快穿之逍遥游(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陵居客
刚到府上恢宏气派的欧式建筑在郁郁葱葱中显露出来,修剪的整齐的园林,大理石的雕塑,喷泉和绝对对称的格局是伯爵府的特色。临雪渡仿佛置身于童话之中,目不暇接。走过的路上,摆放着一方巨大的石桌,那上面有一局残棋,临雪渡有些好奇,不觉止住脚步想要过去看看,只是身边两个年轻力壮的士兵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粗鲁的推搡着她离开石桌。
行走过曲折的植物迷宫,临雪渡终于到达大门口。两个侍卫示意她自己上去,就分作两边站住,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好像两座雕像。临雪渡只得一个人走上台阶,推开半掩的大门走进大厅里。
不等她仔细欣赏主人的心布置,就有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少女走到她的面前,领她上楼。二层楼梯的分叉口,一张巨大的油画让临雪渡不得不注意到。画上的男人一头金发耀眼如光,身穿银色盔甲,手持一柄刺剑放在胸前,他的背后是广阔的白云蓝天山河大地,仿佛他便是普照万物的光源,画中人正是安德里亚。画中的安德里亚有着临雪渡从未见过的表情,目光坚定,深海般的蓝色瞳孔让人沉醉不已,嘴角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为他更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
楼梯的尽头,安德里亚已经换上了一身白色的击剑服装,手里握着一把银色的刺剑,他在空中舞了一个剑花,剑身刺透空气发出凌厉的唰唰声。
临雪渡跟着安德里亚来到三楼的剑道室,偌大的剑道室的地面上铺满了木质的地板,墙角摆放着几个架子和柜子,上面装满了击剑的服装,头盔和护具。剩下空白的墙面则挂着各种各样的刺剑。
“挑一把。”安德里亚说道,他转过身来,面上的表情和油画当中如出一辙。
第二十七章笼中的玫瑰(六)
剑是很真实的剑,区别于现代竞技场上连衣服都刺不破的花剑,剑道室内每一把剑都足以切开人的皮肤,刺穿人的心脏。
临雪渡大意之下稍不留神就被剑术高明的安德里亚划破了手臂,被划破的地方不会流出很多血液,只会留下一道血痕,火辣辣的痛。疼痛让临雪渡集中起神,再不敢小觑面前的男人。临雪渡没有学过击剑,又不懂其中窍门,所以即使她武力高强,也在灵活的安德利亚手下受了好几处伤。每道伤口都是一个血痕,有的甚至还把衣服划破了。
“至于这么认真吗?”临雪渡想着,却没敢松懈一秒。为今之计她只能凭借武力避开同安德里亚的正面交锋,尽可能的拖延时间。
身上的伤口在增加,临雪渡也慢慢熟悉安德里亚的攻击方式和击剑的窍门,临雪渡开始进攻。
整个剑道室里都是剑身碰到一起清脆的声音,两个人开始加快速度,不在局限于击剑这样优雅灵活的形式,而是不顾一切的进攻。
临雪渡虽然武力值高,但是身为女人,体力绝对占据下风。安德里亚的眼睛渐渐充血,变得通红,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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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愈发凶猛起来,招招至临雪渡于死地,让临雪渡愈发觉得奇怪。按照在斗兽场安德里亚的神情来说,虽然他很气愤,对临雪渡很是恼火,但是不至于用这样的方法对临雪渡节节逼近不留余地。
眼前的安德里亚仿佛不再是他,他就像是从地狱中来的使者,背后藏着凶神恶煞的饿沙罗鬼,提着细密的鱼线,操控着他的行为。
“安德里亚?”临雪渡连呼几声安德里亚的名字,都没有得到回答。脑海中如同卡带的碟片般传出k的声音。“玩家…意,系统…请…攻陷…安…退出…”信息依然是断断续续,让人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k,你还在吗?”
