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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怀凛
原嘉澍冷冷的盯着他:“你可不要后悔。”
原惜白摇了摇头:“不会。”
原嘉澍打量着他,就像是在看,他是不是被什么奇怪的玩意儿覆住了身体,在明显的怒气和不屑之外,还有一点隐隐的惊异。
原惜白轻声说:“‘卡萨布兰卡号’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比我更清楚的,不是么?”
在那个词语被捕捉到的刹那,原嘉澍身体顿时就是一僵,随即如常:“你在说什么,原惜白,没事说什么鬼话,我怎么知道那是什么!”
高高的回廊之上,原惜白轻轻地笑了一下:“不,你知道的。”
原嘉澍死死地盯着他,就像是要把他的身体盯穿两个大洞来,满脑子回荡的都是不可能与慌张惊疑,他不知道原惜白是从哪里知道了这件事,明明当初就没有几个人知晓。
他那个时候的确是遇到了辛幼宁没错、的确守着辛幼宁没错,辛幼宁问他,他心中一动,说不清是为着虚荣还是享受对方的目光,也就顺势回答下来了。
可根本就不应该被人知晓,更不要说是被原惜白知晓!
原嘉澍有难得一见的慌乱,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冷笑道:“我救了幼宁,怎么,你还不死心?”
原惜白在高处看着他,眼中甚至有一丝叹息。
就在那个时候,阿姨终于把保安喊了进来,不顾原嘉澍的挣扎,把他给架了出去。
此间的主人是辛幼宁与原嘉澍,而这些保安更是只听从于原惜白,即便原嘉澍身份亦是光鲜,也不曾有丝毫手软。
骂骂咧咧声从外界传来,是原嘉澍被轰出去了,心有不甘,破口大骂。
那里面的词语很是碍耳,可原惜白依旧神色淡淡的,有些疲倦的侧着头。
汽车发动声终于响起,是原嘉澍被轰走了。
原惜白问道:“他是怎么进来的?”
阿姨小心翼翼的说:“保安没有注意,他看上去又太有底气了”
是以一开始,即便想要把他轰出去,都有一些迟疑。
大概是这边平静了太久,以至于保安都产生了疏忽,以至于让原嘉澍趁虚而入。
原惜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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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中领头的那一个上去,低眉顺眼的承认自己的错误。
过了好久,原惜白才“嗯”了一声,转问道:“李应呢?”
阿姨说:“李先生还没有来,应该快了吧。”
原惜白点了点头,让保安把他带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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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应今天要来吗?是准备去做什么了?
楚歌些微有点疑惑。
这些日子,大概是他太过于困倦,以至于都没有去注意原惜白的讯息。
不过的多时,他又听到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这一次来的人,终于是李应。
李应走了进来,并不曾注意到头顶的铜镜。
他找到了原惜白,点点头,说:“我都已经联系好了。”
联系什么?
“吱呀”一声,大门再度打开,原惜白的轮椅被推着,小心翼翼的被李应推着到了门外。
这是许多天以来他第一次到院子中,楚歌隔着玻璃窗,看着原惜白在轮椅上的身影。
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牵引,楚歌终于从蜷缩的窗边站起来,缓缓地朝着门外走去。
他走到了大门口,下意识的仰起了头,只看到了一段垂下来的红色流苏。
突兀的,流苏的穗子就那样晃荡了起来,有一阵冷风突兀而起,吹得穗子、中国结、镜子不住晃动。
原惜白似乎有一些迟疑,犹豫着,似乎难以下定决断,他回头望了一眼,终于任由着李应推动他的轮椅。
楚歌被力量牵引着朝向窗外,他终于发现,李应是推着原惜白朝外走去,那目的地根本就不是在院子里,而是朝着路尽头、篱笆外的车辆。
他就那样望着车门被打开,就望着李应小心翼翼的把原惜白报了进去,意识到他们或许是要出门。
这是一个阴云密布的天气,并不似前段时间那样的天气晴朗,空中满是厚重的云层,仿佛蒙着一层淡淡的阴翳。
层云蔽日,不见阳光,那世间的一切,看上去都阴沉沉的。
没有了太阳的直接照射,楚歌就那样飘荡了出来,竟然也没有觉得不适。
他跟着原惜白的身体,飘进了后座,坐在了原惜白身旁。
就在那一刻,他听到了“啪”了一声。
冷风之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吹断,突兀的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那声音极其刺耳,含着某种不休的震动,楚歌蓦地回头过去,就见到了阿姨弯下|身,从地上捡起了一块什么东西。
铜镜
是那面铜镜!
