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唯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樯纸上的艾草
君稚荷被吻得双颊绯红,目及那如血妖艳的奇怪面具,恨极,他咬牙一声不吭地抵抗着,一双满是怒火的大眼睛便是死死瞪着压住他的男人。
许久司空烬月终于从他身上撤离。君稚荷躺在雕花大床上喘息不止时,他还是被司空烬月用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压着起不来。
男人看着少年,眸光变得幽暗,突然他就摘下了脸上自见面起便一直带着的面具。
“你……”君稚荷看着他没了面具遮掩的容颜,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个行为恶劣的男人,长得并没有少年想象中的那般丑陋不堪。相反,这人容颜极艳,多长一分不完美,少长一分缺憾,好似一朵传说妖娆的彼岸花,却是恰到好处。难道这就是他日常戴面具不想露人眼前的原因吗。少年空荡荡的脑子里突然如此想到。
只见司空烬月一对眼眸狭长幽深,表情似笑非笑,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君稚荷,仿佛在思量什么。少年忽然觉得有些害怕了。
“你放开。”君稚荷试图用力摆脱那一直钳制在他腰间的手。男人依旧不言不语,忽然又是俯身凑近他。君稚荷瞪大眼,那张妖孽似的脸孔离他不过咫尺。司空烬月亲吻上少年的脸颊,却被他厌恶地别过头,君稚荷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两个男的要做这种事。
“不要躲。”司空烬月皱皱眉,声音有些低沉,他又说道,“你以前很喜欢我这样亲你的。”
我很喜欢他亲我?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君稚荷转头看他,一脸不信任,怒气冲冲的。而这人薄唇轻扬,眼里却是充满戏谑。他再次覆上少年,双手强势地压制那纤细的肩头。君稚荷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他的嘴唇在他的脸上流连。“走开!你走开!”少年气得大叫。
司空烬月力气很大,君稚荷被压得完全起不来。少年挣扎的时候他还能空出一只手扯开少年素白的薄衫。君稚荷大惊失色,“你变态啊!脱我衣服干什么,你走开!走开!”
司空烬月不为所动,少年睡着的时候本就着的是一件非常简单的内衫,没几下,君稚荷就被他脱光了。少年大羞,面红耳赤,身体弓成一团。
“你羞什么。”司空烬月低笑,“你身上的哪一处,我没见过?”他压在君稚荷身上,从少年的眼鼻,一路迷恋般亲吻下去。
这个变态!
君稚荷气得喘息不止,而司空烬月还是不依不饶地亲遍了他。君稚荷挣扎得累了,嘴里囔囔不停。“别喊了。”少年依稀听见司空烬月说,“留着力气待会儿喊,我还要做更变态的事呢。”
君稚荷不解,但是他相信男人会做得出来。少年害怕极了,提起全力,然后狠狠一脚踢向司空烬月。司空烬月不防,被他踢到了腿。男人停下嘴上的动作,抬头看君稚荷,表情瞬间冰冷了下来。他语气阴狠道:“不乖的小东西,真没想到你还有力气踢人。”说着他往少年身上点了两处穴,君稚荷瞬间就动弹不得了。“先这样,省的你再有力气,要是踢到不该踢的地方就不好了。”
君稚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司空烬月慢悠悠地脱掉自己身上的华服,男人边脱目光边紧盯他不放。很快他便什么都不剩了,少年不经意看见他那勃发狰狞之物,吓得闭上眼。
司空烬月重新覆上君稚荷,一边吻他的脸,身上动作不停。君稚荷声音有些颤抖,带着哭意哀求道,“你放了我好不好,放了我。”
司空烬月就说,“荷荷不要怕,这种事,很舒服的。”仿佛为了证明什么,男人的唇从少年脸上移到他优美纤细的脖颈,闻着身下小孩淡淡的甜腻香味,司空烬月不停吮、吸偶尔噬咬。君稚荷只觉一阵酥麻涌上心头。他面露难堪,眼角流出泪水。
司空烬月喃喃道:“宝宝你哭什么呢,你会喜欢的。”他一手遮住少年那双湿漉漉望他的大眼睛,他被少年看得心里徒然生起一阵火,只想要好好把这委屈的小东西完全吃掉、揉碎!这火怎么也无法灭息,司空烬月看着少年颤抖着,喘着气,面色滚烫不已。
......
