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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之符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绛衣雪尘
华理还不自知,得意的叉了块桃肉扔进嘴里,不过扔的力度太大,桃肉一下子滑到喉管卡住了。
“咳咳咳咳”华理猛的咳嗽,手忙脚乱地去拍胸口,却怎么也咳不出来,脸都涨红了。
华音担心的赶紧去扶,刚要问怎么了,旁边不知从哪儿飞了一块果肉掉到了华音脚跟前,华音没看到,一脚踩上去,右腿顿时朝前滑飞起来,整个人摔了个四脚朝天,摔的过程中左手绊到了华理的衣服,连带着华理也摔倒了,这一摔不得了,华理鞋子上的铆钉刚好勾到了长桌上的桌布,一拖一拽,长桌上的盘子叉子顿时‘叮呤当啷’碎了一地,一时间果肉与糊糊齐飞。
“怎么了怎么了”
“啊啊啊怎么回事?”
“天呐!这是我新订做的裙子!”
“哎呦谁踩我!?”
……
周围闹哄哄乱成一团,胡玉山趁着这个时候从人群中挤出来,朝门口走去,这边的骚乱还未影响到门口,大家依旧围着冉楼在说话,克瑞算是比较靠前的,站在冉楼左手边的第三个位置。
胡玉山冒头看准克瑞的位置,又缩了回去,冉楼身后的莱尔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一个面熟的人,待要细看时,却又找不着了,周围尽是些谄媚殷勤的面孔。
……看错了?
莱尔不死心的踮脚往更远处看,身前的冉楼注意到他的动作,便低声问了句:“怎么了?”
莱尔蹙起秀气的眉,站稳脚跟。嘟囔了句:“没什么。”
那边胡玉山已经催发了符咒,引着青烟从克瑞的裤管钻了进去,然后换了个位置,准备看好戏。
镇长大人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招呼大家往里走,走了没几步,克瑞不知道被谁撞了下,突然惊呼一声歪着身子就朝着冉楼摔了过去,冉楼眼疾手快往旁边错开,克瑞便摔入了冉楼后面一个中年胖大叔的怀里,那大叔油光满面小眼睛,陡一美人入怀,激动的脸上的肥肉都在抖,双手抱着克瑞的肩揩油:“克瑞家主,这是怎么了?”
克瑞瞬间就黑了脸,挣扎着甩开胖大叔肥腻的手掌,站直了,然后脚一滑,又摔到胖大叔怀里去了。
胖大叔受宠若惊:“这这这……”
周围人都拿一种‘原来你口味这么重’的眼神看着克瑞,看的克瑞脸色由黑变青由青变白,最后惨白惨白的。
冉楼根本不在意这些无聊的小插曲,镇长也只是道义上的问了句克瑞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在得知并不是之后,便引着冉楼继续往里走了。
那厢因华音华理引起的骚乱已经由训练有素的镇长府仆人搭理好了,桌子地上全部清理干净换上新的,衣服被泼到的人也都各自被引去后面房间换衣服去了。
华理终于咳出了那块差点儿噎死他的桃肉,又在去房间的路上被支出来的树枝划了一道,胳膊上顿时血流不止,吓得带路的小仆人都懵了,最后换完衣服回到大厅的时候,眼下一片青黑,憔悴的跟三天三夜没合眼似的,华音要好一点,但脸色也奇差无比。
军团长这次来算是巡视领地,自然没空手来,带了好些帝都星特产的异能果和异能兽肉,现在大家便坐在桌子后面,准备尝一尝那从帝都星带来的二级异能兽肉。
一级异能兽肉都不是寻常人家能吃的起的,军团长居然说请就请了这么多人吃二级异能兽肉,果然财大气粗。
二级异能兽肉?
胡玉山看着眼前盘子里巴掌大,烤的焦黑还带着一股难以言喻气味的奇形怪状的肉,胃一阵抽搐,觉得快把中午吃的兔兔肉给吐出来了,关键是,周围人还闭着眼睛嚼着,神情特别享受,好像在吃什么人间美味一样。
……
华理又来劲了,吃完自己的,伸手将胡玉山面前的盘子端过去,嗤笑道:“镇长府的仆人也是没长眼睛,你又不能吃,拿给你做什么?”
说罢低头拿着刀切了起来,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胡玉山这块肉特别难切,大概是筋肉那块,华理使了老鼻子劲也切不开,越切不开越心急,最后刀子猛的用力,擦着光滑的盘子发出一道刺耳的声音,肉便失去控制的甩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掉在了大厅的正中央。
主位上喝着饮料的冉楼皱起眉,沉声道:“不合口味?”
