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有病缺个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伯利呀
阿圆咬牙道:“可我已经没有家了,爹娘姐姐大伯都不在了。奶娘也生病走了。”阿圆哭红着眼睛看着逢蜀,“哥哥,阿圆现在是不是没人要的孩子了。呜……”
阿圆说着哭出了声,逢蜀看着摸着阿圆的脑袋:“谁说你没人要,你不还有哥哥吗?”
阿圆听了这话,更是感动的想哭,一时间哭的更大声了些。抱住逢蜀的腰痛哭流涕,逢蜀无奈只能轻声安抚。
阿圆哭的累了,便起身擦了擦眼泪,又看着逢蜀身上,小脸一红。原来他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蹭的逢蜀一身。
“对不起……哥哥,我等下给你洗。”
逢蜀乐道:“不必了,等下我给你嫂子看,让他给我洗。”
“嫂子?”阿圆好奇的眨着大眼睛。
“嗯。”逢蜀骄傲的笑笑,然后向阿圆那边凑近道,“你的好将军现在是我媳妇。”
“啊???”阿圆眼睛瞪得更圆了,“哥哥刚才还说你们没什么的。哥哥你骗人!”
逢蜀露出邪魅的笑容:“昨夜是真的没什么,但以后未必就不会没什么了。”
阿圆吓得不轻,他万万想不到,他的余哥哥威武的大将军,会成了逢蜀哥哥的媳妇。
逢蜀又道:“待会他回来了,记得叫嫂子,别没大没小的。知道不!”
“这样不太好吧……”
逢蜀饶有兴致的忽悠着:“我是你哥哥吧?”
“嗯。”
“那他是我媳妇,你自然要叫哥哥的媳妇为嫂子。”
“嗯。”
“嗯?”阿圆被忽悠的有些头晕。
逢蜀笑着拽着阿圆跳下石头:“反正你叫就对了!现在咱们去吃饭吧!”
逢蜀夜里没怎么吃,又耗了不少灵力现在的确是饿的不行。拽着阿圆便来了伙房,现在伙房已经开工。逢蜀见了狗剩招手笑道:“狗剩,有吃的没?我饿的要死!”
逢蜀忘记了自己摘了面具这事,狗剩此刻看着他很是陌生。逢蜀看他那疑惑的眼神,往脸上一抹才想起。
阿圆极其聪明也猜出了逢蜀就是黄二,便帮忙说道:“这是将军的谋士,你赶紧做好吃食送到将军营帐。”
狗剩傻笑道:“好,马上就好。”
逢蜀跟着阿圆出了伙房,想想这下怕是没法跟狗剩玩了。这人憨的厉害,又怕人,他这身份怕是告诉了他,狗剩要毕恭毕敬待他了。
逢蜀走到将军营拉着阿圆坐下,等着饭菜。狗剩送来了饭菜,憨笑着请逢蜀好用。逢蜀看他那架势,真是块做店小二的好料。
等狗剩走了,逢蜀才开始狼吞虎咽起来。阿圆在一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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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是吃惊,逢蜀边吃边道:“泥肿么不吃呀!乃(来),尝尝。”
阿圆双手左右摆动拒绝道:“不用了不用了,哥哥你吃吧!我还不饿。”
“这可是你说的。”逢蜀更是肆无忌惮的吃,不到半柱香时间,桌上的饭菜便被逢蜀席卷一空。阿圆都不由得打心底佩服,这吃起饭来实在是太厉害了。
逢蜀一抹嘴上的油道:“我都吃好了,他怎么还没回来?”
阿圆道:“早上我在石头上看到将军御剑往羌炎族方向飞去了,但不知道是去做什么。”
逢蜀抵着下巴道:“嗯……想必是有什么事要处理吧!”心中却在思量:好个余透,现在有事也不告诉我,一个人偷摸着做。还说盯着我,自己却跑的贼勤。
逢蜀刚想着他回来好好教训他,余透便打开营帐进来了。
“将……”阿圆微微鞠躬。
逢蜀手在桌下拽着阿圆衣角示意,阿圆扭扭捏捏红着脸极不好意思道:“嫂……嫂子好。”说罢,又赶紧撒丫子跑了出去。
余透坐在逢蜀旁,冷眼看道:“你教他的?”
逢蜀捧着脸笑道:“阿圆聪明,无师自通。”
“我一掌劈的你东南西北认不清信不信?”
“不信,你舍不得。”
逢蜀不自觉的坐到余透大腿上,双手环住余透脖子道:“方才去哪了?”
