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爆全红楼的族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区区某某
正在赶往包勉所在营帐的途中,贾珍忽然听到了一声的尖叫。这声音熟悉的,贾珍都想朝天翻白眼。但是伴随着一声“啊”传出来的声音别死啊,救命啊,来人啊等等的话语,却让他不由得眉头愈发紧蹙了一分,脚步也不由得加快。
急行着赶到了包勉所在的营帐,贾珍的脚步在门口那些几乎是荷、枪、实、弹的士兵身上扫了一圈。就这气势,完全不是军营之中的将士展现出来的风气。这些人身上带着一种凌然的傲气。这些人,恐怕也是上皇能够带着个小女孩安全到达营地的主要护卫。
看来包勉的确掌控了不少证据。
心里闪过一句腹诽,贾珍不由得也跟着面目凝重了一分。待入内,贾珍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贾赦朝他挥挥手,而后抬手在嘴巴上比划了一下。
“这怎么回事?”压低了声音,贾珍悄声问了一句,看着靠着软塌的包勉。虽然对方面色依旧有些灰白,看着就像病人,但远不会如贾赦先前那一嗓子飙出的“包大人,撑住,别死。”的程度。
“不知道。”贾赦打了一个哈欠,手指指自己浓黑的眼圈:“谁叫他弟子是我孙女。有事弟子服其劳,我服务到晌午。刚睡觉呢,就被那帮混蛋踹醒了,醒来就先顺道来瞧一眼,正好撞见包大人醒来,就激动叫了一声,还以为我祖父情谊感天动地呢,结果包大人就让我佯装他要死了。”
贾珍缓缓看了眼包勉。
包勉力的颔首示意了一下,眸光幽幽的看了眼人怀里的贾芝,眨眨眼,轻声道:“原来,我昏迷之前记忆没错,小芝真得是你。”
“师……”贾芝手紧紧拦住贾珍胳膊,面上带着泪珠,张口无声着:“师父,我知道,有坏人,要悄悄的。”
“真聪明。”
贾珍看着这师徒两相见泪汪汪的场面,不适的皱了皱眉头。这丫头抱太紧了,他还真不适应。
把贾芝抱到包勉床榻上,贾珍微不着痕迹的掰开贾芝环在他脖子上的手,面色带着柔和之色,抬手拿着帕子擦擦贾芝的脸:“乖,看你师父安然无恙对不对。不哭了。”
包勉神色带着一份打量看了眼贾珍,垂眸对贾芝微笑:“莫怕,师父在这,牢牢抓住师父便好。”
看着包勉伸过来的手,贾芝忙不迭抬手抓住,“师父。”
“这……”见状,贾珍眉头拧了拧:“包大人,她……”
“她在紧张不安害怕的时候很喜欢伸手紧紧抓住某件东西。”包勉叹口气:“这也是我总结归纳时发现的,也许当年在车内发生了什么事,她就很喜欢抱着什么东西。”
虽然包勉的话语是在平平淡淡,不带任何感情色,只不过解释一二缘由,但贾珍闻言还是不可避的觉得有些扎心。
这是他来到红楼后,接受的第一次雇佣。
他虽然看不见马车内发生了什么事,但也听得清贾芝一声声求抱。
“谢谢。”贾珍开口朝包勉认真弯腰道了一声谢:“这件事细追究起来,还是我当年办事毛糙。”
听到这话,包勉颇为意外的看了眼贾珍。这……这都可以称得上活见鬼了,尤其是现如今贾珍“战绩”彪炳,这刺头居然还会有说道谢道歉的时候?
不过,贾珍倒也是……
包勉正思量着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之计,便听得外边响起的声音,当即压下了种种用词斟酌,抬眸看向了上皇和宋学慈入内,撑着起身想要行礼。
“了,了。”上皇快步上前,扶住了包勉,还冲着贾芝和善笑了笑:“闺女啊,帮你师父把靠枕理一理,让他能够躺得舒服些。”
“恩。”贾芝点点头,转移了注意力,认认真真理着靠枕:“师父,舒服。”
“很舒服,谢谢小芝。”包勉说完,视线看了眼上皇:“上皇,小芝她……”
“没事,来,太爷爷这边抱着。哎哟,抱着你就想起朕的小花了,也不知道乖不乖。”上皇抬手抱过贾芝,掂了掂,感叹了一句:“小花胖得太快了,我都快抱不动了。”
说完,上皇看看愣怔的宋学慈和贾赦,也没说小花是谁,只道:“好了,小包,说说,朕刚才怎么听见那什么了?”
