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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有病缺个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伯利呀
余透这边听了,叹气道:“哎……得得得,你们有了‘新儿子’忘了‘旧儿子’。我这家中地位也是不保了。”
余老爷瞪大眼睛惊讶打趣着余透道:“甚么?你在家中还有地位?”
余透憋不住气的叉腰道:“比你有地位!”
余老爷也叉腰道:“呦呦呦,好小子能上天了!”
逢蜀和余夫人看着他们父子两斗嘴实在有趣,笑的都快要喷饭了。
四人在暖和的屋内有说有笑吃完饭,夜都过了大半了。只见外面突然飘起雪花,透过西纱窗朦朦胧胧格外美丽。
逢蜀余透吃完饭,推开门要回厢房。余夫人叫停了二人,连忙去屋内柜子里取出一黑一白两件羽织斗篷。
余夫人贴心的给余透逢蜀系上道:“上次你姨母得到,拿来给我,我一直忘了拿出来。今天刚好给你们穿回去。”
两人穿好斗篷后,余夫人很是满意对余老爷笑道:“镇业,咱家这两孩子穿上可好看?”
“好看。”
两人跟余老爷和余夫人道了别,穿着斗篷便出去了。
余老爷抱着余夫人站在门口,余夫人看着二人背影道:“镇业,今年忙完就把有些铺子盘了出去吧!树大招风,咱家如今这家业够活,余透也渐渐懂事了。以后他喜欢什么就让他干什么,咱家不求家大业大,只求平安喜乐。”
余老爷对她一笑道:“全听夫人所言。”
余夫人心疼的捏了捏余老爷的脸道:“你看你瘦的,都脱相了。”
余老爷握住余夫人手道:“明年我少做点生意,好好将肉养回来。到时候夫人可要天天做好吃的给我,不然我可不依。”
“好。你要吃什么就吃什么,都给你做。包你吃成大胖子,到时候又被瑾风打趣。”
“哈哈哈。你嘴也贫了。”余老爷欢喜的看着余夫人又道:“门口风大,回屋罢。”
余老爷和余夫人回屋歇息了,余透和逢蜀还在回去的路上。
眼瞧着这天地间飘下了纷纷扬扬的白雪,余透和逢蜀并没有让小厮跟着。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
逢蜀今夜很是开心,裹紧着斗篷笑道:“余透,你爹娘喜欢我哎!”
“嗯。那又怎样?”
“他们说我是你家人哎!”
“哦。那又怎样?”
“他们说余透比我丑哎!”
“嗯。那……你是找打吧!”余透中了逢蜀的“计”,拿着灯笼转身停下。阴沉的面容道:“说,想什么样的‘死法’。”
逢蜀眉开眼笑道:“有不想死这种死法吗?”
“没有。”余透向前一步,却一不小心踩着鹅卵石滑到了。手差点被蹭破了皮,骂道:“娘的!我明日就叫人拆了这条小道!”
逢蜀接过灯笼,拉起余透道:“余大少爷好大火气。”仔细看着他手上的红印子,“还好没有蹭破,不然又不知道会招来什么鬼。”
余透过手道:“又不是豆腐做的,哪那么容易受伤。”
逢蜀拿着灯笼走向前去,边走边道:“还好你不是豆腐做的,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吃了你。余透你这不说豆腐还好,一说我又有点想吃豆腐了,我跟你说啊!我们妖市有个豆腐店,你是不知道她家豆腐有多好吃。我以前没钱吃不起肉,只能吃些素的。她家那豆腐做的跟肉一样好吃……”
逢蜀说着说着走了一段路,见没人答应。回头一看余透还站在那不动。逢蜀喊道:“你杵在那不动做什么?”
余透咬着牙不答。逢蜀见他不理自己,又跑了回去。问道:“做什么呢?看雪呀!”
余透憋了半天挤出三个字:“脚崴了。”
逢蜀一听苦笑道:“你脚崴了早说嘛!干站着吹风不冷啊!来来来,我背你回去。”
“我不要!”
“哦呦!瞧把你能耐的,那你杵着吧!我回去睡觉了。”逢蜀见余透那咬牙切齿的倔强样就来气,好心背他还不乐意。
走了十步不道,后面便传来一声“慢着”。
逢蜀回头眯眼笑道:“作甚?”
“过来背我。”
“啊?刚才好像有人说不要哎!”
“……”余透顿了顿又道:“来不来?”
