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影帝[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糖炒年糕
我靠,恋......杨......徐砾阳有时候很想撬开岳维的脑袋看看里面究竟装的什么,他好笑的向岳维确认:“恋杨这个id是你的?”岳维一脸严肃:“对。”徐砾阳认命地点了岳维组队,然后一脸抽搐问:“然后,开黑?”
岳维双眼紧紧盯着屏幕:“恩。”
我靠,我拒绝,不想带笔岳维!徐砾阳满脸堆笑,用上毕生的演技,说:“这个游戏不好玩,真的,垃圾游戏。”岳维没搭理他,径自点了参加排位赛。徐砾阳:“......”
“我想打个黄金。”岳维直起上身,正襟危坐,一副临阵将军的姿态,徐砾阳懂了,带笔岳维上黄金。黄金嘛,哈哈哈,不难,一点也不难。徐砾阳认命的点击确认,选好英雄,看了眼架势比处理公务还正式的岳维,不带肯定没好果子吃,算了算了。
笔岳维真不愧是笔岳维,徐砾阳眼睁睁的看着他冲到塔下面,推塔,推塔,推塔,丝毫不理会小兵,丝毫不在意塔的伤害。徐砾阳忍不住抬头望向眼前的人,他看见岳维神情专注,操纵鼠标的那只手根本没动过,另一只手不停敲键盘。
徐砾阳:“......”
他的号有后台,黄金段位,排到的对面都是不弱的队,队友简直快被岳维气疯了,在游戏聊天栏狂叫,傻比大招打什么塔!傻比你他喵倒是跑一下!靠你一个法师站前排干嘛!徐砾阳不知道看了多少次傻比和坑比。
幸好他能单挑全宇宙,还算无痛上了黄金二。
坑黄金一之前,岳维本来还会装模作样打打暴君和主宰,后来干脆无视队友信号,直奔沿路的塔,在又一次看见岳维被队友骂坑的时候,徐砾阳忍不住了,操起鼠标顶着巨额伤害沿路把塔推光。
岳维没有塔推了,迷茫的站在路中央,每次他推塔的时候,徐砾阳都会从旁边冒出来,把他想推的塔推掉,而在这之前岳维往往已经被塔和小兵集火死了。岳维忍不了了,猝然起身。
吓了徐砾阳一跳,紧张的看着他:“怎......怎么了?”岳维沉声道:“离我远点。”徐砾阳抱起笔电一溜烟跑到岳维对角线处坐下,岳维提高音量:“游戏里,离我远点。”
我特喵离你远点,你要屎的啊哥。徐砾阳有苦说不出,他满心愤懑和委屈,无可奈何地点点头,心道好吧放生你。以前星辰莫邪之所以人缘好,不仅在于他技术好,更因为此人让队友的游戏体验十分舒适。
关键时刻他会率先救队友,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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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看队友做成就,也会把五连杀或者超神让出去,做他的队友,只需要躲在他背后抢人头就ok
反正,游戏体验十分舒适,他会让人感觉到,这个游戏它,充满了爱。
相反对面的游戏体验就很差了,比如残血时被迫被手法垃圾的某某某一个大招砍死之类。总体来说,大家还是相当愿意做莫邪的队友,就算偶尔一不小心走了狗屎运排到他对面,还会在公屏先舔一舔希望对方离自己远点。
星辰莫邪就会把那个人放在最后杀,就是当对方的队友躺成一片,只剩那一个瑟瑟发抖时,带领弟兄们围上去,让需要做成就的人杀。
岳维发现自从他让徐砾阳离他远点之后,他屎的次数似乎更多了。岳维放下鼠标,皱眉深思,百思不得其解,最后还是决定屈尊降贵问角落里的某人:“难道这个游戏,打一场下来死的次数不能少于三十?”
