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记(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宫杏
少许,两人分开,田有产皱了下眉,“一股子羊膻味!”
“嘻嘻,那奴奴今日可伺候不了督公了呢……”小
花娘记(H) 分卷阅读88
乙带着点狡猾地笑,滑下他的腿。
督公刚想发脾气,就见她半跪在自己身前,拉开了衣袍,解了他的裤子,低下头,含住了他的下身。
“唔……现在还是凉凉的呢……”小乙含糊不清地说,手顺着他的胸口滑到腰腹,又在大腿跟上摩挲,“督公可真是难哄……刚刚都以为督公会搂着我做起来了……原来都还没好呢……我都想得很了……”
小乙听见督公的呼吸粗重起来,她小心的用唇舌勾画,让她想的大宝贝儿一点点的神起来。
田有产刚刚感觉得趣,身下的人却离开了。他挺了挺腰,想放回那软滑的唇舌中去。
小乙最近可素得慌,她下头早就有了赶紧,此时见督公终于准备好了,自己就褪了裤子,跨坐到他腿上,扶着他坐了下去。
督公坐的凳子并不高,小乙坐在他腿上,前脚掌还可以点到地面,腿上也能使上力气。
她这一次往下坐的慢多了。身体一点点的被打开,被饱胀填满,带来巨大的满足。
她舒服的眯起了眼,慢慢地坐到最低,然后踮脚尖,往上,再放松,往下。
她缓缓地动着,手揉上他的肩膀,把他还披着的衣袍推了下去,露出那苍白的皮肤。
正是夏日,用冰制冷,是富贵人家、皇亲国戚才有的,她屋里自然没有。
督公即使在夏日,皮肤也比她的凉一些,抱上去又凉又舒服。她贴紧了,手抱住他的背,身子缓慢地起伏。
“督公……督公……”她贴在他耳边,一声声的唤着。
田有产粗着气,手也抱住她的背,在上面来来回回的抚摸着。
“嗯……督公刚刚……好像……又……大了……一些……”
“我看你可……喜欢得紧……”
“唔……我……自然是……喜欢得很……嗯……督公……又大……嗯……撑的……有点疼……”
“呵,你可……吸得……厉害……多……”
小乙刚刚只弄硬了就坐了上去,没有好好抚弄,此刻觉得,她身体里的东西又大了几分,涨得很。
她撑得有几分疼,但很快就更加舒服,加快了起落的速度,然后抱住督公,软下了身子。
过了一会儿,她从那股腰软里回过神,才发现督公没有释放,还嵌在她里面。
她这几天素得慌,想得很,自然又动了起来。
又一次、再一次、第四次……
小乙做到两腿都酸软了。她自己都去过了好几次,可督公还只是粗着气,抚着她,他的大宝贝儿还放在她里头神地很。
小乙这才发觉,督公似乎很难挑逗起来,一旦起来,也很难满足。上次她心中有气,几乎是百般挑逗,那也是她先来过几轮,督公才弄出来。这次她连着弄,一点也没歇,都做到没力气了,督公还刚刚开始的样子。她都不知道是自己太敏感,还是督公太持久。
“我……”小乙软趴趴地,鼓着嘴,在督公下巴上咬了一口,“督公太坏!我都没力气啦!”
她说着,就趴在督公怀里,赖着不动了。
田有产低下头看她。她正窝在他怀里,一双眼睛眨呀眨地。
小乙瞧见他低头,可半点动作没有,下面的东西倒还是动了动。她用手在他乳首上捏了一下,不重,但还是激得督公抽了口气。
田有产见此,抱起怀里的人,走了两步,压倒床上,搂着她的背用力的操了起来。
“啊……督公……啊……再来……再来……”小乙被撞得,四肢都无力得跟着他的动作晃起来,她压着嗓音,在他耳边央求。
田有产早年受过磋磨,吃过些下等的药,让他这方面很难畅快。此刻身下的人,让他难得的酣畅起来。
小乙又被连续两次上了巅峰,连续的高潮,让她浑身都痉挛起来。她有些受不住了,只好勾了督公的脖颈,寻到他的唇,一下一下的亲吻起来,“督公……督公……给我……督公……给我呀……”她轻声央求着,气喘得像被抛上岸的鱼。督公撞得她浑身都颤起来了。
她偏了偏头,含住他的耳垂,用牙齿咬着,一点点研磨,凑在他耳边含糊得说:“督公、督公……给我呀……射……进来啊……给我啊……督公!督公!”
