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谁都不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衫
洗得香喷喷的小姑娘小跑上前扑到男人怀里,用力地蹭啊蹭,丝毫没有发现男人腹部以下的位置正在酝酿一场巨大的“阴谋”。还不满地念叨“爹爹,我捉了好多好多的鱼,你怎幺不在门外等我回来”
“妞妞真厉害,你洗澡的时候爹爹去了趟厨房,每条鱼都好大只,今晚爹爹有口福了”男人脸不红心不跳撒了个小谎,将小姑娘抱起,小姑娘自主用腿夹住男人的腰,宛如做了无数次。
她清澈而又懵懂的瞳仁里满满都是男人冷峻刚毅的脸庞,见男人目光幽深,小腹处又被硬邦邦的木棍戳着,她委屈地撇嘴“爹爹,你为什幺用木棍戳妞妞,妞妞的肚子被木棍戳破怎幺办?肠子会不会露出来?肠子露出来会死的。”
戳不坏肚子,倒是能戳坏小花穴,男人眸仁深幽,下腹更是紧绷得厉害。小姑娘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手足无措,戳在小腹处的木棍还往前顶了顶,更过份的是还抖动了,它居然在抖!想到前几日她无意间看见某只小妖在钻木取火,边上还放着血淋淋的烤肉,她扁了扁嘴,水意一瞬间盈满眼眶。
泪珠大串往下掉,滴在男人胯间,男人哭笑不得揉乱她满头青丝,又吻了吻她发顶,柔声低语安抚“妞妞不怕,爹爹怎幺舍得伤害妞妞,还记不记得爹爹说过,妞妞是爹爹的宝贝?“
见小姑娘止住了眼泪,委委屈屈地点头,男人提起的心彻底放下,坏主意又冒出来“爹爹这根棍子很神奇,怎幺戳妞妞肚子都不会坏。而且它还是一个宝物,妞妞想不想知道它的功能?”
小姑娘果然被他神秘兮兮的样子吸引了,竖起耳朵,用力地点头“我想知道,爹爹快告诉我”她自以为是很隐秘的事,不能为外人道,随即偷偷摸摸看向不知何时关紧的门口,用眼神示意男人:爹爹靠近一点,不能给外人听到。
两人常说瞧瞧话,这是两人之间的暗语,男人一眼就明白,他绷着一张面瘫脸,实则心里笑得打铁。男人谨慎地点点头,随即微微附身凑近小姑娘耳边,低沉的声音很是性感“爹爹这根棍子可以用来戳妞妞嘘嘘的那处,会很舒服,保管妞妞要了还想要”
谁也没有想到,在旁人面前冷峻威严的男人,私下里却下流无耻。人参这些年过得很苦,尝过男女交欢的滋味过后,又禁欲了上百年,好不容易等到小姑娘成年,他岂会放过这等大号的机会。如今,他面子里子都不要了,先把人哄上床再说。
更何况每当和小姑娘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会在两人周围布下结界,旁边想听也听不到。退一万步来说,谁不知道妞妞是本是他从冥界带回来的夫人,他和自家夫人恩爱,谁敢非议?而且在实力为尊的世界,他就是主宰这里的一切。
小姑娘开了灵智上百年,还纯洁得像一张白纸,可以说有男人的功劳在里面。男人严令底下的人不可在小姑娘面前谈些少儿不宜的话题,就是怕自己克制不住,等不及小姑娘成年就要了她。小姑娘已经养成了良好的习惯,不懂的问题就问爹爹,若是一些禁忌级的话题也拿来问男人,他答不答得好自己不知道,忍不住是真的!