“我……”去你麻的吧!徐砾阳努力的保持微笑,虽然很气,还是要微笑,这个岳维,是个笔。徐砾阳微笑道:“你只要跟紧我,保证一次都不会。”岳维露出少见的疑惑神色,皱眉说:“我要推塔。”
“我……”推你奶奶个腿儿!徐砾阳努力保持微笑,虽然很气,还是要微笑,这个岳维,是个笔。徐砾阳微笑道:“没关系,你跟在我后面推,行吧。”岳维似有所思,似乎在权衡,他不信任的反问:“你会推塔吗?”
“我……”还会打死你哦!徐砾阳努力保持微笑,虽然很气,还是要微笑,这个岳维,是个笔。徐砾阳微笑道:“刚刚你不是看见了么,我会推。”岳维想起他躺在冰凉的地上,满天星光,身旁是他挚爱的塔,徐砾阳正在□□它。
岳维目光稍寒,冷声说:“明天你就呆在别墅里,一日三餐自行解决,饿死了活该。”
“我……”徐砾阳忍无可忍,举起鼠标要朝岳维身上砸,只听岳维幽幽说:“听说你要参加胖熊tv和王者官方联合举办的比赛,决赛在线下举行,你能不能去,还是个问题。”
徐砾阳:“......”
这叫......威胁???
作者有话要说:笔=菜比
第8章火锅
徐砾阳是听说决赛在线下,不过他也没确定自己能打进决赛,毕竟他太久不玩,手实在有些生。和许冉他们练习时,徐砾阳就感觉到了,有时候对方技能一出来,他还在卡延迟,不能及时预判到位。
反而是苏眠提醒他,对面cd多久,准备给控或者放大什么的。徐砾阳甚觉他变得没用了,难道这都是因为,笔岳维的菜传染给他了?不不不,徐砾阳摇摇脑袋,他还是犀利的,是岳维太菜了。
有时候,队友菜,也很影响游戏体验。徐砾阳赞同自己的想法,不过他是不打算教岳维的,显然教了也没用,岳维整颗心都扑在塔上。徐砾阳为了能出来走动不至于饿晕在岳维家,努力的保持微笑,亦步亦趋跟在岳维身后,不敢离他半步。
就这样,岳维在一直活在王者联盟的传说中的莫邪的保护下,心安理得的推着塔。徐砾阳为了帮他扛塔,嗝屁了好几次,气得徐砾阳心肝脾肺都在颤,还要装得若无其事。徐砾阳这一刻深深地感觉到。
他作为一个影帝,演技可以高超到何种地步。
以至于他的队友残血时,他无动于衷,眼看面前一个残血红名跑过去,还要强忍杀气陪岳维推塔。他们终于推完了上路,而己方的中路和下路已经通了。徐砾阳忍不住吐槽队友也好水。
完全不考虑这边法师和战士都去推塔,留下伤害不高的辅助和坦克在马路中央瑟瑟发抖。游戏聊天栏里已经吵翻了,两人都是散排的野队,徐砾阳生平第二次被花式骂坑比。第一次是他刚玩还不太熟悉那会儿。
推完上路最后一座塔,对面五个人从天而降,对着满头雾水四处乱窜的岳维一顿敲。徐砾阳挥剑上前,那一刻,才再一次展现了什么叫活在传说中。战斗结束时,岳维只剩下一丝血皮躲在徐砾阳身后,忽觉游戏里的徐砾阳有些不真实。
己方花式骂徐砾阳坑比的队友忽然集体沉默。
岳维抬起头,望向现实中角落里的徐砾阳,他安静的坐在那儿,抱着笔记本,手持鼠标不知在啪啪点些什么,阳光照不进角落,唯独一盆瘦竹倚在他身旁。徐砾阳打了个哈欠,竹叶轻晃,似乎被那一阵气流吸引。
细微的摇晃着探向他。很多年前,陶杨也是这样,那会儿两个人蹲在陶家大宅里,陶杨的战士如神兵天降。那时候,陶杨还没那么犀利,但至少不会让人觉得坑,不像岳维,万年游戏白痴。
刚好上路通了,对面团灭,顺势推了水晶。一局结束,岳维上了黄金一,而徐砾阳已经是白金了。中场休息,徐砾阳顺手点开岳维的战绩,今天带他那几把不算,徐砾阳一直往下翻。
从第一个失败出现,直到显示对局结束,几乎全是鲜红的失败。
徐砾阳:“......”这个岳维,真滴菜。
胜率恰好百分之四十多。
徐砾阳看岳维战绩的时候,岳维也正打量徐砾阳的资料。对战总场次不过八十多,把把稳,把把mvp,岳维不由得想起以前徐砾阳打游戏的场景,把把输,把把垫底。从陶杨离开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这时岳维发现了一个问题:“原来还有比黄金更高的段位。”
徐砾阳浑身颤抖:“......”
