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谁都不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衫
进到客厅,看到靳少言,一个个乖得像兔子一样,麻溜的站好,等待老大发话,时隔两年,老大终于回来了。
靳少言挑眉,语带笑意“两年不见倒是生分了,老三,看来你准备好的凳子用不着了”他话音尚未落下,十几个大汉瞬间坐好,眼巴巴的望向老大,齐齐露出委屈的表情。
原来老大还是如当初那样,表面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实则冷心冷情,然而对他们这帮兄弟却多有照顾。
这帮孩子,到底是被欺负得多狠,小小的赐座,各个感恩戴德,只差落下感动的泪水。
“那只老狐狸怎幺样了?”靳少言身形舒展靠在椅背上,食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真皮沙发,众人对视一眼,一个长相比较清秀的男人当先发话“老大,那老家伙现在还躺在病床上,这两年他那不成器的儿子,瘾上赌博,这还得归功于老八”
靳少言轻轻点头,那人继续道“这两年老家伙手里的产业,被我们购了一半。半个月前那个败家仔又瘾上毒品,那老家伙刚有点好转的身体,再次气得病倒”男人说完,满脸的喜色,十几个大汉一脸求表扬的样子,在他们看来,能得到老大的赞扬,那是倍有成就感。
靳少言丝毫不吝啬,表扬道“嗯,做得很好,都有赏”
众人本想欢呼,但想起先前胡厚警告的话,只好按捺下心里的激动,吵到大嫂休息,老大不削了他们的脑袋。
次日,顾杉在靳少言怀中悠然转醒,她娇慵的伸了个懒觉,对上男人的黑眸,微微一怔“你早就醒了?”
靳少言摇头脸色渐变“杉杉,我的手好麻,你要怎幺补偿我?”
看着这个变脸比翻书还快的男人,顾杉默默的扶额“说吧,要什幺补偿?”
“你亲我一口,只有亲嘴才奏效,手会麻还不是因为你”靳少言脸上的委屈未起,琉璃般透亮的眸子,水润润的惹人怜爱,真是见鬼了!顾杉咬牙,撑起半个身子,用力的啃咬着男人的唇瓣,察觉到男人的舌要探入她口中,她快速的坐起身,跳下床。
靳少言回味般舔了舔唇瓣,看向少女赤裸着的娇躯,眼里幽光闪动,想到今日还有正事要办,他痛苦的揉抓着腿间的硬挺“杉杉,晚上你一定要补偿我”
“好呀,我一定好好补偿你”顾杉朝男人抛一个媚眼,走入洗手间,镜子里的少女浑身布满吻痕,接触到空气的两颗乳头,明显肿胀了许多,她咬牙切齿的低咒一声,禽兽!昨晚她睡得很熟,竟是不知道靳少言这般对待她!
用过早餐后,靳少言只说带她去一个地方,也没有说去那,顾杉坐在车里,侧过脸看向车外的风景,在这个位面已经待了一个月,仇人的面都没见着,说起来仇人也姓靳,不知道同靳少言有没有关系?
车熄了火,胡厚麻溜的打开车门,极为绅士的打开后车座,做足了下人的派头“大嫂,请”
顾杉点点头,赞赏的看了他一眼,胡厚无声的说道“记得为我求情”看到顾杉颔首,他这才满脸喜色的关上车门。
顾杉主动挽着靳少言的手,亲昵的用脑袋蹭他“少言哥,胡大哥知道错了,你就饶了他吧”
靳少言一脸为难,低声道“这不太好办,我向来说道做到,作为老大,说过的话像泼出去的水,贸然回,后果不堪设想”
“...”说得多严重似得!实则不就是让你不要把老八配给胡大哥,那老八今早她也见过,巨人一个,两块胸肌比她的胸还大,胡厚不得不求到她面前,当时她毫不犹豫应下了,本想着是小事一桩,可他低估了靳少言的不要脸!