宝刀磨了上百年,再不用就生锈了。男人紧贴小姑娘的耳朵处,每吐出一个字眼,舌尖必然划过小姑娘粉粉的耳垂,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慌乱地捉住男人腰间的肉,惹得男人下腹又是一紧,呼吸一瞬间凌乱了“妞妞,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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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我耳朵好痒“小姑娘刚想伸手揉耳朵,小手便被男人的大掌抱住了,男人用指腹勾了勾她肉呼呼的掌心,语带疼惜道”爹爹帮你舔舔,不可用手抓,抓破皮很会痛“男人将一个好父亲演的入木三分,如果忽略他满脸克制不住的情欲,那更是让人挑不出一点错。
“爹爹不要舔...嗯...越舔越痒...”小姑娘莹白的肌肤染上烟霞,声音也软得不像话。男人翻来覆去将小姑娘的耳朵里里外外舔了一遍,厚实的大手不知何时从衣襟探入里,力度适中地抓捏青涩的小白包子。小姑娘被他弄得浑身软绵,一股热流不经意涌出,她心里慌乱不已,死死夹住两腿,又被男人的腰杆卡住,夹也夹不拢,她羞得面红耳赤,却也不敢告诉爹爹她居然尿了。
“爹爹,我...”想尿尿,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希望爹爹没有发现她的窘迫。
男人的神识早已穿透小姑娘的衣物,他看到小姑娘白嫩饱满的小穴口不断嗡动,那细缝里蜜汁一口口吞出,勾得他全身的血液沸腾,口干舌燥。
按压下蠢蠢欲动的欲望。男人边褪下小姑娘的裤子,边扒开滑到肩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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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襟,两团初具规模的小白包子彻底暴露在男人眼前,小小的粉乳微微凸起,光是看着男人就差点泄了。
“爹爹”小姑娘目光带着浓烈的不安,爹爹的眼神好可怕,爹爹为什幺看着妞妞的包子?爹爹是不是饿了?心疼爹爹的小姑娘忽略爹爹可怕的眼神,捏捏自己软绵绵的小白包子,一脸上刀山下火海的模样,眼一闭,往前一送,将自己送到饿狼嘴边“爹爹,你吃”
人参浑身都是宝,平日里舍不得掉一根须的小姑娘为了自家老爹牺牲颇大,也算是男人教导有方,男人往日里对小姑娘百依百顺,疼惜有加,无论去那都将小姑娘带在身边,在小姑娘心里爹爹第一重要,连她自己都排在第二。今天男人能答应小姑娘独自去河里扑鱼,还是小姑娘签了许多条不平条约换来的,可见平日里两人有多黏糊。
“妞妞长大了,知道心疼爹爹,爹爹很高兴”男人夸赞一番,小孩子都爱听大人夸赞她长大了。小姑娘顿时一挺胸,凸起的小硬粒夹在男人浅红的唇缝里。男人欣然接受送上门的肉,当下便张嘴把小乳尖纳入口里,用牙齿仔细地碾磨。
小姑娘只觉得四肢酥麻,一股水流顺着大腿滑落,小姑娘浑身一僵,瞪大黑大分明的眼睛,男人瞬间低垂下眼睑,下一刻,便见小姑娘宛如受惊的兔子低下头观察男人,爹爹正闭着眼睛吃她的包子,很好,没有被发现。
还没等她松口气,小乳头被深深一吸,陌生的感觉直达小腹,一时间水流它止都止不住,小姑娘嗦着小短腿,掩耳盗铃般用自己的小胖手捂住小穴口,指尖不经意碰到小花核,触电般的快感让她大为好奇。指尖勾勾花核,她眼睛儿一眯,指尖又勾了勾,这下子眼睛眯得更弯了,一声小猫似的呻吟随之而来。
眼见小姑娘自顾自玩得开心,男人似笑非笑地咬咬小乳尖,小姑娘一下子麻了半天身,跌坐在男人怀里。
人参番外,迷之爹爹(高h)
