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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娘记(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宫杏
她已经很久没有要过了。
这下被田有产的手指直接探入,药油带来的热度,让她蜷起了身子,一下子就湿了起来。
田有产是此间老手了。
他还用在余下几根手指,在她外面来回抚摸。插入的那根食指,摸着她的甬道,一路按压过去。指腹上有些许常年执笔写字而留下的薄茧子,在她的内壁上,转着圈的揉弄。
“督公……别……”小乙大口喘着气。她想拿出探在身下的那只手。
“呵,殿下喊错了,奴才如今是您府上总管。可不是什么督公。”田有产说着,手指模仿着交合,快速抽插起来。
“……啊……慢、慢点……”小乙只知道督公突然就又生气了,但她不知道督公到底在气什么。
“殿下可真紧。”田有产说着,食指探的更深,手指捻弄起她的软肉来。
“殿下,奴才伺候的可好?”田有产又问她,手下继续动着,嘴唇含住了她的耳垂,探出舌头,舔她耳垂边上的软肉。
小乙浑身都软下来,靠在他怀里。
她喘息未定,对田有产的举动有些生气和不解的说:“本来就,没必要联系。得拖累你。我也不想被牵连。你做你的督主,我当我的白丁。”
“呵呵,那殿下此番,倒是白做了打算。”田有产气得笑起来,“奴才今后,就跟了殿下了。殿下穿衣吃饭,待客外出,都是奴才来安排。”
他快速动了两下,小乙就一下子被送到了高潮。
“殿下可,躲不开我。”他说。
“你到底在气什么!”
“奴才哪里敢!”田有产忽然觉得有点后悔。他在五年前的马车上,要是留下她就好了。他该留下她,用点手段,让她死心塌地的,再不想别的。他该把她一辈子困在小院子里,一辈子都别想去碰什么血雾花,一辈子别想再去什么漠北。
他探身压在了小乙身上,凑近了她的下身,用唇舌挑逗起来。
小乙上半身被他压在身下,腿却没受禁锢。
她其实可以翻身而起的。
可田有产,当真太懂女人。
小乙原本想推开他的手,转而摸了过去,按住了他的颈背。
小乙正沉迷着,田有产却停了下来。
他重新坐起来,就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理好了小乙的外衣,甚至还给她系好了腰带。
他还像最开始一样,搂了小乙起来,背坐在他怀里,靠在他身上。
“夜深了,殿下该休息了。”田有产说着,一派忠仆的样子。
小乙本来就是愿望极强的人。
她在漠北时,因为醒的时间几乎都用来练武,愿望倒还浅一些。如今成了个摆设王爷,大部分时间都是戳在宫里做个样子,练武的时间当然也就少下来。
她被撩拨起来,却根本没得到释放,浑身都叫嚣起来。
她转过身,扯开了田有产的腰带,狠狠的亲过去。先是唇,再是喉结,然后是胸口,再之后是他的腰腹,最后含住了那平静的下身。
她远没有从前在花楼里的温柔缱眷,双手配合着,让那东西快速的就站了起来。
她觉得督公简直不可理喻!莫名其妙的生气,撩拨起来,又莫名其妙地停下来!
往日在金楼,督公权势压人,总是压着他或搂着她做。她则一向小心谨慎,温柔之极。
这次她带着气,哪里还去装什么温柔!
她见督公准备好了,就推倒了他,骑上去,快速的动起来。
原本,她因为时常噩梦,对此事都不甚有兴趣。何况身边无人,她又不想去嫖哥儿,自然就略过去了。但这次,她本就欲强,又被卡在兴头上停下来,当真是略不过去了!
小乙从军营里沾染了一身的痞气,还带着些战场留下来的铁血冷意,充满了掠夺意味的操起来。
田有产忍不住呻吟起来。
小乙按了他的腰,直到终于舒爽。她还不罢休,可记着刚刚督公的事呢!
