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治病的时候很撩我[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京鱼
“问你呢!被你绑去的公子呢?!”城主见她不说话,又看到傅冬生的手已经握紧了剑,不由得急道:“你没对那公子做什么吧?”
孙黎因心里盘算片刻,她也看到了傅冬生的动作,心里一横,“母亲,他已经是我的人了。”
傅冬生闻言,哪还忍得了,满脑子充斥的都是哥哥痛不欲生的脸,心里像是被虫密密麻麻得啃着,眼里逐渐被血腥气覆盖。
逐渐干涸的剑锋又沾染了艳丽的颜色,而这次,它是被傅冬生从孙黎因的胸口处拔出来的。
“救活她,扔到红帐子里。”
红帐子在千凤国的意思,与天元国里青楼的意思如出一辙。
玉静一听就知道自家主子这刺激是受大了,除了宫里那些姓傅的,以往谁惹了他,哪个不是被干干净净处理的,虽然死得快,但好歹没什么痛苦。
如今这个,怕是活着还不如死了。
孙黎因还是不死心,她狼狈得趴在地上,捂着胸口喊道:“他已经是我的人了!你以为这样不贞洁的人以后那个大家族还会要他……”
“闭嘴!”
傅冬生红着眼,一脚踢在她的伤口处,十足十的力道:“他在哪?!”
孙黎因早就被他踢晕过去了,哪还能回他的话。
另一边的城主哆哆嗦嗦:“臣立马派人找那位公子。”
到最后,还是许凤君待在南离阁,越待越不安,直接将人送到了城主府。
唐颂还没醒过来,或许因为后颈的疼痛,睡得一直不安稳,眉目紧皱。
傅冬生看着自己怀里安然无恙的人,破碎不堪的心又自己拼凑起来,他轻轻地撩开唐颂的额发,仔仔细细得看了半晌,幸好,哥哥没事。
他低头亲亲唐颂的额头,眼角泛酸,努力想将眼眶内的眼泪憋回去,却还是有一滴液体掉落。
“哥哥,对不起。”
【以后你若再敢弄丢哥哥,我迟早有办法杀了你。】
那双还留有泪水的眼睛内,情绪万千,有对唐颂的爱意,愧疚,心疼,也有对身体里另一个人的满腔恨意。
唐颂是在这样的目光下醒来的。
还没反应过来的他,突然就撞见了这样的眼神里,心里一惊:“小生?”
“哥哥。”傅冬生搂紧了他,不让唐颂看到自己现在的眼神:“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你。”
他抱得太紧,说话时的声音带着一丝后怕的颤抖,唐颂脑子里蓦然划过一个念头。
“小生……是不是喜欢哥哥?”
第65章第三梦(十九)
“哥哥怎么这样问?”傅冬生心里一怔,他还没有弄清楚哥哥对断袖之癖的看法,如今听到唐颂的问话,开始反思自己的反应是不是过激了。
“你只回答是,或是不是。”
唐颂的表情与语气尤其认真,他是为了傅冬心而来的,若是傅冬生真喜欢他,为了以后,他也不能再与对方待下去了。
傅冬生看出来他的想法。
即使多少有些不甘,他面上还是装作很是轻松又不在意得道:“弟弟喜欢哥哥不是很正常么?哥哥难道不喜欢我?”
不知是他演技太好,还是唐颂潜意识就觉得这是件不可能的事。
他相信了。
傅冬生心里酸涩,却依旧强颜欢笑,他现在的想法,是只愿哥哥安康欢愉。
不喜欢他没关系,心里有他就好。
他不娶,他不嫁,如此这般在一起,也盛却所有繁华光景。
只是他这样的想法,在唐颂接下来的话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唐颂早就想问傅冬生关于傅冬心的情况了,尤其是听了宇文捷的话之后。
小生回到千凤国后,搅乱了那本就不怎么清的浑水,他能理解,从对方将小生当质子送过来时,他就知道小生在那皇宫里过得不好。
如今有能力了,以怨报怨,也是人之常情。
但傅冬心不管怎么说,也是他要刷幸福指数的人,而且前两个梦境的相处,也叫他不忍心看对方过得艰难。
“傅冬心?!”傅冬生提起这个名字时,目光就不怎么友好了,他问唐颂:“哥哥提他做什么?”
