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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娘记(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宫杏
荆怀玉想起她方才的举动,半点恨意也无,反倒像是贪玩揉乱了绣线、努力理整齐的稚童。他觉得,她应当是没认出自己来。
他心里酸得慌,惦记了这么多年的人,竟然根本没认出自己。他原还想着,等他得了君后恩赐,放出了宫,或许她那时年岁也大了些、不再被看得那般紧,他就悄悄使了银子,带她去外头过点普通日子。后来太女别院遇刺的消息传遍了宫里的角角落落,他也就知道了,那个分不清雀舌和龙井的人,没了。
哪里想得到,造化弄人。
造化弄人啊!
他心里苦得慌,可又觉得高兴。她本就该有这样自在的生活,那是她应得的。她过得好了,他觉得高兴。
荆怀玉用袖子蹭了蹭眼角,找回了落在地上的绸缎,端端地系在了那株醉颜红的花枝上。
“又乱跑!”
小乙刚刚溜回席间,就听见隔间的太女低低的数落了一句。她瞧着不少皇亲都窜到了相熟的席间,索性也端了酒,怀里搂了慕儿,跑去太女席间说话。
“我跑去睡了一觉。”
“你……你!你!”太女气得瞪大了眼睛,想骂她,又怕说重了让她不高兴。她喘匀了气,压下了心里的不舒服,像个大女人似得说道:“你倒是睡得舒服了,枉我还担心你。”
“嘿嘿,是挺舒服的”,小乙睡足了,眯眼笑起来,说,“没想到睡了这么久。叫阿允担心了。”
太女只觉得心里更难受了。她问道:“你喜欢的是哪个?可留了信物?”
“留信物做什么?一块大石头而已,总不能被旁人搬了去。”小乙无所谓的耸耸肩,从太女桌上捞了个果子吃起来。
太女眨了眨眼,算是明白了,小乙方才竟然真是去“睡”了一觉!
小乙吃着果子,就瞧见太女忽然绽出了个笑,好像遇到了什么开心事一样。
太女笑着,将那一整盘果子都递了过去,说:“这个很新鲜,又干净,你多吃些。”
小乙见她高兴,也陪着笑了笑,举了个果子吃得欢快。
闹哄哄的一日,在晚霞漫天时才告一段落,一干皇亲醉醺醺地被仆从送出了宫,各回各家。
夜渐渐深了。
百福殿内烛火仍盛。
“陛下,已准备妥当。”李武跪在下首说道。
“嗯。”皇帝随意应了一声。
“陛下,可还要留下他们?”
“平野还有些趣味,留着吧。那仁川也有些本事,只是聪明的过头了,男人还是糊涂的好。昭鹿……”,皇帝摇了摇头,随意地吩咐着,“做得干净些。”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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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阿杏今天见到了喜欢了十几年的人。
可惜,他一直没喜欢我。
阿杏我呀,大概是个排最末的备胎。
本来,阿杏我呀,觉得自己已经看清了、接受了。
我决心放下这段,往前走。
但今天再见面,我发现,还是没放下。
阿杏我啊,去之前,花了很久,画了好漂亮的妆。见到人,全程一直都努力地、开心笑。气氛很活跃,很愉快。
仿佛是两个好朋友见面,海聊一样。
但等阿杏回到自己的家里,就难过的像把心掏了出来一样。
好多可爱的读者留言,说,阿杏你写的很甜啊。
阿杏我想说,对啊,因为那都是我求而不得的啊。
求而不得,所以阿杏喜欢看甜文,自己写,也写的甜文。
可生活怎么就不甜呢?
怎么就不甜呢?
