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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娘记(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宫杏




花娘记(H) 分卷阅读109
小将,就是木头那位青梅。
“木头,我给你买了脂膏!店家说,涂了以后,脸就不皴裂了!”那青梅说着,从怀里掏出了那罐脂膏来,献宝似得说,“你闻,特别香!”
木头凑过去闻了闻,开心得笑了起来。
俩人就凑头说起话来。
小乙也终于吃完了,才从碗里抬起头,抹抹嘴,问:“商队来了?”
“是啊!终于来了!”贪狼也感叹道,“总算能买点新枪蜡了。我那罐子都快用完了。”
“不止来了新商队,还有新铺子开了呢!是个胭脂铺子,就在原来那点心铺子的位置。我瞧着样子特多,瞧花了眼。老板人好,还拿了样品,都让我试了试。”那青梅一边吃着自己碗里的羊肉汤泡饼,一边说着,“你们几个也去看看呗!木头,咱们一会儿一起去!”
“我可不去看什么胭脂!”贪狼说着,就起身去要买蜡。她瞧见小乙,问:“你的蜡不也不多了吗?一起去?”
小乙听见胭脂铺,就有点想去看。
她秋日那信里,就写了自己平安到了漠北营,叫家里别记挂,过几年退了伍,她就能回去找他们了。漠北清苦,不比大兴城,她舍不得阿秋他们来受苦。可她心里又有点期盼。
“我……我想去看……”小乙说着,没等说完,贪狼就拉了她出门。
“回来再看也一样!”贪狼说着,拉着她直奔那间卖兵器的铺子。
小乙想着,也对,营里用枪的人多,可商队不一定带了那么多蜡来卖,她还是先把保命的东西买回来。
兵器铺里头,人头攒动,都是听了商队来,到这里买补给的。刀口豁了,还可以在这里委托修好。弓箭之类的,也都能买到。
小乙的刀也豁了口子。那把环首刀做工挺好,砍了那么多首级,才豁了一个小口,她舍不得扔掉,也要拿来修补。
贪狼的枪头,也用坏了好几个,虽然枪头在战场捡了,可维护枪杆的蜡,却是捡不到的。小乙也跟着买了蜡,她还买了些枪头吸血防滑的红缨。
两人的东西都在这里买齐了。小乙还约定三日后来取环首刀,这才走了。
两人在铺子里,也碰见了同来买补给的同伙。小乙是执意要去胭脂铺看的,其余的人也好奇,索性大家一起去那胭脂铺瞧瞧。
小乙和伙伴们就一同往铺子那边走。
店面不大,门上也没挂匾额,只在门口戳了个幌子,写着“胭脂水粉,脂膏眉黛”。
几人掀开帘子,带起帘子边角缀着的铃铛一阵响。
铺子里头也不太整齐,还能看见柜台后头的角落里,堆着几个箱子,应该是才开张,还在理货。
一个个子挺高的小二从柜台后面站了出来,招呼着:“几位客官,大吉大利!小店售卖胭脂水粉,眉黛脂膏。胭脂花色多种,大兴城的姑娘都喜欢的。水粉种类也多,适合各种面色。眉黛颜色自然,顺畅好画。脂膏有各种功效,还有不同香型。几位客官看点什么?”
小二说着,摆出了一个小木盘子,里头放了许多胭脂水粉的小罐子,“几位客官,是自用?还是送人?送的是郎君还是女郎?多大年纪?小的给您推荐一下畅销产品?”
小乙看了眼前这长得老高了的小姑娘,觉得极为眼熟,试探着喊了声:“小永?”
小永楞了一下,盯着眼前的人看了一会儿,才应了一声:“家主?”她眨了眨眼,扭头对铺子后头的小院里大喊,“郎君!郎君!家主来了!”
门里跑出一个人,虎背熊腰,一脸大胡子,蓝眼睛在屋里显得格外明显,只听得他惊喜得喊了一声:“小乙?”
“阿笠。”小乙笑起来,张开了手。
席笠几步跑过来,一把抄起了人,转了转,颠了颠,末了放下来比了比,“长高了!但没怎么重!”
楚秋山跑得慢,此时才掀了帘子跑出来。等他看清人,就被小乙抱了满怀,“阿秋!”
“平安就好!平安就好!”楚秋山抱着她,又松了开了,盯着瞧,心疼得说,“怎么瘦了好多!”
