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影帝[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糖炒年糕
“他没有关系亲密的人?”
“有,你们认识。”
徐砾阳一顿,张张嘴:“长越。”楚泽言点头:“沈长越和苏眠住在一起,你知晓这事么?”徐砾阳深深吸口气,答:“我知道,他们关系一向亲近。”
“另外还有一件事,那伙想害你的人,”楚泽言欲言又止,他忙了一周,就为了这件事,最终说,“警察没有查出邢昌平,查到一个不相干的外国人。”
“那外国人和邢昌平是好朋友。”楚泽言道:“我去美国找他,五天前去世,车祸,美国警方已经结案。”
“死无对证。”徐砾阳倒抽一口凉气:“他的手,竟然伸到了国外。”结案时间太快,背后一定有人推动这件事的处理,两人心知肚明。
“你相信这件事只是邢昌平一个人策划的吗?”徐砾阳转而问,楚泽言凝视他的双眼,那双眼睛沉静明亮,楚二少有一瞬间的愣神,他低声说:“我不知道。”
“那天他说过一句话,”徐砾阳单手按住额头,仰脸望向楚泽言身后一片凋零的树叶,他回忆起来,喃喃说,“他说,敬酒不吃吃罚酒。”
“真是……可惜。”徐砾阳仔细回忆邢昌平当时的神情,他似乎一早就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邢昌平为人好色,当时那么轻易放过他,的确同此人平时作风不大像。
他当时完全可以留下神志不清的刘绅凑合一晚,但邢昌平没有这么做。徐砾阳又琢磨这件事的后果,无非是他大受打击,而结果看来,受到最重打击的,俨然是刘绅一家。
上面碍于舆论,已经展开对刘家的调查。刘绅他爸刘振华曾在机密部门工作,立了功,晋衔上将。
这些事百度都能查出来,不过那都是十多二十年前的事,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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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将军赋闲在家,过着普通老人过的日子。只是,刘老将军涉及机密,此事定然不可能善罢甘休。
机密这种事碰不得,而碰得的人不能有任何污点。上面对刘振华的审查必然会十分严格。而邢昌平和刘家无冤无仇,他干嘛要弄这一出。
不如说,邢昌平背后的人想整倒刘振华。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岳维说过那伙人,是一伙人?徐砾阳又想起岳维的草图,纸上的名字间连了线,他们的关系错综复杂。
徐砾阳打开手机,在微博上关注了几个比较跳的公知网红,有些人发微博,喜欢留下地址,这时他听见胡安喊人:“小徐,你俩说完没?”
楚泽言耸耸肩膀,正欲回答没说完,徐砾阳按住他,摇摇头:“下次再说,这戏暂时只拍上部看观众反响,拍的快,三四周结束,到时候再说。”楚泽言蓦然道:“你身体吃得消?”
徐砾阳一愣,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他回转视线,猝不及防看出楚泽言眼中不加掩饰的担忧,徐砾阳张了张嘴,笑了笑:“我当然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我这三个月基本没通告,你也好好休息。”
楚泽言眼神稍暗:“你自己小心,我去找赵蓉。”
徐砾阳咬住下唇,半晌答:“好。”
楚泽言离开了。徐砾阳转身向片场走去,一扭头,看见张映昔斜倚树干,望天嚼口香糖,徐砾阳心念稍动,楚泽言竟然丝毫没有注意到他,徐砾阳低声问:“你听见了?”
张映昔那张完美无瑕的侧脸稍动,笑了笑:“你查这些事,岳维知道吗?”徐砾阳面色冷淡:“你呢?你知道吗?”
张映昔微怔,两人都清楚这话的意思,他和岳维认识,并且有些事徐砾阳不知道,他们瞒着他,而恰好徐砾阳,很想知道。
“别让他担心。”张映昔歪着脑袋想了想,笑起来:“我以前也像你一样,我讨厌加西亚有事瞒着我,但现在想想,那时候,他或许有自己的原因。”
“知道的越少,越安全。”张映昔说。
徐砾阳不置可否,他迈步向片场走去,显然不打算再和他多谈,张映昔快步跟上他,低低地说:“你的身体,有不舒服吗?”
“还好。”徐砾阳神情冷漠,“我不会告诉岳维。”他又听见身后的人说:“我会帮你。”徐砾阳身体一僵,愣愣地问:“为什么?”
