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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治病的时候很撩我[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京鱼
唐颂回答,吻戏床戏他自己除了稍微膈应些,也没觉得有什么,但重点在傅冬心身上,要是被他知道,结果唐颂不敢想。
发疯回变态是极其有可能的。
最惨的是幸福指数直接归零。
他已经很了解傅冬心的性子了,结果只有更惨,没有最惨。
不过他是男生,床戏是怎么都不会让他自己演的吧,吻戏也就两场,到时看导演怎么安排。
能借位或者有替身是最好的了。
第39章第二梦(十三)
开机祭拜仪式后,忙碌的傅冬心终于慢下了节奏。
唐颂稍稍考虑后,还是与他说了这戏。
傅冬心听完诧异:“叫你去演女主?!”
唐颂怀里塞着抱枕,缩在沙发上冲他点头,侧脸边上的发丝垂落下来,修饰出致轮廓:“剧本你也看过了吧?”
傅冬心走到他旁边,将他抱进怀里:“看了。”
唐颂想看看他的反应,奈何后者手指插在他浓密的黑发里,让他转不过头去:“你有什么要嘱咐的么?”
“没有。”傅冬心撩拨着那软得和水一般的发丝,心里清楚唐颂真正的想说是什么,但他就是想要唐颂不安。
“哦,哦。”唐颂诺诺回他,唇瓣嚅动着说不出其他字眼。
傅冬心不动声色,手上的动作慢条斯理的,优雅又显得贵气,修长的手指穿.插间编织出了一条好看的辫子。
唐颂还在思考要如何开口。
傅冬心握着那根小辫子把玩着,状似不经意开口道:“和你拍吻戏的是谁?”
“男主。”
唐颂的心抖了抖,他将头发从傅冬心的手心里抽出来,转过身子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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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视,纤长的睫毛下垂,隐约能碰到下眼睑:“你介意么?其实可以找替身来着……”
“替身啊,那你不是不能露脸了?这不太好吧。”傅冬心说。
“不会不会,到时候借位露脸也可以……”
傅冬心揽住唐颂的后颈,将唐颂往自己面前带,两人高挺的鼻尖点在一起,近的能互相感受到彼此的气息,他说:“怎么借位,像现在这样?”
唐颂睁着眼睛看他,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
傅冬心连普通的拥抱牵手都不太能忍受,像这样暧昧,比亲吻还要温情的动作,更不是他的容忍范围。
“明天我同你一起去剧组。”
唐颂不知道他想干嘛,眼睛紧紧地盯着傅冬心的脸,妄图看出些什么来,不过傅冬心一直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看了半头,最后垂头丧气道:“你做什么去?”
“明天你就知道了。”傅冬心揉揉他的脸,又俯身亲了亲,然后将他放在沙发上,朝厨房走去。
现在只要他在家,午餐什么的基本都是他在做了。
因为偶然一次,唐颂夸了他的手艺。
傅冬心巴不得自己有许多特长,能勾地唐颂离不开的那种,那句“想勾着一个人的心,就要勾住他的胃”的话,被他贯彻了个透。
有事没事,他都能拿着食谱研究。
窗外的树枝已经慢慢长出了新的枝丫,小小嫩嫩的绿叶附在上面,细腻的纹路上还残留着早晨的露水,水淋淋的,让人看了就心情明亮。
导演规定八点半要到场,傅冬心早早起来准备了早餐,放在保温盒里,让唐颂在路上吃。
至于唐颂,还在被窝里,睡眼朦胧地张开手臂让傅冬心给他穿着衣服,修长笔直的两条大长腿蜷缩着,在阳光底下,白得近乎晶莹剔透。
傅冬心黑色的眼眸暗沉下来。
手指覆盖上去,比想象中的味道还要好,他忍不住用了点力道,娇嫩的皮肤上很快出现红痕。
像是雪地里绽开的梅花似的。
唐颂动了动腿,嘴里催促:“有点冷,裤子呢?”
【你迟早变成巨婴!】糖果的语气不是很好:【不会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吗?】
也不看看被人占了多少便宜了。
唐颂却没怎么在意,巨婴就巨婴呗,反正糖果嘴里再怎么嫌弃他,实际上还是最关心他的那个,就算他整天整天躺在床上不动,对方也能无微不至地照顾好他。
所以这些口头便宜,被占些就被占些呗。
最主要的是,这样被人伺候着的感觉,真的超好!
