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治病的时候很撩我[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京鱼
朝歌自然是要疯,先是拼命地摔东西以示抗议,嘴里也不停地骂傅冬心变态,嚷着要去向媒体曝光他,一个月后,他发现傅冬心对他这招无动于衷,他便改了策略,开始哭着求傅冬心,说他知道错了,说他呆在这里要疯了,他再也不提分手了,一辈子都待在他身边。
傅冬心这次倒是有了反应,他笑得很是温柔,手指捧着朝歌的脸,低声絮语:“不提分手?一辈子与我在一起?”
朝歌拼命点头,他被关了一个多月了,见到的人除了傅冬心便是给他送饭的女仆,神受到了严重的折磨,脸色恹恹的,但却无损他姝丽的容貌,反而增添了引人怜惜的病态美。
傅冬心的手不断地摩挲着他柔嫩白皙的侧脸,表情看起来很是心疼,嘴里吐出的话却将朝歌的希望尽数打破,他说:“可我不想冒这个险,要是我放了你,你却跑了怎么办?我觉得这样就很好,我照样可以捆着你一辈子。”
朝歌是孤儿,举目无亲,本来有的朋友也因为傅冬心而疏于交往,这种时候他失踪了,都没人能发现世界上少了一个人。
他开始发抖,越想越怕,看傅冬心的眼神也满是惧意。
“乖,别怕我,我爱你啊。”傅冬心搂着他,温柔得抚拍着他单薄的背脊:“你就呆在这,要什么就和我说,除了不能给你性.爱,其他的我都能给你。”
这是个疯子,朝歌第一次有了这么深刻的意识。
他开始对傅冬心冷漠以待,实在受不了想说话的时候就和给他送饭的女仆说,即使对方一点儿回应都没给他,他也锲而不舍得自言自语着。
被套上链子的原因是有一次他趁傅冬心出国拍戏,扯了被套就从二楼往下爬,结果房间里装了摄像头,一下子就被守门的保镖抓住了,之后等傅冬心回来的时候,手上便多了漂亮的银链子。
傅冬心给他戴链子的时候,表情和语气都透着无奈:“小歌,你乖一点不好吗?”
朝歌疯了似的喊着“wcnm“、“变态”、“去死”,换来的只有后者宠溺的眼神和笑容。
回忆结束。
唐颂简直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脸色难看得紧:【果果,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傅冬心嘛。真的好可怕。】
原主被关了整整半年。
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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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得他这个样子,只能安慰他:【没事的,你哄哄他,两个傅冬心肯定感觉也想通,他不会对你也这么残忍的。】
唐颂带着侥幸问:【真的吗?】
得到了糖果肯定的回答:【你现在去洗把脸,换件衣服吧,全身都是汗,狼狈死了。】
唐颂起身走往卫生间,途中还被堆在一起的链子绊了一跤,膝盖磕在坚硬的大理石上,很快充血泛青,让他疼得直呼冷气,眼角都浸出了泪滴。
这具身体被养得非常娇贵,比上个世界有过之而无不及。
唐颂刷着牙,偌大的镜子里倒映出的容色是难以形容的漂亮,朝歌大概还带有些欧美血统,眼窝深邃,鼻梁高挺,皮肤特别地白皙,嫩得能掐出水,眼眸是浅棕色,能清晰得看见瞳孔,总之按唐颂的话就是又一只白斩鸡。
怪不得这么自信能在娱乐圈闯出一番事业,这样的容貌,就算当个一无是处的花瓶,都有无数的颜控会追着粉他,更何况他还是专业的本科戏剧院校毕业的。
前途可谓是一片鲜亮,可惜,碰到了傅冬心。
他洗漱完,继续躺回床上,这个时候马上就会有女仆来送早饭,他无聊得看着指针走动,终于,门口传来锁被转动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女仆的身影及她手上的托盘。