忽然之间,楚歌反应了过来,是挂在门口的铜镜,绳线被大风吹断,掉落在了地上!
阿姨捡起了镜子,正要把镜子翻过来。
心脏一下子如同被悬起来,楚歌猛地要冲下车去,他的目光尽头捕捉到了殷红的朱砂,还有隐隐的曲曲折折如蛇形的印迹
阿姨会注意到吗!她会告诉原惜白吗!
铜镜被翻转了过来。
阿姨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充满疑惑。
楚歌心跳如擂鼓,眼睁睁的看着阿姨抬起了头,目光朝着这边望过来。
然而就在那一刻,轰鸣之声大作,掩盖了一切的动静。
车辆如同离弦之箭,终于从林荫道上急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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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云密布,细雨连绵。
在翻滚了许久之后,雨水终于从天际落下来,冲刷着世间的草木虫鱼。
李应皱了皱眉,说:“这鬼天气,昨天都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突然下起雨来了。”
其实已经有所降温了,只是先前的日子,艳阳高照,还不曾下雨。
原惜白看着窗外模糊的景物,轻轻地“嗯”了声:“秋天了。”
李应想了想,说:“我之前好像看到了原嘉澍的车,原哥。”
原惜白点了点头。
李应咕哝道:“他来干什么,一看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原惜白笑了一下,道:“大概是项目资金被压住了吧。”
楚歌有些时候没去注意那些事情了,这时候听到两人说起才明白过来,先前原嘉澍有个好本子,要拍电影,是辛幼宁答应的给他投资,大概是现在辛幼宁没醒,闻迎又不吃他那一套,于是原嘉澍不知道怎的,就把主意打到了原惜白头上。
奈何,今日之原惜白,早不是彼时之原惜白。
在得知了当年的真相后,他已经再没有了默默承担、逆来顺受的念头,大概连原嘉澍,也没有料到吧。
李应大呼解气,恨恨的道:“是,原哥,要我说,就什么都不批给他。”
原惜白笑了笑,不曾说话。
他还是先前那个淡淡的样子,可是,那些隐忍和退让,悉数都消失了。
像是曾经遮蒙上的阴影终于散去,露出了原有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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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只见着两旁道路越来越偏僻,渐渐驶出了城市,竟然是上了山道。
细雨冲刷,原惜白给车窗开了小小的一条缝,于是,凉意便从外界铺洒而入,更有点点雨丝,落到了他的掌心。
这是要到哪里去?
怀着这样的疑惑,只能随着车辆不断进行,进入了山中之后,车辆不断拔高,渐渐行驶到了群山深处。
林深木茂,满是凉荫,许久之后车辆终于停了下来,沿着被打开的车窗缝隙,楚歌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盘桓在鼻端,挥之不去。
那是檀香的气息。
他抬起了头,看向了上方,透过车窗,只看到了高高的台阶之上,庄严肃穆的三个大字:
香柘寺。
第112章act2剜心
宝刹森严,佛门净地。
然而楚歌看在眼中,心里却陡然生出了一种莫可名状的惊惧。
他一直都不知道原惜白这一次出门是想要往着哪里去,眼下终于明白了目的地:香柘寺。
这个名字对于他来说并不陌生。
与之联系起来的,是并不能算得上美妙的回忆。
原嘉澍送给辛幼宁的那一张平安符,不就是在这里求到的吗?
那张有问题的、足以要掉人性命的催命符。
原惜白突然选择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
疑惑只不过再一瞬间,紧接着,便从原惜白怅然的神情中醒悟了过来。
还能够是为了什么呢?