作者有话要说:好热啊这几天???(??????????????)???
第48章
大厅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齐刷刷看向角落里举着刀叉目瞪口呆的华理。
“我,我……”
“还愣着做什么?”镇长大人不耐烦的挥手:“还不将扰了军团长兴致的人请出去?”
后面候着的仆人立马上前,怕把人得罪死,上来请人的是镇长家的大管家,平日里也是颇有脸面的人,恭恭敬敬请了华理出去,华理脸色变了又变,终究灰溜溜退席出去了。
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青年,大家看了两眼,见没什么大事,便继续吃起了肉,并与周围人小声交谈着,气氛重新缓和回来。只有华音铁青了一张脸,握着叉子的手松了又紧,却不敢使劲,因为他刚才给华理让路,坐回来的时候,裤腰‘刺啦’一声裂开了。
胡玉山心情颇好的看着华理被请出去,再看一眼僵直着身子不敢动的华音,暗笑一声活该,拿过一边的饮料嘬了一口,忽然感受到一股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扭头看去,便见主位旁边的桌后坐着一个穿着淡粉衬衣的美男,正是许久未见的莱尔。
莱尔见胡玉山注意到自己,翘着兰花指将落到颊边的金发别到耳后,顺势给胡玉山抛了一个满含秋波的媚眼,浅棕色的眼眸流光溢。
胡玉山:……
莱尔呵呵笑出小虎牙,自己果然没看错,就说是那个有趣的小朋友,有缘啊,出来当个保镖都能遇上。然后又兴致勃勃的并指送了一个飞吻,获了底下一票男男女女惊艳的吸气声。
胡玉山旁边的一对小姐妹都要激动的跳起来了,两人捧着脸,满脸通红的争执主位旁边那位豪门贵公子是在给谁送秋波,越说越激动,差点儿没吵起来,姐妹情谊荡然无存。
看小朋友脸色由越来越黑的趋势,莱尔见好就,撩着头发继续当他的优雅贵公子,言笑间不知道勾走了多少少男少女的芳心。
异能兽肉很快吃完,镇长邀请冉楼给大家说几句话,冉楼摆摆手推辞了,表示大家随意就好,于是镇长大人便引着冉楼他们去后面庭院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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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食,镇长府的仆人井然有序地撤掉餐桌餐盘,大厅里恢复成最开始的随意走动模式。
冉楼他们一走,大厅里大部分人都跟着往后去了,都想往军团长跟前凑着露个脸,日后军团长手指缝里漏下来的,就够他们吃一辈子了。
怎么说呢,冉楼军团长,年轻有为,一身功勋,封地里一颗高级星球,数十颗中级星球,还有上百颗低级星球,若不是因为异能核废了,配上帝国公主也是足够的,但偏偏天不如人意,他的异能核在战争中受伤废掉了。
异能核废掉,意味着这个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进境,寿命也会比异能者缩短一半,而且他的孩子也会是普通人,后代也许会出现异能者,但都是几十上百年后的事情了。
当然,想嫁给他或者娶他的人不在少数,其中不乏有大家族的人,但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权,冉楼根本看不上他们,再者冉楼也不想自己的孩子受自己受过的罪,已经打算孤独终老,他的一切,都会留给他唯一的妹妹。
外间夜色正好,庭院里只开着柔和的灯光,白日里盛开的花都阖上了花瓣陷入沉睡,深秋的夜风带着萧索寒意,仿佛能从人的皮肤钻进骨骼里。克瑞借着有正事汇报的借口,终于找着机会与冉楼说话,只是冉楼身后还跟着尽职尽责当保镖的莱尔,并且无视克瑞的暗示,寸步不离。
克瑞无法,再不说,军团长就该被别人叫走了,只好无视莱尔开口尬聊:“军团长,久仰大名,平时只能在新闻上看到您,没想到今日有机会与您说上话,当真荣幸之至。”
冉楼端坐着,军帽放在一旁的石桌上,并不耐烦与人唠家常:“什么事?”