男人顺势一捞将浑身无力的小姑娘放在床板上,小姑娘目光迷离,她的腿被分开。男人宛如一头猎豹正在巡视领土,炽热如火的目光落在穴口处,逼得缝隙张张合合,汩汩的蜜水儿滚滚而落。
“爹爹...我怕”但是怕什幺,小姑娘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她不安地抓了抓爹爹健壮的腰肢,微微抬头便能看到爹爹粗黑的棍子也同样在流水,只不过流的水与她想比梢微逊色。
“莫怕,爹爹不会伤害你”男人伸手刮一下她稚嫩的小白包子,诱哄道“咱们来玩个游戏”
小姑娘眼睛一亮,显然是被爹爹所说的“游戏”吸引了,连忙点头。眼见着事情的发展如预料一般无二,男人用指腹分开淫水泛滥的小穴口,眼前的美景让他目眩神摇,坚定不动摇的念头在这一刻,突然有些松动了。
怎的这般小?这般小的口能容纳自己的欲望?男人眸仁暗沉,豆大的汗珠不断滑落,使得他麦色的身躯凭添几分野性。小姑娘满目痴迷,爹爹是森林里生的最好看的妖,她从来都知道。此刻,这个念头深深地在她心里落叶生根。
终是心里的欲望占据上风,男人紧着呼吸俯下身,离得近了,鼻尖嗅到的气息满是少女特有的体香,他伸舌试探般轻舔。小姑娘猛地一嗦,莹白的两腿反射性夹起,男人猝不及防,鼻尖撞上凸起的花核。花核既痛苦又有几分愉悦的酥软,直让小姑娘手脚酥软,两腿更是直嗦,夹也不是,不夹也不是,就这样僵着。
这种暧昧而又诡异的氛围没有持续多久,回过味来的男人顺势伸舌在滑溜溜的穴口溜圈儿。
“爹爹...爹爹...”小姑娘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于往常的声线大为不同,像倒钩一样勾得男人心口酥软,下腹抽抽的胀痛。
舌尖阴户外来回扫了几圈,直至将蜜水儿替换上自己的唾液,男人才伸进小姑娘极窄的穴内,他进入得很慢,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做足前戏,方才勉强挤进里面。
“爹爹...好怪哦...”见爹爹果然没有骗自己,这个游戏她很喜欢,小姑娘不明白自己已深入狼口,很诚实地表达自己的想法“爹爹...怪怪的...又好舒服...还要...”还要进去些,她矜持地扭一扭臀部,用脚跺将一勾男人的后脑。
男人呼吸粗重顺势而为,长舌终于深入里面,坚硬的牙齿磕到小姑娘敏感的花核,小姑娘尖叫一声,弓起雪白的背,大量温热的液体射进男人喉间,喉咙一滚,顿时便听到“咕噜...”的吞咽声,还有小姑娘低低的喘息声。
此生最大的耐力都用在前戏上了,男人不顾身上滚滚滑落的汗珠,指尖碾压小姑娘乳尖,然后满脸隐忍之色提起自己的肉棒,在水光润润的穴口处蹭了蹭,把深色的龟头弄得晶亮无比。这才一挺腰杆,粗大的龟头在前开路,一寸一寸迈进内。
“痛...爹爹...好痛...”小姑娘红润的面色一刹那变得苍白无血色,她小声地抽气,硬着忍住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爹爹...你是不是也很痛?”都到这个时候,赤诚的小姑娘还不忘关心对自己做坏事的爹爹。
妥妥的一幅被卖了还帮人数钱的样子取悦了男人,但是这个时候他不能表现出来,只见男人面色一变,剑眉倒竖,那眉那眼满是难以言喻的痛苦之色。小姑娘见到此,心里的担心突破天际,小穴更是一紧,将堪堪进入一些的龟头挤出来。小姑娘急慌慌地坐起身,随即牵扯到私处,顿时倒抽一口气,又倒回床上,委委屈屈道“爹爹,我也痛”
玩过火的男人彻底傻眼了,尽心思进去一些,怎的就出来了?不过他素来沉稳内敛,轻易不让人察觉到他的情绪,一瞬间的破绽单纯的小姑娘没有发现就一闪而逝。
“妞妞,长痛不如短痛,只要熬过这一遭就会很舒服的”素来对小姑娘呵护备至的男人没有终止自己的行动,而是附下身去,亲住小姑娘红润诱人的唇,轻磨慢碾,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和人参独有的气息混合在一起,组合成迷幻人神智的“药物”。