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君稚荷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一切。
第4章第4章承诺
君稚荷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失去意识的。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司空烬月正抱着他在一片温泉里清洗沐浴。
司空烬月见他醒来,吻了吻少年的眉眼,一脸餍足。“宝宝。”男人说道,“你刚才的样子可真美。就是太娇气了点,娇滴滴的一点就哭,不过我还是很喜欢你的。”
君稚荷又气又怕,他全身僵硬,颤抖着声音说道,“你滚,滚开!”他终于忍受不了地叫起来,双手试图把司空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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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推开。奈何这人力气大得很,他使出仅剩的力气,男人还是纹丝不动。
“好了,我不戏弄你了。”男人见他这小可怜模样,沉沉一笑,又对着纱帘唤了一声,“进来。”
话落只见两名女侍皆低着头把手上的东西都送放至池边,然后又恭着身子小心翼翼退下。司空烬月这才抱起少年走出水面,给怀中人擦了擦身体,又一件一件给他穿上衣服。随后男人才自己穿自己的。
等司空烬月穿完衣服后,少年见他又是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一直在旁委屈流泪的君稚荷感觉气恼极了。“司空烬月。”少年一边啜泣一边低低嘟囔道,“我不想和你在一起,我得走了,去哪里也无所谓。”
司空烬月脸色瞬间黑成一片。少年有些害怕,但他还是咽了咽口水继续哭着鼓起勇气说道:“毕......呜……毕竟,我不喜欢你,更加不喜欢和你做那些不好的事,呜......我......”,少年说到这里,泪水哗哗流淌了一张小脸,因为他真的好痛啊。“我好痛啊。”他的声音哽咽着,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可怜。
司空烬月看了看君稚荷委屈的小脸蛋,估摸着应是有些内疚了,他怜惜似的亲亲他的小宝贝脸上的泪水,缓了缓表情说道:“你能去哪儿呢?除了烟暝谷。你什么都不记得了。”男人安抚似的摸摸他的如瀑长发,继续道,“宝宝,我保证,以后都不强迫你做任何事了好吗?”
君稚荷看到他貌似真诚的眼神,湿漉漉的大眼睛有些迟疑。
“等过段时间,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男人的声音继续在蛊惑他。
“那......去哪儿玩?”你都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直接说不好吗?就知道问问问。坏蛋!君稚荷气得鼓起一张白嫩嫩的小脸颊,一时间倒忘了继续哭。
司空烬月温下脸微微一笑,他说道,“当然是好玩的地方。”男人说着抱起少年,往外走。而少年身体疼痛,则直接趴在男人身上。
“你可别说话不算话。”君稚荷提醒似的扯扯他的头发,又问他,“坏蛋,你要带我去哪儿。”
“回水榭内室。你太累了,要好好睡一觉。”
“还不是因为你!”少年立马涨红了一张如玉小脸,有些气急地狠狠锤了锤他,眼见着那双乌黑圆润的大眼睛立马又要流出委屈的小眼泪。“是我的错,宝宝,我下次再也不欺负你了。”司空烬月紧紧抱着怀里的小宝贝,诚恳道,脚步不停。
内室并不是很远,绕了几个弯就到了。司空烬月把君稚荷放在床上后,少年转身把那薄薄的丝凉被从头到脚全部裹住,表示不想看他。
“别闹。”少年听到男人的声音有些严肃,司空烬月把君稚荷的脑袋瓜子从被子里抓出。
“你在干什么,嗯?”男人看着他说道,“睡觉就睡觉,蒙头盖脸算什么。”
君稚荷就回他,“我看见你睡不着。”
男人顿时就有些哭笑不得,“没良心的小东西。那我待会就走,现在饿不饿?要不要先叫檀烛她们给你喂碗小粥?”
