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炼空间

所以此刻saber与lancer的战斗，在士郎看来lancer每一次的攻击都被saber挡在身前，迅捷如电的□□如何都无法伤害到saber。
“卑鄙小人！居然隐藏自己的武器！你这是什么意思！”显然lancer也被saber的风王结界弄得苦不堪言，与别人短兵相接之时，完全看不见对方的武器，这无异于是随时处于危险之中。
“这可是我的宝具，难道你作为lancer的实力就只有这一点吗？”saber也毫不示弱地说道。
然而其中真正的危险只有saber才知道，saber本来号称是七大职介中最强职介，然而这一次召唤他的士郎，在魔术方面确实个半吊子，导致她身体各项属性都大量下降。
在这种情况下和lancer战斗，只能五五开罢了。
“既然如此，那就让你看看我的宝具吧！”lancer再一次将□□立于身前，开始不断凝结魔力，赤色魔力已经具现化环绕在lancer周围。“你的心脏，我要了！”
“穿刺之死棘枪！”
庞大的魔力包裹着血色□□向saber袭来，作为骁勇善战的亚瑟王，saber在长期的战斗中形成了直感，可以解析一切招式、魔术甚至宝具。她在lancer宝具释放出的时候，就发现这绝对不是单纯增加了强度的攻击。
她生出一种如果现在选择躲避，一定会死亡的预感，当下saber就握紧了风王结界选择了与□□正面对抗。
血红色的□□与透明的风王结界碰撞在一起，爆发出的强大冲击力直接将saber击飞，从士郎的角度看过去，saber的确已经将□□格挡住了，但是saber却单膝跪地，捂住右肩上不断流血的伤口。
“你竟然躲过了我的必杀一击。”lancer十分惊讶，居然有人能正面躲过自己的宝具攻击。
“这攻击是诅咒？不对，已经是扭转因果的范畴了。穿刺之死棘枪？你是爱尔兰的光之子？”saber认出了眼前男子的身份，盖伯尔加正是凯尔特神话中，北爱尔兰“光之子”库丘林使用的血色□□。
而“穿刺之死棘枪”正是lancer凭借盖伯尔加释放的一种宝具招式，一种逆转因果的幻想技能。
一般的攻击是先释放攻击，等攻击达到目标身上，才会产生攻击效果。而这一幻想宝具却会在释放的瞬间，先将“对手的心脏被刺穿”这一结果制造出来，“由于心脏被贯穿了所以枪是命中了的”这个“因”则从后发生。
这已经是涉及因果的招式了，可以达到“既死”这一效果。但是世间本就没有绝对，如果要抵御lancer这一招式可以提前退出宝具的攻击范围，或者拥有类似死亡复活这样的法则力量，要么就是像saber一样拥有足够高的幸运和针对于战斗的直感。
是的，saber作为传说中的亚瑟王，在传说中具有极高的幸运，几次经历生死。saber能解析对手能力的直感，也能帮助她解析对方的宝具效果，从而降低其效果。
全盛时期的saber自然可以选择与lancer的穿刺之死棘枪正面对抗，但是士郎自身魔力不足的情况，导致saber能力大幅度下降。
所以saber已经尽可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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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抵抗了“所以枪命中了”这一“因”的存在，但仍然只能是减弱“心脏被刺穿”这一已经产生的现象，而不是完全避伤害。
“啧，居然搞砸了。使出宝具还不能必杀，真是麻烦大了。”宝具的释放都需要大量的魔力，尤其是这种涉及因果的宝具，所需魔力更是一般魔术师难以承担的。
lancer继续说道：“你我状态都不太好了，不过我还是有信心将你彻底击败的。不过我的胆小鬼御主，居然对我说‘既然枪被躲过去了就回来吧’这种话。今晚到此为止吧。”说完lancer便转身跃上房檐。
“你要逃吗？”saber对lancer的背影说道。
“逃？下次见面抱着必死的决心吧。”lancer头也不回。
saber伤势也不轻，还有个什么都不懂的master，saber便决定不追上去了。
士郎看见lancer已经离开才来到saber身边：“你没事吧？你究竟什么来头？”
saber对士郎解释道：“如你所见，我是servent中的saber。叫我saber即可。”