“嗯,可我长高啦!先长高,过一阵子就开始长肉啦!”小乙笑眯眯地说着。
楚秋山被她逗得笑了起来,说:“是,是。长高了不少呢!”
这边三个还在重逢的喜悦中,那边小永早已经开始用她的如簧之舌,介绍起自家的货物了。
楚秋山把小乙带进了后面的小院,细细问了她这一年过得如何。
小乙就说了自己趁着在应招的别院,趁火逃走。路上遇到了商队,跟着来了漠北。又碰见了木疙瘩,从她手里换了军帖,这就有了身份进了军营。
她略去了自己在别院里,面对刺客,执刀杀入的恐惧,也略去了大兴城外林子里,刀伤化脓,高烧昏迷的凄苦,更没提在战场上,生死拼杀,刀光剑影的艰辛。
小乙就告诉他们,她很幸运的,跑了出来,换了身份,现在也过得很好。
楚秋山哪里不知道她!
当时他们落好了户籍,又折回大兴城。楚秋山想着万一小乙已经逃出来了呢,他们不妨先去问问消息。如果小乙已经逃了,他们就直接去会和,如果没有,再进城也不迟。因此,便停在城外,没直接带着一家老小进城门,先是让席笠回去打听。
席笠就先趁天黑,回了小院子,先问了回雨,知道小乙一直没找来。他等回雨白天出门,又在院子里翻了一遍,确实没有找到小乙留的消息。他又换了粗衣,趁着开市,到东市西市打听消息。这一打听,才知道金楼里的那个花娘幼竹,竟然在一场大火里死了。席笠当时就慌了,赶紧跑出了城,找楚秋山说了。
楚秋山听到小乙在火中丧生,眼前就是一黑,眼泪就掉下来了。
清爹爹赶紧安慰他说:“先别慌,许是金蝉脱壳。我们先回小院守着,小乙肯定会递消息回来。”
楚秋山几人就抱着希望,回了小院子。几人互相安慰,“肯定是小乙还没来得及递消息”,“肯定信就在路上了”。
几人一直等,等到荷花谢了,秋叶红了,直到大兴城里入了冬,才到了商队带回来的信,信上就用炭笔写了几个字,“已到漠北营,平安勿念。应征入伍,役满即返。木疙瘩字。”署名不对,但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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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乙,也没人会千里迢迢送信来胭脂铺里了。
楚秋山就拿着信,反反复复地瞧,恨不得飞过去。但到信时,已经入冬了。漠北更是早就大雪纷飞,商队都不再往那边走了。
一家老小,就在大兴城里过了冬。等到正月刚过,就拾了行囊,跟着第一批商队,来了漠北。
楚秋山直到此时抱着小乙,才觉得心落到了实处,再也不用夜夜惊醒,日日担忧。他一边笑,一边哭,只觉得满心都是欢喜,满心都是庆幸。他的小乙,虽然历经艰苦,可到底是熬出头了!
席笠也跟着高兴,老大的个子,也坐在旁边,傻乎乎地笑。
广老爹也用小独轮车,推着清爹爹出来了,两个老的笑得一脸欣慰。车上两个一岁多的娃娃,也坐在旁边眨着眼睛看,跟着嘻嘻笑起来。
【手动的作者有话说】
嘻嘻,小团圆~
第87章好痛!要阿秋亲亲才能好!【肉】女尊-花娘(南宫杏)|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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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好痛!要阿秋亲亲才能好!【肉】
第87章 好痛!要阿秋亲亲才能好!