“只是听父皇偶然提起过你有个同胞兄弟,所以有些好奇罢了。”唐颂到嘴的话转了个弯,说得更委婉了些。
看对方的反应,大概两兄弟的关系并没有他原先想象中的那么好。
“他没什么好奇的,活在别人阴影下的蛆虫而已。”傅冬生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嘴角忽的勾起一抹怪异的笑容。
“现在,他已经被打回原形了。”
唐颂的心,因为他这句话一下揪紧,听傅冬生这明面上的话,傅冬心显然过得并不好,甚至还可能非常非常差。
他想了想,还是等到上襄皇宫里再说,现在不了解情况,说多了反而会引起傅冬生的逆反心理。
在玉同镇发生了这么一件事情,几人自然没了玩乐的心思,安安心心得开始赶路。
途中唐颂因为坐久了马车,上吐下泻,昏厥过好几次,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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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傅冬生走走停停,比他原先赶到天元国的速度慢了三四倍。
一个多月后,才堪堪抵达上襄。
回了皇宫,唐颂休养生息了大半月,身体才恢复到原先的模样。
折腾了许久,盛夏的艳阳因为时间的消逝而失了灼热感,蜂蜜般金黄的色泽悄无声息得蔓延,吹拂在身上的熏风携带了一丝凉意。
千凤国里的一切都是陌生又新奇,唐颂初到上襄,傅冬生为了不让人怠慢于他,便没有隐瞒他的身份,也因为这个原因,他怎么也该替宇文捷拜见一下这个国家的女皇。
与宇文捷与他讲的不同,此时坐在他上方的女皇傅莘哪有什么野心勃勃,生机盎然的样子,她看起来比同龄人还要显老,即使保养得再好,也抵挡不住她眉宇之间的疲态。
“七皇子不远千里而来,又初来乍到,老四便替朕好好招待吧。”
老四,到现在还是叫他老四!
傅冬生的手紧捏片刻后又松了开来:“儿臣遵旨。”
反正不管是老四还是老五,他都是被抛弃的那个,干嘛要在这个无关紧要的地方上纠结。
傅冬生将唐颂安排在自己的寝殿内,犹如先前唐颂养他时候一样。
这一次,两人的角色完全反了反。
十八岁的傅冬生,已经有了成年男人该有的成熟魅力,也有不少的王公贵族,勋贵子弟追求他,奈何总是被毫不客气得拒之门外。
因为他明白,那些人喜欢他,不是因为他的人,而是因为他手中握着的东西。
而且,这千凤国的女子,尤其是有权有势的女子,哪个不是在娶亲之前就有侍君。
这群人,趋炎附势又装模作样的本事比谁都强。
傅冬生早就将千凤国的实权握在手里了,根本不屑讨好那些所谓的朝中重臣,他如今没将女皇扯下来,只是还顾念着后者于他的生恩。
唐颂在这边的后宫里,比在天元国的还要潇洒,根本没有人敢拘着他,随他在皇宫里到处走。
天元国的后宫嫔妃是女子,他要避嫌,这边的却都是同他一样的男子,根本就没有什么顾虑,他在这宫里兜兜转转,碰上的侍君,皇子都不少,甚至连皇女都有见过,偏生就是没有傅冬心。
他也找了不少人问。
但所有人都支支吾吾,生怕说了就大难临头,他再迟钝,也知道这大概是与傅冬生有关了。
“主子找那个五皇子做什么?”一直跟着他的小安子实在忍不住好奇,他从小就被皇上派到七皇子身边伺候,基本上是形影不离,也没见七皇子与这个傅冬心有过交集。
这个问题唐颂不好回答,只说了句:“想看看他与小生是否真的像。”
“双生兄弟,长得一模一样都不为过。”小安子笑笑,觉得自家主子好奇心过重了:“主子好奇那未曾谋面的五皇子的模样,看看四皇子便是了,基本**不离十。”
唐颂敷衍得笑笑。
他来这千凤国也有一段时间了,若再这么蹉跎下去,八成也是见不着人,他也该主动出击了。
说做就做,待晚上见着傅冬生的时候,他只斟酌片刻,就说:“小生,为何我在这皇宫许久了,也没见过你的同胞兄弟,他是嫁出去了么?”
