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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庶夫套路深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妖治天下

    看到他,褚妙书便撇了撇嘴。

    “书姐儿,你怎么了”秦氏见她撇嘴,就问。

    “我看到熟人了。”褚妙书低哼一声。

    “谁啊你在这里有熟人,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那个陈之恒。”

    “什么陈之恒”秦氏皱着眉。

    “就是上次小嫂嫂的娘给我说亲的那个。”褚妙书说着往前指了指。

    秦氏只见好几个进士模样的人正结伴走在一起,其中一个长大清秀,瞧着是贵公子,便知是那个陈之恒。

    “不过是个进士,有什么稀罕的。”秦氏低哼一声。中了进士倒是不错,但现在有了信阳公主府的贺小郡王作比较,还是觉得这皇室贵胄更好更尊贵。

    太子妃和鲁王妃离开之后,不一会儿,帝后就来了,并在华清湖的白玉露台设宴,上面摆了三四十多张矮几。

    正宣帝和郑皇后坐在上首,下面左侧是太子妃的位置,右侧是鲁王夫妇,下面一桌空着,叶棠采猜到那是梁王夫妻的席位,但这对儿落水了,该不会再出席。

    下面便是廖首辅,六部尚书,等大臣,接着是科举一甲和二甲。还有好些受宠的皇室贵胄。

    因着都是夫妻一起坐的,叶棠采倒是有幸在白玉露台上桌。

    剩下的人不够座,只得远远在湖边的宴席上。

    秦氏带着褚妙书姐妹,在湖边与好几名贵妇一桌,远远地看着白玉露台那边,脸色发沉。

    “娘……”褚妙书委屈地喊了一声。

    “行了!”秦氏瞪了她一眼。只要想到,那个庶子坐在那边,而自己不过是沾他的光坐在这里,她也觉得委屈极了。

    “不是……”褚妙书却皱了皱眉,低声道:“那个陈之恒,也有白玉露台那边。”

    “什么”秦氏一惊。随着褚妙书的目光望过去,果然看到一抹蓝色身影坐在白玉露台上,紧挨着褚云攀而坐。

    秦氏整个人都不好了。能坐到上面的,至少是二甲进士!那可是极高的名次啊!

    现在褚妙书跟那个贺小郡王还没谱儿,而这个陈之恒,当初可是跟褚妙书正儿八经求过亲的,但却被她们给拒了!若是不拒,这桩婚事……

    “行了,还说这个干什么”秦氏神色不好地道,“便是二甲……上面还有三甲压着呢!”

    “陈夫人,恭喜恭喜。”却是另一张桌子发出来的声音。

    另一桌坐着好几个贵妇人和贵女,其中一个微胖的夫人笑着道:“原本就觉得你家之恒能高中,哪里想到不但中了,还是探花郎!”

    陈夫人笑着见牙不见眼的:“不过是圣上的恩宠,才点上的。”

    秦氏和褚妙书只觉得咣地一声,被“探花郎”三个字砸得七晕八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那居然是探花!那可是前程似锦的啊!

    秦氏一下子有种悔到肠子都青了的感觉。

    如果当初女儿订下了这门亲事,她便有了一个探花郎的女婿,这样就不会被那个低贱的庶子压一头了。

    褚妙书更是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记得当时陈之恒还在外头拦她,她还高高在上地说自己是能出入太子府的人了,结果被赶了出去。现在人家还中了探花。好吧,虽然她到现在还看不个他那普通的长相,但到底,心里有种不甘心的感觉呀!

    秦氏和褚妙书都快有点坐不下去了,生怕陈氏认出他们来。

    等宴席过了一半,母女二人便匆匆地离了席。

    琼林宴直到下午未时二刻才结束,叶棠采找了信阳公主,让她带着去看了看赵樱祈,赵樱祈睡着了,叶棠采这才离开。

    来到南宫门,看到秦氏母女正等在那处。

    褚妙书皱着眉:“小嫂嫂,好慢。”

    “有些事绊了绊。”叶棠采说着要上自己的马车。

    褚妙书却说:“我不跟爹坐,爹老在车里呵呵笑的。”

    褚伯爷听着这话,就尴尬了,自己居然被女儿这样埋汰:“那我跟画姐儿一起坐那辆小车,你们跟三郎媳妇一起吧!”

    褚妙书暗喜,拉着叶棠采:“小嫂嫂,咱们一起。”

    叶棠采心里呵了一声,又想作妖!她倒是无所谓,然后与秦氏母女一起上那辆朱转华盖马车的马车。

    马车起动,出了宫门,秦氏才说:“刚刚在宫里,我们跟信阳公主相处得很好,公主也很喜欢书姐儿呢!”

