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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恋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阎来无事
临高考还有一百天的时候,何疏认真的问过我,想读什么大学。
我成绩平平,加上出生的地理位置的限制,学来学去也差理工重点二十多分,而何疏猛超八十多分。当在时才实行的自主招生政策中白晨推荐了何疏,但他居然给拒绝了。你要想想对于平常人来说这是多么宝贵的机会啊。
“a大。”这是个普通的理工本科,我这个人从来不爱承认自认为自己做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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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对何疏,一模一样。
“不行。”他第一次语气严厉,“我们一起去f大。”
“不行!”换做我语气严厉,“以你的成绩怎么只能读f大!”
“别管我,你上不上得了f大?要不然g大?”
“就f大。”我觉得自己被瞧不起了。
“好。”他又笑了。
即使我们是朋友,却做了好似只有情侣才做的事,所以我认为我的一生虽是暗恋但非常值得。
终究我还是食言了,那年的数学题目难得我差点抱头痛哭,我恨新的高考制度为何把高考挪到6月。所带给我的阴影就是每每到6月7号我都会想起那个下午,有一个崩溃的青少年对着卷子狂骂出题人。
一出考场正如我所猜测的大家的脸色都不大好,连年纪第一都摆着一张生无可恋的脸,我飞速下到了二楼,在楼梯口看到了正在等我的何疏,他的脸色也不太好。
我还没开口他先问我:“你写了多少?”
“写了不到一百分的题。”我无奈,“你呢?”
“还好。”他回答的很平淡。
我们两一起走出了教学楼,将满天绝望的哭声,将84消毒水的气味,将过往,将时光抛之脑后。
那年因为数学而弃考的有人在,那年因为高考而自杀的也大有人在,那年像我和何疏一样对未来感到迷茫和无措的更是数不胜数。
结局就是何疏以较高的成绩上了f大,而我用史上数学最低65的成绩证明了我这种成绩普通的学生连g大都没得上。
他留在了这座城市而我离开了。
第8章chapter8
第八章:青春乐园(2)
从我家到s大坐火车需要12多个小时,何疏一路陪着我去了s大。平时无话不说的我们两在那冗长的12个小时里一句话都没有说,我知道因为我们心中都带着必须要说再见的悲痛。
深夜里的车厢安静的太过悲伤,每一站将要离去的人你是挽留不住的,每一站上来的人也终要说再见。
他靠在我的肩上,埋进我的颈窝,握着我的双手,意料之外的何疏咬了一口我的锁骨,他说:“这是你食言的惩罚。”
s大所在的s市一年四季都比较凉快,这是我最喜欢这个城市的一点,我和何疏在s大玩了两天,然后我送他去了车站,我们就像众多分别的小情侣,依依不舍。
走之前他送给了我一部摩托罗拉手机,听他说加上话一共花了一千快两千块钱,他也嘱咐我,必须每天给他打电话。
就这样我和他开启了长达四年的电话联系模式。
我在大学里过得很好,准确说是混的很好。我加了学生学,认识了很多朋友,我的朋友圈慢慢扩大,不得不说这对我以后的有着不可磨灭的帮助。
我和室友相处的也不赖,每次何疏来总少不了要带着他们搓一顿。但是何疏后来跟我说过想独处,我带着他们吃饭的次数就变少了。不过不可否认我的几个室友还是非常喜欢何疏的。
我也觉得何疏讨人喜欢,毕竟长得帅又聪明。
但不知道是出何原因,四年来我从未听说过关于他谈恋爱的消息,我问了同在f市上学胡昊,他说,毕业后他就和何疏见过一两面,他的话和笑容似乎变少了,挨近他很难在感受到原来他身上所存在的开朗。有女朋友是完全不可能的,连男性朋友都没有。
我不信也不敢相信,在电话里和短信里他每次都表现的非常活泼,他来s市找我时和我去f市看他时也和原来一点变化都没有,他的笑容是那么真切。
终于有一天我打算不告诉他直接去找他。那是2005年的11月份,我翘了三天课,坐了一趟下午6点多起发隔天早上6点多到的火车。
我熟知他的课表,今天这一上午他一节课都没有,我坐在远处的一个亭子里看着他那栋宿舍楼。
他的室友我不熟悉,只是去找他的时候见过几面,但他们传来的目光似乎并不大友善,我们没多留就离开了宿舍。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他的其他三个室友结伴出来了,我以为何疏会在后面,但其实并没有。
上午十一点多的时候其中一个室友回来了,手上并没有我所猜测的提着饭。
十二点那个室友又出来了,又没有何疏。
下午一点多他有课,我终于见到了他,他带着眼镜,手上拿着两本书,身影十分孤单。
我悄悄跟上他,他坐在了后面几排,室友并没有和他在一起。最终有几个迟到的人才坐到了他的旁边。
这给我的感觉就像,何疏被排挤了。
我一路尾随他,看他下课后去了食堂。
刚坐下我的手机一震,一条何疏发来的短信。
在干嘛?
