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治病的时候很撩我[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京鱼
唐颂说:“为什么不信?”
下意识得,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地方是他犄角的位置,与人类完全不一样的器官。等以后傅冬心看见了他真正的样子,会嫌弃他么?
“只是觉得,这种东西真的存在的话,为什么还会有天灾。”傅冬心想到了那个日日夜夜待在佛堂里的母亲。
傀儡一般得敲着那木鱼,神情说是虔诚不如说呆滞更为合适些。
如果真有神佛,那为什么他们看都不看一眼自己的信徒。反而那些手染无数鲜血的人位居高位,春风得意?
“那只是一种信仰吧,因为有信仰,人在绝境中才有希望。其实,真正的神,是我们自己的内心。”唐颂把手搭在傅冬心的手背上,入手冰冷。
“你是我的信仰,我也是你的信仰。”傅冬心反扣住他的手,紧得不可思议。
“对。”
有了信仰,前面才有走下去的路。
第二日的天气不是很好,风有些大,卷得地上的落叶到处乱飞,唐颂两人跟着打猎的村民们往深山里走去。
山里这个时候还郁郁葱葱的,绿意盎然的参天大树枝叶茂盛,将那些动物的身影掩盖得格外隐秘,一点点动静,都能引起他们的警觉。
为了不让脚步声那么大,村民们早积累了经验,到了一棵标志性的大树下就分头行动,猎术最高的那个村民带着唐颂两人,其他人各自两三人一组,往周边散去。
“这种日子什么东西都有,毒物尤其频繁,被咬一口估计连命都没了,所以要格外小心。”带着他们的村民小声得给两人提着醒。
又走了一会,他们找到了一个灌木丛,开始趴在这后面等着猎物的出现。
不知过了多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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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停了下来,日头渐渐升高,唐颂趴地哪哪都累,在村民一言难尽的目光里不知道翻了多少个身了。
“小公子,你不是有功夫吗?你看你哥哥,一个书生都坚持到现在没动过。”
傅冬心对上村民投过来的佩服赞许眼神,朝他笑笑后便对唐颂道:“说了不要跟着出来,你偏不,看吧,难受了吧?”
唐颂捏着自己的腰,脸色不是很好看:“我怎么知道打猎是这样的。”
傅冬心看他这模样摇头叹息,心里又心疼,将手放到他腰上给他轻缓得揉着,“难不成你以为这猎物到处有的?”
一个上午,他们才看到过一只兔子,一只野鸡,两条无毒蛇,一群鸟。
兔子太机灵,野鸡倒是抓到了,手里没有抓蛇的工具,所以蛇也没有到手,鸟更别说了,一只都没有射下来。
“这边这边。”唐颂翻了个身,示意傅冬心给他揉另一边。
后者任劳任怨,但嘴上还是道:“以后乖乖听我的话,我总不会害你。”
“知道了知道了。”唐颂也后悔没有听他的话,硬要来凑这热闹了。明明看电视里是轻松简单得很啊。
半天过去,他们的猎物还是只有一只野鸡。
村民抬头看了看头顶的烈阳,道:“我们先去树荫底下休息一会,吃点干粮,下午再继续,过会的猎物应该会多些。”
“嗯。”傅冬心点头。
先是村民手脚利落得从地上爬了起来,再是傅冬心一手撑地,一手搀着唐颂的胳膊,想将他拉起来。偏唐颂的腿麻了,拉着傅冬心的衣袖,不给他起来,可怜兮兮得道:“腿麻,我爬不起来。”
傅冬心又无奈又好笑,“松开,我抱你起来。”
唐颂这才松开手心里傅冬心的衣裳,被他捏过的袖口皱巴巴的,能从中看出他用的力道。
袖口得了自由,傅冬心起身后弯腰将唐颂从地上整个托起来。轻轻松松,毫不力。
“你这书生力气倒挺大啊。”唐颂调侃他。
毕竟蒋文睿这身子虽然才十五六岁,但因为练武的缘故,他的身高窜得很快,再加上身上结实的肌肉,少说一百二三十也有了。
“与贤弟是没法比的。”傅冬心轻描淡写得带过这个话题,然后将他抱到了那个村民早就找好的树荫底下。
“你们两兄弟感情可真好。”村民嚼着大饼羡慕得说。他也有哥哥,只是他的哥哥从小到大都没有抱过他,哪怕一回。
“嗯,我哥哥很疼我。”唐颂被傅冬心抱起来后,嘴唇一直是弯的,双眼眯起来,像是天边的月牙儿。
“这附近有条河,里面应该有鱼……”傅冬心替唐颂擦擦额头的汗,起身打算去抓条鱼来烤。
“别……”唐颂拉住他。
“马上就是河神的生日,这河里的东西,万万不能再去抓啊。”村民也阻止道。
“就吃干粮好了。”唐颂说,“你快坐下来。”
但傅冬心看着他被太阳晒得红彤彤的脸,就是不想给他吃那干燥的食物,更何况他心里清楚对方跟着来打猎,就是想在这山里烤野味。
还记得当初对方怎么说来着?傅冬心回忆,脑海里浮现出说这句话时,对方眉飞色舞的劲儿:[以后我们去踏青,然后在山里烤肉吃,这些东西在那里吃才有气氛呢!]
