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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预支系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ice
不知道b市何处是归宿的阮航,为了两千块钱,莫名其妙地踏入了娱乐圈,也抱着和偶像相遇那不切实际的的幻想,努力地在不知名的环境里挣扎。
也不是没有迷茫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想放弃的时候,但身处漩涡已久的阮航和新人无时无刻不在体会的一直是面对未来没有前路的空虚,你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你只能在沼泽里挣扎。
但上天还是眷顾了自己,每次绝望的时候都会给他一束光。像地铁上歌唱比赛的海报,像办公室中突然出现的系统,像现在站在他身边低头为他查找附近旅馆空房的沈南。
“这家不错,空房很多,而且离你学校近,我们去这家吧。”站在学校大门的沈南压低了帽子,从刘海中露出那双形状姣好的眼睛,询问着阮航的意见。
“好。”阮航看了看沈南手机中的路线图,知道他选的哪家宾馆,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扶着沈南的腰往目的地走。
可能是因为天气太冷,阮航又太高,行人都以为这是对感情好的小情侣,没有对他们的亲密动作而侧目过。
虽然只有一天时间了,但阮航还是抓紧这最后的时间来巩固知识,英语看看频率高的单词啊,数学看看历年考试试题啊,政治不要说一定在背肖四,临时啃的专业课也是放弃一般地只背大题。
因为周五学校还有学生要上课,所以五点之后学校才开始布置考场,六点才放考生去对座位号。
提前来的阮航被保安退了出去,为了等教学楼开放的他,带着沈南参观起自己的学校来。
学校很小,把所有景点都逛完的二人转回教学楼,里面的人还没有贴完考场号,阮航就带着沈南到池塘边晃来晃去。
秋天的池塘已经失去了生命力,残肢断叶让人看了不心中萧肃,秋冬日的天总是阴得特别快,刚才还湛蓝的天空,此时已经染上了紫色,星星宛若碎钻点缀在蓝紫色的晚礼服上。
阮航边走边指了指水中的杆子:“你别看现在只有这么点绿杆,夏天的时候,荷叶会铺满整个池面,荷花开得老大一朵,红色粉色特别好看,好多老师都拍下来当作头像呢!”
沈南轻笑出声。
“啊,不是……”阮航发现他的形容能力太弱,把美景硬生生讲庸俗了,“那景真的很美,虽然没有接天莲叶,但看的时候还是无穷碧的……不是,我一工科生暂时想不到怎么说……”
“我能想象出来,”沈南微笑,“你只要告诉我这是荷花池就行。”
阮航羞愧地红了耳朵,打算有时间了一定要多背背古诗词,多点文化底蕴,这样说起话来才能让沈南对自己刮目相看。
“我看这一时半会儿也贴不完,要不我们去别的教学楼里面坐会儿?”阮航看准考证上指明地点的教学楼门口小猫两三只,竟然没有人像他们那样等着。
“不是所有教室都被征用了吗?”沈南睁大了眼睛,“我赶上过一次q大的考研,他们所有教室都满了,还借了隔壁学校的教室。”
“这你放心,”阮航不在意地带沈南走向旁边的教学楼,“考我们学校的一个教学楼都多余,被征用的还会有很多空教室呢。”
“你真的是这个学校毕业的吗……”沈南疑惑。
“但这个学校是真的差。”阮航斩钉截铁。
沈南看不懂现在的学生了,都这么虎的吗?