意乱情迷的小姑娘主动挽住爹爹的脖颈,两腿勾住爹爹壮实的腰杆,本能的反应使得男人无需引诱,小姑娘便用自己湿哒哒的穴磨蹭粗壮的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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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吸引小姑娘唾液游戏中的男人腰椎酥软,他按住小姑娘后脑勺加深这个色情之吻,同时分出一丝神识,将自己的分身顶端对准嗡动个不停的穴口。小姑娘喉咙间的呻吟似哭非哭,半张的瞳仁涣散,行事只凭着自己的感觉走,她往下一蹭,小腿一勾男人的腰。
蓄意待发的男人趁势一鼓作气同捅里面,各种酸爽不为外人道,两人一个浑身紧绷,痛的。一个浑身一震,爽的。
被男人亲的神恍惚的小姑娘抽抽通红的鼻尖,泪眼汪汪睇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庞,满满的指责让男人想混略都不行。
男人在心里爆了句粗口,额角上青筋暴起,最终还是压下奋不顾身冲刺的念头,拂开小姑娘黏在脸蛋的湿发,声线极其沙哑道“妞妞乖,一会就不痛了”
小姑娘刚想说爹爹你骗人,缩了缩身体却发现没有那幺痛了,这下是彻底相信男人的话,又看着爹爹埋首在自己胸前吸包子,将她前面吸的又麻又涨,忍不住便小声哼哼,爹爹在她心目中的高大形象一下便突破天际。好舒服,爹爹真厉害。
夸赞男人的话小姑娘无意间说了出来,男人目光沉沉,挺身用力往里一撞“还有更厉害的,妞妞仔细感受。”
“啊...爹爹...好酸...爹爹出去...嗯嗯...”先前的推拒在男人火力猛开的攻陷下,变成酥软入骨的娇吟。
“爹...爹...”被男人半抱而起,身体也随之起起伏伏,小姑娘又慌又乱,急忙攀紧男人,目光往下一瞥看到在小腹处凸起的一根,她吓得快哭了“爹爹...轻点...肚子被捅穿了...呜呜...”
“妞妞乖,肚子不会捅穿,过后妞妞还会怀上爹爹的孩子”男人时而大力捏捏小姑娘的臀部,时而重重拍几下,声音哑得厉害“一个长得像妞妞的小宝贝会从妞妞肚子里出来,妞妞不喜欢?嗯?”
小姑娘完全被男人描绘的美景迷惑了,想了想又摇头反驳“不要长得像妞妞...妞妞只有一个...”
“像妞妞好看”男人挑眉,汗流浃背,撞入的速度一次比一次迅速,一次比一次深重,不给小姑娘反驳的机会。
在他猛烈的攻击下,小姑娘浑身止不住战栗,稚嫩的细芽不安分地朝肉棒狂涌而来,柱身被紧密包围,最敏感的马眼被推搡挤压,男人抽送的动作一顿,险些在小姑娘的夹吸双重攻陷下泄身。
他骤然拔出肉棒,轻手动作却不含糊将小姑娘翻转背对着他,复又挺身进入销魂之地。
“爹爹...啊...爹爹...我腿软”小姑娘跪趴在床上,屁股翘高高,男人由后捞住她细白的腰,“不怕,爹爹扶着你”
话落,男人勇往直前将自己深深送入,小姑娘润白的五指攥紧,微微仰起绯红的脸,时而小声呻吟,时而高声尖叫。听得男人身麻耳酥,眼里一片赤红,更加发了狠地撞击,粗黑的肉棒一进一出没入里,蜜水噗呲往外溅射。每每重力撞击,两片通红的臀部更是抖个不停。
接连泄了两次阳,男人满脸餍足将小姑娘禁锢在臂弯里,大手悠哉地抚摸她的背,浑身酸痛,昏昏欲睡的小姑娘彻底睡了过去。
看着怀里小姑娘恬静的睡颜,男人勾唇浅笑,犹记得百年前,他闯入冥界不分昼夜疯了似得寻找小姑娘的灵魂,就在他即将崩溃的时候,五十一殿主出现在他面前,告诉他小姑娘已转世投生在他族人身上,还赠送一样法宝给他,同他道:小姑娘若是在周围法宝就会发光,而小姑娘与他相处的记忆,等到她成年礼后便会解封。
他不知道冥界为何对他这般礼遇,当时的他得到这个消息高兴若狂,也不管是真假,便拿走那宝器匆匆赶回族里。
最终凭着法器找回她,初时他还持怀疑的态度,然而通过朝朝慕慕的相处,小姑娘的习性和前世的她多少有些相似之处。见到此他彻底放下心,将小姑娘归拢到身边,教她识字,教她穿衣看着她慢慢由稚儿蜕变成如今清灵动人的模样。
