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怀凛
陆九说:“到了。”
“……啊?!”
楚歌的眼里完全是茫然的,乖乖的跟着他下了车,又乖乖的抬头,眼里朦胧弥散着,懵懵懂懂,好像并不知道此刻身在何处。
却不忘记拽着陆九的衣摆,紧紧地攥在手心里。
陆九心里软的跟水一样,哄着他一起进屋,一起上楼。
楼梯上楚歌步子又绵又软,没有甚么力道,全靠着陆九牵着他,一路走上去。
刚刚挨着床,就扑上去,心满意足的不肯起来了。
鞋子也穿着,袜子也没有脱,整个人跟黏在了枕头上一样。
要是喊一喊他,就小声哼哼唧唧着,抱着枕头不肯撒手。
陆九坐在床尾巴上,任劳任怨的给他拔鞋子。
大概是感觉到了的动静,楚歌小声哼哼着,翻了过来。
看样子很是想要逃脱这一刻的魔音。
“起来,先刷牙。”
“……”
“洗个澡,换睡衣。”
“……”
“就这么睡你不嫌自己身上臭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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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九无奈,只得起身,去拧了帕子来给他擦脸。
柔和的白光照映出了他的面庞,湿漉漉的。
未干的水珠顺着脖颈流入了衣领,陆九一时间,心跳竟然有些加速。
他侧倚在床头,专注的凝望着好梦中的人,凝望着酣甜的睡颜与微润的嘴唇,有那么一小会儿,恨不得搂在怀里,使劲儿的亲一口。
如同被蛊惑了一般,陆九悄悄地滑下去,直到自己与楚歌鼻息可闻。
他觉得自己仿佛被魔怔,仿佛入了魔障。
眼里是他,心里是他,眉头心上,却没有一个地方能够逃脱掉。
就那样小心翼翼的待在他身边,压抑着内心中急于坦诚的感情,可终是太过汹涌澎湃,如潮水袭来,以至于竟压不住。
他告诉自己,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时机。
太早了,早到他们都还在校园中,倘若让这份感情暴|露在阳光下,指不定连幼芽都会彻底枯萎。
然而又有一丝丝的期待,一丝丝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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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也是有一点点喜欢我的吧?
陆九想。
否则,为什么会那么早,大老远的,特意去定下礼物呢?
年少相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份感情就变了质。
陆九唯有苦苦压抑,唯恐稍不留意流露,将楚歌惊吓了分毫。
然而夜深人静时分,渴望与爱意如春草一般疯长。
好花,好月,好时光。
他情不自禁俯下身去,在微微翕合的唇瓣上,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如同蜻蜓点水般,转瞬即逝。
倏忽,心跳如擂鼓。
像是做贼心虚般抬起头来,直到想起自己早就别好了房门才稍稍安定。
忍不住又俯下身,轻轻地描摹着嘴唇的轮廓。
那样的润,那样的软,就如同无数次幻想的那样。
他小心翼翼的舔|吻着,无法控制住自己,如同魔怔一般,甚至探出了舌尖,想要侵袭入内,勾起回应……
过了,过了!
残存的最后一点儿理智让他霎时惊醒,慌不迭的起身来,便见楚歌微微的拧起了眉。
像是有了反应,又渐渐安定下去。
直至呼吸终于平缓下来。
陆九无声的凝望着他,终于伸手按掉了床头的夜灯。
晚安。
他无声的说,悄然下了床。
而在他身后,床上酣甜睡梦中的人,不知道何时,指尖已然掐入了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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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不过眨眼的功夫,下半个学期就要过去了。
吭哧吭哧的连着几天把九门课程考完,仿佛就像脱下了万钧重担。
暑假终于到来了。
对于那些要上竞赛的学生们来说,暑假并不意味着结束,反而是集训的开始。
但是对于楚歌来说……
不存在的。
他选择了文科,干脆就把以前报的数学竞赛给退了。
简直没把数学老师给气的个七窍生烟。
楚歌心里说了一声抱歉。
系统道:“咋不去咧楚三岁。”
楚歌说:“又没把握拿奖嘎哈要去啊。”
系统说:“你没有但是我有啊,好歹也还上了那么多的补习、听了那么多的讲座呢。”
楚歌:“……咦???”
他有点儿惊讶:“统子你准备去一展身手啦?业务范围不是只包高考吗?”
系统“咳”了一声,假装很随意的说:“回去又加班加点的学了一下。”
可以啊,统子。
新时代自立自强的好系统,就颁发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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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都这么上进了,楚歌哪里忍心泼他一瓢冷水。
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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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拍板:“那好!等再来劝我一次,我就答应他,回去上!”