“我不要喝小粥,我要吃香甜甜的糕点。”君稚荷闷声闷气地说道。司空烬月捏捏少年娇嫩的脸颊,从桌子上拿过来一盘点心,一块块喂他。君稚荷张开一张小嘴巴就势吃着,娇气的小东西一点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司空烬月见床上的小东西吃着吃着眼睛就要快闭上了,知道他是快要睡着了,于是便不再喂他,而是小心把他放在床上躺好,“乖宝宝,睡吧。”男人轻声抚慰昏昏欲睡的他。
房间里那炉鼎依然燃着香料,轻飘飘的清香味弥漫屋室。其实君稚荷还能勉强迷迷糊糊胡乱想着不如就先睡一觉吧,等醒来就有力了,再偷偷溜走,到时候还不气死司空烬月。少年在心里暗笑,有些为自己的机智感到得意。直到他完全熟睡过去。看到少年已经没有再睁开睡意朦胧的眸眼,司空烬月定定看了一会儿呼吸变得绵长的君稚荷,这才起身离开。
男人把房门关上,又唤两名女侍好好在外面守着,低声吩咐道,“等小公子醒了好生伺候着,有什么情况及时跟檀烛说。”
“是,谷主。”这两女忙答道。
在当今江湖,“烟暝谷”这三个字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众所周知的是,这一势力流传世间已久,亦正亦邪,强大又神秘,更是与广香宫齐名,为不少武林中人所忌惮。
“亦正亦邪个蛋,明明就是个完完全全的邪派!”酒楼里,一长相粗糙的大汉拿过小二刚送上的一壶酒,狠狠饮下。他背挂寒光大斧,站起来环视四周,气势凛人。“这小酒楼是去往雍州的必经之路,想必在座不少在此停歇的侠客们都是为了当今武林盟主席位空缺以及老盟主顾照日前遇难一事而来。”此人信誓旦旦道,“要我说,除了他烟暝谷谷主,谁还有这等恶毒的手段虐杀顾盟主?”
顾盟主是如何离奇死亡的其实在江湖上并没有多少人了解详情,酒楼里众人面面相觑,先前挑起这话题的白衣年轻男人便站出来道:“此事还没有落实的证据,这位大侠可不要胡乱猜测。”
粗糙大汉拿出背上大斧,狠狠拍在桌子上,直把旁边的店小二吓得不得了。“哎哟各位客官好好聊,可别都气着了。”小二边说着,边对这野蛮大汉笑得一脸谄媚和小心,生怕他把店给砸了。
粗糙大汉盯着那白衣男人,目光狠毒,“小子,你可知我是谁?这么帮这邪谷说好话,该不会你就是那里面的妖孽吧?”
“你是谁我倒是不知道。”白衣男人不慌不急地打开手中的折扇,风度翩翩。“不过我倒是听说了最近江湖上出现了一位以斧为器的高手,据说此人虽相貌不怎么样,但是耍下三流的手段倒是罕无人敌。”
“你……”大汉大怒,眦睚欲裂。立马就是一斧子向那年轻人挥过去。哪知这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轻轻一扇子就能将他推开。“你别动手。”年轻人说道,“你和我比试,还不够格。”
大汉气急,发现酒楼里的人都在看他们,交头接耳。我可不能让他们笑话我,我是好不容易才闯出了一番名头的。大汉心中暗想。他的目光霎时一沉,袖子里暗暗快速飞出几根闪闪发寒的银针,那被淬满了剧毒的银针向那白衣男人掠去。不细看的话,根本不会被人察觉。
然而那年轻的白衣人显然不是平常角色,他几乎瞬间便关注到了那大汉的动作,他冷哼一声,手上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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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看似轻飘飘一挥,那几根银针便受一股风劲之力所阻,转眼便转弯向原路折回。大汉脸色一变,知道自己惹上了一个不易对付的人。他行动身体堪堪才躲开来势汹汹的暗器,再后退几步,目光警觉阴冷。
“你还是快些离去吧。”突然有人向大汉嗤笑道,“那年轻公子可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万事通白衣先生,此人无所不知又无所不能,别出来丢人现眼了。”酒楼里一片嘲讽,显然也是看不上这粗糙大汉的下作手段。
大汉羞得面红耳赤,又见眼前目中无人的所谓“万事通”,暗自生恨。他只得灰溜溜离去,想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酒楼这才平静下来。有人问白衣男子,说道,“白衣先生,为何不好好教训教训一下他,此人卑鄙至极,实在死有余辜。”
白衣先生折扇微摆,端的是一身风流潇洒。他笑道,“我不出手,并不意味着要留他一命。等着想要他命的人数不胜数,届时我放他手段行踪与之仇人,不是更有趣吗?不必弄脏了我的白衣袖。”众人见他脸上笑意盈盈,手上优雅从容地摇着扇子,口中说出的话却是那样令人心生胆寒。所以说,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位白衣先生呀,传闻他可最会借刀杀人了,如今看来当真名不虚传。
“白衣就此别过诸位,我们雍州见。”白衣先生折扇一合,拱手作别,姿态幽雅地走出了酒楼。
“白衣先生慢走。”众江湖侠士忙道。
“只怕那下作的糙大汉,命不久矣。”有人低声说着。
第5章第5章出逃
夏天似乎总是如此地闷热无聊。然而,在烟暝谷内的一处戒备森严的大殿中,此时却充满了阴沉沉的低气压。
司空烬月看着眼前这跪倒一地的女侍,冰冷冷的面具下是一双嗜血的眼。“连一个人都看不好,本座要你们这些废物有何用!”他的语气尽是狠戾,怒得袍袖一挥,座旁案上的东西全都洒落一地!
