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所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怼怼
梁晰凛专注于自己的大事业,卖力地不断向里深入,虽然舌头远远比不上阳物的长度,但是它更灵活。梁晰凛的高潮吻技再次体现出来,舌尖向四周顶弄舔舐,将周围的软肉顶开,配合着时不时的猛吸让原白爽的灵魂都在震颤。
原白双手想要将梁晰凛的罪恶之手拉开,甚至坏心思地想着一会儿直接射到梁晰凛脸上吓他一跳好了。可是之前的自慰和现在被舔穴已经消耗了他大部分力,无论如何也没能撼动梁晰凛半分。
“唔唔,阿凛……阿凛,阿凛阿凛……”原白的低声呼唤炸在梁晰凛耳边,他的细腰扭出诱人的媚态,梁晰凛的下身几欲爆炸,嘴上动作加重,一股浓郁的骚水自伸出喷涌而出,浇灌在梁晰凛的口中,连鼻尖都未能幸。
与此同时,他手指一松,一股白浊射在退开半步的梁晰凛喉结处,顺着那明显的凸起滑进了t恤领口……
浑身酸软无力的原白软倒在沙发上,身上的警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了,梁晰凛帮他把衣服扒下来放到一边,拿自己的外套把原白裹成一团抱回卧室。
陷在床铺里的原白一动不想动,半晌后恢复了一些力气,恹恹道:“听说太激动也不好……”
秒懂的梁晰凛躺到他旁边,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得了便宜还卖乖?”
“哼……”原白继续蓄力,半分钟后又挤出一句,“刚才干什么不让我射?”
“孙医生说让你少做,我怕你一‘激动’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听出他口气中的调笑,原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睛圆圆的像是超凶的小奶狗,报复似的凑过去咬住对方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嘴,很快就被纠缠住舌头,黏腻腻的唇齿交缠起来。
“唔……”原白的手一点一点蹭到对方的腰腹间,指尖的那一点点指甲抓在他的腹肌上,片刻后才察觉到口腔中的别样液体,正要发怒,梁晰凛就推开了。
唇瓣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脆响,原白捏住他硬邦邦的腹肌,“你故意的!”
“啊?”梁晰凛搂着原白的腰把他抱进怀里。
“你刚才刚刚还舔……舔过!”
“嗯哼,”梁晰凛捏捏他耳垂。
原白吧唧吧唧嘴,“这味儿怪怪的……要不你以后别……”
“你现在喜欢吃酸的,所以感觉怪,我觉得还挺甜的。”
“……”原白把脸埋进他宽阔的胸膛,并不想继续跟他探讨这个话题。
☆、求婚,没肉(结局)
梁晰凛搂着原白美美的睡了一觉,按照自己刻板的生物钟准时醒来。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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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还躺在他的臂弯里,熟睡着的时候脸颊微红,嘴唇微微张开一道小缝,呼出来的热气吹拂在梁晰凛的胸膛上,麻酥酥的。因为怀孕,原白长胖了很多,四肢倒是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唯有脸变得有些肉嘟嘟的,带着分逆龄生长的少年感。
天色还早,梁晰凛要去晨练,他不忍心吵醒原白,然而自己的胳膊就结结实实地枕在对方的脑袋底下,想要抽出手臂且不惊醒原白……他表示自己做不到。一天不晨练就感觉自己会生锈的梁晰凛破天荒地赖在了床上,他空闲着的那条手臂悬在原白上方,仅仅用指尖捏起对方的一小绺头发在手里搓来搓去。
头发摩擦之间发出沙沙的细碎声响。