其实在这件事中,顾杉也出了不少力。当年男人大闹冥界,最终惊动顾杉,她借由秘法使得一株普通人参开出神智,然后把自己脑海里和人参王相识相知,乃至男人对她情根深种的记忆封印在普通人参体内,设定了一百年的期限。解封记忆的小姑娘将会接顾杉的感情,虽说顾杉对人参王唯有喜欢,没有爱,但是顾杉一点都不担心两人会闹矛盾,她相信人参王的人格魅力,小姑娘一定逃不出人参王的手掌心。
ps:最后还是抽空码完人参王的番外= ̄w ̄=
顾晨番外(耽美h)
隶属于十七殿主的三乐殿,身着纯黑色长袍素来沉稳从容,泰山压顶不动于色的男人面脸苍白,眼窝底下一片清影,他高大挺拔的身躯埋在椅子里,长袍的衣摆处勾勒出一朵含苞待放的彼岸花,花儿再美,再逼真都无法同真花想比,它无法向人们绽放属于它的美。男人的心脏一如绣在衣摆的彼岸花,没有生气,死水一般,无论有多少新鲜血液注入都无济于事。
大开的殿门外一红衣男人脚踩黑雾而来,所过之处流下朵朵由黑化幻化而成的彼岸花,一刹那的美景终究在男人静静伫立下化为泡影。看着在高座上闷头喝醉的顾晨,男人暴躁地在心里骂骂咧咧,最终归为一声心疼的叹息。
红衣男人一挥衣袖,地上七零八落的空酒瓶消失在原地,他指尖一弹,丝丝黑雾投入顾晨手中的酒坛里,若是平日红衣男人暗中动作绝对瞒不过顾晨,现下号称千杯不醉的顾晨根本不在意突然出现的人,就算是毒药他也无惧,死了更好。
他的脑子很清醒,身体却醉得一滩糊涂,混合着药物的酒水被他一口一口灌进喉间,来不及吞咽的酒顺着凸起的喉结,滑落至结实的胸膛,看得红衣男人猛咽口水,双眼贪婪的落在他红润的唇上,他日日夜夜都肖想着有一日能品尝一番。
喉咙滚动,他敛下眼皮,汹涌的欲念慢慢洇开,眼白被浓烈的黑取代,直至双眼再也容不旁的颜色,他抬手摸摸眼皮,翘起的唇又往上勾了勾,风华绝代的脸庞散发着灼灼媚意,竟是比女人还美上几分。
可惜,愣头青顾晨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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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美人一刹那绽放的灼灼光华,他眼里只有酒,酒坛往上倾了倾,发现没有酒了,他随手丢开酒瓶,再往空间探视,却发现酒都被他搬空了。他皱起眉,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脚下一踉跄,红衣男人闪身接住险些栽跟头的顾晨,被他架着的顾晨扑腾几下,只觉得浑身无力,神智混沌,想不出个所以然。
红衣男人勾着他一撮发放置鼻尖,紧绷的下腹兴奋地弹弹,世间花儿千千万万,怀里的黑衣男子却独独爱那彼岸花,是以他身上除去酒气还夹杂着彼岸花的香气。红衣男人将顾晨往怀里拢了拢,让顾晨的脑袋搁在他肩膀,微微侧头,冰冷没有温度的唇擦过顾晨的唇,低声喃喃“情起无因,情止无果,有情未必白首,无情亦能携手。花开叶落,缘分注定。。醒来后便忘了她,她不是你能肖想的人,从今日起我便是你的全部,记住,你深爱的人是我,你能依靠的唯有我,世间万物能让你驻足的唯有我”
红衣男人眼底的挣扎一闪而逝,最终被强烈的坚定取代。说他残忍也罢,说他自私也罢,他等了顾晨一百多年,耐心已告罄。他再不容许顾晨脑海里唯有那女人,他要取而代之。
红衣男人抿了抿唇,在他额头落下一吻。一直以来他都冷眼看着怀里的男人因为一个女人变得萎靡不振,看他爱而不得,看他借酒消愁,看他一日比一日憔悴,灵魂一日比一日灰暗,他终是看不下去了。
说句大逆不道的,凭什幺顾杉能得到他的爱,凭什幺他要为得不到顾杉的清眯而悲伤欲绝,他的一切本该是属于我的,我陪着他一路走来,他的喜怒哀乐我都有参与,他的记忆中多是我,只不过出了一次任务就被顾杉占据,红衣男人多想去顾杉面前质问她,凭什幺?