领头跪着的是檀烛,她见这烟暝谷主人此刻如此暴怒,不由心下暗暗苦笑。她想不到君稚荷这看似乖巧巧的小公子竟会将她们耍得团团转,此刻是不见了踪影;但她更想不到的是谷主竟会因他的失踪而反应如此之大,连当初的……当初的江舟雪也许都比之不上。檀烛下意识地看了眼站在司空烬月身后一左一右的那两姐妹,含光面无表情。
檀烛五体投地,认罪道:“是檀烛看管不力,请谷主责罚。”她身后的一众女侍颤巍巍的,齐附声:“请谷主责罚。”
司空烬月怒火难消,眼神狠戾。在他看来,手下失职是一件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最重要的是那小东西如今失去踪影,虽说已派了谷中所有侍卫去搜寻,但烟暝谷机关复杂,危险重重,他怎么也放心不下。果然对待君稚荷这种不乖的小孩还需好好调、教一番才行。司空烬月一张脸阴沉如水,他已经想好抓到他的小孩后该施以怎样的惩戒手段了。
“含光!”一身怒气的男人厉声道。含光便站出向他下跪,低头恭声,“谷主。”
司空烬月面无表情吩咐道,“檀烛治下不严,罚狱门鞭刑五十,至于那些女侍,看来是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了。此事便全由你负责监督。”男人话落,自知难逃一死的少女们全都面色惨白。含光早已司空见惯,她只能领命照做。檀烛闻言却是面色一变,暗自咬牙。自幼接受残酷训练的她,对这鞭刑其实并不在意,哪怕之后会伤筋动骨几个月。只是这些女侍,全是她自己多年一手栽培起来的心腹,如此全被销毁,她在谷中势力必会有所大损,又怎能让她不觉心痛。
“明宵去联系谷中暗卫,一有君稚荷消息,立即回禀于我。”说完,司空烬月率先离开大殿,剩下身后一片愁云惨淡。
含光走近众人跟前,只见她手中的长绫瞬间袖舞如剑,凌厉地一一划过跪地少女们细长的脖颈。檀烛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的下属被含光的气劲抹杀倒地,不置一言。
“随我来狱门吧。”将那些不曾反抗的女侍灭杀掉后,含光居高临下地对着依旧跪地的檀烛说道。檀烛起身,一言不发地跟在含光身后。
“你很心痛吧?毕竟她们是你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含光突然开口道,脚步却不停。
“你这是什么意思。”檀烛冷冷说道。
“你不觉得谷主对你的惩罚太严厉了吗。”含光娇声道,她微微一笑只见右眼角下的红泪痣变得越加妩媚,“毕竟只是一个新宠,谷主为了一个新宠这样对你...”她的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不,他不是新宠。”檀烛一贯冰冷的表情有些难以维持,她涩声道,“君公子对谷主来说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含光立马厉声道,娇艳的面容瞬间阴沉下来。她衣袖一挥便把路上一盆景观摔碎,步伐加快,仿佛是在逃避什么。
“哼。”檀烛见此也加快了脚步跟上她。早点把鞭刑完事多好,和她置喙主人的行事生怕别人不知你二心吗。她看着含光的背影不屑一顾。
而此刻的君稚荷呢?他正偷偷潜入一所偏僻幽静的院落里。少年关上门,小心翼翼地打量周围环境。不久之前,他耍了个小心眼,躲开了檀烛她们的监视,一路匆忙逃离水榭来到了这里。君稚荷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只是见此地偏僻荒凉,直觉能是个避开她们的好去处。
青天白日下,先前他隐约能听到好多好多人嘈杂的声音,君稚荷有些害怕是他们在找他,于是随便闯进这个院落的一间看似非常破的偏房,想躲一会儿。可是他一打开门就后悔了,里面有人。
“你……”君稚荷瞪大眼睛,那人看起来是个非常年轻的蓝衣公子,侧脸如玉,黑发如瀑。他此刻正在低头看着书。许是听到陌生的声音,蓝衣公子的视线从书上转移向房门口。然后君稚荷便完全看见了这人非凡的样貌,又觉这人着实一番气质温雅。
就在他们两两相望,惊而不知何言时,院落外面突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江公子,请问你有没有看见一位年轻好看的小公子来到这里过。”非常清脆神的声音从院外响起,只是这声音好熟悉,君稚荷转转眼稍微一想,就知道是明宵来了。他急得连忙对面前的人摇摇头,小声说道,“她们是来抓我的,你别把我交出去好不好?”少年哀求似的看了一眼那人,不等那蓝衣公子回应,他就咬咬牙赶忙爬到屋子内室里窄小的床底下把自己藏好。少年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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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任何响声,他的心跳却是不能自已地一阵砰砰乱跳。