好难过。
今天真的好难过。
眼泪就停不下来。
真苦啊。
想要爱的抱抱(づ??????)づ
第134章长风破浪会有时女尊-花娘(南宫杏)|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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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长风破浪会有时
第134章 长风破浪会有时
独孤平这日极高兴,小乙也跟着开心的。
一大早,两人就骑了马,去国公府。身后跟了一众护卫仆从。
福子照例跟在他主母后头走着,只是这次,他手里还牵了匹性子温和的公马。这公马身边跟了一匹刚会跑没十天的小马驹。小马驹一拱一拱的,踢踢踏踏得迈着步子,好不活泼。
这日,是赵国公曾长孙女的及笄礼。
这位贵女,若是放在旁人家里,是被曾祖、祖母、爹娘一众人捧在手心的明珠,是躲在长辈翅膀下头肆意欢唱的小雀儿。但在赵国公府里,这位被唤作小大娘子的贵女,早早就揭过了翅膀下做小雀儿的那一页。
小乙和独孤平到赵国公府的时候,门口迎客的,便是理应在屋里梳洗准备及笄的勉勉。
老国公身体不好,独孤三郎又不常住府中。国公府里头的事务,就是由勉勉担起来了。
小乙远远地瞧见了立在府门口的勉勉,他身旁则是老管家并几个仆从。
小乙瞧着自己名义上的侄女,心里难有些揪得慌旁人家贵女的及笄礼,都是家中至亲长辈代为迎客,做足了体面。
国公府里头,老国公往下数,生生空了一辈人,到孙辈也就只三郎一个了,再往下,就是勉勉和糯糯她们三姐妹。
独孤一门尽是悍将,功勋簿一册册,拼起来几乎可以说是半部隋史。如今,却如此凋零模样。
小乙偏头瞧了一眼独孤三郎,却见他浑不在意,反而因为瞧见了大侄女,高兴地一抖缰绳,让马儿加快了步子。
小乙心里那点皱皱巴巴的难过,就跟也被独孤平一把抖平了一样。她打马跟上独孤平,一并停在了国公府门口。
“勉勉见过三姑姑,见过三姑父。”
国公府门口,小乙刚被独孤平抱下了马,正准备牵着手走上国公府的台阶,就听见她的勉勉侄女如此请安。





花娘记(H) 分卷阅读183
毫无疑问的,三姑姑喊得是独孤平,小乙则混成了姑父。
小乙额角跳了跳,打心里头觉得,独孤家对于男女的区分,着实有那么一点叫人糟心。
勉勉行的是鲜卑礼右脚前伸半步,屈右膝,颔首,身前倾,右手放于右膝,左手覆于右手上,是鲜卑人中晚辈见长辈的请安礼。
独孤三郎一向将他的两个侄女当做骄傲,当下将人拉了起来。
勉勉今日穿了一身赤红的袍子,袖口滚着金边,腰上用黑色宽具带一束,衬得肩背笔挺,四肢劲瘦有力。她的脸庞称不上明艳,因为自幼习武,身上带着些锋芒,双目极为有神在这女子为尊的世界,恰恰称得上俊朗。
这模样的勉勉,叫人想起那句诗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嗯,不错!”三郎上下端详了一番,明显很是满意地点头说道,“咱们独孤家的女人,就该有这般模样。”
勉勉笑了起来,露出几分少年人独有的明朗,将二人让进门里,道:“三姑姑和姑父请。”
独孤平便拉着小乙,进了门。身后一众仆从护卫也跟着进来,那匹小马自然也哒哒地跟了过来。
随后,独孤府的大门便被几个护仆从关上了。
人都到齐了。
独孤一家都是鲜卑人,并不讲究及笄礼的几加几拜,戴几个簪子,佩什么样式的衣衫之类的那都是汉人的规矩。
鲜卑人尚武。今日国公府里与其说是办一场仪式,倒不如说是一次欢宴主家将家中亲朋与好友聚到一处,告知众人,我家女郎已然长成,有着骏马般矫健的身姿,雄鹰般雄壮勇猛,头狼般冷静智慧。
国公府的聚会,便设在府中正院的庭院里头。地上铺好了厚实的毡垫,摆了许多凭几,放着酒食。
客人虽然不多,但意外的也不少。独孤家旁支中几个在大兴城任府卫的姨母都带着夫郎和孩子到了。还有些和勉勉差不多年纪,或大或小几岁的女郎、儿郎们,代表自己在外任职的母父前来观礼。府中的老将军自然也围着暖炉坐着,老国公和老管家并航大夫三人也凑了一堆,准备听老战友们喝醉了吹牛。
布布作为国公府的小二娘子,此时穿了一身宝蓝色的袍子,在一旁相陪,照顾着前来观礼的亲友。糯糯作为国公府的小三娘子,自然也挺着小胸脯,端端立在她二姐身边,也做起了小主人的模样。
庭院里头,是热闹得很。
勉勉、布布姐妹两个,都是见过大场面的,将各人都照顾的很好。糯糯年纪小,却也不怯场,她长得着实俊俏,礼数又周到,很是讨长辈喜欢。
老国公笑眯眯地,瞧着自己的曾孙女们,高兴得偷吃了两块甜饼。老管家独孤智当然瞧见自家将军偷吃了甜点,但她心里头也乐得开怀,只当没瞧见了。
等众人都填了填肚子,饮酒到高兴处,老国公便笑眯眯地举杯站了起来。院中诸人见了,便都歇了声音。
“今日老身的曾长孙女成年,多谢诸位亲友前来观礼。老身年事已高,今日过后,府里头便由她撑起来。老身的这个长孙女,幼时天资不聪。习武难、识字难、兵书阵法更是难,老身便给她取了乳名,唤为勉勉,是盼她勤勉不辍,勇敢无畏。”老国公顿了顿,挺胸抬首,举杯敬天,念起祝福词,“斯木里朝日格图!”