“想起了十年前的一点往事,”张映昔笑容明媚,耸耸肩,“我希望你能找到你想要的真相,而真相不那么残酷。”
胡安又在催了,化妆师给两人稍稍补妆,这场戏拍完,天色渐暗。
《路过》整整拖了一个月,归功于张映昔惨不忍睹的演技,音结束后,徐砾阳回了岳维家。张映昔扛着大小行李到他家的时候,徐砾阳正在做午餐。
他嘴角抽搐开了门,张映昔一扔行李箱扑倒在沙发窝里,挥挥手:“我闻到饭菜香,就来了。”
偌大的别墅一下住了四个人,莫名的拥挤,虽然张映昔每天晚起晚归,通常不见人影。徐砾阳空闲下来就翻微博,他翻到英a的首页,无非都是些无脑鸡汤和攻击制度的事。
地址也随时变换,看来此人喜欢四处旅游。徐砾阳翻完一串,又接着看另一个人,还是那些破事,偶尔吐槽生活日常。
地址倒是不大变,就平时常去的地方。还有某大明星,卖萌吐槽两不误,徐砾阳认得这人,在圈子混得开,关键是公关十分给力,几乎没什么脏水能泼到她身上。
刷了几个小时,什么也没发现。徐砾阳望着天花板,手搭在额头上,到底有哪儿不一样。他茫然无绪,手指按住键盘,输入邢昌平。
他的最新一条微博说:没有自由的人生。
下面配了一张图,那是一家公园,旁边有肯德基之类的快餐店,看得出他坐在落地玻璃窗前,窗外人头攒动,人来人往。
徐砾阳顺便瞥一眼地址,北长安街中心公园。他没多在意,关闭微博,张映昔摸着肚皮在楼上说:“徐,我饿了。”
徐砾阳满头黑线:“我们刚吃过午饭。”
“那是两小时前!”张映昔不甘心地说:“我很饿现在。”徐砾阳认命地站起身,摸到冰箱前:“随便吃点。”
张映昔笑着说:“谢谢!”旋即下楼进了一楼的练功房。徐砾阳一边出神,边烧牛排,等他闻到焦糊味儿才恍然惊醒,手忙脚乱关掉火,扶住额头,怎么老走神。
他换了块牛排,重新做。
晚上在qq群中聊天,徐砾阳表示最近整个人神恍惚。
许冉:思春?
徐砾阳:……
长越:你经历上次那事,应该好好休息,苏眠说你又回去拍戏了?
徐砾阳:是啊,感觉四肢老是没什么力气,难道是春乏?
长越:哈哈哈,也可能缺少锻炼
徐砾阳:我一瞬间竟然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长越:说起锻炼,苏眠让我在中心公园旁边定了家健身房
长越:一周去一次,器材多,老板人也挺好,你们来不
中心公园……徐砾阳皱眉,在哪儿见过?
徐砾阳:中心公园,在哪儿?
长越:北长安街那边
许冉:不去不去,赶稿赶稿,玩游戏的时间都没有
长越:切
徐砾阳:我是公众人物,去不了
长越:你们这一个个的
苏眠:长越睡觉了
长越:哦……
许冉:妻管严#鄙视
徐砾阳放下手机,岳维揉着眉头走出书房,发现徐砾阳背对他立在阳台上,面朝那片似乎无边无际的旷野,远处灯火明亮,锦绣繁华。
阳台上暖黄的灯光洒下来,徐砾阳微微抖肩,呼出一口气,夜里春寒。岳维自他身后披上一件外套,徐砾阳回头看他一眼,笑了笑,没说什么,又扭头注视那片繁华。
第48章喜欢
“我一直都想不明白,”徐砾阳突然开口,“为什么陶宇要那么做,他的目的是什么?我想陶家没有对不起他的地方,我的父母把他当做亲生儿子。我也……”
“把他当做亲弟弟,我亏欠他很多,”徐砾阳自顾自地说,“我可以放弃陶家的继承权,只要他想要。但是,我似乎错了。”
“他和楚泽言……那天我回去的时候,我听见楼上的声音,他们弄得动静挺大,那是我第一次知道,陶宇不是不可以跟男人,大概因为我们是兄弟?”