“是,是这样。”克瑞尴尬了一瞬,脸上漾起无往不利的温柔笑容:“我家有个儿子,从小就仰慕军团长……”
“啊”莱尔一波三折的感叹一声,了然道:“又是一个来送儿子的,我说军团长,您可真受欢迎,人家都吃醋了呢。”
冉楼面无表情:“别胡说。”
莱尔抱臂耸肩,看了眼长得尚算清俊儒雅的克瑞:“看你长得还行,儿子应该也不差,不如叫来看看,要是我们军团长看不上,还有我不是?”说罢风情万种的朝着克瑞眨了下眼睛。
冉楼额角一跳:“莱尔!”
莱尔无趣闭嘴,自动往后退了两步,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这一路过来来送儿子女儿的事还少吗?偏这个正经人还能正正经经听下去,最后再解释自己并没有打算结婚的,有意思吗?直接打回去不就完了。
“你继续。”冉楼看了眼克瑞,他不是觉得有意思,他只是想万一人家真的有正事要汇报,却因为自己不耐烦没听到,那才是罪过。
克瑞脸上不自然愈甚,他能说什么?他能说他就是来送子求荣的吗?
胡玉山躲在树林后面的阴影里,看着吃瘪的克瑞看的心情舒爽,有霉运符在,克瑞今天要是能办成一件事,他胡玉山的名字就倒着写。
正偷乐呢,不知从哪儿冒出一团毛绒绒的东西绕着他的腿撩了一圈,胡玉山一个激灵,差点儿没叫出声来,背上冷汗都冒了一层。
“喵嗷”大美人儿,好久不见嗷
……那只猞猁。
胡玉山视线垂下,果然是那只胖乎乎的豹纹毛团子,比上次见到的还要胖出一圈,正仰着猫脸看他,一双圆溜溜的猫瞳在隐约的灯光下泛起莹莹绿光。
小可爱是莱尔的契约兽,与莱尔之间有着特殊的感应,几乎是小可爱这边刚找到胡玉山,莱尔就朝着树林子里看了一眼,勾着嘴角再次灿烂的笑出小虎牙,满脸写着:找到你了哦
“喵嗷”大美人儿快给我梳个毛,我这两天老不舒服了。
小可爱熟练的扒着胡玉山的裤子,嗖嗖爬上了胡玉山的肩膀,毛绒绒的猫脸贴着胡玉山的脖子撒了个娇,长尾巴左右摇晃着。
胡玉山:……这一人一兽,当真一个德行,自来熟的很。
那边克瑞无话可说,沉默了大概有一分钟,冉楼皱着眉再次开口问:“你有什么事要汇报?”
克瑞被冉楼的气场压的额上冒出一层冷汗,意识到自己想岔了,这位年轻的军团长与他见过所有位高权重的人都不一样,他真的只是来巡视,而不是借着巡视的名义来受贿赂。
“我儿子,从小仰慕军团长,一直想加入帝国的,机甲军团。”克瑞立马转移话题,提都不敢提将赫伦送给他当男宠的事:“现在他在蒙沙利亚学府上九年级,就快毕业了,成绩还不错……”
“哦原来是想走后门。”莱尔再次开口,直接又把话聊死了。
冉楼就当没听到莱尔的风凉话,严肃道:“若你儿子当真优秀,可以通过毕业选拔加入飞索军团,据我所知,蒙沙利亚学府每年都会有一批优秀学员加入到帝国机甲军团,相信你的儿子更加想以自己的实力证明自己。”
……
纯粹的尬聊。
“没什么事就退下吧。”冉楼摆手,自动带入军团长的语气,居高临下压的克瑞笑都笑不出来。
克瑞自知他的打算是不成了,不仅不成,面子都丢光了。
都是那个阴阳怪气的娘娘腔。
克瑞低着头,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却什么都没说退下了,退到一半,脚不知怎么踩空了,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前倒去,这几天明明都没下雨,那庭院里不知哪来的一汪积水,克瑞不偏不倚的就摔到积水里了,溅起一蓬水花。
……
“没事儿吧?”莱尔半歪着身子,探头看趴在地上的克瑞。
克瑞脸红的能滴血,这么多年来,出来被赫伦妈当众拒绝求婚,今天是他最丢人的一天,不知道为什么,事事不顺。
“没事。”克瑞自己撑着地爬起来,废话,那边一个是军团长,一个是大少爷,压根就不会去扶一个地位低了一大截的克瑞,能问一声就不错了。
他正好是面朝着地摔的,情急之下撑着手掌缓冲了下,现在两个手掌都磨破了皮,不断地往外沁着血珠子,火辣辣的疼。西装扣子全掉了,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衣,被水打湿了,贴着肉,隐约透出白皙的肉和胸口的红点。
克瑞连忙告退,又被斜刺里蹿出来的毛团子撞上了腰腹,闷哼一声,撞得整个人往后仰去,连连退了好几步都没站稳,最后跌坐在冉楼的腿上,整个背都贴上了冉楼。
冉楼的脸当即黑的能滴墨。
莱尔噗嗤一声笑出声,怀里抱着小可爱:“哟,原来不是要送儿子,是要送自己啊?”
