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帅爆全红楼的族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区区某某
贾蓉:“…………”
“一旦开始着手做事,就要有始有终,要负责,不能随意。”贾珍掏出帕子擦过手后,又抬手拿起一个肉包子递给贾蓉:“乖乖吃包子,吃饱了回家休憩去,看你一脸黑眼圈。不要仗着年轻就随便熬夜,猝死了怎么办?”
贾蓉闻言,当下乖乖点头,认认真真吃包子。
满意的看着贾蓉再也不翘尾巴,乖乖埋头吃饭,贾珍转眸看向似乎有些懵逼的包勉,微笑:“包大人见谅了,我们武馆宣传单上也说了,若是国家需要,便会义无反顾的。我贾珍还不会干趁火打劫的事。即使我的确挺喜欢那竹熊的,但做人还是有些基本原则在。”
虽说此刻身处一片氤氲雾气之中,空气中流动着让人垂涎欲滴的肉香,贾珍亦是一手肉包,一手端着碗咸豆浆,一副居家日常模样,但包勉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想的,只不过看着先前那旁若无人的教子画面,心理倒是腾起一股对贾珍的敬佩之情。他除却宋学慈口中听闻过对宠物的郑重,很猝不及防的从贾珍耳中也听到了这话。
包勉带着份敬重,开口道:“贾先生赤子之心……”
“包大人,咱也算熟悉了。反正我贾家的脸皮,你瞅过贾赦,再看过蓉儿,最后看看贾瑜,便也心中有数了。”贾珍捏了捏拿在手上的包子,克制着抬手塞入嘴的欲、望,直白无比道:“咱们略过那些没用的寒暄,没用的赞美,直接点,成吗?吃饭的时间真得非常非常非常宝贵。”
“那你吃,听我说。”包勉瞧着人眸光定定的看着包子,活像饿狠了的灾民,十天半月没见过粮食一般,浑身透着股幽幽的绿光与狠厉之色,忙不迭开口道:“除却此事,还要恭喜贾先生一句。”
将当今封赏贾珍为四品九城兵马司副指挥使一事转述了一遍,包勉含笑:“恭喜贾大人了。”
贾珍吃肉包子的速度缓了缓,神色莫名凝重了一分,完全不见任何喜色。
“皇上有金银赏赐。”包勉带着分疑惑看眼贾珍,将脑海里原先打过腹稿的语句又仔仔细细斟酌了一遍,即将说出口那些大义凛然话语时候,眼角余光望着贾珍忽然转移视线,眸光若鹰隼般亮得刺人,还有贾蓉也抬起来亮晶晶的眸子,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包勉将腹稿全部咽回去,缓缓吁出一口气,也开门见三道:“贾先生也是遵纪爱法之人,那也该懂一事不二罚的道理。这道理也一通百通,就算你想钱,皇上也厚赐了一笔与你,便莫要张口与罗刹使臣言谈十万两买命钱一事。”
一听到包勉酝酿了如此久,就为了这事,贾珍脑海联系当今赐官赐银以及乐宾馆失火带来的影响,也立马毫不含糊应下:“那是当然,我贾珍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皇上本能够直接下令便可,他却还念着找包大人你来给我贾珍说理一二,也足以见证是个讲理的好皇帝了。他现在,说句大不敬的,恐怕正焦头烂额的,我岂会如此不识相?食君之禄自当替君分忧。更何况,国富民才能强。”
说完,贾珍抬眸望眼包勉,郑重道:“不过,还恕草民也有事托包大人一二。”
“什么事?”包勉闻言,听着贾珍自称的草民,眉头不由蹙成川。虽说尚未明旨,但此刻贾珍也算封官了,称呼上不说本官,也说我便可。可偏偏点出“草民”一词,让他不得不心中有一分忧患。他先前称呼是贾先生,那也是因为尚未圣旨下达,故而以先生为称呼。至于称贾珍为团长,包勉倒是有些无法开口,因为多年所受的教育让他无法唤出。贾珍虽自称为团长,但是在外人眼中,在世上大多主流观念中,既开班徒,那便是先生。而且据说团长,是成的青团之意。哪怕知晓贾赦是胡诌的,可也说明这个词没被主流所接受。
“现如今,于事业上,贾家武馆才成立不到一年,一切都还处于摸索建设之中,我贾珍既然开团了,就不会将学生半途扔下;于私人上,家庭内部尚未稳,儿子太小妹子太凶贾家后继无人。若是治不好家,我于官途再顺又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重蹈从前的老路?”
