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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庶夫套路深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妖治天下
罗医正才给赵樱祈包扎完毕,正宣帝便带着一群人过来了。
赵樱祈坐在角角里,垂头玩着自己的手指,一声不吭。
“筝儿,你醒了。”正宣帝高兴的声音在人群里响起。“感觉怎样?”
“不怎样。”梁王淡淡的声音传来。
赵樱祈听到他的声音,带着少年特有的沙哑。她的身子不由的僵直,真的是他,他的声音,她即使死过一次,也永远也忘不了。
“父皇,回宫吧。”梁王的声音再次响起。
正宣帝点头:“你身体不要紧的话,那就回宫。”
“嗯。”
蔡结立刻跑了出去,让人准备回宫事宜。
回程路上,正宣帝一直陪着梁王,跟梁王一辆马车。
赵樱祈被魏嬷嬷陪着坐原来的马车。
回到宫里,正宣帝亲自送梁王回了寿安宫,安置在床上,接着便急急地回朝着能处理政务了。
赵樱祈一直待在起居间不愿意进卧室。
她不想见他,讨厌他!
她再也不要跟这个要把她摔死的男人在一起。
但天渐渐黑了下来。
魏嬷嬷在桌上布了菜,先进卧室传饭,再到起居间对赵樱祈说:“王妃,请到饭厅用饭。”
赵樱祈身子僵直,但不知为何,内心却出奇的平静。
一阵脚步声响起,却见梁王从卧室出来,然后走到起居间与饭厅的入口,站在那里,神色淡漠地看着她:“还坐在这里干什么?过来吃饭。”
赵樱祈抬头,终于看清楚他的模样。
十四五岁的少年,正是雌雄难辨的年纪,柔光之中,美若瞬华,眉眼上挑出魅艳的弧度。但与他略带稚气的脸容相比,他的眸色却极为深沉,宛如黑潭一般,让人不知道他心底藏着的到底是什么。
赵樱祈抿了抿唇:“我崴着脚了,端来这里吃得了。”
长睫一垂,不再看他。
一阵脚步声响起,原本该是他远去的声音。但他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
赵樱祈一惊,还来不及抬起头,他便弯下身,一把将她抱起。
“嘤嘤……”赵樱祈尖叫两声,惊慌之中,只得攀着他的颈脖。
梁王抱着赵樱祈走到饭厅,把她放到凳子上,他在她身边落坐。
赵樱祈小脸憋得有些青,心中暗恼。
站在一旁的宫女和太监看着这一幕,面面相觑。
梁王拿起汤勺来,勺了一碗汤,然后放到赵樱祈面前:“喝吧。”
赵樱祈端着汤碗便轻轻喝着,但喝着喝着,突然就怔住了了。
瞥了他一眼。
梁王给她勺汤,这其实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前生他就经常这样做。但那都是他长到将近二十岁才干的事儿。
少年时的他,最是年轻气盛,多的是对她瞪眼,或是在外人面前给她难看。但年岁渐长,他却会为她做一点小事儿。
赵樱祈想着这些,心里一会儿恨,一会儿惊。
所以,她才会到最后还对他抱着一点点幻想。
正如她被太子要挟在城楼之上,他所说的那一番话,他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她,爱过她。不论是推太子下水那次,还是生活上的点点滴滴,都不过是做戏给太子和郑皇后看。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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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庶夫套路深 兔子包番外025
赵樱祈心里很难受,只垂着头,默默地吃着饭。等用过饭,外面太监叫着:“皇上驾到。”
梁王拉着赵樱祈站起来,见礼:“父皇。”
“筝儿可好些了?”正宣帝连忙上前扶他。
梁王淡漠地看了他一眼:“本就无事。”
正宣帝点了点头,看了赵樱祈一眼:“梁王妃腿脚受伤了,不要站在这里,回房休息吧。”
赵樱祈眼巴巴地看着正宣帝:“父皇……我脚伤了,想到厢房睡。”
正宣帝怔了怔,这种小事也叫他?“这……”
不想,梁王的眸子已经盯过来了:“你什么意思?我还会故意害你不成?我小时候腿伤了,还未嫌弃你压过来,舔我的脸呢。”
赵樱祈整个人都不好了,几年前她的确做吃兔子包的梦,抱着他舔了半宿,第二天被他揪得喵喵叫。
正宣帝干咳两声:“还发生过这种事?”