“这……咳咳……”包勉垂首:“惊扰到皇上了,这是微臣设得一计。原先刺客最多是阻拦钦差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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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的步伐,想要把我们先拦在东北之外,但是自从他们知晓微臣微服,还来到哈城之后,便真动了杀心。微臣……咳咳……”
“慢慢说。”贾赦忙给包勉递了一盏茶,让人润润嗓子。
“谢谢。”抿过一口,包勉继续道:“微臣发现了两个端倪,一来,我要求快速进军营寻宋大人,是因为我通过破解他们的往来交往密文,发现他们要刺杀宋大人,二来,我……”
就在贾赦宋学慈等人再倾听包勉诉说时,贾珍敏感的发现上皇陡然间呼吸都急促了一分,带着一份隐忍的怒火,不由得眉头挑了挑。王爷刺杀宋学慈,有问题吗?
第98章露出马脚下
宋学慈除却身份最高外,光人的超强大脑就足够敌对方使出各种毒计。毕竟到末日,人才都是宝贵的。不是自己这阵营人才,便要斩草除根。
所以,王爷作为一个反派boss,要杀宋学慈不是很正常?连当事人宋学慈听闻这话,都没任何一点神色变化,那算得上历经人世险恶的上皇为何闻言会神色微变?哪怕只不过是呼吸频率有些问题,但绝对也是有问题的!
贾珍留了个心眼,边竖着耳朵再听包勉说下去。
包勉说得断断续续,“钦差的队伍在出河北之后,便陆续遇到了些事,诸如马车坏了,北静王受寒等等的事情。大抵是在阻拦……”
“你喝口茶,朕接着说。小包,你养养神,等会直接说你的发现就好。”上皇揉揉贾芝带着的小虎皮帽子,开口:“这不,这闺女想师父,朕带人出来,没三天功夫,就追上了钦差队伍一行。瞅着这队伍走走停停,还遇到老百姓拦轿喊冤的,我们三闲着没事,还游玩了一下不同的风俗人情。知道,这不是重点,但是朕还是想说一句,小包啊,你们这钦差队伍,人一多,速度太慢,效率太差了。是吧?”
贾芝习惯性点点脑袋,附和:“是。”
“对啊!”上皇挥挥手,拦下包勉的请罪,清清嗓子道:“还有朕接下来得批评你一下,你都三品大员了,微服的时候,能不能稍微住的好一点?跟你后头,那简直叫做风餐露宿,流浪街头。小宋,你回去的时候跟皇帝商量一下,不涨俸禄,那也搞一个什么查案俸禄。住宿之类的,让朝廷出钱。之前不知道,现经历过,朕才懂,这穷滋味。还有,小包你一个人光棍是有理由的。这么好的肥羊,”
手指指在一旁端着药碗的贾赦,上皇很铁不成钢:“不宰都是天理难容的事啊。你说说他贾家,干脆利落把闺女往你这里一送,除了钱还废过什么心思。你这束得!”
营帐内全被上皇感叹吓愣怔了的大人们:“…………”
贾芝继续点点头,附和:“!”
“对啊。”上皇抑郁叹口气:“不想回想那一路的日子了。说道哪里了,对!”
揉揉额头,上皇继续道:“等小包你进入宁城后,那王爷应该开始查到你的踪迹,派出了杀手。当然了,一开始你身边带着的衙役侍卫足够应付,你还跟他们设计圈套之类的,那我们就抱着汤婆子看……不对,还是默默给你们送过两回吃的。等你进入哈城境内,这都性命攸关了,朕派人救了你。综上,朕有一点不明白,你还发现了什么?基本上若是任务失败,抓到的都是尸体了。我一路虽说离你二十多里的距离,但也没错过什么吧?”
听到上皇的问话,包勉靠着自己积赞得一份力气,缓缓解释道:“多谢上皇,微臣……微臣曾经当场解刨过三具死士的尸体……”
“知道,你……”上皇摆摆手:“你熬夜解剖的,朕一大清早路过的时候,差点被惊着了。”
“惊扰了,还望皇上恕罪。”包勉微微一颔首,接着道:“经过检验,这三具尸体跟礼宾院纵火的系出本源。”
“什么?”上皇一拧眉:“纵火的不是都烧成干尸了。你还能辨认?”
“本来是不能的,但是他们用来藏、毒的牙齿上都有一个微型的雕刻。”包勉沉声,“是利用微雕手艺刻画的,一只老鹰。”
“牙齿?”上皇一字一顿:“老鹰?很好!继续调查!现在有证据能够跟纵火案关联在一起了,愈发落实了叛国这十恶不赦的罪行!小包你继续查案,小宋你将东北这军政要员,先全都捋一遍。这一系所有的人马,一个不留!全都一个不留!”