士郎还是迷茫：”servent？saber？我是士郎，卫宫士郎。”
sabere听到士郎的姓愣了一愣，姓卫宫吗？而且又是在冬木市的圣杯战争。她对士郎说道：“看来你并不是一个正规的master吧，甚至连魔术师都算不上。但尽管如此，你还是我的master。”
“等等，master和servent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而且你一来就叫我master不太好吧。”
“你看看你手背上的咒令就知道了。”saber指着士郎的时候。
士郎抬手一看，发现自己手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尖锐棱形的的红色印记，士郎根本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问saber：“这是什么？”
saber看了看什么都不懂士郎，只好解释道：“这就是被称为‘令咒’的东西。当master通过召唤与英灵签订契约之后，便会获得三枚令咒，作为参加圣杯战争的证明。”
这个时候，saber感觉到了又有属于servent和master的魔力波动出现在房屋附近，而且正在朝着这里走来。
saber完全没想到居然会连续遇到两个servent，她看了下自己的肩膀，属于lancer的魔力还停留在上自己的伤口上，对士郎说道：“还请master为我疗伤。”
“诶？疗伤？这种高级的魔术我可不会？”士郎摆了摆手。
如果现在saber选择使用自己的魔力治疗伤口的话，她害怕接下来的战斗中会出现魔力不足的情况，她已经隐约感受到了士郎的魔力远不如以往召唤她的魔术师那样充沛，只能若有若无地从士郎身上汲取一些魔力，然而这些魔力对于servent来说是杯水车薪的。
“那我就以这样的状态去迎敌好了。”说完saber便提着自己的长剑向门外冲去，一个跳跃便消失在士郎的视野之中。
士郎也不知道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好连忙跟着跑了上去。
方允醒过来的时候，其实已经快回到所住的宾馆了，因为刚才archer担心自己动作幅度太大，会扯到方允的伤口，以及防止被行人看到，所以一直比较慢。其实方允已经在archer的怀中昏迷了快半个小时了。
在方允要求archer前往卫宫家之后，他也不缓不急地前行，方允催促了他几次，他都没怎么提速，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消极怠工吧。
在快到达卫宫家的时候，在方允的强烈要求下，archer才把方允从怀中放了下来，方允总觉得这样的姿势有些恼人。
方允下地之后，下意识将牵起archer的手，准备使用符来强化archer的战斗力。
不过archer反手将方允的手握住，说：“不用了。”
archer知道方允的身体还很虚弱，不想让方允再使用魔力。
方允感觉到了从archer手掌中传来的温度，archer的手比方允的手大上不上，方允能感觉到archer手中的力度和温度，以及他食指和中指上的老茧，这是archer长年累月使用弓箭战斗留下的痕迹。
方允心跳有些加速，被archer握住的手中冒出些许汗意，如果不是方允带着面具的话，可以明显看到他脸上的红晕。
方允压住内心的旖旎，所谓不经意地直男撩莫过于此了。虽然方允心中对于archer有些难以言说的心思，但是他也有自己的考量。
archer也觉得到了方允心跳和手心温度的变化，还以为方允伤情有所变化，投来关心的目光，方允强做镇定、抢先开头说道：“我担心遇到其他的servent。”
archer挑了挑眉：“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这下方允可不敢说话了，对一个男人说什么，我不相信你能力这样的话，实在是大杀器啊。
不过也如archr所言，作为无名的英灵，人类的守护者，archer的素质并不算太高，甚至可以说是在所有英灵中排名中下。但是archer这次确实以本体被召唤至现世，方允固有技能契约的加持让archer的实力比以往上升了两次个层次。
再加上方允远超这个时代魔术师的魔力供给，即便方允不使用强化符，他也有信心与一流英灵一战。