岳维望向他,一脸理所应当:“要不我们再打几把?我勉为其难陪陪你。”
“我......”不要,我拒绝,徐砾阳痛苦地看向窗外,也发现了一个问题:“岳总,天黑了!咱们该走了!我有些饿,不然我们先去吃饭,我知道一家火锅店,味道不错。”
不知不觉天都黑了,岳维有些讶异,原来时间可以过得这么快。他合上文件夹,起平板和笔电,将保险柜锁好,点头道:“走吧。”除了还在加班的员工和熬夜练习的艺人,整座大厦差不多空了。
徐砾阳和岳维并肩走出大厦门口,远处城市的灯火辉煌,蕴藏着无尽的繁华。岳维的专车已经等在门口,徐砾阳立在台阶上,说:“坐车去?”岳维反问:“不然呢?”徐砾阳无语:“那多没意思。岳总,偶尔体验一下平民的生活好吗?”
岳维:“......没兴趣。”
徐砾阳:“......”
“王者联盟的最高段位是王者哦。”徐砾阳笑眯眯地说:“中间还有白金和钻石,要是你自己打的话,我看打到游戏公司倒闭都不行。”岳维眼神一暗,盯着笑眯眯的徐砾阳,总觉得他不怀好意。
“走吧,走走路锻炼身体。”徐砾阳瞄一眼岳维完美的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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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身材,口是心非的说:“你看你身上全是肥肉。”岳维:“......公司顶楼有健身器材,我每天都去。倒是你,整日宅居打游戏。”
“......”徐砾阳一把揽住岳维的肩膀,踮起脚整个儿几乎挂在他高大的身躯上,徐砾阳下狠劲拍拍他的肩膀,拍完只觉他的肉硬邦邦的,反而把自己的手拍痛了。“走吧哥们儿,别多想了,让司机回去。”
司机正毕恭毕敬地站在车门前,岳维说:“不用接了,你先回去。”司机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低头答:“好的,若您有需要,请打电话给我。”岳维微微侧头,眼角余光正对上徐砾阳的视线。
他笑着看着岳维,许多年前,也有一个人,这样笑着看他。岳维朝徐砾阳伸出一只手,不苟言笑的脸显得严肃过头,五颜六色变幻万千的霓虹灯光映亮天幕,徐砾阳心中蓦然生出一股熟悉感。
“不用拉,我又不是小孩儿。”
心跳骤停,徐砾阳眉头一刹那皱起,迟疑地呢喃:“你......”