“好歹这还是个一本呢。”
“一本在北京多如牛毛,它不算什么。”
阮航也曾经为自己的学校出头,向别人诉说着自己学校有多么多么好,食堂有多好吃,学习氛围有多浓烈。承认自己学校不足就仿佛在打自己脸,在还年轻的他看来就是在骂自己差劲。
但学校到底怎么样,并不是学生能自主评价出来的,它体验在大学生的秋招上,体会在面试公司看到你简历上毕业学校的脸色上,它决定对方会不会给你工作的机会,它明码标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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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给你拟定的工资上。
越靠近社会,才会发现自己身上的不足之处,才会发现以往的自欺欺人是那么的可笑。
承认自己学校不好,是阮航踏入社会的第一步。
想在这个小学校继续深造,是阮航踏出的第二步。
周五的空教室非常多,本地的学生回家了,外地的学生回宿舍了,阮航带沈南来到他以前经常去的一个空教室,第三排中间桌子被人磕下一个角,到现在学校还没把它填上。
阮航把门窗都关好,打开前排的灯,仿佛回到当初和同学为期末奋斗的时光,和舍友疯了一学期的他只能火急火燎地跑到空教室自学,两个人霸占一个教室,书本和书包散落在前后两排,不拥挤又不空旷。
屋内有暖气管,阮航和沈南脱下羽绒服放在身后,坐在凳子上开始闲聊,虽然只是阮航一直在说,沈南点头应和罢了。
但阮航他忍不住啊,他想把自己的曾经都告知沈南,好的和不好的,愉快的和烦闷的,他迫不及待地想把对方拉到自己身边,不光要陪伴他的现在,还要了解他的过去,更希望可以参与他的未来。
阮航不知道沈南想要什么,因为对方什么都有了,所以他只好把所有的自己摊开来摆在沈南面前,希望对方挑一个他喜欢的。
学校打开了阮航记忆的匣子,阮航在看完考场后还一直拉着沈南说话,沈南也不恼,做了个最好的聆听者,最后还是阮航自己看时间太晚了,打了个哆嗦慌慌张张去背肖四大题去了。
为了抵住网络的诱惑,阮航把手机交给沈南保管,所以一心只有肖秀荣的阮航压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机响了,因为它已经被沈南提前设置成了震动。
在口袋里震动好几次的手机终于把沈南惹烦了,他偷偷跑到走廊接通了电话,但听完消息的他却直接告诉对方不要再打电话来了。
“……你们难道不知道他现在在考研吗?现在告诉他这件事这跟让他直接弃考有什么分别?”
沈南的声音带上了窗户边透出来的寒风。
“你们如果真为他好就等他考完再打电话过来,不然这期间我看见你们给他发哪怕一个逗号,我立马就把你们拉黑!”
“怎么了?”阮航转头问从门外回来的沈南。
沈南笑了笑:“没事,打错电话了。你好好看书吧。”
阮航:“嗯!”
第33章争吵
被政治和英语摧残得体无完肤的阮航,边看历年数学卷边往嘴里送饭,吃猛了还得灌几口水才能把饭菜咽下去,但好歹把所有错题都看了一遍。
确保十二点之前一定睡觉的习惯现在变成了不到十二点脑子还是清醒的,阮航又拿出笔记本看老师曾经在课堂上写的经典例题,没办法,之前玩得比较好的同学要不就不考研找工作去了,要不就是不安此地考到外校,就连在本校读研的好多同学都是考外校分数不够被调剂回来的,所以历年考题阮航拜托了好多人都没有拿到,但幸好有学长和学姐告诉他,题目很多都是老师曾经课堂上讲过的,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翻查曾经笔记的他,最后终于在写得满满的笔记本上找到前辈们说到的原题。
考的概率比较大的经典公式他已经背下来了,现在他也是在背诵概念和完全不懂的题,当人全身心都浸到一件事的时候,时间的流逝总是不正常的,阮航已经过自己觉得需要背诵的知识点后,距离睡觉时间竟然还有一个小时。
沈南在床上看着政治的讲练,看阮航这紧张的样子就劝道:“你要不先去洗个澡吧,放松一下。”
“好,好。”阮航拿好干净的衣服进入浴室,水温扳手已经被调好了,直接打开就有比温水稍烫的水花落在阮航的身上,让因为神经紧张而紧绷的身体也暂时放松下来。
阮航脑子里都是微积分或者专业课公式,一边在大脑里重温知识一边往头上挤洗发水,不但洗了全身还刷牙洗漱完毕,等洗完走出浴室的时候,上漂的热气雾了门口的灯,透明的灯泡披上了一层薄薄的外纱。
但离睡觉的点还有半小时,阮航坐在电视机旁边把头发很快就吹干了,坐在床中央有些惴惴不安。
“我再看会儿题吧。”阮航站起身想坐到椅子上复习到十二点,但沈南拉住了他。
“别紧张,今天你不是考过来了吗,明天也不会怎么样的。”沈南把阮航按在床上,摸了摸对方的耳朵,可能是在高温水蒸气中待久了,阮航的耳朵摸上去软软的,灯光下看着还泛红。
“说起今天考试我就头疼。”阮航忍不住对着沈南抱怨起来,“背的肖四答案全在正文里面,下午的英语也看不进去,有些单词凑一起我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了,我掉着一口气才写完的英语。”
沈南点点头:“也是,我刷微博的时候很多人也在抱怨今年考得很难。”
“你首页关注了考研的人?”
