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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娘记(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宫杏
楚秋山点了点她的额头,“那你可得记着我的好!”他心里想着,也就这傻姑娘把他当个宝。花楼里的哥儿鸨儿,也就是欢场做戏,放到外头,哪里有人像她这么宝贝呢?不过就是榨干了哥儿身上的银钱,或是等容颜老去,再抛弃而已。
第43章药女尊-花娘(南宫杏)|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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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药女尊-花娘(南宫杏)第43章药
第43章 药
田有产那日,顶了一头一脸的血,出了御书房的门,自己用帕子擦了擦,就回东厂了。等在外头的柯平看了,差点叫起来,还是他瞪了回去,才没在宫里失了仪态。不然,柯平怕是不了挨一顿板子了。
他在东厂里自己住的小院子,养了几天伤。额角茶杯砸的,自己又磕了,已然破了相,疤估计是要留下了。
不过,在宫里,丑点倒是安全。瞧那君后宫中得用的荆老狗,那一张脸,啧啧,丑的天怒人怨,皇帝去都不爱瞧他,只让别人伺候。这不,君后宫里的小侍换的勤,荆老狗可是稳得很!
他心里有点羡慕,自己当年,没赶上荆老狗那好命,还能清清白白的。不过,自己这回也算是算计了一回,得了点好处。他想起自己过去看的事情,心里就一阵厌恶,这皇宫,实在腌至极!
田有产虽然得了皇帝恩准,可以去逛花楼,宽解一下。可他绝不能现在就去!
他做出一副难过的样子,吃也吃的少,除了去东厂料理事务,就在院子里发发呆,看天,经常难过的流眼泪。
等到第四天,他在院子里发呆,被风吹得想流眼泪的时候,皇帝身边的另一个心腹太监霍奇带着东西来了。
“陛下差我来瞧瞧你,送点药给你。”霍老狗说着,甩着拂尘。
这霍奇,是照顾皇帝饮食起居的大太监总管。他年纪比田有产小一点,不到三十。他靠的可是那下身的玩意儿,才踩着人上去的。他也算得老天眷顾,二十出头时被陛下看上了,留在身边的。
如今他那模样虽然也老了,不过陛下看重的物件还讨喜的很,是以他就一直跟在陛下身边伺候着。
说起来,霍奇刚进宫的时候,田有产还与他住过一个通铺。不过霍奇模样不出挑,那物却巧,没像田有产那样受磋磨。在霍奇十几岁还鲜嫩的时候,当时的伺候陛下起居的宫人就举荐了他。当时因为容贵君有恙,不能承欢,陛下素得很,宫里都有幸都成了雨露均沾皇帝日日夜夜,随时随地都要招幸宫人。
他就是那时,得了陛下的几次欢心。
他那物件,长得很和陛下心意,粗细长短和硬度,都契合陛下的甬道,能让陛下格外欢愉,陛下那时也就多宠过他几次。他十几岁初得宠的那时候,一心想着得身孕,好有个名分,也没想过该找个宫里有位份的靠山。他长了那样一副好宝贝,自然是比起别的小侍,受宠过更多次的。
只可惜,陛下那时刚登大宝没几年,一时没有了约束,格外耽于男色。陛下那时偏好男儿初次那青涩的、不禁弄的模样。是以君后和容贵君宫里,专门养的样貌好又鲜嫩的小侍,多得很。霍奇他不过一个样貌普通的小宫人而已,承宠过几次之后,转眼就被遗忘了。他没能有孕,更别提位份了。没了那份宠,他也就过得惨了一些。
而田有产那时,已经从一个干粗活的小太监,变成了陛下身边得用的奴才了,专门为陛下寻那合心意的宫人,伺候陛下房事。
两人一比,霍奇自然心里不是滋味。
等陛下在宫里玩乐几年,尝遍了鲜嫩羞涩的小侍,开始换口味时,霍奇就求了当时跟着陛下身边替她物色承宠小侍的田有产。这才又近了陛下身前。
陛下那时玩腻了那些碰一碰就受不住的青涩小少年,他就想法子耐久,又摸索出了陛下对小侍的喜好。终于在一次承宠时,靠着那长得好的物件,和那专门练的动作,让陛下开口留在身边了。
此后一步步,挤走了陛下身边的其他心腹,挤跑了不中用的田有产,自己终于成了陛下的心腹。
不过他说是幸运,实在





花娘记(H) 分卷阅读54
也不算幸运。他重回陛下身边时,已经过了二十,受过了刑,注定只能做太监了。
是以说起承欢,他未必比那些宫里皇夫皇侍少,只可惜,没那做皇夫皇侍的命。
霍奇因为以前的事情,心里头一直有心结。他唯恐陛下哪天想换口味,一不小心让候在一边的田有产争了宠。以致于,在厂卫老督主退了的时候,田有产就被霍奇成功地轰到了宫外头霍奇自己在宫里贴身伺候着陛下,田有产则是终日忙着厂卫的事情,成了无事禀报就见不到主子的人了。
田有产可是一点也不羡慕霍老狗!