每说一句,上皇的面色便愈发漆黑一黑。屋内除却包勉无法下床外,其他四人都匍匐跪地,道了一句上皇息怒。
“息什么怒!否则,都对不起,对不起啊……”上皇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长长叹息一声:“到朕,这大周才两代,才多少年啊,那前朝乱世动荡全他娘的忘记了,忘记了!走,乖闺女,跟太爷爷出去走走!”
说完,上皇直接一把手抱着贾芝,大踏步往外而走。
贾珍率先抬起了头,眸光定定的看着上皇离开的背影,眼眸闪了闪。这皇帝老头,身形忽然间透着一股苍老,一摇一摆的,活像七八十岁拄着拐杖蹒跚的老头。
“老鹰有什么特征不成?”贾珍抬眸看了眼宋学慈,问了一句。上皇听到这一词后,神色变化,恐怕瞎子都能看得出来。
宋学慈摇摇头:“我只听闻金将海东青作为部落神鸟,本朝不兴以鹰为神之类的。在寓意里,这老鹰……”
“我说别拽文了,这种事情不是很好理解吗?”贾赦惊讶的看了眼宋学慈,再瞅瞅也一脸不解的包勉,开口:“忠顺最爱玩鹰啊!我之前还在他手里买过海东青呢。不过,我只养了半个月,这鸟就飞了。”
“忠顺爱玩鹰?”四人异口同声问了一句。
“很奇怪吗?这不是众所周知的?”贾赦手指指蒋舟:“他们就算了,你不是锦衣卫副统领,当今的兄弟,你一点都没关心过?”
蒋舟摇摇头:“皇上只让我学文练武,后来我更擅长练武,就让我学武了。这种事,他没让我参与过。我也想为皇上分担的,毛遂自荐过,可他说我还小。而且我要学阳谋就好了,以后跟着大皇子……不不,你们……”
“知道,不说漏出去。”贾珍拍拍蒋舟的肩膀:“不过,真心劝你一句,你还是要长点心眼的。”这皇帝心思,他约莫猜着几分,自己勾心斗角的,就不想下一辈也跟着阴谋算计。可惜啊,他虽然没见过大皇子,但光知晓一件事中美人计,就觉得这皇子属于炮灰级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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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不知自己露出了端倪,而且还被人列为头号怀疑的对象,忠顺此时此刻还在跟幕僚集思广益,想办法在大皇子二皇子之间再添一把火。
“这一母同胞的两亲兄弟经此一事,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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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维持不住兄弟情谊了。”忠顺逗弄着老鹰,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开口:“说来还真是多亏了王子腾啊。”
说来这事情也简单,他只是稍稍推波助澜了一下而已。东北钦差之位让两位皇子之间有了些龃龉,他再利用了一下王子腾。
当初王子腾将他两外甥女,薛宝钗送进了二皇子府。这女的,也算有几分手腕,在后院里还有些宠;另外一个王熙凤,这虽为人、妻,却也风韵犹存,有几分与众不同的刺味。这男人嘛,妾不如偷。
而他能做的事,也就是给王熙凤送了个秘法让人受、孕成功。
有了孩子,这王熙凤自当不愿外室了,大皇子对于孩子,一个男孩,也是有所心动了。
就在大皇子积极想把外室接回去的时候,二皇子的人“自然而然”知晓了。二皇子率先朝皇后告了状。等皇后知晓后,让大皇子妃带着王熙凤入宫的时候,真是好巧不巧,遇到了皇帝闲着没事干带着一串熊孩子去坤宁宫。
皇帝不知王熙凤长相,但贾芝一见王熙凤,直接失声大哭尖叫了起来,贾瑜一嗓子开口喊了一句“琏二嫂子。”
然后还有什么然后,皇帝调查完缘由后,直接赐死了王熙凤,捋掉了大皇子的差事,让人在家闭门思过。
想着个中缘由,忠顺王啧啧了两声:“这美人还是英雄窟。”
“还多亏了王爷您的点睛之笔。”幕僚恭维了一句。
“王爷您计秒!就算皇帝调查,最多也是查到王子腾身上。”余公公低笑一声,谄媚道:“到时候借着皇帝的手除掉王家,那么所谓的金陵四大家族就会彻底的土崩瓦解,到时候甄家就会……”
“愚蠢!”还没等人说完,忠顺面色骤然冷了一分,屋内氛围也随之带上了寒意。
“奴才愚笨。”余公公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道:“还望王爷息怒,是奴才多嘴了。可……”
瞧着人一脸惶恐,但却带着浓浓不解的眸子,忠顺弯腰拍拍人的脸,而后手抬起直指余公公的太阳穴,轻笑了一声:“你真是脑袋都长脸蛋上了。有我父皇在一天,你觉得他会看着甄家在江南独大,真成土皇帝不成?真到那一日,什么奉圣夫人都不管用。懂吗?”