又有什么事情,能够让原惜白终于舍得出门。
终究不过是一个辛幼宁。
.
李应摇下了车窗,朝着外面看了一眼,眉头都皱起来:“原哥,雨下的越来越大了。”
凉意不断从外界侵袭而入,吹的人一丝丝的发冷,原惜白却并没有在意,只道:“走吧。”
李应应了声,从车里下来,先给他撑开伞。
他心中其实并不太明白,为什么原惜白要选在今天这个时候来香柘寺。
游人上香拜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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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不是选的天气晴朗、惠风和畅的好时候,就不说前些时候了,便是昨天,那也是顶好的天气,阳光明媚,偏偏原惜白就要在今天来,就算是看了天气预报,确定了今天会下小雨也没有改变主意。
那样子,反倒像是他本来就期待这片小雨了。
李应打开车门,由着随行的保镖把他抱了出来,他自己则是跟在后面,给原惜白撑着伞。
楚歌待在车中,遥望着他们几人离开的背影,迟迟都没有选择下车。
系统说:“你咋了,楚三岁。”
楚歌抖了那么一下:“我能下车?我能跟着他们进庙里?”
这种佛门净地,遍布着和尚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他这种玩意儿应该去的吧。
那些故事中,和尚道士都是要来超度他这种幽魂的。
更不要说那股檀香的气息,尽管比较浅淡,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在他的鼻端渐渐变得浓郁起来,几乎令他头脑晕眩,要招架不住。
系统停顿了那么一会儿,十分无奈的说:“可是,你也没要别的办法了啊,这又不是你想不去就能够不去的。”
楚歌:“”
仿佛是为了佐证系统的话,就在那一时刻,楚歌的身体受到牵引,不由自主的飘出了车门。
他看着前方那高高的阶梯,一级一级蜿蜒而上几乎令人望而生畏。
而这个时候,保镖推着原惜白,李应打着伞,三人正好走到了那仰头不见尽头的石阶之下。
视线的尽头,是“香柘寺”三个庄严肃穆的大字,院墙围住了山门,教人看不到里间的动静,只能够从高高的、繁茂的树冠中,窥测到一点儿玄机。
那层层的石阶是如此的高,以至于三人到了那之下后,迟迟都没有行动一步。
于是,把楚歌牵引着向前的那一股力道也消失了。
细雨淅淅沥沥的洒下来,应当是有一股凉意的,楚歌却丝毫没有感觉。
他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缓缓地朝着前方走去,直到绕过了保镖,都到了原惜白身边。
李应的伞能够遮去大部分的雨丝,但仍旧有一些,或多或少的飘到了原惜白的手背上。
原惜白微微仰着头,正望着那高不可攀的山门。
楚歌攀着他的轮椅扶手,在他身边蹲下。
他用的是一个商量的口气:“惜白,我们就不要去这里了吧,我不喜欢。”
声音落在了空气中,并没有一丝半点响应,就如同之前的很多次一样,原惜白听不到。
原惜白并没有网着谁,压得目光里就只有那巍峨森严的山门,片刻后,问询道:“你说的那一位大师就是在这里?”
李应点点头,意识到原惜白看不见,于是又“嗯”了一声,解释道:“附近最有名的寺庙,也就只有香柘寺了。”是以他多方打听,从香柘寺里终于寻觅到了一位据说在这方面有所研究的大师。
原惜白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迟迟没有说话。
李应看着那蜿蜒而漫长的石阶,劝说道:“原哥,要不然这样,咱们换个时候再来?眼下你的腿的确不是很方便。”
虽然石膏撤下去,原惜白偶尔会尝试一下行走了,但对于他的腿来说,依旧是不小的负担,是以他大部分的时候,都依旧坐在轮椅之上。
眼下这漫长的石阶,如果原惜白想要上去,那就只有让人把他连着轮椅给抱上去了。
这着实是一个难题,说不上大,但也绝对说不上小。
楚歌蹲在他的身边,凝望着他,心里无比的希望,原惜白就这么放弃,放弃到香柘寺里面去的念头。
假若原惜白想要去,那么他反抗不了,也就只能跟着原惜白进去。
而那样会产生的后果
无论怎么想,都算不上美妙。
.
