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庶夫套路深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妖治天下
追兵们往地上一看,只见那个人已经中箭身亡,周围的人脸色一变“是梁王”
说着所有人都抬起头,却见整个山林黑咚咚的,密密麻麻的树枝树林,天上还飘着雪,哪里这么轻易可以看到活人。
统领陈信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很明显,现在不是他们搜捕的最好时机,人手不足,还遇上这样一个鬼天气。
但是,能够把他逼到这个地步实在不容易,如果可以把他抓到,或者是杀掉,这个功劳足够让他升官发财。
富贵险中求,就是这个意思了,怎么可能放弃
“给我搜”陈信厉喝一声。
这兵们举着火把,吃面包放到探查着。
不想,又是一阵阵的破空之声响起,身边的人却二连三的倒下。
陈信大恼,听到东面树上有动静“在这边”
可等到他们往那个方向而去,不想,身后又发来利箭,继续有追兵倒下去。
陈信大恼,猛地转过身了,还不等他反应,他突然觉得胸口一疼,接着就喷出一口血水,整个人滚在地上。
“头儿”追兵们瞪大双眼,见陈信死了,吓得个个扔掉火把,“快撤”
一群人只得呼啦啦地往下跑。
树上的梁王和周先生跳下树,便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下了山,但马早就被追兵们杀了,周先生道“殿下,先找个地方躲起来,至少避一晚吧这样的大雪”
梁王却是冷沉着脸“不。”
周先生微微一叹。
梁王又道“做踪迹吧”
二人便在雪地上,做着往西而去的痕迹,最后却往南边折返。
天下着雪,黑沉沉的,路实在不好走,途中却见还有追在此处,二人只好找了个地儿避了避,等回到那个破楼阁时,已经第二天旁晚了。
梁王与周先生走了这么远的路,浑身都有些冻僵了。
周先生抬头看了看眼前的楼阁,就藏这里
二人走进楼阁,周先生却深深地皱起了眉头,一点动响也没有。
梁王神色也是冷冷的,找了张破椅子,直接身子一翻,就上了楼阁,然后站在那里。
周先生只见他站在,便怔了怔,想了想,干脆身子一翻,他老当益壮,也是一个翻腾就上去了。
等他站在梁王身边,也是僵了,只见整个楼阁空空如也连鬼影都没有。
得,不见了
梁王站在那里,一张俊艳的脸似有狂风暴雨一般,手紧紧地握着,赵樱祈
梁王跳下楼阁,周先生也跟着他跳了下去。
梁王沉着脸四周看着,只见四周全都是凌乱的脚印,刚刚他们进来太急,都没有留意到这些脚印。
梁王蹲下身查探了一下,魅艳的凤眸便眯了眯,“没离开多久,走”
周先生一怔,老眼微闪“石明村”
二人便急急地跑出楼阁,便急急地往石明村而去。
只是,还不等他们走到村子,远远的就看到一行二十余人往他们这边走,领头的正是那个贺裴。
与他们一起的,还有彦西和彦东兄弟。
“殿下”彦西兄弟激动地跑上前。
梁王却是冷冷地扫了贺裴一眼,挑了挑眉“你们不是说不出手”
贺裴气道“我们四叔让咱们来虽然我爹是老大,但其实一般拿主意的都是四叔,谁都听他的。”
“呵。”梁王轻哼一声。
那天来的老头子只有三个,缺了一个,显然那就是贺裴口中的四叔,那天刚好他不在吧
梁王快步走过去,只见他们中间一个男子拉着一辆板车,上面是一件破旧的大衣,正裹着一团东西,包得严严谨谨的,只露头半个乌黑的脑袋。
梁王看着脸便是一黑,一把将那破大衣给掀了开来。
接着便露出赵樱祈那张雪白的小脸,梁王又气又恼“赵樱祈”
贺裴深深皱着眉头“整个人捆得像粽子一般扔在破楼阁里,若非我们刚巧去了那,说不定都死掉了。”
躺在板车上的赵樱祈已经奄奄一息,梁王冷扫他一眼“死便死了。”说着便解下身上的斗篷,往赵樱祈身上一盖。