田有产又撞了几下,这才得了滋味,冲到最里面,抖着给了她。
两人都软下来,懒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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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这碗馄饨好吃吗?
好吃得话,夸我一下嘛(づ ̄3 ̄)づ?~
第71章双喜女尊-花娘(南宫杏)|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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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双喜女尊-花娘(南宫杏)第71章双喜
第71章 双喜
那晚上,小乙被督公撞得腿软腰酸。
等督公起身时,她还软在床上。
她心里还挺不服气的,独孤妖孽体力好就算了,督公可不年轻了,老家伙又不是沙场将军,怎么体力也这么好!
可很快,她就发现督公是扶着床柱站起来的,她顿时觉得有点幸灾乐祸叫他昨晚那么要!
督公走时,天都还黑着。他不想叫人发现,不愿意自己这点喜欢,变成了把柄和软处。
小乙就在他走时,随意的挥了挥手。没送他。
那日之后,督公来得也并不勤,十来日才过来一趟。只是每次都要得狠,舒爽完,抱着小乙睡一会儿,就离开了。
夏日炎炎,小乙给自己和家人都做了几个竹公子,用得是劈开磨好的竹片,编成长柱形,夏夜一人抱一个,凉快许多。
楚秋山自然知道田督主偶尔夜访的事情。他凉凉瞥了小乙一眼,倒是没说什么,就叫她仔细点,别伤了自己。
小乙挠挠头,有点尴尬。不过她很快就顾不上了。
阿秋病了!
楚秋山自从入夏之后,就一直恹恹地,先开始还只是渴睡,这两个月,连饮食都少了!眼见着就瘦了些!
小乙心疼得不行,变着法子,自己偷偷跑进灶房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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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点心,还试着煮了各种粥,做了许多爽口小菜。可阿秋都吃得很少!
幸好她还有去年存的酸梅,楚秋山就着梅子,还能多吃一点菜。小乙见他喜欢果脯,又去果脯铺子买了不少腌制的酸甜的杏脯和梅干来。
她还做了些酸甜的凉菜,也劝着阿秋吃了一些。这才养回来一些。
至于粥和点心,都被席笠呼噜噜全吃了。
席笠入夏时也困倦过一阵子,最近两个月却胃口大开,眼见着胖了些。
铺子里生意渐渐好了,他现在就常住在胭脂铺那边,隔日跑过来说下情况,也大吃特吃一顿。
为了照顾这俩大宝贝,占了小乙这俩月不少时间,她日日都琢磨着怎么给两人坐好吃的,倒像个厨娘了。
等到过了仲夏,楚秋山终于好了起来,也被小乙喂的胖了。
小乙瞧着胖了一大圈,成了水桶腰的席笠,还有肚子也慢慢鼓起来的楚秋山,又有点愁得慌这么胖起来,三高怎么办!这会儿可没现代那么好的医疗条件啊!
于是,她又给两人安排任务,每日都要走一万步!每天要吃比肉多三倍的素菜!她交代了让回雨哥哥盯着,拿个小本本记下来,她要抽查的!
她还有口号:管住嘴,多吃蔬果杂粮,迈开腿,每日走一万步!
可一个月过去了,根本没有什么用!
两个人的肚子跟吹球一样鼓起来了。
席笠月前就已经不来回跑了,就窝在常和坊新买的小院子里。楚秋山也在稍微胖了一点的时候,就一起躲到了小院子里,金楼交给几个靠谱的大倌儿打理着,他就合一合账本。
小乙过几天,就偷偷溜出来,跑到小院看看这俩人。她发觉俩人就着伴,大有一种要胖一起胖的架势。
她蹲在院子的小天井里,愁得揪头发。
小乙每次来,都外头穿的一身好点的衣裳,出了平康坊,就在个人少的巷子里脱了外头,露出里头的贫民穿的粗衣来。这样能避有人探看,走在街头,也不显眼。
常和坊小院子是新买的。如今住的是楚秋山、席笠、清爹爹和回雨哥哥,还有新买下来、照顾几人的广老爹和小永。
小乙正蹲在院子里发愁时,隔壁院子的黄老爹正好来找清爹爹串门。小乙长的好看又有礼,黄老爹也喜欢这个小娘子。
黄老爹瞧见她蹲着发愁,还安慰她说:“小娘子别愁,男儿怀孕都是如此。”
小乙:“……”她根本没反应过来,黄老爹在说什么?