然而大概是屡战屡败、灰心丧气了,自从上一次劝说未果后,数学老师就再也没有开始下一次。
楚歌与系统面面相觑。
咋整咧。
这就尴尬了耶……
第247章act5朝阳
但总归对于楚歌来说,去不去都没什么大不了,两可之间而已。
并不是从此华山一条路,非此不可耶?
楚歌也没有特别的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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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九一开始以为着他要去参加竞赛,于是原本的打算就按捺着没有提。这时候峰回路转见着他不去了,心里登时蠢蠢欲动起来。
忙天赶地的问着楚歌,这个假期,要不要一起跟他出国。
楚歌是知道的,陆九的妈妈在国外休养。
平时上课的时候,他在这边,走不开,但到了假期,陆九是一定要出国去陪她的。
陆九想让楚歌跟着他一块儿去,他打听好了当地的活动与夏令营,趁着暑假的时间可以参加。
楚父楚母也对此十分赞同,认为年轻人应该多出去走走,读万卷书,行千里路,丰富丰富阅历,增长增长见识。
就连陆九的妈妈都打电话邀请他一起去了。
盛情之下,着实难却。
恰恰这时候,又有一通电话打了来。
于是所有的邀请都被排到了后边儿,楚歌麻溜的拾了小包袱,坐着火车况且况且回了乡下老家。
外婆想他了。
老人家年纪大了,最喜欢这个乖孙孙。楚父楚母劝他来市里、就在这边颐养天年,奈何老人家恋旧,大城市里也没有几个认识的人,并不愿意来。
那就只有楚歌代替楚父楚母,还连带着他自己,在膝下献孝心了。
陆九自然是没了法子,他自忖面子当然没有外婆大。
想要说跟着楚歌一同去吧,又无法放下去国外陪伴母亲。
于是,一人回乡下,一人赴国外。
不过弹指间,两个月的时光瞬息即逝。
新学期,就要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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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再回忆起,连天气似乎都透着一股诡异的味道。
那个暑假特别的热,整个夏天里,常常都出现37度以上的高温,操场上都烫的可以煎鸡蛋。
所幸楚歌有先见之明,早早地就去了乡下,陪伴外婆。
田园风光好,清闲且自在,甚至到了开学的前夕,已经准备买票,都还不想回去。
瞌睡正巧遇着了枕头。
八月末,紧急发了通知,本学期的开学时间,推迟一个星期。
暑假还未结束,高温假就已经开始了。
但陆九远在大洋彼岸,并不知晓。
按照往常的那样,在假期即将要结束的时候,他从国外飞回,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却没想到,楚歌还没有归来。
楚母笑吟吟的告诉他,本来按照日程,楚歌是应该今天回来的。但这不是放了高温假了么?
多了一个星期,他想要再陪一陪外婆,于是就去把票给退了。
改签了抵拢开学的那班。
陆九当真是无可奈何。
千般思恋,万般想念,没预料到,自己迫不及待的赶回来,却还是见不到人。
一腔炽热的心思,被阻隔着,却不见得冷却些许,反而更加滚烫。
他想要见到楚歌。
是不是可以去见他呢?
但那合适吗?
最后的最后,陆九按捺住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蠢蠢欲动的心脏被他按回了胸腔,炽热的情绪却在夏季的高温里流淌,等待着那个人的回归。
那里毕竟是楚歌的乡下老家,陆九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一个外人。
如果这时候楚歌还在,那么他大概可以跟着楚歌一同前往,然而只有他一个人,却是不好去乡下找人的。
思念像杂草一样疯长,驱动着内心中的情愫。
见不到人,那么他去打个电话,大概还是可以的吧?
理由十分正当,轻而易举的就从楚母那里,把电话号码要了过来。
然而结果却令人失望。
不知是天意如此,还是造化弄人,每一次陆九电话打过去,楚歌都不在。
不是早早地去了山上,就是已经去了河边,或者是已经出了门,到别的院子里转悠,这时候还没有回来。
乡下的地方不比着成城里,连着电话的信号也不是那么的好,常常的拨通以后断断续续,很艰难才能听到对方在说些什么。
可偏偏每次接到电话的,又是个老人家啊?
白天找不到人,那就只有换个方法。
后来,陆九逮着晚上的时候打电话,没想到总是拨通之后,却被告知,楚歌在外面玩了一天,这时候很困了,已经睡下了。
他总不能把睡下的人再喊起来呀?