    叶棠采早猜到她说这事,便噢了一声:“这就好。”

    “但到底,你跟信阳公主熟一点,你可是书姐儿的嫂子,得为你大妹妹的终生幸福着。就请你娘帮着到信阳公主府做冰人吧!”秦氏说。

    “我娘跟信阳公主完全不认识,如何做冰人”叶棠采皱了皱眉头,“若是如此,不如请个媒婆上门。”

    “媒婆”听着这话,秦氏脸色一变。

    这说亲吧,也有女方请媒婆上门到男方家里说的,但那实在太掉价了!一般都要男家请媒婆才像样的吧。

    “如何”叶棠采眼里有些嘲讽。

    自己盯上了人家的小郡王,还想人家纡尊降贵反向她求亲不行

    秦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却没有合适的冰人,想了想就道:“就你做媒吧!到公主郡主说一下。”

    “我做媒”叶棠采怔了,她长这么大,还没做过这种事。

    “你也不是未嫁小姑娘了,做媒怎么了”秦氏皱着眉,“这件事就这样办吧!三郎的贺宴,你给信阳公主递一张帖子,到时公主来访,你就跟她说这桩事儿。”

    叶棠采嘴一抽,就说:“何必等贺宴上,明天咱们就一起去信阳公主府如何”

    既然要她做媒,那她就做!谁怕谁!

    秦氏不想她没有推托,心里总算舒坦了一点,而且,这件事她不想再拖了。特别是见到那个陈之恒中了探花之后,她非得马上定下女儿的亲事才行。

    至于刚刚说什么信阳公主与她们处得好,其实也只是在亭子里问侯了两句,再也没有多话了。秦氏心中怒恨,但又见信阳公主特意请叶棠采过来,还亲呢地拉着叶棠采,那叫叶棠采做媒,准不错的。

    等女儿嫁了贺小郡王,倒是瞧这庶子和庶媳如何狂去!

    马车走了三刻钟左右,终于回到了定国伯府。

    惠然和秋桔二人正在垂花门等着,一看到她就迎了上来:“姑娘,你回来啦!”

    “是啊!”叶棠采笑着,一边往西跨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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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一更)
    三月初五,褚家也要办了一个席宴,庆贺状元及第。

    去年褚云攀中举回来,褚伯爷就想给褚云攀大办一场,不想却被秦氏给泼了冷水,说中举而已,何必大办,还说等高中状元再大办不迟。

    当时褚伯爷心里怏怏不快,只想着中状元哪有这般轻易,别说是状元了,便是进士也艰难啊。

    哪里想到,秦氏居然一语成谶。

    褚伯爷在益祥院写宴请的帖子,秦氏和白姨娘都在。

    褚伯爷一边写一边笑着说:“还是你灵验,一说三郎要中状元,居然还真的中了,嘿嘿嘿。”

    秦氏听着,简直膈应得要死了,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大耳刮子。

    褚伯爷见她脸色不好,知她心事,便道:“三郎高中了,咱们家也算是熬出头了,谁也不能再说咱们破落户,到时书姐儿和画姐儿也能说一门好亲事。”

    听着这话,秦氏心里更难受,因为今天她才让叶棠采到公主府去给褚妙书说亲,结果……

    褚伯爷写完请帖,就说:“明天的宴席,就交给三郎媳妇,如何”

    “呵呵,这是自然的。”秦氏心里怄气,不交给叶棠采的话,让她帮着接待人,她心里更膈应。

    秦伯爷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开了。

    秦氏阴冷着脸坐在榻上。

    白姨娘说道:“公主府那里……原本就是有些高攀了的。”

    秦氏听得她居然说褚妙书高攀了,脸上一沉,冷扫了过去。

    白姨娘一噎,大着胆子道:“纵然太太不承认,其实就是高攀了。那个贺小郡王,一是个王爵,二十分得圣宠,将来赐官是迟早的事情,别说是咱们家,便是娶个公主也是够的。现在他才十六岁,他家哪会愿意他胡乱定下来。咱们褚家原本没落了,好不容易才有点起色,也是仗着三爷高中。可是……偏大姑娘又有太子府的事情,公主知道了,自然不会愿意。”

    秦氏越听那脸色越冷。

    “现在他高中已成了事实,太太若为难他,跟他对着干,咱们也讨不了便宜。何不借他这股风,先把大姑娘嫁个好人家,等嫁好了,自然就帮衬着世子,谋个好差事。”白姨娘说。

    “上次你也说,借着叶棠采那股风,结果……”秦氏恨恨的。

    白姨娘无语了,眼里掠过嘲讽,面上小心冀冀地道:“那股风不就是借来了么上次温太太过来,不是给大姑娘说亲来了”

    说到这个,秦氏整个人都不好了,的确说亲来了,说的还是探花郎,结果……她拒了!