贺裴一噎“你不是说以后还有用”
梁王道“活着便留着用,死了就算了,用不着你费心。”
贺裴瞪大双眼,“我从未见过像梁王殿下这样的人”
梁王呵呵了“我也从未见过像贺小将军这样的人。前头是你们让杀,现在又埋怨我快把人害死了。”
贺裴倒抽一口气,我的天,他觉得自己跟这个梁王非常不合
几人就这样一路往村子而去。
进了村,梁王和周先生几人又回到了上次那间屋子。
梁王把赵樱祈抱起来,贺裴黑学着脸,指了指一个房间。
梁王抱着人走进去,最后把赵樱祈放在床上,只见她小脸苍白如雪,白得似是身上一点血都没有,呼吸微弱。
梁王冷着脸捏了捏她的小脸。
“殿下。”周先生在外面叫了一声。
梁王便走了出去,只见一名高瘦的老者站坐在那里,一看便知是贺裴口中的四叔。
梁王上前道“老将军好。”
“还叫什么将军。”老者摆了摆手,“老贺是个倔脾气,咱们老一辈便也罢了。但年轻一辈可不能真的白练了你所说很有道理,你既然承诺了另有安排,那个娃娃若真的要跟着你,那便得相信你。”
梁王道“谢老将军理解。”
老者很是慈祥,回头对贺裴道“你们就去吧把梁王殿下护送进京。”
贺裴轻哼一声,却点头“是。”
梁王道“在此之前,本王要前往沙州,办完再往京城。之前还有追兵,那便请贺小将军帮忙引开。”
贺裴一噎,已经开始布置任务了,但正如四叔所说,既然决定跟随,那只有服从和相信。
“这姑娘,就先放我们这吧,还是带着去沙州”老者道。
梁王说“先放这。”
他相信,这些人还是信守承诺之人,不会成他不在而杀了她。
沙州之事不容担搁,她又重病在身,不好带着。
那老者又跟梁王说了几句话,便让人安排饭菜,柱着拐仗回了自己家。
他所居住的小院中,一个苍老的身影正坐在庭院里,看到他回来,便冷哼一声,此人正是贺将军。
老者坐到他对面,微微一叹“总不能因为咱们几个固执的老不死的毁了孩子们的前程。而且,就算他真的那么不可托付,不配孩子们的跟随,至少护送他一程吧便是孩子将来不用这份能力,至少给他们施展一次的机会,以后再也不会遗憾而且念着她最后一丝情宜,帮她的孩子一次。如此,也更加的不会遗憾,你说是不是”
贺将军一惊,拿了一杯粗米酒,一口闷了,喉咙辣辣的痛。不知怎的,眼睛又酸又涩。
贺将军冷瞪他一眼“可算滚回来了。”
老者气笑“你怒什么是你自己叫他们去的”
贺将军老脸一黑,“滚吧给我把床铺一铺,我的家让人占了。”
老者笑“好,呵呵呵。”
第554章 爆更08:诚意
金鳞卫在沙洲的信很快就传送回京。蔡结接到封笺后,便回到了正宣帝寝宫,恭恭敬敬的捧到正宣帝跟前。
正宣帝坐在床上,神色灰暗,他没有接,淡淡道“已经查到了”
“未曾。”蔡结道,“但他们已经快到沙洲了,相信用不了几天就可以水落石出。”
正宣帝摆了摆手,蔡结放下手上的信件“对了,大理寺那边已经核实过了,案子可以断定是葛兰郡主所为。现在等着皇上判刑。”
正宣帝耸拉的昏黄眸子抬了抬,淡淡道“先放一放。”
蔡结看了正宣帝一眼,知道正宣帝在等金鳞卫的答案,如果属实,便要再盘问平王妃几句,少不免要记平王妃和葛兰郡主一功。
“对了,葛兰对吴一义和褚学海用的是什么药上次听你说了一嘴,好像叫胭脂什么的”正宣帝道。
“回皇上,是胭脂墨。”蔡结说着挑起眉,“听说此药乃南蛮之物,连医正也不太认得,若非刚巧镇西侯夫人看到杂书,恰巧看到这种药,并细心发现褚学海头上的红点,那真是死得神不知鬼不觉。而且,若非郡主再次出手,连尾巴都抓不到。”
正宣帝听着汗毛都竖起来,幸好这种药是用在吴一义和褚学海身上,若用在自己身上
以前他一直觉得罗医正在医学和病理上无所不能,但现在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自己不能因为有了罗医正就掉以轻心。