“…尽快…”只有这两个字,再也没有k的回音。临雪渡突然觉得大脑像是裂开,一阵剧痛传来,让她站不住身体,直直的倒在地上。安德里亚见状,长剑一挥一跃上前,锋利的剑尖直指临雪渡的心脏。
临雪渡强忍痛楚,在地上翻滚一圈,躲开安德里亚的攻击。临雪渡跪在地上,用剑撑着身体,一手捂住头部,她的耳中嗡嗡直响,脑海中的图像就像是布满雪花点的电视机,最后中断了信号。
“啊!”临雪渡大吼一声,忍住头痛勉力举起剑挡住安德里亚的攻击,她迅速往后一倒,双腿在地面做出一个旋转,脱离安德里亚控制的同时刺剑的尖端在安德里亚的脸上划出一倒血痕。
疼痛让眼前疯狂一般的男人渐渐冷静下来,安德里亚不知所措的看着一身伤痕的临雪渡,扔掉手中的剑。他伸出来想要扶起临雪渡的手止在半空,微微颤抖着。没有了安德里亚的猛烈攻击,临雪渡舒了口气,渐渐冷静下来,头才慢慢没有那么疼了。
刚刚的安德里亚很不正常,他身上的杀气真实直接,下手根本不留余地,仿佛他的身体里住着另外一个人。临雪渡这样一想,似乎想通了什么。
“伯爵的剑术高超,我甘拜下风。”临雪渡用剑支起身子,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我……”安德里亚不知道作何解释,止住要说的话。他把一名女仆唤进来,让她领着临雪渡去医治休息。
另一边,牢房里科林和安德烈两人听说临雪渡驯服猛虎,心里一阵高兴,在听到她被安德里亚带走后,脸随即垮下来,变成担心与疑虑。
处在现实中的临雪渡,从她身上输入到仪器中的数据极其不稳定,脑电波更是强烈到超出正常人的范畴。几个男人围在她的身边,看着她不断变化的面目表情,使用了各种方法也不能讲她唤醒。众人陷入沉默,然后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检查游戏可能存在的漏洞,结果是一无所获。正当他们想要将临雪渡送去医院时,她所有的数据又慢慢恢复正常。
女仆为临雪渡上完药后退出房间,不打扰她休息。临雪渡躺在床上,享受着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唯一一次舒适的睡眠。不过在发生安德里亚暴走的事件之后,她不敢睡得太熟,在她心里,分裂出两种人格的安德里亚随时可能把她刺杀于睡梦中。
果不其然,半夜的时候,安德里亚推开房门,轻声走进来。临雪渡顿时惊醒,却保持姿势不动,暗暗观察他的动作。
安德里亚只是站在床边,看着他以为沉睡中的临雪渡,手好几次抬起又放下,最后叹了口气还是放回身侧。黑暗中,临雪渡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穿着睡袍的身影和那一头金发。
待安德里亚有些懊恼自己的举动准备走时,临雪渡伸手拉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拉,翻身将摔倒的人压在身下。在此同时,她迅速拿了床头的纱布将安德里亚的双手绑在床柱上。立马反应过来的安德里亚挣扎着要起身,临雪渡快速压住他的腿,用剩下的纱布分别绑在两边的床柱上,等一切做完,临雪渡拍拍手,起身,将桌上的烛台点亮。
“奴隶,你做什么,快把我放开。”安德里亚挣扎着,羞愤地说道。他拼命地在床上挣扎,想要把手脚挣开。
“伯爵这种半夜跑到别人房间的习惯可是很不好,我虽然是个奴隶,可却是个报复心很重的人,今天我差点被你杀掉,你觉得现在我会放过你吗?”临雪渡拔掉另一个烛台上的蜡烛,用锋利的烛台指着安德里亚的脖子,轻声说道。
“我可是伯爵,你敢这样对我?”安德里亚避开锋利的尖头,把头偏向一边,恶狠狠的说。
“伯爵,哈哈哈哈,是啊,你可是伯爵!但我只是个奴隶,你说如果我杀死你,我大不了陪你一条命而已,而你,可什么都没有了…”临雪渡惋惜说道,她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很认真。在安德里亚震惊的瞬间,临雪渡俯下身子,一只手跨过安德里亚的身体撑在他的身侧,整个上身斜靠在他的身体上。
“你……”安德里亚快速思考着得失,脑海却像打结一样,理不出头绪。临雪渡离他太近,就连呼吸都能喷到他的脸上,烛光摇曳,映射到她的脸上,安德里亚能够看到她纤长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芒草般的阴影,那双灰色的瞳孔里,有两朵跳跃的烛火,生动至极。“你想要什么?”