虽然要控制力道不让原白感觉到拉扯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但是梁晰凛乐此不疲,甚至还目标明确地往原白的眼睫毛上吹气。看着长长的睫毛一阵乱颤,他压制住自己想要闷笑出声的欲望,以一种既要骚扰原白又不想把他弄醒的方式坚持不懈地作死。
“哼……”原白伸出手揉揉眼睛,待那烦人的气息暂时休战后,睡意终究占了上风,想要睁眼探究罪魁祸首的小火苗又噗的一下熄灭了。自怀孕以后,原白一直嗜睡,如果不是梁晰凛三餐都会给他做好并且尽量盯着他吃完,他恐怕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二十个小时都在睡觉。
梁晰凛也曾经咨询过孙医生,想知道是不是孕妇都是这个情况。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孙医生委婉地表示,虽然孕妇嗜睡,但是也不会到这种即将进入休眠状态的地步。梁晰凛根据自己对原白的了解做出一个大胆的假设:原白其实就是懒,过去也懒,只不过现在可以借怀孕这个契机合理地躺在床上昏(欲)昏(仙)沉(欲)沉(死)地睡一天。
然而嗜睡对身体也不好,梁晰凛总是会想尽一切办法带着原白四处活动。原白除了吃饭睡觉,最想要的活动是什么当然不言而喻,欲望的叫嚣有时候几乎要挤占他的理智,然而梁晰凛却过上了苦行僧的禁欲日子,任凭他怎么勾搭,对方都毫无所动。
过去的一段时间里,原白几乎每天都要幼稚地嘲讽梁晰凛一番,身体得不到满足,打打嘴炮也是可以的。
虽然嘴炮能打赢,多半是因为梁晰凛让着他,很克制地没有说骚话而已。
原白睡着的时候很乖,不说梦话,呼噜声小到几不可闻,表情也乖得像是敛了长指甲的家养猫,即使一晚上不睡觉,梁晰凛光捏着他的脸玩都不会腻。他的手指滑到他脸颊上,有些粗糙的指腹让原白感觉有些痒,还以为是自己被蚊子咬了,他抬手摸去,却没有摸到肿起来的蚊子包。嘟囔了两声,他向热源凑近,用脸颊蹭蹭梁晰凛的胸肌,刚蹭到一半就又睡过去了。
“唉……”梁晰凛想笑,但最后只憋出了一句饱含笑意的轻叹。
倏地,他的视线锁定在床尾的那件一般都耷拉到地上的外套。
“……”他记得他昨天是想要求婚的,终究还是被美色误了大事……
他自称坚不可摧的自制力每次一碰到原白就跟喂了狗一样。
面对这一终极难题,梁晰凛同志选择放弃回答,他十分坦然地搂着原白睡了一个回笼觉,至于求婚……他大概需要另外再准备一下。
尽管他想给原白一个独一无二的求婚,思想上是还是直男思维的梁晰凛同志并没能想出什么浪漫到感觉能感动天感动地的求婚方式。
他这一生中唯一一次求婚来得十分突然,也十分自然。
一天吃完饭后,原白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摸着肚子打饱嗝,实在是梁晰凛最近对他的口味抓得越来越准,他稍不注意就会吃撑。梁晰凛从一开始让他坚持饭后百步走,到现在也慢慢妥协为:只要你吃完饭站十分钟消消食就好。
原白为自己又一次取得胜利而欢欣鼓舞,懒洋洋地监视着梁晰凛刷完碗,就央着他把自己抱到沙发那儿。原白的肚子已经显怀了,梁晰凛不敢再拦腰抱他,只能托着他的腋下把他拎到沙发上。虽然姿势不是太优美,但原白也勉强接受了这种搬运方式。
谁叫他懒得动呢。
梁晰凛拿着小毛毯把他从肚子盖到脚面,看着穿着带绒睡衣的原白所在毯子里用余光瞟他的原白,心尖一颤。
还犹豫不决个什么劲儿呢,他就是个彻彻底底的钢铁直男脑子,又不想让别人插手帮自己想办法,又怕走漏风声让原白失了惊喜,他考虑了这么多,唯独忘记考虑原白的想法和感受。
他的白白根本不在乎什么浪不浪漫,难不难忘,或许他已经等自己求婚等了很久了,只不过一直藏在心里没有表现在脸上。
真是糊涂……梁晰凛不着痕迹地站起身,假装从容地向卧室走去,微微攥起的拳头和拐弯时带出的隐隐风声却泄露了他的思绪。
“唉……”原白幽幽地叹了口气,缩在小毛毯下面的双腿用力扭了扭,今天又会是清心寡欲的一天了。
他懒洋洋地靠着沙发,桃花眼半阖着,有一搭无一搭地看着动物世界。正当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昏昏沉沉,眼皮都像黏住了一样时,身侧传来一道熟悉的呼唤,声音低沉,却总让人觉得混杂了一分额外的温柔。
大手摸上他的脑袋,顺了顺睡得扁趴趴的头发,原白眯着眼睛扭过头,只能虚虚地看见对方的轮廓。他皱皱鼻子,声音有点闷,“嗯?”
