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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怀凛
如果说褚家多多少少知道死城的原因吧,但是
陆之南为难的提醒他:“哥,你现在还姓陆呢。”
楚歌:“”
是哦。
这现在除了陆之南,压根还没有人知晓他跟褚家的关系呢。
陆之南说:“或者你打算回褚家?”
楚歌斜睨他一眼:“你在贺家过得可还开心?”
陆之南脸色一下子就垮了,那神情明显极了,一百个不开心。
楚歌当然不打算回褚家,没事去乱攀关系做什么,没奈何还给自己添堵,看看褚游那个苦逼样子就知道了,他在北方审判所里过得逍遥自在,为什么要自己去找麻烦。
说起来审判所
陆之南眼神微亮:“我这第一次任务,算是出成功了吗,可以顺顺当当的进入执行组了吗?”
楚歌失笑:“你是编外人员,陆之南小朋友。”
“编外人员,也可以转正啊”
最初的最初,说的只是去协助做一次任务,然而那个时候,就有一粒种子生根发芽,在心中悄然滋长。
在梅斯塔利亚基地的生活并不是不能接受,然而,并非他所想要。
既然楚歌已然进入了北方审判所,那他想办法也进去就成。
楚歌叹了口气,十分痛惜的说:“应老师一定不知道,他又惹了一个麻烦过来。”
被称之为“麻烦”的陆之南笑吟吟:“我这是给执行组增加一份即战力。”
“可别了吧你,还要哥哥帮你的即战力。”
陆之南:“”被戳痛脚。
楚歌讪讪:“之南,哎,弟弟,你听我说,哥不是这个意思啊”
一路上气氛轻松而活泼,两人沿着楚歌已知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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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极其人迹罕至的小路返回,防备着可能冒出来的堕落者,两人小心翼翼的出了那条黑雾带。
这一路上出来出奇的顺利,异兽也就算了,一个堕落者都没有遇着,仿佛都消隐了踪迹。楚歌和陆之南跋山涉水,与世隔绝之前,成功的走到了据点外。
那是之前他们最后进行补给的那一个据点,出乎意料的是,那其中甚至有隐隐的灯光。
据点里面有人。
是准备来接他们的?
楚歌心情相当的轻松,审判所里无论是后勤组还是执行组,他都是熟识的,以前他也做过这种事情,在别的执行者回来之前,先在据点候着,时刻准备着送上最温暖的关怀。
他甚是开心的过去,还未推开门,却陡然见着有人推门出来,是执行组的同事。
那人若有所觉,忽的抬头,一见了他,神色中掠过一抹讶色,似乎惊疑不定。
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楚歌脚步蓦地停住。
那个人仿佛陷入了艰难的抉择中,面上浮现出痛苦之色,犹疑不过短短一瞬,突然朝着他极小幅度的摇头,无声的做出一个口型:“快走!”
楚歌瞳孔骤然一缩,潜意识告诉了他周围埋伏着危险,他无声无息后退一步,示意陆之南与自己离开此地。
然而已经晚了。
远处忽然出现一个身形,伴随着的是一声断喝,如有霹雳之势:“抓住那个背叛者!”
第73章act1畸骨
那一声惊动了暗夜里所有的哨子与埋伏,森林外据点中动静,能量如烈风在其中飞速旋转,刹那间就形成一张交织的巨网。
陆之南厉声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数张陌生面孔出现在了周围,虎视眈眈,而据点内走出了一名年轻人来,似笑非笑的打量:“贺少爷,不关你的事,你还是老老实实的退开比较好。”
这一切的变故突如其来,教人摸不清头脑,唯有制服上隐隐的徽章昭示了来人的背景。
“你们没有权利这样做,陆之北是我们所里的人!”