唐颂伸出腿,探进傅冬心给他撑开的裤子里头。
穿好裤子,傅冬心又找来皮带给他系上,唐颂的腰很细,窄地只用到皮带最里面的扣子。
“怎么就是吃不胖?”傅冬心皱着眉:“这么瘦。”
唐颂没理他,穿得妥善后就又靠在傅冬心宽阔的肩膀上闭眼,眉目懒懒散散的,透着一股子疲倦。
就这么睡过去,洗漱都是个问题,傅冬心抬着唐颂的下巴,轻轻拍着他的脸:“清醒些,坚持不住我就帮你请假了。”
唐颂眼睛勉强睁开了一条缝。
等两人坐上车时,时间就有些赶了。
唐颂略微清醒,拿着保温杯吃早饭:“冬心,你不拍戏吗?”
他还是摸不清对方为什么要跟着他。
傅冬心开着车,眼睛盯着前面的路,闻言只是笑笑:“这两天假期。”
他拍的电影,虽然是大制作,但效率也高,很多与他搭戏的演员,都是有一定专业能力的,他只要拍完自己的戏份,其他零零碎碎的小画面,自然与他无关了。
路上的红绿灯很是优待他们,踩着那临门一分,唐颂总归没有迟到。
不过傅冬心是光明正大地送他来的,只戴了个口罩,对他熟悉一点的,隔着老远都能认出来是他。
这部戏的男主彭书辛算是其中一员。
大家咖位差不多,但傅冬心实际上明晃晃压着他一头,他是那种不管心里如何,面上都温润如风,对谁都能做到笑脸相迎。
傅冬心不是那种眼睛在顶上的人,至少明面上不是。
面对彭书辛的小脸,他也很是有礼貌地回应了。
傅冬心这次是没想隐瞒他和唐颂的关系,剧组里的人嘴巴严实点,能瞒着那自然瞒着,瞒不住也无所谓,正好能名正言顺确立关系。
而且圈子里的人,多少还是怵他的。
傅冬心找到了导演。
对方正在与副导演商量着事情,看到他也震惊了一下。
“郭导,好久不见。”走傅冬心上前打招呼,身后唐颂亦步亦趋地跟着。
“冬心啊,怎么突然过来了?”导演与他合作过,自然相熟,而且看面前这两人的模样,手都还牵着,他挑了挑眉,心里了然。
“是这样的,我想问郭导还缺替身么?”傅冬心笑着问,语气寒暄似的稀疏平常。
郭导闻言皱眉,不太懂他的意思:“你说什么?”
“我说,郭导还缺替身演员么?男一的。”
傅冬心这么一说,导演又结合了眼前两人的状况,点点头懂了。
他也有些了解对方的性子,对于自己认准的东西,有特别强烈的占有欲,容不得别人任何沾染,有那么一点被允许触碰的范围,但容忍度很低。
对物品都如此,更何况是恋人,郭迎以为,傅冬心的恋人该是个被他如同金丝雀似的养在家里,过得细,却不会有半点自由。
却没想,这个看起来被傅冬心捧在手心的朝歌,还能出来接戏。
郭迎拍了拍傅冬心的肩膀,朗声说:“你这个影帝来当替身,我哪有拒绝的道理?”
第40章第二梦(十四)
唐颂全程沉默,乖乖地站在傅冬心身后。
傅冬心说要当替身时,他脑子里有一闪而过的害怕,但仔细再想想,他又不知道自己该害怕什么,对方想要公开或是怎样,他都依着他就好。
他进入这个梦境的目的,本来就是这个,只要不触及底线,傅冬心都可以为所欲为。
“你们的吻戏等我拍完再来找你。”傅冬心临走前说道。
他来唐颂的剧组,本来就是来说这件事的。
唐颂点点头,催促他快走:“你安心拍戏去吧。”
这个时候,梁启帆和另外一个小助理已经到了,跟在唐颂身边,手里拿着唐颂的零碎东西,水杯,吃的,外衣,各种等等。
傅冬心最后又嘱托了梁启帆一遍,才放心地走了。
唐颂转身回到化妆间,开始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戏份。
像他与彭书辛这种的,都是有自己单独的化妆间的,化妆师早早地已经等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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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颂坐在椅子上,有些不好意思:“等久了吧?”