    “所以,这次咱们得要把握机会,大姑娘年纪可不小了。”白姨娘说。画姐儿年纪也越来越大了!如果褚妙书嫁不出去,那褚妙画也别指望说亲了。

    第二天的贺宴摆在白露园。

    原本,褚伯爷想摆在得胜台的。得胜台原本就是褚家摆大宴席的地方,以前每年褚家的将领凯旋而归,都会在这里大排筵席。

    得胜台下面是戏台,周围四面都是二层楼阁,足以摆上百席。

    褚伯爷原本想在这里摆的,已经着人打扫了,不想,一直久不出屋的褚老夫人却派了个嬷嬷过来。冷冷地对褚伯爷说:“又不是打丈回来,不能摆在那里。”

    褚伯爷心情不悦,但不好违逆自己的母亲,便一脸沮丧地来到兰竹居,对褚云攀道:“原本摆在得胜台,那才叫风光,但你祖母不让,说不是打丈回来。”

    褚云攀却说:“原本就不该摆在那里。那是先祖血染黄沙,得胜归来才有资格摆宴之地。”

    褚伯爷一怔,便点了点头。

    “以后,总会有机会的。”褚云攀说。

    “对啊!”褚伯爷呵呵笑着,“你在官场上好好努力,等你当上尚书什么的,她便无话可说。”

    褚云攀只笑了笑,不说话。

    于是宴席就定在了白露园,这一天一早,褚家府门大开,各家宾客陆续前来。

    虽然庭院还是有所落破,但到处张灯结彩,人来人往的,倒是有几分恢复当初的繁华。

    叶棠采忙得不可开交,丫鬟把女眷一一引进白露水榭,叶棠采便招待她们。

    “褚三奶奶。”这时,一个淡笑声响起。

    叶棠采一怔,回过头,只见一行人被引着从架桥走过来,其中一名身穿浅绿草纹曲据的少女,正是薛莹儿。站在她身边的,有两名四十岁上下的贵妇,还有一名十五六岁的娇丽少女。

    “哎呀,这就是褚三奶奶,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打扮最富贵的一名贵妇上前,拉住叶棠采笑着。

    引她们过来的绿叶道:“这是薛大夫人,户部侍郎薛大人之妻,那是薛二夫人,薛二姑娘三奶奶早就认识了,这位是薛六姑娘,是薛侍郎的最小的嫡女。”

    叶棠采连忙跟她们见了礼,暗中理了理她们的关系。薛大夫人为嫡房,薛六姑娘是她女儿。薛二夫人为庶房,薛莹儿是庶房的庶女。

    以前褚家有什么红白喜事,薛家就派薛莹儿这个代表过来一下,现在褚云攀中了状元,褚伯爷也被皇帝召见,并记起了这号人。薛家便全员出动了!

    “往这边坐吧。”叶棠有坐着引她们到水榭的椅子傍落座。

    这时又有丫鬟来报:“三奶奶,你娘家人来了。”

    “好。”叶棠采答应一声,连忙跑出去迎。

    薛家在水榭里落座,这时,不远处却响起了一个呼喊声:“薛莹儿,你过来!”

    薛莹儿回头,却见费姨娘在另一边架桥上,脸不色善地看着她。

    薛莹儿脸色尴尬,薛二夫人冷声道:“还不快过去,你……那啥叫你呢。”

    费姨娘是褚从科的生母,但只是一个姨娘,薛莹儿的婆母该是秦氏,但薛二夫人才不管这个,反正她又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薛莹色窘迫地对薛大夫人和薛六姑娘道:“我……先过去。”说着便走出了水榭。

    叶棠采出了水榭,温氏等人已经被丫鬟带到了白露园外面,正往这边走来。

    叶棠采一看,只见叶鹤文绷着脸,背着手走在前面,后面跟着叶承新、叶承刚、温氏和叶玲娇。

    叶鹤文看到她,便是冷哼一声。

    叶棠采只淡淡地叫了一声:“祖父。”然后上前拉着温氏和叶玲娇:“娘,小姑,快往里面请吧!”

    叶鹤文见叶棠采居然只叫了他一声,便再没有其他了,心里发堵,说不出的恼怒。以前他恨不得这个孙女消失在自己眼前,更别论跟她说话了,但现在她对自己不冷不热的,却让他心里不得劲儿。

    叶棠采拉着温氏和叶玲娇往里面走。

    温氏道:“今天刚好张家那边洗三,咱们各房都派了一个人去。你祖母、小婶,还有薇姐儿都去了张家。”

    今天一早准备前往褚家时,温氏便以为叶鹤文会去张家那边,谁知道叶鹤文却非要来褚家。

    叶棠采哦了一声:“我也让惠然去那边替我送礼了,咱们到白露水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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