思及此,傅冬心抿抿唇,对唐颂说:“等着。”
“哎”唐颂腿还麻着,根本不能动,拦都拦不住他。
一盏茶的时间后,唐颂担忧得问身边的村民,“大哥,这山上有豺狼虎豹吗?”
“这些东西哪座山上没有?我还亲眼见过哩……哎小公子,你别担心了,我看你那哥哥啊,是个有经验的,放心吧。”村民已经吃完大饼了,空着的手安慰似得拍拍唐颂的肩膀。
半个时辰后,唐颂顾不得拉着自己的村民,想起身去找傅冬心。
刚站起身,就看到后者提着一只烤鸡,往这边走来,清冷的面孔看到他瞬间漾出笑意,“怎么了,等急了?”
唐颂抱怨,“怎么去了那么久?”
“拾拾和烤烤有些麻烦。”傅冬心说,他一手提着烤鸡,一手牵着唐颂,将他带回原来的位置。
其实他刚刚就在不远处,看到对方耐不住了,才用内力催旺了火势,烤得快了一些,这其中的口味大概也没那么好了。
唐颂刚坐下来,傅冬心就给了他一只鸡腿,随后又给了眼巴巴得望过来的村民一些。这一只肥鸡,很快就被三人刮分完了。
村民抹抹油腻的嘴巴,“这烤鸡是我吃过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你这书生厉害啊!”
傅冬心笑笑,道:“这香味想来能引来不少附近的动物,我们准备准备,大概能有不少获。”
“对对对!有道理!”村民一拍手,从包裹里拿出网来开始忙活。
下午的时光可比上午好多了,唐颂看着满载而归的猎物,心里美滋滋的。
大家说说笑笑得从山上下来,脸上的笑容却在看到远处漆黑一片的村子后凝滞。
这个时辰,家家户户哪个不是点着油灯等当家人归来?这其中的不正常所有人都察觉到了,也顾不得说话,当下就加快速度往村子里赶。
第106章第五梦(十一)
离村子再近一些,唐颂终于看到了一点微弱的光亮,从他和傅冬心的屋子里传来。心头的不安感十分强烈,他拦下了跟着他的村民和傅冬心。
“你们先别跟着,我去看看再说。”直觉告诉他,屋子里有人,十有**就是蒋啸。
“一起。”傅冬心不由分说得握紧了唐颂的手,面上一派的不容置疑。
唐颂想推开他,但明明对方只是一个文弱书生,他却依旧被桎梏得动弹不得,没办法的唐颂好言相劝:“我觉得可能是蒋……我爹,我不会有事的,你就不一定了,你知道逍遥山庄的事吧?那庄主的下场你知道的吧?”