方允想了想也便没有再坚持，就在方允思考该如何让自然地松开与archer紧握的手的时候，两人已经来到了卫宫家门前。
archer突然伸手将方允护在自己的身后，然后投影出了他最常用的双剑干将莫邪，做出了防御的姿势。
不用说也知道是有敌人出现，方允稍微往后退了一步，从随身空间中拿出了符，这个位置既不会干扰到archer的近距离战斗也可以保证自己能随时支援。
很快就用人影从卫宫家跳出，向archer袭来，方允仔细看了看，金黄色的头发，欧洲传统的骑士铠甲，以及少女的面庞。
没想到saber还是被士郎召唤出来了，方允默默地把扣在手中的符放回了随身空间，在心里思考一些东西。
archer看到saber袭来，心中有着故人重逢的喜悦，但是丝毫没有流露于脸上。
电光火石之间，saber便已经来到了archer面前，双手挥动风王结界向archer袭去。但是archer的反应也不慢，干将莫邪双剑直接横在胸前，将风王结界的攻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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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
saber有一瞬间的失神，因为她没有想象到眼前的英灵能直接成功挡住肉眼难以察觉的风王结界，虽然说多数英灵生前都是骁勇善战的传奇，但是能在第一面就看破她的风王结界，却几乎不可能。除非对方和她有身后的渊源，知晓她的底细。
虽然saber心中十分震惊，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慢下来，对方既然要和她白刃战，作为以剑为特定的职介，自然不会害怕。saber双手不断挥舞风王结界向archer进攻，但是每一次的攻击都被准确格挡下来了。
方允在一旁只能听见两人武器碰撞的声音，至于交战的两人只能看到模糊的残影。
saber发现对方的近战能力完全不弱于自己，只好向后小跳了一步，拉开了距离。在受伤和魔力供给不足的状态下，实在不适合持久战，saber在思考该如何化解眼前的困境。
而这个时候士郎从卫宫宅中冲了出来，看见站在saber面前的是方允和archer，立马对着saber喊道：“saber住手！这是我认识的人。”
☆、033交流
茶几上的茶杯中升起寥寥热气，saber和士郎坐在茶几的一边，方允则坐在他们两的对面，至于archer一开始根本不愿意进屋，还美曰其名是去放哨，但是被方允强行拉着手，走进了卫宫家。然而也不愿意坐下，就依着门框站着，方允知道什么事都需要一个过程，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士郎已经给saber介绍了方允的身份，自己父亲切嗣的旧友。saber从知道卫宫的姓氏开始就有所怀疑，没想到这一次召唤自己的居然是卫宫切嗣的儿子，她总觉得这中间有什么不对劲，现行按下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不过她也没有想到眼前的中年男子（带了面具的方允），居然是卫宫切嗣的朋友，但是上一次圣杯战争中自己从没听到切嗣自己或者舞弥提及过他有这么一个朋友，saber看待方允的目光不禁带上了一丝审视。
“听士郎说，你与切嗣认识？”saber单刀直入询问方允。
方允在看到saber的时候，就做好了被盘问的准备，早就在心里打了腹稿，从善如流地背诵出来。当然，方允只挑了一些他所确信的，切嗣以前当赏金猎人的事说，再提及了爱丽丝菲尔和久宇舞弥，这些士郎都从未听闻的名字，打消了saber的猜忌。
于此同时，士郎也把刚才召唤出saber的经过给方允说了，虽然saber有想要阻止士郎。但是当士郎告诉saber，方允用身体帮他抵挡lancer的攻击之后，saber也就不再多说了。
在确定了saber的身份之后，方允就越来越头疼，没有想到士郎还是召唤出了saber。所谓的世界惯性的边界到底在哪里呢？
方允想起了刚才士郎让saber停止攻击的事，便问道士郎：“士郎，你看看你手背上的令咒有变化吗？”
“没有变化啊。”士郎低头看了一眼。
