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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预支系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ice
彭观止看着眼前的阮航,有些说不出话来,这个充满生机的少年,嘴里的话却苍老的让人听得刺耳。
张了张嘴,彭观止想说些什么,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从来没有这么无言过,这么年轻的小孩,为什么会有这么消极的思想呢?在他眼里,像阮航这么年轻的人,应该都是像春日野草冬日腊梅一样的存在,有肆意疯长的活力,是绝境中的希望,是早晨□□点钟的太阳,活在人生最美好年纪的他,应该眼中冒着不灭的火,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浑身透露着死气。
阮航的话说得好像很好,但彭观止听不出一点生气,字里字间都是为了活着而活着的气息,仿佛若大世界,阮航已经别无所求,活着无感死又可惜,只好给自己安一个空间,自己待在里面静静过着自己的生活。
“你就没什么别的梦想了吗?”彭观止希望能从阮航的眼睛里看出触动,“除了买房,你就没想着干些别的事儿?你不想当影帝吗,你之前歌手出身你不想出你自己的歌吗?……或者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人?这些都可以是你的梦想,你想要追求的事啊,你还年轻,不要这么早给自己下定义!”
“梦想……”阮航想起当初和林海任洋在ocean组合的时候,他们也有在练习唱歌、训练舞蹈,但歌唱技巧的繁多和舞蹈动作的复杂,让三个毫无基础的人彻底熄灭了对成为偶像的希望,阮航是把这念想断得最厉害的人,因为在那个时候,胖胖的他看不到现在清晰的五官,厚实的肉把他本就大的骨架更是增添了放大效果,连脸都卖不了的他连偶像最基础的颜都没有,也是在那个时候,阮航躲进了内心的小黑屋,逃避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嘲笑,在这么艰难的环境下能活着就不错了,梦想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存在。
不过当彭观止说起喜欢的人的时候,阮航脑中突然闪过一个人的身影,明眸皓齿风度翩翩,他身后盛放烟花的美丽却被这人嘴角提起的微微一笑给盖过,两岸高楼的霓虹灯色更是衬得他雪白的皮肤细腻光滑,整个人如同现代的鬼魅仙,这是沈南在出道处女作《花魇》中的一个场景,也是阮航发觉自己喜欢同性的契机,人生第一次进网吧,第一次被学校捉住,第一次梦遗,只是因为看了一眼女同学买杂志送的海报,阮航就喜欢了一个人整整五年,也因为他才动了进娱乐圈的念头。
但这想见本人的奢望,逐渐变成了绝望,连及格线都达不到的练习生,努力一辈子也靠近不了神吧。
阮航的梦已经死了,但他还喜欢着沈南,即使他现在有了演艺圈的捷径,有了知名导演的赏识,有了能演好戏的作弊系统,他也不敢去见沈南了。
沈南和阮航那些对生活的憧憬,全被消磨得一丝不剩,生活从阮航身上拿走了太多,从小怕被当成异类的恐慌,因为外表而接受到的侮辱,让阮航每天努力奋斗的举动成了他逃避外界的事务所,只要按部就班地去做,只有一步一步去付出,才让阮航有对这个世界的归属感。
“导演,我签完了,那我就先回房间了。”阮航看彭观止也没有什么别的话要和他说的样子,就想回去记忆回溯,再练练演技。
彭观止叹了口气,点点头:“行,你先回去吧。”
剩下的一个月里,导演像疯了一样地加进度拍摄,剧组里的人为了跟上进度,也拼了命去配合,终于在八月底,在阮航拍完主角被宣布判处死刑的最后一场戏后,《思源》杀青了。
镜头后的导演这时候也笑了,但他看见被大家簇拥在中心的阮航后,又撇下了嘴角,自从上个月听完阮航说完那席话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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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观止一直在默默观察阮航,还真的让他发现了什么,阮航和所有人都相处得不错,甚至会付出很多,但他有一点真的很奇怪,他似乎是习惯性地对别人好,因为他帮完别人后一转身,他就会立马把这事忘了,他从来不记这些,阮航一直在按照自己的节奏过每一天,他不会可以去融入任何一个圈子,也不打算把任何人带进自己的圈子,大家都以为是他的朋友,但他好像没有把任何人真正放在心里。
他记得所有人的好,但忘了自己对他们做了什么。
“阮航呀,如果以后有什么事,你可以随时来找我。”彭观止特意找阮航来碰杯,周围的人都很惊讶,毕竟大导演这句话的含金量可是24k纯的,这是要当阮航靠山呀。
“谢谢导演。”阮航还是像平时那样笑着,温和又谦虚,只有彭观止听出了其中带的那一点点疏离感。
“你呀……”彭观止无奈地摇摇头,“不管你怎么想,这句话我绝对不会反悔。我祝你前程似锦,学业顺利,早日登上世上的高峰,找到生活的意义!”