“不,我们有。”那个年轻人说,他的目光凝视着楚歌,所有的笑意都敛,化作一丝森然的冰冷:“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褚河,来自中央审判所执行组。”
“线人绝密消息,执行者陆之北,被黑暗蛊惑,背叛了审判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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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密报在数日前递上了中央审判长的案桌。
那其中言之凿凿,有一名深受信任的执行者意识被污染,在黑暗侵袭中堕落,背叛了审判者的队伍。于是,在北方审判所还未来得及作出应对时,中央城就如同嗅到了血腥味的恶狼悍然扑上,派出了一整支英小队直奔北方前线,布下天罗地网。
行事作风之稳、狠、准直教人瞠目结舌,然而更蹊跷的是从头到尾都透着股若有若无的诡谲。
谁接触过他,并且搜集证据,将之上报?
北方审判所还未曾内部审讯,中央城这般迫不及待究竟又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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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的审讯室内,从里看不到外界的情况,然而外界却可以将里面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
审讯官从室外走入,那是一张相当陌生的面孔,中年人身着黑色的制服,轮廓线条相当之冷硬,神情严肃到一丝不苟。
“名字?”
“陆之北。”
“年纪?”
“二十五。”
“籍贯?”
楚歌报了一个名字,那是一个并不起眼的小城市,在茫茫大地上微不足道,然而听到这个词,审讯官的耳尖却不引人注意的颤了颤。
他听说过这个城市,据说褚家的继承人嫡系的那一个,少年时就在那座城市里求学。当然,谣传中北方审判所的应所长曾长年累月待在那里。
“什么时候进入的北方审判所?”
“大约一年前。”
“加入的动机是什么?”
“当然和你一样。”
中年审讯官的眉毛皱起了起来,那几乎都形成了一个川字,在得到这样的回答后,他的神情显然是相当不悦的。
迎着那样的目光,楚歌却没有什么害怕的,甚至还微微笑起来,神色甚是坦然:“难道不是吗?我以为,每一名进入了审判所的异能者,无论是北方还是中央城,又或是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人,我们最终的目标,都是相同的。”
他的眼神实在是太过于坚定,与这世上所有舍生忘死的异能者一般无二,以至于审讯室内,问询他的中年异能者都愣了下,目光也渐渐缓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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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薄薄的卷宗被摊在桌上,已然被翻了无数遍,那几张纸页上,所有的文字都记得滚瓜烂熟。
说实话这个年轻人的卷宗并不是特别机密的事情,中央城多少能够调出来一些。那一份履历看上去十分寻常,身世背景,上上下下,清清白白,没有什么可以指摘的地方。
或许是异能过于珍稀,这个年轻人一开始甚至被测出异能潜力值为零,在街边开了三年小店后,他异能觉醒,通过考核后进入梅斯塔利亚基地,在那里以医疗官的身份服役六年之后,被大手一挥调去了北方审判所。
这样的事情并不罕见,时常都会有审判所从别地征调异能者的事情发生,尤其是考虑到他的异能类型,在审判所这种高危险的地方,将会更加受到青睐。
中年审讯官过他的卷宗,梅斯塔利亚基地配合调查交出了答案,那连篇累牍的记录与徽章昭示了他挽回了多少人的性命,其中不乏异能者。更何况年轻人眸光清明,气息平缓悠长,尽管面色难掩苍白,但这般被盘问着,也没有半分慌张。
他实在太过于从容,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堕落的背叛者。
那封密报真的正确吗?
这个年轻人,真的是一名堕落者吗?
如果他是,为什么当初在黑雾森林里并不反抗自爆,而是束手就擒,任由他们带回中央城?要知道,活捉一名堕落者可是比登天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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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外,几名异能者分站,在见到那样清明坚定的眼神后,都微微有些疑惑起来。
“难道我们真的弄错了?”
众人的目光转向了褚河,他是这一次抓捕执行的负责人。
褚河眼底滑过一丝微妙的意味,缓缓道:“不要忘记他已经在队伍中潜伏了那么久,就这么几句话,便将你们蛊惑了吗?”