那就奇怪了，这里士郎原本是使用了一道咒令才让saber停止攻击的，是因为saber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和archer的身份，所以一直在没有动杀心，所以咒令才没有奇效吗？自己不知道的事还是太多了。
“允哥，master、servent、圣杯战争，到底是什么啊？”士郎看着方允低头沉默，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既然士郎已经被卷入圣杯战争中，方允决定还是把相关的事情告诉士郎，否则少了远坂凛的协助，以士郎现在的实力肯定是有死无生的。
于是方允便开始讲述他对于圣杯战争所知道内容：
所谓圣杯是储存冬木市灵脉中汲取魔力的载体，是由魔术师世家所铸造的奇迹，号称可以实现任何奇迹的万能许愿机。
然而圣杯也需要时间来慢慢聚集魔力，每六十年才能积蓄满一次，所以每一次积蓄满魔力的圣杯都会引发三大魔术世家之间的争夺。
但是出乎他们预料的是，圣杯居然会自动挑选那些有愿望需要它实现的魔术来来进行战争，如果不被圣杯承认的话，即使手握圣杯也无法使用。
所以一开始仅限于御三家之间的圣杯战争，因为其他魔术师具有强烈的愿望，被圣杯选上，从而消息外泄，让魔术师协会和教会也插足进来。
就这样，圣杯战争成为了魔术师之间小范围流传的秘密。
而每一圣杯积蓄满魔力之后，都会通过给予“预兆”的方式来确定master的预备人选。一旦魔术师拥有“预兆”之后便可以召唤英灵成为自己的sevent了。
召唤servent需要复杂的魔术仪式，作为原型的英灵和召唤者在神、肉体上的相性自不言说，但最重要的是和英灵具有深切渊缘的触媒。召唤servant是人力所不能及的仪式，但圣杯的辅助让其化为可能。
master所召唤出来的英灵，会根据其自身不同的特性分为为剑之骑士（saber）、枪之骑士（lancer）、弓之骑士（archer）、骑乘兵（rider）、魔术师（caster）、暗杀者（assassin）和狂战士（berserker）七种。因为职阶不允许重复，一次圣杯战争里所参加的七名servant，全体都是不同职阶。
当集齐7组master和servant时，圣杯战争就会正式开始，直到只剩下一组master和sevent的时候，圣杯战争则会结束。[注1]
（这里解释下为什么方允能召唤archer。方允在进入这个世界之后，便有用极为强烈的愿望，圣杯仅仅是魔力的载体和规则的产物，所以方允也是有机会的，虽然没有拥有“预兆”，但是召唤之时候强烈的愿望，也能通过圣杯沟通了英灵座。而让方允真正召唤出archer的原因，正是试炼空间的介入，相信各位已经悉知了。）
“所以我到底是怎么召唤出saber里来的？”士郎根本不会召唤仪式，更不谈召唤英灵必须的媒介。
当时因为卫宫家仓库里就刻有召唤仪式所需要的魔术阵，方允前两天便是在仓库中得到的召唤阵图，但是这些都不能告诉士郎。
“saber当时是什么情况呢？”方允只好把问题抛给了saber。
“魔法阵就刻画在仓库里，看样子是很早之间就刻印好的，你作为魔术师的水平太差，一直都没发现罢了。至于媒介……我也不清楚”saber并没有继续说下去，saber刚才已经感觉到了士郎体内藏着□□al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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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胜利与契约之剑的剑鞘，这也就是士郎召唤她的剑鞘。
只不过saber并不打算说出来，如果确定了媒介的话，自己的身份就昭然若揭，在自己实力这么弱的情况下，如果真名再被暴露，那就太麻烦了。
“你现在已经了解的圣杯战争的基本情况了是吧。”方允越过了这个话题，继续说道：“那么你有什么打算呢？”
“允哥，我不想参加圣杯战争。”
“哦？被称为万能许愿机的圣杯可以说是无数人的梦想了，你居然会选择放弃。”
“可是通过自相残杀取得的愿望，又有什么意义呢？”
“那如果仅仅死亡几个魔术师，就可以向圣杯许下世界和平，再也不会有战争这种愿望呢？”方允把当年卫宫切嗣所面临的难题抛给士郎。