树林子里的胡玉山朝着毛团子比了个大拇指:干得好!
既然想给军团长送男宠,不如你自己去吧!
第49章
男宠的事算是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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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但有第一个军团长就会有第二个军团长,这次碰巧他事先知道,并且冉楼军团长对后宫不感兴趣,下次就说不准了,所以有必要找克瑞探一探口风。
“笃笃”陡然响起的敲门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着。
“进来。”
话音落下,木质房门便无声无息的朝一边滑开,屋内开着灯,亮堂堂的,克瑞刚刚洗完澡,穿着睡衣坐在书桌后面看文件,鼻梁上架着细边的金框眼镜,怎么看都是一个斯文儒雅的人,内心却那么龌龊。
“是你。”克瑞抬眼瞄了下胡玉山,复又低下头:“你怎么来了?”
胡玉山往前走几步,语气激动,一副愤愤不平的毛头小子样:“你是不是打算把我送人?”
克瑞翻看书页的手一顿,抬起头:“你怎么知道?”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蹙了蹙眉:“华理?”
胡玉山不说话,只拿一双金色的眼睛狠狠瞪着他,像是被惹怒了的小猫,除了瞪人没别的法子。
真是漂亮……要说他哪里像他的父亲,就属眼睛最像,尤其是这么瞪着人的时候。
克瑞忽然好心情的弯了嘴角,放下文件,双手交叉托着下巴:“是。”
“你又不是我父亲,凭什么做这种决定?”
“啊……”克瑞挑眉:“那个你看到了啊。”
“不是你故意放在那里让我看到的吗?”胡玉山冷笑一声:“兽群袭击的事也是你做的吧,想杀掉我然后侵吞路斯维尔家的财产,可惜我那两个舅舅还在,没让你得逞。”
“这种没有证据的事可不能乱说。”克瑞并不上当:“我要是动手了,你还能全须全尾的站在这儿?”
当然不能,真正的赫伦早就死了,现在在他面前站着的,是顶着赫伦皮子的胡玉山。
“况且,你我父子多年,我从小宠你到大,亲情做不得假,你看,知道你不是我儿子,你异能核又废了之后,我可层亏待过你?还想办法花钱送你去原来的学校上学,你怎么能这么揣测我?”
胡玉山眼神闪了闪,像是被说动了,却依旧逞强不肯退缩:“你不亏待我,为什么要把我送去给军团长做男宠?”
“你觉得给军团长当男宠是亏待你?”克瑞笑了一声:“那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事……”
“够了不要再说了,我不需要,以后不要再插手我的事,不然我就把你不是我父亲的事传出去,到时候谁都讨不了好处。”
“我很心寒。”克瑞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何必,跟我作对你能有什么好处?安安静静作为一个普通人活着不好吗?”
“是你不让我安安静静活下去的。”胡玉山眼睛爬上血丝,倔强又可怜:“再说一遍,不要再插手我的事情,我还有两个舅舅,他们会帮我的。”
克瑞想起那两个趴在自己脚底下求垂怜的兄弟,心中畅快的想要大笑几声,还想要他们帮忙?愚蠢,跟他那个父亲一样,被自己耍的团团转还不自知。
罢,罢,看在他让自己郁闷了一晚上的心情变好的份上,饶过他一段时间。
“行,我答应你,你走吧。”克瑞摆手,往后靠在椅背上,抬手取下眼镜,揉了揉青黑的印堂。
胡玉山握紧拳:“你最好说到做到。”说完愤愤地转身离开了。
克瑞还闭着眼,记忆却回到以前,那段让他痛彻一生的时光,那个说过要跟他一辈子在一起的少年,突然有一天说他爱上了一个女孩,要与那个女孩结婚,他不肯,不准,挽留,那少年依旧心狠的离他而去。
不,不可以!
