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总在倒霉的娱乐圈黑心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把生锈刀
“我爱你。”我抱紧了他说,“所以我要更努力,让你过上更好的生活。”
可是他还是哭了:“可是我不想要更好的生活,我只想要你……”
我发现郁禾还是不了解我。
如果不能完成我父亲的遗志,那我将不再是我。
2007年2月14日
我跟何梦梦订婚了。
何梦梦有自己的情人,她虽然是何家的独女,但因为性取向的问题而被她的父亲下了最后通牒:要么带着她的同性`爱人滚出何家,要么跟男人结婚继承家业。
何梦梦显然选择了后者,我是她最好的选择。她也是我最好的选择。
我们的订婚仪式做得声势浩大然而这一切,我还没有告诉郁禾我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告诉他。
2007年2月16日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他知道了。
2007年2月17日
我们大吵了一架。
我告诉他,我之所以跟何梦梦订婚,是因为我需要何家的支持,我跟何梦梦只是形婚,我不爱她,我还是那个只爱郁禾的沈顾阳。
我只是需要他忍一忍,最多两年,我一定让他成为沈家最风光的人!
可是无论我怎么解释,他都不能理解我的苦心。
他不停的问我:
你跟何梦梦结婚,那我算什么?是你们婚姻的小三吗?
我没法忍受他的无理取闹,也不想看他哭闹,只想离开这间屋子,随便去什么地方都好。
可是他还是抱住我,哭得那么伤心:“哥,你是不是爱上别人了?”
“郁禾,婚姻跟爱情没关系。”我一直向他强调,然而他还是听不进去。
他只知道哭。
他什么也不懂。
他的天真是美好的,却也是愚蠢的。
我爱他的天真,又拿他的愚蠢无可奈何。
2007年2月19日
他好几日滴水未进了。
我抱着他,跟他道歉,嘴对着嘴的喂他了一些米粥。
是我伤了他,是我让他痛苦,让他难过。我曾经发誓再也不会让他流眼泪,现在我却让他那么伤心……
或许我真的不该跟何梦梦结婚……
2007年2月21日
堂哥发现了我的疲惫,晚上约我喝一杯。
他笑着说:顾阳,你变了。
我有些疑惑,他放下酒:我以为你这个人无坚不摧,原来也是有软肋。
“顾阳,儿女私情固然美妙,但你也别忘了你父亲怎么死的,你又是怎么过来的,难道你还不想夺回属于你自己的东西吗?”
2007年3月18日
这两个月,郁禾已经找了何梦梦好几次麻烦。
他甚至假装自己被何梦梦推下楼梯。
何梦梦这个女人毒的很,我跟她相处也是小心翼翼。因为郁禾的事,她已经冷嘲热讽过很多次,甚至有一次开玩笑说:“你的小宠物真不可爱,如果是我养的,早被我打死了。”
我知道她在警告我。在她面前,我也不能表现的自己在乎郁禾,我害怕把我的软肋暴露给别人。
2007年3月26日
(日记前面有大量纸张被撕掉的痕迹。)
我不敢见他,我害怕自己一见到他,就会忍不住想杀了他!
为什么要背叛我?
为什么!?
为什么!?
2007年3月27日
他是在报复我吗?
报复我跟何梦梦订婚,所以他就出轨,也找了一个女人?
2007年5月15日
3月28日那天,何梦梦约我到何家吃饭,商讨结婚事宜。
何父说,你们尽快生个孩子吧!
何梦梦的笑容意味深长:“应当生两个,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我看着她那张高高在上的脸,突然想起了我的母亲。
她当年是抱着怎样的心情生下了我?她甚至恨不能让我死。
没有爱情的两个人,会生下什么样的孩子?