田有产当年借着和霍奇争宠,借着他的手,斗掉了旁的宫人,最终俩人都成了皇帝的心腹。皇帝那时觉得身边两个心腹太监并不一心,反而更放心。皇帝也就任由他俩明争暗斗,各自给她推荐小侍,霍奇甚至还服了药好更得圣心。皇帝看他们,就像狗主人看这自己养的两条狗,为自己一点赏头,各种献宝、互相咬,有趣又安心。
田有产后来听说厂卫要换督主,就有意地、渐渐地落了下风。他可没有霍奇那邀宠的好物,平日里也不过是等在一边伺候穿衣的人,他退下来,倒显得识趣了。田有产那时就越发用心的做事,让陛下知道了他的慕恋和忠心。
皇帝见他办事情比霍奇得用,又因为深恋自己忠心不二,自然是在外头领着厂卫更合适。霍奇对皇帝而言,自然也是一条好狗,忠心耿耿,就是太爱争宠了些,不过那条狗鞭可叫皇帝喜欢的紧,平日里伺候在旁也合心意,就留在宫里头伺候起居。
田有产这才被陛下放心地用起来。
厂卫督主,可是田有产千方百计谋算到的。霍奇那蠢货,还觉得他自己轰跑了对头,心里美得很。
田有产可看不上这蠢人!
田有产他是宁愿避着人、偷偷撸到硬不起来,以致于让皇帝厌弃,也不愿意争皇帝的宠的。
女子欲望强烈,尤其天家为了子嗣丰盈,在娘胎里,怀孕的夫侍就会饮用一种特制的药物,生下来的女子,欲望就比平常女子还要强。可男子却受不住那一夜几次,日日不停的折腾。
即便是容贵君,也受不了那日日夜夜的承宠!容贵君宫里专门养了许多模样娇的小侍,一同服侍当今,这才引的陛下盛宠至今。君后碍于身份,不能明着争宠,暗中也养着不少小侍,好在每逢初一十五陛下临幸时,讨陛下的欢心。可怜宫里被弄到脱而亡的小侍,数都数不过来。
不过,可笑的是,当今虽然宠爱容贵君,平日里幸的宫人也甚广,可真正生下来、立住了的孩子,却只有几个皇子,并唯二两个皇女。其余的,不是胎死腹中,或者生产时一尸两命,要么就是早夭而亡。
他觉得,这也算是报应不爽那些死在宫里的冤魂,一定都看着呢!
不过这话,可从没人敢说。
霍老狗又一甩拂尘,说:“哎呀,田公公当真丑了许多!额角上的伤怕是要留疤了!哎呀呀,田公公本就不美,这下添了疤,可如何让陛下怜惜呢!”
他说着,捂着嘴笑起来,“奴听说,陛下还准你去看望花娘,专门点了一个人给你!好像还是大将军喜欢的那个!说是美若潘郎呢!哎哟,要我说,你等了陛下十五年,陛下虽没瞧上你,到底还是可怜你一片心意了!”
田有产闭了闭眼,忍下这口气,接了东西,谢了恩。
那边霍奇还是不肯走,拂尘甩来甩去,像是耀武扬威的傻猫儿,还不知道眼前的狮子一口就能吞了他。他笑嘻嘻,说:“要我说,你还是死了这颗心吧!陛下那样金贵的人,怎么可能喜欢你这种老粗软!”
他嗤嗤笑起来,想起昨夜里陛下将自己压在身下,要了又要,直到自己再也硬不起来,顿时羞红了脸,“哎呀,陛下十五年前,就没瞧中你,如今更是不可能喜欢你了,你便好好对那花娘,让她多给你几次好的!也别憋坏了!”
霍奇还想说,柯平可是气得红了脸,直接拔出了腰间的刀来。吓的霍奇缩了缩。
“柯平!回去!”田有产喝道。
“哎呦呦,瞧瞧你!”霍奇数落着柯平这不懂事的小子,“你可好好跟你义父学着吧!”