“还好。”化妆师是一个年级有些大的小姐姐,但保养的十分好,气质如兰,闻言也只是轻轻一个微笑带过。
唐颂的妆容有些麻烦,既要掩盖他偏于男性硬朗的轮廓,又要有民国时期的年代感。
与现在流行的韩国的一字眉不同,中国传统的美女都是弯弯细细的柳叶眉,眉尾尖尖的上挑,带着清婉典雅的味道,若是想娇媚一点,便在眼尾处晕染些红色眼影,再是在眼窝处稍稍加深一些颜色便可。
唇瓣上点的胭脂也是很纯的红色,唐颂的唇形很好看,不需要过多的修饰,只要涂满后轻抿一下就好。
这部剧的女主是个留洋归来的大家小姐,与传统的闺阁秀女不同,她偏爱浓烈的颜色,妆容也多是艳丽的。
而唐颂的五官能完美融合那些过分亮眼的颜色。
每个化妆师都会认真对待自己手底下的脸,手上的脸越让人惊艳,她画的妆容便越成功,这也是对她专业的一个认可。
换上翩跹的长裙后,唐颂便是那从图里走出来的人儿,明媚地让人不敢直视。
就连一直颇有怨言的彭书辛,都挪不开眼睛,心里不仅没在嘲笑傅冬心,反而滋生出一丝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歆羡。
自古美人都是受优待的。
民国的剧总带着些无奈、悲伤、凄凉的色,即使导演拍的是架空民国,但依旧避不了军阀、山贼、战争这几个字。
而在纷乱的战火里,长得美可不是什么优势。
唐颂扮演的女主叫荣可君,因为家庭优渥,父兄都是军阀,自小就被送出国学习,从来都是要什么便有什么,这导致她的性格虽然在自家眼里算娇俏可爱,可在其他人眼里,那就不是一点点的嚣张跋扈了。
这样的性格给她之后的生活奠定了不可抹灭的悲剧,当父兄垮台,实权被后,她自然也如同别的金银般,成了胜利者的所有物。
唐颂当初看完剧本之后,唏嘘不已,还忍不住去搜过原著小说看。
不得不说,他更喜欢电影这个结局,任何人在经历过那样的事情后,能不去报复就很好了,为什么还指望这样的剧结局是he?
【因为人类最喜欢用美好的大结局迷惑自己,试图用这些东西去覆盖那丑陋的过去。】
糖果说:【人类是善少恶多的生物。】
他不遗余力地贬低人类,企图让唐颂对傅冬心的好感降至最低。
但唐颂还是很喜欢人类的,他们虽然大都被欲.望所指使,但人性本恶与人性本善,他更愿意相信后面那一句。
剧组正式开机,影视城里的群众演员来来往往。
彭书辛穿着露出肌肤的破衣裳,俊脸被抹地很脏,身上的气质一转,成了那楚楚可怜,在街边乞讨的小乞丐。
他演的男主顾开元前期是个落魄的小乞丐,之后才占山为王,渐渐地势力越阔越大,最后更是吞并了荣可君父兄的兵马,真正蜕变成了一个令人畏惧的军阀。
而李屹然演的是与荣可君有婚约的军阀之子,势力范围更加趋近政治中心,手上的权利也比较大,然,前期是个浪荡子,真正的花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至于唐颂没拿到的那个角色,存在感相比前两个,实在是有些低,只是个容家养子,说不上话的那种,最后却是荣可君的救命稻草。
这三个男人,每一个,都在荣可君的前半生涂上了浓重的色。
这部剧在小说中,顾开元最后获得原谅,与荣可君相伴一生,但剧本中,却是两个死了,另外那个直到老死,都没能说出自己的心意。
戏拍得十分紧凑。除了唐颂偶尔不在状态,其他人都发挥良好。
“朝歌啊,女孩子走路不能这样子啊。”导演有些头疼。
他们在这场戏已经滞留许久了。
唐颂微微缩小了自己的步伐,走路的动作也变小了些:“导演,这样可以吧?”