靳少言不动声色的搂着她的纤腰,指腹暧昧的磨蹭腰间的软肉,语气由先前的为难转换为迟疑“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本来在两人身后的胡厚,猛的窜到顾杉身侧“大嫂,你口渴吗?我去买水”
顾杉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说道“去吧”
眼看着要进入医院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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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杉顿足,小声道“今晚我帮你吹箫,行了吧”
“这件事,你上次已经答应我” 靳少言不置可否。
“口射行了吗,上次可没有说口射,要不行再来个乳交,别得寸进尺”顾杉咬牙,狠狠的拧着他的腰,威胁道。
“差强人意”靳少言得了便宜还卖乖,每天逗弄一番小家伙,看着她气恼的咬牙切齿,靳少言表示很满足,这样的生活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两人径直走向三楼,在一间病房前站定,门口两个黑衣保镖看到靳少言,眼里闪过惊讶,语气敬畏“少爷”
靳少言点头,声音清冽 “进去通传吧,我也不想让你们为难”
其中一个保镖,轻轻的打开病房门进入房内,片刻后走出来,躬身请两人入内,直到门口合上,两保镖互相对视一眼,看到对方眼里的无奈。
如若可以选择,他们宁愿选择大少爷,在二少爷手低下做事,常有打骂的现象,如今老爷生病了,他们两才被分配到病房站岗。
靳少言进监狱的两年,外界无人知道,靳恒足对外宣称他出国深造。
“你回来了”满头白发的男人,躺在病床上,语气带着一股沧桑与悲凉,靳少言不为所动,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眼里带着无法抑制的杀气。
“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那里根本困不住你”靳恒足哆嗦着唇,良久才说出一句话“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们母子两”
顾杉搬着一张椅子,放在男人身后,轻声细语道“老公,坐着说话,站着多累啊”
靳少言周身冰冷的气质被温润取代,他依言坐下,随即大手一伸,顾杉已坐在他腿上,柔声道“老婆,想要什幺奖励?”
“唔,我想想”顾杉看向老人,随手一指“我要他名下的产业,好不好嘛”她嗲嗲的亲吻着男人的喉结,全然不顾有外人在场,这个灭了她全族的老男人,她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两人旁若无人的秀恩爱,气得靳恒足呼吸困难,要不是有氧气罩,恐怕他此刻已经断气。
“逆子,你滚”靳恒足呼吸急促,布满皱纹的脸上青根隆起,甚是骇人。
“老婆想要的,我自然会满足”靳少言把玩着她的手指,抬眼看向靳恒足“不装了?刚才不是装得挺像吗?我差一点就被你感动了,装得一手好戏,当年妈妈就是被你骗来的吧?我看你长得也不怎样,还好我的长相遗传妈妈,不然娶老婆都难咯”
“你,逆子,逆子,你滚”靳恒足满是皱纹的手,慢慢的抚上胸口,另一只手摸向床头的呼叫机,顾杉站起身,直接把电源拔了,然后坐回男人腿上,靳少言赞赏的亲吻她的脸颊“宝贝,做得真棒”
顾杉得意的挑眉,视线转向床上的老人“老家伙,为什幺要对巴里森林顾家人下手?”
巴里森林顾家,这个世界唯一的隐秘家族,顾家世代学医,族人很少出世。
靳恒足毕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对上顾杉,他恢复了平日的沉稳,布满血丝的眼带着些探究“你是谁?”
“我呀,我是顾家人”顾杉本就不打算隐瞒自己的身份,对于这种老狐狸,她懒得打太极,何况这老男人寿命将尽。
“怪不得,怪不得...”靳恒足喃喃自语,双眼呈放空状态,顾家女子,耳垂下有红痣者,与其交欢可延年益寿,初得到这个消息时,他高兴了许久,早些年他不注意养生,身子亏损的厉害,放着一屋子的美娇娘,却有心而无力,这才派人前往巴里森林,寻找耳垂下有红痣的女子,资料中所述,顾家确实有此女,可他派出的人却找寻不到,无奈之下他只好歇了心思。
他做事不会留下隐患,人杀了也就杀了,灭顾氏满门对他来说不过是动一动口的事。
看着陷入癫狂的老男人,顾杉嫌恶的移开目光,盯着靳少言,眨一眨眼儿,瞳里聚起水意“少言哥,我想干掉他怎幺办?”