“没有,我搜的‘考研’。”沈南拿出阮航的手机,“你要不要也上上网?”
“不行不行不行,”阮航坚定地拒绝了,“我说了考完再玩手机就考完再玩,不会半途而废的。”
“偶尔放松一下也是可以的,”沈南在阮航面前晃着手机,“你真的不要吗?”
阮航直接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要!我要睡觉了,我是个正直的人,不要再诱惑我了!”
沈南揉了把阮航的头“你啊。”
和沈南嬉闹了一会儿后阮航的生物钟起作用了,到点就犯困,沈南关上了天花板的灯:“晚安。”
阮航闭上眼睛:“晚安。”
本来设置了七点的闹钟,但六点半醒来的阮航却没有了睡意,小心翼翼地拿了数学试卷,蹲在马桶上抱起佛脚来。
在餐厅吃完早饭,两人在门口告别,虽然阮航很想沈南能陪他去考场,但为了避骚动,阮航还是依依惜别了沈南,提了个透明文件袋,装好准考证身份证水笔后就赶到考场。
考完数学阮航才发现昨晚哭早了,如果昨天英语是噩梦的话,今天的数学就是地狱。
好在下午的专业课给了阮航不少慰藉,毕竟上午给他的打击太大了,所以只有一道大题不会做的专业课卷子差点让阮航高兴得哭出来。
放下笔的那一刻,阮航有了一种高考过后的错觉,同样是平静地走出考场,但十二月的天空却蓝得和那年六月一样。
“考完了?”沈南打开房门,阮航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他。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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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高考后一样,当时是父母在高中大门口等着他,这次是沈南在屋内等着他,打完仗后有人在盼他归来。
上天真是厚待他。
屋内拉上了窗帘,只有暧昧的灯光照耀着他们,阮航扶着沈南的腰,像被蛊惑一般地低下头。
“叮铃铃!”
阮航认出这是他那毫无特点的手机铃声。
沈南笑了:“我在你快回来的时候把震动改成了铃声。”
为了给阮航一个安静的学习空间,之前沈南把自己和阮航的手机来电提示都设置成了震动。
阮航想到这事既感动又憋得慌,把头埋在沈南肩膀上几秒后才松开对方腰上的手,无奈地走向桌边。
“喂?哦,是菲菲啊,什么事?……嗯!我刚考完,累死我了!……做好心理准备?你什么意思?!……你,你别拿这种事来开玩笑啊!”
阮航挂了电话,跌坐在床上。
“沈南。”
“嗯。”沈南走近了阮航。
“晓笛姐昨天走了。”阮航整个人木木的,眼神都没有聚焦在沈南身上。
“我知道。”
“你知道?”
“古飞昨天打电话告诉我了。”
阮航脑中又闪过一些片段,比如考前沈南避着他去接了个电话。
“那前天呢?”阮航抓住沈南的手,直直地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阮航莫名有一种恐惧感,但他还是没有避开望向沈南的视线。
沈南垂眸看了看把他紧紧握住的那只手,然后抬眼:“是古菲菲来的电话。”
阮航仿佛听到血液逆流的声音,胸腔里的那颗心脏如雷鼓般敲响,他凝视着眼前的深渊,执着地问下去:“她说了什么?”