大概也会变得跟我一样。
我想起了郁禾,想起那年圣诞节他留在我额头上的吻。这一瞬间,我的灵魂似乎被撕裂了我鬼使神差的跟何家人说:
“对不起,我恐怕无法与令千金完婚了。”
这句话的代价很大,我被何梦梦捅伤了胃,在医院里住了大半个月。
被送去急救的路上,我还吩咐所有人,不允许告诉郁禾我受伤的事
我怕他会担心,会害怕,会伤心。
我怕他会掉眼泪。
现在我要回家去了,希望我们还能重新开始。
2007年5月16日
真是可笑,可笑到极点。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这半个月来一个电话也不打给我了
原来他早已经决定和我分手,跟别的女人逍遥快活去了。
他在窗外惺惺作态的嚎啕大哭,是因为没想到我会这么痛快的答应他分手吧?
也好,大成事者理应是铁石心肠的。
我也不应该有软肋。
2007年12月24日
我就他妈是个傻子。
我忍不住想去看他,跟踪他。
可他却跟别人结婚了。
我们两个人,真的完了…………
2009年7月26日
我拿到了远望集团68%的股份。
2010年3月8日
我送何家父女进了监狱,也算是了了一件心事。
2010年12月25日
平安夜,雪下得很大。
下车去便利店买烟,店员是个小男孩儿,十七八岁吧,长得甜甜的,跟那个人很像,也有一双笑起来弯弯的眼睛。
不知道他现在……在跟谁一起过圣诞节,又吻上了谁的额头?
2013年11月11日
我掌握了远望集团85%的股权。
我已经拥有了沈家。
我应该是,很快乐的吧?
2014年4月9日
娱乐圈真是个肮脏的泥潭,会把世界上最纯真的人,变成最庸俗、最无聊、最喜欢勾心斗角的人。
他真的变了,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2017年9月25日
酒会上惊鸿一瞥。
再狼狈不堪,他也依旧是那么的……
算了,我们早就结束了。
2018年1月25日
我一直以为在爱情方面,我世界上最愚蠢的男人,我现在才明白,我竟然是这个世界上最虚伪的男人。
2018年3月25日
郁禾,其实我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懂你的人。
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纯情,却也是最执拗的人。
你能全心全意、舍生忘死的爱我,自然也能绝情绝义、永不回头的放弃我。
可是郁禾,我爱你,走过十五年的风风雨雨,我才明白,只有你才是我最珍贵的宝物。
我知道你不想再爱我了,但是没关系,我依旧爱你。
所以,我想给你一份礼物,让你永远记得我。
第四十四章
一年后。
在结束一场推辞不掉的晚宴后,郁之宁一个人回到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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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还是那种喷了香氛的空气,长廊还是那个金碧辉煌的长廊,侍者也还是那些服务周到的侍者,郁之宁走了一路,并未发觉什么异常。
直到他推开厚重的黑胡桃色的房间大门,才发现里面的灯光是亮着的。他皱了下眉头,循着从不远处传来的水声,越过客厅,打开了浴室的门。
经过三级台阶才能进入的巨大浴缸里,一个有着宽阔后背的男子正坐在水中,背对着郁之宁,轻晃着手中的酒杯。
那熟悉的背影令郁之宁的瞳孔骤缩
“……沈……”
那个名字烧沸腾了他体内每一个细胞,几乎要把他活活灼死。
就这么一瞬间,郁之宁的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
那个男人听见声响,放下酒杯,微笑着回过头来一双丹凤眼,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郁之宁轻笑了一声。
他堪堪扶住门框,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甚至竟有些止不住,变成了狂笑。
不是沈顾阳,只是一个长得跟他相似的男演员。他见过他,在晚宴上,因为这个人长了一双与沈顾阳神似的双眸而多看了他几眼。
刚刚还性`感魅惑的男演员见他笑得肆无忌惮,既莫名其妙又手足无措:“郁、郁先生……”
满身的热火变成冰的郁之宁笑到打嗝:“谁把你送过来的?”
