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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娘记(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宫杏
在外人看来,安王的新婚正君早已不是少年,生育只怕困难。只是圣上才在冬日里赐的婚,应是看在安王新婚燕尔,一时才没有催促。
可谁都清楚,若是几年下来,还没动静,那无嗣的安王府,正好可以再安放几个侧夫、侍夫,既安抚朝臣,又堵住了言官的嘴。本来,在安王获封前,太女的东宫,便应是如此这般的充盈起来。皇帝也曾提过几次,只是太女坦言,与太女夫妻夫感情甚笃、不愿有旁人,一直推却不肯受。而安王获封后,众人的关注点就都转移到安王府上去了。
小乙可不管这些弯弯绕。她当然想过再赐婚该如何像太女一样,不答应就是了!她计划赶在赐婚前,先做些讨皇帝喜欢的东西,让阿秋和阿笠先占上玉碟里的位置。是以,整个春日,她都在工部赖着,跟工匠们折腾些“奇技淫巧”的轻巧犁、播种机、水车,还想着打些工兵铲之类的东西。
安王府里的几个男人,倒是早早商量妥当了。几人都明白,独孤平肚里怀的这孩子算得上是安王的长女这个孩子立住了,安王府里才算是安稳了,不必担心日后以无嗣名义的各类赐婚、赏赐下的暖床小侍。
院里的几个夫郎难得的没有私下呛声、弄出什么修罗场来。几人商量了一番,都达成了一致,还分配了各自负责的事情,各管一摊,防着出事田有产带着柯平,负责看管好府里的小仆、侍从和一众内府事务;楚秋山则带着小永,表面上是忙着铺子里的营生,实则留意着外府的动静,尤其是小乙新带回府里的一众工匠等外人;席笠则主要负责家里的三个小娃娃和几位老人家,同时借着清爹爹小学堂的便利,留意着将军府里的亲兵家眷们;独孤三郎一贯喜欢呆在军中,跟虎子、贪狼、木头等人都极熟悉,将军府里的事情,他便留意着。
几个夫郎都严阵以待,确实衬托出小乙的不正经了。
小乙见三郎孕吐难受,没什么止吐的好法子,看着干着急,只好鼓捣起些杂七杂八,尽力让独孤三郎自在些。
是以,她从工部借了几个巧匠,在琢磨农具之外,又弄了好几台纺纱机、织布机如今早已有纺纱与织布机的原型,无需从头做起,只改成脚踏式、多锭同时工作,增加生产效率。她又从府里,找了些手巧的小仆,将棉花纺成细线,用最细的线,一横一竖的间隔开来,织成了薄纱。薄纱织得没那么紧凑,隔着纱能看见稍显朦胧的另一边可惜时间不巧,没有蚕丝,不然还可以织成更好更薄透的纱。
她在听松院院中的空地上,支起了木架子,盖上密实的瓦片,搭了个四壁空落落的小棚子。棚子四面便挂上纺出的薄纱,成了个古代版的蚊帐。棚子里头放上一张高脚床榻,榻上铺上干松舒适的草编席子,可坐可卧。
独孤三郎一下子就喜欢这新搭出的地方了,纱帐里透气不憋闷,还不用担心蚊虫,而且帐子支在把手严实的听松院里,不会有外女进入,他可以穿得宽松许多,夏日也松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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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秋山几个见了也喜欢,没事也一起窝在里头。
小乙见家人欢喜,便索性招了些短工,做了许多,将听松院的移门和窗子,都换做了薄纱蒙的古代版的纱窗纱门。还给爹亲与清爹爹院里也各搭了个乘凉的架子,换上了透光好又防蚊虫的纱门纱窗。
夏日炎炎,安王府里的诸人则过得惬意了许多。
小乙做好这些,觉得自己棒极了!于是便如同豆浆那次一样,写了折子递进宫,带着纺纱机、薄纱帐子、纱窗纱门去找皇帝邀功自然又是被骂了一顿,皇帝戳着她脑门儿,骂她沉迷奇技淫巧,怎堪大任!