众人亦举杯唱道:“斯木里朝日格图!”
勉勉称诺,于庭中行礼。她双膝跪地,双手举过头,上半身折下。她的头部跟着身体向下压,但并未叩首。她手心向下,虚扣于身前。礼毕,勉勉便抬起上身,起身接过一杯烈酒,一口灌下。
小乙坐在席间,见勉勉跪于庭中,肩背挺直,衣袍铺展在地,犹如随时会振翅而飞,翱翔高空的海东青。
勉勉行的跪拜礼,是鲜卑礼中最高等级的礼仪。折身,腰仍是挺直的,头下压,并不垂下,仿佛骨头里灌了铁鲜卑人的骄傲,是自小灌在骨髓里的,谁都拿不走。
“来,这是曾祖母给你的礼物,是你祖母留下的弓。你小时候就想要,那么点小的人,哪里挽得动!如今,是时候交给你了。”老国公将一柄硬弓递与了勉勉。
勉勉走上前去,接过了那副硬弓,眼睛都有些红。她谢过曾祖母,便仔仔细细瞧着手里的弓。
“先别顾着看。好容易府里头人齐全,快去把礼物都过来!”老管家看见勉勉要哭不哭得样子,赶紧岔开了话。
“可不是!快跟你智曾奶奶讨礼物!”航大夫是个喜欢搞事的,当下将老管家藏在袖里预备做礼物的东西掏了出来。独孤航拿到手里一瞧,发现老管家准备的是那把极好的袖剑,正是她几次想换也换不来的。航大夫立刻吵吵起来了,用手肘使劲顶独孤智,说道:“好啊!阿智!我用多少东西跟你换,你都不肯!藏得紧!哼!这次可算是被我拿出来了!”
老管家也是没防着她那一手,自然被独孤航拿了个准。她原招回敬,也伸手从航大夫前襟里摸出了她偷藏着的匕首,说道:“我自然是要把好的留给勉勉的,哪里轮的上你!”
两个老家伙加起来也一百五了,还总是小孩子脾气。
“我看看、我看看。”老国公拿走了两人手中的东西,在眼前瞅了瞅,满意地很。她对勉勉说道:“这俩人给的东西都不错,你快起来。剩下的也快去要吧!”她笑得脸上都是褶子,拉着两个同过生死的伙伴坐下来,愉快地吃点心了。
勉勉便逐一向来观礼长辈们行屈膝礼,听长辈说些期许的话,领上一份礼物。
小乙自己也是有及笄的。
那时候,她还在李将军府里,满心里盘算着给富贵人家做个护卫,最好就留在府上做个护卫,攒些银钱,买几亩薄田,给爹亲养老。
她那时穷,又是普通人家,自然也没有几拜几加这种讲究。
木白原是东吴人士。那天的及笄礼,木白便照着吴地的习俗办的。路大婶替小乙梳上头发,戴了枚小铜钗。木白则托了后厨,早上包了菜肉馅儿的汤团。吃了汤团,束了发,便算是成年了。小乙也额外得了些礼物,木白给准备得是一身新衣新鞋,路大婶则送的是用来维护枪棒的涂蜡。
小乙如今想来,那日的及笄,犹如一道槛:曾经被爹亲和师娘护在翅膀下的无忧童年都成




花娘记(H) 分卷阅读184
了温柔的过去,一步跨过去,便直面了生活疼痛、残酷,又美好,让人想痛饮杯中酒,回敬以歌。
作者有话说:
几个说明:
1、文中的礼仪,是根据蒙古族礼仪改的。
2、祝词是蒙古语,意为勇敢无畏。百度搜的,不确定是不是准确,如果有会蒙古语的小可爱,还请帮忙核对一下~
3、鲜卑族中,说明、记录鲜卑语言、所用文字、习俗、礼仪的书籍文献,目前都没有传世的了。鲜卑在隋唐时期,融入中原,成为了汉民族的一部分。我查的资料,说鲜卑族语言、习俗应当都和蒙古族、匈奴民族相近,因此文中提及鲜卑,多参考这两类。
独孤勉的长相,是那种酷帅酷帅的,叫人信服、安心的强者。她是我写这个文时,就一直想塑造的形象勇敢无畏,披荆斩棘。
现在是凌晨五点了,原本失眠码字,没想到写了这许久,天都快亮了。
这一章陆陆续续码了好几周,查资料、反复改,想把我心里的故事讲出来。
希望我没有写糟。
刚刚码字时,bgm是张韶涵的新歌,在人间。
“在人间,有谁活着,不像是一场竞技。”
“别难过,让他去,这首歌就当是赠礼。”
我真的特别爱她。
以前爱,是因为那是我的青春。
现在爱,更为着她再次登上舞台的勇气和倔强。
十年又怎样。
她从来没有认输,翻盘还能赢。
阿杏我,也曾经有这份勇气。
我后来弄丢了,但好在又找了回来。
愿读这篇文的你,也能抱持着少年时的勇敢无畏,一路坦途。