“我不能害了他,”徐砾阳深深地吸口气,“我在客厅坐着,那天天气很好,我在下面等他们结束。”
然后……徐砾阳闭上眼睛,暖黄的光芒就如那时的阳光,美好微热,覆上皮肤,他似乎没有难过,只觉得有些意外,出乎他的意料。
或许并不是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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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讶异,讶异他小心翼翼保护的弟弟,长出了自己的羽翼。他会高高地飞,将他留在地面,他可以仰望他,他的手里没有风筝线。
陶杨一时间竟然莫名的担心,突然担心要是他跌下来,那可怎么办,他能接住他吗?他愿意陶宇一直高飞,还是低一点,让他的身影永远在他视线中。
不知道,陶杨心里百味陈杂,唯独没有难过。他握紧拳头,在心里告诫自己,在这一刻结束,这就是结束。
陶宇杀了他。
岳维倾身将他拥进怀中,下巴抵住他的脑袋,徐砾阳继续道:“所以你问我,我能给你什么?真心?不,陶宇当着我的面和楚泽言上床,我都不会难过,更不会嫉妒。”
“那一瞬间,我只是觉得,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喜欢他,那时候我只是怀疑,难道这么多年,我沉浸在喜欢这件事本身中?而喜欢的对象,不那么重要。”
“我喜欢谁都可以,所以我谁也不爱。”徐砾阳直直地平视前方,“去年你带我去陶家葬礼。你知道看自己死了是什么感受吗?”
岳维回想当时徐砾阳站在他身后,面色冷淡,标准的不关己事。
直到楚泽言拉住他,他脸上闪过一丝急切,很正常的,然后就像个路人那样,没什么反应,死了一些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的人,而已。
“毫无感觉。很冷血是不是?”徐砾阳笑了笑:“我还笑了,只觉得那是一场闹剧,在我身边,躺着我的父母,当年的时光,什么也没留下,只有蒙蒙细雨。”
“谢谢你。”徐砾阳低声说:“回来后你让我带你开黑,那时候,谢谢你,不然我一直沉浸在那件事中,我比任何人都想走出来,从那些记忆和喜欢中脱身。”
岳维蓦然想起李绍云曾和他说,哀莫大于心死,一个人最悲伤的时候,脸上也许带的是平静,而比平静更可怕的,是笑容。那是在嘲讽别人,也是在嘲讽自己。
岳维一手擒住徐砾阳的侧颊,将他的脑袋按过来,他们面对面,徐砾阳眼角泪光一闪而逝。岳维低头吻住他,只是四片嘴唇的触碰,徐砾阳没有张开嘴,岳维也是。
温热在皮肤间传递,徐砾阳先是瞪大了眼睛,继而缓缓闭上。他靠在岳维怀中,月亮钻出云层,像一只眼睛,张得大大的,注视着人间。
如果徐砾阳只是因为感谢他而留在他身边,岳维没有怨言。就像那天在片场,徐砾阳在他唇角印下的吻,恍若许多年前那个夜晚,他也是那样在陶杨唇边印下一吻,然后说我喜欢你。
徐砾阳只是没有说出来,只要他留在这里,迟早他会说。他不是谁也不爱,而是记忆铸成的闸门,拦住了感情的洪水,拦住了悲伤和失落后的波涛汹涌。
直到张映昔敲门,两人才放开,徐砾阳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他紧紧抓住了岳维的衣摆,他触电般松开手,岳维摸摸他的头顶,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去开门。
张映昔看他俩都在,笑着说:“我大概来的不是时候?”徐砾阳摇头:“有事?”
“亲爱的,可以向你借一下岳维吗?”张映昔望向他,笑眯眯地说:“我有事想问问他。”徐砾阳脱下外套,还给岳维,朝门口走去:“早点休息。”
岳维眸色幽深,注视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张映昔敛笑容,低声说:“他们行动了。”岳维点点头。
“关于刘绅的事,”张映昔想了想,说,“加西亚没有告诉我。美国那边,你知道,他们并不信任我。”岳维按下墙上的按钮,面前的墙壁出现一张显示屏。
岳维选择请求通讯,没多久对面出现一张脸,仔细看眉眼同张映昔几分相似。岳维沉声说:“张处长。”
张映昔吐吐舌头:“爸。”张处长看见自家儿子,差点老泪纵横:“你回国后也没来见我一面!”