对于安德里亚思考后说出的一句话,临雪渡露出危险的笑容。她的眼睛微微眯起,幽暗的像是两口浮着月光的深井。“你觉得我希望要什么?花不完的金钱,抛去奴隶的枷锁,还是自由?”
“这些难道你都不想要吗?”对于眼前女人的不知足,安德里亚的眼里射出一道光。
“要了这些,然后再去面对你无尽的追杀吗,伯爵?”临雪渡说道。之前她在竞技场上的博弈绝对吸引了安德里亚,临雪渡可以这样肯定,只是安德里亚身在高处,孤傲不可一世,他即使有心也不甘屈服于。他这般骄傲,怎么会甘心忍受屈辱,此时此刻临雪渡的所为,正在掐灭他心中刚刚燃烧起来的火焰,如果把他放掉,那么对临雪渡来说,她将面临的绝对是格杀勿论的命令。
这样一想,临雪渡心中有了一番伎俩,她想着用驯兽的方式来征服面前不甘屈辱的蝴蝶公爵。既然不能让安德里亚放开自己的心,那就折断他的翅膀,将他关进笼子里成为自己所属好了。临雪渡想着,笑容更甚一些。
“你到底想要怎样?”
“我想…我想把蝴蝶关进笼子里,成为我个人所有物……”
番外一相思相望不相亲
也不知道做了多少个任务,临雪渡依然在系统中穿行,遇见形形色色的男人,他们或温柔或霸道,或青涩或成熟,每一个人都像是真真实实存在过一样。临雪渡同这些人从陌生到熟悉,然后分离。结局有的温暖,有的悲痛,有的则是遗憾。
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之中注定,临雪渡这次的穿越之旅又到了大亓。时空经历了多次的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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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别至今已是8年之后,当年才不过二十出头的两个男人,如今已然更加成熟了。
临雪渡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他们,只是再次见面,他们是否还能认出她,她也不得而知,因为此时此刻的临雪渡意识进入的身体不过是个还未及笄的少女而已。
系统的信息传递过来,临雪渡才知道她走之后的事情。玉姬死后,周陵悲痛欲绝,抱着尸体枯坐三日,最后被几个近侍强行拉开。他恢复神智之后,立即下令,削了周祁的爵位,贬为庶民。玉姬因未入皇室玉碟,不得葬在皇陵,周陵命人在玉琼山修建玉陵,将玉姬葬于此,派周祁守灵,永世不得在回大亓国都。周祁篡位未成,又失爱人,哀莫大于心死,领旨辞别帝都后,遁入空门,一心向道,守在玉琼山八年未再出现过,改字空忆真人。
而这一世临雪渡的身份是一个普通的大家闺秀,名叫段玉柔,还未到及笄之年,身高大约一米五往上,一张清秀可爱的包子脸,身材嘛,还在发育阶段。段家在大亓也是由一些地位的,虽然家里没人在朝廷当官,但是却掌管了江南一带的水运。所以段家有女初长成,向段家求亲的人几乎踏破了门槛。好在段氏的老太太就得了段玉柔这一个孙女,不肯轻易松口,至今还未许配人家。
得到这一系列消息后,临雪渡就想立马赶去玉琼山找周祁。于是,她跟老太太说想去玉琼山白玉观求签,被派了几个婢女和护院跟着以后,临雪渡一行人浩浩荡荡往玉琼山行去。
临雪渡看到周祁的时候,他立在一棵枯树下扫落叶,他就算是穿着一身灰色的道袍,没有了白玉珠冠加持依然鹤立鸡群,引人注目。他的眼睛仿佛只有扫帚和地上的落叶,其他一切和他无一点关系。临雪渡心中一阵堵塞,想要呼唤他的名字,声音却被哽咽在喉中,发不出来。