吃饭呢。
为什么这么晚吃饭?这样对胃不好!
我看向他,他正眉头紧锁,我心乱如麻。
你在干嘛呢?
图书馆学习。学霸懂不懂?
自恋…一个人?
和室友。不能和你说了,短信太坑了。
我给你冲,聊会儿吧。
电话打来了,我调整了一下心情,接了电话。
“喂,江唐你怎么了?”他放下筷子靠在椅子上。
“我没怎么啊,你怎么突然打电话。”
“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突然要给我冲话,受宠若惊。”
“你这就很没有良心了,你说我是不是贡献了一半的生活在电话上?”
“是是是。”他笑了,“还有钱花吗?你大哥我有的就是钱。”
“有,多着呢。”我看着他眼睛里有笑意,“何疏。”
“嗯?”
“你真的在图书馆吗?”
“对啊。”他又忙着说,“我出来给你打的电话,所以有点吵。”
“哦。你最近怎么样啊?”
“你怎么了?”他有些怀疑,“不是天天都在联系吗?”
“我有点想你。”
“哈哈哈哈。”他笑道,“你好肉麻,周末我去看你怎么样?”
“你很想见我吗?”
“想。想疯了。”
我的话已经在嘴边了可是还是没有说出口。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无从所知,我们两之前的空白不是一通电话和几条短信就能解决的。
我暗恋的情意始终没有改变,可我觉得我们两之间所维系的友谊是越来越薄弱了。无形之中我有了新生活他也有了我所不知道的故事。
我和他打了两个多小时的电话,从餐厅到操场到图书馆。他的语气始终是那么正常,对于悲哀他似乎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表现过。
多年之后我才知道他给我的保护给我的温暖远比我自己感觉到的要多的多。
我还是没有与他相见就回去了,这件事被我压在了心底,有时候并不是所有的一切都明朗就是选好的选择,就像我的爱情,说出来的后果既然无法承担,就让它一直暗沉下去吧。
四年过了。
我和何疏22岁。
我暗恋他5年。
第9章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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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ter9
第九章:成长之路(1)
毕业后我回了f市,在老妈的帮助下我在一家私企里当起了最苦逼的实习生,毕竟我的文凭算不上好,国企外企我是想都不需要想的。
而何疏准备继续读研,他虽然有机会选择更高的学府,但是他还是为了我这个老友留在了f市继续在f大里深造。
第一天上班的前一个晚上,我和他约了一餐饭,当时我们已经有两个月没有见过面了。
我们去了一家中餐厅,他点了五六个菜还开了一瓶酒说是要为我庆祝,不过他并不让我喝。我傻乐,这个男人这么多年还是这么宠我。
“你又剪头发了?”点完菜后他问我。
“嗯。”我说,“最近有点迷恋寸头,早知道读书的时候剪的,现在都要上班了没得机会咯。”
“你寸头不好看。”他说,“其实你有刘海帅气一些。”
“你知道个鬼,这是我的头。”我笑道,“我还觉得你适合寸头呢!”