她俯下身子,手撑着他胸口,邪邪笑起来,“是晚了。该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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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有产此时,下身根本还硬邦邦的,完全没泻出来。
小乙说完,撑着身体就想离开。
田有产怎么可能让她走!他手从她背上抚摸起来,腰向上一顶,一下就重新进到了深处。
“嗯……”小乙弓起了身子,下身又缩了缩。
“殿下,该休息了。”田有产声音有些哑。
“你……倒要你知道知道厉害!”小乙气得又动了起来。
田有产的尺寸非常大。小乙已经三年没碰过这样粗大又长的物件了。她下身含的非常紧,一次次被他撑开又脱离,带出极大的快感。又因为女上的姿势,次次都进得太深。
她浑身都软,可还记得方才督公的账,强撑着继续做,想要干翻他。没动几下,她自己就非常快的,又去了一次。
小乙正坐在他身上喘息着,田有产又一次动了动。他想搂了她的腰,让她抬起身。可托到一半,就卸了力气。
小乙又重新坐了下去。刚得到放松的下身,重新填满了。
她再一次按着人动起来。
等到她重新攀上顶峰后,终于受不住,浑身软绵绵地趴在督公身上。
“殿下,这么快就累了?”田有产问她,手在她背后上下抚摸,唇凑近了她耳边,气息都打在她耳畔。
“想干就干!”小乙感觉身下的东西,根本就还没软过,她忍不住骂了粗口。
督公的尺寸实在太大了,她太久没碰,身体受不住。强烈的侵入感,让她的快感分外强烈,致于她没几下就禁不住的软下来。
她刚刚这几次都太快了,快速又剧烈的反复运动,让她的腿都感觉到酸软。她休息不好,体力也有些跟不上。
然而督公都根本还没够。
她感觉自己此刻,就像是现代男尊世界里秒射的男人:进去的时候,还想着大发神勇,把身下的女人操弄个爽,结果身下的女人都还没感觉,自己就秒了。
小乙受不住。田有产却是个,能忍的。
他轻笑一声,说:“殿下累了,那奴才当然不能打搅殿下休息。”他说着,下身却还在小乙里面跳了跳。
小乙被他弄的,委实想得厉害,可眼下软得厉害,哪里还能再来一盘。
她在金楼里时,督公比她权势大得多,她多半是挑逗迎合。那时,即便最开始是她主动,她在上面,督公也总能做到她浑身软。结果,她如今成了王爷,督公成了王府总管,她可以仗势欺人了,却还是硬气不起来。
她这帐,是找不回来了。
“殿下,快点睡吧。”田有产说着,下身还在她里面磨着。
“你!”小乙想得很,可又不想服软,“你有什么可气的!我若真去找了你,你会怎么做!我是死也不愿意做个禁脔的!”
小乙觉得督公生气实在是奇怪!他那么贪权,她如果真的去联系了,他又不可能放下权势跟她走。他那样偏执的性子,只怕是要把她找回去,重新困起来了。她几乎是拼了命,才换了一身自由,怎么可能愿意再被困住!
所以她不想联系督公,连一封平安信,都不怎么想寄。
“你有什么可气的!我躲着你才对!”小乙恨的在他颈侧咬了一口,使劲吸了吸,啃出一个淤血印子。
田有产被她摸中了心思。他却并不介意被看穿,反而觉得小乙懂他。
他有种莫名的高兴。
他翻身压住了她,捉了她的腰,“呵呵,殿下说得是。奴才如果还掌着权,殿下自然是跑不脱……”
小乙嗤笑起来:“可惜,如今你不掌权了。能把本王怎样?总管大人?”
“自然是……做个取悦主子的奴才,伺候好殿下,好握紧了权柄。”田有产说着,大力的动起来。
“……哈……倒没听过……哪家奴才……敢像你……你、这么做……”小乙被弄得舒爽,搂了他的肩膀,腿也盘上他的腰,“敢骑在、骑在……啊……主子身、上……”
“那殿下……奴才伺候的……好不好?”田有产一边做着,一边问她。
“哼……”小乙不愿意说他。这人脾气那么糟糕,而且还是个惹不起的偏执狂!
田有产对付她的办法多得是。
他用力挺了几下,然后突然停下来,“殿下说,好不好?”
“嗯?殿下?”他勾着尾音,缓缓从她体内挪出来,一直到蹭到她那处最敏感的地方。
“殿下,奴才可还算合心意?”他慢慢磨着,一只手顺着她的腿摸过去,拉到身侧,握住了她的脚,然后在脚踝和足心轻轻划过。
小乙当下就认了输,身子忍不住往他身前送,“合、合。快点……动……”
田有产重新干起来,一边做,一边问,“殿下喜不喜欢?”