细雨淅沥,冲刷着层层石阶,雨水从上方汇流而下,经过了众人停住的脚步。
那像是欢迎着香客的到来,又像是以外界的阻力告诉他们某一种秘密。
楚歌望着原惜白,从他的眼神中,读懂了某一种意思。
于是,心脏渐渐地沉了下去。
他又是欣慰又是苦涩的想,怎么可能放弃呢?
毕竟,都已经走到这里了啊!
果不其然,原惜白笑了一下,望着山门,说:“来都来了,哪有过山门而不入的道理?”
李应说:“可是眼下”
原惜白道:“你不是帮我已经约了大师么,总不可能这个时候爽约吧?”
于是李应将嘴巴闭上了,求救似的望向了一旁的保镖。
于是楚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保镖暴起原惜白的轮椅,缓缓上前。
并没有提供便利行道,只有这样对人极不友好的石阶,可偏偏原惜白是铁了心要去。
楚歌蹲在了原地,仰头看着他们高高的背影。
渐行渐远,渐渐渺小,终于走到了山门之前。
而这个时候,楚歌也不由自主的跟着他们,飘到了石阶之上。
那股馥郁的檀香气息,越来越浓了,几乎要熏得人头晕脑胀。
视线的尽头,原惜白一行人已经走到了山门口,即将踏入寺庙。
心中那股莫可名状的恐惧越来越深,楚歌朝后退了一步,又朝后再退了一步。
紧接着,随着轮椅滑动、缓缓进入山门的动作,身体被牵引,不得不向前行进了一步。
轮椅进入了山门之中,缓慢的向前。
而他的身体,也就那样不由自主的跟随着原惜白远去的背影,一步一步,朝着巍峨森严的山门靠近。

恐惧感越来越深,那看上去一派庄严祥和的三个大字,却如同泰山压顶,带给了他无限的压力。
香柘寺。
宝刹森严,佛门净地。
试问什么地方,最为庄严肃穆、最不可能出现野鬼幽魂?
那必然是寺庙、道观一类的地方。
越是香火旺盛、越是信徒众多,那必然香火之力越盛,越是令飘荡的游魂野鬼感到畏惧。
楚歌曾经听闻过的那些,可怕的,不可怕的故事里,寺庙这一类,从来都是主角寻求庇护的地方。
但是他,眼下算是个什么?
一个不知道是生魂还是死灵的玩意儿,一个不能够触碰到阳光的脏东西。
并不遥远的记忆从脑海深处浮起,惊起了一层深深的惊悸。
“惜白你停下来,不要过去了。”
他喃喃的开口,以为自己说出了声,却不晓得,轻微的被清风一吹拂就消散。
视线的尽头,那个背影又向着前方,再行进了一步。
“惜白回来!跟我回去!”
将喉咙里滚动的战栗吞下,楚歌终于大喊出了声,他无比惊恐的望着原惜白朝前的背影,就像看着他走入了一片无上的明光里。
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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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他来说,那却是与深渊没有什么区别的境地。
常人眼中,能够获得宁静、安全的圣地,于他来说,却如同把他送到地狱无异。
“回来”
“原惜白,你回来了”
“你不是要见我么,我就在这里的啊,在你后面的啊,惜白”
楚歌几乎要声嘶力竭,他拼命地想要后退,却完全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
轮椅缓缓地滑动着,原惜白每行进一步,他也就朝着前方行进一步。
离着高高在上的“香柘寺”牌匾,也就更近了一步。
檀香幽幽,那之上仿佛有无限的重压,如同千钧巨力,要将他直直压下,如同巍峨高山,要把他压得永世都不得翻身。
是镇压?
还是超度?
还是彻底的打散灵体,魂飞魄散?