黄老爹见她有点傻楞,看她年纪,也是刚有夫郎的,估计还什么都不懂。他再想到她的两个夫郎,一个已经三十出头了,还是头一个,确实是紧张些。另一个也已经二十好几了,虽然也是头一个,但年纪小点,倒还容易些。他就又宽慰她,说:“男儿头一次生女,是有些苦楚,小娘子心疼他们,就多买些好吃的来。”
黄老爹也是心疼这俩夫郎。
这家人,看着买了两个仆人,家里的男人穿的也好,应该是不穷的。可家主才是这么小的一个小娘子呢!这小娘子每次回来,穿得可都是粗衣。而且她看起来及笄不久,按理说应该娶年岁相当的小儿郎。可她娶的夫郎,年纪却都不算很相称的,比她大了许多,估计也是拿不出太多聘礼的缘故。如今这一家人,就开了一个小铺子,估计来钱也难一些。小娘子要养活一家子,一个老爹,两个怀孕的夫郎,都是不能做事的。虽然还有一个未出嫁的哥哥帮衬着铺子,可还得攒着哥哥的嫁妆不是!
他偶然瞧见这哥哥克扣两个妹婿的饮食,限制两人吃肉,还让人在院子中走动做活。虽然知道这家也是辛苦的,到底还是不忍心。
他想了想,又继续说:“我原先怀着孩子,家里也是苦的,等孩子生下来,长一长,接了力,日子也就慢慢好起来了。”
小乙整个人,都、懵、了。
好在此时黄老爹也理解她的苦处,没计较她半天不说话的楞劲儿,拍了拍她的肩,进屋里去了。
她等黄老爹进屋,自己恍恍惚惚地站起来,跑进楚秋山的房间,盯着他肚子一直看,又跑去席笠的房间,也瞧着那大肚子。
一脸不可置信。
楚秋山慢慢走进席笠的房间,瞧着她像是五雷轰顶的模样,心里也来了气:“你要是不喜欢,这孩子我就不要了!”
席笠听了,也慌了神。他眼眸异于常人,又长得过于高壮,自己是觉得不那么受宠的。他也瞪大了眼睛,说:“你要是不要这孩子,我自己养就是!”
小乙瞧见这俩人,一个是浑身都是结实肌肉、带着点野性的魁梧汉子,一个是过了而立之年、带着成熟韵味的美大叔。
如今两个却都挺着肚子……
她、她心里真有点接受不来。
“我……我不是不喜欢……我只是没想到……”小乙结结巴巴地说。她见过李将军夫郎生娃娃,见过怀孕的柳绿,还有金楼里的晴日。可她真没想到,自己也会遇上这事啊!她还以为是吃得太好,长了水桶腰!
楚秋山一下子就气红了眼睛道:“你、你日日那么贪!你怎么可能没想到!你要是嫌弃我,我当日就不该跟了你!”他说着,眼泪就要掉。
楚秋山年纪真的不小了。他要想有孩子,也就这几年功夫,再往后,他就没可能了。他和小乙定情以后,就想着要个孩子,将来也好傍身。小乙身边男儿就没断过,他拦了不少,可总有拦不住的时候。将来,等自己老了,小乙还年轻,她要是不喜欢自己了,他还有个孩子陪在身边。
楚秋山越想越悲,眼泪就往下掉。
小乙赶紧扔掉了自己内心疯狂刷屏的羊驼们,过去扶着他在屋里软塌上坐下来,搂着人,抚摸着背,安慰他:“阿秋别气。我不是嫌弃你!我喜欢你,也喜欢孩子!我只是真没想到……不、不是说这孩子……我、我一直觉得是女人生孩子来着……我想着我没怀,想着我年纪可能小,所以没有……”
楚秋山推开她,别过脸不听她解释。
小乙拿了衣袖给他擦眼泪,却忘了自己穿的是粗衣,一下子磨得脸都有点红。她手忙脚乱,像个傻乎乎想讨夫郎高兴、却不知道做什么的蠢妻主,全没了应付旁人时的游刃有余。
那边席笠也勾起了心中悲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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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呜呜哭起来。
小乙哄了这个,那个又难过,哄了那个,这个又伤心。孕期中的人,情绪总是多变,心思也敏感,想东想西,分外难哄。