楚秋山他们刚到两天,院子里东西还没拾好。
清爹爹见小乙挺好,就还带上广老爹回去拾,把带来的行李一件件放妥当。
橇橇和圆月两个小娃娃养得都很好。橇橇还是格外壮实,圆月也不再是那么瘦小了。两个娃娃都能扶着桌子腿儿站一会儿,就是走路还不太会。小乙抱着两个小娃娃,一左一右坐在她膝盖上,玩了会儿蒙眼睛的游戏,逗得两个娃娃开心的拍手笑。但娃娃还小,一会儿就饿了。席笠就抱了两个小萝卜头,去做米糊糊吃。
小院子里安静下来。
楚秋山搂着小乙,手往她身上摸了摸,贴在她耳边,哑着嗓子说:“小乙……”
小乙是素了两年多的了,当下就觉得意动。她抱起楚秋山,直接就进了院里的一间空房。
里头胡床已经搭好了,只是床上还没有配齐寝具,屋里的矮几也都没配上。
小乙用背顶上门,踩掉了鞋子,抱着楚秋山就压到了床上。
她吻上他的唇,探了进去,恨不得把他吞下肚去。
小乙一边亲,一边解开了他的衣服。
漠北风沙大,楚秋山为了行动方便,穿的是圆领窄袖的圆领袍服。他的贴身里衣也短,正勾画出他的腰线。
小乙顺着他敞开的衣襟,一路亲到他腰腹,手在他身上抚摸。
楚秋山这一年多,先是来回奔波,后面又提心吊胆,瘦了许多,腰线更加明显了。
小乙在那上面亲了又亲。
楚秋山也解了她的衣服。
小乙穿得是最普通的粗布黑裳,里衣也只是件粗糙的麻衣,还没袖子。
他褪了她的衣服,手也顺着小乙的脖颈扶到腰侧,然后就握住了她那细细的腰肢。
小乙想得狠了。她重新坐起来,扶了楚秋山的下身,就坐了下去,然后抬身,再落下。
“阿秋……阿秋……”小乙唤着他,内里忍不住的含紧了他。
楚秋山看见了她左手大臂上那狰狞的伤疤,还有右肩上的、还有大腿上的,都是极深的刀伤。小乙身上还有几处刚长好了血痂的地方。他用手轻轻的,小心地碰了碰。
“不疼的……阿秋亲亲,就不疼了……”小乙轻轻喘着气,压了身子让她的宝贝阿秋给亲亲。
楚秋山撑起身子,在她肩膀亲吻起来。
那是小乙在太女别院混战时,受的旧伤了。伤口翻卷,当时药也不好,又总在走动,长得都不好看。
“阿秋……小乙……不好看了……阿秋会不会、不喜欢啊?”小乙有点担心阿秋最开始对她好,就是因为她最好看,可现在自己不好看了,好多疤,阿秋会不会,不喜欢?
“傻瓜!”楚秋山原本看了她的伤,想着她这一年多过得有多难,心里正难过,却被她的小心思弄得不知该笑还是该骂。他在她伤疤上轻轻咬了一口。
“嗯……”小乙那疤,虽然不再流血了,可偶尔还痒得很。被楚秋山这么一咬,她直接就受不了了。
“阿秋!阿秋!!”小乙只觉得伤疤上痒得不行,心里也痒得不行,下面更是反应激烈了起来。她撑在他身边,快速地动了起来。
楚秋山从怀了身孕起,就没再有这样的情事。等出了月子,没等餍足,很快又和小乙分开了,着实是素的久了。此刻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自己身上,就含着他要紧的地方。那么真实,不是一碰就醒的梦。
他也握了小乙的腰,挺动起来。
然后迅速的,就到了顶点。
小乙不肯下来,耍赖皮地趴到他身上。
她长高了些,原来还可以枕在他胸口,咬他胸前的小果子,现在则够不到了,只能把下巴架在他肩膀上了。
她还有点没要够,哼哼唧唧地说:“阿秋、阿秋没有从前那么久了哎……我还想要呢……”
小乙说着,手又不安分起来,凑在他脖子边上一下下亲,坏心地问:“是不是太久没用了的缘故呀!”
楚秋山则搂了她,在她胸前来来回回的捏,嘴角勾了个笑:“你倒是本事大了许多。看来练得勤。”
小乙顿时就蔫儿了,立刻趴好了,解释起来:“我、我没!从出了大兴城,我就一次都没有!”
“哦?那你不是一向贪得很吗?怎么忍得住?”
“我每天练枪练刀,练到手都酸,背都痛!哪里有功夫想那些!漠北又冷,我做梦都觉得手冷脚冷!谁有那个闲心啊!”小乙心里警铃大作天地良心,她真得是男的女的都没碰啊!
小乙想着,她可得哄好阿秋怎么也得再来一次啊!
“嗯……”楚秋山应了一声,明显是不怎么信。
小乙耍起赖,装起疼来:“哎呦呦,阿秋,我这里好痛!要阿秋亲亲才能好!”
楚秋山看着她那股神得、恨不能再做一天一夜的劲儿,都觉得没眼看。她现在腻在他身上,假惺惺地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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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凑到他眼前来,还偷偷拿眼瞧她,被他发现之后,又立马缩回去,“哎呦”、“哎呦”得喊起来哪里是真的疼!