逢蜀本想再逗逗他,可一想再逗他估计就恼了。而且他这受伤倔强的小样还挺可爱,便屁颠屁颠的跑到了余透面前蹲下。
“来来来,红薯号轿子,稳中带皮,迅速回家。”
余透趴在逢蜀背上道:“你别给我整翻了就算是谢天谢地了。”
逢蜀站了起来,吃饱饭的感觉果真是不一样,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逢蜀背着余透一路向前,府内早已寂静无声,风雪依稀扬扬。
等到了厢房,逢蜀将余透放在床榻上坐着,平复了一下呼吸道:“脚伸出来,我瞧瞧。”
“不用了。明日就好了。”
“谁跟你说脚崴了明日就能好?”逢蜀皱着眉道。这余透真不让人省心,他二话不说上去就是摸余透的脚,“哪只脚崴了?”
余透连忙脚躲闪道:“你走开,不用你管!”
“余透你是不是傻?我为你好呢!快跟我说说,我治病你放心。”余透那一躲逢蜀一抓右脚,余透不禁吃痛咬牙抽气。
逢蜀一笑道:“我知道了。这只脚。”
“你!”余透气的脸都红了,“别碰我!”
“我们两平时互相碰触还少了吗?怎么摸个脚你能怕成这样?”逢蜀很是不解。
余透气的拿另一只脚踹逢蜀道:“你懂个屁!”
逢蜀机敏的侧身躲过,双手迅速扯下余透右脚鞋袜,露出白皙脚掌。脚踝处因为崴了微微红肿,逢蜀轻轻捏着余透右脚,一手用力一弄,活络了余透经脉。又从百宝袋里去除活血散,轻轻涂在红肿处。
而余透脚痛难忍想来不能熬到明天,只能咬着牙闭着眼倒在床上让逢蜀治疗。逢蜀弄好后还给他穿上袜子。
拍了去手上多余药散道:“好了。明日大概就能下地走了。”见余透闭着眼倒在床上咬牙切齿那样,逢蜀不知怎的,鬼迷心窍的凑到余透面前道:“正像个娇滴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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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花大闺女。”
余透一听怒目相对,一把翻身压住逢蜀挥拳道:“你今天找打吧!”
逢蜀道:“你这人,我给你治病你还打我。你打吧!打死了,以后你一个人好清静。”说罢闭着眼一动不动,等着余透打他。
余透一拳重重砸在床上,然后翻身到一旁道:“滚出去!”
逢蜀笑着起身跑出去道:“臭脾气!懒得理你,睡觉去咯!”
第二日逢蜀像往常一样,睡到日上三竿起。一觉醒来,屋内桌子上摆好了饭菜,还热腾腾的冒着气。今日紫苏不在,白芷在这里伺候。抿着嘴笑道:“公子,你猜这是谁做的?”
逢蜀看着眼前一碗银耳红枣粥,一碗小葱拌豆腐。想起来昨晚上跟余透说过豆腐,难以置信道:“不会是你家少爷吧!”
白芷笑道:“正是了。少爷今早一起来就去后厨做了,还不让我们插手。可用心了。”
逢蜀赶忙去洗漱,心中暗道:这余透昨晚还叫我滚,早上又给我做吃的。真搞不懂他。
逢蜀迅速洗漱完毕,坐到桌子前。不得不说,余透做菜这卖相还是挺不错的。豆腐是豆腐,粥是粥的。逢蜀笑着端起粥尝了一口,笑容顿时在脸上凝固。
逢蜀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难吃的粥,他的亲娘哎!这红枣粥为什么这么酸?难道不应该是甜的吗?
赶忙夹了块豆腐缓缓,这下不仅笑容凝固了,连身体都要僵硬了。他要给余透跪下了,这豆腐甜的人,那中间还有冰糖没化,吃起来还咯吱响。
逢蜀强忍着咽了下去,眼含泪水对着白芷道:“替我谢谢你家少爷……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粥,还有豆腐。”
白芷看他眼泪都要出来了,心想难不成好吃的哭了。便笑道:“好的。”
逢蜀放下碗筷道:“我昨晚上吃多了,先不吃了。我出去溜达溜达。”
逢蜀刚推开门,胃里翻江倒海,一时忍不住在门口吐了。吐完觉得浑身舒爽,抬起头往旁边一看。余透脸上又青又白紧紧盯着他。
逢蜀心想这下糟了,余透这一大清早就起来给我做吃的,我这当他面吐了出来。这不摆明说他厨艺不好嘛!
逢蜀苦笑道:“我这……真不是故意的……”
余透看着他,安静了片刻道:“真有这么难吃?”