她突然想看看周祁对她回来的表现,于是临雪渡回到马车拿了笔,沾墨在手绢上写到“琼山落叶尽,天高云苍白,上前请真人,道是故人来。玉碎不复得,难为诚心待,菩提亦凄凄,还玉复归来。不知郎何想?近君情怯怯。”
写完临雪渡让人送去给周祁,她则躲在一边偷看周祁的反应。她写了那首诗告诉周祁,她回来了看见他了,想要上前告诉他故人归来,她能回来是因为他诚心动天,因为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所以心生怯意不敢前来相认。
哪知周祁看完后,根本就无动于衷,然后将手绢扔在地上,随落叶一起扫走了。临雪渡现在已经不是玉姬,不用再去扮演温顺听话刻意迎合的模样,所以此刻她躲在树后,气的直咬手绢。
周祁依然低头扫落叶,临雪渡从树后走出来,站在离周祁几丈远的地方,一张小脸圆鼓鼓的,眼睛瞪得忒圆。她立住脚步,手插在腰上,喊道:“空忆真人好生悠闲自在,玉柔本想叙旧一番,现在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我还是去帝都算了。”说完转身就走。
周祁闻声看去,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女娃娃,梳着垂挂髻,穿着一身杏色对襟直袖短襦,下配一条嫩黄色齐胸儒裙,系着绿色的束带,步摇上的流苏随着她说话的动作晃晃荡荡,哪里有故人来的样子。
临雪渡看了周祁一眼,提着裙子就要走。那眼神正如当初的玉姬一样,在送她去帝都的路上,她都是用这般眼神看着周祁。周祁脚下一点,纵身飞跃过来,几个丫鬟只感觉到一阵疾风袭过,再睁眼,哪里还有她们小姐的影子。
临雪渡口中一声来不及发出来的尖叫,在周祁放下她时,被堵在口中。两人身高存在巨大的差异,周祁需要把临雪渡的臀部抱起来,才能使两人对视。只不过此时,两人根本没有时间对视,周祁在放下临雪渡的同时,吻上她的樱唇,此刻正猛烈的汲取她口中的津液和呼吸。临雪渡双脚离地,在空气中踢着,有好几脚提到周祁的小腿上,才让周祁放开她的双唇。
“空忆真人乃是一介道人,怎可做出拐带良家少女之事?”临雪渡双手撑在周祁肩膀,直视他的眼睛,说道。此时此刻临雪渡才能看清周祁的样貌,八年的时间几乎没有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岁月的痕迹,但隐约间还是可以看出,周祁脸部的轮廓比以前更加成熟深邃了,下巴下面还有刚刚长起来的胡渣,他的眼睛里多了一些淡然,少了一些锐气。道观的生活不比王府,周祁整个人清减了不少。
“你真是玉姬?”周祁问。眼前的少女除了那双眼睛,和玉姬几乎没有相同的地方。
“你说我是,我就是,你说我不是我就不是,我也就不会烦你,去帝都找皇上好了。”
“你敢!”周祁伸手打了一下临雪渡的屁股,佯装狠历的说道。他心中一大半偏向于承认眼前的少女就是玉姬,一小半则理性的认为玉姬已经死了,尸体还躺在玉陵的白玉棺内。
“你是怎么回来的?”看到临雪渡被他打了一下皱起眉头,周祁连忙揉了揉他刚刚打过的地方。
“这个说来话长,反正我现在是回来了。”临雪渡这样说,是想告诉周祁她现在虽然回来了,但是不确定哪天又会走。果不其然,周祁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把临雪渡压在腿上,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几下,一边打一边说:“哪里学来的狗脾气,还会威胁起人来,真是胆大包天。”