岳维记得他比陶杨小上一岁,小时候岳陶两家交好,岳家父母生意遍及海内外,常常忙得脚后跟不沾地,岳维便时常寄居陶家。陶家小孩多,陶杨和陶宇两兄弟关系极好,岳维知道陶宇不是陶家父母亲生的,但他们却将陶宇视如己出。
陶杨性子皮,上蹿下跳不停歇一刻,陶宇则很安静,岳维每次看见他,他都安安静静的跟在陶杨身后。陶杨很喜欢他这个弟弟,比喜欢岳维要多得多,虽然他也把岳维当弟弟看待。岳维偶尔会想,为什么陶杨和他就那么疏远呢。
岳维没有兄弟,偌大的空寂的家里,只有空气和沉默。陶杨也住在这样的家里,但他不一样,他充满了欢笑,岳维也很沉默,但他和陶宇的沉默不同。陶宇显得安静乖巧,岳维则少年老成。
三个孩子在一块儿那会儿,陶家父母时时提醒陶杨,你是老大,要好好照顾弟弟们。陶杨每回嘴上应着是,结果却总是他跑得不见踪影,留下岳维领着小他一岁的陶宇回陶家。
时间再过去一些,岳维成了身高最高的那个,三个人跑去马场学骑马。陶家父母忽然心血来潮,让三小孩坐一匹马上拍个纪念照,他们把陶宇抱到马上,对岳维和陶杨说:“自己上去。”
岳维人高马大率先上去,马是好马,通人性,温和的大眼睛看着在下面干瞪眼的陶杨。陶杨试了一次,踩空了,没踏住脚,还摔了一跤。陶家父母看他出糗,哈哈大笑。陶杨锲而不舍往上爬,岳维朝他伸出一只手。
彼时阳光正好,洒在少年稚气未脱却显得老成的脸庞上,陶杨拍开他的手:“不用拉,我又不是小孩儿。”
此时霓虹绚烂,与阳光截然不同,徐砾阳却在那一刻感到熟悉。但不容他多想,岳维已经回伸出的那只手,面无表情地说:“走了。”徐砾阳快步上前同他并肩:“你和陶杨认识多久了?”
两人边走边聊,岳维神情未变:“二十一年。”徐砾阳嘴角抽搐,心道不对啊我怎么不知道,他微微仰头斜视岳维的脸:“后来是不是他把你忘了?”
岳维摇头:“没有。你不用知道。”徐砾阳:“......”
“你说的那家店子,在哪儿?”岳维在十字路口前驻足,正对面的红灯还有二十秒,徐砾阳望进夜色深处,指向对面:“再往前走几步,转个路口,巷子里最后那家。”
“这儿离陶家旧宅很近。”岳维有意无意地说,徐砾阳猛然想起以前他家的确住这附近,后来征用地皮搞建设,搬家了。说起来这店子还是他还没搬家前发现的,徐砾阳捂住脸:“是吗?”
岳维没回答,两人步行过红绿灯,走进巷子里,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徐砾阳老远就能闻到熟悉的味道,不由得舔舔下唇:“好多年了。”
岳维不明所以:“什么?”徐砾阳扬眉:“没什么。”他出道后,为了避被狗仔偷拍,很少再来这里,以前不受拘束,后来拘束多了,私事不再是私事,不敢再随意行动。现在空无一事,却还是那么沉重。
星空隐入漫天辉光,徐砾阳在火锅店的板凳上坐下,时节深秋,外面有些凉。他和岳维坐在店子里,老板早已换了,味道却意外的相似。徐砾阳笑眯眯地问他对面不知所措的岳维:“吃辣吗?”
岳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此地十分不符他平日习惯出入的地方,人多嘈杂板凳硬得很,桌上还有层浮油,他皱起眉头,稍有不耐道:“饮食卫生有保障么?”徐砾阳从服务员手里接过菜单,微笑着向她道了声谢。
“来都来了,吃辣吗?”徐砾阳撩撩眼皮,岳维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不过耳边还回响着人□□谈的轰隆响,在徐砾阳看去岳维便是面有菜色。他惊呆了:“你怎么了?”岳维没说话,摇了摇头。
徐砾阳干脆点了自己爱吃的菜,将菜单交回服务员手中。他坐在角落里,和岳维面面相觑,岳维一直闭着眼睛,偶尔睁开看看他,然后又闭上。
“......”徐砾阳意识到不对,有点小紧张:“你到底怎么了?不舒服?你老闭眼睛干啥?”岳维摇头,一动不动地,木头人似的,僵坐着。徐砾阳欺身摸摸他额头:“没发烧。”岳维猝然握住他的手腕,捏住按到桌上,又触电般松开。
“我没事。”岳维沉声道。徐砾阳盯着他瞧了半晌,突然说:
作者有话要说:“藏吧qaq藏呢qaq藏咩qaq藏喵qaq让人家感受一下人间的爱嘛qaq”
第9章洁癖
“你姨妈来了?”徐砾阳说完就捂住自己的嘴,一脸我也不知道,它突然就冒出来了,的表情,看着岳维。岳维根本没搭理他,漂亮的眉毛拧成一道八字,徐砾阳轻声说:“你要实在不舒服,先回去?”