好不容易,将这两人都扶着坐到了软榻上,用怀里带的蜜饯哄好了。她刚要有点放松的模样,这俩又抱头哭起来。
她许了好多的承诺:赚得钱都给阿秋管,给席笠做好吃的、买喜欢的衣服,对清爹爹好,生下来不管女儿男儿她都爱若掌上宝,不会因为两人生孩子以后变胖嫌弃,不会讨厌他们身上留疤,一辈子恩恩爱爱不离开……
她哄了又哄,终于才算是哄好了两个人。
此时太阳都快落山了,她必须赶回金楼了。
临走之前,她又拉着两个人,反反复复做保证:下次一定早点来,带西街的蜜饯和东街的包子,不禁着两人吃肉但还是要吃得更多菜,还得每天锻炼不许偷懒,她不去偷腥,投怀送抱的哥儿也都不理睬……
踏着夕阳,她这才急匆匆地跑了。
楚秋山和席笠都哭了一下午。
等小乙走了,大家摆上晚饭时,两人脸上都还有点臊得慌。
此时夏夜,堂屋里还是热一些,饭都摆在小天井里。几人各自挥着个大扇子,一边赶着蚊虫,一边吃饭。
回雨先绷不住笑了,打趣说,“这下两人就都能放心了。就是苦了小乙,往后可得想法子多做些新胭脂色来卖了。”
院子小,各屋子动静都听的清楚。清爹爹自然也是听见屋里说话,就快快地送走了来串门的黄老爹。他也乐见得小乙和这俩孩子好。他虽然也觉得三个小孩子闹起来,有趣,但还是维护了一下两个孕夫的颜面,说“小乙和两个男儿都是头一次当娘当爹。小乙还一次得俩,慌了神也不奇怪。”他说着,打趣起回雨来:“黄老爹还跟我说,得注意帮你相看妻家,得男儿恨嫁。”
回雨羞红了脸,楚秋山和席笠也笑起来。
在灶房吃饭的广老爹还和旁边小永说,找妻主啊,像咱们家娘子这样的,就最好了。四十多的他说着,点点才十几岁的小永,“你好好照顾几个主子,将来也叫他们相看个好的妻家给你。不图聘礼,就图个人好心意诚。”
第72章将种女尊-花娘(南宫杏)|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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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将种女尊-花娘(南宫杏)第72章将种
第72章 将种
小乙这个夏天,都围着两个孕夫转,过得很忙乱。
国公府里,这夏天也不算好过。
全府侍疾,除了外出采买的奴仆,无人出府,也不接待访客。
“三郎,这是我让厨房,照着上次的法子,做的玫瑰酥饼,三郎多少吃一点。”独孤平的亲兵,如今的贴身仆从阿良,这么劝着。
老国公自然是没什么大问题,每日还能走到院子里晒太阳、吃西瓜、看两个曾孙女过招。
三郎紧张了一阵,发现自家祖母神得很,也就功夫照练,日日还跑到侄女那边睡大觉。
国公府一切照常,只是不能出门。
阿良发觉三郎经常在睡醒吃点心时,出神发呆,有时还很自然地对旁边说,再来一碗。
可三郎身边并没有人。
原来是有个小花娘捧着茶碗坐在旁边,等着递水给他的。
但人家早已经送走了。
阿良心里有点担忧。
他是家生子,他娘是三郎娘身边的亲兵。等他生下来,长到会跑了,就跟着三郎,做三郎的仆人了。
算起来,他在三郎身边也有二十多年了。
他跟在三郎身边,从小时候就一起练武,长大了些一起进军营磨练。三郎逛花楼,他就守着门。三郎犯错挨大将军的打,他也陪在旁边,挨自己娘亲的揍。等到上战场,他就做了三郎的亲兵。
跟他一起长大,一起给三郎做亲兵的孩子,原本是有十来个的。十几年征战结束,就剩他和三郎两个是好好的了,还有三个受了伤,或腿脚不便或缺了手,都在三郎这院子里做些活计。剩下的,都没了。
阿良见三郎这般,他都想去把那个小花娘再带回府来,哄着三郎开心。
可老管家拦下了。全府侍疾,就算老国公实际上没事,也要做出一个态度。这侍疾,怎么好带着花娘呢!
