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吾乃宝妈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包包紫
她便是心中叹气,也就让绪佑帮她照顾了女儿一阵子,看给卿一一弄的,唉!
成吧,所有的都要返工。
卿溪然便是放下了抱着的卿一一,起身来,看向客厅里有些腼腆的筱龙宝,感谢道
“这阵子辛苦你了,我们家一一没给你添什么麻烦吧?”
“没没没,绝对没有,一姐特别可爱。”
面对这个传说中的大神,筱龙宝特别的拘谨,完没有了第一次见卿溪然时候,那股打心眼儿里瞧不起她的感觉。
要知道,他们驻防自从有了卿小姐后,多次绝处逢生,她救过无数驻防的性命。
因此,筱龙宝现在把卿小姐当成他的终极偶像,很多驻防都把卿小姐当成终极偶像。
更何况,这个偶像还是他们老大的原配,对,不可编荤段子的那种终极原配,在驻防们的夜间故事里,秒杀了老大在外面所有外遇、渣小三、渣小四的强大原配。
“那行,那我带这孩子回去倒倒,你忙。”
卿溪然客气说着话,牵着卿一一就从筱龙宝的房里退了出来,把卿一一带回到了绪佑的宿舍里,望着这一屋子乱七八糟摆放的东西,沙发上的臭袜子,阳台上稀疏密集不均匀搭着的衣裳,赶了卿一一进浴室洗澡洗头发。
结果一进浴室,没儿童沐浴露,没儿童洗发水,她便是一边放水,一边奇怪的看着正乖乖脱衣裳的小盆友,问道
“你的守护神这段时间没给你洗头啊?你都是用什么洗澡的?”
她明明有写一份很长很长的备忘录给绪佑啊,为什么一个盛夏走到秋,浴室里连个最基本的沐浴露都没有?
是不是湘城的洗漱物资已经极其匮乏了?连绪佑这种地位的大佬都搞不到一瓶儿童沐浴露和洗发水了?
“用这个呀!”
卿一一小盆友很娴熟抓起了一块洗衣服用的肥皂,跑进了浴室里,拿着肥皂上搓搓,下搓搓,左搓搓,右搓搓,里里外外搓一搓,好了,洗完了!
看着卿一一没用两分钟,就把一个澡洗完了,卿溪然闭了闭眼,卷了衣袖,摁着小朋友用清水,打着肥皂泡沫,硬是给她洗了个头。
已经被绪佑养邋遢了的卿一一小朋友,在面对绪佑的时候,是可以讲条件的,但是在面对妈妈,她不敢讲条件,只能任由妈妈帮她洗了头,找来一件干净的大衣服,把她抱到了床上吹头发。
与妈妈在一起的感觉,和与守护神在一起的感觉,对卿一一来说是如此的不一样,有妈妈在,卿一一觉得自己就像个小公主一样,漂亮又精致,她从妈妈那里学到了对待事物的细致与耐心,收获的是一种心灵的平静与满足。
但与守护神在一起的时候,她仿佛永远在动,各种新奇的刺激的,玩坦克,玩射击,在偌大的操场上疯狂的奔跑,守护神教给她的是一种张弛有度大开大合的气势,以及各种不拘小节的气度。
若是问卿一一,更喜欢和哪个在一起,她觉的,她都想,她想和妈妈,也和守护神一起生活。
说起守护神,小朋友穿着短了一号的薄外套,反手抱住了妈妈的脖子,坐在床上嗲嗲的问道
“妈妈,我可不可以叫守护神爸爸呀?”
正在帮绪佑和卿一一将衣服分开,整齐叠衣的卿溪然,手中的动作一顿,看着已经被她洗干净了乖宝宝,想了一秒,继而道
“你想叫吗?你想叫就叫。”
“可是妈妈,你说我爸爸牺牲了呀,你怎么解释在我小时候,你拿这个话来糊弄我的动机?你是不是当初自己都不能肯定,我的爸爸百分之百的牺牲了?”
卿一一有种因为搞不清楚真相,而大受打击的感觉,大眼睛里有些控诉的看着卿溪然,是妈妈自己说的,她的爸爸牺牲了,妈妈后来又说守护神叔叔,有865的可能是她爸爸。
现在又如此草率的,让她想叫守护神爸爸,就叫。
那到底能不能叫爸爸,妈妈这一点为什么不能肯定?什么叫做想叫就叫?妈妈自己说不能忽略小的几率,现在又让她想叫就叫。
所以,大人惯会敷衍小孩,是吗?