霍奇被吓了一下,看着柯平这扶着刀的愣小子,心里也有点怕得慌。他又逞了几句口舌上的威风,终于满意的走了。
临了,霍奇还留下一句,“陛下让我给你找的好药!你可记得吃!”
说着,一路张狂笑着,走出了小院子。
“主父!”柯平气得恨不得当下打杀了那个仗势欺人的狗奴才!
“他是个没长脑子只长了把的,你也是个没脑子的?”
“是。儿承训。”柯平垂手。
“他是靠着圣人的喜欢,能有多长久?莫要和朝生夕死的蚊蝇计较。”他说着,掀开了霍奇送来的盒子,里头躺着一个丸药,散发着酸苦的气息。
那是宫里头,给玩弄的小侍吃的药,能让人硬起来,供女子随意玩乐。皇帝在后宫取乐时,喜欢那些放得开、识趣味、懂迎合的。这药带点强迫性,虽然能让那物挺硬持久,可用起来却没有自愿的那般有趣味,倒用的不多。不过在皇帝与群臣欢宴时,是常用的。
他那物大的离奇。女人们尝惯了那玲珑的,也喜欢换口味偶尔尝尝大的。宫里有一阵,就专挑大的去伺候这种欢宴。他自然也是被喂了药,去伺候过。不过他那阵子,每日都找着机会,避着人,自己撸到腿软,这样即使是服了丸药,也只能让他硬起来片刻,随后就受不住软了。有一次欢宴中,骑在他身上的女人刚坐上来,他就不中用了。那女人当时就恼了,抓了另一个在旁边的小侍压在身下,一直干到他遗出血来。那女郎还不满足,又换了个人继续骑上。还边做边和旁边的人讨论,比较哪个小侍滋味好,几人轮换着尝。那日,几个靠得近的小侍都没能活。那天他被拉出去一顿好打,险些丢了性命。但即便是被毒打,总比像那小侍那般真丢了命要好。
也是从那天起,他就想了法子,一步一步往上爬。
凡是欺过他,辱过他的人,他都记在心里,一笔笔,等着算!
如今,他掌管厂卫都十年了,以前的仇,也都报的差不多了。除了没脑子的霍奇,也没人敢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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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手里的药,合上盖子,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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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督公以前是小可怜呢!
小乙最容易心疼小可怜了!
可惜,督公现在黑化了
hiahiahia!
蠢作者一想到督公会拿高难度剧本,就觉得很有恶趣味!
(啊!被督公用剧本砸到了脑袋……)
求……留……言……
第44章夜访女尊-花娘(南宫杏)|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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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夜访女尊-花娘(南宫杏)第44章夜访
第44章 夜访
田有产这日得了药,便知道自己这戏演得可以了。皇帝送什么不是重要的,送东西只是表示,催他去花楼办差而已。至于那药,必然是那没脑子白长个把的霍奇选的了。霍奇这种性子,能活到现在,只能说是宫里有些本事的人都把他当成笑话了。
他等到傍晚时分,不用膳,还把院子里的一干闲人都赶走了。
他拿出几套衣裳,左右瞧了瞧,拿在身上比了比。平日里,官服都有定制标准,他又不太张扬,是以私服都是灰扑扑的,普普通通。他寻思着,该去再做几身衣裳了。他换了两身,照了照镜子,总算觉得合心意了,又开始梳发。他屋子里没有小个的手拿镜,看不到脑后。平日里,都是柯平替他梳的。这时他才觉得,还是应该有面小些的镜子。于是,他到底还是出门喊了柯平,替他重新梳好了头发,还插了一支碧绿色的簪子。
田有产额头上那个伤疤才刚刚结痂,偶尔还有些冒血水。
柯平揣摩着义父的心思,想起两年多前那辆马车,还有半年前的那次秋猎,还有这次义父塌上摊着的几身衣服。
他觉得自己懂了!
于是,柯平从旁边妆匣里,拿出了一条抹额。那是个黑色缎面的抹额带,上头用同色黑线绣着福寿纹,当中嵌着块墨玉,戴上恰能遮住主父额上的疤,而且还能显得肌肤雪白。
柯平将这抹额拿给自家义父看。
田有产瞧了,却冷笑起来:“呵,还用不到这个。”说着,起身出门了。
柯平急忙好那条抹额,跟着自家义父旁边。他心里有点委屈,明明义父那么在意那小姑娘,又是换衣服又是梳头的,怎么那么明显的伤,都不遮一遮了呢?