那男演员涨红了脸:“我……我……我只是想给郁先生一个惊喜……”
“我问你谁把你送过来的。”
男演员嗫嚅着回答:“是何志金融的刘总……”
郁之宁终于止住了笑容,他擦掉眼泪,开始盯着对面的男人看。
是有几分相似,但也只是身材和眼型,没有半分沈顾阳的气质和风采这世上相似的脸有千千万,相似的灵魂却遍寻不着。
“郁先生,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明明在宴会上他盯着自己看了那么久,他还以为郁先生对自己有意思……
郁之宁摇了摇头,他将男演员的衣服扔给他:“你没做错什么,你只是长了一张我讨厌的脸。”他满脸的嘲讽:“非常讨厌,讨厌透顶。”
他将他无情的赶了出去:“回去告诉刘总,远望集团的业务我不插手,让他去找能说了算的人。”
门砰的一声关紧,空荡荡的房间里又只剩下郁之宁一个人。
他脱掉汗湿的衣物,疲软的倒在了床上……
一年前,在实际控制人变更的公告发布之后,远望集团的股票经历了的短暂震荡,但随着利好消息的不断传出,价格渐渐上涨回稳。
沈顾阳出事前将一切都安排到了极致,确保远望集团所有人事都是自己信得过的人。沈中鹤暂时任代理董事长,他对郁之宁和郁小景很是照顾,郁之宁对他也颇为感激和信任。
然而沈顾阳却并没有完全信任这位与他交过命的堂兄,他为了让郁之宁能更好的掌握沈氏,甚至神不知鬼不觉的操纵了沈中鹤自己公司的股份当郁之宁从陆星垣手中接过这份不为外人所知的遗产时,他才惊觉沈顾阳对于整个世界的怀疑与警惕,是那样的深重。
接过沈家的一切后,迎接郁之宁的不仅仅是生活方式、社会地位巨大的改变,还有汹涌而来的媒体。
明明在闪光灯下生活了十几年,恨不能每天都是媒体聚焦的对象,郁之宁现在看到那些长枪短炮,却突然觉得无比乏味。他拒绝了所有的采访,也拒绝了大多数应酬场合。
但依旧会有太多人缠上来。
那些曾经封杀他的人开始对他点头哈腰,无视过他的明星也对他热情似火甚至有人使劲浑身解数,就是为了能爬上郁之宁的床。今天的男演员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有钱实在是太好了,可以轻易的买到一个人的尊严。
所有你想要的都可以得到,甚至你想不到的,也会有人送上门来。
大约是个凡人便无法抵御这样的诱惑,更不要提从地狱里鲜血淋漓爬出来的沈顾阳。
但有钱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沈家对郁之宁虎视眈眈的人依旧存在,比如沈云和沈言,沈的叔伯,势力强大又老谋深算。沈屡屡告诫自己要对这两个老狐狸加倍小心,但抵御他们时不时射来的暗箭却并不容易。
还有外界的舆论盯梢,稍一不慎就会被人抓住把柄他当明星时无人关注,他不做明星了却经常被狗仔队曝光。
他是沈家的门面,他必须要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言行,得给沈家抹黑,或者是拉低了股价。
更不要提那些各怀心思接近他的人,每个都要小心提防。
郁之宁想起沈顾阳在日记中提过的“如履薄冰”。其实他现在身处的环境早已经比当初的沈顾阳好了太多,却依旧不觉得这个词用在自己身上有何过分之处。
科室最难的,却是做决定。
每一个决定都关乎太多人的利益,他需要学着去平衡,甚至需要去牺牲牺牲自己的,或者是牺牲别人的。他没有沈顾阳的高瞻远瞩和聪明睿智,他只是按照沈顾阳的安排执行。
然而执行却偏偏是最难的他天生就是善良而柔软,见不得别人的眼泪,却要时刻去见别人的眼泪,哀求。欢笑自然是有的,但远不及一滴眼泪让他来得煎熬。
可是在他那个位置上,他必须做。
郁之宁终于明白了这份礼物的“险恶用心”
沈顾阳把他所有的心血都送给他,也把他送上这高处不胜寒的位置。他逼着自己理解他,也逼着自己原谅他。
躺在床上的郁之宁盯着天花板上华丽的吊灯,呢喃道:
“休想。”
郁小景重新进入了以前的贵族学校,也顺理成章的变成了所有人的焦点。有羡慕他麻雀变凤凰的,也有嘲讽他“暴发户”的,他的同学们都开始喜欢找他玩闹,老师也对他更加关注,以前没有资格参加的比赛,入选名单上也都有了他。
郁小景发现大家对他的态度变了很多,唯一没变的只有那个鼻孔朝天的鹿小小。