爱你们。
第135章将门女尊-花娘(南宫杏)|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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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将门女尊-花娘(南宫杏)第135章将门
第135章 将门
小乙也给独孤勉准备了礼物。那匹活泼的小马只是她送给侄女的小伙伴,算不上成年礼的。她单独预备了柄极小的匕首,能藏在鞋子里头的那种。
“嗯?这把怎么我没见过?哪里来的?”三郎把自己预备的长刀递给勉勉,转头就瞧见了小乙手中不大起眼的匕首。
“这是我从突厥右贤王那儿得来的。那次奔袭突厥王帐,夜里乱战一通。我和两个同袍各带了一营,分三个方向往里冲。我运气最不好,只砍了右贤王这么只肥羊,不然还多能缴获点王帐里的宝贝。”小乙说着,很是有些遗憾的意思。
勉勉见了那柄匕首,则有些不好意思拿了。在府门口时,勉勉就已经看见了那匹小马,虽然那匹马现在还小得很,但养两年就是顶好的坐骑了,她心里很是喜欢的。没成想,她三姑父又加了柄突厥右贤王佩的匕首。
鲜卑大族都有不少从军的子弟,或多或少都有些从敌方勋贵处缴获的兵器。这些从勋贵处得来得兵刃,一来多是锻造上佳的珍品,二来也有着得胜而归的好兆头。征战沙场,除了武艺,也重运气,因着那好兆头,这种兵器多留给自己族里的子侄们,很少随意赠送。
再加上,勉勉心里也清楚,她三姑父如今是不会再领兵出征了。她若是拿了这柄匕首,将来等糯糯成年,三妹只怕就没有这么好的兵刃了。
勉勉想清楚了这点,便想开口推辞。
“右贤王甚勇,父族又是突厥悍部,她可是一直在争可汗位置的人。右贤王用的那些东西,只怕比突厥可汗不差了”,独孤平很随意地说着,示意勉勉下匕首。
他伸手揉了揉勉勉的脑袋,说道:“拿着吧。不用担心糯糯将来没有。你姑父是了些好兵刃的,我那里也多得是。你若是还担心糯糯没有,大不了,你将来得了军功,也从缴获里送一把给糯糯就是了。”
勉勉在独孤平面前,难得有些受宠的孩子气。她听话的将匕首拿了起来,也不再和自己姑姑姑父客气,径直将匕首拔出来瞧看。
平平无奇的匕首。乌黑色的鞘上半块宝石点缀也无,甚至有些青色纹路,明显是锻造时有所欠缺而开裂,为了补救才重新融铸了缝隙。或许是铸造者、或许是某一任主人,在匕首鞘上又镶嵌了青色的饕餮纹样,盖住了些熔铸的痕迹,并填出了“止戈”两字。这把匕首一出鞘,刃上闪着的寒光掩蔽了那鞘上的残缺。匕首双刃,通体乌黑,血槽乌沉,只两刃雪亮,吹发即断。
勉勉将匕首回了鞘,行了礼,顺手将匕首往靴子里一插,喜滋滋地走了。
小乙见侄女勉勉很喜欢自己送的礼物,也开心得很。小乙自己当真是没什么机会再上战场了,曾经的军功与缴获,送与伤病同袍的、卖了换米粮马料的,都陆续花了个干净。唯独其中的兵器甲衣,她一直留着那是她回忆中混着血泪、夹杂着苦乐的留念。
小乙挑礼物时极为用心。勉勉身为独孤家最年轻一辈的长女,成年礼物里头,武器定是不缺的。小乙挑了许久,才选中了这把匕首,尺寸小、重量轻,方便藏匿,再加上是她从胜仗中缴获的,总有几分幸运的意味在。她送上对未来每战必胜的祝福,也希望它如止戈之名那样,永远不需要再出鞘。
如果勉勉的成年礼就在这样和谐欢乐的气氛下结束,小乙肯定会带着老母亲般欣慰地笑容,愉快的回安王府。
可惜,她低估了独孤将门。
独孤一门,上上下下,男女老少,都好武。
勉勉很快齐了礼物,众人便被领到了独孤府里的校场中。
校场旁边,支起了遮阳的棚子。棚子里铺着厚厚的毡垫,还放着不少的小几,小几上头放了不少吃食,俨然是在此续摊的意思。
小乙又看了看校场上,不少马匹都牵了过来,自己送来的那匹小公马和马宝宝也在。她琢磨了一下,猜测着,独孤家大概是要赛马吧?春天可不就是赛马的时候么?