对方似乎是笑了,随后盘腿坐在他腿边的地上,手里拿着一个东西摊在他面前。原白睁开一只眼睛去看,与此同时,梁晰凛握住了他的手,“白白,嫁给我好吗?”
原白一下被他吓醒了,两眼瞪圆,傻呆呆地望着对方宽大的手掌中心,那个静静躺着的银灰色绒盒。“你,你说什么?”
梁晰凛把小盒子又举高了一点,话语中的笑音怎么也遮不住,“嫁给我。”
原白听到自己的心脏钝钝跳动的声响,自己好似一道回音墙,把那平时几不可闻的心跳声放大了无数倍,从胸膛传递到锈住的大脑。他还记得当初自己到警局给梁晰凛送饭,怕对他的影响不好,胆怯而自卑地连警局的大门都不敢踏进去。当时的梁晰凛知道后,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领着他一步一步走到那个原先令他望而却步的地方,当着大家的面向同事介绍他的身份。
虽然霸道,但是原白却体会到了他的温柔。这个初时见面无比戏谑地调侃他的男人,长了一张不像好人的英俊面庞,浑身充斥着杀伐之气,内里却装着一颗只对他温柔的心。
他对自己说,你以后可以以我丈夫的身份进警局。
丈夫,这是一个让原白不敢触及的一个称呼,他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看过许许多多家庭相处的模式,其中对他父母体会最为深刻。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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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相遇,若是有缘也许会成为恋人;恋人的感情逐渐深厚,想要组建家庭却不得不考虑太多太多;即便组建了家庭,又有多少夫妻不会在生活中的磨合过程中对彼此心生埋怨呢?他们恍然大悟般想起对方竟然也有不好的地方,开始因为一些细枝末节不知疲倦地争吵起来,然而在这无穷无尽的争吵中,究竟有多少爱意被消耗殆尽,又有多少人真正注意到了呢。
原白以前渴望有人爱他,几经波折后遇到了梁晰凛。当他得到了爱后,一方面内心蠢蠢欲动地想要更多,一方面又克制地对自己宣告:这样就够了,万一奢求太多,满盘皆输。
“你确定吗?”声音飘渺,说话人甚至都没能第一时间认出自己的声音。脸上凉凉的,原白的视野中,梁晰凛缓缓地抬起手在他脸上抹了抹。
“确定,我要跟你进一个户口本。”
原白破涕为笑,感觉自己的心泡在糖水里咕嘟咕嘟地煮,这个家伙真是连求个婚都带着职业特色。
他手指戳戳那个银灰色小绒盒,“哪有人求婚像你这样,虽然都是男人不讲究单膝跪地和玫瑰花,但是你好歹把盒子打开吧?”
梁晰凛面上一僵,眼神飞快向下扫去,颇有些手忙脚乱地单手把盒子打开,露出里面素净的男戒,顶端嵌着一颗黑钻。原白这才算看出来梁晰凛心里也有点方,至少完全不像他外表上表现出的那般能淡定地掌控全局。
“别愣着啊,帮我戴上。”原白手心朝下,露出白皙的手背。
梁晰凛恨不得爆锤自己脑袋,一令一动的模样简直傻到家了,自己作为攻的尊严呢?尊严呢?他托起原白的手,捏着套进自己小拇指都劲的戒指,像个巨人捏着过家家的小勺子一样笨拙,稳稳当当把戒指戴在原白的无名指上后还可耻地松了口气。
“你的呢?”