而阮航没有理会其中的深意,也冲彭观止举杯:“那我祝导演电影获奖无数,您身体健康!”
一杯饮尽后,阮航被白酒的味呛到脑,看到眼前和蔼可亲的导演,露出了悲悯的表情。
真奇怪,这酒的的劲怎么这么大,阮航揉揉眼睛,再抬头,却发现导演已经转身走远了。
第二卷:解晓笛传
第19章租客
深绿的爬山虎蔓延了整面墙壁,装了围栏的窗户隐蔽在这盘枝错节中,这片小区里没有种植树木,只有分成块的绿皮草地和常年不漏水的喷泉雕塑,现在是中午两点,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段。
停车场的位子极少,导致没有抢到的人只好将自家车停在烈日炎炎下,站在窗边的阮航用手摸了摸从玻璃窗外射进的太阳,就仿佛闻到了楼底下铁皮烧焦的味道,没有被阳光触及的地方则是室温二十六度,阮航把大厅两个空调都开了,才把夏日酷暑隔绝到了房屋外。
“这样下去不行呀,我快没有钱了……”阮航坐在地毯上沉思,“电影的钱得上映分红以后才能一起给我,存款也因为和古菲菲顾柏他们出去玩所剩无几,白球球,如果按原时间线,我现在在干嘛呢,有没有钱啊?”
白球球搜索了一下资料库,然后总结了一下:“那时候你住地下室,制作人没向你,你就省去了一大笔住宿用,白天你还是在影视城跑龙套,剧组包盒饭,你每天也能攒下几十块钱,但也不是总有剧组需要龙套,你活得还是挺艰辛的,不敢吃零食喝饮料,就怕哪天没钱吃饭。再加上后期你为了考研还是有一两个月完全闭关,还买了很多卷子和视频,所以考完研以后你第二天就又回影视城了,因为你已经一分钱都没有了。”
阮航听完后好受多了,起码现在他住的是一百多平的大房子,家具齐全,而不是逼仄的地下室,虽然存款急剧减少,但好歹他也是该吃吃该玩玩,对待自己一点也没有苛刻,前不久还和古菲菲顾柏他们去了冰岛,花了两万多。
白球球觉得阮航有毛病,谁会听着自己的悲惨史傻乐呢,怎么眼前就有这么一人
“白球球,要不我们把客房租出去吧?”阮航说,“我在朋友圈发条消息,招个合租人,租半年,等电影上映把钱打过来以后就不租出去了。”
“你还是租八个月吧,电影盈利得在国外拿奖之后再被国内引进,六个月之后电影会在柏林国际电影节上拿奖,一个月之后才被国内引进,上映一个月之后你才有钱拿。”白球球在脑中搜索了一下资料,然后对阮航说,“我估算过了,你可以开价6000,因为你这里离市中心比较远,但安保做的不错,适合租给刚入圈的小明星,租给圈内人比较好,这样不会随意暴露你的地址。你电话不要留自己的,我给你一串数字,如果有人过来询问的话会直接打到我这里。”
阮航真想抱住白球球狠狠揉一顿:“球球你想的真周到,我爱你!”