“羌炎族王宫。”
“去那作甚?”
“挟王子令族王。”
逢蜀抱着余透的脑袋,若有所思道:“你该不会打算……”
“嗯?”
“让族王攻到烟京去,逼皇上交出另一半虎符给你?”
“正是此意。”
逢蜀笑道:“好小子,你现在怎么这么坏?”
余透撅着嘴道:“我要是真的坏,他还能坐皇位这么久?”
逢蜀想着也是,按余透现在的能力,灭了烟京也不是不可以。到时候将余家所有人挫骨扬灰,更是爽的不行。可余透偏偏剑走偏锋。
逢蜀问道:“那之后……”
“之后的事之后说。”
“哦。”
“现在的事现在说。”余透露出久违的坏笑。
逢蜀顿时脊背发凉,这个笑容让他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你想干嘛?”
“你问我想干嘛?你自己坐到我腿上来勾/引我,还好意思问我想干嘛?”
逢蜀窘迫道:“你……那我现在下去行吧……”
余透一把拽紧了逢蜀:“方才你还好意思让阿圆叫我嫂子,你现在臊什么?”
“你!”逢蜀被余透说的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好个余透,打趣起我了是吧?”
余透眯着眼坏笑着。逢蜀气的扬手要打他,谁知余透一把抓住他的手道:“打坏了你不心疼吗?”
“呵,你怕是活在梦里,谁要心疼你?”
“口是心非。昨夜不知谁还哭了。”余透调侃道。
“你!”逢蜀这种男儿有泪不轻弹,打碎牙往肚里咽的人,最受不了别人说他哭了。气鼓鼓的看着余透,这小子真的是越变越坏了。
余透慢慢贴近逢蜀脸道:“来,叫声夫君。我就不笑话你。”
“你想的美!”逢蜀这一气,忍不住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余透见此吓道:“怎么回事?”
逢蜀皱着眉:“还能怎么回事?你气的!”
余透抱着他轻轻放到榻上,认真又严肃道:“你到底怎么了?别跟我胡言乱语。”
“我真没事,就是受了内伤。过些日子就好了。”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逢蜀又补充道,“骗你是小狗。”
余透道:“你是狐狸。”
逢蜀见他还是愁眉不展,忍不住勾住他脖子,给他一个温暖炙热的吻。一时间余透有些呆滞,但转瞬间便反客为主,深沉认真的吻着逢蜀。两人唇齿交/缠间,又传来了那熟悉的声音。
“将军”
阿圆先是一愣,反应过来立即回过头去:“将军,耶妲醒了在那边吵得不行!你和哥哥解决了,就去看一下吧!我走了!”
阿圆又是撒开腿赶紧跑,恨不得马上远离这气氛诡异的营帐。
逢蜀吻罢:“你说这阿圆会不会看多了产生心理阴影啊?”
“有可能……”余透说罢,又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仙缺小剧场:
红薯(づ ̄3 ̄)づ:来,媳妇,啵一个!
芋头( ̄_ ̄):叫媳妇是吧?下不了chuang了解一下?
 ̄w ̄红薯就是嘴炮厉害,反攻不了的。嘿嘿嘿( ̄tt ̄)
第66章拿虎符重令天下(上)
两人缠/绵片刻,余透不舍的离开逢蜀的唇。
逢蜀红着嘴笑道:“啧啧啧,嘴都要肿了。你还是赶紧去看看耶妲吧!”
“嗯。”余透低头看了眼逢蜀衣裳,前襟湿漉漉的还有些黏腻,余透皱着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阿圆早上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抹了我一身。”
“脏,换了。”余透有些小洁癖,看到这种很是不喜欢。
逢蜀勾着嘴唇眯着眼笑道:“我换了又没人给我洗,我这么虚……”
“我给你洗,赶紧换了。”余透一脸傲娇的说出这种话的确很有趣,还跑到箱子里翻出来新的衣裳给逢蜀。
“呐,把干净的穿好。”
逢蜀见他拿了,便开心的换下了脏衣裳,穿上了干净衣裳。这衣裳崭新,还极为合身。逢蜀看余透身量比自己高大不少,这衣裳穿了定是会小。难不成余透偷偷帮他买衣裳还存着?
逢蜀疑道:“余透,你这衣裳自己穿不合身为何还带着?难不成……”逢蜀突然坏笑,“你这是专门为我准备的?”