太小的儿子恍恍惚惚,整张脸都皱成了包子皮。难道不是他太凶吗?
望着贾珍满脸肃穆的模样,包勉浑身一僵,脑海中不其然浮现出了往事种种。他年少时候也曾恃才傲物,又专心公务,自觉是为民请命的好青天。可在私人家庭上,虽说在大众眼中他包勉是个好男人,非但没有抛弃糟糠之举,更是不、嫖不纳妾。可外人眼中的评价又能如何,他现如今不过是孤家寡人。因为他之前,从来没有好好重视过自己的家庭,非但自己的发妻抑郁而亡。等妻子一走,仆从也敢疏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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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导致他的女儿病亡。
可恨等妻女亡故,他才懂这些道理,家庭也是需要去经营的。一个家庭,不是男主外女主内,当丈夫的只要把每月俸禄上交那么简单。
现转念想想,他包勉又有什么资格,带着一份轻视去看贾珍。贾珍是犯过错,可他悔改后,认识却是比他更清醒,比他也更懂责任一词语。
包勉带着贾珍的拜托之事帮忙先朝帝王陈情,面色肃穆告辞了。
等人一走,贾蓉便小声抗议抱不平了:“爹,我不小了,今年都二十有二了。”
“别闹了,还没过生日,搁我们那里,都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现在,啧啧,小寡夫。”贾珍端起豆浆,惬意的喝一口。
“鳏夫。”贾蓉纠错。
“差不多意思。”
贾蓉深呼吸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要再此此事上纠结了,转眸脑袋左右转了一圈,又靠近贾珍一分,小心翼翼:“爹,您为什么要拒官啊?”
“你刚才没长耳朵?爱豆面前,魂都没了?”
“哪有,我听着呢。”贾蓉哼唧一句:“包大人待我们很好呢。而且,我更记得您说过的话啊!您说想要当官,当官有权,有权了才能实现您吹空调的梦想吗?”边说,贾蓉眼眸扫了扫贾珍及肩的短发,道:“您不是还把头发都剪了?别以为我昨晚忙着抬水没听见呢?说那么好听,其实就是为了剪个头。咋不直接跟和尚一样剃光呢?那么短的头发,梳什么发型都不好看。”
“放心,你爹这张脸还是帅的。帅的人,刨光头都帅!”已经吃饱喝足,贾珍抬手惬意的摸摸自己现如今的齐耳短发。他昨晚回南苑之后,洗过澡,就自己动手咔嚓剪掉了一大把。一减掉之后,洗头吹头时间立马缩减了整整两炷香时间。要知道,他洗头后,吹头发是用自己风能吹的。
要是没个异能,他得跟贾蓉一眼,叽叽歪歪的绞头发,然后用麻布擦,等自然干。洗个头,得忙个一两个时辰。简直就是在浪生命!