临雪渡疼的直叫,双手乱舞,打着周祁。没把周祁打痛,反倒把自己的手打红了,委屈的泪眼汪汪。周祁见状,气也消了,抱着临雪渡坐在怀里,替她揉手。临雪渡从他身上跳下来,抖抖裙子,说道:“我再不回去,下人们定要将这道观拆了,我先走了。”说完,也不等周祁说话,提着裙子就跑,直到遇见找来的丫鬟,才一起回到道观为香客准备的厢房里。
入夜,丫鬟们都去睡了,周祁从窗户进来,躺上床,将昏昏欲睡的临雪渡抱在怀里。这一夜,他什么也没有做,已经过了八年禁欲的生活,周祁并没有想要临雪渡的想法,更何况,临雪渡现在还不到及笄之年,算起来周祁比她父亲还长上几岁,她又是没长开的样子,周祁根本就不忍心下手。
隔天,周陵的眼线将飞鸽传到宫里,他看了内容以后,连下三道圣旨召周祁和临雪渡入宫。
一路上两人均是忐忑不安,临雪渡想见周陵,但是帝都近在眼前时,她又害怕。人古诗说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两人死别八年,临雪渡不知道对方是否一如既往,还是已经物是人非。
马车穿过几道宫门,驶进宫中,时间已是日落黄昏,群鸟归林,偌大的皇宫显得格外安静肃穆。被宫人领进御书房后,周陵还伏在案上,批阅奏章。他抬头看向来人,目光一片肃然,荒凉如同沙漠。
八年的时间,把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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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催的有些沧桑了,他才三十多岁,可是两鬓已经生出华发,除去容貌变化不大,他的人瘦了不少,脸色苍白,一身明黄的龙袍穿在身上没有了以前那般意气风发,反而感觉厚重的衣服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喘不过气。
“皇上…”临雪渡的声音已经哽咽,她几步当做一步跑到御案前,睁着一双泪眼看着周陵。
“你回来啦。”周陵说道,好像是平素临雪渡溜去御花园看花然后回来时的情景,周陵也会这样说,然后就不再理她继续工作。那是很多次才形成的习惯,只要知道临雪渡在旁边,他的心就安稳,批阅奏章是才能集中神。
“我回来了,你好吗?”
“嗯,孤很好。”只是应承了那个“孤”字,孤灯,孤影,孤独一人而已。
“好就好,我就放心了。”
周祁的眼前,少女的脸来回变换着玉姬和她本人的样子,最后重叠在一起,他有好多话想问,可是到了嘴边,却感觉要说的话没有那么重要了。
“知道你回来了就行,你们回去吧。”周陵搁置在心里八年的感情,突然间烟消云散了,当初玉姬死时,他无数次幻想过她会回来,一次次幻想,一次次降低要求,甚至在玉琼山修了道观,让人供奉香火。想到最后,就只是希望她可以好好的,哪怕此生再也不见。
到道观传来周祁突然亲近一名少女的消息时,周陵立马想到了玉姬,所以连下三道圣旨,不惜违背自己当初将周祁逐出帝都永世不可回来的话语也要将二人召回宫中。虽然面前的少女和玉姬没有半分相似,周陵却莫名其妙的相信,她就是玉姬。那一瞬间,仿佛回到过去,他的心突然安定下来,不在痛苦,没有了追忆,他只是想看看她而已。
临雪渡绕过御案,小小的身体站在周陵面前,把他的头抱在怀里。“皇上要好好保重自己。”
周陵推开临雪渡没再说话,挥手让两人退下,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看周祁一眼,直到宫人来报说两人已经离开后,他才放下朱笔,起身出门,走到高高的城楼上,看着他们的马车慢慢驶出宫门,在夕阳的余晖中越走越远。