唐颂安静地低头吃东西,一边的女仆眼中却有些许的惊讶飘过,往日的这个时候,即使她没有发出声音,对方都会与她说些话,而今日,却反常得很是安静。
她将这个异样一丝不落得告诉了傅冬心,刚好后者近期很空,听她一说,中午便回来了,手上还拎着形状美玲珑的小蛋糕。
他走进房间,视线落在雪白床铺上凸起的一坨小山丘,露出一丝笑意,俊朗的面容也因为扬起的弧度而愈发迷人:“小歌,我回来了。”
唐颂正无所事事得闭着眼,这房间实在太空荡了,就连最基本的电视都没有,偌大的空间除了衣柜和书桌就仅剩下他身下的这张床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他张开眼,较之早上更加刺眼的阳光让他不由自主的眯眼,狭长的睫羽宛若蝴蝶翩跹的翅膀眨动着:“你回来了啊。”
他说,由于长时间没怎么说话,原本清越的嗓音透着怪异的沙哑,唐颂咳了两下后继续道:“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傅冬心走上前将他连着被子抱进怀里,用粉丝说听了能溺死人的低音道:“我想你了。”他轻轻地将唐颂额前的发丝撩开:“小歌,这是你这几个月来主动与我说话。”
朝歌的头发半年来已经长及腰,他的发质很好,乌黑浓密,手感柔软,垂在这张漂亮的脸上,好看得让人恨不得立马将他藏起来养在深阁,不叫任何人窥伺,傅冬心很喜欢这个样子的朝歌,也就没叫人给他剪。
此时他用手顺了顺唐颂背后的头发,附身亲了下唐颂的额角:“真乖,我今天还特地去买了你喜欢的甜点,就当做你这么乖的奖励好了。”
唐颂见他心情似乎很好,试探着说:“冬心,我想出去逛逛……”
“你又想跑?”傅冬心本来还带有笑意的脸片刻就皱了眉,在他面前的人很漂亮,这点他早前就意识到了,对方在与他在一起之前,就有无数的追求者,或男或女,此时浅棕色里流露出哀求,让他差点心软答应了这个要求。
“我不会放你出去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不分手,冬心,我真的不分手了,我就只想出去走走。”唐颂软着声音,像先前原主那样慢慢地磨着他:“你这样锁着我,我都不太会走路了,我会变成残废的,冬心,你给我解开好不好?”
他将自己的脚腕缩起来,白色上面附着黛青色的血管,看起来脆弱又可怜,傅冬心若有所思得看着,手指慢慢圈上他一手就能掌握的脚腕,动作看起来很是柔情蜜意,嘴上却依旧说着:“变残废也没关系,我会抱着你走,想去哪我都抱着你。”
【果果!!】唐颂哀嚎:【没用啊怎么办。】他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心里真是已经非常后悔没听糖果的忠告,傅冬心的梦真的不是那么好吃的啊!
【你别急,我想想办法。】
【嗯。】
“还想吃蛋糕吗?”傅冬心问他。
等等,唐颂忽然想起自己膝盖的伤,他挣扎着从傅冬心的怀里退出来,掀开被子将紫红的膝盖露了出来,他的皮肤太白了,导致在普通人身上很寻常的伤在他身上就尤其严重,唐颂努力让自己哭了两滴泪出来:“冬心你看,那链子都把我绊了一跤,疼死我了,你帮我拿下好不好?”
看到他的伤后,傅冬心脸色不是很好看,他伸手替唐颂抹眼角的泪,柔声安抚他:“我马上派人来铺地毯。”
wcnm,我是这个意思吗?!
“可是铺了地毯我还是会摔啊。”唐颂说:“你这是治标不治本,我也没有别的要求,你就帮我解开链子会死啊,我又跑不掉。”
他急起来连柔弱都懒得装了,在瞥到傅冬心若有所思的眼神后,又一改气势,眨着睫毛说:“冬心,你不是爱我吗?解开好不好?我不走,我就待在这儿,你赶我我都不走的。”
“冬心~”
“好。”傅冬心答应了:“我给你解开,你答应我乖乖的。”
当锁链发出“啪嗒”的声音时,唐颂如释重负得松了一口气,走出这个房间的第一步完成!