白球球打了一寒颤,阮航一开始对它高冷的不得了,后来混熟以后变得和话痨差不多,真是颠覆了未来影神的形象。
阮航组织好语言,没花两分钟就把这条信息发出去了。
在一个古色古香的园林中,小桥流水的景色随处可见,小小的池塘用的是流动水,小小的金鱼在微观景象中游来游去,端菜上来的服务员也穿了配套的简约汉服,长发都用簪子卷在头上不落下一缕,一人端一道菜,以相同的频率进一个人出一个人,不过一分钟,圆桌转盘上的菜都上齐了,两男两女身着古装分别配置一男一女站在屋内屋外。
“吴导,彭导,能请来二位名导赏脸同桌吃饭,真是我的荣幸!这酒,我敬二位了!”说完,一瓶两万的白酒就被他一连干了两杯,好在杯子小,酒的口味绵长细软,一下连下两杯也只是让他闻到口中的酒气,脑子还是清醒的。
彭观止怕是没有习惯中国的酒桌文化,看着眼前这个身高腿长对他笑得殷切的男人,硬是坐在位子上没有动作,还好在那张时下最流行的痞帅脸表情变得尴尬的边缘,吴楠也拿起酒杯朝对方举了举,顺带还用胳膊肘推了推身边正在神游的老友:“湘君,你这叫什么话呀,怎么能说赏脸呢!其实我早就想找个机会邀赵总和你一起吃顿饭呢,要不是有赵总对我们这部戏的大力支持,我这部戏根本就开不起来。这杯,算是我敬赵总的!老彭,赵总可是咱们影视圈的新贵,赵家□□的院线可是遍布全国各地,没准以后你的电影也会在他们影院播放呢,来,咱们一起敬赵总一杯。”
赵函宇已经年过六十,头发花白,但是脸上的皱纹却增添了年长者的威严,向后梳的大背油头显示出了他的尊贵,常年坚持不懈的锻炼也让西装服服帖帖地合在他健硕的身上,长时间居上位的姿态让他坐在那就给人施加一股逼人的气势,但是身边依然站着的男人却让他不得不起身,以显示自己对他的宠爱与重视,要知道在酒桌上,从来只有别人站着他坐着的理,没有人敢在他面前造次。
所以当赵函宇站起身来以后,几乎所有人都站起身来了,一直神游外太空的彭观止也迫于压力自觉地起身,但这时候还坐在原地嗑着瓜子的人就显得格外突出,只见他不紧不慢,左手把着一手瓜子,右手把瓜子放在唇边嗑完以后,就放在眼前吃饭用的小碗里,他嗑瓜子的声音很轻,所以在刚才上菜和说话的时候,大家都没有注意到,等到现在大家都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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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这清脆的嗑瓜子声显得尤为刺耳。
赵函宇看了眼还坐在原地的沈南,发现对方盯着眼前那道松鼠桂鱼看得起劲,压根没把目光施舍一点给他。赵函宇压下心中的不悦,念着对方哥哥的身份,皱了皱眉,然后貌似随意地抿了一口眼前的酒,吴楠倒是很爽快地干了眼前这杯酒,还把杯底给赵函宇和裴湘君看了看,彭观止不太适应白酒的口味,先是喝了一点点,后来发现味道还不错,后面也一口干了。
桌上其他人也不管有没有被敬酒,纷纷把面前的饮料酒水一口干,看赵函宇拍了拍裴湘君的背后两人坐了下来,吴楠也拉着彭观止坐下,大家看此才纷纷坐回原位。
在场的赵函宇年纪最大,地位也最高,这家酒店也是他名下的财产,所以赵函宇夹了一筷子才后,大家才纷纷开动,沈南也不例外,看到赵函宇开吃以后他才动筷子,把一片橙红橙红的鱼片放在盘子里,细嚼慢咽地吃起来。赵函宇看到这才心里消了气,看来沈家公子也不是没把他放在眼里,但沈南可不这么想,他在意的只是赵函宇年纪最大,自己不能比老年人先吃而已。
饭桌上,吴楠和裴湘君在那里侃大山,一副师生其乐融融的景象,但明白人都听明白了吴楠在那里打太极,也就裴湘君真觉得导演是赏识他,不住地在那点头傻笑,偶尔赵函宇觉得吴楠说得有些过的时候都会不动声色地插两句,彭观止本来只想找吴楠小聚一下,谁知道就被一起扯进了这个鸿门宴,他无心加入,就吃了几口后开始玩手机,沈南一直一副油盐不进的表情,只顾吃菜,想找他聊天的人都被沈南身上冰冷的气息吓得退了回来,只好找其他落单的人抱团。
“裴湘君真傻还是假傻呀,导演唬他的话都听不出来吗?”
“唬就唬呗,反正在赵总身边,假话都会被掰成真话。”
“赵总都六十了吧,裴湘君不才二十四嘛,年纪比他爸都大了,他还真下得去手?我可听说了,裴湘君大学出道以后就跟了他们公司的赵总,两年了,就从一个组合单飞歌手变成电影圈新人,咱这电影是他出演的第四部电影了吧。”
“你这消息谁不知道呀,我这有个最新的!明年四月金像奖知道吧,咱们这电影也差不多要拍完了,等后期做完再宣传一波,最佳男配,百分百是裴湘君,关系都疏通好了!”
一群人聚在桌子的后方,叽叽喳喳地讨论道,嘴贴着耳,小声呢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聊着什么趣事,因为说着说着他们就小声笑着,交给对方一个彼此都懂的眼神,但是上桌的人该吃的吃,该聊的聊,丝毫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沈南把桌子上每个菜都吃了一口,最后再夹了一筷子松鼠桂鱼后才放下筷子,拿起手边的湿纸巾擦了擦手,随后才用干纸巾擦嘴。
“阮航这小子要找人合租?”彭观止看到阮航发的朋友圈后小声嘀咕,“考研期间不外出,希望合租者能租够八个月,有意者请联系……”
“您能把这消息发给我吗?”