卿溪然立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她想着挽救一下自己在孩子心目中伟光正的形象,便是很有耐心的对卿一一说道
“只说这有可能,又没说一定就是了,有可能是,有可能不是,当初我跟你说爸爸牺牲了,是因为这个可能性很大,现在我让你叫守护神爸爸,是因为他是你爸爸的可能性也很大,这个是几率的比例问题,很多人都搞不清楚小概率能翻盘的可能性一直都是存在,所以我们只谈可能性大的那部分,暂而不谈小概率翻盘的可能性,如果一直抓着小概率不放,那人类就永远都做不了什么事了。”
“妈妈,你不能这样糊弄小孩儿的,你只跟我说,他是不是我爸爸,我能不能叫爸爸。”
卿一一越来越听不懂卿溪然在说什么,她的小脸很严肃,在她的世界里,她现在就只想知道能不能叫守护神爸爸,哪里来的什么想叫就叫,太不严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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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ishu)是,,,,!
324 阿久
【】(iishu),
卿溪然无语的看着卿一一,她泪眼朦胧的,一副可怜巴巴等着宣判的模样。
“是!所以你叫他爸爸吧。”
无奈,卿溪然只能直接这样回答卿一一,她没法儿跟孩子说得太复杂,头又开始微微的犯疼,因为修复了bug的原因,卿溪然多年不治的头疼,终于好了一些,但并未根治,偶尔还是会疼。
但这也让她足够轻松了。
然后,卿溪然叠完了衣服,拍了拍挂在她脖子上的卿一一,道
“别腻在妈妈身上,我们回家去取些你的日用品,然后在你守护……你爸爸的警戒线内,到处走走看看。”
睡了好久,卿溪然身上的衣服一直没换,而且澡也没洗的样子,她都不知道这么多天过去了,自己为什么都不发臭。
但是卿一一就不行了,小孩儿长得快,衣服裤子都小了一号,紧巴巴的穿在身上,显得格外拘谨。
所以卿溪然还得帮卿一一找一些大点的衣服来,自己也需要梳洗一下,换套衣服。
想来,绪佑做事太过粗心大意,只记得从时代基地里,把卿一一的衣服带出来,却没给卿溪然带。
所以,她带着洗干净了的卿一一出了门,趁着今天天气好,跟筱龙宝说了一声,筱龙宝便立即开了车来,另外叫上了两个驻防,护着卿溪然和卿一一一起进城。
出营地到开发区的一路上,因为是在驻防的警戒线内,又是白天,相对来说还是安的,只是到了南门外面,靠近金仙村的位置,就开始看到一群一群的人闹哄哄的走过,大多都是之前来金仙村找洛北碰瓷,然后被留在了金仙村里帮忙收割断血流的那些开发区人。
基本上,这些人看到驻防牌照的车会主动避让,也没跟筱龙宝起什么冲突,但也有一些现象,被眼睛利索的卿溪然看到了眼里。
比如,有人会撬开村子路边的,那一些关上了门的各种店铺,直接进去搜索物资。
卿溪然看了一眼,坐在车子后车厢里,也没见她有动作,只眼睛看,就将这些人撬店铺的行为拍了视频在手机里。
手里也没别的动作,只无线控制着自己的手机,将视频发给了洛北,然后在脑子里控制着自己的手机,就这么和洛北聊了起来。
她发给洛北看的主要意图,是要告诉洛北,金仙村范围目前是时代基地、驻防南营和南区安检白枭共管的地带。
需警惕在发展阶段的时候,这里会发展成一个三管又三不管地带。
洛北不敢怠慢卿溪然的吩咐,很快回信息,说会找白枭及驻防南营地的执行官一同商量怎么管理金仙村。
他的信息进入了卿溪然的手机里,也不必卿溪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她的大脑自然知道。
正与洛北聊着,放在口袋里的手机便是在这个时候突然响了起来。
一个座机号码。
卿溪然动了一下,手机自动接通,她没开口说话,但手机里的变声器,自动无限模拟出了她的声音,按照她的意思,和电脑那头的人聊了起来。
对方是个陌生的男人,自称是开发区银行负责保险柜业务的经理……
“银行方面上回说你已经很久没来上班了,而且这都已经大半年了。”
卿溪然的目光看向窗外,嘴巴没动,声音在手机里问对方。
她有些疑惑,按照套路,在这个社会,失踪了的人大多应该已经死了。
“是,对不起卿小姐,过去半年,我每天因为低血糖,在家里晕了睡睡了醒,浑浑噩噩不知道怎么活下来的,醒来之后我赶紧回了银行处理工作,实在对不起,卿老先生是我们银行最尊贵的客户,因为我的缘故耽误了您的事情,我很抱歉。”
这个银行经理,其实是认识卿溪然外祖的,因为卿溪然外祖的关系,他才能得到银行的这份工作,所以在他完清醒之后,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赶紧的跑去上班了。