说不定,那些都只是他做出来的伪装呢?
仍旧有一丝丝的不对劲,然而褚河一锤定音:“事关重大,小心为妙。”
他拿起了一本卷宗,翻到某一页示意所有人去看,尔后扣下了耳麦,短促而快速的朝着另一头的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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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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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中年审讯者似乎接到了什么讯息,神情为之一肃。
审讯者道:“你的异能是治愈?”
楚歌点头。
审讯者盯着他,忽然道:“恐怕并不是治愈吧?”
眼皮一颤,倏忽一瞬,快的如同错觉,楚歌反问道:“那是什么?”
审讯者道:“你自己心里明白。”
楚歌道:“不如你告诉我?”
想要转变异能种类的方法并不太多,其中最著名的一种就是接受黑暗侵蚀,成为堕落者,当然还有一些其他的方法,但都太过于艰难了。
四目相接,审讯者眼中的内涵溢于言表,楚歌被他那样盯着,忽而笑起来:“我怎么都不知道,我自己的异能都变了?”
审讯者一言不发,目光极具压迫。
片刻后,楚歌忽然敛了笑容,淡淡道:“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说的话,我的异能最初的确不是治愈。”
室内室外,所有人的呼吸都蓦地一紧,以为他即将招供,难掩心中的兴奋,却忽视了细节。
“只是后来注射了异能觉醒药剂,这样才转变成了治愈。”
众人愕然。
这就像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不痛不痒无关紧要,他们想要的答案并不是这一个。
审讯官道:“那你最初的异能是什么?!”
“感知。”
“谁能够作证!”
“北方审判所所长。”
“应苍怎么给你作证?!你是他手下心腹,谁知道他会不会偏爱庇护于你!”
一声声如同惊涛骇浪,楚歌就像是那其中的一叶小舟,随时随地都可能被吞噬,他不慌不忙,从容反问道:“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异能,先为感知,后为治愈,他又怎么会力排众议将我调去北方审判所?”
这句话顺理成章,一时间竟然找不出什么破绽。
“另外”楚歌缓缓道,“虽然你是中央城的执行者,但同为审判所的人,我想,你应该叫他应所长。”
审讯者死死的看着他,如同被激怒了的狮子,他胸口剧烈起伏着,道:“好,很好那你是否可以解释,既然你当时就已经觉醒了感知异能,为什么不前往中央城求学,而是要假装成普通人?是否可以理解为,你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被侵蚀、堕落?”
楚歌瞳孔蓦地一缩。
审讯官一步不让。
空气紧绷到一触即发,只要一根火线、一个引子,便有可能爆发开来。
“我可以申请不回答这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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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外。
另外几名中央城异能者都紧紧地盯着内部的进展,当进行到这一步后,褚河眼神蓦地一亮。
“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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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审讯者冷冷道:“我想你还是回答比较好。”
楚歌十分平静的说:“因为家里没有钱。”
万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室内室外,所有异能者都愣住。
没钱?贫穷?
他们想听到的答案可不是这个。
一个在梅斯塔利亚基地担任了六年医疗官,又因为卓绝的治愈能力被调入北方审判所的人,怎么可能面对这样的情况。
审讯官的眼神中明显透露着怀疑的意味,像是想要穿过楚歌的外表直直看到他的内心里去。
楚歌轻声道:“这很奇怪吗?”
是的,非常的奇怪,只是没有人直接说出口来。
审讯官冷冷道:“你最好说实话。”
楚歌缓缓道:“或许你看过我的履历,想要从中扒出来点什么,其实不用这么力气,倘若你一定要知道的话,我的确可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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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外。
所有人都等待着他的答案,唯有褚河,不知道想着了什么,眉心蓦地一跳。
“我九岁的时候,父亲出车祸去世了,十六岁的时候,母亲也得了重病,没多久就下去陪我父亲。那之后我家里就只有两个人,我和我弟弟,没有别的入来源,供不起两个人上学。我想了很久,最后决定离开校园。”
听到了这样一番话,审讯者唯有一声嗤笑“假如你有脑子,就不会编造出这么一番拙劣的谎话,三岁的小朋友都知晓,异能觉醒者去中央学院是有补助的。”
楚歌:“???”