梁王冷哼一声:“魏嬷嬷。”
魏嬷嬷上前来,扶着赵樱祈离开。
梁王回头看了她一眼,与正宣帝一起走向起居间:“父皇,走吧。”
赵樱祈洗过澡之后,便窝在床上,整个人都卷在床里面。
梁王带着一身水气走进来,只见她把自己卷得像个蚕蛹一般,便爬上床,把她连人带被拖进怀里:“过来。”
“干嘛?”赵樱祈内心冷哼一声。
梁王扯开她的被子,赵樱祈不断挣扎:“嘤嘤……你干嘛?”
“给你呼呼。”梁王把她上半身箍在怀里。
赵樱祈恼:“人家才不要你呼呼!”
梁王呵呵:“以前不是喜欢?不论这儿还是哪里受伤了,就哭着扯着我的衣角要呼呼的。不给你呼,你还哭。”
赵樱祈闭着眼撇嘴:“噢,是吗?现在我不要了。因为那都是骗小孩的!一点效果都没有。嘤——”
梁王箍着她的手紧了紧,赵樱祈便尖叫一声。梁王道:“没效果,你缠我这么多年。”
赵樱祈更恼了。以前有效果的……那是真话。
不论摔着,还是伤着,她都会拉着他要呼呼,只要他给她呼呼,她就会觉得不痛了。其实,自己受伤,她还会有些小窃喜,因为又要以让他呼呼。
现在想来,那都是他在演戏。演给别人看,演给她看,也演给他自己看。
赵樱祈轻哼一声:“那是因为我以前年纪小,所以才觉得有效。现在我长大了,再也不需要……嘤嘤……”
他勒住她的手加紧。赵樱祈推他,挣扎。
他却已经俯下身,朝着她的腿受伤的地方轻轻吹了两下。
赵樱祈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不知为何,心里一酸,撇嘴,侧过脸不理他。
他直起身来,见她侧过头不理他。眸子微黯,把她轻轻地放到里面:“睡吧。”
赵樱祈便扯着自己的被子,卷缩成一团。她再也不要待在这里了!再也不想见他!
她要离开。
便是在外面当个乞丐,也不要在他身边。
就算挨饿,受伤,受苦受难,也不要待在他身边。
因为身体再痛,也不及心痛。
就像摔下城楼最后那一刻,她完全感受不到痛楚,只有一种深身炙烤一般。心,却是冰一样冷。心里的痛楚,把身体的痛楚全部掩盖。




家有庶夫套路深 兔子包番外026
赵樱祈碾砖难眠,直到下半夜,才背对着他惺忪地睡了过去。直到枕边之人呼吸变得均匀,梁王这才转过身,小心地靠过去,然后轻轻地把她纳进怀里,紧紧地抱着,下巴埋在她的肩窝,狠狠地喘息着。
她在这里!
终于,回到他的怀里了。
就在今天的一摔,他记起了重生的总总。
天知道当时他有多激动。
但她竟然也醒了。
如果,她什么都不记得,他还能肆无忌惮地用尽一切办法补偿她。
偏她也带着前生的记忆,倒让他不知如何面对她。
可是,这才是完整的她,不是吗?
痛苦,又兴庆。
“呵呵,赵樱祈……”梁王紧紧地抱着她,“你是我的。永远也别想逃……再也不会让你离开了。”
“唔……哼哼……”睡梦中的赵樱祈被她勒得轻哼出声来。
梁王轻轻放松了力度,却不愿意放手。
第二天一早,赵樱祈在他怀里醒来,心中微颤,然后从他的手臂里钻出去,爬起来,正想爬出去。
不想,她一动,脚便钻心的痛,便尖叫一声,整个人摔到他身边:“呜……”
“唔……”梁王睁开眼,瞪她:“你干嘛?”