鹿小小生气同学们围着郁小景,挤占了他独霸郁小景的时间,不断的驱赶郁小景身边的人,甚至推倒了跟郁小景关系最好的女同桌。
郁小景搞不懂鹿小小,事实上,他也并不清楚鹿小小对他的喜欢。
看着坐在地上哭泣的同桌,他第一次对鹿小小发了火而鹿小小却在他拧起眉头的那一瞬间,也嚎啕大哭起来。
“你是我的男朋友,你不能对别人好!”鹿小小大吼一声,转身离去,只留下目瞪口呆的郁小景
“我不是他男朋友……”郁小景嗫嚅着跟周围的同学解释,“我不是gay……”
当然,没人相信他。
郁小景脑壳都快炸了,为了逃避一直纠缠自己的鹿小小和周围人的流言蜚语,借着去美国参加青少年马术比赛的机会,在外面玩了一个多月才回来。
他的马术成绩很糟糕,毕竟他只是匆匆练了一个月就出征了。在拿到成绩的当天,他情绪失落的给郁之宁打电话:“爸,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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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对我失望?”
郁之宁那时正在用烤箱烤一只面包。他一边夹着电话一边漫不经心的涂抹花生酱:“我为什么要对你失望?”
“因为……因为那个谁……”坦白了真相之后,沈顾阳的定位成了郁小景心结,他总也不清楚自己应该怎么称呼他,“拿过马术比赛的冠军。”
郁之宁淡然的咬了一口面包:“哦,然后呢?”
“我没有他那么优秀……”郁小景嗫嚅着回答,“我觉得我不像他。”
郁之宁笑了笑:“他是他,你是你,你为什么要像他呢?我以前总是希望你跟他一样优秀,现在想想,优秀又怎么样呢?优秀又不代表快乐,你看他,活着的时候绝情绝义孤家寡人,死了就沉在海底挺尸喂鱼。他除了有钱,还有什么呢?”
郁小景失落的回答:“可是他有你啊……”
郁之宁顿了一下。
“不,他已经失去我了。”
他挂掉电话,随手打开室内音响。
随机播放的,却是一首小提琴独奏《lisbesleid(爱的忧伤)》……
法国康城。
老城区一座人来人往的广场上,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正拉着他的小提琴。他长得极白,却是东亚人柔和又立体的五官。粗粗的黑框眼镜挡住了他上挑的丹凤眼,浓密的络腮胡也几乎遮住了他的半张脸,微长的头发随意扎在脑后。他穿得也不修边幅,胡乱的套了一件暗蓝色的棉麻和破洞牛仔,脚上穿着一双已经有点开裂的渔夫草鞋。
他就像一个康城街头的流浪汉。
但他与那些流浪汉又有很大的不同。
他演奏的小提琴实在太动听了,而演奏音乐的男人似乎也完全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闭紧双目,仿佛整个世界都不存在,只有他和他的小提琴。
驻足围观的路人已经围了两圈,不时有观众拿出手机拍摄。
当一曲演奏完毕,他面前的钱罐已经获颇丰。
路人们伴着掌声渐渐散去,唯有一个瘦瘦的法国男子还不肯离去。他看男人对掌声无动于衷,只是旁若无人的弯腰去拾他的钱罐。
他犹豫了一会儿,走上前去低低的问他:“《lisbesleid》?”
正在拾钱罐的男人抬头看他一双漂亮的丹凤眼中,浓黑色的瞳孔仿若深邃又危险的黑洞。
明明是深情的形状,却偏偏又是无情的样子。
这双危险又迷人的眼睛让这法国男子吞了口唾沫。
男人直起腰,即便在欧洲也是出挑的身高让他俯视着法国男子。
“……对。”
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金属的冰冷。
法国男子有些腼腆:“你演奏的真、真不错。”
男人冰冷的回答了一声谢谢,继续拾他的小提琴,准备工。
“呃……”法国男子耸了耸肩,“你的小提琴……也很棒。”
男人终于有了一点表情,他扬了扬手中的琴:“我最喜欢的一把。”
“它是帕格尼尼曾经使用过的,对吧?”法国男子小心翼翼的说,“我,我对小提琴,有点,有点研究。这把琴,很,很贵重。”
男子低头看着手中的那把琴,微微一笑:“确实很贵重。只不过不是因为它曾经是帕格尼尼的琴。”
“那为什么?”