就这么几次三番着,屡屡都没有找到楚歌的人。
陆九也不是没有跟接电话的老人家说过,请求她告诉楚歌,有一位叫做陆九的同学有事儿找他,如果有了空闲的时间,请一定要记得回一个电话。
但大概是老人家年纪大了,耳朵有些背,记性也不是那么的好。
或许是忘了,或许是压根就没想起,陆九始终没有等到他想要的回信。
便那样等待着,等待着,倏忽间,一周的时间已然过去。
高温假已经走到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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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九月,天高云淡。
事实上只不过存在于美好的幻想中而已,不过是清晨初起时凉快了那么一会儿,很快,城市又被烤的跟火炉一样。
学生们抱怨着,为什么高温假只有一周的时间。
但是,不论他们再怎么抱怨,都不得不返回校园。
新的一个学期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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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学年,新学期,这一次返校后,他们所在的这个年级就进入了高二,正式分为了文科和理科。
学校里一个年级的规模颇大,加起来统共有二十来个班,但是文理科之间的比例,却悬殊的惊人。
年级二十四个班,文科只占四个,理科班是文科班的五倍,足足有二十个。
太半的人,都还是选择读理科去了。
他们学校还设置实验班,文科班和理科班的比例是一比二,文科一个理科两个,刚好在头头和尾巴上。
文科一班,理科二十三、二十四。
相比于各自本身的班级规模,毫无疑问,理科的竞争难度要大得多。
就像是班主任所说的那样,依据高一的期末成绩,遴选尖子生,进入实验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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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用脚趾头想也会知道,楚歌铁定会进入实验班。
陆九一直都这么艰坚信的。
毕竟,无论是文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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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理科,对于楚歌来说都没有任何区别。
他们高一的时候读的班级是二十四,也是一开始就存在的三个实验班之一,只不过进入了高二,其中的一个将会转变成为文科实验班。
如果读理科,还在原来的班上,但如果是读的文科,那就会被扔到一班去了。
陆九知道,楚歌铁定在一班没得跑。
今天早上他起床之后发现楚歌还没有回来,问过楚母后才知道,楚歌打算先去学校报道,不会先回家。
上个学期结束后他们的包裹都打包拾了扔在了学校的行李寄存处,有什么需要拿的直接过去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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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九先行了一步,准备把他和楚歌的行礼都先搬回宿舍。
他在行李寄存处找到了自己当时寄存的蛇皮口袋,但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直都找不到楚歌的。
来回转悠了许多圈,依旧一无所获。
这就让人有一点儿发愁了,明明当时,他们俩的行李是寄存在一起的啊?
怎么他只找得到他自己的,楚歌的却不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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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九去问寄存处的管理员,说自己答应了帮同学来搬行李,但是他的却找不到,想要请求帮助。
管理员看了一圈,不住地翻的,忽然“咦”了一声:“你说的那个同学,他之前已经把行李领走了。”
陆九有点儿吃惊:“什么时候?”
“就今天呀。”管理员说,“你同学名字叫‘楚歌’是吧?他的行礼已经由本人领走了。”
陆九有一点儿不敢相信,管理员便把自己的登记表递给了他。
“呶,现在知道了?”
登记表上按顺序记载了所有寄存行李的学生,那一栏之后还有领取时间以及签名。
那字迹是楚歌的,陆九绝对不可能辨认错。
所以,其实楚歌已经来了学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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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了这一点,陆九的心情骤然变好,他谢过了管理员,便拖着自己的蛇皮大口袋,朝着宿舍楼的寝室进军。
楼梯里、电梯里,乌压压的全是人。
等到他拖着蛇皮口袋终于爬上去的时候,只觉得自己都已经要喘不过来气。
陆九也在一班,已经换了新的宿舍,他老早就想了办法,拜托一班的班主任、也就是他们的语文课任老师,把他和陆九分到一个宿舍。
语文老师是知道他和楚歌的情况的,当时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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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学生登记表已经贴上了新的,陆九一瞅,除了他这一个名字,就只看到了三个不认识的人?
这让他一下子都有点蒙圈了。
不是答应了他,把他和楚歌分到一个宿舍去吗?
学校的宿舍都是统一的四人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六人间、八人间。
那只意味着,楚歌不在这里。
第248章act5朝阳
这让陆九连拾的心思都没有了。
他把行李朝着寝室里面一扔,就直接跑去看隔壁的宿舍。
按理来说一个班级的宿舍都会挨在一起,文科实验班里的男生很少,宿舍也没有几间。
但是他看遍了,都没有看到楚歌的名字。
这让人说不出的焦躁,又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心慌。
难道说,楚歌是被分到了混合寝室里?