赵樱祈咬牙:“不干嘛,摔着。”一边说着,手乱动,要爬起来。
梁王已经撑起身来,一把拽着她。
赵樱祈听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已经坐到了他怀里。
赵樱祈很抵触,还反应不过来,他便冷哼一声。
赵樱祈碾砖难眠,直到下半夜,才背对着他惺忪地睡了过去。直到枕边之人呼吸变得均匀,梁王这才转过身,小心地靠过去,然后轻轻地把她纳进怀里,紧紧地抱着,下巴埋在她的肩窝,狠狠地喘息着。
她在这里!
终于,回到他的怀里了。
就在今天的一摔,他记起了重生的总总。
天知道当时他有多激动。
但她竟然也醒了。
如果,她什么都不记得,他还能肆无忌惮地用尽一切办法补偿她。
偏她也带着前生的记忆,倒让他不知如何面对她。
可是,这才是完整的她,不是吗?
痛苦,又兴庆。
“呵呵,赵樱祈……”梁王紧紧地抱着她,“你是我的。永远也别想逃……再也不会让你离开了。”
“唔……哼哼……”睡梦中的赵樱祈被她勒得轻哼出声来。
梁王轻轻放松了力度,却不愿意放手。
第二天一早,赵樱祈在他怀里醒来,心中微颤,然后从他的手臂里钻出去,爬起来,正想爬出去。
不想,她一动,脚便钻心的痛,便尖叫一声,整个人摔到他身边:“呜……”
“唔……”梁王睁开眼,瞪她:“你干嘛?”
赵樱祈咬牙:“不干嘛,摔着。”一边说着,手乱动,要爬起来。
梁王已经撑起身来,一把拽着她。
赵樱祈听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已经坐到了他怀里。
赵樱祈很抵触,还反应不过来,他便冷哼一声。
“唔……哼哼……”睡梦中的赵樱祈被她勒得轻哼出声来。
梁王轻轻放松了力度,却不愿意放手。
第二天一早,赵樱祈在他怀里醒来,心中微颤,然后从他的手臂里钻出去,爬起来,正想爬出去。
不想,她一动,脚便钻心的痛,便尖叫一声,整个人摔到他身边:“呜……”
“唔……”梁王睁开眼,瞪她:“你干嘛?”
赵樱祈咬牙:“不干嘛,摔着。”一边说着,手乱动,要爬起来。
梁王已经撑起身来,一把拽着她。
赵樱祈听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已经坐到了他怀里。
赵樱祈很抵触,还反应不过来,他便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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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改改




家有庶夫套路深 兔子包番外027
魏嬷嬷都要怀疑梁王把赵樱祈给欺负了。
毕竟梁王已经十四,再过几个月就十五了。
正是对女孩好奇和青春少艾的年纪。
都是男女七岁不同席,但二人是夫妻关系,也没有这种男女之别了。
只是,魏嬷嬷作为梁王的奶娘,还是希望梁王晚点再知事的,毕竟太早对身体不好。
魏嬷嬷回到饭厅,只见梁王和赵樱祈正坐在餐桌前。
宫女正在摆菜。
梁王却盯着赵樱祈的脑袋看。
只见赵樱祈头上梳着两条辫子,再绕成一个环,绑着粉色的丝带。
梁王脸一冷:“你头上的包呢?”
赵樱祈眸子一转,冷哼一声:“人家长大了,不梳包包了。”
梁王脸一黑,一把就扯过她的手臂。
“嗷,你干嘛?”赵樱祈被他扯得身子一歪。
梁王已经站了起来,干脆一把将她给抱起,往卧室走。
魏嬷嬷等人怔了怔,跟着走进卧室。只见梁王已经把赵樱祈按到了椅子上,正把她的辫子打散。
“呜……”赵樱祈要挣扎。
但梁王按着她,最后两三下就给她梳了两个包。
赵樱祈很憋屈,手捂着头上的包。
梁王看着她头上两个包包,很是满意:“十五岁之前,都得梳包包。”
赵樱祈要气死了。十五岁之后,就让她顶两个大圈圈儿!