“真的?”他也笑着摸摸脑袋,“不过我认真的,有刘海好看。但是我建议你还是别留刘海。”
“为什么?”这不是自相矛盾嘛…
“你太好看了会有很多人追的。”
“我现在就没有很多人追吗!?”我吹牛着说,“我在大学有一教室喜欢我的女孩。”
“那你当时怎么没告诉我?”他特认真。
我一愣,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首先,这话就是我吹牛逼瞎哄哄的;第二,老子喜欢你,未必还要在少数几次见到你的时光中提及你根本我根本都不知道女孩?
“以后有喜欢的你一定要告诉我。”他停顿了会儿,我有些茫然,他继续说,“这样我好帮你参考。”
“呵呵。”我除了笑还是笑。
这么多年来,我彻底掌握了一门技能伪装。无论何时发生了何事,我都用一身干笑来表达“哦”、“嗯”、“不知道”的想法。这些态度极为模糊,它巧妙的掩盖了我内心的真实情绪。
何疏还是没变,总是一心一意为我好,只是有时他的好会让我为难。比如今天,我不想让他关心我身边有哪些女孩,我想让他对我有占有欲,我想听到从他嘴巴里说出,不许更关心你女朋友,你得更关心我。
我不奢求他对我的占有欲能到达爱的地步,我只希望对于朋友来说能像大学一样问我:“你能不能不要再带他们出来了?”
我会毫不犹豫,快乐无比的回答:“好。”
只可惜,何疏再也没有给过我这样的机会。
“有了解你们公司主要是干嘛的吗?”他问。
我的专业根本不对口,这是我妈斥了重资了一大堆人情才帮我换来的工作。
“嗯,大概知道了一些。不过我的工作很简单,无非是做做表格,打印打印文件。”
“你不喜欢这个工作吗?”
“谈不上不喜欢吧。就是没兴趣,其实我想自己创业。”
“哦?干嘛?”
“开摄影工作室,当摄影师。”我笑着说,“你不是夸我有天赋吗?”
那是才2006年,我们两报了个b市的三日游,我提着我用奖学金和攒下来的生活买的摄影机一起去了。
b市以美景闻名,波光粼粼水天一色的湖;烟雾朦胧柔骨凌峰的山;湛蓝悠远绵延凄慌的天,那儿有万古至尊铁血侠情也有流芳百世柔骨情长。
我拖着何疏四处选景,斟酌的拍下了第一张照片我两的合照,还是别人帮我拍的。
我胶卷上的第一个烙印就是我和何疏,我特别开心。
即使胶卷贵的不行,但是就去的第一天我就给拍了十张,当然其中一半拍的全是何疏。
后来我把照片洗了出来,当然我并不好意思全部拿出来,我挑了张合照和他的独照一并拿给他。
他拿着照片的第一句就是:“我两怎么照的这么傻啊?”
不可否认,是有点傻。
紧接着他就开始评头论足指责了起来。
像什么“我们这么站的这么远,像是隔了条黄浦江!”
还有什么“你照的太瘦了显得我比你矮,而且我好胖啊!”
更有“早知道当时多照几张了。”
“那你要不要?”我听的哭笑不得。
“要要要。”他夹在书里,又拿起独照看了起来,本以为他要跳起来说话,没想到沉默了好久。
最后,他说:“你很有天赋啊。”
就这一句,我记到了现在。
“这个想法不是不行,可我觉得是不是有点过于冒险了些。”他很认真,“这个行业目前发展的并不是很成熟,而且据我了解摄影很花钱耶。”
他说的很对,摄影很花钱。我家并不是那种随便就能拿出几万块钱的人,我也没有一个爹可坑,在那个经济还没有如此发达的时代里,我妈和我就属于这个城市最卑微的人。
“哎,再说吧。”摄影的想法我也只是想到了就一提,能不能做成我心里真没底。
“如果你真的想好了,并且有了完整的计划,你就来告诉我,我给你钱。”何疏说,“我有钱。”
他的确有钱,不是他们家有钱,是他自己有钱。他在大四那一年好像是编一个什么程序,他跟我说卖了不少钱。我还记得当时他拿着砖头那么厚的信封拍在我面前,欣喜若狂的说:“小唐,咱发了!”