阿良也知道不应该,只好和三个老同袍、老伙伴儿合计,想法子做好吃的陪三郎。
可这个月,独孤平就有点没神了,有时吃着饭也能睡着。
阿良就急了。他先让人通报了老管家,自己先去背来了府里养的大夫,来给三郎把脉。
府里的大夫是从军营里退下的老军医,腿脚也是不灵便了。
老大夫摇着一头的花白头发,摸着自己的下巴,就是不肯说三郎得了什么病。
独孤平只是觉得自己渴睡了,没什么别的毛病,就是闲的长毛而已,还叫阿良莫要大惊小怪。
等老管家来了,老大夫才说了一通伴着之乎者也的脉相,然后就摸着下巴,咪咪笑地盯着三郎瞧。
阿良和三郎,俩人都是光练武的武夫,读书也就是兵书兵法,折子都是慕容岚将军帮着润色的。两人被老大夫之乎者也的这般一绕,根本没听明白。
老管家原先是老国公的仆从、亲兵,跟着老国公读过书的。老国公受了伤,她就也退了伍,在府里照顾着养伤的主子。
老管家听了大夫的话,却是变了脸色,青了脸。
阿良就慌得厉害别是三郎得了什么了不起的病!他赶紧问老管家,是该怎么养。
老管家也不回答他,就带着老大夫、三郎和阿良去老国公的院子里,只说是大夫给老国公请脉。
老国公那会儿,正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头乘凉。老管家一进来,就噗通跪下了,说自己管教不力,让三郎受了委屈。
老国公就眯了眯眼,问:“三郎什么委屈?”
一旁的老大夫,摸着下巴,笑眯眯说:“并非什么委屈,三郎有喜了。”
独孤三郎:“我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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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良:“哦……原来是……嗯?嗯??啊?!!”
老管家磕了头,不肯起来:“是老仆没用……”
老国公也咪咪笑起来,“多大事情!原本我还想,从辽东军营里绑个模样俊俏的少将军来,藏在府里给三郎做小娘子呢,看来不用了。”
老国公也摸了摸下巴,和她的老伙伴儿、如今的府里的老大夫相视一笑,“脉象稳不稳?”
“才两个月,还是应该注意些。”
老国公又问自己的乖孙,“是那个拿了我匕首的小娘子的?”
独孤三郎木着脸,点了点头。他觉得忒冤枉!他原本都没想负责任的!跟小丫头待着挺舒服,他也喜欢。顶多就日后常去睡一睡,根本没想过孩子!
阿良此刻则想着,果然应该绑了那小娘子来,就藏在府里!
老国公转头,对磕在地上不肯起来的老管家说,“阿智,咱们把那小娘子偷偷绑了来,藏在府里,给三郎做小娘子,怎么样?”
老管家则不肯,“这小娘子,不过就是个小花娘,而且还有不少男人!我们三郎怎么能受委屈!”
“可三郎喜欢呀!”老国公说。
“我才不!”独孤平赶紧把自己摘出来,“我就是玩一玩的!”
老国公状似遗憾地说,“哎,我倒挺喜欢。酥点做的那么好,人也可爱……那算了吧,既然三郎不喜欢,那阿智,咱们把她做了得了,别留下什么把柄。”
老国公探着身子,用脚够了够趴在地上不肯起来的老伙伴。
“不行!她……”独孤平看着自家祖母就要喊着管家奶奶去杀了小乙,抛尸城外,赶紧阻止,“还得留着她做点心呢!”
“嗯,有道理。那还是绑了来,咱们就让她每天做点心!”祖孙俩商量着。老国公喜欢花馅儿的酥点,三郎喜欢甜豆沙的,俩人就准备等小娘子来了,每日猜拳,赢了得就可以多要自己喜欢的点心口味。
旁边的老管家可是不答应!国公府还在侍疾,突然多个花娘,怎么可能不引起东厂的注意!这祖孙俩,就不能靠谱一点嘛!叫人操碎了心!
在老管家的阻挠下,祖孙俩终于放弃了绑了小娘子,来府里做点心的想法。
老管家为了说服两人,答应一会儿叫仆人去大兴城有名的点心铺,一家叫桂香园的铺子里去买点心。
国公府里老老少少,全都嗜甜食。可老管家管的严,每日都有份额。
老管家也很有道理:老国公年纪大了,要少吃,三郎战场上吃的不好,有旧伤,得好好调理少吃甜腻,两个小小娘子,都是小孩子,还在长牙齿,也要少吃。
老管家在绑小娘子的问题上,得了胜,准备回身继续干别的。刚迈步子,才想起来,还有个孩子的事情呢!她的老主人,居然想支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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