徐砾阳点了全辣,当服务生把锅底端上来时,徐砾阳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岳维看到那红艳艳的锅底,上面还飘了一层凝结的红油,扎着两三姜片或不可名状的调料,他撇开视线,眉头拧的更紧了。
等锅底沸腾起来,岳维一脸的不忍直视,上半身使劲往后倾,躲得远远的看着。徐砾阳:“......你做啥?”岳维眉眼低敛,一言不发的看着,显然坐如针毡,徐砾阳把碗和筷子递给他,忍不住问:“筷子会用吗?”
“......”岳维反问:“你以为我是你?”
徐砾阳:“......”麻痹,还会抬杠,肯定没事,就蛇犯了。他下了涮牛肉,毛肚,虾饺,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至少在岳维看来是这样,一堆乱七八糟的,扔进一个锅里。一点都不致,他皱皱鼻头。
徐砾阳反被他逗笑了,拿筷子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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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鼻梁:“你这鼻子这么挺,是不是垫过呀小姑娘?”岳维肯定不是小姑娘,被这么戏谑,他倒没生气,脸色还是不舒服的难看着,半晌深吸口气,又闭上眼睛。
徐砾阳挑了一筷子牛肉放自己碗里,笑嘻嘻地说:“你没听见他们议论你么?”岳维稍稍睁眼,眼窝深陷,一双淡棕色眼瞳冷漠地看着他,徐砾阳笑道:“帅哥嘛,出门回头率高,夸你帅呢。”
岳维坐禅似的坐那儿,好半天没说一句话。徐砾阳摸摸肚皮,饿得不轻,他重生后好像每天都吃不饱,这人生简直如梦似幻,徐砾阳见岳维没胃口,点了那么多菜,不吃白不吃,于是甩开膀子吃。
岳维眯开眼睛缝瞧他嗷呜嗷呜的吃相,忽觉心惊肉跳。这家伙,饿厉害了这是,这吃的。徐砾阳百忙之中还不忘抽空客套一下:“吃啊。”岳维说:“不用。”徐砾阳瞅着他孤坐冷板凳的清冷模样,顿时生了坏心。
他夹起一片牛肉,在岳维的调料碗里浸了浸,亲自送到岳维面前,坐岳维背后那桌小姑娘霎时震惊了。纷纷摸出手机,横着拍,竖着拍,偷偷摸摸拍,岳维耳朵灵,这回听见她们小声说:“他俩好搭!嗷呜!”
岳维紧紧闭嘴,他不愿意别人这么说他和徐砾阳。徐砾阳说到底,不是陶杨,陶杨不在了,徐砾阳却在一夕之间变了个人似的。世界真是荒诞,岳维抿唇,捉住徐砾阳凑近的手腕,道:“不需要......唔!”