余透傲娇道:“你怕是活在梦里吧!想的倒挺美。”
“哦?不是吗?”逢蜀疑惑的眨着大眼睛。
“不是。我走了,你好好躺着养伤。”
“去吧去吧。”逢蜀挥手送余透出去,然后躺在床上觉得困意来了,又睡了过去。
余透来到关押耶妲的营帐,耶妲怒骂声不绝,用尽腌词汇,恨不得一次性骂死余透才好。他被死死绑在凳子上不能动弹,气的咬牙切齿,面红耳赤。
双目瞪大如铜铃般骂着余透:“怪物!狗娘养的怪物!用这等妖魔邪术的畜生!你有种不用妖术啊!劳资打得你满地找牙!”
余透冷笑道:“呵呵。昨夜你倒在地上喊救命时,可没有这般傲气啊?”
耶妲知道自己不死做俘虏,肯定是要被他们用来要挟父王。眼下他绝对安全,这人不会对自己做什么的。于是乎壮着胆子破口大骂:“怪物!魔物!都说烟京人都是暗算人的杂碎,还真是说对了!”
余透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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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捏紧耶妲的下颚,冷若寒霜道:“我现在杀不了你,不代表不能伤你。”
“你……你想干什么?!”耶妲眼前的余透身上气息诡异又恐怖,让他本能的恐惧颤抖起来。
余透放下捏住他的手,站起身居高临下道:“你嘴太碎,我在想要不要割了你的舌头呢?”
“别……别……我错了!刚才都是我胡言乱语,别割我舌头!求求你!别!”耶妲吓得连声求饶。
余透冷笑道:“你方才的骨气呢?那般厉害,怎么这下就害怕了?”
“我……我错了!我求求你了,放过我,我父皇会给你数不尽的金银财宝的!你想要什么,只要他有都会给你的!”
“不愧是羌炎族王子,‘能屈能伸’真厉害!”余透冷漠的拍掌示意属下,“扒光了,拖到营地栏杆上绑好!王子火气大,隔两个时辰浇一次冷水,知道吗?”
“是!属下遵命!”雁翼军人自然恨透了羌炎族人,这耶妲刚才那般气焰,如今可以好好凌/辱他一番,定不会给他好受。
耶妲被扒了干净,鬼哭狼嚎着求饶,发现没有用又开始破口大骂起来,各种污言秽语来了个遍。下属请示余透要不要用东西堵住他的嘴,余透笑道:“这怎么行,耶妲王子声音如此嘹亮悦耳,怎可不让他说话呢?让他叫,等会叫全军列队,仔细听听王子的声音。”
“你敢!你个畜生!你个魔鬼!你敢这样,信不信我让我父皇碾平你们烟京!灭了你们这安康国!”
余透一脚蹬在耶妲脸上,冷声道:“你父皇?你说那个跪在地上求我饶了你的老头吗?”
“你!你撒谎!”
“这你总认识吧。”余透拿出一枚金色玉佩,那正是耶妲父皇耶理的玉佩。
耶妲扭曲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那枚玉佩,眼神都迷茫起来。他突然有种从心底传上来的恐惧,浑身的毛孔缩,眼前这个人太可怕了,可怕到难以想象的地步。
余透放下了脚,高傲的站在耶妲面前,看着瑟瑟发抖不敢言语的耶妲道:“拖出去,捆好。人弄死了弄跑了,拿你们是问。”
“是。”
众属下将耶妲赤/身捆住营地中央的栏杆上,十一月的天,外面寒风刺骨。吹打在耶妲身上,耶妲冷的整个人想要蜷缩起来,可却被绑的死死的。耶妲冷的直哆嗦,身上汗毛耸立,嘴唇也渐渐泛白。过了不到一个时辰,整个人都要冷的昏过去,余透举手示意小兵泼冷水。
一把冷水泼了下去,耶妲迅速清醒过来,水滴在头发上迅速被风吹的结了霜。耶妲哆嗦着:“你……你……你这个魔……鬼……”
余透派人叫来了全营将士,众将士以栏杆为中心四散开来,都在看着耶妲的笑话。实在是大快人心,令人愉悦啊!
此刻余透心中有股无名的怒火,在熊熊燃烧。方才他捏住耶妲下颚时,就有这种强烈的感觉。他想撕碎他,杀了他,想看到鲜血,想感受那温热的鲜血,想闻到鲜血的滋味!他看着前方众人,不论是耶妲还是士兵,他都有种想碾碎全部的欲望,从心底中渴望,蔓延全身!