我就掀开一角看了一眼差点就昏过去别说我土,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多现金。我把信封赶紧藏了起来,还不停的左顾右盼以防有人盯上我们。
我伸长着脖子,压低嗓子说:“你他妈抢银行了?”
他也伸长着脖子,学我那个声音:“不是,我之前不是说我编了一个程序吗?我把他卖了。”
“妈啊!你简直是天才!”我赶紧捂住嘴巴。
他看着我笑,“钱放你这保管。”
“不怕我用了?”
“随便用。”
“得了吧!自己拿回去!告诉你,我可是有贼心而且有贼胆。”
他乐的不行,可他依旧要我帮我保管,我执拗不过他,只好拿了一沓放在银行卡里,那是1万元。
“我知道您是大佬有的是钱。”我打趣着说却是说出了我多年的心声,“等我没钱了我就会赖上你,倒时候你可必须得养我。”
何疏闭口不言,默默点头。
后来的我才明白爱开玩笑的而且爱把玩笑当玩笑的至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
暗恋是可悲的。
我的忠告。
菜上了,我两有一搭没一搭的一通乱聊,有点像高中,不知天高地厚的聊天南地北,我们都是侠客,都是来来往往送风的人。
“我走了。”
我们站在饭店门前,他对我说。
何疏有些喝醉了,我想送他却被他严声拒绝,大概意思就是:他没有送我回来就已经够不好意思了,怎么能要我来送他呢?
听起来逻辑通顺但一点都不合情合理。他对我真好,那年的我只能重复这句话。
从17岁重复到22岁。
从22岁重复到34岁。
他的好我重来不会深加多的揣测,一个注定是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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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的人,要什么揣测……
第一天上班的我真的挺绝望的,电视里播的那种旧人欺负新人是真的一点儿都没错,不过也真没到让我独自买一办公室咖啡的地步,就是偶尔同事们不想干的简单事就丢给我。其实大多数时候他们还是选择自己的事自己做,毕竟我出了差错,老板骂的是他。
生活很无趣,恋爱也是一样。
暗恋的我,寂寞了。
每日靠想着何疏度日已经满足不了我了。我开始看a片儿,当然是男男的。说实话当我知道还有男男的毛片存在时我是非常惊讶的,说来这还是我大学室友无意之中和我讲起的,他以一种毫不畏惧的语气说:“看男的和男的比看男的跟女的刺激多了。”
是啊,只有不是同性恋的人才能说的这么自然。
我一边看着视屏里两个男人缠绵的举动,一边幻想着我和何疏在做这件事儿,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谁上谁下,不过如果他愿意和我做一次的话,也许我会选择看起来比较不太舒服的下面。
当然这都是想入非非啦,我的下腹有了猛烈的反应,禁锢了太久我力竟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旺盛。太羞耻了,这是我结束一切之后的唯一想法。
现在看起来,还是我对性这方面太过于不成熟了,这可怜的同性恋让我无处安放。
第10章chapter10
第十章:成长之路(2)
三个月后我转正了,即使这份工作我做的并不走心,但是老板特别喜欢我,以我所知道的,他喜欢我是因为我的颜值。
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每次一见到我先猛拍肩膀三下,在以一种标准长辈语气说着:“你像极了我的年轻的时候,不过我年轻的时候可比你帅一些!”
我每次哈哈大笑,溜须拍着马屁:“哈哈哈,老板您多英俊,我就是一张大众脸。”
嘁,明明是个油腻的地中海。
我不止一次朝何疏吐槽,他总是一脸坏笑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他的话也特毒:“你老了定连他都不如,别人是地中海你就是全秃。”
我大翻白眼,一拳上去。他很少回应我的小打小闹了,每次我行为乖张的时候,他都会按住我的手臂,然后捋着我衣上的褶皱用着妈妈般的口吻:“都已经是工作的人了,是该安稳些了,西装皱了就不好看了。”
“喂,你很贤妻良母耶。”我逗他。
他一个拳头砸在我脑门上,不疼。“你丫不和我对着干心里不舒坦是吧?”