“知道。”傅冬心点点头,但就是不松手。
拗不过他,唐颂也只能带着他一起过去。
其他的村民隐约从他们的对话中探得一些情况,表情担忧,生怕自己留在村子里的妻儿遇到危险,在唐颂临走前,还有人跪下来求他,“小公子,你好好听你爹的话,我、我家婆娘……”
“没事的,你们在这等我们。”唐颂也说不好村子里的具体情况,初来乍到时,千鹤宫冷血弑杀的映像已经牢牢得镌刻在了他的脑海中,那些带着斑驳血迹的刀剑不时得在他眼前晃悠。
但此刻,他也只能这么说安慰村民们。
他们停留的地方离村子还有些距离,唐颂顾忌傅冬心不会武功,便与他一起深一步浅一步得走。
“如果村子真的出事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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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与他们交代?”唐颂觉得自己浑身都冷,脑子里想的,全是村民们浑身浴血的模样。
傅冬心也有些喜欢这个地方,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愧疚,骨子里透出来的冷血甚至让他还想过一走了之,只是碍于唐颂,他终究没有说出那么冷漠的话,他道,“在没看到结果之前,不要自己胡思乱想。”
“不过他们怎么这么快就找到这儿来,整个南齐国那么大,怎么偏偏就能找到这。”唐颂怎么也想不通,龙贻城与这关外,他们少说也赶了快半个月的时间,途中经历过的地方不胜凡几,一个一个得找过来,怎么也得花个一年时间啊。
傅冬心心里是有一定的猜测的,无非就是那无踪叶惹的祸,也是他失算,竟然任由那两个人撒了那么远的无踪叶。
而且,与唐颂的担忧相同,他怕找过来的,是武林盟的人。
两人沉默得又走了一段路,那橙色的光亮随着距离的缩短而逐渐变大,宛若一片黑海之上的唯一灯塔。只是周围依旧一点声音没有,带着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等真正得走到那屋子门前,那躺在地上的横七竖八的尸体瞬间夺去了两人的目光,血淋淋的,每具尸体上的剑伤充分说明了他们生前所受的折磨。
武林盟?傅冬心一眼就瞥到了熟悉的面孔,随即就猜到在屋子里的,想必确是千鹤宫的人。
门从里面被打开。左长风看到门外的两人,侧身道:“少宫主,宫主已等候多时了。”
他的声音,似乎因为脸上的面具,也变得格外冷漠。身上的黑色斗篷还沾着点点血迹,脚上踏着的黑色锦靴更像是在血池里浸泡过。
“左护法……”唐颂踌躇,想问问村民的情况。
“少宫主还是快点进来吧。”左长风点了点地上的一众尸体:“这些都是惹得宫主不快的下场。”
说到这,他意味深长得看了一眼站在唐颂身边的傅冬心。
唐颂还是进了门。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笔挺得坐在床上的蒋啸,剑眉紧皱,看着那摸起来就觉着粗硬的被子,头也不抬得问:“你这些日子就是盖的这东西睡觉?”
“嗯…”唐颂诺诺得回答,身子不由自主得往傅冬心身边靠去。
“你再动,他的胳膊就不用要了。”蒋啸一句话,就阻止了唐颂的动作。
接下来又是一片寂静。
这种被人压制的感觉十分不好受。傅冬心知道眼前的趋势对自己很不利,武林盟的人全军覆没,对方却似乎连元气都没伤着。
纵使他武功再出色,却也不一定比得过蒋啸。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这都是个死局。更遑论唐颂在乎的,这一整个村子的村民的性命还被蒋啸捏在手里。
蒋啸慢悠悠得在房内转悠,几乎所有可以看的东西都被他拿起来仔细瞧过,因为带着面具的缘故,唐颂只能看到他紧绷着的嘴角。
“喜欢这里的生活?”蒋啸问他,语气很平静,看起来像是随口一说。
唐颂斟酌得回答:“还好。”
“开心?”蒋啸又问。
“还好。”
蒋啸点点头。室内又没了声音。
不知过去多久,正当傅冬心计算成功暗算蒋啸有多大胜算时,唐颂终于耐不住,盯着蒋啸的背影问:“爹,这村里的人……”
“我还以为你会安静到明天早上。”蒋啸转过身来,“记得我刚提醒过你,脑子放聪明些,不要蠢得所有人都相信,指不定你跟人笑嘻嘻的时候,那人正在计划着背后捅你一刀。”
“这人的身份,你怕是还不知道吧。”蒋啸锐利的眼神瞥向傅冬心,唇角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来,“当今武林盟主的独子,武林盟的少盟主,年仅二十二岁的练武奇才?”
“爹?!”唐颂失声,他有点不敢相信,说好的傅冬心这个梦境只是个文弱书生的,怎么???
“贤弟。”傅冬心怕因为自己的隐瞒,对方会怪自己,忍不住出声,伸手想去拉唐颂的手腕。
还没碰到,就被一阵利风横扫开。
“行了,我知道了!”唐颂知道若是这次他再与傅冬心表现得浓情蜜语,这个梦境怕是要结束了,他佯作十分生气的模样,手指点着傅冬心的鼻尖,“你你你居然敢骗我?你说,你是不是想利用我?”