男人那双眼睛,突然波光流转,闪烁着夕阳金黄的余晖
“因为我最爱的人,喜欢这把琴。”
远处,康城电影节的宣传画挂满了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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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康城,就是戛纳。为了不显得那么尬,我把戛纳电影节换成了康城电影节。
第四十五章
郁之宁参演的电影经过层层审批,终于得以通过。章导打来电话,告诉了他这个好消息。
郁之宁自然是激动的,只是当章导问到“你要不要去参加康城电影节”时,他却犹豫了。他退出娱乐圈的心意已决,再参加电影节已经毫无意义。
然而章导却意味深长的说:“难道你就要这么糊里糊涂的退出,连成绩单也不肯看一眼?”
十几年前进入这个圈子,是真心热爱也好,是迫于生计也罢,当他刚要做出一点成绩,便匆匆放弃了,没有不甘心是不可能的。
郁之宁捏着手机沉吟良久,一旁温书的郁小景两眼放光道:“我还没去过法国呢,你这次带上我吧!”
郁之宁嗫嚅:“我,我又没说要去……”
地中海明媚的阳光透过棕榈树的枝叶,斑驳的洒在郁之宁的脸庞。他微微眯起眼,在香槟似的空气里微醺。
康城,每一个演员的梦想之地,郁之宁也不例外。他在三十八线徘徊许久,每次看到同行走红毯,内心都无比羡慕因为他连蹭红毯都做不到。
现在他可以像梦中那样走上康城电影节的红地毯时,心境与早年却已经截然不同。
媒体的灯光像黑夜中的昼灯,频频闪烁,耀眼而迷人。在浓郁的香水味中,郁之宁挽起身边一位美丽女星的手,面色淡然的走向那红毯的那一头。
他的目光轻轻掠过拥挤的记者群,好多人叫着章导和女明星的名字,像郁之宁这样名不见经传的演员,几乎没有人认识他。
郁之宁回目光,心情却静的好似一片无风的湖面。
突然,他听到一声高呼:“郁之宁!”
郁之宁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女记者正冲他招手。他微微一笑,挥手向她致意。目光再转向他处时,却觉得有束炙热的目光正直视着自己。
那微烫的感觉令他心惊,他下意识的向四围看去,却见一个高个男子站在人群之后他一脸蓬乱乱的胡子,身上穿着侍者的衣服,一双丹凤眼正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
郁之宁脚下一踉跄,不巧踩着了身边女星拖地的长裙!两个人惊叫一声,双双跌倒在地,狼狈不堪。
两边的记者们都找到了新的焦点,瞬间将长枪短炮的对准了二人。
在场所有人的心思都非常微妙,跌倒的女星想,我大约是要上头条了;章导想,郁之宁干得漂亮;男星们想,她这双长腿真漂亮;女星们想,心机婊。
大概只有郁之宁的想法超凡脱俗
我他妈大概是见着鬼了!
郁之宁从不认为沈顾阳会死,不管外界怎么说,怎么分析,沈顾阳必死无疑,郁之宁也觉得他们那些人别有用心,或者脑壳坏去。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自始至终都认为沈顾阳是个祸害的郁之宁,坚定地认为他不会那么快领盒饭。
甚至就在一个月前,他还趁陆助理分神时,站在那人背后冷不丁的问:“你家主子什么时候回来?”
前一秒还在跟电话那头的客户笑意吟吟的陆星垣下一秒便愣在当场,缓了一会儿才的回神:“先生……您说什么呢?”
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尴尬又震惊,仿佛发现郁之宁疯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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