很有一些时候,原惜白能够听到他的声音,楚歌无比的期冀他能够在这个时候听见,可惜,注定要失望。
当他触碰到催命符的时候,当他触碰到阳光的时候
而此刻,楚歌前进的脚步终于一顿。
原惜白不知道在与谁交谈,滑行的轮椅终于停了下来。
明明是没有身躯的灵体,楚歌却感觉到了森然压力,仿佛有岑岑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滚落。
他抬起了头。
此刻,正正站在山门之前。
那一块书写着“香柘寺”的牌匾,就那样,不偏不倚,悬挂在他的头顶之上。
如岳如渊,就像是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压下。
高高的门槛,如同一道泾渭分明的界限,就那样横亘在他的身前。
一片朦朦胧胧的细雨之中,这一道高高的门槛,竟然没有半分被湿意所沾染,颜色厚重,质地古朴,看上去洁净如新。
他只差一点点,就要迈进这一道门槛之内。
楚歌几乎是绷直了身体,徒劳的想要后退。
在经过了那一段时间的折腾后,原本就半透明的身体,原本看上去,就更加接近于透明,便是他自己一眼望去,也几乎要看不出来轮廓。
雨水淅淅沥沥的打下来,形成了幽密的帘幕,如同要隔绝世间的一切动静。
他吃力的抬头,几乎要看不清楚前方,原惜白的背影。
楚歌只能够看到朦胧的雨幕,模糊的前方,他想要找个地方借力,使得自己后退,稍作抵抗。然而那附近的东西,乌黑的木柱、石质的台阶、高高的门槛却是没有一个,他敢触碰的。
雨水仿佛顺着他的身体,滴落了地面,带来了一股经古不化的凉意。
冷风压城,层云蔽日。
就在那个时候,原惜白的轮椅,终于,又朝着前方,滑动了一步。
也就在那一刹那间,楚歌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触碰到了巍峨肃穆的山门。
.
自从进入了香柘寺之后,原本是清新幽静的环境,原惜白心中却有一股若有若无的不安。
那股隐约的感觉来的是那样的突兀,但是想要寻觅源头,却又完全寻觅不住。
就像是他忽略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
但却从头到尾都不能够回忆起。
保镖推着他的轮椅向前走,没得几步,就遇见了一个人。
那人原本是站在前方、那一株粗壮的菩提树下,本来一直都站在那里,刚好这个时候,回转了身来。
原惜白本来是想要绕过这株菩提树、直奔目的地的,却没想到那人开口,满含惊喜:“哎呀,原老师,是你,好久不见了呢。”
想要离开的心思不由得一顿,原惜白抬头,就看到了一张算不得陌生的面庞,然而究竟要问他这是谁,他却想不起。
在他没有看到的地方,李应的眉心难以察觉的一跳。
谁也不曾发现,是那人微笑起来,不以为意的说:“原老师,你忘了,我们在辛家遇到过一次的,我是辛又鸣。”
在得到了自我介绍后,原惜白总算想了起来,眼前这人,就是他在辛家花园里遇到的那个年轻人,更早的时候,在医院还撞见过一次。
辛又鸣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轮椅上,再开口时,语调就不由自主的带上了关切:“原老师,我听说你前些时候出了车祸你的身体,现在好些了吗?你的腿现在还好吗?”
开口并不打笑脸人,何况辛又鸣的关切又是实打实。
即便心里装着要事,却也并不在乎耽搁这么一会儿,原惜白目光柔和,朝着他点了点头。
辛又鸣笑起来,说:“原老师,你那天怎么那样着急,急着要下山去我本来以为你就歇在辛家了,第二天看着报道,直接都吓了一跳。原本想要来看你,却不知道你到底在哪个医院也没有办法。”
原惜白说:“谢谢你了,不过我眼下,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虽然是这样说了,但辛又鸣的目光依旧落在他的腿上,不曾离去,语气里现出了深深的担忧:“很疼吧,原老师真的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吗?”
那其实是有些交浅言深,不论是作为一个粉丝,还是作为辛家人,原惜白都没有回答他的必要。
于是原惜白并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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