他现如今就等回去有时间剪一下,起码不能顶个学生妹的西瓜头。
又一次抬手抹了一把自己的短发,贾珍一脸愉悦道:“立身根基要打稳,懂不懂?就像人,若是只有半桶水的才干就去显摆,遇到个真材实料的,就会暴露出自己的短处来。我既然要以武立身,贾家要从武道,那自然要先把武馆打造成金字招牌。等武馆起码有两三届学生,有了口碑,我才会腾出心思去谋划其他。当然,维持好武馆与官府的关系还是必要的。而且看起来甲方大佬也是个好大佬。”
贾蓉懂甲方是谁,闻言,郑重的点点头,继续听他爹的分析。
“所以,替人去显摆武力,我们是义不容辞的。况且这回还有礼部户部一同出面说情谊。这两个部门,先前在贾家分宗一事上,也算帮过忙。哪怕他们内部是有些不和谐,但部门大佬们对咱们还是有些旧情的。”贾珍郑重道:“我不太喜欢欠人情谊。尤其是这些看在祖宗情面上的。现如今我们行有余力,能还自然要帮忙一二。”
“是,父亲,我懂了。”
“好了,吃饱喝足,你回蔷儿家里睡一觉,养蓄锐,接下来还需要你忙碌。”贾珍拍拍贾蓉肩膀:“刚才那一句猝死也不是说笑的。你可不要仗着年轻,就肆意挥霍自己的身体,知道吗?像昨晚那种突发情况就算了,其他时候作息要规律。”
“爹,您放心,我很爱护自己的小命的。”贾蓉闻言,点头如捣蒜,笑得一脸灿烂道。
“那就继续保持。”贾珍跟着笑了一声:“我回武馆安排一下,等会家里碰头。到中午时你记得拉贾赦起来,我们下午去拿东西。”
说完,贾珍便跟贾蓉分道扬镳,回了武馆,看着叽叽喳喳围攻过来的金蛋蛋们,面容肃穆,吩咐了几句让人莫要偷懒,训练着。又跟余先生还有副对长吩咐几句,盯紧学生训练,便也回房休憩去。
等眯眼睡了两个多使臣,贾珍策马赶回贾蔷家中,用过膳,揪着还困得打哈欠的贾赦去山庄。
贾赦挠挠耳,“你们怎么那么心急啊?先休息,昨天熬了一宿啊?再说了都过去十几年,谁晓得还能不能用啊?”
而且,那庄子在通州呢!那庄子靠近皇家围场。天下大定后,武将勋贵也跟风圈了些地,买了些山头,充当个小猎场,以示自己不忘祖宗家业。像他们贾家原本在那附近有三个庄子的,两个是荣宁公中名下,自然是被抄了。这一个,因是他祖母的嫁妆,倒是没被抄。
但骑马去都要两三时辰,要是坐车去,一来一回,就得一天呢!现在都晌午了,今晚肯定敢不回来。
“去!”贾珍虽然被告知过藏火、枪的山庄具体问题,但谁知晓贾赦那些玩器怎么区分。而且,这若是能够推行,也是一功计。毕竟贾蓉太蠢,还是需要人守望相扶的。
贾珍捏拳,再道一句:“去?”
贾赦后腿的两步,委屈:“去。”
贾蓉见状,充分显示了阅读理解能力,帮他爹扩充“去”的缘由:“赦叔父,这也算干系重大的。若是这西洋火、枪能够用,我爹想用此来威慑那些想要趁火打劫的使臣。毕竟,他一个人厉害没有用,若是大周军队所有将士都厉害,那些使臣才会害怕,他们的部落才不敢犯边。原本礼部和户部谈判就很困难了,现在乐宾馆一着火,就难上加难了。而且不说这些国家大事,你想想宋舅公也是待我们很好的,他还给妹妹送竹熊,超级超级金贵的竹熊!”
“好好好,去去去去。”贾赦闻言,不耐挥挥手,“骑马去,总成了吧?”
