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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娘记(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宫杏
三皇女气不过,哼了一声,扭过了头去。小乙也很是惊讶。不过,在场的皇亲里,惊讶的不止她一个,她倒是没有太显眼。
太女是时时顾着小乙的。她看见小乙那份惊讶,便悄悄凑过来说:“安表兄离开大兴城五年了,这次是头一次回来。他是月华舅舅的儿子。月华舅舅早逝,母皇原本就极疼他。他难得回京,母皇便待他分外好了一些。”
太女给她解释,是怕小乙看见母皇疼爱别人,心里难过。太女原先也是难过的,不过年岁长了,这才释怀。她推己及人,便宽慰自己的阿姐一二。
水迢遥备受皇帝信任,五年前便出任辽东了。她只有水易安一个弟弟,家中又没有长辈照拂,若是将弟弟一人留在大兴城,那自然一百个不放心。赴任时,便姐弟二人一同去了辽东。
皇帝是非常宠爱水易安这个亲侄儿的。盖因水易安肖父,长得与皇帝唯一的同胞哥哥,月华皇子极为相似。月华皇子年长皇帝许多,皇帝尚幼时,月华皇子便已是芝兰玉树、华卓然,朗朗若明月入怀,肃肃如松下清风。长兄如父,又是同父所出,月华皇子对幼弟便多有照拂,时时回护。待到幼弟长大,月华皇子也已出降水家。成婚后,月华皇子仍对幼弟极为关心,月华皇子驸马自然也成了皇帝心腹,为尚在潜邸中的皇帝立了汗马功劳,有从龙之功。今上继位后,月华皇子之盛宠,无人可匹,他甚至是唯一一个可以随意出入皇宫的出降皇子。可惜,佳人早逝。水驸马悲痛不已,不久便夫妇相随,重聚黄泉。月华皇子只留下一女一子,便是才值少年的水迢遥与年幼的水易安两姐弟。
皇帝爱屋及乌,对水迢遥和水易安都十分疼爱。水迢遥是年纪轻轻便出任要职,水易安则年岁小小,便受封郡王单看独孤一家,是靠着历代战功、沙场搏杀,才拼出一个郡公爵位的。两下一比,水家姐弟的圣宠之盛,实在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一般了。
水易安这次回京,是因为姐姐返京述职,他才跟着回到大兴城的。
水迢遥年岁不大,却极为沉稳,原本是不愿意这般出风头的。可她在辽东任职也有五载,既需要回京述职,又考虑到弟弟身体不好,辽东苦寒,便想长留京中。
水迢遥此次,便坐在小乙对面。她方才得了御赐的荔枝,一颗,便也即兴作了诗,又得了不少赏赐。
旁的皇子皇女又唱又作诗又绘画的,所得赏赐,不过也就是个零头。
这真受宠的,和小乙这种这假受宠的,待遇差老多了!
好在小乙看得开,没像三皇女那样气成蛤蟆。
太女也年岁长了,沉稳了许多,两姐妹便互相安慰了一下,也就按下了心里小小的委屈。
皇帝千秋节,前朝后宫都各有封赏。
此时的男女大防尚是宽容,尤其是对未婚男女,不禁私相授受,反而多是开明地鼓励与祝福,就譬如小乙儿时,还帮着李将军夫郎身边的大侍,跟外面的亲兵传递信物,成了一段好姻缘。
因为此时还没有受到程朱理学的祸祸,对少男少女的情爱之事,更多的是歌颂与祝福。再加上互相都是皇室宗亲,都是有体面的人,宴会上便没有分男女席位,也没有太多回避的规矩,为的便是给年轻男女留下结识好配偶的机会。
此次宗亲欢宴上,还真有不少女郎、家男儿前来献艺。还有小情侣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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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母父看过对方家事、卜算了姻缘,在宴席上求皇帝赐婚的。皇帝心情大好,又赏赐了几对好姻缘。
平野侍君原本都被送回了大兴宫中,此次也借机献了一舞,又重获恩宠,连带着替他弹琴伴奏哥哥昭鹿侍君也一同受了封赏。