田有产上了马,柯平在旁边牵着。两人就这么往金楼走过去。
柯平走到一半,突然小声问,“主父,要不要带礼物啊?”
田有产握着缰绳的手紧了一下,他寻思着,下次是该带点东西给她。但又想着,自己头上这支簪子,她应该也是喜欢的。一会儿温存,从自己头上解下来送了她,也风流些。于是他说:“不必。”
“诺。”柯平应着。
金楼马上就到了。
世祖设立的东厂就建在景风门外的崇仁坊,北边紧邻左金吾卫的永兴坊,南边就是金楼所在的平康坊。当真是,走两步就到的地方。
平康坊紧邻皇城,离国子监和太庙都不远,再往东就是东市了。当年世祖喜欢微服私访,便最喜欢在这平康坊里消磨些时光,既能见到可爱的哥儿,也能和文人雅士相交。
田有产自然没逛过花楼,他偶尔来一次,都是办差,哪里有闲情,是以这次走来心情很是不差。
柯平更是没碰过女人的,不过他也没那心思。他进了平康坊,看见路过的楼上红袖招摇,心里只为自家义父担心。那小姑娘,可不能别把自家义父忘到脑后了!他可记得清楚,两年前送那小姑娘去金楼,原本主父在车上都心情很好了,就因为小姑娘下车后只顾着讨楚老鸨欢心,主父最后可是冷笑了一声走的。小姑娘若是忘了主父,只怕主父这次又要发脾气了。他觉得主父好容易看上一个,这小姑娘断不能看不上主父。
田有产和柯平都是在大兴城呆了多年的了,干不出独孤平那种进错门,跑到女客那边的事情。他们走的是金楼给男客留的小角门。
门口招呼的,是几个小童儿。
两人到了近前,有小童儿跑过来打招呼,“客人好!不知客人几位?可要包间?”
柯平答:“只一位,要雅间。”
小童儿听了,就招了一旁的仆从来牵马,从旁边小暗门进去。小童儿还对柯平说:“他带着马儿去吃饭洗澡,等您出来,这马儿也香喷喷的等着了。”
说着便领着两人往里走。
进了角门,是一条两侧遍植花树的小道。花树很密,后头还种着松柏,这是用四季繁茂的树木组成了墙壁,得有人窥探。花树和松柏所植的地上都铺满了碎石子,一旦有人踩上,声音就非常响,就能防止有生人靠近。小道上却用的是吸音的细土,得被旁人听去,知晓了客人一行的人数。
小道转了几道,经过了几个岔口。那些岔口是往三等花娘和普通包间那里去的。
小童一路走,一路叽叽喳喳说着话,问他们喜欢什么样子的姐姐,喜欢多大年纪,要多高,多重,腰身多细,面白还是黑,喜欢在上还是在下,要聊天还是留宿,喜欢饮酒还是饮茶,吃食要点些什么。
小童儿一路说话声音都不小,既是打听客人喜好,也是提醒旁人,这条小径上来了客人,快些回避。这样一来就能避两个男客碰到一起,惹来麻烦。女客遇到熟人知己,结伴寻乐,甚至一同进帐的事都只会被人称一声风流。男客若是遇到一起,则麻烦很多,譬如若是哥哥碰到妹夫,或者庶子撞到主父,这后宅里可就不安生了!
田有产自然不会理睬小童儿。柯平也是懂得其中意思,一路都没说话。
两人走过了小道,终于走进了裙楼的门。
门里是一间雅致的和室,小童请两人稍待,然后跟屋里的人说了声雅间客人一位,就走了。屋子里,有个等待的小侍,衣着整齐,见到两人,先上了茶水。随后,他带着得体的礼仪,问道:“客人喜好什么样的女郎?可需要奴奴推荐一二?”