【卧槽!果果,他不会真的嫁人了吧???】
这个可能性他现在也就随口一提说了出来,先前根本就没想过。
替唐颂剥着荔枝皮的傅冬生,手顿了顿,荔枝透明的汁水延过他修长的手指,留下一道浅淡的痕迹。
他早就注意到唐颂一直在打听傅冬心的消息,原本还想看看哥哥想做什么,却没想到后者如此正大光明得问了出来。
他将荔枝递到唐颂的嘴前。
唐颂不肯吃,执着得等着他的回答。
傅冬生也举着手,双眼看着唐颂,大有你不吃我就不放下的架势。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
到最后还是唐颂妥协,张口将那荔枝吞了进去。
傅冬生放下手,借着袖口的遮掩,沾了唐颂口涎的食指与拇指互相摩挲着。
他若有所思得开口问道:“为什么哥哥总要提起他?这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已。”
“我只是想见见。”
“他不在这宫里。”那个人早就被他扔到佛堂里去了。
佛堂也不是普通的佛堂,总之那人在里面生不如死就对了。
“他去哪儿了?”唐颂都已经开口了,自然非见到傅冬心不可了。
“哥哥就不能当他死了么?”
傅冬生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异常冷漠,像是冰天雪地似的,让唐颂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抵着这料峭的寒意说:“冬生,我想见他。”
这场争执的最后,自然是唐颂赢了。
但傅冬生生怕唐颂觉得他心狠手辣,将被折磨得形销骨立的傅冬心好好养了十几天,待人气色好看些了后,才让他去见唐颂。
只是十几天的日子怎么可能将亏损了好几年的身子一下子养回来,即使傅冬心的底子再好。
唐颂见着他时,忍不住心里就泛起一丝酸涩。
……
傅冬心那个时候还不叫傅冬心。
他叫傅冬生。
傅冬生打小就受宠,与自己的同胞兄弟比起来,真是一个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明珠,一个是遭人厌弃的鱼目。
从出生开始,他就一直压在傅冬心的头上,后者似乎就是做为他背后的阴影存在的,小时候,一人在父母面前卖乖承欢膝下,另一人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忍受着宫里人的磋磨。
到了稍稍长大些,千凤国战败于天元国,天元国为了日后两国的合作外交,不好意思要那时候唯一的皇女,但又不想要个不受重视,本就可有可无的皇子,便指名道姓要那最受宠的傅冬生。
傅莘不舍得,又想到与傅冬生模样相同的傅冬心,二话不说,就将两人换了个身份。
那时候,为了不让傅冬心坏事,她还唤人一直给傅冬心喂哑药,直到派去的人明里暗里被宇文捷找理由处死了。
可那个时候,说出来又有什么意义呢,两国不可能真为了那么一件微末的小事再打起来,劳民又伤财。
而变成了傅冬生的傅冬心,彻底对那个生了他的地方失望,更或者说是怨恨。
随之衍生的,就是分裂而出的人格。
因为极度的自我厌弃与孤僻的性格。
傅冬心一直觉得自己没杀了傅冬生,已经算是仁慈了,毕竟那人,即使再痛苦,都想活在这个世上。
傅冬生本做好死在那地方的准备了,谁知天上掉落馅饼将他砸得晕晕乎乎。
那些人给他沐浴,又给他穿上锦衣,太柔软的触觉叫他更加飘飘然,像是回到天堂一般。
面前还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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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的珍馐。
日日如此。
当他以为是母皇来救他时,与他一模一样的脸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让他从梦中瞬间惊醒过来。
“皇兄这几日可还好?”
“傅冬生!你还有脸过来!”
傅冬心闻言嗤笑,那么多年过去,他早就淡如止水了:“傅冬生?皇兄,你可还记得自己原本的名字?”
后者没了声音,脸色讪讪的,脸上情绪莫测,尴尬,害怕,或许还有埋怨,可就是不见一丝后悔或是抱歉。
“既然换了名字,我也没那换回来的打算,但是现在,你,才是那个被踩在烂泥堆里的人,所以皇兄千万别做我不开心的事情。”
傅冬心提前做了警告,傅冬生想让自己好过些,自然不敢造次,他又翻不过这人的手掌心。
而此刻唐颂见到的“傅冬心”,自然是温顺得不能再温顺的傅冬生。
全然不见以往的骄纵跋扈。
“傅冬心?”唐颂看他。
总觉得有些变扭。
“是本……我。”傅冬生差点脱口而出的本宫,眼尾余光一扫傅冬心,立马就转了个弯。
……
见着了人,唐颂却突然不知道要做什么,正在室内一片安静,他觉得十分尴尬之余,后边的傅冬心开口了:“哥哥见到了人,就没什么想说的?”