太女和小乙都是成年皇女,又是被御史们一直盯着挑错的,自然不好直愣愣地着自己的庶父跳舞。两人都扭开脸,避了嫌。
是以小乙也不知道平野侍君跳的什么舞,甚至连他的模样都没看清楚,倒是觉得乐曲很是有东瀛特色。弹曲子的那人,估计没少花时间练习。
除了平野侍君,还有几个后宫中人也献了才艺,演得好的,便能得了圣上青眼。
更有那想着攀龙附凤的,还将自家好儿郎带了来,献与了皇帝。皇帝新纳美人,自然更加开怀。
当然,这种献媚邀宠,是被正经人家暗中唾弃的。起居舍人便在起居注中记了这一笔,某某家于千秋节献子入宫。
总之,一场欢宴,一直持续到月上中天。
此时夜深,也来不及赶回大兴城。芙蓉园居所有限,不少宗亲并未在芙蓉园分得小院,便各自进了分好的庐帐,暂且修整一二。
小乙跟太女都有小院暂居,两个小院互相靠得也近,便带着家人结伴回了院子。
一夜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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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君有话说】
又是久违的存稿君出现啦o^^o
第150章晨间女尊-花娘记(南宫杏)|popo原市集
第150章晨间女尊-花娘记(南宫杏)第150章晨间
第150章 晨间
千秋节后的早上,小乙是被院中吵闹唤醒的。
外院闹哄哄,不知在吵些什么。她才合眼没多久,此时被吵起来,便恼得很,扯了外袍胡乱一裹,给身边踢掉薄巾露着肚皮的三郎重新盖好,便想出去揍人。
实在不怪小乙脾气差!她自打来了芙蓉园,夜里便没怎么好睡过。
院子屋子不够。她在小院里没有房间,只好在三位夫郎屋里轮流住。
而这日,恰好轮到三郎。
三郎体力好、又耽于情事,往日里便是能一宿不停,来来回回地做,消磨一夜的。如今他有孕在身,分外敏感,而且现在脉象也稳,又没有孕吐折腾,更是想试试新鲜。
小乙原本还不肯。
三郎有孕后,便是孕吐不停,等好不容易孕吐停下,很快,他胃口便又变得极好了。不知是不是因为他近来吃得太好,肚子长得飞快,已经很是碍事了不管男上女上推车坐莲揽月后入,全都用不了。
三郎以前都是大将军脾气,什么都要占先,从不甘居于人下。每次都是随着他挑喜欢的姿势、直来直去地干个爽,两人自然从没试过旁的法子。他素了许久,想得厉害,便按着小乙摆弄,把以前喜欢的姿势试遍了可肚子碍事,怎样都进不去、得不了趣,很是生气!
三郎讨得厉害,那双桃花眼眼波流转,小乙哪里能经得住!
可又实在是怕伤到他,无奈之下,小乙便提议用口和手让他舒爽。
三郎是做惯了上位的,当然不愿意!可他又没有别的法子,自己想得厉害,下头也胀疼得很,只好勉强答应小乙试上一试。
没想到,这一试,三郎便觉得十分喜欢!万分舒心!
小乙又一味顾着三郎,想让他开怀,讨男儿欢心的本事便都拿了出来。
她还依着三郎玩新鲜,什么膝盖、腿心都来过几次,甚至还试了试两乳不过她还是不够丰润,使劲挤也夹不住三郎,便没那么有趣,三郎只试了一次,就要换了别的新鲜。
是以,每到宿在三郎屋里的时候,独孤三郎便是各种享受,随后便舒心得安睡了丝毫不管小乙如何。
小乙她能怎么办?自己爱得不行的男人正睡得香甜,她就是欲火焚身又能怎么办?!
她只好忍着一身汗湿,替他擦拭干净,然后自己跑屋外的井边去冲个冷水澡,试图按下心头的躁动不过那都是徒劳。
每回,她几乎都要将近黎明才能入睡,黑眼圈都快掉到下巴去了!第二天只得厚着脸皮,借用阿秋的香粉,勉强盖一盖,得这幅荒唐模样又被哪个御史言官看见了,参上一本。
阿良是独孤三郎的亲兵,每天都给自家将军守夜的。不过,每逢安王殿下出门到井边冲凉水时,他便会假装熟睡,得安王殿下羞恼,反而让自家将军少了好处。
自家将军刚诊出喜脉时,阿良还悄悄劝过将军几次,孕中减少情事为好。
可独孤三郎怎么会听他的!若不是三郎当时孕吐难受,只怕早就不管不顾、胡天胡地了。
阿良见没什么用处,还给安王吃了不少闷亏将军入睡时,安王只能睡在旁边的小塌上,甚至因为安王试图睡在将军旁边,他还把安王轰出过屋子!