“多谢王爷指点,奴才懂了,懂了。”余公公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来,恍若小鸡嘬米般点点头。
“多听多学知道吗?说来,”忠顺王话语一顿,眼眸一迷,手缓缓往下,捏着余公公的下巴,迫使人抬眸看着他。
望着人那双漂亮的凤眼,忠顺王轻笑一声,眼眸飞快闪过一抹狐疑之色:“宝贝儿,你这么蠢得可爱,到底是怎么会入了那老狐狸戴权的眼?成了他干儿子?”
“王……王爷,奴才的身世您不是知晓吗?”余公公目不转睛,一脸无辜的看着忠顺,带着一份不解:“奴才之前初入宫不懂事,被人欺负了,就跟人打起来,跑出去正巧遇到了干爹。干爹听见了乡音,而且奴才长得好看,打小就好看。干爹他不缺机灵的,说就是需要个看着养养眼的。所以奴才也算就此遇到贵人了。”
“戴权那阉奴倒也挺心疼你的,没把你训练着往我父皇面前献,反而把你藏库房里。”忠顺王闻言想着他初遇余公公的一幕,眸子上上下下打量了眼余公公的脸,道了一句:“还真是挺养眼的,起来吧。”
“奴才多谢王爷。”
“恩。”忠顺顺手把人一揽,抱进了怀里,边抬眸扫了眼默不出声的幕僚,冷声道:“我希望你们多动点脑子,不要让本王白养了你们。你们可不能看着养眼。”
听到这话,幕僚们一僵,齐齐弯腰,抱拳,异口同声:“定然不负王爷厚望。”
“说点有用的。”忠顺王摩挲着余公公的手,边开口:“现在皇帝父子间关系如何,暂且不去考虑,想想还有什么能够利用,让他们兄弟间,当然,要是能够顺带在小六身上设个套,便更好不过了。皇帝那心思,本王不说猜个八、九分,但五成还是有把握的。他注重嫡子,在老大令他失望的情况下,他会做两手准备。一是看,大皇子是否悔改,二嘛,就看那个小六了。这小六年纪,还挺合适的,不是吗?”
“回王爷的话,在下倒是有一个词可以利用偏心。诸如那荣府贾家,迅速落败不就是因为这一词,料想二皇子对这词相比深受体会。”
“也是,去布置吧。你们出去。”忠顺王吩咐了一句,抬手摸了摸余公公的脸,不急不缓问了一句:“有没有人说你长得有几分像一个人?”
余公公闻言头皮一麻,竭力维持着嘴角的笑容不变:“回王爷的话,奴才听同伴倒是打趣过几回。都是那些不认识奴才的,然后以此来聊天,聊着聊着就想要认识一二的。故而,奴才……奴才还真没细心去辨过这话中真假。”
话音落下,忠顺哈哈大笑了几声,亲了亲余公公脸,意味深长道:“你这双眼可挺像宋学慈的,知道吗?”
余公公面色一惊,露出大喜的表情:“这……王爷,您可别打趣奴才,宋大人是何等人物,奴才怎么能与他相提并论。”
“怎么不能。”忠顺老神在在,手缓缓游走在余公公周身,边眼角余光扫了眼桌案上的老鹰,眼眸飞快闪过鄙夷之色,一个两个都是被他利用的工具而已。
不过眼前这个到还是蠢得可怜啊又可爱的。
看着人在他身下露出的神色来,忠顺舌尖一扫过余公公的牙齿,笑着道一句:“这漂亮的脸蛋,本王还真舍不得放手。在你身上留下个本王的印鉴,可好。”
第99章证据集上
余公公闻言,以为是一句调、情的话语,也未多加在意,逢迎道:“奴才的身和心,里里外外不都是留着王爷您的印鉴?”
“对!”忠顺王听了这话,哈哈大笑一声,继续埋头运动,脑海浮想联翩,手抚摸这余公公的脸,飞快构建出一个计划。他在东北算损失惨重,但也未伤筋动骨。可对于皇帝来说,镇北军主帅副将齐齐叛、国,这带来的后续影响可比他两个儿子闹矛盾来得严重多了。严重到,他那个老狐狸父皇都坐不住了,亲自赶往哈城去。
现如今,朝野关注的焦点都在东北。那么他忠顺,作为皇帝头号政敌,派人前往东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看你最近表现还不错的样子,本王让你负责一件事。开春去东北集皮毛,尤其要白皮的,懂吗?”