不过她很快发现自己猜错了。
勉勉把到的一众武器都交给了旁边的家将,然




花娘记(H) 分卷阅读185
后往校场上一站。
随后,几个差不多年纪的少男少女就轮流上去了。
开打。
小乙蹭在三郎身边瞧得津津有味。只是她才看一会儿,手还没来得及摸到桌上的点心,就被人拍了拍肩头。
“侄女婿,许久不见,我俩也去练练?”
小乙转头,发现说话的是独孤平的一位姨母,远房的,名字是个韶字。虽说不是直系,但上次昏礼,这位姨母也带着家小来过,显然是关系很近的。
这么一想,独孤家似乎没怎么分直系、旁系,也没什么三房不跟四房玩这种撮堆站队的事情。
“见过韶姨母。”小乙行过子侄礼,偷偷拿眼瞧三郎。
独孤平笑了笑,冲她微微扬了扬下巴意思是叫她只管去,打赢了算他的。
小乙不大明白怎么个情况,但也照着独孤的意思,跟着这位韶姨母走上了校场。
“你这郎君功夫还算俊,就是想得太多,不够爽利。”独孤平身边,一个穿宝蓝色衣裳的男人瞧了一阵,懒洋洋地说着。
“我相中的人,自然哪里都好。她不过是对家人格外好罢了。”独孤平回了一句。
校场里的小乙和独孤韶已经过了几招。小乙顾忌着独孤韶是三郎的姨母,不怎么使狠招。小乙本身武艺不如独孤三郎,做不到在让招情况下还能轻松应对,最开始几乎是被压着打,后头想起三郎的嘱咐,这才全心投入对练中去。
独孤平看着校场上,这才意识到什么,问道:“这是舅舅出的主意?”
“非是我的主意。独孤家的门,从来都是这样进的。”独孤城托着腮,淡淡地回道。
“是了,三娘莫要舍不得小郎君吃苦头,咱们独孤家一向是这个规矩。我当年进门,也是练过几场的。”说话的这人,是独孤平母亲的亲卫,也跟着自家将军姓独孤,名春生。她是个硬气的,在战场上丢了整条右臂,还瞎了只眼睛,等熬过了疼、养好了伤,却不肯吃白饭,便替国公府管管铺子。谁成想,她还当真是经商的一把好手,后来还赢得了独孤平另一位远房舅舅的芳心。是以,虽然独孤春生唤他三娘子,独孤三郎却要喊她一声舅妈。
“春舅妈也在其中,出了主意?”独孤平勾唇笑起来,微微眯了眯眼,很是在心里记了一笔的样子。
“咳咳,这个,是咱们都觉得吧,三侄女婿顶好,都喜欢她,这才都想和她比划比划。”独孤春生略尴尬的笑了笑,没好意思告诉独孤平独孤家在场的所有人,除开年纪不足二十和上不了场的老将,都计划上场和新女婿比划比划。
谁教这新女婿是皇帝赐的婚,大家不好在昏礼上干架呢!不就只能留着到现在打了么!
“场边那个穿赭衣的,是安王府里的仆从吗?”独孤城突然问道。
“哪个?”独孤三郎顺着他舅舅的目光,往场边看。
校场边,布布正在给小马驹喂糖块。旁边的福子就穿了一身暗黄色的衣服,正给那匹公马喂豆饼。
三郎想起来,这匹公马也曾是上过战场的替马,原是属于小乙那位叫尖刀的同袍的。马的名字似乎是叫乖乖。小乙原本觉得乖乖要等到今年秋日才有小马驹了,还预备着要搭个更暖和的马舍,给小马驹过冬住。未成想,她家狂霸酷炫叼的玄娘早早就被乖乖搞定了大概在一年前的某个春日就搞定了。当小乙发现这件事时,嫌弃了玄娘一整天。她一整天没去刷马、也没去喂马,很是闹了回脾气然后,小乙憋不住,到底偷偷在夜里跑去马房,边给玄娘喂豆饼,边嫌弃地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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