不过,小乙并没受什么打击皇帝以赏赐安王正君的名义,让霍公公又抬了许多赏赐的东西来。而且,跟着她一起鼓捣织布机、纺纱机的小吏与工匠,都得了重用宫里不少地方,譬如皇帝自己避暑的小凉亭,都用上了这些新玩意儿。织造者有限,而需求量却极大。小乙便提议可以由商人采买,配机器,每台机器需三日交一匹,交足三十匹,机器就可以归纺织的百姓。在这样的推动下,民间也逐渐开始有人仿造,还有人觉得薄纱不耐穿,把纺织薄纱的机器改为织造耐用又厚实的棉布。夏日养蚕者众,据说吴地甚至还有人试图将不能缫丝的疵茧和废丝用纺纱机纺成绢。
小乙心里偷着乐,面上还是因为被接连骂了几次,装作委屈的消沉了一阵。
大隋此时当然有织造的薄纱,只是成本高昂,织造不易,多是皇室勋贵才用得起。工匠也不是没有想到可以改进纺纱机,可是改进机器需要花时间、购买材料、花心力去试验,如此心却未必能讨到好处。
小乙不过是做了个中间人。她借着自己的身份,先是以私心为名,找了工匠改出了几台机器,把纺出的薄纱找到了用处。再借着皇女的便利,将造出机器的能工巧匠送到皇帝眼前,将薄纱的好处展现出来。又利诱商人,以薄纱、换机器,将织造机器推广到民间。
小乙看见如今贵一些的茶铺里也用上了纱门,悄咪咪抬抬下巴,心里暗道,我也算是做了一点微薄的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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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140章名分女尊-花娘记(南宫杏)|popo原市集
第140章名分女尊-花娘记(南宫杏)
第140章名分
第140章 名分
小乙在初夏时,跟工部的工匠们终于鼓捣出了播种机。机器在已有的耧车基础上进行了改制,如同一个小型的犁,可以套牛,也可以单用人力推动。下部安装有一套耕作刀具,两侧是进行开沟的刀具,中间靠前面是浅耕翻土的,靠后则是两个宽厚且沉的轱辘,用来覆土。机器中部有两个木头漏斗,一个装种子,另一个装蚕沙或是拌过细土的细粪,各自用管子连到下方,出口在浅耕的刀具与覆土的轱辘之间。
这次的新制的播种机,比原先有的耧车更方便,可以同时开沟、浅耕、播种、施肥和覆土,耕地播种效率能够更加提高。为了方便此时小农经济的一家一户模式,播种机做了单人版、双人协作版、和畜力版几种,以便适应家中人力。
小乙拿着这个去皇帝娘亲那里邀功,软磨硬泡,总算是讨回了两张圣旨,给她的亲亲阿秋和阿笠各自谋了册封安王侧君的旨意。
席笠在此前根本没想过,他不用一直做无名无分的情人、夫侍,还能过了明路,高兴地嘴都合不上,直傻乐。橇橇在旁边看着,也笑得见牙不见眼,咯咯咯得开心笑。
楚秋山也没想到,小乙竟然为他讨了个名分。他从未想过,自己也能堂堂正正站在小乙身边,而不用终日以夫侍身份,只能在府中等她归家。他一直清楚,自己和席笠都是勾栏里走出来的,就算小乙不在意,皇家终归不是那么好进的。他在府中,虽不是正夫,但小乙待他,始终是当做正夫来看的。再加上,三娘子是个不管事情的,而田老狗也不敢欺负他,席笠原本就是他这边的,小乙的爹亲又格外喜欢自己楚秋山是知足的。可他又忍不住会心酸明明是他先遇上的小乙,明明是他的小乙!
小乙原本求来了两份圣旨,是指望能讨阿秋和阿笠开心的。阿笠倒是开心得像是跑飞了的程序,眼睛里如同噼里啪啦亮着乱码的电脑屏幕那般,闪烁着亮晶晶的光。可万万没想到,她的亲亲阿秋,在接了旨、回了院子之后,就突然哭了起来。
小乙慌了神,赶紧捏了袖子替他擦眼泪。她手忙脚乱地,嘴里也连声地安慰他。
“阿秋,怎么不开心了?”她低下头,凑到他眼前去,使劲往他眼里看,“别、别不开心呀!”