“这世间奇药毒药真多。”正宣帝倒吸一口气,“以后朕要加倍小心才行。”
“可不是。”蔡结道,“听说有些毒各式各样都有,除了吃食,小心衣物,小心日常用品。”
正宣帝一凛,立刻警戒起来,看着博古架上的一个盆景“这花摆很久了,蔡结,你让人每天换一盘新鲜的。”
“是。”蔡结连忙答应,“奴才这就去。”
说着转身出门,不想,却在门口看到太子,连忙躬身行礼“殿下来了。”说着往里唤了一声“皇上,太子殿下来了。”
“进来。”
太子走进来,给正宣帝见礼“父皇现在总算精神些了。”双眼微闪,哪里精神些了,明摆着消瘦憔悴了许多。
但这个老不死上次都翘不了辫子,这次又哪能取他的性命。
“呵呵,是啊。”正宣帝见他来看望自己,还是很欣慰的。
太子又跟他闲话了几句,这才道“南边的瘟疫越来越严重了,此事积压在书房。”
正宣帝气病了,已经三天未上朝,原本也没什么,偏赶上瘟疫,必须尽快处理。所以,最好还是交给太子全权负责。
但正宣帝前一段时间才病得快死,朝臣们现在又突然卧病在床,脆弱不堪,朝臣们觉得他似随时能驾崩。
若现在又要把朝事交给太子,那他的帝皇之威岂不是一点点地移交出去了
正宣帝淡淡地道“那把所有的奏折都拿过来,朕瞧一瞧怎样解决。”
太子心下翻起一阵阵的恨意,以前都交给他的,现在居然不交,这是想显父皇自己还能耐吗
“那儿臣先行告退。”太子说完,转身出去。
太子出了正宣帝的寝宫,远远的却见一名小太监捧着一个盆景过来,太子便道“你拿这个去哪里”
小太监连忙弯身行礼“回殿下,奴才拿去皇上的寝宫。公公吩咐,自今天开始,每天换一个新的盘景,还有书房的也是。”
太子听着这话浑身一凛,接着脸都青了,身子不断地在颤抖。
就在葛兰闹事这段时间,他也没闲着,正想着怎样除掉正宣帝。
而除掉他最好的办法,就是给他下药,或是毒死他,反正就是让正宣帝不知不觉地死掉
他正想着怎样对正宣帝下毒,他都让幕僚出去找药了,已经有好消息传回来了,一定会让正宣帝死得无声无息。
哪里想到,葛兰郡主这一手谋杀亲夫却给正宣帝敲起了警钟,防范上了这叫他如何下手
春天越发的暖和,到处春风拂柳。
葛兰郡主还被关在大理寺,百姓们茶后饭余还在说她的事儿。
都说,葛兰郡主被关之后,平王妃关门不出,吴家闭门谢客,便是连褚家,大门也是关得紧紧的,除了采买的婆子小厮,连天天在外头跟老友喝茶聊天的褚伯爷也不出门了。
在这热闹和繁杂的京城里,镇西侯府却往交好的世家送帖子,因为叶棠采的生日到了,她要办一个小寿宴。
溢祥院
秦氏坐在榻上,一名小丫鬟走进来“二姑娘得了风寒,所以不能来请安了。”
秦氏冷冷地瞪了下面一眼“知道了。”
等到那小丫鬟退了出去,秦氏手中的青花瓷茶盏狠狠的扔了出去,“砰”的一声碎了一地。“这些混帐东西”
自回那天从衙门回来,褚伯爷因为生气,天天窝在外院,便是进内院,也是去白姨娘或是费姨娘处。
弄得她像罪人、像瘟疫一般,人避之不及。褚妙画推着说病,不愿来请安。姜心雪更甚,连借口也没有,直接说不来就不来了。
秦氏觉得没脸,只得装病窝在溢祥院。
“太太,侧妃娘娘回来了。”外面响起绿叶的声音。
秦氏一惊,现在她最不想面对的,除了褚飞扬就是褚妙书了。
只听一阵噔噔噔噔的脚步声响起,珠帘哗啦一声响起,褚妙书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她已经三个月显怀了,正穿着宽松的衣服,一张小脸,却没有初为人母的喜悦,而是布满狰狞之色。
看到褚妙书,秦氏一时之间有些尴尬和无地自容“书姐儿,你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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