沈南眨了眨那双令阮航迷恋多年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让被注视到的人误以为自己是被深爱的幸运儿,但他的嗓音却是在冰渣中滚了一圈,清冽但寒心:“她说解晓笛自杀了,临死前想见你一面……但是我问了,当时她已经送去急救,不知道会不会被救回来,她如果被救回来了,你什么时候都可以见她一面,如果她抢救失败,当时你就算去了也来不及了。”
解晓笛是因为把现实和电影混淆了才自杀的,电影里侦探帮她找到证据,把那些肆虐践踏她的人送进了监狱,电影里解晓笛获得了救赎,所有人都以为她恢复正常了。
但大脑是个神奇的东西,总是在夜深人静之时把人们记忆里不堪回首的一幕幕放在梦境中一遍遍放映着,清晨惊醒的解晓笛知道自己这样不行,但是记忆里最深处的恶魔却在白天也被放出,妄想进入梦境逃避的她吃安眠药睡了一天,但夜晚的时候却再也睡不着了。
死亡的念头稍瞬即逝,但被解晓笛抓住了,她拿着客厅茶几处的小刀,顺着小臂往下拉,浴缸里的水很温暖,稍微温暖了她失血过多的身体,她已经不正常了,古飞给她打电话她还接了,笑着说原来割腕身体会冷,还好自己泡在温水里。
接下来就是古飞撞门而入,带着本来在外头吃饭的女儿赶到了解晓笛的公寓,抱起被血水淹没的解晓笛,闯了好几个红灯到了最近的医院。
解晓笛已经完全分不清现实和电影了,她认出了古菲菲,这个可爱活泼的女孩子,但她虚弱地拉了拉古菲菲的衣摆,用恳求的语气说道:“周生呢……菲菲你帮我叫周生来好不好……我想见他……”
周生是阮航演的少年侦探的大名,解晓笛在片场特别喜欢叫阮航周生,因为这个名字带有她那个年代的复古感,也让她幻想是称呼自己先生的名号,十多岁时的解晓笛特别喜欢看电视里播的民国戏,女生穿着好看矜贵的旗袍,羞答答地靠着自己的意中人,软软糯糯地叫对方一声:“周生。”
周生则会把女生抱紧,然后说起甜言蜜语。
周生是解晓笛心中的王子,是她的英雄,在要离开人世间的时候,她想看看她的周生。
但她的周生一直没有出现,扮演他的人也没有出现。
阮航哑着嗓子问:“当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沈南:“你在考研,不能受打扰。”
“但考研年年都有,人命只有一条呀。”
“她那个时候已经不行了,最后也没有抢救过来,你没有必要去。”
“你怎么能这么说?”阮航突然觉得身边的人很陌生,“她和我们相处了那么久,你怎么像个没事人一样?”
阮航没有产生错觉,沈南到现在也是一副冷淡的表情,说到解晓笛死的时候脸上没有一丝触动,比和阮航唠家常的时候还冷漠。
沈南:“是人都会死,既然自杀就说明对人间没有留恋了,走了这反而是好事,活着才是煎熬。”
阮航对着这个一脸平静的沈南说不出话,半晌才开口:“我们先回家吧。”
沈南仿佛没有注意到阮航的不对劲,点点头起身:“好。”
走廊的窗户破口更大了,寒风灌吹而进,发出悲鸣。
第34章拜祭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他们各自坐在后座的两端,任灯光黑影交错在脸上,绿皮出租车在车水马龙中像滴下流的水珠,最后停在了小区门口。
大冬天的,没有人出来散步,阮航沉默地从后备箱提出行李箱,走在沈南的前面上了楼。
阮航开门进屋,默默走进自己的房间,沈南关上门,再关上客厅的灯,走到走廊尽头发现阮航半掩着房门,可能是屋内没关的窗户那吹来的风关上的,但沈南没有走进去。
门缝里阮航低头坐在床上,衣服也没脱,行李箱的杆子高高撑起,屋内只有走廊上的灯透过的光亮,其他物品沉浸在黑暗里。
沈南没有关上走廊的灯,而是走向对面的客房,然后关上了门,声音不重,但能让阮航听见关门的声音。
阮航疲惫地把脸埋进双手中,重重地喘着粗气。
一夜无梦,沈南睡得很好,起床喝水的他发现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的阮航,身上穿的还是昨天的那套衣服。
阮航看他出来,勉强自己笑出来:“早啊。”殊不知自己那双血红的眼睛和沙哑的声音证实了他的笑容是多么的虚假。
“早。”沈南点点头,转身去给自己倒茶去了,打开烧水壶的盖子想烧壶热水,谁知道从圆口冒出的是袅袅热气,倒进杯中用手摸了摸,竟然是温的。
“我们……去看看晓笛姐吧。”阮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沈南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问人已经死




影帝预支系统 分卷阅读50
了怎么去看,他只是几口喝完了杯中的温水。
“好。”
“师傅,去九珍墓场。”阮航向司机道明从古菲菲那获得的地址,沈南知道目的地后也发短信给管家,让他带一束拜祭的花。
其他墓场阮航没去过,但九珍墓场旁边有花店,大清早的就开门了,素雅浅淡的花束从内屋摆至屋外,竟有些像婚礼的开场。
管家在门口已经等候多时,向刚到的沈南捧上一簇新鲜的白百合,花上还有商家刚刚喷上的水雾,凝聚在花蕊上轻轻滴了下来。
阮航则走进花店,问正在修剪花枝的店员:“你好,请问有粉色的百合吗?”