小乙心里一直很愧疚。
她是真心把阿秋当做正夫看的!阿秋在金楼中便护着她、宠着她,在她弱小无依、仓皇无助的时候,陪在了她身边。如果没有阿秋,小乙或许会沉沦下去、做个贪欢花娘,或许她永远不会有勇气出逃,或许在逃到林间的那场大雨里就撑不住她因为阿秋,才撑下来走到了现在她想陪着阿秋,护着阿秋。
何况,阿秋待他那般真心!她在金楼时,阿秋便想尽法子护着她,等她逃到了了漠北,阿秋更是千里迢迢来寻她。她在军中一直没什么休假,加上爹亲师娘当时都不在身边,便没顾上办昏礼她一直想着战后补上。若是战后她没被便宜娘亲封王,她肯定就领了赏,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买它几亩地,做个田舍娘子,接回爹亲与师娘奉养,办上风光婚事,一家人幸福到老。
对她那么好的阿秋,那么爱她的阿秋,如今,却只成了侧夫。
她对不起阿秋。
可她也实在没资格要求阿秋原谅她。因为她也真心爱着独孤三郎。她爱三郎,有对沙场英雄的仰慕,对卸甲将军的怜惜,也爱那艳丽无匹的肆意与张扬。她在漠北营里做个小兵的时候,便常忍不住想,不知三郎对上这招会如何,不知三郎在军中是怎样的?当她知道,三郎也同样喜欢着她的时候,她心里的雀跃和满足,满得要溢出来。可这,也是对阿秋的背叛。
她不敢说,也不敢触碰自己内心的矛盾和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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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阿秋哭了。
他在哭呢。
小乙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周围的人都散了,只留了他们两人。
楚秋山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往自己的屋子里走。
“阿秋……”小乙跟在他旁边,捏着他的袖子,不敢说话,怕惹他厌烦,只时不时念一念他的名字。
两人就这么进了屋子。
楚秋山寻了个蒲团坐下来,眼泪还是流个不停,一双眼睛充满了血丝。
小乙蹲下身,跪坐在他身前,两手想去抱他。她犹豫着,一手先碰了碰他的肩膀,见他没有生气得甩掉,这才轻轻握住了他的肩膀。
“阿秋,是我不好。你心里有委屈,打我、骂我都好,不理我、也……”小乙本想说,不理我也行,可话出了口,便反悔了,“别不理我,也别自己难受。”
她平日里也算是有主意的,此时却是什么法子也没有了。
“阿秋,你别哭呀,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你别哭呀,”小乙央求着,还像在金楼时那个拽着楚秋山袖口,唯恐走错了路、被丢进深渊的仓皇少女那般,“阿秋,我心口疼得慌。”
楚秋山听了,立刻着急了起来,拉开她的衣裳,便摸了摸她的胸口,哑着嗓子问:“什么时候疼起来的?是不是衣裳太紧勒着了?要不要找大夫瞧一瞧?”
小乙见他还是心疼自己,立刻绷不住就开心了起来。
她张开手扑进了楚秋山的怀里,将人抱了个满怀。
“阿秋,我以为你不肯理我了,”小乙说着,拉了他的手,往自己胸口按,“一想到这个,我就疼得慌。”
楚秋山发觉被骗了,便扭了头,不想看她。
“阿秋……”小乙在他鬓角边蹭了蹭,像只小奶狗那般依恋。
“阿秋,对不起。”
“我没遵守诺言。”
“我太贪心了。”
“我明知道阿秋委屈了,可还是假装没发现。”
“我太坏了。”
小乙说着,眼泪也忍不住落下来。
“可我不想放手。”
“我的、阿秋。”
“我的阿秋这样好,我说什么都不想放手。”
她紧了手臂,将人牢牢困在怀里。
楚秋山被勒得死紧,挣扎了两下,根本挣不脱,他气得手使劲拍了小乙两下,骂了起来,“快松开,我要喘不上气了!”