看起来是没什么问题了,但感觉又很有问题,郭迎拧着眉,神情严肃地看唐颂走路。
怎么看,都是个男人。
“胯部弧度明显些,脚尖先着地,手臂摆动的弧度可以稍稍放大,但是步子尽量缩小。”
唐颂跟着一步一步做,勉勉强强,算是过了郭迎那关。
……
傅冬心拍完戏之后,便随唐颂一起,他也算是做过助理的人,照顾唐颂更是手到擒来。
一边看着的人,原先看着还十分震惊,毕竟傅冬心在很多人眼里,算是神坛上的人物。
而今,神也被扯落人间,沾了凡世的尘俗硝烟。
原来,影帝与爱人的相处模式,也和普通人一样啊,除了稍微甜点。
大家看多了,也便不稀奇了。
剧本拍到一半,就是那场唯一的床戏。
荣家一夕之间覆灭,荣可君被人拧着当做胜利品献给了顾开元。
往日张扬的将军府小姐,被人脱下了端庄好看的洋装,换上若隐若现的缥缈纱裙,美丽的**在蜡烛的照耀下,愈发地迷人。
顾开元是喜欢荣可君的,那还是很多年前,对方捧着还冒有热气的白粥给他时,他的眼里便印进了这个身影。
荣家总会在每年的那一个月开仓赈粮,大概是为了抵消手上许多条鲜艳的生命吧。
顾开元不是特殊的那一个,那天荣可君只是心血来潮,有许许多多的人都从她手里接过了那碗白粥。
但顾开元总觉得荣可君冲他笑了,妆容致,好似天边触摸不及的仙子,他一下就沉沦了,记了那张脸许多许多年。
但男人,总觉得势力远比女人要来得重要,所以即使知道那是荣家,他还是毫不犹豫地下手了。
且还十分高兴,因为他将那天边的仙子,握在了手里,压在了床褥之间。
唐颂的身体自然没有女子妖娆的线条,但他的脸却还是要露的。
只不过压在他身上的,是彭书辛的替身,傅冬心。
而彭书辛压着的,是唐颂的女替身。
这场戏香艳至极,导演为了保护演员的**,将许多无关人员都赶在了门外。
屋子里只有寥寥数人。
静谧的空间里,只有荣可君嘤嘤的呜咽声,以及男人低沉的喘息声。
赤.裸着上身的傅冬心肌肉紧绷,没有丝毫多余的赘肉,黑沉沉的眸子里铺天盖地的侵略味道,带着男性特有的强势。
一边的女替身悄悄咽了咽口水,盯得目不转睛。
所有人的目光都围绕在他身上。
房间里点着蜡烛,发出红黄色的暖色光晕,朦胧又暧昧,床边暗色的床帘已经被放下,只有微茫的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为了配合镜头,唐颂裹在被子里的身体也只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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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短裤,流畅漂亮的锁骨与细腻茭白的肤色,全都暴露在了傅冬心眼底,唐颂被扣着的手腕已经出现了红红的痕迹,花瓣儿似的,带着靡丽的味道。
傅冬心起了反应。
但这些情况,别的男演员也都会出现,毕竟正常的生理反应,谁都避不了,只不过为了不让双方尴尬,男演员都会穿特质的短裤,能让凸起的反应让人看不出来。
不过傅冬心没穿。
他以前从来不会有这种情况。
唐颂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个凸起的热度与硬度。
在傅冬心低头亲他脖颈的时候,他小声说:“你难受吗?要不要去趟卫生间再回来。”
“不用。”傅冬心含糊着说。
郭迎也看出了傅冬心的尴尬,但对方自己都没说,他也不好喊停。
反正忍忍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吧?