唐颂拿过一颗荔枝剥着,以此掩饰自己的尴尬。
想了会后,说道:“长得真是一模一样啊。”
第66章第三梦(二十)
唐颂找到了傅冬心,自然就想要开始刷幸福指数了,他在这个世界待久了,会让他迷失的。
而在梦境中迷失的魇兽,很有可能就出不来了,因为即使梦境结束,魇兽也会制造一个相同的梦境,哄骗自己,毕竟,他们最擅长的,就是编织梦境了。
唐颂曾经有无意中到过另一个魇兽的梦境,那是后者自己给自己创造的虚假世界,因为他爱上了一个女子,然而女子却随着时间风华老去,容颜不在,最后化为了一捧黄土。
魇兽看着爱人的尸骨很痛苦,却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唐颂所看到的,正是他回忆着与爱人的点点滴滴,在梦里与一个他幻想的爱人一遍又一遍地经历着同样的事情,随着爱人的离去,就是梦境又一遍的开始。
太痛苦的自欺欺人。
唐颂不愿意变成与他一样的行尸走路,活着,却不如死了。
所以他宁可爱那源源不断的美梦,情愿为之付出一切,但偏偏不愿意陷落。
爱很美好,那是这个世界最最好吃的东西,只是他不想碰。
因为一旦碰了,那可能为了这一时的快乐,失去的就是未来所有的时间。
太不划算了,唐颂想,但同时,他又迷恋着在傅冬心梦境里的感觉,那是他在现实中所体会不到的,人世间的温暖。
父母伟大的爱,情人痴意的爱,路人善意的爱,太多太多,叫他流连忘返。
也为了这些,,他在这个梦境停留了十年,都不曾厌烦过。
“阿逸,我想出宫去。”唐颂眼里的傅冬心,实际上的傅冬生对唐颂要求道。
他不傻,反而怪地很,在这皇宫待久了,傻子都能有察言观色的能力,这些日子他看多了,自然知道傅冬心喜欢他眼前这个气质温润的青年。
而这个青年,貌似对自己有求必应,为此不惜惹怒傅冬心,想到此他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不知道是嘲笑还是替傅冬心感到悲哀。
傅冬生抬起眸子看唐颂。
对方的眼神很清澈干净,没有爱意,他不知道这人为什么要对他百依百顺,但只要是有利于他的就足够了。
唐颂已经答应了他的要求。
傅冬心已经下了命令,要满足唐颂一切需求,而这简简单单的出宫,自然轻松万常,就是暗地里跟着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了。
上襄有专门的柳夜巷,是有名的花街柳巷,刚走到街口,就能听见里面男子女子混在一起的笑声,调笑之语淫.秽不堪,更有男子明目张胆地站在店门口,扭着腰肢招揽客人。
傅冬生面不改色,熟门熟路地走进了其中一家。
唐颂皱着眉头跟在他身后,在他揽上一名男子的肩膀时,说道:“你出来就是来这里?”
后者转身挑眉:“不然呢?”
好看的俊脸上一派邪魅,勾地他怀里的少年身子更软了些。
他抱着那瘦弱小倌往二楼走去,唐颂脚步踟蹰,但还是跟上了他,因为傅冬生还在说话,他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话里带出了多少信息出来。
“你怕是不知道那傅冬生有多残忍,我在那佛堂熬了那么久,啥都不能碰,就连我自己用手解决,他的人都要窜出来,硬生生地把我吓痿过去。”他前面说得咬牙切齿,随后却似云淡风轻。
“也亏地我那里结实,惊吓,不然还真等不到来这快活的一天,这话说起来,我还真得谢谢你。”
唐颂的脸红红绿绿,他没想到这个世界的傅冬心居然如此地恬不知耻,放荡不羁,说出来的话叫他一个字都回不上。
“好了,到门口了,逸公子不如去隔壁也住上一晚?”