“嗯……”小乙身子抖了抖,“……喜欢……”
“奴才可是殿下的人了。殿下以后,可不能弃了奴才。”
“殿下要是再自己走。奴才隔着千山万水,都会把殿下带回来。”
“你休想……”小乙刚刚又一次满足过,就不肯受他的要求了。
“哦?殿下想想再应……”他又一次做起来,迅速让身下人重新去了一回。
小乙气他小心眼,狠狠在他喉结上含了一口,用牙磨了磨,“不会……扔下你……”
田有产早就忍得难受,此刻得了允诺,便猛地沉下去,身子软了下来。
他搂着身下的人,亲着她肩上的伤疤,说:“早知道,你这三年会有这么多伤,我当时,就不该让人拦了金吾卫……”
“督公?”小乙听了,睁大了眼睛,满眼不可置信。
“呵呵,你以为,金吾卫哪里会随便放个车走。又哪里正好有车给你搭。哪里有这么好的运气!”
“你知道?你……”小乙惊讶极了。
“我知道你想逃……留了人接应……可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受了那么重的伤……早知如此,我就不该放你走……”
小乙忽然笑起来,“督公,后悔了?”
“后悔……可又不后悔……”他后悔没在初见,就把她囚在身边,眼里心里就自己一个,让她再不能遇见那些乌泱泱的人。他后悔没在她出逃时,把人藏到身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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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让她受了许多苦。他也气她逃出之后,三年里,就寄来一封匿名信的绝情。可现在,他又不后悔了。阴差阳错,兜兜转转。他没了权,贬到个无权王府,可却终于能,光明正大地守在她身边了。
“如果你不再逃,我就不后悔……”
第104章今天也是一条快乐的咸鱼女尊-花娘(南宫杏)|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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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今天也是一条快乐的咸鱼
第104章 今天也是一条快乐的咸鱼
两人酣畅过后,便睡下了。
不知是因为有人陪伴,还是因为太过劳累,小乙难得的无梦。
天不亮,柯平就来请安了。
田有产起身,帮她擦洗,更衣,梳起发冠。小乙随意吃了几口,便坐了顶小轿子,继续入宫做她的摆设了。
抬轿子的两个小萝卜头年纪都不大,个子可真高!小乙已经是女子中等身高了,可眼前的萝卜头,简直长成了杆子。
小乙坐在轿子里,硬生生比别的轿子高了一截子。
入宫时,她遇上了今日轮值的府卫,是虎子的大姐。回了大兴城,虎子还拉着她们几个,去她家吃了个饭。是以,小乙还认得这个一贯圆滑,极宠着小妹妹的将军。
小乙还记得,虎子在她房里打着滚,想做她亲兵的事情。不过那时她打算退伍,没答应她。不知虎子找到跟随的将军没有?
小乙便走上前。
特穆尔见到她,行礼道:“拜见安王殿下。”
安王,是她的封号,没有赐封地。安字,字意为娶亲成家,宁神度日的意思。也就是让小乙老实过个闲散王爷,别想着惹事。当然,安也有平安之意,也可以说是希望她所带的漠北与西北平安无事,可以说是极喜欢她了。
一品王爷,按制不可蓄有私兵,只能有护卫。不过小乙还领了从一品上柱国的军职,可以开府,招募麾下战士、幕僚。她遥领着漠北和西北两处大营,相当于这两府都归她负责。这样,虽然这些人实际都听皇帝的,但她名义上已经开府了。
这就有点麻烦了。小乙还不想被皇帝误解有其他心思。她只好去问了太女,这才决定,就留下百人的亲卫,其余职务都不变。
她已经私下问过皇帝,给自己的亲卫统领讨了个正七品的小官,就等着把人找好,递了折子,就批下来了。
小乙扶起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问:“特穆尔,虎子最近怎么样?我、我府上想招个亲卫统领。陛下允了,官职是个七品小将,”小乙顿了顿,又说,“虎子,愿不愿意做?”
她这个摆设王爷的亲卫统领,其实没什么发展前途的,平日也就是出行护卫,在狩猎中随行而已。好处就是安稳,但坏处,就是很难再更往上进一步了。
特穆尔笑起来,说:“她原本还在家里闹得凶,听了殿下的事,倒是怕殿下嫌弃她没用。她又不好直接去殿下府上,如今是日日缩在家里,盼着呢!”