但现在,为了她的出逃计划,先忍。
用过饭,赵樱祈便一拐一拐地回房躺着了。
可她才拉被子,梁王的脚步声就在后面响起。
赵樱祈一惊,回头瞥他,只见他脱了外衫,然后钻进她的被窝,把她往怀里拖。
赵樱祈挣扎着:“人家要睡觉。”
“本王也要睡觉。”梁王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赵樱祈道:“你不上学?”
“本王受伤了,要休沐。”
赵樱祈晃着小脑袋想挣开,他哪里受伤了?明明好得很!
梁王却轻轻一扯她的兜兜儿。
赵樱祈嗷嗷两声,恼。
她开始还有点奇怪,他好像变了点。但现在突然想起,他现在才十四五岁。这个岁数,正是他整天想扒她衣服瞧的时候。
她现在早就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傻丫头了。前生跟他都不知多少年的老夫老妻了,他身上几颗痣她都知道。她才不害羞——“嘤……”
心里才想完,赵樱祈便惊叫出声来。
她整个人已经被他拖进了怀里。他的左臂从她颈脖伸过去,右臂横过她的腰,把她紧紧地抱着。下巴还抵在她的头顶上。
瞬间被他的体温和仅属于他的淡淡体香所笼罩,赵樱祈身子一阵发烫,便有种头晕目眩的。
他还在她头顶蹭蹭:“赵樱祈,呵呵……”
赵樱祈小脸熏红滚烫,挣扎着要爬出来,想跑,但他却勒得紧紧的。越是挣扎,她小脸越烫。赵樱祈想哭,想逃,嘤嘤嘤,要溺死了……
赵樱祈挣扎着,但不论她怎么挣,都脱不出来。最后只在头晕目眩中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好不容易才爬了出来,来到起居间的长榻上,狠喘了口气,伸着脖子往窗外看,只见梁王坐在庭院里,偶尔还盯着她。
“嘤……”赵樱祈吓得把小脑袋缩回去。
以后可不能轻易睡觉了,否则要被他给勒死。




家有庶夫套路深 兔子包番外028
自从那一摔之后,梁王便在自己的宫殿里休养,不上学。这一休,就休了足足一个月。
正宣帝到寿安宫看梁王,梁王坐在圆桌边,托腮看着窗外说:“不知为什么,现在书也看不进去。”
正宣帝怔了怔,便微微一叹:“筝儿聪明,以前就把课目提前学了。当时朕就怕你拔苗助长。现在你闲富下来,也是好的。在家好好养着,得空弹弹琴,画一下画。”
“是。”梁王盯着窗外,漫不经心地说。
在外面庭院的树下,一个粉色的小身影正蹲在那里,螓首低垂,只见她头上拱着两个包包。她正拿着根小树枝,不知在画什么。
“皇上。”这时蔡结白着脸走进来,“应城那边来信。”
正宣帝脸上的笑容渐渐收起来,对梁王道:“筝儿好好休养,朕先走了。”
说完,便急急地离开。
梁王看着正宣帝离开的方向,眸子低垂。
最近西鲁要大肆进犯应城,不久,褚家便要兵败了。
果然,不到三个月,因褚伯爷连续错误的决策而让应城失守,褚家那些铁血铮铮的英雄和十万兵丁埋骨应城。活着回来的只有褚征和褚飞扬。
幸得康王及时来救,冯家异军突起,再有剩余的褚家军以命铺路,这才堪堪守住了应城。
褚家老太爷把褚家八成家产变卖,抚恤战死的士卒。
褚家树倒猢狲散,住在褚家的旁支纷纷离去。一时之间一片萧条。
因着应城这一役,不论是应城,还是京城,都有点寥落之感。
九月九,重阳节。
一辆码旧的小马车缓缓从城门而出,走在小道上,最后停在一片枯黄荒抚的草地上。
一名八、九岁的男孩从车辕上下来。
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衣,却难掩男孩明月芳华的容颜。
此人正是褚家最不起眼中的一名庶子,褚云攀。
今天是九月初九,重阳节。
褚云攀按往年的习惯前来给自己的姨娘上香。
一般来说,庶子也是主子,而姨娘却是下人。
主子一般不会拜祭姨娘。