大概是夏末时节,外面的星子特别多,晚上即使不开灯,透过月光唐颂也能看清傅冬心的脸,他感叹明明是与上个梦境一样俊美的模样,偏偏性子差了那么多,这个傅冬心讨厌得要死,脑子怕是真的病得不清,等以后再熟一点,他该建议他去看一下医生。
【怂怂,他没睡着,刷幸福指数的好时机啊!】
同时也是他踏出这个房门的踏板,唐颂想了想,动作很是小心地轻轻吻了傅冬心的唇,小声抱怨着说道:“我不就想和你站在同一个高度嘛,干什么就要把我关起来,我都这么乖了,你还把我关着,良心都不会痛的吗,刚刚白天我摔的时候还哭了呢,疼死了,我知道你其实还挺心疼的……”
【幸福指数5,当前总数为5。】
他絮絮叨叨得呢喃,说到后来困得昏昏沉沉,眼睛一闭一闭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了,说到底他还是觉得委屈,满怀希望得进来,还以为仍然是上个世界的傅冬心,哪知道直接撞上了这么丧病凶残的,远远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他闭上了眼,朝歌的身体泪腺发达,他心里稍有些委屈难受,眼角就有泪痕渗出来,落在枕巾上,留下几滴深色的痕迹,傅冬心蹑手蹑脚得替他擦着泪,又亲了亲他抿着的双唇,神情复杂。
或许是唐颂的话起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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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第二日傅冬心破天荒得给他准备了外出的衣物,又给他戴上口罩与帽子,即使是大夏天,都将他遮得严严实实的,他说:“我今天要去拍戏,你和我去片场,不要出什么意外,机会只有一次。”
唐颂忙不迭点头,即使走出别墅就出了汗,却毫无怨言得跟在傅冬心身后,充当助理的角色。
傅冬心咖位大,背景深,本身又有过硬的演技,因此一到场剧组的人自然都是紧着他,急着给他化妆,给他拿衣服。
剧组的导演是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中年人,听说以前是写小说的,后面慢慢转型编剧,再是导演,磨砺的年数比较多,拍出来的电影也颇受业内好评,好评如潮的电影也不少。
这次要拍的电影是玄幻剧,男主向,女主只是最开始和最后的时候露了下脸,之后剩下的大篇幅就是男主与男二的戏份,本来是关系亲密的知己,却因为立场不同而刀剑相向,但两人又因放不下过往,每每相对,都下不了狠手。
那是个被划分为玄和地两个大陆的世界,玄产生于世界混沌之初,而地则是由玄分裂而出的第二板块,处于玄的位面之下,而男主宫邶就是地界的一个普通世家的孩子,偶然救了被仇家从玄界中扔出的男二应尧,二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亲如兄弟。
直到应尧成年之时体内血脉觉醒引来家族的人,两人才分开,之后玄界和地界因为一系列的矛盾而展开大战,亲人为此逝去,家园因此毁灭,无数的人颠沛流离,宫邶与应尧无数遍得劝两界和解,两边却都杀红了眼。
不得已,他们拿起武器,经历过并肩作战,也试过拔刀相对,最后仍旧选择共同面对,他们企图将两界归一,为此不畏艰险,披荆斩棘,在快要坚持不下去时互相搀扶鼓励,然而应尧却在最后快要成功的前夕,替宫邶挡了暗器死去。
很老套的故事,拍的好却依旧能吸人眼球,这个世界处于对同性之间感情的探索阶段,不讳莫如深,也不敢明确表达,而宫邶与应尧的对手戏便是影片里的一大亮点。
尤其应尧的人设是个姿容较之女子毫不逊色的人设。
唐颂无聊得待在傅冬心的休息间,拿着他的剧本看,忍不住为应尧的死唏嘘,明明不用死的,偏因为编剧想带一丝悲剧色,而白白丢一条命。
傅冬心底子好,很快就化好了妆,穿着飘逸的古装,整个人长身玉立,芝兰玉树,再加上他面容俊美高冷,周身都萦绕着冷淡的气息,宛若羽化登仙的神,让人只敢远观,不敢近身。
演女主的女星明溪上前搭话,妆容致的脸上是不卑不亢的笑容:“冬心,等等我们见面的戏是第一场,要和我对一下戏吗?”
傅冬心抬眸看他,片刻又低头看着手机,冷声道:“不用。”
他两都算是经验老道的演员,没道理这么简单的一场戏都要排练,有这时间浪他还不如多看看他的小歌,自昨日后是越来越有趣,也让他越来越放进心底了。
明溪讪讪离开,临走前瞥了一眼傅冬心专注看着的手机,只是那人的冰山一角,那张红艳似骄阳的菱唇却印在了她的眼底,挥之不去,心心念念想看到全貌。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唐颂在一边看他们拍戏,累了就闭眼睡会,醒了旁边已经有人买好了点心给他放着,他便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扯下口罩慢悠悠得吃,偶尔再抬头看看远处的傅冬心。
而每每这个时候,两人的眼神必将对上,唐颂便露出一个笑容给他,换来对方宠溺的眼神。
两人的互动很快就引起与傅冬心对戏的明溪的注意,她疑惑得朝傅冬心的目光所及之处探去,刚好撞见了唐颂露出的那个笑容。
那是连百花争相开放都难以比拟的脸,明溪愣在了原地,就连导演喊她都没注意,更遑论一边傅冬心阴翳的,满含恶意的眸光。
“导演……”她说道:“那个柳柯林不是演不了应尧了吗,你看他行不行?”