小乙听说虎子还想跟着自己,心才松下来,笑起来说:“那我今日便去写了折子,把这事定了。”
“末将代虎子,谢过殿下。”
小乙还想再说点,身旁引领的宫人轻轻催了一声,“殿下,该入殿上朝了。”
“啊,好的!”小乙应了一声,对特穆尔招呼,“某告辞了。”
“恭送殿下。”特穆尔行礼送她入殿。然后便继续当值了。特穆尔心里很高兴,虎子本来就是没多大本事,去驻守一地,总难危险。她做长姐的实在担心。她原本盘算着,虎子做个一品王爷的亲卫,虽然没品级,但胜在能留大兴城,而且也平安。没想到,殿下还给她留了个统领,居然还能领个七品武职,真是憨人憨福了!
小乙定了亲卫统领,剩下的就打算从自己从前带的小兵里头找几个愿意的。她琢磨着,还可以问问几个退伍的同袍,愿不愿意来大兴城,做教头或者做点别的差事都行。
等下了朝,她照例跟着往偏殿一戳,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
已经是深秋了,快要入冬,天气格外冷。
她寻思着,该把府里的火炕盘起来。她琢磨着,不知阿秋他们怎么还不到大兴城。
老臣们还在争吵不休。从她开始做摆设以来,每天都要为此争论起来。
“陛下,老臣以为,东西突厥都已剿灭,为守漠北与西北,应迁军户于两地,屯垦戍边,平时为民,战时为兵。”
“陛下,臣反对!东西突厥两地过远,迁民戍边,人少,则战力不足,人多,则出息不够,实为下策!臣建议迁两地牧民,入河套肥沃之地,以卫戍边镇。”
“臣反对!我漠北西北两处大营,有大隋多久,便建了多久。多少将士埋骨黄沙!如今攻破突厥牙帐,竟然要将大片土地空置,简直荒谬!”
“陛下,臣……”
“陛下……”
小乙一边走神,一边听。几个老家伙,不,几位功高老臣互相都说服不了对方,互相指责。兵部说战力、说苦劳、说必要占住艰苦打下的两地、说如何一战百年安、说迁军户戍边守境。户部说钱粮、说田地出息、说户部没钱去养两个大营新增的人口、说兵部就知道穷兵窦武一点不讲国计民生。吏部想增设都护府,从而安排官职,将两地握在掌中,说兵部老兵痞没见识,骂户部成天哭穷没眼光。礼部说应该效仿汉代封狼居胥,以扬我国威,说户部抠门一点银子都不肯出,完全配不上我大隋荣光。唯有刑部和工部,事不关己,并未参与争论。
从大捷消息传来后,就没停下来过。
“阿正,你怎么看?”皇帝被吵的烦不胜烦,看见新封的安王又在发呆,完全没有一点烦恼,就问起了她。那可是安王名义下领的大营!她就算不管兵,也该做出个认真听的样子!成日发呆,成何体统!
小乙作为便宜女儿,现在姓杨,名守正了。这名字,是礼部先起草了几个,皇帝从中选了这个。
小乙;(⊙o⊙)走神被老师点名了!
皇帝发了话,几个老臣就默默转头,看向了从出现起,就没说过话的这位新封的一品王。




花娘记(H) 分卷阅读136
“臣……臣……”小乙挠挠头,说,“臣觉得草原上适合养马的草,可以多种一点。”
几个老臣都吵的累了。她们虽然听了安王的话,觉得想要翻眼皮。但她们还是默契地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喝点水,攒点力气,一会儿再吵翻那个抠鬼/兵痞/酸儒!