余透强忍着怒气,吩咐众人散了,自己则回了将军营帐。眼下逢蜀还在熟睡,他看到睡觉的逢蜀,心中的怒气好像消了些。
用手轻轻摸在逢蜀额上,他的体温还是很凉。睡觉的样子很是不老实,一只腿垂在地上,被子也带到了地上。余透轻轻板正他的腿,又拿起被子盖在他的身上,刚盖上逢蜀便感受到动静醒了。
逢蜀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笑道:“什么时辰了?”
“时辰还早,今日没什么事,你可以睡一天。”余透眼里泛着柔光很是好看。
逢蜀盯着他的眼睛道:“你有去伙房说……”
“昨夜就派人去说你老家有事,让你回去了。”
“啧啧啧,想的比我还周全。”逢蜀满意的笑着,“我们是不是快回烟京了?”
“嗯。就在这两日。”余透摸着逢蜀的手感觉很凉,握着往自己怀里捂着,“你睡觉能不能安分点?瞧你冻得。”
逢蜀仰头看着他露出笑颜:“余透,你这样搞得我跟下不了地的病秧子一样。不就是身上凉一点,无妨无妨。”
“那你受了内伤也无妨?”
“无妨,我是谁呀?区区一点小病有什么的?”逢蜀笑着起身坐着,抽出手搂住余透的肩,面色虽有些苍白但笑起来还是那样明媚阳光。
余透转脸看着他问道:“要不要找军中大夫看看?”
逢蜀摇摇头:“我自己就是神医,不要那些凡夫俗子医。”
逢蜀自然不能让军中大夫医治,他这脉搏微弱如游丝,余透未习医尚不知情况,要是那大夫一看说出来,还不把余透吓死。只能拒绝了余透这个要求。
余透道:“那你近日好好调养,养不好我不和你去嵇山。”
逢蜀笑道:“好滴,肯定养的白白胖胖的,到时候断肠都带不动我。”
余透捏了捏他的脸道:“你的确是瘦了些。”想了想道,“要不我今天亲自下厨给你好好养养?”
逢蜀一听便回味起那日的滋味,赶紧拉住余透道:“别啊!我现在就是瘦点,我还不想吃饭吃死!”
“……就那么难吃吗?”余透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里似乎还有点委屈。
逢蜀极为认真的拉住他的手道:“不是那么难吃的事,是根本不能吃啊!!!”
“哎呦!”逢蜀吃了余透一个重重的“板栗”,不禁哎呦一声,“你下手这么重啊!”
余透傲娇的起身道:“叫你嫌我做的难吃。你好好躺着别乱跑,我还有些军务要处理。”余透出了营帐,留下逢蜀一人。
余透刚出去,逢蜀一口血猛地吐在地上。
“怎么……反噬的这么厉害……我还在还不想死啊!”逢蜀捂住心头,看着地上这乌黑的血。赶紧找了块布擦了干净,将布藏了起来。
逢蜀躺在床上缓缓调和气息,努力平稳住体内的气息。逢蜀感慨道:“以前想死死不了,现在不想死偏要我死。老天爷,你可真喜欢跟我开玩笑……”
逢蜀说罢苦笑起来,他觉得自己就像被命运玩弄了一般,无论自己怎么活,都会离幸福越来越远。明明就在眼前,伸手就能抓住,可总是在那一刹那,让一切都溜走。
那边余透安排众人拾好军备和粮草,众人尚不知余透的想法,很是困惑,但仍旧照样做了。
阿圆将刚从烟京寄来的信递到余透手中,跟在余透身后小心翼翼问道:“将军,我们是要回京了吗?”
余透打开信封看了一眼信上内容,从信封中拿出另一半虎符,点了点头:“嗯,快了。”
两人走到营地中央,看着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的耶妲,余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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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怒气像是得到释放一样,很是开心。余透走到耶妲面前,用剑鞘抬起耶妲的脸,脸上的水被冻成了冰碴,整个脸都惨白着。
余透问道:“如何?”
“你……等着……”耶妲声音微弱至极,但还是传到了余透耳里。
余透拔出寒影,剑光冷冽。余透的脸被寒影剑光映衬的格外冷酷,余透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道:“你恐怕没有那个机会了。”
话音刚落,一剑封喉。耶妲瞪大双眼断了气,嘴里似乎还要嘟囔着什么。
余透眼里满是杀意,对阿圆道:“传令下去,全员拾行囊,明日一早回京。”
“是。”
余透御上寒影,阿圆忙问道:“将军你要去哪?”