但褚家的主母秦氏却一脸宽容地道:“纵然是个姨娘,但总归生你一场。你出生不久,她就去了,实在可怜。我又是个心慈的,你每年清明、中元和重阳都去拜祭一下。”
褚云攀的内心极为平静。
作为家中庶子,而且姨娘早亡,还是青楼出生,他自知自己比起一般庶子还要低贱。
他不知道自己此生能做些什么。
以前他向往当大将军,总想着,只要自己长大了,就能去应城,然后跟着长辈驰骋沙场。但家里败落,连去那边的机会都没有。爹更是整天让他念书,说谁也不准去那边。
家里败落,他在褚家更是轻贱如泥,谁都能任意践踏。
他学会忍耐和不作声,因为只有这样,别人才不会从欺负他找到乐趣。
秦氏让他拜祭云姨娘亦是在故意提起他的出身,以此欺辱他。
但他早就习惯,而且,纵然是欺辱又如何,也只有拜祭她的时候,他才感觉到一丝丝的温暖。
九岁的单薄男孩提着一个篮子走向那个坟前,远远的,却是一怔。
只见一个紫色的身影,正跪在坟前,背对着他。




家有庶夫套路深 兔子包番外029
褚云攀想不到,除了自己之外,竟然还有会人会来拜祭她。
他缓缓走近,只见那是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年,一身紫色的锦衣华服。长相绮艳风华。
褚云攀见他跪在哪,轻皱着眉:“你是谁?”
梁王只看着面前的墓碑说:“她是我姐姐。”
“你说什么?”褚云攀惊讶地看着梁王。在他心目中,云姨娘是贫苦人家出生的,否则哪能被卖到那种地方去。
而眼前的少年,一看就知道非富则贵,但这名少年居然说,云姨娘是他的姐姐,这怎么可能?
梁王站了起来,定定地看着他:“本王是当今圣上第四子,名叫慕鸣筝。她——”手轻轻划向那个微微隆起的坟墓:“是本王的嫡亲姐姐,云霞长公主,闺名慕姮。”
前生,他背负起了所有,一生都在复仇和夺位。
今生,他只想把这一生全部都给她。
所有复仇、夺位,他已经在前生完成了。
今生,这些东西就交给褚云攀。
直到天色暗了下来,梁王这才坐着马车离开。
马车走进城门,顺着大明街直达宫门。
进了宫门,却停在东华门。
不一会儿,就见魏嬷嬷提着灯笼,赵樱祈一蹦一蹦地跟在后面。
“王妃。”魏嬷嬷停下来,回身看着赵樱祈。
赵樱祈歪了歪头,面前停着一辆华贵的马车,见魏嬷嬷示意,她便往马车上爬。
车帘里伸出一只手,一把就将赵樱祈揪起,拖进马车里。
赵樱祈哼哼着被梁王拖进怀里,箍着。
过了好一会,她才挣脱开事,趴在窗边,看着窗外的夜景晃着小脑袋乐陶陶。
今天是九月初九,每年这个时间,梁王都会带着她出京去扫墓。
至于谁的墓,她可不知道,只知道要摘花花,编个花环就跑了。
因为可以出门,她便年年期待这天。
今天一大早她就起床了,结果他自个出门,直到现在天黑才来接她。
马车出了京,外面黑呼呼的,赵樱祈都认不出路了。
赵樱祈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星星,听着外面草丛中声声狐叫,或是一些小动物的声音。
赵樱祈又是怕又是开心,噢噢,她在车里,咬不到她!咬不到!
“呵。”梁王见她背对着他趴在车窗,顶着两个包包的小脑袋一晃一晃的,唇角便翘了翘。
赵樱祈看着窗外正乐。
“吱——”草丛里突然窜出只大田鼠,绿着眼睛嘶叫一声。
“嘤——”赵樱祈被吓得一屁股跌坐在马车上。
梁王俊脸一板:“赵嘤嘤,滚过来!马车都要被你砸破了。”
赵樱祈只得蔫蔫地爬回去坐好。
又走了一刻钟,马车这才停了下来。
梁王下车,然后回身把赵樱祈抱下来。
赵樱祈下了地,便是一怔。
只见眼前是一片湖泊。黑夜之中,只见远处万家灯火一片通明,天上明月在湖中撒落一片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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