她朝唐颂指去。
所有人都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导演看着唐颂眼露光,一边的编剧早就喊着:“行行行!”
“他不行。”傅冬心开口。
导演也知道这是他带来的人,他说不行,就没人敢说行,可实在是太合适了,他舍不得错过,有时候电影的成功与否也取决于演员是否合适,观众买不买账。
唐颂感受到诸多的目光,有些忐忑和尴尬,他放下手中还剩一点的小蛋糕,朝傅冬心走去。
待两人之间只剩半米不到时,他探头问:“怎么了?”
“没事,回去吧。”傅冬心拍拍他带着帽子的脑袋:“热吗?等等就回去了。”
“还好。”唐颂回他,又朝周围的人看他的人挥手,算是打了招呼,然后打算原路返回。
明溪在一边看着干着急,她是个深度颜控,看见帅哥就走不动路的那种,此时看到唐颂这个级别的,心里早就疯狂刷屏:好好看!想太阳啊啊啊啊啊!
此时看到唐颂要走,也不管傅冬心刺人的目光,直接开口挽留:“你等等!我们这边缺个角色,你有兴趣吗?”
“他没兴趣。”傅冬心加重了语气。
唐颂其实心里有一点心动的,傅冬心那样拘着他,如果他踏入娱乐圈,在那么多目光的注视下,行动会不会自由些,至少来拍戏的这几日都不用担心要被对方囚禁在别墅里。
但是如何要傅冬心答应是个难题。
他忽的想到了剧本的内容,给傅冬心发了一条短信:【冬心,你难道不想与我一起出现在大屏幕上吗?】
傅冬心的脑海里闪过唐颂前一天晚上的话:我想与你站在同一高度。
这句话太戳他了,即使明知道前方是对方挖给他的陷阱,他也忍不住义无反顾得跳了下去。
第27章第二梦(一)
“会演戏么?”导演问唐颂,也不知是不是唐颂的错觉,他觉得对方的眼神有些紧张,大概是怕他真的是个花瓶,但他没基础,朝歌却有,所以他笑着点了点头。
“会就好会就好!”导演一改先前文雅的假象,脸上笑得和朵花似的:“今天有些迟了,明天就正式入组吧,等等我就把应尧的剧本给你,回去有时间就研究研究……”
对于他说的,唐颂一一点头,态度乖巧,这让一边的明溪看得挪不开眼。
她小心翼翼得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在察觉到傅冬心的眼神时,又若无其事得拿起剧本。
傅冬心有权有势,这点毋庸置疑,傅家在首都的关系错综复杂,上一代的更有在政府从事的,具体的大家都不知道,只清楚两年前有个大火的小鲜肉因为造谣傅冬心是同性恋,就被彻底封杀,至今为止,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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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鲜肉的人已经寥寥无几。
不过那句话么……平擎打量了几眼唐颂与傅冬心的相处模式,大概不是谣言吧。
以前因为被他关在家里的朝歌,只要是在本市,傅冬心多晚都会赶回去,坚决不跟剧组在外面的酒店住,不过这次唐颂就跟在他身边,且天色已经暗沉,他也不想累着对方,想了想还是和平擎说跟着剧组。
平擎先前就劝过他,这样家里剧组两头跑不仅状态不好,还耽误进程,他先前还疑惑是什么促使着傅冬心雷打不动得回家,现在一看,理由了然。
不过剧组人多眼杂,刚刚白天第一天很多配角演员都还没到,工作人员又是他自己的团队,明溪是聪明人更不会出去说些什么,但过两天别的演员陆陆续续得入组,总有些人脑子不灵清的人,他拍拍傅冬心的肩膀道:“你们注意点,别太明目张胆了。”
傅冬心点头,既然说了要朝歌与他一起,自然不能让他爆出“蹭影帝热度”这种话题,最好的就是让他一步一步靠自己的演技和人格魅力来吸粉,这样的粉丝才会是实打实的真爱粉,实在有问题,他也能出手帮忙。
所以,唐颂在这条路上必将走得很远,自身硬件条件足够,又不会有潜规则,圈内互相碾压这种糟心事,与傅冬心并肩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苍穹逐渐被黑暗吞没,太阳的余晖与月光同时出现,傅冬心让身边真正的助理回家给他和唐颂拿换洗衣物,又温声赶走了不放心他们的经纪人,这才带唐颂去吃晚饭。