傅冬生跨进了房门,语气轻佻地对唐颂说,他口中的隔壁,自然是那花楼。
在千凤国那儿是唯一一家女子青楼。
【我真想朝他脸上踹一脚!】
【那就踹儿啊!】糖果说:【不过我这可是一点幸福指数都没检测到,你要是一脚下去,保不齐我还能测到点。】
【负数。】
唐颂看着眼前的门被缓缓关上,心里突然有些莫名的酸涩,这人前两个梦境还爱他爱得要死不活,现在居然能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亲亲我我!
果然,梦就是梦,谁当真谁傻逼!
唐颂愤恨转头,打算回宫去,却听见后面“轰”地一声巨响,那紧闭的门都被震地抖了抖。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这边看来。
唐颂也被吓了一跳,连忙开门进去。
推开门的一瞬间,他先看到了那小倌脸上的惊惧之色,白嫩的脸上隐隐还有泪光闪烁,黑白分明的眼珠直直地看往一个方向。
顺着那视线看去。
唐颂看到了地上滚做一团的傅冬心,他旁边是黑着脸的傅冬生,眼神幽深垂落,全是冰凉的杀意。
这还是唐颂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傅冬生,叫他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直觉告诉他这个时候最好安静些,不要引起对方的注意力。
但他的嘴巴跟不上脑子,一下子就发出了声音:“小生?”
地上的傅冬生只觉得这两个字是散进他生命里的阳光,将那要他命的视线拉了过去,他蹑手蹑脚地爬起来,自觉地缩到了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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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冬心看着唐颂,眼神温和了不少,但相对以前,还是渗透着凉意,声音低沉:“哥哥来这做什么。”
“我……”唐颂一时想不好该如何回答。说是陪傅冬心来的,看傅冬生的反应,怕是能大动干戈,但要说是他自己来的,总觉得会有更不好的事情发生。
“哥哥不说我也知道。”傅冬心的眼神又挪到了角落里的傅冬生身上,他其实什么都知道,问这句话,也不过是想看看哥哥的反应。
让他难过的是,哥哥在包庇傅冬生,他在维护对方!
连日来的不甘嫉妒犹如被摔破的□□,溅落在心底的每个角落,他的眼神越来越冰冷,看得后者全身发冷,宛若被无数的蛇盯着,它们吐着信子,嚣张地朝他爬来。
他怕了,连声喊“我知道错了”。
他千不该万不该,觉得自己拿捏住了傅冬心喜爱的人,却忘记了对方曾经诸加在自己身上的手段。
“既然知道错了,那总有受到惩罚吧?”
傅冬生嘴角掀起一丝冰凉的弧度,腰间别着的鎏金匕首出鞘,以令人反应不及的速度,切在了傅冬生的□□,随着一声惨叫,那地方晕染开的就是一片红色。
傅冬生疼的昏死过去,傅冬心却无心理他,只是转过身,朝呆住的唐颂敞开了怀抱,俊美无俦的脸上带着无垢笑意:“哥哥,随我回去。”
第67章第三梦(二十一)
唐颂知道自己若是不过去,今天恐怕就不会安生了。
当年那个怯懦可怜的小孩,已经在他没注意到的八年里,破茧而飞,成了那令人不能违逆的存在。
他走过去,被一把揽入炽热的怀抱中。
那双桎梏着他的手臂,前所未有的用力,箍地他生疼。
此时此刻,他当然明白傅冬生对他抱着的感情,哪是什么普通的喜欢。
“哥哥,以后就待在宫里,别出来了好不好?”傅冬心凑在唐颂的耳蜗边说道,待后者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他才算满意地,带有奖励意味儿似的在那细白的脖子上低头一啄。
冰凉地气息随着他的唇瓣袭来,唐颂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却被一下擒着后颈,被迫仰起头,呈完全等待敞开姿势。
傅冬心在那柔软的薄唇上辗转反复,但他并没有侵入那尚且还不属于他的领地,只是带有惩罚性的撕咬,很快,唐颂的嘴角就破了皮。
【快装晕过去!】糖果大概是习惯了,从第一次的歇斯底里过渡到现在的冷静自持,顺便还能教唐颂该如何:【你这个身体底子不好,暂时还可以充当你的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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