梁晰凛把给原白的戒指妥善地放置在卧室他那侧床头柜的小密码盒里,自己的就随随便便放在了书房的抽屉里。也多亏这几天原白都是卧室、餐厅和卫生间三点一线,还没来得及发现梁晰凛的小秘密。“我去拿……”没几秒钟,梁晰凛又一阵风似的刮回到原白身边,愣头青一样可把原白新鲜坏了。
梁晰凛给自己准备的戒指就相当朴素了,没有钻石,只有戒指内圈里的一个花体字母b,正如原白的戒指上有个l。
求婚的是自己,懵逼的也是自己。梁晰凛攥起拳头,看着多出来的那个小圈儿,还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自己这就求婚成功了?他还以为按照原白在孕期的脾气会象征性地刁难他一下呢。
“戒指戴一会儿就摘了吧,你上班戴着也不方便。”原白笑眯眯地窝在沙发上,农民揣的姿势十分安逸。
“那我挂脖子上?”梁晰凛一屁股坐在原白旁边。
“别别别,我怕你出警的时候再碰到紧急情况被勒到。”原白凑过去亲亲梁晰凛的下巴,终归还是没有忘记调侃,“要是我用手机把你刚才求婚时候的样子录下来就好了,前面像模像样,后面可就……”
梁晰凛轻轻捏住原白的下巴,在他嘴唇上磨了磨牙,“可就什么?”
“可就,可就……”原白被他的嘴唇磨得心慌意乱,窝在拖鞋里的脚趾缩了缩,“就也很帅。”原白讨好地笑笑,手指钻进梁晰凛上衣下摆捏了捏他的腰侧肌肉,俯身轻声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梁晰凛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神经即将崩断,他在原白耳垂上落下一吻,声音沙哑,呼出的气息都带着许久不曾奔泻的火气,“想要了?”
说罢,也不等原白回应,一个横抱就将他搂紧怀里,“嗯,我想要。”
原本酝酿着的春情一瞬间碎成渣渣,原白趴在梁晰凛怀里笑得不能自持,“自问自答哈哈哈……阿凛你真棒!”
“一会儿还能更棒。”
“我等很久了,你可不能白夸自己啊。”
“嗯,你马上就知道了。”
至于原白的那句话是什么?
“就算你傻乎乎的时候,也帅得我都湿了。”
☆、蛋合集身为“母亲”的原白和亲儿子梁斯洛的日常
“小洛,要起床去上课了”穿着白色的t恤和短裤的原白今年已经40岁了,但不知是老天眷顾还是经常受男人的滋润,看上去还像是二十八九岁的样子。
原白在童年和少年时期受到了母亲极其严苛的教育,虽说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自己的身体,但他还是不认可母亲那种教育方式,因此对自己的儿子一直都是只要不在原则问题上犯错,其他的都任其自由发展。而作为“母亲”的原白对儿子是极其宠溺的,从来都是听之任之,宠溺异常,有时甚至会让孩子的另一位父亲吃飞醋。
原白平时在家里时都会缠上裹胸布,不让自己异常丰满的胸部暴露在儿子面前,虽说儿子知道自己是他的“母亲”,但是原白还是怕自己的身体对儿子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在5岁后儿子彻底断奶之后就在没有在儿子面前裸露过双乳了。
而今天早上他感觉自己的胸部有些胀痛,缠上裹胸布,疼痛加剧,因此就把裹胸布扔到了一边。此刻红艳艳的奶头透过白色的t恤显出微微的粉色,顿时让床上刚睡醒,本就处在晨勃状态的梁斯洛更加激动了。
梁斯洛完美地继承了自己另一位父亲的性格,尽管在如此色情的刺激下也依旧不动声色。他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拿过被子盖住自己涨的发疼的肉棒,而是十分坦然地看向原白,“爸爸……”
声音中带着少有的柔软,每当他受委屈的时候才会不经意地流露出自己的情绪。
原白顿觉心疼,三两步走上前去,摸上儿子的头,轻轻揉了两下,“怎么了?不开心了?”