逢蜀一回味起那味道,泪水都要出来了。他紧紧握住余透的手,如老母亲般叮咛,“余透啊……我替食材求求你了!放过他们吧!以后做饭这种事还是让我们这些粗人来,您就好好的舞刀弄剑。行不?”
余透起先听着面容难堪,但见逢蜀吃的那样憋屈。突然间拽过逢蜀邪魅笑道:“不行。我突然觉得做菜很有趣。以后我做你吃!”
逢蜀听罢,脸都吓白了。赶紧挣扎开来转身要跑,余透紧紧拽住他的衣领。逢蜀快要哭了喊道:“救命啊!求放过啊!!!”
第49章庙会再遇张庆山
眼瞧着到了腊月里,这段时间雪下得不停,院子里积雪深深,余透练剑也便停了下来。平日里便跟着逢蜀学习道术,记记口诀。
逢蜀蹲在余透屋子里,趴在躺椅上感受旁边暖炉的温暖。几篇晶莹的雪花飘到外面的纱窗上,逢蜀道:“天天呆在屋子里好无聊啊……”
余透坐在躺椅上静静研究逢蜀画的符咒,隔了半天才回他一句:“那你想干什么?”
“我想出去。”逢蜀翻了个身正正躺着看着屋顶,“我想感受天地之华。”
余透起符咒,低头看他道:“你可拉倒吧!昨天听紫苏说你吃厌了家里的饭菜,我看你是想出去吃新鲜的。”
逢蜀两眼放光爬了起来道:“这你都知道啊!”
“废话。这几天你认真吃饭了?”
“带我出去吗?”逢蜀楚楚可怜的看着余透,“你看我身无分文……”
余透翻了个白眼道:“身无分文?我爹娘给你的银两还少了?谁经常半夜偷摸出去下馆子?”
“你这也知道?”
“你以为我想?你每次换下的衣服都一股酒菜气息,白芷说了好几次。”
逢蜀腹诽着,这白芷小小年纪不学好,就知道背后说人。
“想什么呢?反正我不会给你钱。”余透抱着手走到门外,看着漫天大雪。
逢蜀躺在榻上叹气道:“哎日子没法过了,吃不好睡不好,还要天天教人家符咒。我好累啊……没事还瞎倒腾什么菜毒害我,我不想活了……”
“你继续嚷,我去庙会了。”余透快步流星出去,逢蜀听后猛地穿了鞋追了上去。
逢蜀道:“什么庙会?有吃的吗?”
“你就知道吃。除了吃你还知道什么?”余透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昨天去我娘那你光顾着吃了吧!什么都不听。”
逢蜀咧嘴笑道:“那不是你娘难得下厨又那么好吃,我自然吃的投入了点。”
余透冷笑一声,出了府。两人走了一会儿,逢蜀发现这是去白府的路,便问道:“去白府作甚?”
“跟你在一起无聊。”
“我无聊?余透你最近说话越发毒了。”
“我乐意。”
“得得得,您老开心就好。我是知道为什么没人喜欢跟你余少爷斗嘴了。”
余透忍不住问道:“为何?”
“跟你多说几句话都能被气死,还有闲情逸致斗嘴?”逢蜀双手抱拳看着余透。
余透白了他一眼,毕竟在白府门口若是发作,成何体统。余透进去,轻车熟路的找到了白珏的住处。这白府不同于余府奢华宽敞,虽不大但却格外雅致,花鸟鱼虫应有尽有。
白府老爷白璋早年间是个风流浪子,可谓是见一个爱一个,陆陆续续娶了九个老婆。因而白家人丁兴旺,儿女众多。好在白珏是大夫人所出,长得又格外俊俏,脾性又极像白璋。白璋自然喜欢的不行,因而白珏自幼便跟着白璋出入烟花柳巷大小赌馆,所以习得了他爹一身“风气”。府内人常道,这大公子真是独得老爷真传。
余透逢蜀一进白珏院子,便看到白珏和墨施两人穿着喜庆的大红色袄子站在一起,逗那梁上挂着的白毛鹦鹉玩。
只听得白珏道:“你是不是被骗了?这鹦鹉压根不会说话呀!”
“不知道。”墨施拿着致小棍沾着饲料递到鸟的面前,仔细看着鸟应答。
白珏气道:“你家有钱也不能这么糟蹋吧!三百金你买个哑巴鹦鹉,买的时候不知道确认他能不能说话啊!”
“忘了。”墨施站的笔挺,仍是逗鹦鹉应答。
白珏看他那呆样气不打一处来,往旁边凳子上一坐道:“你自己慢慢逗哑巴鸟玩吧!”白珏刚拿起茶杯喝茶,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那边的余透逢蜀。
余透笑




仙君有病缺个妖 分卷阅读60
着上前道:“原来墨兄只有跟你单独在一块儿,才能多说几个字啊!”