三岁小朋友都知道?
他简直是一脸懵逼:“统子,我不是三岁小朋友吗,我怎么不知道啊?”
系统:“”这问他,他也不知道啊!
原世界剧情线、现在世界,从来都没有人告诉过他,去中央学院求学还是有补助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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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情明显是怔愣了一下,以至于目光中都出现了短暂的茫然,无法接受,难以理解,以至于审讯者也有一些狐疑。
实在是那个样子太过于错愕了。
“原来有补助的啊”
一声浅浅的叹息,却饱含了无可奈何,又有一种说不出的伤感,像是遗憾。
从头到尾这个年轻人看上去就是相当平静的,他的态度无不昭示了他一点都不认为自己是个堕落者,所有的接受盘问只不过是为了配合,尽早的摆脱嫌疑、洗刷污名,只有在涉及应苍的时候神情中才有一丝波动,也不过是极轻缓的而已。
直到现在。
不可思议后无可奈何的叹惋,说不出的惆怅辗转。
就好像他真的是第一次听说。
审讯者迟疑道:“你不知道?”
楚歌轻轻的“啊”了一声,摇了摇头。
审判者的眉毛皱了起来,完全无法理解这样的情况:“没有人通知你吗?”
楚歌“啊”了一声:“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
“你的老师呢?”
“那时候我被测出潜力值为零,已经从学校里退学了。”
理论上学校不会放弃每一名有可能成为异能者的人,然而事实却是,在第一次测出潜力值为零后,这名年轻人就飘零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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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外。
有异能者皱起眉头:“为什么没有人通知他去复查?”
没有人回答。
许久后,另外一名异能者迟疑道:“大概是因为被放弃了吧”
所有人对此心知肚明。
现在提倡的是双重检测,然而在执行过程中,却有很多弹性的地方。或许在中央城可以做到再提供一次复查的机会,但是在其他偏远地方,就比如那个不知名的小城,只检检测一次才是常态。
众所周知,假如将堕落可能性排一个高低,那么所有异能者中倾向最低的就是治愈系异能者。
这个面容苍白的年轻人,实在是不像是一个堕落者。
像是所有救死扶伤的医疗官,不眠不休挽救人的性命,即便是被他们带往中央城时,也是一派温和从容。
褚河的面色一片冷凝,被其他异能者入眼底,联系着梅斯塔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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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山区营地送来的资料,说不得便有些别样的心思。
谁不知道,褚河为了一个继承人的位置,恨不得将褚游置于死地啊?!
这个年轻人,被调往北方审判所,被指控为堕落者,刚好就是救了褚游后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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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河察觉到了周围的暗流涌动,却顾不上在意。
言语的细节被他仔细琢磨,想要寻找到其中的破绽,他仔细思索,电光火石间有一个讯息划过脑海,蓦地开口:“不对,他怎么转换的异能!”
其他异能者看着他。
“打的觉醒药剂吧,他自己说的”
褚河死死盯着内部,气息急促:“能够转变异能种类的觉醒药剂非常之稀少,假如他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贫穷,那么是怎么搞到这种药剂的!”
众人一时惊愕。
“他一个穷小子,还带着一个拖油瓶,怎么可能弄到那样珍贵的药剂!”
“除非,他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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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点再次被提出,容不得人忽视。
当这一点被褚河告知了审讯室内的审讯者后,中年异能者原本已然缓和的目光再度变得锐利起来。
“以你的家境,不可能得到那样珍贵的异能觉醒药剂。”
或许联系起来,他又是怎样的进入山区营地、怎样进入了梅斯塔利亚基地
这其中的一切种种,远远不是他一个出身贫寒的普通人能够做到的!