贾珍闻言,看眼非常有觉悟的贾赦,满意点点头。
旋即,三人骑马,飞奔出城。
在他们的身后尾随了一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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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贾珍他们出了城,要不要……”手下在脖颈处比划了一个手势。
“肯定有皇帝的人马跟随。之前属下见贾珍和贾蓉分开,派人跟随时便发现了帝王的鹰爪。”
“毕竟贾珍也算帮了皇帝好几回。”忠顺王眼眸带出一抹阴鸷:“现如今,我们什么都不用干。光看戏就够了。”
有幕僚闻言,瞧着忠顺王漫不经心的的模样,倒是有些后怕:“现在双皇震怒,下令严查。”
“有什么可怕的。”他折损的不过是两个死士而已。哪怕三司断案如何,也是死无对证,找不到任何的线索来。
“现在你们的重点是想办法去找贾家的那些旧仆!”忠顺王眉头绞得死死的,猛地一拍桌案:“邪了门似的,贾珍什么时候拥有天生神力,还武功盖世了?”
“王爷。”瞧着忠顺王发怒的模样,在场中一个名唤做余迟低声开口了,声音带着股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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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道:“还恕奴才斗胆道一句,王爷,贾家邪门事情也真够多的。想想至今都还得解那贾宝玉为何会生而携带玉呢!现如今荣国公昔年替身的张真人还掌握道录司印,且贾珍他爹贾敬也是个道人。您说会不会……”
此话一出,屋内氛围瞬间带份静谧。所有人都扫了眼开口说话的余迟忠顺王的心腹内监,眼里或是不屑鄙夷或是惊艳容颜亦或是茅塞顿开若有深思的模样。
“余公公猜想也有几分道理在。”有幕僚道了一句。
“也的确是。”忠顺王看了眼余迟,原本紧蹙的眉头渐渐松开,带着分笑意道。贾宝玉那块玉,闹得也的确大。毕竟那个时候正逢他们夺嫡最为残酷最为紧张的时候。忽然间荣国府来个诞玉而生的二公子,谁会不在意。毕竟,很容易让人多想。玉象征权势。
可查来查去,倒也真是从嘴巴里落下的。贾王氏怀孕的时候也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再者,那时候贾宝玉的名字以及他的传世经历,一夜皆知了,便连他父皇那个时候没准都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你们就顺着这个方向也查一查。余迟,这件事便由你负责。”
闻言,余迟飞快敛住眼中一分惊喜,柔媚一笑:“奴才定然不负王爷期待。”
“嗯。你们现如今没事就散去,各安其份。”忠顺王抬手搂过余迟笑着:“走,我们进宫,你也去给你干爹请个安。”
“多谢王爷。”余迟笑笑。他的干爹,大明宫内相戴权。
第44章镇宅神兽中
忠顺王进宫自然是看热闹,顺带见机煽风点火。遇到这么大的事情,不嘲讽一下当今都说不过去。毕竟,他若是不找茬使绊子,便显得事出反常必有妖了。
上皇一听忠顺王开口上眼药,半句话都没听完就把人往外赶了:“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别以为朕老糊涂了,别给朕闹腾。闲的没事就去戏台,让人给你唱《厉害了我的祖宗》,连贾珍都懂国富民强的道理,你还有闲情煽风点火。一边去。”
“还有!”上皇看着自家儿子身边美艳的小内监。一想到自家儿子这狗屁倒灶的爱好,眼里带着分不喜,冷声道:“你可别把什么癖好带宫里来。那小蔷也不是什么宫侍,朕特意封了龙禁尉的。敢动他,朕丑话说前头,你也别呆京城,跟着守皇陵去。”
“父皇!”忠顺王闻言,眼里是真真实实闪过惊骇之色:“不就是贾家一子孙,您就这么待我?”
“他能让朕开开心心,你能吗?整天没事给朕找气受。”上皇正烦着呢。他还差三集就大结局了,可是现在呢!一场大火全耽搁了!他自打禅位后,也算顺顺遂遂,日子过得开开心心,哪里知晓一下子就毁了。别说儿子了,他现如今看谁都没好脸!说难听点,他也不差一个儿子一个孙子的,尤其是不帮解决问题,还敢找茬的。
这可是在万寿节,哪怕不是他生辰当天,却也是在为他庆祝的时候!
不生气,还真以为他老了,老虎没牙不成?
等等,现在老虎太弱了,换龙!
龙王不发威,当他是病猫老猫?