就像他们高一时候所在的那样,多了一个别的班上的杜鸣铮,他们的宿舍和本班级的其他宿舍也隔得很远。
或许吧,应该是的吧……
陆九这样安慰自己,不然就没有别的情况了。
他当即下楼,想要去教室,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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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学期他们升入高二,刚好又换了一栋教学楼。
一班的教室在三楼,刚刚好正在二十四班的楼下。
陆九心里说不出的慌忙,又有一种隐隐约约的不安,但是就连他自己,都形容不出来,那股子感觉源自于何处。
他到了一班的教室里,周围环顾了一圈,并没有看到楚歌。
事实上,大部分的面庞,都是陌生的。
或许有点头之交,或许有一面之缘,但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
讲台上搁着大名单。
陆九冷着脸,朝着人群中走去。
大概是他的脸色太过于糟糕,又或是加上了身高的优势,身边的同学不由自主让了出来。
一目十行,陆九扫过了那张大名单。
他没有看到楚歌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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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什么事情?
有那么一会儿他的大脑都是空白的,紧接着,又哄哄绕绕,杂乱做了一团。
为什么楚歌的名字不在大名单上面?
难道他考砸了吗?
可是,可是……
他骤然放下了大名单,握紧着手指出了教室门,脚步堪称是急匆匆,飞快的下楼奔赴到了公告栏前。
鲜艳的光荣榜上,榜首的那个名字,正是他所熟悉的。
他没有记错,楚歌是第一,根本没有考砸。
那么,他又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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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告栏下,陆九站了许久,仿佛都变作了一尊雕塑。
他好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回转身时,却在人群之间,捕捉到了另外一个影子。
那一时,如同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他立刻拔腿飞奔了过去。
那个人被他给吓了一跳:“……哎,急慌慌的做什么,慢点儿啊,陆九同学。”
可陆九却完全稳重不下来。
他急切道:“唐老师,楚歌呢,他在哪个宿舍?”
来人正是他们高一时的语文老师,也是一班的班主任。
以为着自己说太快不好听清,陆九又重复了一遍。
语文老师道:“……那这你得去问你们班主任啊,分寝室是他在操作,我也不知道的啊。”
陆九道:“我们在一班,班主任不就是您么。”
“啊?”语文老师有些疑惑,突然间一拍脑袋,“瞧我,我都忘了,你选了文科,现在在我班上呢。”
那话语里隐隐透露的意思让人都不敢多想。
“……那楚歌呢?”
“他啊,他不是又选了读理科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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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语气是无比自然的,那话语是顺理成章的,就好像说的是什么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落在了陆九的耳中,却如同滚滚惊雷霹雳震震,直教他满心愕然一时怔愣。
有那么一小会儿,他的头脑中一片空白,仿佛适才听见的是天方夜谭。
理科?
理科!
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怎么不知道?
为什么没有告诉他?
陆九心乱如麻,仿佛连思考的能力都失去了,一片乱糟糟,理不出半点头绪。
然而语文老师依旧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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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呶,这不是都希望他读理科的嘛,老班他们轮番轰炸天天都去做他的思想工作,这不,最后还是把他给说动了么……早早的都选了文科了,结果还是被忽悠了回去。唉,可惜了,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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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吗?
临时被班主任给说通了,没有来得及告诉他吗?
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明明应该安定的,却不知道,是否已经过了保质期。
陆九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微微有些发涩:“……他什么时候决定继续读理科的,唐老师?”
“就前几天吧,他暑假不是回老家了吗,老班他们硬是要了乡下的电话,不断地给他做思想工作……哎,所以说,有志者,事竟成啊。这不,好不容易把他又给劝回去了,可劲儿打电话给我炫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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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能够接到班主任的电话,却接不到他的吗?
还是说,是在刻意要避开他?
明明不应该这样想,可是陆九却止不住的这样想。
那样的假设是如此的顺理成章,堂皇的占据了他的整个脑海、吞噬了他的所有思绪。
他打电话给楚歌,可是却总找不到人。
他请求外婆告诉楚歌,却不知晓,外婆是否告诉了他。
他等待着楚歌从乡下归来,未曾想到,得到的却是这样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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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老师依旧在絮叨,说起这件事,便是长吁短叹。
一开始知道楚歌要读文科的时候他是相当高兴的,因为那意味着,铁定会到他带的班上来。
当时数理化老师轮番去劝说、轮流做思想工作,也没有哪一个能让楚歌把主意改了。
眼见着这事儿即将尘埃落定,谁知道开学前几天,忽然来一个大翻转啊?!
或许对于其他的学生来说,从文科再转到理科,会有不能够适应、追不上课程的问题,但是在老师们的眼里,对楚歌来说,这些都不是问题。
是以非常高兴的欢迎他回去了。
语文老师有些惋惜楚歌不能到他所带的班级上,但是他自己也明白,这样的事情很正常。
别说那时候还没开学,就是开学之后,文转理、理转文的都有。
只不过前者太过于稀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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