可楚秋山看着她那狰狞的伤疤,从左肩头,一直延续到手肘,皮肉翻卷。他忍不住想,当时她受了这么重的伤,得多疼啊!她那时要逃命,肯定是哭都不敢哭,一声疼都不敢喊的吧。楚秋山恨不得回到那时,替她挨了这刀。
小乙的办法很拙劣。可楚秋山极爱她,还是拉了她的胳膊,一下下地亲吻起来。
他样子极认真,极虔诚。
小乙看了,心里软成一片。
她的阿秋!她的阿秋呢!
小乙傻兮兮地笑眯了眼,窝在楚秋山身上,搂了他的腰,脑袋像小动物一样蹭着他。
楚秋山心里本就爱极了她,被她这样又摸又蹭,没多久又有了反应。
他还记着小乙方才说他时间短的事情,翻了身压在她身上,弓起身子在她胸前来来回回的咬,下身则出出进进、一下下地磨着她的软肉,一直蹭着她甬道里最敏感的那处,让她走了一次又一次。
等小乙手软腿软,眼睛都变成水汪汪的了,楚秋山才算是不计较她了。他又深深地进入了几次,才抱着身下的人,尽数交了出去。
小乙软塌塌地,餍足得很,正美滋滋得弯着眼傻笑。
楚秋山勾了嘴角,手摸了摸身下人的胸前。那处原来好不容易养出点肉来,如今成了又硬又平了。
楚秋山叹了口气,手里揉揉捏捏不停,说:“好不容易养得大了点,如今倒是都缩回去了。怕是揉得太少了。”
小乙“嗷”得一声,就捂住了脸。她也不想的啊!她家阿秋果然喜欢软绵绵的大胸!她得想办法长回来!
这负心的世界!
楚秋山见了她这个样子,心里总算是不那么计较她方才说时短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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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楚秋山是个非常记小帐的人。谁得罪他、欠他的钱,他都记得清楚,全要讨回来。至于一向穷得很的小乙,姿色尚可,他就勉强同意肉偿了。
第88章家人女尊-花娘(南宫杏)|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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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家人女尊-花娘(南宫杏)第88章家人
第88章 家人
小乙盖着自己的外衣,窝在床上躲懒。
楚秋山陪她躺了一会儿,温存过后,就穿了衣裳,理好了,要出去继续拾。
小乙是恨不得和楚秋山窝在这里一辈子的。她还拉了拉楚秋山的衣角,想留一留他。
楚秋山瞧见她那恋恋不舍的模样,又坐在床边,俯身亲吻她,直亲得她舒服得眯眼。他刚刚也是做的舒爽,如今就陪她又赖了一会儿。
不过,楚秋山到底还是给她盖了外衣,出门了。
他们一家人才到,外头的铺子也还没拾好,院子里头也许多事情没做。
而且,楚秋山想着,他再是呆下来,肯定又要被这小色鬼拉到床上去,直把自己榨干了才算。他如今是有女儿的人了,也不用再做得那么勤,他这般正好。贪多非好,他可须得好生养着。
小乙窝了一会儿,就听了门吱呀响了一声。随后一个身影就站到了跟前。她睁开眼,发现是席笠。
“是阿笠呀!”小乙眯眯笑起来。她觉得今天简直是超级幸福!
席笠刚刚是有意避开了的。他知道小乙肯定先要缠着楚秋山,所以他默默等着楚秋山出来了,才来看看自己刻在心里的人。
“我险些以为你出事了。”席笠还记得自己从东市打听到幼竹的消息时,心里那份彻骨得冷。
“我没事啦!你看,有点小伤,不过已经好了!”小乙伸了手给他看。
席笠拉了她的手,先看见肩头的伤,就皱了眉,等到再看到手臂上的上,眼神就很吓人了。
“你当时应该带上我。”席笠身材健硕,眼睛又异于常人,凶得像是雪地里的巨狼,叫旁人看了,都有点怕。
“我带着呢,在这里。”小乙却知道他那凶狠样貌下面,是对自己的关心。她拉着他的手,摸到自己胸口,说:“就一直装在这里呢!”