小乙则松了一下,然后就将人压在了地上。
“阿秋……你若是多打两下就不气了,那便使劲打。”
楚秋山简直要被她气笑了。压在他身上的人嘴里这么说着,手竟然迅速的解开了他的衣袍。初夏时节,他贪凉,一直穿得少,两下就被脱了个光。
小乙蛮横地亲了上去,手上动了几下,见他有了动静,便径直坐了下去。
楚秋山当然抗拒这种方式的情爱,他挣扎起来,却被小乙一手托着脖颈,一手搂住了腰。
小乙太懂他了。
几下一动,楚秋山的挣扎便成了迎合的律动。
这种带着点强迫意味的欢爱,实在太刺激、太欢畅了,楚秋山一直都非常喜欢。
两人一直从上午,做到了深夜。
屋里的小蒲团、小塌、小几都被两人做过一遍。小乙做一阵,便让楚秋山喘息着歇一阵。小乙自己则像是标记领地的凶兽,一寸一寸的在他身体上印下亲吻、来回抚摸,直到他歇过了,便再是新一轮的疯狂。
可到了夜晚,无论小乙如何努力,楚秋山仍是扭了头不愿去看她,无论楚秋山在疯狂中如何舒爽,也只肯发出一两声低沉的呻吟。
小乙便更是疯狂起来。
屋中挂帐子的长铁钩,有几个挂错了位置,一直空闲着。此时便被小乙用了起来。她用软垫垫在楚秋山身下,用软布包起他的手腕,系到了高出的铁钩上。楚秋山跪坐着,被迫打开了双膝,身体因为双臂张开的缘故,完全打开了。
小乙搂着他的腰,将人迎向自己,然后疯狂地动起来。
楚秋山一贯喜欢反反复复、出出进进,享受在抽离后,突然间被她紧紧包裹的感觉。
但小乙一直做了许久,已然有些累了。
而且这个姿势也实在不太适合那么出入。
因此,她在搂着阿秋的腰,让他埋进身体之后,便寻到了自己最靠里的敏感处接着,便是腰间快速的抖动。
敏感的位置、高频词短距离的抽动,让两人都迅速到达了顶点。
小乙感觉到阿秋浑身的颤抖,她亲吻着他抖动的耳尖,双手来回在他后背上抚摸。
她的阿秋,果然又一次有了反应。
小乙忍着浑身的酸痛,还有下身的酸胀,重新将他带到了顶峰。
楚秋山终于受不住了,他轻轻抬头,在小乙唇上蹭了一下,声音低哑到只能贴在她在耳畔才能被听见,“小乙……”
小乙听了这一声,眼睛中如同亮起了星光。
“阿秋,阿秋!”她的阿秋终于肯理睬她了!她开心极了!
她赶忙将阿秋放下来,将人抱到了被窝里,双手搂着,不肯放。
她将人抱在怀里,如同守护花朵的猛兽,细细得用鼻尖蹭着,一声声地念着,“阿秋,阿秋,我的阿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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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哎呀,终于把名分问题解决啦!
可能有读者朋友要说,明明前面还说着最爱楚秋山,写到后面,正君却不是他。
这点,阿杏我也深感抱歉。
我在写文的时候,就反复考虑过:如果小乙没有回到大兴城,独孤平会不会舍下上柱国大将军的身份、舍下军中一切、舍下独孤家、舍下他的过去,奔赴千里,只为和小乙在一起?
我想,答案是,不会。
不是独孤三郎不够爱她,而是他的经历,让他无法前去小乙身边。
独孤平在沙场征战数载,可想而知,他该经历过多少生死离别、多少伤病痛苦,他内心是极为坚韧的。战场瞬息万变,大大小小战役中,该有多少次守望相助的坚守、多少次惊心动魄的突袭、多少次苦战后胜利的喜悦,那必然是难忘的。独孤平从小就在军营里长大,少年时便为兵、为小将,成年后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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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起了辽东大营的担子,他是有自己的坚守、有一份对家国的热血与赤诚的。
那些,都是他过去的经历。
因为有过去的一切,独孤平才成为了现在的他。因为有着那样的经历,独孤平才真的成为了一个英雄他有抱持不放的执着。
所以,他注定,不可能是小乙一个人的英雄,不可能为她抛弃一切,留下振荡不安的军队、造成各级将士的无措。
如果他当真抛弃了一切,只为了小乙一人,那他便不是那个从沙场上走出来的独孤平、也不再是小乙慕爱的三郎了。
我也想过,楚秋山没有做正君,他会不会怨恨?会不会报复?有没有可能宅斗?