士郎听到方允的话，一瞬间陷入了沉默，这么现实的问题，他从来没有考虑过。
一旁的archer也把目光投了过来，听到方允跑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也会想知道自己的master会对于牺牲少数人拯救多数人这个问题给出什么样的答案。
“难道没有可以让所有人都同时获得幸福的办法吗？”
“所有幸福到底是什么，是一种绝对的存在吗？在人类狩猎时期，如果能一日三餐有所食，那就是幸福。但如果你问现在社会上的一个人，仅仅是粗康糙米，他会觉得幸福吗？
哪怕知足常乐中的“足”在不同时代也有不同的标准，所以你可以发现一个很简单的结论：人的幸福来源于比较，不间断地与他人比较所获得幸福感。
在不抹杀人类天性的前提下，是绝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完全幸福无憾的社会。”
方允的话，让士郎陷入了沉默，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可以便捷的话语，就像当初切嗣告诉他所谓拯救他人，只不过是用少数人去换取多数人的幸福时的语气，没有一丝热情。
“那就尽可能地去拯救我所能见到的每一个不幸就好了！”士郎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中带着一点颤抖。
“那你能告诉我，如果牺牲这4个人性命，可以去换去100个人的性命，你会答应吗？”
士郎点了点头，但是却没有再说话。
“那如果这4个人包括了切嗣、藤村、樱、一成呢？”
“世界根本不存在这样的情况！”士郎不能接受这样的答案。
“圣杯战争就是，现在牺牲六个人，也许你就能拯救更多的人。”方允把血淋淋的事实摆在了士郎面前。
“士郎，你知道吗？你和曾经的切嗣一样，一直想拯救人类，但是却连人类是什么都不曾看清。人类说到底也是一种动物，在漫长的历史中一步步进化到现在，他有着最原始的欲望，为什么要去否认人的缺陷与不足呢？
你和曾经的切嗣一样总想着幻想着乌托邦，可惜的是，人类的历史上不会有，人类的未来也不会有。因为只要资源有限，人类的欲望就一天不可能得到满足，那么世界上就永远会有人与人之间的争斗。”
“那如果是允哥，面对用4个人去换去100个人生命的时候呢？”士郎还是不肯服输。
“士郎，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认为你自己比别人更优秀吗？你有权利主宰别人的生命吗？”
士郎摇了摇头。
“那就把这他们104个人的事交给他们自己去决定，我们为什么要去插手呢？”
“你这是在耍赖，如果让这104个人自己决定的话，那100个人肯定会选择牺牲4个人来拯救自己。”士郎不愤地回答道。
“那我问你那个4个人会同意这样的做法吗？”
“不会，起码绝大部分人不会。”士郎想了想。
“很不错，士郎，你已经认清楚人类的一部分本性了。”
士郎没想到刚才一直很严肃的允哥突然夸奖了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一旁的archer听到则有些不爽，心想我也知道啊。
方允继续往下说：“我们都知道人类的本性是如此的脆弱，所以才有了现代的法律，去维持社会运转的最低限度。但是像刚才那样的情况，法律也无法保障，那我们能诉诸于什么呢？唯有契约。
如果那104个人，在遇到这个生死难题之前，就已经达成了一个共识，如果遇到这样的困难，牺牲少数，拯救多数，那就按照契约去执行就好了。”
“那如果没有达成契约呢？”
“如果没有，在我看来死4个人还是死100个人，在我看来其实是一样的结果。”
士郎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士郎，你有想过吗？当有一天，一个群体开始以为了多数牺牲少数作为理由开始行动的时候，这个群体就从内部开始腐朽了。一个群体中，总有多数与少数，哪怕牺牲了这一部分少数，立马会有新的少数群体从刚才的‘多数人’中剥离出来，反反复复牺牲少数，最后一个群体还能剩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