席笠感受着手下一下一下跳动的心脏,低了头,吻在她心口。
他从没想过,自己也能真的,被小乙这样装在心里。
席笠觉得,自己心里像被小乙放进了一个太阳,有那么暖,那么亮,让人忍不住眯起眼睛,笑起来。
“嘻,痒啦!”小乙被他的大胡子糊在身上,痒得笑了起来。
席笠却只是稍微挪开,就又吻了上来。
他解了自己的衣服,挪开小乙盖在身上的外衣,分开她的腿,跪坐在她身前,身子前倾,亲吻着她的胸口。
他已经准备好了,可他却没进入。
他总是怕被拒绝。
小乙轻轻喊了一声,“阿笠……”
席笠伏在她身上,顿了顿,然后摸索着,进到了里面。
他想了太久。那里还是一样的温暖,叫人恨不得一辈子不出来。
他握着她的腰,让她抬起身子来,然后跪坐着动起来。
小乙说不清楚自己对席笠是怎么的感情。
最初,在刚知道要被没入花楼的时候,对小乙而言,就像是落水濒死的人要抱住一块浮木。在她最开始抱住这块浮木的时候,其实是不拘浮木是怎样的怎样都好,能活命就好。
所以在最开始,不论那个人是楚秋山,或者督公,或者别的什么能护着她、不至于死在花楼的人,都可以。所以她讨好过督公,讨好过楚秋山,也讨好过席笠。
然后,在她刚进金楼,心中惶惑不安的时候,楚秋山成了那个肯一直护着她的人。尽管楚秋山总要从小乙身上获得些欢愉,并非是无条件的回护她,可他仍然渐渐地,成了小乙心里的依靠。
之后,随着一日日的相处,楚秋山对她一日胜一日的好。他在那个冬日,先把真心,拿出来给她看。他那时小心翼翼地、




花娘记(H) 分卷阅读112
唯恐拒绝地,把心交给了她。
小乙当时,已经看了许多冷暖,正是觉得身如浮萍、孤苦无依的时候。
她自觉得不到爱,便格外的渴望爱。
而那时,楚秋山给了她这份爱。
她便也拿出绝对的真心来回报他。
两人一日日情浓。小乙自然拒绝了那时的席笠。
楚秋山并非什么好人,可他还是愿意为小乙做些对他无益的好事。小乙也并非真的那么纯真,她遭受了不公的待遇,飞来横祸、家人离散,她可以变成一个彻底的恶人,用怨恨和恶毒来回应那不公的世界。可小乙还是想努力的活得更好为了楚秋山,为了未来。
楚秋山是小乙的挚爱。始于那最初的浮木,展于那如黑暗中唯一烛火的珍爱,到后来,成为那互相支撑着、多难都想走下去的伴侣。
而对席笠,却似乎没有这样的发展。
当小乙发现自己难填的瘾欲,当席笠借着药瘾把初次交给她,当她重新撞进那一双湖蓝色的眼睛里,小乙才恍然发觉,她心里不知什么时候,也有席笠。
或许是因为她占了席笠的清白想要负责,或许是因为她把清爹爹当做家人,也就下意识地把席笠当成了家人,或许是因为她沉迷于席笠的身体,或许是因为他那双迷人的眼睛……
小乙不知道。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爱上席笠。可她清楚的知道,她也舍不得席笠难过。
小乙原来拒绝过他。那时她就冷漠地,看他像个被抛弃的大型犬一样,眼神落寞,垂头耷耳。可他就像那些被抛弃又重新被领回的大型犬一样,随便地哄一哄,摸摸头,就还能傻乎乎笑起来,像是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
席笠就是这样。他就一直抱着他的那份喜欢,一直等着她的回应。没有恨她。
她心里就,忽然不忍了。
或许在小乙自己发现以前,她就已经把席笠当做了家人她想护着,想宠着,想让他能一直傻乎乎笑,过不用动什么脑筋的日子。
如果席笠问她,爱不爱他,有多爱他。那小乙肯定答不上来。
可小乙心里也有他。
他是小乙想守护的家人。
席笠明显是素得狠了。
他第一次来得太快,便抱起小乙,搂在怀里。等续起力气来,又来了第二次、第三次。
他冲得很猛,沉默着撞击,一下下,直到深处。
小乙等他终于停下来,才拉了他握在她腰上的手,轻笑着说:“阿笠。”
“小乙……”席笠埋在她肩头,哽咽着喊她的名字。
“阿笠,别怕,我在呢。”
雪域深林里,冒雪孤独跋涉的狼,终于找到了避风港。
第89章男营女尊-花娘(南宫杏)|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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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男营女尊-花娘(南宫杏)第89章男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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