“白色?”
“对!宋学慈可最爱穿白色的。”
远在军营的宋学慈揉了揉鼻子。自打贾赦说一句忠顺爱玩鹰后,他不期然涌出了一股恶寒感觉。要不是尚有一丝理智尚存,在他视线范围内,他最为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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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
揉揉额头,宋学慈沉声道:“现如今还是稳定东北以及寻找证据最为重要。贾赦,这种话,不要再说,传到上皇耳朵里,谁都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我就顺口这么一说嘛。王爷,老鹰,很容易就想到忠顺了啊。”贾赦闻言,气呼呼咕哝了一句:“都知道他喜欢你呢。”
“浑说什么。”
“咳咳!”贾珍清清嗓子:“扯重点,证据!包大人啊,不是我缺心眼啊,但是我们这几个里,查案的就你再行。可如今你说一句就喘三下的,这怎么调查取证?”
“贾大人,你过谦了。不是你发现了汪震北他们?”包勉缓声说道。
“我从来不谦虚。我们靠得不是抽丝剥茧,而是时时刻刻盯着。像牙齿这种细微小节,你不说我肯定不会注意到。”贾珍后悔着:“早知道死士身上都还能寻证据,我就下手轻点,不爆、头、碎、尸,留个全尸给检查检查。”
包勉飞快截取了话中重点,眼眸看着神色骤然变化的宋学慈三人,默默闭上了嘴。他现在还是个病人,不想了解爆、头、碎、尸这个词。
“贾大人说笑了,说来能够发现这个细节,也是因为令妹换牙了。”包勉解释了一句:“蓉儿说你教的,让令妹能够温和些,要讲究人生仪式感,记忆发生的种种?故而,她便将牙齿……”
“找人雕了个小王八。”贾珍捂了捂额头:“我现在只求贾蓉好好练武,别等她姑长大后揍死他。”
“我觉得你还是跟我一样念着大胖孙子比较容易。”贾赦心有余悸,道了一句。
“有你们这样当哥哥当叔叔的?”宋学慈闻言,眸光带着一份欣喜:“也就是说,我们还没有把尸体的剩余价值全都寻出来。这样,包大人,你近两日先养蓄锐,我派人立马寻仵作重检尸体,连头发都不放过,再筛查一遍;再召集与死士打斗过的侍卫们,分析对方的招数来源……”
“宋大人,下官还发现一点,他们的雅言带着些吴音。应该是在南边被训练的,或者说训练他们的人带着乡音。“包勉又缓缓补充一句。
“这都能听得出来?”贾珍扫了眼包勉,“不错啊!”他跟死士也算打过不少交道了,还真没仔细听过口音问题。看来,罗刹大帝大舌头太严重了!
包勉点点头,而后又开口道:“宋大人,下官觉得我们还可以顺着汪震北与戴嘉城的履历以及调查他们的亲友关系……”
一行人将手上现有的线索以及未来调查的方向都捋了捋,各自领着任务离开。作为任务最轻,也是任务最重的贾珍非常抑郁的,一步一挪朝上皇所在地走去。
他负责军营上下的安全。军营安全重中之重,自然是上皇老人家了。
上皇不耐挥挥手:“朕身边有人,你去护着小包还有小宋。他们是接下来的主力,累到了,就你上!反正你暂代顺天府尹之职的时候也还行。至于回京后,皇帝会如何,你自己承担。”
贾珍倒抽口冷气:“皇……上皇……这……末将斗胆,实话跟您说。包大人把我赶出来的,您也知晓他那性子,知道您身在军营之中,哪里还顾得自己安危。”这上皇画风到是来越歪了。
“一记手刀敲昏过去啊。”上皇比划了一下手势,意味深长看了眼贾珍,“非常时期非常举动。朕觉得这招你应该运用很熟练的。”
听着上皇这意味深长的话语,贾珍一副老实模样,跪地垂首认罪:“末将有罪,这……”
“这些事情,你回去给皇帝说去。朕不管,但是你现在跟朕身边,让朕玩得不开心,那朕另外再找你算账!”上皇拉长了脸,语调不咸不淡,透着姑冷意:“贾珍啊,朕今天心情有些不愈,话就撩这里了。朕不管你武功到底是显灵的还是怎么来,但就一点,寸土不失。你一旦有了判国之念,朕杀你还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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