徐砾阳左手动如闪电,顷刻间已钳着一双筷子将煮的七分熟的浸过调料的牛肉塞进岳维嘴巴里,在他说“要”字然后张大嘴的瞬间,吃了一嘴肉。徐砾阳得意洋洋的稍抬下巴:“哥左手也很灵活。”
岳维:“......”他想吐出来,但是多年来的教养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岳维只好忍气吞声,默默地把肉嚼了,花生碎和芝麻的清香在口腔间弥漫,还有鲜嫩的肉香裹着香菜的味道,岳维心中一惊,还挺好吃。
徐砾阳特意提前把醋倒他碗里,解了些辣,酸辣适中,口味刚好。岳维不适的神情稍微好转了点,他还是不主动在锅里挑,徐砾阳只好用岳维的筷子帮他拈一些。
他大致知晓岳维的口味,毕竟两人一起去公司食堂吃过午饭。岳维这比,喜欢吃酸的。徐砾阳很想问他,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想想算了。跟岳总抬杠,铁定没有好下场。最后徐砾阳挑什么,岳维就吃什么。
不过有些吃光了,有些还剩着。毕竟岳老板肚子也饿了。徐砾阳撑饱后,用纸巾擦净嘴边的油,顺道递一些纸给岳维,随口问:“好吃吧?”他没想过岳维会回答,只是随口问问,想不到岳维竟然点点头:“别有一番风味。”
徐砾阳:“......”他看着岳维一本正经的模样,霎时捧腹,摆摆手,起身付了账,和岳维一道走出去。离开喧嚣的人声,岳维紧绷的神色稍稍舒展,徐砾阳顿悟:“你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岳维没否认,但也没肯定。他和徐砾阳走出巷子,想打电话给司机,让他来接。手机却被徐砾阳按住了,他指指一旁不远处的公车站台,道:“都这么晚了,别麻烦人,坐公车,直达的。”
恰好一辆人满为患的公交车摇摇晃晃从两人面前驶过,人多到要爆炸一样,岳维面有菜色。他飞快的甩开徐砾阳,掏手机翻司机电话号码,徐砾阳一脸无奈。他自己倒是很想体会一下挤公交车的快感。
不过岳维显然不行了。真菜,徐砾阳默默吐槽。司机来把两人接走了。其实公车只要不是上下班或周末的点,一般不那么拥挤,不过刚好让岳维看见了人多的那条线路的班次。岳维一到别墅就冲进浴室。
徐砾阳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边看边等他出来。一个小时过去了,徐砾阳看完一集以前自己主演的剧,两个小时过去了,徐砾阳看完一档以他主演的电影为主的介绍节目,三个小时快要过去,徐砾阳怀疑岳维可能在浴室昏过去了。
他冲到浴室门口啪啪敲门,大声说:“岳维!你怎么了?你还活着吗?你挂了的话就吱个声,我卷铺盖好走人!”浴室里除了水流声便毫无其他动静,完了,岳维都不抬杠了。这把可能真坏了。
徐砾阳边敲浴室门边掏岳维风衣口袋里的手机,他想给付均打个电话。要是岳维其实是突然羊癫犯了,付均铁定有招。结果岳维手机有锁屏。徐砾阳:“......”他冲到座机前,心里默念上次保镖报给他的号码。
啪啪输了串数字,付均很快接了,看来他知晓这是boss家的号码,付均本来还在陪女朋友,突然听见电话那头那个惹是生非的徐砾阳着急的说:“岳维好像出事了!”付均挂了电话,在女友额前一吻,拔腿跑去开车。
徐砾阳在客厅里来回转圈,他想撞开浴室门,奈何试了几次,这门质量太好,徐砾阳的身体质量又不够。他苦无无奈,焦急地喊:“岳维,岳维,你有本事洗澡,你有本事开门啊!”十多分钟后,付均到了。
他闻见徐砾阳一身未散尽的,尚且浓郁的火锅味,和岳维如出一辙的皱紧眉头:“你们去哪儿了?”徐砾阳道:“道路边吃了个火锅。”付均一脸你又惹事的表情:“正规餐饮酒店?”
“不,普通的小店子。”
付均神情有些恍惚:“boss竟然和你去了。”
徐砾阳:“???”
付均扶扶镜框,心道要重新评估此人了,他说:“boss有轻微的洁癖,你不知道?他向来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就餐地点都是经过专业机构评估许可的卫生地点。”徐砾阳张大嘴:“他在公司食堂,也没有表现出来啊。”
付均无语:“难道你们不是坐的单独的隔间?”徐砾阳捂脸:“我以为那是因为他身份不一样。”付均斜他一眼:“当然不是,只有boss这样,他的餐具都是密封保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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