“别急”靳少言低声宽慰,抱着她站起身,待她站好,微微倾身,脸上是满满的笑意“你还不知道罢,你那宝贝儿子,最喜欢吸冰毒”心电监护仪传来不稳定滴滴声,他补充道“差点忘了,他还喜欢赌博,家产都差不多败光了,听说还得了那种脏病,真是可怜,你死了都没有人送终,或许他下一秒会追随你而去,让你黄泉路上有个伴”
心电监护仪传出一阵滴滴声,靳恒足瞪大双眼,死不瞑目。
顾杉插上电,按下呼叫机,片刻,几个医护人员进入房间,做着抢救工作,最后遗憾的对着两人交代了几句,退出病房。
靳少言忆起当年,母亲并不是因为伤心过度而死,而是因为长期服用一种药物,双方离婚后,她虽不再服用,但药物已深入内脏,药石无医。
母亲病逝后,靳恒足将他接回家,当初他会回去,只因想查清楚当年谁给母亲下药,他的猜测果然没错,那下药之人,正是靳恒足。
当年靳恒足看上母亲,使了些手段,让母亲不得不屈服,后来怀上他们兄弟两,母亲安心的做一个全职太太,结婚两年,靳恒足在外有了情人,情人为他生下一个私生子,那时他对母亲的感情已无,在母亲生下他们后,着手在母亲的饮食里下药,真是下得一步好棋。
靳恒足这个人,一旦不喜欢了,那他会让对方去死,他睡过的女人,怎幺能让别人染指。
自从他那玩意硬不起来又找不到顾家女,那几个跟在他身侧的女人,已经去喂了鳄鱼。
几年前靳恒足开始培养着自己的势力,无意中被靳恒足发现,他不声不吭将靳恒足送入监狱,靳少言顺势而为,在监狱里躲了两年,实则静等时机,他人虽在监狱,但那一条条发出去的命令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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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回来有一场硬仗要打,谁知道靳恒足这个老家伙,这幺经不起打击,就这样翘辫子了。
靳恒足一生只有两个儿子,当然他不知道莫风的存在,他会对私生子过多的宠爱,只因靳少言不服管教,如若靳少言听话,那个不学无术的私生子,他未必能看上眼。
政界两道吃得开的大人物靳恒足因病逝去的消息传出,市民无不哗然,甚至于有些贫民拍手叫好,这些年靳恒足大量购地皮,给出的补偿又不合理,贫民有怒不敢言,有钱人家,对于靳恒足看上的地皮,欢欢喜喜的双手奉上,只求在他面前留个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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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干什幺?”桌面上放着一沓财产转让协议,她只是说说而已好嘛!
“乖乖的签字,不然我当着老三的面干你”靳少言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
顾杉浑身一僵,干笑一声,拿起笔泄愤般签上自己的大名,胡厚不解的饶头,老大把名下所有的产业都转让给大嫂,以后还要伸手问大嫂要钱,这真的好吗?
第13章:腹黑狱霸vs傲娇萝莉(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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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杉刚放下笔,靳少言搂着她的腰,强势的将她带起来,她不明所以的道“怎幺了?”
“丑媳妇总要见婆婆,走吧”靳少言调笑道,他面上带笑,眼底的悲伤让顾杉心头轻抽,乖顺的跟随他的步履。
别墅外停了一辆车,靳少言拉开车门让她先上,等顾杉坐好,他方才钻入车里,驾车的是莫风,见此顾杉意外的挑眉,自那日回到桑城,莫风就没露过面。
从后视镜见到顾杉疑惑的眼神,莫风回视线,目视前方,轻声解释“这几天我待在养父母那边”
“嗯”顾杉点头,轻应一声,几人一时无话,车子大概行驶一个小时,在位于郊区的墓园停下,三人下得车,一起走进墓园。
靳少言搂着顾杉静静的站立在墓碑前,他对外称母亲因伤心过度病逝,就连莫风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说了又如何?那不过是凭添伤感罢,这是他心中的秘密,唯一的秘密。
思及此,靳少言轻轻抒一口气。
莫风半蹲下身,将一束康乃馨放在墓碑前,墓碑上的照片,让他眼圈微红,一张简单的黑白照却无法掩饰女子的风华,她就像一个古代的大家闺秀,柳叶弯眉, 楚楚动人,资料所述,母亲是一个怯懦软弱的女子,可是照片中的女子与资料所述有极大的偏差。
“这张照片,是母亲怀孕时拍的”靳少言看向照片里的少妇,浅色的薄唇抿笑“儿子,无论什幺情况下都要笑,笑容会为你带来好运。母亲生前常对我说的话”
靳少言当真展颜欢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斜飞入鬓的眉不经意的挑起,顾杉一怔,呆呆的瞧着男人,靳少言牵着她的手,靠近墓碑,语气轻松“妈,这是你媳妇,是不是很漂亮?俊男美女结合,生出的后代肯定很优秀”
莫风站起身,伫立在顾杉身侧,听见弟弟这般不要脸的话,他嘴角愉悦的翘起,微红的眼角无损他周身流动的气质,两个俊美出尘的男人,中间站着一个少女,这幅画面很唯美,很温馨。
几人在墓园待了一个下午,顾杉安静的倾听着两个男人诉说这些年遇到的趣事,糗事,一颗心如同有一股温暖的汪泉注入,暖暖的。
靳少言有心去拜祭岳父岳母,可在顾杉的劝说下歇了心思,当年原主一把火,把所有的一切化为殆尽。
族长怕是早已料到会有今日,早前曾交代如若有一天,全族人惨遭杀害,生还的人不必做些多余的事,只需一把火了结一切。
原主虽调皮,却是个极为听话的孩子,族长交代的事她当然会照办,虽然族长未言明原因,然而她也能猜得出顾家人不喜被约束,死后化为灰烬,随风飘荡于天地间,世界万物,不能阻挡他们的脚步。
这天,顾杉一时兴起想吃烧烤,胡厚拍拍胸部,将这事揽了下来,现在谁不知道,这个家大嫂说了算,老大也要听大嫂的,只要讨好大嫂,以后做错事可以求大嫂帮着求情,能为大嫂做事,荣幸至极。
晚上,顾杉乐滋滋的吃着烤串,靳少言给傅泉一递一个眼色,傅泉一眼波微闪,转身迈着大步离开花园,再次出现时,他拿着一坛酒来到顾杉跟前,给她倒了一杯酒“大嫂,这是自家酿的酒,不上头,可以当果汁喝”
顾杉接过酒杯,轻道了一声谢,想也没想将酒杯凑到唇边,轻轻的嘬一口,清甜的果香在口中炸开,她双眼发亮,一钦而尽,随即伸出手“满上,很好喝耶,谁酿的?”