彭观止听到耳边问题的时候下意识应了一句:“行啊,你自己拿手机……”拍下来……
声音慢慢变小,彭观止突然意识到,他身边只坐了两个人,吴楠还在那和裴湘君聊得起劲,所以问出这问题的只能是一个人……
晚上八点了,小区内只有楼下的路灯还亮着,晚上没有风,平时出门散步的老人小孩也嫌热地躲在房间吹空调,只有不知名的小虫子还在灯下飞舞着,一团一团的,像是形成了一个漩涡。
阮航特意给租客留了外头走廊的灯,怕对方在黑暗的走廊里看不清台阶,但墙底安全通道的牌子散发的绿光却足以照亮整条道,在橘色的走廊灯光下,牌子微弱的绿色却只剩呈现颜色这一种功能。
乘电梯来的人轻装上阵,只是简单拉了一个小行李箱,穿着清爽的衬衫长裤就赶来,普通的衬衫长裤当然会把这夏季的人热得半死,但这材料薄得让人感觉不到,散热性能极好,是沈家科研研究的新材料,还没在市场上推广,就已经被送到沈家专门做衣的师傅那剪裁去了。
来者用右手食指指节敲击阮航家的木门,然后再按了左边的门铃,修长的手指贴着门,感受着门内人跑来地板的震动。
“来了来了!”阮航在客厅看电影,听到门口的声音就立刻穿着拖鞋跑去给人家开门,这可是个实诚的租客,房间没看合同没签,还没聊两句就朝他的账号打了五万块钱,阮航想给他退多余的两千,但人家没要,说这个月希望能在他们家吃饭,这两千块钱就当是饭钱,阮航本来也只是点外卖或者买淘宝上做好了的成品,看对方也懒得做饭就和他说好了,阮航吃什么也给他买一份,多余的钱下个月再打给他,对方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回了个好。
阮航终于不用多买凑满减了,所以对这个舍友有着天然的好感,对于这个好说话的舍友阮航兴冲冲地开了门:“你好,你是下午跟我微信的那个人吧!我叫阮航,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边说,阮航边招呼对方进来。
租客脸很小,头顶的鸭舌帽把他脸遮了一半,头低下来以后更是看不清对方的脸,阮航一手帮他把行李拖进来,一手扶着对方的胳膊把他带进门。
“谢谢。”对方的声音很好听,像清泉流淌过小石子,清清冷冷却带着水的温柔,但不知道为什么,阮航感觉这声音熟悉的很,好像刚才就在哪听过。
“没事。”阮航弯腰把行李箱杆子压下去,然后提起手把,“我带你去看你的房间……”
“怎么了?”来者把鸭舌帽取了下来,拿在手中扇了扇风,感觉屋内充斥了来自空调的凉意,满意地点点头,但回头一看卡在玄关出一动不动的阮航,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客厅里还播放着电影,沈南扮演的职场新人正拿着文件夹靠在饮水机上扇风,阮航刚才还在沙发上看着屏幕上的沈南,还没过一分钟,身着便装的沈南就出现在他家门口。
电影中沈南扮演的小职工正和人聊着天,眉眼含笑地看着自家的部门经理,部门经理在茶水间抱怨着新来的狐媚子勾引她上头的老总,搞得自己做完自己工作后还得帮她做,沈南啧啧了两声,对着部门经理说道:“你傻呀?”
阮航看到站在他面前的沈南,觉得自己真的傻了。
第20章自杀
屏幕上的影像已经暂停了,小职员趴在桌子上午休,半边脸露在外边,细长浓密的睫毛微微卷起,挺直秀气的鼻梁贴在小臂上,玫瑰花瓣的嘴唇在衣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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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遮半掩,红黑色水笔交错摆在桌子上,电脑已经暗下来了,黑色屏幕上映出小半人影,电影随便的一个停留,看上去就和画似的。
而画中的谪仙从虚幻中走出,来到了阮航的公寓,坐在了客厅的小沙发上,坐在长沙发头的阮航左顾右盼,硬是不敢正眼瞧人家。
沈南坐的位子正好是客厅空调口对着吹的地方,坐了有五分钟,等把身上暑气消散以后才开口:“阮航,我房间是哪个?”