白珏道:“想不到堂堂余大少爷也会站在那听墙根。”
余透笑道:“我可没心思跟你斗嘴。我娘叫我今日去安乐寺庙会祈福,说是快到腊八祈福讨兆头。”
“所以呢?”白珏放下酒杯站了起来,“来拉我去?”
“嗯。”余透看了看墨施笑道:“而且墨兄也在……”
“好了好了,去去去。”白珏一把拽过那边沉迷玩鹦鹉无法自拔的墨施。逢蜀无话可说,便跟着余透三人出了府去往安乐寺。
安乐寺位于烟京最高的一处丘陵之上,上山石阶有三百三十三个。逢蜀原以为不会有多少人来,没想到刚到丘陵底下,就看着上面台阶上人山人海。这别说走了,这完全是挤呀!
白珏叹气道:“年年庙会都这么多人,不知道我们何时才能进安乐寺。”
余透看了眼逢蜀,逢蜀当下会意。两人带着白珏墨施来到山脚下的樟树林内。看着四下无人,余透说道:“这次我来画吧!”
逢蜀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余透脑袋上道:“你没纸没笔的打算放血画啊!你不怕来鬼我还怕呢!”说完余透干净利落的咬破食指在地上画起传送阵。
白珏墨施很是诧异,墨施表情还算正常,白珏瞪大双眼讶异道:“这是干什么?”
余透道:“他会道术,这画的是传送阵可以直接将我们送到山顶安乐寺内。”
“哇!这么神奇的吗?”白珏蹲了下来仔细瞧逢蜀画阵,眼里尽是崇拜之意。
逢蜀画完阵法,拍了拍手笑道:“好啦!进来吧!”
白珏连忙蹦了进去,墨施看了皱了皱眉走了进去,余透也跟着进去了。四人随着传送阵迅速来到安乐寺内。
逢蜀特地选在僻静处落地,可偏偏是好巧不巧刚凭空出现他们四人,这对面就急急忙忙跑出来紧紧捂着□□的张庆山。
张庆山一见这四人,瞬间是停住了。赶忙揉了把眼睛,发现自己真的没有眼花。惊恐万状道:“你们怎么凭空出来的?”
逢蜀尴尬笑道:“你瞎了。我们一直在这。”
张庆山吼道:“你放屁!老子明明看到你们凭空出来的!”张庆山这一吼把尿意催的更紧了,也不管逢蜀他们感觉往茅房跑。
四人见他尿意紧张去上茅房,刚好可以乘此离开,省的跟这厮纠缠。哪知道这张庆山跑的太快,又不留神脚下,刚巧那处有块石砖凸起,张庆山被绊倒重重摔在地上。
四人回头一瞧,这张庆山又摔了个狗吃屎。而他那大红色的裤子正好露了出来,裤子裆口处慢慢渗透出“水”来。那哪是什么水,分明就是尿啊!张庆山不仅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吃屎,还尿了一裤子。四人看了这个场景,一想到这作恶多端的张庆山能有这样下场,忍不住笑了起来。
逢蜀笑的最为厉害,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张公子不单眼睛不好,这路也走不好。就连这……尿都把持不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余透白珏被他这一说逗的笑出声来,墨施的冰山脸也绷不住了,嘴角微微上扬着。而地上的张庆山此刻是羞愧难当,恨不得当场将这四人剥皮抽筋,碎尸万段才好。
张庆山疼的爬不起来,又想到自己尿了裤子那四人在一旁眉开眼笑,更是委屈气愤,大声吼道:“滚啊!笑你娘个头啊!你们这群死了娘的杂碎,迟早有一天老子要将你们杀了喂狗!”
张庆山果真是一说话就招人厌,四人笑容瞬间消失。逢蜀为首走到张庆山身旁,一脚踹在张庆山脸上,目色凌冽道:“嫌命长是吗?”逢蜀脚在张庆山脸上狠狠用力,张庆山的牙口中挤出鲜血来,嘴中还在支支吾吾咒骂着逢蜀。
“你……不得好死……狗娘养……的杂种……”
“你再说一遍!”逢蜀眼里隐隐泛着不同于常人的金光,余透看到便知他起了杀心。上前拽住逢蜀道:“杀不得,脏了自己手不好。”
逢蜀听罢,敛怒气。他自然明白这人杀不得,好歹也是这人也是烟京大户之子,把他杀了还不是给余透家添麻烦。想了想气的又踹了张庆山几脚,站到一旁冷言道:“我且饶你一命,下次再犯,绝不轻饶!”