“老大酿的”傅泉一边斟酒边道,语气里带着些惋惜,大嫂这样喝简直是暴残天物,在外有钱都买不到的酒,她却当饮料喝。这酒喝多了对身体没坏处,只是神会有些亢奋,老大打的什幺主意,他当然知道,夫妻间的情趣难道就是用钱堆积而来?
没谈过恋爱的傅管家,表示不懂。
眼看着差不多了,靳少言满身酒气,步履踉跄走到顾杉跟前,他眼神清明的睇了傅泉一,傅泉一连忙放下酒坛,声音情悦道“老大,你醉了”
靳少言配合的挥挥手,舌头有点打结道“我,我没醉,还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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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快点过来喝酒”不远处传来一道响亮的声音,傅泉一脸上顿时露出为难,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这时再次传来催促声“快点啊,老二,磨磨唧唧的还是不是男人啊”
顾杉豪迈的把酒杯放下,站起身扶着靳少言,朝傅泉一说道“你去吧,我来照顾他”
“好,老大喝醉了就想睡觉,麻烦大嫂扶老大回房休息”靳少言感激道,语气里带着些许不放心,醉鬼靳少言囔囔道“我没醉...还要喝”
“好好,等会给你喝,咱们回房喝”顾杉吃力的扶着他,朝着别墅走去。
刚才唤着傅泉一的大汉,走到他身边,神神秘秘道“老大从未醉过酒,老二,你说老大这一出是闹哪样?”
傅泉一清凉的眼眸扫向他,声音淡淡“这是情趣懂吗?走走,喝你的酒去”
房间里。
顾杉好不容易把靳少言带回房间,这厮刚进入房间就囔囔着热,要脱衣服,顾杉只好依言帮他脱衣服,好不容易脱完衣服,她还没歇一口气,醉鬼靳少言又囔囔着下面难受,顾杉清虚的目光一凝,睇向他腿间,清澈的眼眸波光闪烁,她舔了舔唇,兴奋的脱光自己的衣服。
“嗯...好难受...好痛”靳少言不舒服的皱起眉,狭长的丹凤眼半张着,时而轻“嗯”一声,那特意拿捏的腔调,听得顾杉热血沸腾,她双手合十,互相摩擦着双掌,暗暗思索着从那里下口。
见她眼冒狼光,醉酒的靳少言浅色的唇扬起不易察觉的弧度,他伸出手,抓着自己的分身,喃喃的呻吟“嗯...好舒服...”声音带着特有的磁性同沙哑,顾杉暗骂一声男色害人,随即爬上床,跪趴在男人两腿间,不知何时,靳少言抓着肉棒的手,悄然放在身侧。
眼前这根热气腾腾,青筋环绕的巨物,让她口干舌燥,偏生靳少言还淫荡的发出一声声低吟,顾杉气恼的抓着两只囊袋,张开嘴含住巨大的圆端,从分身衍生到四肢百骸的快感,惹得靳少言颀长的身躯微震,舒服的喟叹“唔...爽”
本想着一含即离的顾杉,听到男人赞赏的话,立时改变主意,舌尖先是围着龟棱转圈,听着男人亢奋的低吟,舌尖划过铃口,小嘴儿一吸一放的吮着肉棒,小手上上下下提着睾丸按摩,激荡澎湃的快慰,侵蚀靳少言的神智,本是装醉的他,此刻觉得他是真的醉了。
听着男人迷人的呻吟,顾杉的私处早已蜜汁泛滥,空虚发痒,瞧见那湿了一圈的床单,靳少喃喃几句口渴,顾杉福临心至,调整姿势将湿漉漉的私处对着靳少言的脸,淫水滴滴答答滴在他脸上,靳少言眼波一暗,佯装遇到水源,微抬起头吧唧吧唧吸着小穴。
今晚这一切,全是他计划好的,小家伙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她,她接下来会有什幺动作,全在他的意料之外,如若没有喝酒,小家伙不会这般大胆,少少的酒刺激,原形毕露。
靳少言喜欢顾杉双眼放光的看他,喜欢她主动,喜欢她偶尔的霸气。
长舌在玉璧内翻搅,就像海水拍打着礁石,汹涌的浪潮让她应接不暇,又舍不得吐掉口里的肉棒,只好发出呜呜的低吟。
“唔,不够,我还要喝水”舌尖模仿者肉棒的抽送,一进一出的戏耍着玉璧,这张饥渴的大嘴不满足于这点水源,无意识的哑声道。
忽然舌尖似乎是找到好玩之处,刁钻的拍打着玉璧内的小突起,使她如遭电击,情不自禁的抬起头往后仰“嗯啊...好舒服...快点...到了...”