“不是……”
“闭嘴!”唐颂一把推开走上前的傅冬心,那指着对方鼻尖的手指转向门口:“滚滚滚,别叫我再见着你。”
“叫你滚没听见?”唐颂见傅冬心不动,只是站在原地看他,硬着心推搡了他一把。
傅冬心是被他硬生生推到门外的。
唐颂堵在门口,想着蒋啸应该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后,便对傅冬心挤眉弄眼,以眼神示意自己刚刚都是在演戏。
傅冬心当然一开始就懂他的意图,但明白和接受是两回事情,他依旧不能容忍对方一直推开他的动作。
“等我。”
傅冬心也知道今日这该是最好的结果,他又最后阴鸷得看了一眼屋内的人,揉揉唐颂的发顶后转身离开。
“满意了?”蒋啸在此之前一直没有动作,直到傅冬心的身影消失后,他才上前站在唐颂的身后。健硕的胸膛贴上来,带着让唐颂不寒而栗的温度。
“爹,村民……”唐颂向前走了两步,转过身来对着蒋啸。
蒋啸不说话,唐颂便学着原主的样子,拉着他的袖子撒娇,“爹~”
“闭嘴。”蒋啸现在是看着他就来气,偏生还打不下手,气得自己的脸越发得冷了,“回去之后别想再出来晃了!”
说完,他也不等着唐颂说话,率先走出了这个房子。
而这间由村民特地给他和傅冬心搭起来的木房,很快就被火苗吞噬,所有的东西都一点不剩,化作黑色的灰烬。
唐颂全程黑着脸,面对蒋啸也不再是讨好的神情,甚至连个眼神都欠奉。
回去的路上,或许是为了让唐颂吃点苦头,一行人全程风餐露宿,快马加鞭,蒋文睿的人设不会骑马,唐颂就被蒋啸挟持在怀里,别说调整姿势了,他连动都不敢动。
每次晚上修整的时候,他从马上下来,整个身子都是僵的,更何况被磨破皮的大腿内侧。
唐颂疼得想哭,看着自己白嫩肌肤上充血的地方,十分得想念傅冬心。
而就算他苦着脸,蒋啸在第二日依旧会面无表情得重新挟着他赶路,这也导致他的大腿一天比一天肿得高。
“少宫主。”
这样的情况维持四日后,左长风终于看不下去了,想过来劝唐颂服服软。
但唐颂这次是难得硬气了一回,看都不看他一眼,翻过身子假装睡觉。
“那村子里没人出事。”左长风知道对方心里肯定还惦记着村子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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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打算从这里入手。
果然,那个背对着他的人立马转过了身子,漆黑的瞳仁亮晶晶得看着他,“你说真的?”
“真的,宫主知道若是他动手了,那少宫主怕是真的一辈子都不会理他了。”左长风说得煽情,但确实也算一点事实,“宫主对少宫主如何,少宫主是真体会不出来么?”
“那些村民都只是被迷晕了,躺在家里罢了,宫主还特地吩咐我们,别动刀动剑的。”左长风说话真假参半,唬得傻呆呆的唐颂真相信了他。
“那…门口躺着的尸体?”那些人的尸体,唐颂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那些都是武林盟的人。”左长风坐了下来,看起来似乎是要长谈的架势,“应该是来找他们的少盟主,也可能是来抓少宫主你的,目的不明,不过,那个傅冬心,少宫主以为他是怎样的人?”
“文弱,温和,长得好看……”
变态,冷血,脾气差……
即使知道傅冬心真实的内里,唐颂也忍不住想夸他的心。毕竟,对方是真的在慢慢变好,不是么?
“少宫主,你真是太单纯了!”左长风叹息:“傅冬心其人,心思深沉莫测,性格歹毒阴狠,就是面对自己的亲身父亲,下手也是毫不留情……”
“行了,别说了,我要睡了。”唐颂忍住想抽左长风的心,又翻了个身,背对着左长风闭上眼睛。
说到一半的左长风:……???