但自家将军现在相对稳妥了,阿良便没那么管得严了。
而且,阿良很快发现,每逢安王和自家将军宿在一起,将军便能睡得极为欢实!若是他将安王轰走,将军反而没那么好睡那阿良当然是向着自家将军的!至于安王殿下,他阿良可就不管咯:)
楚秋山当然知道小乙的本事,毕竟他也是享受过这种待遇的。
不过,楚秋山他心里还是醋得慌!每到小乙来借脂粉时,他看着小乙眼下的乌青,恨不得连翻几个白眼活该!叫你浪!
至于轮到小乙宿在楚秋山屋里的夜晚,他那么爱她,自然要由着小乙得欢喜了。
小乙爱楚秋山入骨,又知道他喜欢,便每次总是缠着他要,非要两人极尽欢愉才行。若不是小乙怕他再有身孕、身体吃不消,她怕是恨不得让他一直留在里面,等歇过再来几次,一直通宵达旦才好。
因着小乙这点心思,每回在楚秋山这里,只有阿秋累了想休息,小乙才万分不甘心得抱了他入眠从没有她主动说停的时候。
楚秋山当然知道,小乙在独孤三郎屋里睡不好。可那并不意味着,他自己要让出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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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凭什么独孤三郎夜夜得甜!他楚秋山自然也要舒心才行:)
席笠是一贯好眠的。而且,每次轮到他的晚上,两人都是欢喜,他便也不多话。
就这样,小乙大多都要靠黎明的短暂安静来补眠被吵醒了来,自然气得牙痒!
再说这小院外头,英嬷嬷拦了前来的锦衣卫,打手势让闻声前来的虎子去内院报信。
虎子便急急折返,恰撞见一脸杀气的自家将军。虎子被震得一个机灵,回忆起了还在漠北营时,被将军凑到抱腿哭得悲惨往事幸好、幸好,要挨揍的是别人。
“外头吵什么呢?”小乙问道。
“将军,外头来了不少锦衣卫,英嬷嬷正和头领问话。”虎子回答。
中院里的柯平和福子两人也听了声响,赶忙穿妥了衣裳,推门出来,想问个究竟。
“柯平,你去将里院的人都喊起来,让他们穿戴好了。小孩子没经过事,若是有人闯进来,你照顾着点孩子们,别让人吓着她们。”小乙想起柯平曾算是锦衣卫的头头,如今见了曾经下属,怕他心里头难过,便吩咐他去照顾三个小女儿。
“福子,你把中院里大家都喊起来,有个准备,都到内院来伺候。”柯平刚刚也听到了虎子的回报,一下子也明白了主母的回护。他看见主母直接往外院去了,便让福子喊起中院的人,都穿戴好,去内院伺候。他原来便是锦衣卫指挥使,这锦衣卫里有男有女,若是有女人胡乱闯入了主母的院子,中院与内院都是男儿,容易说不清楚。把大家都聚到内院,小侍们还能将几位男主子和小主子都护在里头,得惹人闲话。
小乙没有柯平这个细腻心思。她走在院中,顺手抄了个棍子,便冲进了外院,准备先揍一顿那没规矩的锦衣卫们。
“几位大人,大清早的来我这里,可是有什么好事?”小乙说着,笑了笑,掂了掂手里的棍子,换了个趁手的位置,往地上一顿,溅起一小片烟尘,倚在棍子上,又说,“最近家里还有孕夫,家里人连日都起得迟,我也误了晨练。今日倒是难得的早了一回。”
“奴才徐明,给安王殿下请安。”前来小院的,是锦衣卫指挥使李武手下的人,名叫徐明的。李武能挤掉柯平,徐明自然出力不少。
“不必行礼、不必行礼,徐统领不必行礼。”小乙连忙扶起徐明,不等他说话,便又说道:“你们都是陛下信得过的,料想也不会无缘由地登门。我不过是个闲散王爷,平日里也就画个花鸟鱼虫。”
小乙说着,恍然大悟,欣喜地问:“是不是昨日我画的丹青,得了陛下青眼?哎呀呀,送赏赐哪里要劳烦你们!我自己便去领了!”