余透道:“劳烦张公子日后注意些言谈举止,别像个市井无赖一样,让人恶心。”
白珏笑道:“好了,好了。消消气,咱们不是来祈福的吗?别在这耽误时候。”
余透道:“也对。咱们走。”
逢蜀又踹了张庆山一脚,四人便走向寺庙大堂。这张庆山趴在地上,狠狠的看着远去的四人身影。狰狞着面容,双手扣在地上抓出血痕。口中念道:“你们……等着……”
四人来到寺庙大堂,老住持坐在香案后,虔诚的持珠念经。余透白珏墨施三人毕恭毕敬的双手合十鞠躬。又跪在蒲团上,点燃三炷香上香祈福。又自行取了香案上的祈愿符。逢蜀是妖,自然不会跪这神佛。
逢蜀双手抱前笑看这金光璀璨的如来佛,心道:万千神佛得众生信仰,可妖却得众生惧怕,这是个什么理。想来也是好笑,我一个妖却要行这神道之术保护这仙人转世。想当初,他也是……
“几位贵人如此虔诚可要算上一卦?”突然间老住持开口,打断了逢蜀思绪。
逢蜀看这老住持好像有点眼熟……等等?这不是那年余透出生时的百花仙君上身的老和尚嘛!
难怪叫他们贵人了,这三位都是烟京响当当的公子哥,这老和尚识时务的很嘛!
白珏挺乐意的,便问道:“住持如何算?是竹签还是铜钱?”
老主持亲切笑道:“白施主,老僧这双眼可是灵过那些旁物。”
“哦?”白珏好奇道。
老住持仔细盯着白珏的脸看了一会儿笑道:“白施主这面相乃是君子面相,外表谦恭有礼内心良善大度。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白施主命带浮萍,有漂泊之景。”
白珏听了笑道:“多谢老住持测算,我是有云游四海的想法,可我怕是不会漂泊在外。”白珏看向墨施,“你要不要算一卦?”
“不必了。”墨施摇了摇头,便往外走。白珏笑笑跟了上去。
逢蜀倒是觉得挺有趣,这老和尚说的也并无道理。逢蜀虽然没怎么习卦象,但他知道面相这或多或少能看出些命运。不过至于准不准嘛,那就要看道行了。
逢蜀笑着站到老住持面前道:“住持也给我看看,我是个什么命?”
老住持瞅了半天,又是挤眉又是弄眼,最后缓缓道:“施主你这面相我看不出什么……不过……”
“不过什么?”
“你像是有真龙之命。”老住持很是严谨说道。




仙君有病缺个妖 分卷阅读61
逢蜀一听乐坏了,他一只狐狸上哪来真龙之命!这要是给妖界之人听了,还不笑掉大牙。余透听了憋笑道:“得老住持吉言,余透回家还有事,就不多留了。告辞。”
老主持笑道:“嗯,好。余施主路上小心。”
出了大堂,白珏墨施在外等他们二人。逢蜀放声大笑,对余透道:“哈哈哈,这和尚真是有趣!”
余透也笑道:“去年这老和尚是弄铜钱算卦,今年看面相。年年都说我们白兄要孤苦飘零,我也没见白兄哪漂泊可怜了。”
白珏苦笑道:“我到底哪得罪他了?年年说我这个命,明年我不来了。晦气!”
余透笑道:“别呀!万一明年就‘换命’了呢?”
“去你的!”白珏作势要打余透,余透躲到了逢蜀身后。四人在山上看了看山下的风景,发现除了白茫茫一片,就没有什么好看的了。寺庙中人甚多,逢蜀不好画阵,四人只得在人潮中挤下山去。
而那边张庆山受了莫大委屈,被家丁找到也不烧香也不祈福了。早早的就被下人抬着回了家。回到北城张家府内,张老爷正在家中和各位亲戚还有几位官员商谈要事,张庆山有苦没处说,便关了门在房间里摔东西。
等到了傍晚时分,张家老爷张及远便来看望他的乖儿子,张庆山一见他爹来了,赶忙开了门就是嚎啕大哭。
哭了一会儿就嚎道:“爹!那余家实在是欺人太甚!那杂碎余透还有他那书童,屡屡欺负侮辱我!爹啊!你再不管,你儿子就要被他们欺负死了!”
张及远也是对余家恨之入骨,气道:“我儿莫哭!爹爹方才与你二叔三叔还有朱太史李尚书商议了件大事,这事若是成了!我们张家便是这烟京城内最大的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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