那目光里写满了怀疑,就好像他是一个谎话连篇的骗子,用一个谎言再度圆起另一个谎言,从头到尾都没有半句真话。
楚歌深吸了一口气:“我弟弟,他是我母亲和别人的孩子后来他被亲生父亲带走,临走之前,他的父亲给了我一支这样的药剂。”
众人神色怪异,万没想到这其中还有一场家庭狗血剧,但现在并不是深究那个的时候。
卷宗被翻到了第一页,露出了嫌疑人的家庭关系。
生父陆源,生母颜小菱,此外还有一个弟弟
审讯者眉心微微一跳。
楚歌缓缓道:“他的父亲姓贺,他的名字叫之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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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之南。
当姓氏与名字被拼凑到一起后,当随之而来的家庭背景被联系到一起后,众人一片愕然。
审讯者那时并没有亲自参加追捕的活动,是以对于那天的场景并不是太清楚,与之相反,所有前往了黑雾森林的执行者都回忆了起来,那个时候,和眼前人一起出现的那个少年。
他们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认得,但是恰好有人喊出了那个少年的身份。
褚河称他为“贺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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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答案,还算合理吗?“
那的确是合理的,那些破绽全都对上了号,以贺家的财力,给他提供一支顶尖的异能觉醒药剂的确不夸张。
假如是贺钦的意思,那么把他送往山区营地,送往梅斯塔利亚基地一切都能够说得通了。
审讯者点了点头。
“所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会被突然指控为背叛者?“楚歌看着审判者的眼睛,目光诚恳,“我想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
审讯者不由自主跟着他点头,目光和缓,正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忽然听得“刷“的一声,玻璃大门向两侧缓缓打开。
一名穿着制服的青年快步走了进来。
审讯者目光微微有诧异:“褚河?“
褚河走到楚歌身前站定,居高临下,打量着他的面容。
倏尔,意味不明的道:“你说你是治愈系异能?“
褚河目光中含着若有若无的冷意,楚歌无法忽视从中传来的一丝恶念,那让他整个人都觉得不适。
他不仔细看向了褚河,这一看却看出了一丝不对劲,似乎有那么一丝半缕的黑絮,沉淀在了褚河的头脑深处。
有意思啊。
执行任务来抓捕他的人,自己反倒是受到了黑暗的侵袭呢。
他点了点头。
下一刻,就听到褚河不容推拒地道:“演示一遍。”
为了自证清白,他似乎是应当演示一遍的,但是
楚歌并没有按照褚河的要求做,他的语气相当斯文礼貌,可其中的意思,却是实打实的拒绝:“我以为治愈异能应当用在挽救人生命的时候,把他们从死神的手上抢回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如同一个表演的小丑。”
褚河面上露出了不豫之色。
与之相反,审讯者的目光中却带上了些微的赞赏。
这个年轻人,从始至终,他的表现就足以担得上四个字:问心无愧。
何况已经过去了这么久都时间,他的眼瞳也没有变成血红色,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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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陌生人面前展示异能,这已经能够算得上是一个相当无理的要求。
倘若不是楚歌眼下在审讯室内,正在接受盘查,骤然被提出,都可以算得上是冒犯。
而他的态度,从没有做过任何背叛的事情,这于他原本就是冒犯。
褚河目光森冷。
审讯者淡淡道:“你似乎并不应该进来。”
褚河道:“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审讯者皱眉不语,楚歌忽而一笑。
“什么特殊对待,你想要屈打成招吗?“
极其隐秘的心思被戳破,又迎上了审讯者的眼神,褚河只得摇头。
楚歌敛了笑:“我要求见所长。”
他隶属于北方审判所,口里的所长只可能是一个人,应苍。
含着丝阴冷的意味,褚河点了点头:“你要见所长,好啊。”
那回答来的太轻易,由不得人不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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