“臣有匹战马,最挑食。喜欢吃那种甜甜的牧草。吃了那种草,马儿才长得壮,跑得快。旁的草,牛羊马儿吃了,能饱肚子,但长不出膘。臣就经常带她去寻罗好牧草。”
“草原牧民从不种植,是因为草原不适合种植普通的稻米。草原春夏短,若是种稻米,一年只能一季,出息少,养不活。”
“而且草原人民,春夏秋是游牧为主,打劫为辅。就算种了谷米,也会被别人抢去,还不如定期迁徙。”
“但如今草原是大隋的了。咱们大隋人民多聪明啊!可以想办法,集好牧草的草种,逐渐推广牧草种植,施肥啊,杂育啊,挑选优质品种啊。这样,牧草好了,能养活的牛羊马儿就多了。”
“另外,臣觉得商队也很重要。草原上产牛羊,马匹,毛皮,奶食,但草原上,米面、谷粮、豆料、布匹、纸张、炭火、菜蔬、茶饼、酒器、武器,反正很多都没有。臣在漠北,就盼着商队来,好换点东西。有了商队,边民也就能一样生活,不用再劫掠了。”小乙说着,比划起来。
“安王殿下拳拳之心。但想必并没有参与过农事。若是大片草原,种植牧草,哪里有那么多种子?农者从未有种过牧草的,该何时播种?何时施肥?如何灌溉?如何选种?草原游牧,种下去的草,如何获?”这是户部尚书问的。
“那,要不先圈一块,做实验草场?用绳子或者石头碑把草分片圈起来,其中一部分草,用来选种。养一批牛羊。牛羊分成几组,每天吃的都一样多,就是草的品种不相同,对比那个增重更快。嗯,另一部分留作观察,看几时开花,几时结种子,然后选出来好的草,种子集起来,来年继续种?”小乙挠挠头,说,“我其实见了玄娘,哦,就是我的战马喜欢吃,还悄悄连根挖了点好牧草,种在地里了。可惜她吃的太多,没等结种子,就被啃没了。”
“一匹马,每日就要吃掉许多草料。农人种田,几亩便要操劳一年。种植一事,实在荒谬!”户部尚书已经受不了安王这样成日闲散,还净出馊主意的人了。
小乙也不生气,傻笑一下,也就算了。
皇帝也觉得安王,大概是个脑子不太聪明的,也就没采纳。
一旁听着的一个户部小郎中,默默记了下来,准备去实践一番。
下了朝,便是中午了。太女照例把小乙带到东宫用饭,还在饭间细细问了种草的事情。
“其实那位大臣说得很对,”小乙夹了一个扁食,也就是饺子。饺子是羊肉馅儿的。她吃得眉笑眼开,含含糊糊的说:“大片种植牧草,确实没法选育。但小片、小片,可以用湿毛刷刷牧草,比如牧草甲长得快,乙好吃,那就用蘸了牧草乙花朵的毛刷,去刷甲的花朵。这样也许就能养出长得又快又好吃的牧草。”
小乙反正是糙惯了,也不怎么管食不言这规矩。反正在东宫里,传爹爹就算眼睛瞪掉了,太女要在饭间说话,他也不敢打断。
她蘸了蘸醋,咬了口蒜,说;“不过这个很难啊,真要成功,需要好多年,好多人,而且还要详细的记录。也许需要先蘸牧草甲,再蘸乙才行,说不准顺序反了,反而会养出了长得慢又难吃的牧草。要不停的试。而且,一代成功了,还需要再草籽,再种植,等几年里种下的都是好草料,再大片推广才行。”
小乙又夹一筷子,说,“其实这法子,用来选水稻、麦子的种子,用来种豆子,都可以。刷过花,谷子就能结的多,互相刷,则可以获得新品种。我家原来有个很会种地的老爹,就按着我说得这法子,在漠北种了点谷子,说,结的谷粒子比往常多的呢!”
小乙很快吃掉了一碗,冲旁边等着的传爹爹笑笑,说;“还有吗?再来一碗呀!”
小乙借着机会,问太女:“殿下,你在南边有没有田地和靠的住的人呀?”
“阿姐想做什么?”
小乙便说,“种地啊!我听说越往南边,稻米熟得越快。可以找野生的稻种,用刚刚的法子杂育,选出结谷子多,空壳小,长得快的品种啊!”小乙一双眼睛晶亮,“那些官肯定都不爱做,几年也出不了政绩。但可以找自己人做啊!培育出来,咱们卖种子!赚了钱,你九我一,怎么样?”
传爹爹忍不住了:“安王殿下实在玩闹!且不说哪里有人这样做,就说这有了良种,农人只需要留下种子,来年就可以种了。您哪里赚得到钱!”
小乙一下子就蔫了,说:“哦、那就算了。”她恹恹地继续吃起扁食。
“阿姐不用担心,这事我找人去做便是。”太女见她刚刚还兴致勃勃,这下就蔫趴了下去,便这么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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