“啊?”阮航听到自己名字浑身一哆嗦,脑子空了半响才听进对方问的话,“啊!”阮航穿着拖鞋站起身,把双手往裤子上狠狠擦了两下才敢放在行李箱上,行为举止比刚才僵硬了不止一星半点,就差没僵尸跳进沈南租的客房里,“在我房间对面,我带你去!”
“谢谢。”沈南站起身,从沙发走到阮航身边,一副被领去看房的模样,行李箱也自然而然地被阮航推着,沈南像是习惯了身边一直有人照料的样子,而阮航看到沈南后连魂都没有了,更是不会有任何想法,急得白球球一直在阮航耳边眼前绕来绕去,但阮航好像变成了所有普通人那样,对白球球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等阮航终于“看到”白球球,已经是半小时后,沈南正在洗澡,阮航手脚僵硬地坐在沙发上的时候。
“阮航,你是不是中邪了!我刚才怎么喊你你都不搭理我!”白球球生气地往阮航身上撞,虽然撞不到,但这好歹能让自己消消气。
“亏你还是时空管理局优秀科技的结晶,中邪这事你还信呀。”阮航被白球球这么一说也放松下来,靠着抱枕躺得四仰八叉。
“其实中邪、见鬼、风水这些东西都有科学依据的,不外乎都是能量体,只是我们未知的能量体系太多,所以不能用现有的科学去解释罢了。”白球球又开始科普,而阮航对这些封建迷信和高科技都不感兴趣,就像往常一样摆了摆手不让白球球说下去,白球球只好气得又去撞阮航。
“你说,他真的是沈南吗?”阮航有点不确定,但是看对方的脸和身材,这些年出现在电影与新闻中的身影又完全重合,就连那清冷又吸引人的嗓音,阮航在原轨和花絮中也是听了成百上千次,他绝不会认错的,但他又想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来和别人合租,即使不是他自己,听到沈南和其他人合租的消息阮航也是有一百个疑问的。
没等白球球回答,阮航自己就承认了:“肯定是本人,没错了。”但说完自己又觉得奇怪,“但他为什么要找人合租呢……白球球,你能查到沈南这么做的原因吗?”
白球球在沙发上滚了滚:“我只能查一个人的生平,而且是有名到能被记录的那种,查原定时间线是可以的。”
阮航描着白球球的边,像是把它滚了两下:“快快快,帮我查一下,就查查沈南最近的事。”
“沈南今年拍了部电影,八月底杀青,九月到明天二月没有活动,二月份获得金像奖最佳男主角,二月之后再也没有活动了。”白球球停顿了一下,眼睛闪了闪,然后对阮航说道。
“那之后呢?”阮航问。
“没有之后了。”白球球回。
“什么叫没有之后了?”阮航奇怪。
“沈南在获得金像奖最佳男主后,半个月后在自家公寓割腕自杀,之后就没有活动了。”白球球滚到沙发缝里不动了。
阮航:“……”
阮航:“你,你刚刚说什么?自杀?”
白球球向前晃了两下身子,当作是点头:“因为这件事闹得还挺大的,有影迷受不了也想自杀去陪沈南,被媒体曝光了好几起相同的事件,警方也调查了大半年,最后还是得出是自杀,群众一直在猜疑沈南自杀原因,但是沈氏集团封闭了所有消息,也在网络上删除所有关于沈南的资料,三年后,大家就渐渐忘记了这件事。”
“白球球,这种事可不好笑。”阮航的声音已经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变得颤抖,但他自己却还未察觉,“沈南这种人生赢家,吃穿不愁,万人景仰,他没理由自杀呀,你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白球球不服气,从沙发缝跳到了茶几上,信誓旦旦地对阮航说:“你等着看吧,沈南得奖后不自杀,算我输!”
“得奖后不自杀,算……等一下!”阮航突然从沙发上蹦起来,“那如果他没拿奖呢?那是不是他就不会自杀了?”
“明年金像奖那些入围影片除了《烬骨》以外没有一个能打的,沈南不拿最佳男主谁拿呀?”白球球不以为然。
阮航从来没有那么期待白球球之前哄骗他的话是真的:“你不是说我因为这部电影会得柏林影帝吗?”
“柏林影帝又不是金像奖影帝。”白球球道。
“你傻呀,如果得了柏林影帝,我不就也能去参选金像奖影帝!”阮航再次慎重其事地问白球球,“你真的确定我会因为《思源》得柏林影帝?”
“你那熊银得不能再银了!小道消息还说你把它擦得都反光,偷拍你的记者趴在树上差点没被这光晃得掉下树去!”白球球简直就是行走的阮航生平百科,平时给阮航爆料他以后的事爆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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