“我忙呢。”张映昔笑了笑。张处长摆摆手,他是上面安排的负责人,和张映昔叙过旧,转向岳维:“小岳,你爸把这事儿全权交付你了。”
岳维点头:“他在忙别的事。”
张处长说:“日本政府在加紧和韩方关于共同安保协议的谈判,我们的人说韩国似乎想以此为筹码换取那项技术。”
岳维和张映昔对视一眼,沉声问:“俄罗斯方面怎么说?”张处长摇摇头:“可把毛子给气得,指责我们不够兄弟,和美国联手搞秘密研究。他们不打算插手,想把烂摊子丢给咱们。”
张处长口中的技术一开始是中美英三国秘密协作,如今这秘密破开一条口,就像洪水的闸门裂了一道缝,越来越多的国家将参与其中。
“这次不能让日方得逞。”张处长厉声道:“如果条件允许,我希望你们能破坏他们的研究设施和研究材料,那份技术的资料在一张芯片中。”
“日本得到芯片了?”岳维问,张处长再次摇头:“芯片的持有人和政府代表似乎闹崩了,现在僵持不下,我得到的消息是,他们不愿意轻易交出芯片。”
“尽快。”张处长说:“安排好后发通知,日本那边会有人接应你们。”
“具体地点?”
“东京附近,目前还在找。”
视频通讯断了,张映昔捂住脸:“这可咋找?芯片持有人身份都不清楚。”岳维紧锁眉头,蓦然道:“楚泽言说运星通过楚家和日方牵谈一个项目,两件事会不会有关联?”
“当年从研究所偷走芯片的人是谁?”张映昔转而问,岳维看他一眼,走出卧室,向书房走去。
书房。
岳维打开电脑,输入个人密码,调出资料,盗走芯片的人是中央高官,五年前犯事后远渡国外,三年前偷偷回国,被人发现时已经死在寓所里,死因突发心肌梗塞。
此后芯片不知去向,直到日方内部的人透出消息。
“黄显荣,”张映昔读出这个名字,摇摇头,“不认识。”
岳维翻阅高官的资料,这是他的生平履历,几乎记录下入职后的所有事,除了犯事后逃走的五年,张映昔似乎看见了什么,按住他额小臂:“等等!”
“往上!”张映昔道,岳维向上翻,张映昔指向屏幕,那是一个名字霍普,张映昔说:“我认识他,中情局的人,他和加西亚是好朋友。”
“也许只是同名?”岳维怀疑地说,张映昔指向一侧的照片:“我记得他,是同一个人。看来我得回美国一趟。”
黄显荣的职务并不涉及外交方面,他和cia的人打交道,这就有点奇了。但资料显示他们只是偶然见过一面,岳维并不觉得这事值得大惊小怪。
“核实一下,以防万一。”张映昔站起身:“我去拾东西,明天出发。”岳维抬头问:“徐砾阳怎么办?”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不适合离开张映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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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回来。”张映昔站在门边,“我会帮他。”
徐砾阳回到卧室,洗了个澡,面朝下栽进床里,他仔细回想岳维的神情,他很平静。徐砾阳不由自主摸了摸自己的下唇,猛地回过神,手捏成拳头。
岳维依然没有对他说真话,就算他将自己的心情剖白在他面前,过往,现在。岳维只是安慰一样给他一个吻,然后和张映昔一起将他拒之门外。
岳维依然想瞒着他。徐砾阳上下牙死死咬在一起,咬得紧了,两颊的肌肉抽动,他闭上双眼。手机震动起来,徐砾阳点开,是长越。
他按下绿键。
长越:“老大,来帮忙带下孩子!”
徐砾阳:“……什么?”
长越:“我乡下亲戚上来玩,把一三岁小孩儿丢在我家!”
徐砾阳:“苏眠不在?”
长越:“他出差去了,我明天得去健身房,要不你一块儿来,帮我抱着他就行。许冉赶稿没时间,我就认识你了老大!”
徐砾阳:“怎么不交给那儿的工作人员?”
长越支吾半晌,说:“我不放心。”
徐砾阳扑哧一笑:“好,明天见。”
长越:“明早九点半,北长安街中心公园门口!”
徐砾阳答应道:“好。”
翌日徐砾阳起床时,岳维已经准备好早餐,徐砾阳左右看一眼,楚泽言回楚家去了,张映昔竟然也不在。岳维知晓他左顾右盼什么,说:“alan回美国了,一早的飞机。”
徐砾阳点点头:“我出去一趟。”岳维紧张起来:“做什么?”徐砾阳咬下一口三明治:“帮朋友看孩子。”
岳维说:“我找人陪你?”
“不用。”
岳维很想问是哪个朋友,看徐砾阳冷漠的神情,似乎不愿意同他多谈,岳维想了想,还是默默热了牛奶放到他手边,整理文件,取下玄关衣帽架上的外套:“那我走了?”