梁斯洛蹭了过去,环住元白的腰,十五岁的少年已经有将近一米八了,头正好挤进原白的双乳中。梁斯洛暗暗深吸了一口气,闻到了一股熟悉而又眷恋的奶香。他断奶很晚,五岁的时候还缠着原白想喝奶,一头扎进对方怀里抱着奶头就猛吸,时不时还咬上两口。
他记得有一次自己把爸爸的奶水都喝光了还不满足,对着爸爸的乳房啃了好久,从爸爸身上爬下来的时候发现爸爸的裤子都湿了,还问这是怎么了。而爸爸羞红着脸说刚才倒水打湿了,他当时年纪小还没怀疑,长大了以后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自从上次夜里起来喝水通过未合拢的门缝看到爸爸和父亲做爱,看到爸爸又细又直的双腿缠在父亲壮的腰间,两个饱满的奶子随着动作上下震颤,身陷情欲的爸爸只知道肆无忌惮地浪叫,却没想到这一幕会被自己的儿子看到。
梁斯洛在肉棒硬挺起来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他要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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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爸爸,让他在自己的操干下浪叫,呻吟,他要彻彻底底地占有原白的身体。
原白被梁斯洛的动作弄得有些尴尬,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奶头随着儿子的呼吸而渐渐挺立起来,但儿子目前的心情好像真的很不好,他也不好把他推开。
“爸爸……”梁斯洛的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我不开心,你哄哄我吧。”
这样的举动出现在梁斯洛的身上可以说是非常惊世骇俗了,原白在担忧之下也没察觉对方举止的怪异,非常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想要爸爸怎么哄你呢,你都这么大了。”
上钩了,梁斯洛嘴唇弯起,“爸爸在我小时候是怎么哄我的呢,我好难过。”他的双臂慢慢紧,把原白完完整整地圈在怀里。“呃……”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的原白颇有些不好意思,“嗯……小时候……”
“小时候我一委屈,一难过,爸爸都让我吃奶的啊,”梁斯洛委屈地蹭来蹭去,嘴唇好几次直接亲吻在原白的大奶子上,“可是你现在都这么大了……”
“我大了难道就不是爸爸的宝宝了吗!”梁斯洛瞬间晋升影帝,大写的委屈都恨不得写在脑门上,看得原白顿时升起一股罪恶感,“可是爸爸现在……”
“爸爸现在还有奶的对吧,我昨天还听到父亲说你涨奶了很难受。你也很难受,我现在也很难受,爸爸让我吃奶嘛,我想回到小时候,无忧无虑,什么都不用多想……”梁斯洛被自己极其脆弱不堪的表现弄得有点恶心,但是爸爸吃这一套就好了。
不知不觉中,原白的白t恤已经被梁斯洛舔湿了,隐隐透出衣服下鼓囊囊的乳肉,原白是在拗不过自己的儿子,只得答应,“就给你这一次,以后可不许撒娇了。”
得到应允的梁斯洛一把把原白的衣服掀开,阳光洒在他依旧玉白的双乳上,看得梁斯洛下身都涨的生疼。他捧起原白的奶子,规律地晃动了几下,惹得原白很不自在,“干什么呢,赶紧吃奶,一会儿还要上课呢。”
上什么课,上课有上你重要吗?梁斯洛委屈地开口道:“爸爸涨奶我也很心疼,我给爸爸按摩一下嘛。”
“好好好,爸爸不说你了……”原白也是拿他没办法,但是随着梁斯洛越来越重的动作,原白的花穴开始湿润起来了。他不自然的扭了扭屁股,梁斯洛在心里微微一笑,吸上了原白的乳头,奶水还是一如童年时香甜,好似还带着令人上瘾的神经毒素,让他舍不得放下揉捏的手。
喝空了一个乳房的奶水,原白略微感觉自己胸前的胀痛好了一些,看来真的是涨奶引起的吗?梁斯洛乖巧地仰起头,“爸爸坐在床上吧,这样站着很累吧。”
儿子的贴心让原白的智商下线,一步一步踏入小尾巴狼的圈套之中。
虽然两人现在身高差不多,但是经常锻炼的梁斯洛明显比原白大了不止一号,坐下来后就直接把原白圈在怀里,“哎呀,爸爸你躺下来吧,你坐着我吃奶不方便。”
原白躺下后,梁斯洛直接跨上原白的身体,借着喝奶的时间,把硬邦邦地肉棒抵在了原白已经湿出一块印记的短裤上,“爸爸我好疼啊,下面涨的发疼,给我蹭蹭好不好?”