第107章第五梦(十二)
第二日,蒋啸依旧冷着脸提着唐颂的腰将他放在身前。
后者的大腿不可避得又与那坚硬的马鞍产生摩擦,火辣辣的疼痛叫他难以忍受,但蒋啸却没事人一样,更是拿着马鞭,甩了马屁股一鞭子。
山路颠簸,唐颂终于带着哭腔喊了一声:“爹”
那声音可能过于凄厉,蒋啸的速度当即就慢了下来,低首与唐颂抬头望过来的眼神对视,清楚得看到那双晶莹的双眸里氤氲的委屈。那颗想教训他的心瞬间有了松动。
“我腿疼。”唐颂说。
蒋啸一手勒住缰绳,一手示意身后跟着的人停下来。
唐颂从马上滚下来的时候,连路都走不利索了,被裤子摩擦的大腿恨不得一字排开,什么都碰不着才好。
“裤子脱下来。”蒋啸从胸口处拿出一罐药来。
左长风等人见此,自觉地背过身去。宫主很介意这个。
唐颂脱下外裤,又卷起宽松的亵裤,那伤口在日光的照耀下尤其清晰,蒋啸见此拧眉,“怎么不早说。”
掀开药的盖头,蒋啸用手指沾了药膏,然后在凝脂般的大腿处抹开,入手的腻滑让他的眸色逐渐加深,手上的动作却仍旧细致小心。
抹好了药,蒋啸也不折腾他了,将自己的斗篷卷起来放在唐颂的屁股底下,又让他两条腿并拢得坐,防止大腿再与马鞍接触,然后开始以之前的三分之一的速度行动。
“这都受不住,还敢和人去那种地方。”蒋啸边骑边训斥他,字里行外得都在表达一种他吃不了苦的意思。
也确实,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蒋文睿从小就娇生惯养得,皮肤什么的都娇嫩得不行,当初也亏得与他在一起的是傅冬心,不然别说幸福了,他根本过不下一日。
“爹,我知道错了,你回去以后别关着我。”听到蒋啸看起来训斥,实际是变相关心的话,唐颂开始得寸进尺得提要求。
那晚上蒋啸“别想出去”的话一直在他脑子里浮现,他捏不准对方是不是说真的。
“呵。”蒋啸以一句哼笑代替了回答。
回到千鹤宫的时候,唐颂是真的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少宫主。”右寒庆守在宫里,见到他后,冷酷的脸色明显缓和了不少。他是真怕因为自己自以为是的成全,害得少宫主落在武林盟的手里。
那群人巴不得将他们处之而后快,少宫主若是落在他们手里,想想就是凶多吉少的。
“阿右。”唐颂勉强冲他露出一个笑容。
看到他这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右寒庆这才注意到他怪异的姿势,但当着宫主的面,他什么都没法做,只能用担忧的眼神看了几眼他的腿。
“寒庆。”蒋啸唤了右寒庆跟在身后,又拉着唐颂的手,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只有他们三人,蒋啸终于拿下了脸上的面具。带着张扬锐意的五官毫不掩饰得暴/露出来,再被那双鹰隼一样的眼神盯着,唐颂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
“你们两个,把和那个傅冬心相处的日子给我完完整整得交代清楚!”
明眼人都能看出唐颂与傅冬心的关系,蒋啸又不是瞎子,相反,他在这方面的感觉敏感得很,“寒庆,我是真没看出来,你居然也有骗我的一天。”
“宫主!”右寒庆浑身一颤,不带犹豫得双膝跪地。
蒋啸不看他一眼,自顾自得坐下,给自己斟了一杯茶,这随意的态度,却依旧掩盖不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
让唐颂的腿也跟着软了软,差点也跪在地上。
“说清楚。”这三个字被一字一顿得吐出,右寒庆深吸一口气,不敢再有半点隐瞒。
唐颂就站在一边听右寒庆说,后者每说一句话,他的脸色就白一分,心里暗暗叫苦,要不要把傅冬心给他夹菜的事都说得这么详细?咱们没仇吧??
“怎么流这么多汗?”蒋啸从椅子上站起来,踱到唐颂身边,掐着他的脸,强迫他抬头。
“有、有点热。”唐颂连忙抬手擦用手背抹了一把额头。
蒋啸一把扣住他的手腕,从袖口处掏出一方巾帕,动作轻柔得给他擦拭,“那傅冬心怎么给你擦汗的,这样?”
唐颂想动却被禁锢,两人都用了内力互相较劲,但他哪比得过蒋啸,手腕都要被捏碎了。这痛楚可比骑马要严重多了,没一会,他就妥协得松了力道,任凭蒋啸慢条斯理得给他擦汗。
一个时辰后,唐颂与傅冬心的事情在右寒庆清冷的声调中讲述完毕,幸好,他和傅冬心那时还没有多亲热,就连牵手都是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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