徐砾阳背对他坐在饭厅,头也没回,只摆摆手。
第49章包子
中心公园。
长越一五大三粗的糙汉子,怀里抱着小孩儿,立在公园门口的花坛旁左顾右盼,徐砾阳一眼就发现他,笑着走过去:“久等。”
面前的人戴着鸭舌帽,脸上罩着一副墨镜。
长越仔细看半天,直到徐砾阳摘了摘眼镜,他大舒口气,高兴地说:“我真怕你不来,大家都不想带小孩儿。”
徐砾阳从他怀中接过三岁大的孩子,小男孩不怕生,黑眼珠子打量着陌生人,然后咯咯笑起来。
“叔叔”
徐砾阳捏他鼻子,觉着好玩儿,长越和他并肩向健身房走去,边走边聊:“我姐姐的儿子,小名包子。”
“包子。”徐砾阳说,包子嘿嘿傻笑,用手抓徐砾阳的脸,盯着他,看起来好奇得很。长越进了健身房,徐砾阳带着包子去了二楼的儿童游乐室。
大人不多,几个工作人员远远地看着。徐砾阳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弯腰和包子搭积木。坐了一会儿,小腹一阵酸涩,徐砾阳摸摸包子的脑袋:“叔叔马上回来,你先玩。”
包子没搭理他,一颗心全扑在积木上,徐砾阳看了看周围遍地的小孩儿,起身向工作人员走去:“请问洗手间?”
对方诧异地看他一眼,大约不明白在这人室内戴墨镜做什么,她点点头,维持着彬彬有礼的微笑:“楼下。”
徐砾阳刚到楼下,一阵吵闹声扑入耳中,徐砾阳顺着声音来源望去,是长越,在和柜台的银人员争吵。长越面耳赤红,显然是急了。
徐砾阳一愣,随口问身旁看戏的群众:“他们在吵什么?”群众指着那个银人员:“那小伙子,哎呀,把钱多了,一下给人划了两万。”
徐砾阳:“???”
他冲过去拉住正欲动手的长越,朝银员说:“得把钱还了。”银员哭丧着脸:“不行啊,你得找我们老板,这划都划了,入账了,要找老板!”
“两万!”长越高声说:“你拿钱不当钱是吧?”
小伙子委屈的不说话,嘀咕道不每次都这样么,徐砾阳反问:“什么?”银员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嘴,赶紧闭上,一言不发,长越指指自己的支付宝,扫条形码付款,对方一下划走两万。
这手得多残……
“你叫什么?”徐砾阳问银员,对方指指胸牌:“赵瑞瑞。”徐砾阳点点头:“哦,赵瑞瑞,那叫你们老板来解决。”
赵瑞瑞如蒙大赦,感激涕零道:“我早说叫老板嘛,这位大哥抓着我不放!”
老板很快到了,看见长越身边站的徐砾阳,顿时有不祥的预感。长越把账单一翻,指着那数额说:“怎么办?”
老板维持着笑,点点头:“我们尽快为您解决。”很快钱转回长越账上,长越气得也不想健身了,说:“咱们走。”
徐砾阳上去抱上孩子,包子舍不得他那堆积木,又哭又闹好一会儿,徐砾阳哄了半天才安静下来。
“以前每周都是苏眠陪我过来,”长越还在气头上,黑着脸说,“他付钱,这回轮到我就出了这事。”
徐砾阳讶异道:“可以办卡,怎么不办张健身房的年卡,很方便。”长越一提这事,也纳闷:“苏眠不让,他说每周来给一次钱就行,我倒无所谓,就这样了。”
“呃,”徐砾阳斟酌着说,“你们关系真好。”长越不好意思似的笑了笑:“是,他支付宝绑的银行卡还是用我的身份证给办的。”
“妈的,这些奸商。”长越回想起刚刚那事,忍不住担心道:“你说给苏眠划错过没?”徐砾阳想了想,答:“苏眠那么明,不会。”
长越嘿嘿一笑:“我想也是。”
徐砾阳转过脸,面色稍冷,苏眠的支付宝绑着长越的卡。
两人带包子到中心公园玩了一圈,包子兴奋得嗷嗷叫。晚上,徐砾阳疲力竭回到家,岳维还在公司处理事情。
徐砾阳抓紧机会打给楚泽言,电话响了两声,对面很快接起来:“徐砾阳?”
“楚泽言,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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