“羌炎族王宫。”说罢余透御剑而去,留下一道幽蓝色的剑影。
作者有话要说:你是我的小呀小天使,所以今晚我要再更新。(~ ̄ ̄)~
第67章拿虎符重令天下(下)
安康十九年,羌炎族入侵烟京王宫,镇北大将军拥全虎符,率二十万大军镇压蛮夷。一时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这之后更是牵出了一件惊天大案。
茶楼里又飘溢着浓浓的茶香,热气腾腾下格外和谐温暖。楼下坐着几个市井小民,津津有味的谈论着最近发生的大事。
“各位,你们知道这镇北大将军真正身份是谁吗?”一破布衣裳的中年男子磕着瓜子闲聊道。
“是谁?”旁边两个年轻小伙子瞪着眼睛疑惑道。
另一个喝茶的中年男人笑道:“曾经的余家晓得不?余家大少爷余瑾风!”
“啊?”两个小伙子眼瞪得更大了些,其中一个小声道,“这可不能乱说啊!余家现在谁提谁倒霉,那个张家公子听到谁说余家上来就是一顿揍哎。”
喝茶的意味深长道:“你们还是太年轻了,这朝廷都要变天了,张家还能把你怎样吗?”
“什么???”
嗑瓜子的笑道:“听说墨家小王爷与这将军早有谋划,这一切都在局中,就差落子了。”
喝茶的道:“如今讨好墨家才是万全之策呀!”
两个小伙子听了问道:“此话当真吗?”
嗑瓜子的与喝茶的二人齐声道:“我俩刚从宫里逃出来,还骗你们不成。”
“哎……如今皇城乱乱,我们还是去他地谋生吧……”说罢两人放下茶具瓜子,拎着包裹起身出了茶楼。两位青年目瞪口呆的目睹着离去的二人。
皇宫内,凄厉的喊叫声一声接着一声。
“啊啊啊啊求求你放过朕,你要什么朕都给你!天下,皇位,美女,财宝什么都给你呀!!你放过朕行不行?求求你……放了朕吧!啊啊啊啊!”
眼下万人之上的皇帝正被五花大绑在龙床之上,原是余透灭了羌炎族进了皇宫内,这皇帝居然还在床上云雨。
余透冷笑这叫人将他捆在床上,几名妃子吓得躲在角落瑟瑟发抖。余透派人用刀子不断的割着他的肉,一时间鲜血淋漓,染红了龙床。
余透看着那满脸横肉的皇帝,叫死叫活的模样实在令人恶心,一脸鄙夷道:“这点伤痛就受不了了?皇帝陛下,你要知道我们将士在外征战,可受了比你疼上千百倍的苦。”
“啊啊啊啊!爱卿,好爱卿呐!朕知道你……啊啊啊……受苦了,朕会加倍补偿你的!你要什么跟我说,我什么都给你!”皇帝疼的面目狰狞,在龙床上拼命挣扎着哭喊。
余透对皇帝春风一笑,很是好看,眼神清澈哪像个杀人如麻,手段残忍的将军。
“哈哈哈!你可真是个昏君,你觉得你现在说的话,我会信吗?或者换句话说,我会放过你吗?挣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是谁!”余透撕下唇上的胡子,“说实话你可真是酒色伤身,贵人多忘,我与我父亲常年入宫,见你多次。想不到如今你见到我,根本不知我是谁!”
皇帝看着余透那张脸,很是熟悉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一听余透说道常年入宫,这才明白过来,惊恐万状道:“你……你是……你是余家的……”
余透用脚狠狠的踏在皇帝的伤口处,听着皇帝声嘶力竭的喊叫声,露出让人不寒而栗的微笑:“原来你还没这么健忘啊!我记得当初灭我全家的那道谕旨可是你下的吧。你现在知道我想要什么了吗?”
“你……你要杀朕???”
“我怎么可能轻易杀了你呢?”余透拿着小刀轻轻划在皇帝的肌肤上,“我会一刀一刀的从你这讨回来的!”
皇帝惊恐至极呼喊道:“你要是杀了我,没人下旨你家人还是千古罪臣!”
余透笑道:“杀了你这个昏君自会有明君继位,为我家人洗刷冤屈,沉冤得雪。”
“你……”
“来人啊!将他拖到刑司房去,据说那里刑罚众多,定要让皇帝陛下好好享受享受。”
“是。”将士们将捆起来的皇帝嘴里塞上布料,抬了起来。皇上只能含糊不清的哭着,他惊恐害怕的看着余透,拼命的摇头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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