“不……”原白看着梁斯洛企盼的双眼,拒绝的话又咽了回去,“那,那你用我的腿蹭蹭就行了。”
“好的爸爸。”梁斯洛舌尖舔上原白的奶子,明明奶水已经被喝光了,原白却没有察觉到梁斯洛的不对劲,任由着对方褪下自己的短裤,肉棒紧紧贴着自己已经濡湿的内裤来回抽插。
梁斯洛很像他的父亲,都是在少年时期就拥有一副挺拔的身躯,平时穿着校服显得斯斯文文,但是脱了衣服之后就显出那薄薄的一层肌肉了。
还有那处,明明还是个十五岁的孩子,肉棒就已经十分粗长了,此刻就用力地在原白夹紧的双腿间快速抽插,动作之快之猛让原白的白色短裤都向上卷起,露出了一小半白嫩的肥臀。
“爸爸,我会撞到床单上,好疼……我们侧着躺下好不好?”
原白看向顶端冒着淫液的大肉棒,的确比之前看上去颜色深了一些,“你这傻孩子,怎么不早说。”他十分配合地侧躺在梁斯洛身边,本以为梁斯洛会从后方继续抽插,没想到居然面对面把自己搂进了怀里,火热的手掌在他的尾椎处轻柔地抚摸,挑起了一股莫名的快感。
侧躺着插入的姿势让原白被插得一耸一耸地,每当往后退去的时候就会被梁斯洛及时地拉回来。梁斯洛的肉棒渐渐向上移动,直至抵住花穴下方大腿内侧的软肉,抽插的力度顺势加大,表情却可怜巴巴的,“爸爸,我想亲亲你。”
“亲……为什么要亲?”原白颇有些不自在,本来给儿子腿交就已经很纵容他了,亲吻就有些不合常理了。
肉棒的顶端时不时撞在花穴上,分泌出的骚水将白色短裤染成透明的颜色,甚至还有一部分黏在了肉棒上。原白侧过脸,他的小肉棒已经渐渐有了感觉,将本就很短的白色短裤顶起,大腿根部已经完全裸露出来。“爸爸是我最喜欢的人了,都不愿意让我亲吗?”
“可……”原白用一只手捂住自己艳红的嘴唇,堵住了即将发出的呻吟,梁斯洛见他已经身陷情欲,径直凑了过去,将原白的手拉开,嘴唇贴了上去,舌尖想要深入时却察觉了对方的反抗。
这也没关系,反正爸爸一直都是这么别扭。
梁斯洛也不着急,用手拉着原白的手向下摸去,带着他的食指一同插入了原白已经湿淋淋的花穴,“嗯……”原白骚浪地扭了扭屁股,想要躲开手指的玩弄,却没想到梁斯洛干脆地将他推到在床上,一手引领着他自己的手指继续向花穴深处进军,一手覆盖在自己的肥乳上揉面似的抚摸。原白的奶子很大,平时帮着裹胸布有时都会惹人怀疑,梁斯洛宽大的手掌都只能掌握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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