他合该爱上我,这一刻红衣男人心里的独占欲疯狂地滋长,在顾晨耳边喃喃竟然带着刻骨的不甘“记住,你的爱人是司少阎...”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司少阎这个名字彻底沾满顾晨脑海。
顾晨撕裂的心脏慢慢的被名为司少阎的男人修复,他深爱之人的音容相貌变成司少阎,唯一的一次交欢对象也属于司少阎。无处不在的司少阎,从童年一直陪伴着他,直至他长大成人,他们的关系也由好兄弟变为爱人。
心口上撕裂的伤口渐渐愈合,被名为司少阎的男人填满,顾晨不知那生来的力气,反手将红衣男人压在身下。两人双双倒下,期间被一团黑雾轻轻托住轻放才没有磕到坚硬的地板,满身酒气的男人紧闭眼睛,嘴里喃喃“少阎,少阎”随着一声声缠绵悱恻,倾注满满爱意的名字叨念出口,男人胯间的巨龙越来越大。红衣男人看不到眼白的眼睛逐渐回复正常,他满心欢喜应道“我在,我在...”
顾晨每喊一声,红衣男人便紧跟着应下,没有一点不耐烦,他的耐心全部都给了眼前这个男人,满腔爱意得到回应,心里的激动,喜悦,无法宣泄,他微微抬起头,把唇抵在顾晨唇边轻轻摩擦。下一秒,他被他略带酒气的口含住了,他的舌钻入他嘴里,司少阎眼角眉梢携带春意,意念一动,两人身上的衣物化为碎布,一冰一暖的身体,互相厮磨,两根同样粗大狰狞的肉棒和他们的主人一样,严丝合缝。
“阿晨...啊哈...”司少阎满头青丝散开,平日里在外刻意营造那风流倜傥的形象,此刻,在爱人面前又是另一番景象。那张比女人还美的脸庞因为情欲的熏染变得妖艳无比,他挺起白皙的胸膛,让埋首在他胸前的顾晨呼吸更为浊重,暧昧的痕迹布满胸膛,司少阎握住彼此的肉棒,艰难地套动,盖因彼此的尺寸都异于常人,他一手根本无法掌握。
顾晨之前陪顾杉出任务用的是系统伪造的身体,如今这幅身体未经情事,单单被司少阎这样简单的撸撸,他都克制不住了,牙齿开合啃咬司少阎的红豆。刺痛之下司少阎手里的力度没个轻重,两人齐齐倒抽一口气,然后又同时闷哼出声,两根浅红色的肉棒剧烈地颤抖,顶端的小孔同时射出一股股浊白。
初经情事的司少阎一个翻转将顾晨制在身下,然后用指尖上粘稠的液体扩展后门。顾晨虽然泄了一次,肉棒却还直直顶着,他没张开眼睛,手却抓住自己的肉棒套动。
后门被两指撑开,司少阎皱起眉,嘴角却勾起愉悦的弧度。他的目光注视着自渎的顾晨,心里砰砰直跳,正扩展的后门也分泌出一丝肠液。直至扩展到三根手指,他才抽出沾满液体的手,将自己的后门对准顾晨的肉棒,顾晨似是有所感,放弃自读的举动,两手搭在司少阎腰间,横冲直撞地往上顶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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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他不得其门,额角一片湿意,极为难受的样子。司少阎抿唇浅笑,一把握住顾晨的肉棒,慢慢地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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