幸好这场戏,傅冬心引导地很好,唐颂没有ng过一次。
反正剧里真正要用到的,只是唐颂那几个脸的镜头而已。
拍好后,郭迎很贴心地将空间留给了他们。
傅冬心喘着气,躺在唐颂身上,但很久后,他还是没缓过来,唐颂推开他,叫他自己一个人冷静冷静,自己开始穿衣服。
没了唐颂,傅冬心没过一会,就冷静下来了。
拾完一切出去时,许多人投来意味深长的笑容。
郭迎进门的时候,还拍了拍傅冬心的肩膀,脸上的笑容,让人不敢直视。
与唐颂稍微熟些的,上来给他递了点吃的还有水:“去椅子上趴一会吧,休息休息。”
然后偷笑着离开。
唐颂自然听得出那画外音,但他也不可能扯着人家的手臂解释他们其实没什么,因为对方根本没说其他的话。
傅冬心没多在意,揽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在躺椅上休息。
“小歌,与我公开吧。”他的语气听起来没有什么起伏,平缓地好似在说今天天气很好。
唐颂看他的神情莫测,接过水后问:“为什么?”
“我喜欢别人看我们的眼神。”傅冬心回忆刚刚的时候。
那种用看情侣的目光,将他们站起一起当做理所当然,谁都明白他身边这个人,是他的,是与他绑在一起的。
唐颂喝了口水,“等戏拍完吧。”
“不然会被当做新戏的炒作。”
傅冬心答应了。
几十天如一日的拍戏时间过去地很快。
嫩绿的枝丫已经抽条,垂在地上,被风吹起一阵绿影,水面被荡开了细小的波纹,岸边的石头与苔藓,清晰可见。
《界壁》已经开始在做宣传了,再过一个月,就能在各大影厅播映。
主要的参演人员百忙之中聚在了一起召开了记者招待会。
明溪见着唐颂一如既往的热情,抱着不肯撒手,还是傅冬心给徒手扒拉下来的。
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明溪挽起袖子一看,青色的淤痕明晃晃的暴露在眼底。
唐颂也看见了,拍了下傅冬心叫他能温柔些,换来后者的一句“她自己作的”。
明溪闻言哼了一声,枉她以前把他当男神。
招待会的记者请的都是关系比较好的,因此问的问题也都比较柔和,多是些“对电影的成绩有什么期望”啊这些。
像“为什么当时要选择启用新人朝歌”这种算是比较犀利了,但记者会嘛,问题犀利些,也比较有爆点,不会想温吞的白开水似的。
大家又都备好了应对方式,回答地漂亮又利落。
《界壁》上映的两天后,唐颂买了票,还是与上次的一模一样。
同样的影厅,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时间。
以及,依旧是他们两人。
第41章第二梦(十五)
影院的人还是那么稀少,三三两两的,即使是近期最好的《界壁》,也拯救不了这个影院。
唐颂与傅冬心坐的仍旧是那两个位置。
手边是香甜的爆米花,以及冰镇的可乐。
傅冬心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本来是腰间的,却被唐颂变扭得甩开:“你这里哭着说不想离开的时候,真迷人。”
那是应尧被家里人找来时的画面。
唐颂回忆着:“你拒绝我的时候,我可真想揍你两拳。”
不过都是戏嘛,当不得真。
《界壁》的背景音乐有唐颂和傅冬心合唱的,带有悲意,却因为两人的声音,隐隐能透出些道不明的情谊。
画面与配乐,拼合交织出了令人难以忘记的场景,或许是荧幕里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的影响,又或者是傅冬心曾经说过的想要公开。
唐颂伸手握着傅冬心的,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
身边的人投来疑惑的眼神。
唐颂展开眉眼,冲他露出笑容,扬了扬手里还停留在“发送成功”的手机。
【幸福指数10,当前总数为75。】
“不是说等以后吗?”傅冬心说,那部爱情向的民国剧还没播出呢。
唐颂的嘴角一直翘着:“突然想这么做。”他将目光转回前方,那个在别人眼里恍若天人的少年轻飘飘得倒在了脏污的泥土中,洁白的衣物上,沾染了飞溅的血珠,“为了不让粉丝们心疼,在电影里这么虐了,现实中,就给她们喂些糖吧。”
也为了不让你留下遗憾啊。
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幸福指数,他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走了,要是走之前没公开的话,心里大概会觉得不好受吧。
wb上已经开始了众说纷纭的猜测。
抑或是粉转黑,粉转路的套路。
与唐颂交握的手,不管从那个角度看,都是男性的。
骨骼宽大,手指修长,与唐颂的手指交缠在一起,还能大出一截呢。
怪不得朝歌当时会拍那种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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