我想了很久。
我觉得,楚秋山一定会有心结,一定会觉得委屈。但他没法恨独孤平,也没法恨小乙。
因为楚秋山来自辽东他亲眼见过辽东营将士流血流汗、保家卫国、开疆扩土那是令人颤栗又热血澎湃的记忆。
如果换成旁的什么人,楚秋山一定会去斗,他有小乙的深爱与愧疚,他一定能斗赢。
可他面对的,不是别的什么人,而是辽东营主将独孤平,是平定辽东的独孤将军,是在他挂牌前救过他的独孤三娘子。
是以,即使独孤平于后宅事一窍不通,楚秋山也无法掀起后宅争斗。
世人皆慕英雄,楚秋山也是。
他或许有着不少肮脏的手段,但他绝对不会用来对付独孤平。
正因为楚秋山没法恨独孤平,他才会在受封侧君后,感到分外的委屈与难受。
小乙也是难得全法。
谁都没错。
我想,这大概是np文里,最为纠结的地方吧。
这故事里,每个男主的爱都是有独占性的,谁都希望能独占爱侣。
可惜,阴差阳错、世事难料。
这个故事里,小乙和身边的每个男主的感情,都或多或少的,有些波折。
譬如,督公田有产,如果他在送小乙去花楼的路上,在小乙哀求他留时,改了主意、软了心肠,那小乙必会感激他,必会想尽办法报答他。田有产心机多,有的是时间与机会,让小乙渐渐爱上他,而且,只爱他。
又譬如,楚秋山,如果他在最初,对小乙再好一些、更早一点发现自己的想法,将她悄悄养起来,不去挂什么牌子,那就不会有后来名声大噪的花娘幼竹,也就不可能有席笠、不可能有后来的独孤平,也不会有田有产和其他人。
再譬如,独孤平,如果他在发现小乙的暗中爱慕时,就选择包下她或者索性赎了她回家,结局也会大不一样。那时,小乙和楚秋山、席笠都还没有孩子,田有产也只是从被小乙讨厌的角色刚刚努力变成了浅淡的喜欢。那时,小乙对阿秋也好、对阿笠也好、对督公也好,有爱、有喜欢,但还只是以恋爱心态,彼此都还没有那么深的羁绊深到时间也无法淡忘。毕竟,恋爱可能分手,家人却永远是家人。等到小乙有了孩子,等她经历过雨夜的生死搏杀、经历过林中生死一线的挣扎、经历过沙场征战、朝不保夕,她那时才明白,每一日都是那般珍贵,她才将他们都刻在心上,当做一辈子不能分割的家人。
只能说,每个人都做了当时最对的选择。
可惜,那只是局部最优解,不是全局最优解。
唯有叹一声,世事难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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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避暑女尊-花娘记(南宫杏)第141章避暑
第141章 避暑
时至盛夏,一日热过一日。
大兴宫中多高楼广厦、殿宇楼阁,少高树密林、溪流湖泊。尤其是大殿庙堂,譬如皇帝居住之所、大小朝会的殿阁等,为了彰显皇家威仪,殿前多是高台与广场,树木稀少。
到了夏日,殿前光秃秃的场地一点遮阴乘凉处都没有,明晃晃的太阳被地面反进了屋内,阵阵热浪也无遮无拦的冲进了殿里。
饶是殿宇深深,热浪滚滚时,仍然不够清凉。大殿里便是用上冰,用上了纱窗纱门和乘凉的水车式风扇,也挡不住那阵阵暑热。
在朝会时,朝臣人数众多,又挤挤挨挨得靠在一处,分外热得厉害。不少朝臣热得两腋湿透、背后的衣料被汗水打湿,贴紧了身体,连里层衬衣上某个受宠小侍绣的鸳鸯戏水图,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偏偏,尽职尽责、兢兢业业的诸位朝臣,经常在朝会上争执不休,大小朝会的时间都拖得极长。
小乙作为一品王,大朝会不能不去,小朝会也得跟在旁边听。虽然她只是做个不发言的咸鱼,热是一样热的。
她只好每次上朝,像个普通百姓一样,穿上透气的棉麻单衣什么锦缎丝绸,在湿漉漉、汗津津的时候,都不如棉衣麻衣凉快!为了清凉,她甚至连衬里的里衣都要不穿了。
为了少穿几件、为了穿舒服透汗的粗麻衣裳,她还和累尘据理力争了一番从皇宫里出来、见惯了泼天富贵的田有产觉得,只有卖力气的穷苦百姓,才穿单层粗麻衣,连件衬里都舍不得穿,小乙作为一品王,不能穿得太委屈了!
田有产这么一说,小乙可就挺起腰杆说话了她原先可是做过卖力气的苦活的!小乙当下表示,至少她现在还没穿露胳膊露腿的短打已经穿得十分“体面”了!
总之,就上朝服装这方面,小乙通过艰苦卓绝的努力,最终大获全胜。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小乙穿着粗衣,又不爱带金佩玉,在朝会中宛如一只灰扑扑的麻雀自然被人瞧不起了。还有谏议大夫弹劾过一次,不过皇帝娘亲正倡导节俭,小乙便混过去了。
至于被人瞧不起,小乙是浑然不在意的谁热谁知道!反正此时,尚无朝会穿着的规矩。上朝的大臣们都穿的是便服,宽袍广袖算便服,小袖胡服也是便服,她的粗麻衣,当然也是便服了!若是像后世史书中记载的那般,必须得裹着里三层外三层的朝服那她宁可光着膀子、日日挨谏议大夫的唾沫喷!
大兴宫中暑热,城南临水的芙蓉园则凉爽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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