“一起去吃啊,我请。”平擎拉住他们说,另一边的明溪也凑上来说:“已经很晚了,大家就一起先随便吃一点吧,养足神明天还要拍戏呢。”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她要和朝歌一起吃,对着这样一张脸,食欲都要好些。
她身边的经纪人隐晦得扯了扯她的袖子,提醒她别做太出格的事,她恍然未闻,继续用漂亮的杏眼看着傅冬心和唐颂。
本来要同意的傅冬心看她这幅模样便生了拒绝的意思:“不了,我还有些东西要单独交代小歌。”
“哎好吧。”平擎也不能勉强他:“那你们别走太远,早点休息。”
“嗯。”傅冬心点头后随手戴上口罩和帽子拉起唐颂的手。
他说要和唐颂交代东西也不是随便找的借口,与剧组分别后,他就带着唐颂进了一家名叫“薄荷小院”的私人餐厅,刚一进门,唐颂就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薄荷香,很淡,却始终围绕着他。
坐在大厅里吃饭的人很少,所有人说话都轻声细语的,安静到唐颂能听到他们咀嚼食物的声音,本来站在柜台旁边的女服务生看到他们,很是热情地迎了上来,穿了秀美起旗袍的身躯在空气中描绘出最动人的曲线。
幸好店里的灯光较暗,傅冬心也没开口说话,那服务员没认出他来,两人安安静静得到了一个宽敞的包厢。
等包厢里只剩两人时,傅冬心才伸手替唐颂取下带了一天的帽子和口罩,乌黑的发丝披散下来,带着一股清香,傅冬心温柔得替他理了理凌乱的发顶:“要去剪掉吗?”
“随便。”唐颂回他,他本来的头发比这还要长些,自然是不介意这满头秀发的,而且朝歌的脸,怎么说呢,短发好看,长发却更有特色,他自己也很喜欢这张脸。
“那就不剪了。”傅冬心说,他对唐颂的头发情有独钟,手指沾上去就离不开,上了瘾似的一遍一遍抚着:“那我们现在说说你要出道的问题吧。”
“既然决定了,那便做到最好吧。”傅冬心说:“小歌,我等你主动站到我身边来。”
唐颂低着眉,垂着眼,听到他这句话时忽的抬头,浅棕色的眼眸里满是认真:“冬心,你相信我!”
“暂且信你。”傅冬心笑着说,朝歌这半年来对他耍了不知多少的花样,到现在不还是被他抓在手心,这次他不知道对方是否真心,但那句话确实打动他了,就当是给彼此一个机会好了,他想。
朝歌做到了,自然皆大欢喜,做不到,还想着逃离他,那就把他彻底关起来。
这个当口,门外传来低低的敲门声,待傅冬心压着声音说了“进来”后,端着菜肴的服务生就姿态优雅得进来摆菜,之后又脚步轻巧的退出关门。
傅冬心看着门关严实后继续和唐颂说:“你刚出道,必须要有团队给你包装形象,建立人设,处理舆论,我会帮你和sjy联系,他们老板我刚好认识,大概能给你一定的捷径。”
“但是我说的捷径,大概也只有资源有待,机会多一点,其他的就要你自己努力了。”
“小歌。”傅冬心突然语气一改,将低沉的嗓音放软:“这条路很难,你肯定会经历背叛,算计,所有一切肮脏的手段都会接踵而至,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唐颂的答案依旧没变。
完全进入夜生活的城市糜烂又奢华,却与圣洁的月光相得益彰。
傅冬心给他的定位是走高路线,毕竟要从头开始就爱惜自己的羽毛,往后才不会被人抓住一点黑历史就使劲黑,而且唐颂这次的起点高,一出道就是电影男二,若是走下坡路,不了要被人看轻。
唐颂对于他说的自然认同,他看过不少明星的梦境,也算见多识广,那些人表面光鲜亮丽,实际上不知道有多黑,前一刻与人笑嘻嘻得寒暄,下一秒就能披着马甲,顾着水军在网上黑死你,压着你翻不了身。
一个个都是演技派高手,极个别是老祖。
第二日,阳光甚好,天气宜人,就连枝头都有鸟雀叽叽喳喳的活跃,平擎念着唐颂没上过镜,将他的戏份往后靠了靠,让他多向别的有经验的演员学习技巧。
新来的演员里有个比较清秀的小男生,演的是男主的亲弟弟男三,也是将应尧毒死的罪魁祸首,剧里很是阴抑的一个人,剧外却非常得活泼热情,时不时就让助理买些喝的吃的,分给所有人,也因此赢得了不少人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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