店员打了个哈欠,看了一眼戴着把半张脸都遮住的高大男人,又开始摆弄花枝插进装扮了一半的花束中:“在右边,自己挑。”
“谢谢。”阮航走进商店内部,在店员的右手边找到插在水桶中的粉色百合,它们挤在一个桶里,像是炸出来的蘑菇云一样。
“请帮我包一个粉色百合的花束,谢谢。”阮航揉了揉眼睛,一夜为眠的身体开始疲倦,眼珠蒙上一层粘稠的雾。
阮航抱着粉色百合出来,管家已经走了,沈南手捧着白色百合花束,再加上对方穿的是白色短款羽绒服,黑色加绒休闲裤,黑色男款短靴,活像是白马王子和骑士的结合体,手中捧着鲜花要去探望他的公主。
几年前,阮航也是经历过大众拉朗沈南和解晓笛西皮盛世的人,即使二人只是在电视上同过框,而且中间隔了人,时间也就十多秒,但是他也心酸到不行,在社会狂欢二人郎才女貌,胡乱编料两人已经见过双方父母择日就要谈婚论嫁的时候,他也翻着娱乐杂志心痛到吃不下饭。
但现在却是他拉着沈南,来拜祭已经离去的解晓笛,甚至沈南的花都是托别人买的。
而且沈南也不记得解晓笛在剧组常常提到,她最爱的花是粉色百合,希望在她所有重要的日子里,有心人能送她一束粉色百合。
阮航带着沈南来到解晓笛的墓前,那里已经摆了两束粉色百合,但因为放置的时间过长,花瓣的边缘已经枯萎了,百合花委屈巴巴地缩着缺水的身子,在寒风中任其摆布。
石碑上的照片是黑白色的,是解晓笛年轻时的写真头像,清纯又性感,单调的两色也遮挡不住她艳光四射的脸,活力四射的少女笑得仿佛像黑夜里盛开的花。
而多年后复出的她,绝美的容颜没有丝毫褪色,但眼睛里的光却消失不见,致的媚眼成了空有其表的水晶瓶,稍稍触碰就碎在黑洞里,让注视的人被深渊吞没。
“沈南,你怎么看晓笛姐?”阮航在年轻解晓笛的注视下问刚放下手中花束的沈南。
“她很漂亮,”沈南见过颜值巅峰时期的解晓笛,对方即使站在远方也是最吸睛的美景,“演技也很好。”剧组时候解晓笛的表情很到位,举手投足都沉浸在了戏中,让那个半虚构的剧本像真实生活一样呈现在大家面前。
“那么她这个人呢?”阮航追问。
“不知道。”
“为什么?”阮航奇怪,为什么是不知道,同时心里也产生莫名的恐惧感。
“不关心。”沈南伸手把吹进眼睛里的刘海拨出,风越来越大了,让他有点睁不开眼睛。
“那我呢?”沈南看阮航也被大风吹得太冷了,他听出阮航的声音有些颤抖,“你怎么看我的?”
沈南想起初见阮航的那组照片,第一次看到让他忍不住保存的眼睛:“你眼睛很好看,你人很好,演技也好。”接触下来以后,他发现阮航这个人就和他眼睛一样,从内而外透露出温柔和包容,也像最软乎的棉花,看上去蓬蓬松松软软绵绵,但重压之下也不会散,反而被挤压得越发有韧性,坚持的事不会放弃,答应的事都会尽力做到,看上去没什么追求,但却认真地对待每一件事,待在他身边,都感觉自己在进步。
但沈南感触最深的却不是阮航外表有多英俊,性格有多好,演技有多湛,而是他只要出现在阮航身边,对方那炙热的眼神永远不会从他身上挪开,做任何事阮航都站在自己的立场,任何时候都发自内心地对他好,他能感受到,所以沈南顿了一下:“你很喜欢我。”
阮航低落地问:“没了?”
沈南问:“还要什么吗?”
“你爱我吗?”
“我很喜欢你。”
“你为什么要和我交往?”
“因为你喜欢我。”
沈南保证他所说的句句属实,都是他的肺腑之言,但阮航却瞪大了双眼,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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