“逗你是我毕生的乐趣,气你是我一生的追求。”
“说不过你。”他笑的和不拢嘴。
胡昊回来了。
说起这货那要从2005年说起,他学习成绩一直不大好,最后考到了f市的一所三类大学。不过他家里殷实听说是做房地产当我们还在为了三四十块钱而发愁时他已经继承了家里的所有财产,估计有个百来万了吧。
为了更好的管理公司,他出国深造去了,不过不知道为何,回国后似乎又不需要他打理公司,他只需要美滋滋的做个总经理,施发施发号令就行了。
当然这只是他在电话里说的一面之词。总经理轻松…我根本不信。
2007年5月31下午,我和何疏站在机场那儿冻得瑟瑟发抖,那天始料不及的下了一个暴雨,我两被淋的猝不及防。所以这就是我为什么把时间记得这么清楚的原因。
终于在等了大几个小时,晚上十一点多钟的时候我们接到了胡昊,胡昊显然是坐了太久的飞机有些坐傻了,看到我们后就一个狂奔的拥抱,然后“啊”的推开我们,看着自己被水渍浸染的衬衫,怒道:“这都他妈是些什么?”
我和何疏狂笑。
“这件衬衣可是要他妈两百美金。”
我笑的更欢还故意打趣:“两百美金换算一下是多少来着。”
“大概一千五百三十元。”何疏分外配合。
“切!”胡昊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是什么水啊?为什么还有股味。”
“之前下雨了,这是雨水。”
“哦。”他拍拍衬衫,“我就说为什么飞机要延误,等会儿,你们不会等了很久了吧。”
他嫌弃似的摸摸我半干不干的t恤,“天呐,江唐我真怕你感冒,何疏你就任由他这样胡来?”
“他非要坐在这儿还不是生怕没接着你。”何疏语气有些戏谑的生硬。
“天呐。”他突然拥住我们也不管那价值一千五百三十元、我大半个月工资的衬衫,“还是祖国温暖,祖国有爱啊。”
不愧是豪门子弟,在机场外就有加长的跑车正等着他。
“那你回去吧,我走了。”我对胡昊说,毕竟我是隔天还要上班的人。
“别啊,一起宵夜,撸串去。”没一点富家公子样儿。
“得了吧,我明儿还得上班咧!”我用手摆了摆,“你都有了正儿八经的富家子弟派了,还撸串,太不和谐了。”
“瞧你这话说的。”他不满道,“我怎么就富家子弟派了,这话我不爱听。”
“哎,别气嘛,我错啦!”我道。
“嘁,谁会生你气啊?”胡昊笑了起来,“真不宵夜?”
我摇头:“原谅我。”
“行吧!”胡昊故作噘嘴,“何疏那你肯定也不来,是不是?”
“正如君所见。”
“一个个几年没见,嘴皮子都这么厉害了。”胡昊笑道,“行啦,不宵夜但我要送你们回去。”
“谢老板。”我抱拳。
“不用谢,哥”胡昊也无奈抱拳。
其实我并没有打趣胡昊的意思,我是认真的想告诉他,他需要有些作为总经理的形象,就像何疏总是提醒我,不可以再像个孩子一样。
我们都长大了,开始变得身不由己,开始会为对方考虑。
我们三坐在加长的跑车里,居然还觉得有点挤,两个人的肌肤全贴在我身上,左边的胡昊是炙热的,右边的何疏是冰凉的,而我是个常温的。
“江唐”
“小唐”
两人都叫了我一声。
“生日快乐。”胡昊说的。
说实话,我都给忘了…
“生日快乐。”何疏说道。
“感恩的心,让我的23岁生日在加长的跑车里度过。我以后肯定大富大贵。”我许愿道。
胡昊一笑:“妥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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