君稚荷在床底下仍然没有听到那蓝衣公子的回答。而院外的明宵见人久久不应,干脆直接推门而入,她知道门是没有锁的。
带着一波人,明宵下了命令,“仔细搜,任何可疑的地方都不得放过。”她带来的手下立马就有序散开来......快要搜索到江公子的卧房的时候,门突然开了。蓝衣男人走出来,看着眼前的这些人,皱了皱眉头。“何事如此喧闹,我正要入午睡。”
“江公子。”明宵走上前,对眼前的人恭恭敬敬行了个礼道,“打扰到公子实属无奈。其实是不久前谷中走丢了一位小公子,谷主很着急,务必要我等尽快将他找到,希望公子不要怪罪我等。”
江公子听了就问她,“你们谷中走丢人来我这荒凉地找是做什么。”
明宵有些迟疑道,“这……谷主吩咐了任何一处也不能放过。”
“司空烬月好大的威风!”蓝衣男子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在这里找到了吗,没有的话还是快点走吧,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吵闹。”他的声音平平淡淡,听不出什么来,只是明宵知道此人心底有些不耐烦了。
“没有发现人,只是……”明宵欲言又止,看着眼前人,最后还是咬咬牙说,“只是公子的卧室还没有……”
江公子抬起一双琉璃般晶莹好看的眼眸看着明宵,缓缓道,“你是怀疑我放一个陌生的人进入我的卧房?”
“公子……”明宵讪笑,有苦难言。
就在两人在这互不退让时,蓝衣男人突然说道,“既然你这么执着,那就进去搜吧,只是要快点。”
明宵大喜,其实如果这江公子坚持不让她进去的话,她还真没什么办法。就在她正要开口下令让她带来的人进去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了。
“明宵。”是她的孪生姐姐含光叫住了她。
“姐姐。”明宵看向来人,皱皱眉。
“你在这个小院落做什么,你不知道江公子喜欢幽静吗?”含光的声音冷冰冰的,带着明显的呵斥意味。
明宵想起了她这姐姐极为维护江公子的样子,不由苦笑道,“姐姐,你分明就知道我是来找君公子的。”
“我是知道。”含光依旧面无表情道,“他不在这里不是吗?你最好快点转移地方找,别到时候真让人跑了落得和檀烛一样的下场,到时候我可不向谷主求情。”
明宵无语,这姐姐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真不知她是替谷主卖命呢还是替这江公子卖命。
“行行行。”明宵知含光待江舟雪一事眼里根本揉不得沙子,再想想江舟雪素来冷漠不与人亲近、又极重视自己领地意识的样子,想来这君公子就算来这了也会被他丢出去。于是少女皮笑肉不笑道,“那我就不打扰公子休息了。我们去别处找!”说罢她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
一群人离开后,这个荒凉的小院落最终恢复了平时的寂静。“含光。”江公子看着眼前这依旧冷艳冰霜的佳人,微微一笑道,“真是麻烦你了。”
含光表情微微缓和,开口道,“他们人多嘈杂,没想到还是打扰到了公子。”
江公子摇头笑道,“平日这里不见一人,偶尔听听这吵闹声,换得一丝丝生气也好。”
含光见这温润如玉的男子,也不禁浅浅笑了。江公子看了便对她说道,“就是这样,含光你可要多笑,如此会更加好看。”
含光木木地抚了抚自己重新变得僵硬的脸庞,接着转身道,“不打扰公子休息了,含光先行告辞。”
江公子看着她匆忙躲开的背影,摇摇头,回到了房里。关上门。
重新坐回之前看书的位置,蓝衣男人拾起桌上的书,打开边翻一页边说道,“他们都走了,你出来吧。”
第6章第6章被抓
“他们都走了,你出来吧。”
听到这句话,君稚荷急忙从床底下爬出来,心情还是有些惴惴不安。“谢谢你,刚才真的是太惊险了,你可真是个好人!”少年感激地对那蓝衣公子说道。尽管他躲在房间里面,但不知道为什么耳力惊人的他,一凝神还是能轻而易举地听到他们在外面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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