“还望父皇息怒,儿臣先前糊涂。”忠顺王看着上皇难得怒气冲天,跪地认认真真磕头认错。
“恩。”闻言,上皇面色缓和了几分:“没事干,这两天就不要宫里转悠了。”也省得老九看你心烦。
最后一句,上皇倒是没说出口,只让人安安分分在家,莫要惹出什么祸端来。
“是。”忠顺王领命,又闲话了几句家常,出了大明宫后,面色变了变,最后带着一份恰到好处的笑意去了戏台。听得乐官禀告,贾蔷已经请假归家,眼眸闪过一抹冷意。
跟随而来余迟闻言,也飞快闪过一抹伤感。他还是错过了一次能够正大光明见弟弟的机会。不过知晓弟弟得官,也是件喜事。
与此同时,当今到上皇把忠顺大骂出宫的消息,脸上也没个笑脸。若是从前,他没准暗搓搓乐开了花,现如今哪里还有闲情雅致分出心思关心这个。他跟六部开完会议,跟阁老商谈,最后又得跟自己心腹朝臣再商议一分,忙得连口茶都没时间喝,忙到未时了,才有机会用口饭。
“宋卿,包卿,也是为难你们了。”当今现如今百忙之中用着饭,八卦完冤家兄弟后,看着两倚重的肱股之臣,尤其是包勉脸上那浓黑的眼圈,开口叹一句。
这两个也算小可怜了。若是有重大事件,朝臣紧急开会不管怎么样家里还有知冷知热的,会送个菜添个衣。像首辅文阁老,老夫老妻腻歪了十几年了,不光同僚,便是他从王爷到皇帝也都看腻了,可偏偏几十年如一日,闪瞎他们的眼睛。可眼前这两个人呢?一个好歹还娶过妻,另外一个干脆单身到现在。
以至于一些老臣们直接把事情往他们身上推了。毕竟,偶尔他们回去晚了,家里人还得念叨几句,或者有时候儿子孙子出什么事了,需要请假,或者……反正人嘛,有家庭,总有些意外事情的,哪里像宋学慈,包勉,光棍一个。
当然,偷偷说句不人道的。当今眼眸飞快扫过两臣子,感觉面上有些心虚之色。他也是因为这两光棍,才会格外倚重一分的。
包勉闻言,笑笑:“皇上您严重了,此乃臣分内之事。”
宋学慈言简意赅:“附议。”
对于宋学慈冰冰凉凉的性子,当今也不甚在意。毕竟宋学慈也算官二代,打小便是有名的京城贵公子之首,他也是熟稔的。
“哎,要是没有这事,朕还打算带小六去包卿家看看那个滑滑梯。对了,据闻还有一只竹熊?”当今看眼宋学慈:“万万没想到宋卿也是会养小动物的人。”
闻言,宋学慈郑重无比解释了一句:“先练练手,养人方便。”
当今和包勉互相对视一眼,默默垂头吃饭。好冷的笑话。
宋学慈:“…………”你们为什么不继续八卦养谁啊?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皇宫内当今与朝中重臣都忙着探讨如何妥善安置处理事情,另一边贾珍已经第十次停马驻足等候气喘如牛的贾赦。他一个后人,骑马水平都比一个古人高,敢问这古人耻辱不耻辱啊?
贾赦完全感不到耻辱,他只感受到羞耻的地方羞耻的疼。作为一个好逸恶劳的富贵闲人,哪怕他在贾家武馆蹲了几个月,但是学会的就雏鹰起飞。会这一套、操并不代表他骑马就能飞起来了。
想想,他多少年没这么飞奔骑过快马急行了。
“你……”贾赦喘息:“你自己个去拿……拿不就成了?”