后来的故事就是,临雪渡拜倒空忆真人门下,成为一名小道姑,和周祁一起浪迹天涯,看尽周陵所治理的天下,每到一处,就给他寄一封信,一直没有断过。周陵偶尔回信,也只是寥寥数语,却写尽了思念与牵挂。相思相望不相亲,从此以后这便是临雪渡的周陵的写照。
周祁变得更加淡然,他不再急切的渴望少女的身体,他用爱怜的目光看待临雪渡,他在慢慢等她长大。虽然不知道还有多少时间,但是他告诉自己,可以等。
西陵居客:急迫的写完,连改都没改,好多朋友想要看周祁周陵着对兄弟的后续,于是我就写了,本来想写很h的情节,可是写着写着就变了样,原本萝莉陪大叔的设定,也没有完成,可能在我心里这个故事就是应该这样发展吧。不要揍我,我的心里很难过~~~
第二十八章笼中的玫瑰(七)微h
临雪渡用枕巾塞住安德里亚的嘴,在他慌张的视线里,临雪渡从书房里找来了墨水和针。她把安德里亚的睡袍拉开,解开里面睡衣的扣子,露出洁白壮的胸膛。临雪渡的手指抚上他胸口的肌肉,围着左边顶端的红豆打圈圈。
“多美的皮肤,让人好想破坏掉。既然是我的私有物,那就刻上我的名字吧,你说,刻在哪里好呢?”临雪渡迷恋地看着安德里亚的肌肤,手指爱怜着他每一寸肌肉的线条,然后低头将他的乳头含进嘴里,重重的吮吸了一下,发出唧的声音。
“唔…..”安德里亚一声闷哼,眼前的一切超过他的预期,他有些懵了。
“就在这里吧,在你心脏上的位置,刻下我的名字莫里?洛夫?格莱森的私属,把主人的名字刻在你的心上,你的心脏从此以后只为我而跳动。”临雪渡一边说着,一边在他的心口的位置上印下一吻,每一吻都很重,留下一道道鲜红的吻痕。
“唔唔唔……”安德里亚看临雪渡拿起针,发出恐惧的唔唔声。
“嘘…乖,我会轻轻的。”临雪渡在安德里亚的额头亲吻一下,不顾他的反对,用针沾上墨水,就要在他胸口上下针,安德里亚不顾一切挣扎起来,让临雪渡无法下手。“伯爵,你可不要动啊,要是我手抖了,扎的太深就不好了。”
临雪渡说完,也不见安德里亚配合,他还是拼命的想要挣开,临雪渡无奈,只好上床,跨坐在安德里亚的小腹上,把他的上身固定住,这才开始在他的胸膛纹上自己的名字。一边纹,一边用白布占掉多余的墨水和流出来的鲜血。
“唔,唔,唔…”安德里亚不停晃动头颅,挣扎着。胸前的人丝毫没有怜悯之心,下手很快,不一会就把莫里两个字纹好了。临雪渡想了一下,在morry的后面加了一个标点,又纹了一个s上去,在s这个字母的上面纹了一只小小的蝴蝶。
擦去多余的墨,安德里亚的胸膛已然通红一片,细密的针孔里不断渗出血珠。临雪渡低下头,舌头扫过那一片血迹,将安德里亚的血饮进口中。唾液将胸前那块皮肤染上晶亮的水泽,直到他没有再流血了,临雪渡才止住动作。
她当着安德里亚的面,扯开衣襟,露出致的锁骨和半个酥胸。她拿起针,沾上墨水,在她左胸上下针。每一针都毫不犹豫,深深刺进皮肤,安德里亚震惊的看着临雪渡的动作,看着她毫不留情的在她自己身上留下一个个针孔,她的眼里因为疼痛蓄满泪水,她的指尖微微颤抖,几乎握不住针。他的耳中似乎能听见针头刺穿皮肤的声音,那每一针似乎比临雪渡刺在他身上还要痛。胸口上的伤口隐隐发烫,刺痛感传遍全身,安德里亚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猛烈的跳动,似乎要挣脱束缚,跳出心口,全身的血脉喷张,快速涌动,像是在燃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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