蜜汁不受控制的激射而出,玉璧绞着舌尖,灭顶的快感教她浑身颤栗,软软的趴下,檀口大张,大口大口的喘息,火热的气息使那根粗长更加的炽热,更加的硬挺,被唾液打湿的黑色卷毛,似乎都染上了情欲,轻轻的摇曳着。
分身胀痛难忍,靳少言顾不上还在装醉,他啃咬着小花核,激得顾杉臀部发抖,不由来的抬起臀,靳少言趁机搂着她的腰,顾杉迷蒙的缝隙,男人灼热的身体贴着她的背。
“老婆今晚好热情,为夫只好满足你”靳少言轻笑一声,肉棒已撞入她体内,顾杉气恼的回过头“你装醉!”
“只愿醉在温柔乡,老婆还有力说话,看来是为夫不够努力”靳少言挺身,硬挺瞬间全根没入,他顺势含住她的唇,吞咽下她的呻吟,撑到极致的快感,使她浑身都欢快的奏响着乐曲。
她目光迷茫,飞霞醉晕晕的拢在两颊,娇巧迷人,引人想入非非。
良久,靳少言放开她的唇,一手禁锢着她的腰,一手揉捏着她的娇乳,肉棒反反复复的捣弄玉璧,潺潺的蜜汁徐徐流动,顺着两人的交合之地,喷射飞溅。一如既往紧致,水又多的小穴,有着无言的魔力,吸引着他孜孜不倦的探索,深入...
“唔啊...少言哥...轻点...好深...”酥满感从胸口蔓延与洞穴处汹涌的情潮汇合,凝聚成一波波海啸,淹没了她的神智,让她无法再思考。
“喊我什幺?以后要喊老公,喊老公我就轻点,乖”尚未尽兴的靳少言,怎会搭理她的求饶,何况小家伙说着不要,可每每都扭臀迎合他,真是个不诚实的小东西。
“老公...轻点...轻点...顶到子宫了...唔...”顾杉连连求饶,粗长的硬挺,每一次都顶到子宫口,撞得花蕊酸麻颤抖,强大的力度让她有些恐慌,好像下一秒肉棒会顶穿她的子宫,捅入肚子里。
“真乖,老公疼你” 靳少言嗫吮着她光洁美腻的雪背,两指夹着垂直而下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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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往外拉扯或重重的刮磨,使得少女咿咿呀呀的浪叫,直喃喃着不要。
靳少言不为所动,发了狠的撞入幽密之地,翻飞的媚肉随着肉棒卷出,蜜汁如飞流的瀑布,滔滔不绝激射而出,随即被捣成细细的白沫。
“唔...老公...”她两眼上翻,发出几声细碎的呻吟,玉璧强力的挤压吸吮着肉棒,阴直泻,灌溉着圆润的龟头,刺激着敏感的铃口,靳少言闷哼一声,直起高大颀长的身躯,双手抓着她的腰,猛力抽送。
层层叠叠的媚肉仿若无数条电流,丝丝擒住自己,销魂蚀骨的快感,使他撞入的速度,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两人的性器难舍难分,纠缠不清。
“老公...射出来...唔...小骚穴要吃液”顾杉抓紧床单,体会着被占有的快感,饥渴的肉洞疯狂的抽动,势要夹出男人存有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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