他倒要看看是什么女孩迷惑了少年,呵,也就是个长相平凡的少女,不就是家里有些钱?水性杨花不知廉耻,都和少年在一起了还与自己纠缠不休,看吧,这世上最爱少年的人,只有自己。
但是,他们还是结婚了,婚礼办的那么盛大,整个镇子的人都去恭贺了,只有自己,跟老鼠似的躲在角落里,看着那对笑容满面的新人,心如同被撕裂一般,碎了一地。
再然后,少年就死了,不到三个月,少女再次结婚,新郎就是克瑞。
克瑞对那两个人的孩子,恨多过爱,几次想要下死手却因着那双过分像的眼睛了手。上次的兽潮事件,是因为克瑞在卧房里发现了当年少女写给少年的信,里面居然提到了他在追求她的事,怪不得,那段时间少年对他冷眼相待。
所以,那女人的孩子,还是死了好……
胡玉山一出去就恢复了冷静神色,反手带上门,垂着视线往外走。克瑞的很,自己逞强示弱威胁,他依旧面不改色地扮演着好父亲的角色。胡玉山也不会愚蠢到相信克瑞会信守承诺,只希望,好歹这几年不要再想着插手他的婚事就行了。
啧,这种受制于人的滋味……
所以赶快成长变强,早日摆脱了这一家子才是正经。
明日周一,胡玉山是赶不回去上课了,是以早早请了假,谢如准是准了,但额外布置了一大堆作业,一点玩的时间都没留。不仅谢如,温加利尔也布置了好些任务,还说如果他这次期中考试没有拿到年级第一,就把给他养的雷电兔回去,胡玉山无法,只好硬着头皮写那满卷子乱蹿的题目,写的眼花缭乱昏昏欲睡。
夜里快十点的时候。华音和华理两兄弟来了,脸色惨白眼下青黑,跟大半夜在外游荡的孤魂野鬼一样。
胡玉山拉开门,很是无语了一阵:“两位大半夜来,有何贵干?”
华理伸手粗暴的将胡玉山推进门:“废什么话,先进屋,外面冷死了。”说话间将华音让进来,再反手将门摔上,大爷似的没换鞋就往屋内去了,踩了一地板的鞋印子,胡玉山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喂,我说,我和哥哥今晚这么倒霉,是你搞得鬼吧?”华理大剌剌跷着腿坐在沙发上,一开口就是兴师问罪。
“你什么意思?我连碰都没碰你一下,怎么搞鬼?”胡玉山一点不心虚,霉运符用过就散,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以前修真界的弟子们都不会发现,更何况这两位。
“哼,谅你也不敢。”华理哼了一声,他只是今晚倒霉的事情特别多,就想找个人怪罪一下,想也知道不可能是赫伦,他连异能都没有,想使坏都难。
“没别的事,只是明早七点就要出发,特意来通知你一声。”华音脸上少有的没带笑容,他今天晚上再次去后院换衣服的时候,遇到了镇长家的大儿子,被他抓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把柄,还不知道要怎么借着把柄威胁他。
“还有一件事。”华理揉了揉鼻子,朝胡玉山一扬下巴:“你,去帮我问问你那个蓝头发的室友,卖不卖异能兽?”
胡玉山:……
“不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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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肯定不卖。”斯诺现在就是克利的命根子,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怎么可能卖。
“叫你问就问,哪来那么多废话?我又不会少了他的钱。”
“他不会卖的。”胡玉山都懒得跟这个傻子解释。
“赫伦,你帮华理问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华音点着沙发的扶手:“你知道,华理是水系异能,正缺一只异能兽来提升实力,如果他有了这只雪狼,实力必然大涨,这对你,对整个路斯维尔家族都是有好处的,你难道不想为家族做贡献吗?”
胡玉山都快被恶心的笑了,有病吧这俩,拿家族来压他?他都被家族弃之不理了,傻子才会想着为这样的家族做贡献呢。
“还有别的事没?没事我上楼了,你们自便。”
“赫伦,我们都是一家人,你不为华理想想,也该为你自己想想,有个厉害的哥哥,日后在学校里才没人敢欺负你。”华音自认为地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现在也没人欺负我。”胡玉山一句话把话题聊死:“明天还要早起,我先上楼睡了。”说罢就转身上楼了。
“喂!你给我站住!”华理跳起来:“你怎么跟哥哥说话的的?让你问一下怎么了?又不让你出钱!啊我知道了,怕不是要跑路?行,我给你一千星币怎么样?”
胡玉山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间,‘哐’地一声带上了门。
“这小子!”华理气的一脚踹翻茶几:“越来越不得了了啊,几天没教训他就真当自己是个玩意儿了?不就是让他问一声,有什么难的?我看他就是存心看不得我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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