上班后,银行尽力发现,竟然一个同事都没来,银行里还乱七八糟的,自动提款机被砸得稀巴烂,里面所有的现金都不见了。
而街上十分安静,但是偶尔能看到驻防的身影,电视里是雪花点,没有人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吓得他赶紧报了安检,安检电话打不通,手机没有信号。
又在银行里查了许久的闭路资料,最后一天的闭路资料里,阿久看到有一个职员在离开之前,偷偷的坐在电脑前面,往自己的账户里转走了一大笔的现金,就在领导的眼皮子底下。
那领导撂着眼皮装作没看见,等那名员工走了之后,领导自己坐在了电脑前面,也往自己和老婆孩子的账户里,分别转进了一大笔的资金。
乱套了的感觉。
阿久赶紧拿出了保险柜方面的记录,看到卿溪然给银行方面打了电话,要求提取卿溪然外祖留在银行保险柜里的东西,他就第一时间联系了卿溪然,结果别人的电话都打不通,就卿溪然的电话能够打通。
银行经理这样一说,又介绍了一遍自己的名字,卿溪然脑海里就出现了一张脸,大约几年前,这个银行经理出现在过外祖身边几次。
人唤“阿久”的一个金融公司青年创业者。
当年阿久走投无路,说是欠下了一大笔的钱,被人逼债逼得想跳楼,后来求到了外祖的面前,最后这件事被外祖摆平了。
但这个阿久也从外祖的身边消失,不知去了何处。
如今看来,他去了银行,还负责了银行的保险柜业务……而外祖过世之前,只留给卿溪然和卿一一一栋房子,外加一只保险柜。
卿溪然瞬间明白过来。
这个名叫阿久的银行经理,是外祖留给她的人。
他在帮外祖看管那只银行保险柜。
当即,卿溪然吩咐了开车的筱龙宝,先不去时代基地了,趁着现在天色不晚,转而带着卿一一直接去了开发区银行。
她要见这个男人,也要外祖留给她的保险柜,不为能进安区,只是因为那只保险柜,是外祖留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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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ishu)是,,,,!
325 卿桐
【】(iishu),
阿久年逾40来岁,穿着一身银行的工作制服,就站在银行的门口等着,见着卿溪然开着一辆驻防牌照的车过来,阿久立即上前,礼貌道
“卿小姐!”
“久叔。”
按照辈分,卿溪然该叫这位银行经理一声叔叔。
阿久一脸的感慨,垂目看着卿溪然手里牵着的卿一一,在寒冷的风中红了眼眶,
“这是一一吧,都已经长这么大了,卿老先生要是看到这孩子长这么好看,得多欢喜。”
他很感念卿老先生的恩情,当年若不是卿老先生的帮助与提拔,学金融出生的他,事业倒闭,后来也不会有这样安稳的日子过了。
然后,阿久才是看向卿溪然,她跟几年前没什么改变,还是那样的不太爱说话,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脸色也越来越苍白了。
“卿小姐跟我来吧,我们边走边说。”
阿久叹了口气,引着卿溪然和卿一一往银行里面走。
撇去清醒过来,世界宛若大变了个模样的疑惑,他主动跟卿溪然聊起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工作岗位上。
当年他做生意投资失败,心灰意冷之下遇到了卿老先生,卿老先生替他摆平了追债的人后,阿久本来感念卿老先生的恩情,一定要留在卿老先生身边孝敬。
但卿老先生却给他安排了一份银行保险柜经理的工作,只说若阿久真的是感念这份恩情的话,便替卿溪然和卿一一守好这只保险柜,便是还恩了。
阿久的表述与卿溪然推测的没有多大的出入,但她还是认真仔细的听着,然后随阿久到了外祖留下的那只保险柜边上。
筱龙宝几名驻防,守在外面。
暗绿色的保险柜,被阿久小心翼翼的打开,然后双手交握退开,让卿溪然自己看保险柜里的东西。
一叠证件。
原件!
卿溪然突然有种想哭的酸涩感,她牵着卿一一的手,把外祖保险柜里的所有证件原件都取了出来,然后再看了看保险柜,里面并没有别的财产,只有一封信。
“卿老先生说,如果卿小姐和小小姐有一天要打开这只保险箱,肯定是通行证出了问题,所以他要给您说的话,都在这封信里了。”
身穿银行制服的阿久,双手戴着白色的手套,目光温和的看着卿溪然。
他被安排在这里,一直负责的都是银行保险柜的安保工作,除掉卿老先生对他的恩情外,他也对卿老先生拥有很好的印象,在这位已故的老人身上,阿久看到的是一位长者对晚辈的拳拳爱护之心。
卿老先生,为了自己的后人,真真是做到了殚精竭虑,步步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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