他说着,抬手引着客人向墙上看去。墙上钉了一排排横向的木板,上面是一个个磨的光滑的铜钉。铜钉上分别挂着一枚枚木牌。上数第一块




花娘记(H) 分卷阅读56
木板,雕着寒冰底纹,挂的木牌也只三个,这是楼里的一等花娘了。上数第二块木板开始,挂的牌子就是二等花娘,底纹是云文,牌子也多了起来。
柯平便说,“竹真可人,霜节已专车,请幼竹姑娘。”这两句诗,在花楼里叫催妆诗,意思是和佳人已有约,请女郎快出来相见。每个一等花娘都不一样的。只有和花娘有约的客人,才知晓究竟该念哪一句。譬如另一个一等花娘初阳,她的催妆诗便是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
若是旁的花娘,此时便早已带人前往雅间了。可幼竹,楼主早就吩咐了,不接男客。
小侍立刻换了态度,恭敬又抱歉的说,“客人勿怪,幼竹姑娘今日微恙,未挂牌。”
“哦?”田有产说了进金楼角门以后的第一句话。
柯平听了,立刻掏出身上带着锦衣卫指挥使的腰牌,往桌上一放,笑眯眯说:“你刚刚说,幼竹姑娘几刻到?”
那小侍在此伺候,自然是识字、懂官爵的,看了那指挥使的牌子,当下就怕了,只能说,“请客人稍待。”然后麻溜的跑去找楼主楚秋山求救。
田有产喝了一口茶,问:“你探清楚了没?”
柯平答道:“主父请随我来。”他说着,推开和室一面充当墙壁的木门,起身带路。
两人轻车熟路,绕过一处处的转角,上了楼梯,走过一重重和室的木门,终于在一间屋子门外站定。
柯平拉开门,躬身道:“主父请,儿在此处候着。”
门里,小乙惊讶的转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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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是没有很期待后续?
蠢作者卡的一手好文_(:3∠)_
要有留言才写得出来了(*@[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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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督公女尊-花娘(南宫杏)|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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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督公女尊-花娘(南宫杏)第45章督公
第45章 督公
小乙听到暗门推开的声响,惊讶的转过头。
她看到门内走进一个人,身形以如今标准算,是男儿里算高的,自己或许只到他下巴。这人很瘦,穿的是件黑色素面缎子的交领袍服,腰带上也没挂什么东西,脚上是一双白色布袜。等到人从阴影里一步一步走出来,就渐渐看到了那消瘦的下巴,凌厉的颌骨面,随后是一张无血色的薄唇。接着,撞进了一双眼睛里,那眉眼很冷,那细长的挑眉,凶得很,叫她好似在寒冬腊月,浑身都在冷水里浸了一场。
“督公?”小乙带着惊讶,微微偏了头,问道。
门外的柯平听了,忍不住扯出了个笑来,看来主父没白惦记这小姑娘。
他美滋滋地关好门,想着,或许明天起,自己就可以有主母了。不,也许今晚就可以喊主母了。他心里小小声的念着,主父可千万要加油啊!
田有产看到那张讶异的小脸,一步一步慢慢地从阴影里走进烛光时,心里是忐忑的。但当他听见那句督公的时候,就觉得有了些底气。他又往前走了一步,烛光便照到了他的额头。
他看见小乙的眼睛顿时睁得更大了,她吸了一口气,像是不敢相信。随后她扔下了手里拿着的纸笔,冲他扑了过来。
她稍微长高了一点点,但也没有很高,才到自己下巴,她刚刚似乎是在床上或哪里滚过一圈,头发有点毛躁躁的,让人心里痒痒的。
她还是很没规矩,傻乎乎、不怕人,踮着脚,扯他的衣襟,让他低下头来。
他便顺着她,低下了头。
她小心翼翼的吹了吹,问:“怎么弄成这样?疼不疼?”
“不小心。疼得很。”他听见自己这样说。
他低着头,离她很近。掀起眼皮就看到她那关心全不作伪的小脸。她正抬着两只手,想碰一碰,又怕弄疼了他,脸上都是急切。然后,他看见她露出个想起什么的表情,像一阵风似的,跑到屋子另一头的斗柜那里,翻了起来。
田有产觉得,自己原来过的日子,好像一直站在寒冬野地里那样,冷得慌。刚刚一步步走近她,就像是从野地里一点点走进了温暖的屋子。等看到她那样关心急切,就好像自己又塌进了有咕嘟嘟温泉的房子,浑身都暖了起来。
这边田有产觉得暖起来了,楚秋山可当真是觉得一盆冰水兜头泼了一身!
他连忙想往裙楼去。但思及这督公往日的做派,他刚走了两步,就对小侍说,让他先去雅间,若是人还在,就说幼竹一会儿就到。叫他想办法打听打听来这里做什么。
随后,他脚步一转,赶忙走到小乙屋门口,还没推开门,就听到里头的说话声。
他赶紧推门进了屋,屋里田有产已经端坐在小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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