“废话!”贾珍深呼吸一口气:“我能从你一个心腹手里拿到东西?又靠你那奇葩的印信?还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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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你那一堆宝贝中找到这两十几年前的东西?还有让你回忆从哪里买的,回忆出来没?现在别说话,慢慢想,到地方了慢慢说。”
他会打、枪不假。末日后的枪支都用异能驱使,子、弹也是特制的;末日前,最多玩过气、枪,就节假日打气球的那种;听过老一辈用小米加步、枪的故事,可自己却是没有机会摸过真、枪、实、弹;也是看过不少起、点升级流小说,但古代这怎么造出枪来的,完全不知道。看小说,这种大段基本跳过去了,毕竟正儿八经考据党少,都是东拼西凑出来的。
故而,他还是第一次从贾赦口中听到西洋火、枪,还是手、枪。扭头问贾蓉,压根两眼发蒙,完全不知道是什么玩意。
从这点来看,贾赦还是身怀宝藏啊!有个潮商祖母,现在还深藏军、火。
“想想,一枪崩掉罗刹使臣。”贾珍看在贾赦算宝藏老男孩的份上,默默添了一句鼓励的话语。
一想起三个月后的比试,贾赦恨不得煽一巴掌自己:“叫你嘴贱!”
“继续跑!”贾蓉在一旁给贾赦加油鼓劲,引吭高歌:“【继续跑,带着赤子的骄傲,生命的闪耀不坚持到底怎能看到,与其苟延残喘不如纵情燃烧吧!】”
贾赦缓缓吁出一口气:“跑!服了你们父子两了!”
贾赦憋着一口气,一个时辰后终于跑进了山庄,紧紧勒住马缰,直接咆哮:“许嬷嬷,听贾珍的。”
说完,直接跨下马,贾赦便瘫坐在地,再也不想起来了。
被贾赦唤出来的许嬷嬷赶紧派人把贾赦扶起来,哥儿唤了一通,让人伺候好了,才过来,听完贾珍言简意赅转述西洋火、枪一词,恍惚了一阵,忙不迭带着两人,颤颤巍巍打开地窖,顺着楼梯往下走。过了好一会儿,许嬷嬷拿出一个包装致的木盒,小心翼翼放在桌案上,道:“大哥儿有些玩器不要了的,老奴都着呢。这玩器可凶猛的狠,又贵又是为秋狩打猎买的,听珍哥儿您这么说,老奴倒是有些印象。不过现如今都十九年过了,也真不知是否能用。要不老奴去唤个奴才,这玩器据说能炸、人……”
“无妨。”贾珍抬手,“蓉儿,你带人后腿两步。”
贾蓉闻言,也不废话,乖乖退了两步。
贾珍凝神抽风感受着木盒,岂料连□□味都没闻见,眼眸沉了沉,直接抬眸打开了木盒子,瞬间忍不住捂了捂眼睛:“这是抢?”
虽然有些后世手、枪的模样,可这枪金光闪闪,还镶嵌着宝石,跟个玩具模型一样。
“哎哟,这……”贾赦一瘸一拐的进来,闻言老大不开心:“怎么就不叫枪了?一把十万两呢!这还是那谁来着,反正那个人想借我打开渠道,特意给我友情价格。据说可是蛮、夷最为先进的叫做砖木取火,那个……”
“燧、发□□。”许嬷嬷翻出账单,闻言正好道了一句:“是潮商苏海王门下一个叫苏行的商贾牵线搭桥的。”
“许嬷嬷,您真是太贴心了。”贾赦闻言,大喜了一句,忙不迭抬手翻了翻记载,阅过一眼,发现自己还没什么印象,便把账册递给贾珍:“据说你天生才智的,自己看看,能不能找出用法吧。”
“恩。”贾珍看了眼除却由来记载,却没有使用说明书,嘴角抽了抽,只不过记住了送者的名字。打算若是能用,便旋即与人联系一二。
不管怎么样,这都有后世手、枪的模样了,再派人去海外买几把,然后拆了组装研究一二,相信本朝也是能够造出现了。现如今听闻军中火、器,最先进的还是叫火蒺、藜,相当于后世定时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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