小乙说着,便一路推着徐明,将一干人等都挤出门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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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君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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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白玉美人女尊-花娘记(南宫杏)|popo原市集
第151章白玉美人女尊-花娘记(南宫杏)第151章白玉美人
第151章 白玉美人
徐明混到如今,哪里看不出安王殿下是嫌他扰了清梦,找由头摆他一道!若是他还想顶撞,安王怕就要提棍子来打了!安王是一品王,是二皇女,圣眷正浓,而他不过是皇帝身边一个还算得用的奴才。安王就算是打了,那也是白打他只能忍着!
如果换了别的人敢这么干,徐明可早就不客气地冲进门了他的佩刀可不是装饰。
可谁说安王没脑子!她分明明得厉害!
她句句都在提醒,叫他不敢放肆。
毕竟,此时安王正君正有身孕,但凡有个好歹,哪怕只是受了点惊吓,都能全扣在他头上!那东厂前阵子送去的一批人,只是惊了安王正君的马车,安王正君连个边都没擦到,那批人便要生生在东厂里的刑室挨个遍!他亲自领的人审的!
而且,这安王不知怎么摸到了陛下的心思。昨日她呈的画虽然明着没受什么奖赏,实际上,那画极受陛下喜爱,还被放在了陛下寝宫内。昨夜里,陛下还细细赏了许久!
安王这时,正是得意的时候!
他自然不敢冲撞。
“殿下,奴才不过是受陛下之命,前来寻昨夜遗失的玉佩。”徐明顺从地退出了院门,改为跪在门口。
“玉佩?陛下的玉佩丢了?什么样子的玉佩?”小乙感觉有点不对劲。她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劲,但一大清早,为个玉佩如此兴师动众,似乎不像是当今皇帝的作风。
“回殿下,那是先君后留下的玉佩,羊脂白玉,雕得是美人起舞。陛下时时佩着,不想昨夜遗失了。或许是宴席中有人捡到了,奴才便来找一找。”徐明有意试探一下安王,便故意说得很是具体。
“徐统领快快起来。徐统领为陛下做事,实在辛苦,我等自然要配合的。只是家中都是弱质男儿,未见过什么世面,难害怕。加上又是清晨,他们还未及穿戴齐整、梳洗打扮,你也知道,我朝男儿都是爱美的,我家里的几个尤甚。我也是护夫心切,这才来问了问。”小乙瞧了瞧他身后,说道,“徐统领,你看,院中你大可随意看,只是,这几个女子,却是不好进去的了。”
徐明暗地里都快把白眼翻上天了!旁人不知道,他哪里不清楚安王屋里那些男人的来头!当年寻回安王,在她封王前,还是他徐明去查的呢!安王三个男人,一个正君,是杀人都不眨眼的煞神,另一个侧君,是个做惯皮肉生意的老鸨,还一个侧君,原来是个跑江湖的大胡子。弱质男儿?没见过世面?难害怕?打扮爱美?他就没见过这么睁眼说瞎话的皇亲国戚!
徐明称诺,点了几个人随他进去,余下的便守在外头。
内院,楚秋山端坐院中,严阵以待。柯平和贪狼各自护在近前。福子和几个年长些的大侍都是会武的,分左右两列,守在主子身前,将来人隔了老远。小侍们则团团围在了主子们的两侧和身后,将他们都护在了里面。
席笠坐在一边,一手抱着正打瞌睡的橇橇,一手则习惯性的摸上腰间皇宫禁苑,不让带武器,他随身的刀也只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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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中,此刻手上没刀,很是不习惯。
独孤平明显没睡醒,懒洋洋窝在椅子上,一手搭在楚秋山椅背上,头还凑过去想靠他的肩膀。被楚秋山瞪了一眼,三郎这才换了一边,靠到身旁站着的阿良身上。
橇橇自然是在席笠怀里睡得安稳,还打着小呼噜,梦中还不时动动胖手和胖脚。
糯糯挤在阿良脚边,抱了他的大腿,闭眼也睡得香甜。她偶尔还想起来要掀起眼皮、四处看一下,等发现没什么事情,便又呼呼睡起来。
圆月则牵着楚秋山垂在椅子外的衣袖,抿了小嘴,一派严肃,和她爹亲一个表情。
柯平很是明白这宫里的规矩。他提前让安王正君和侧君都换上了御赐的袍服当然来不及穿那么整齐,但外衣、配饰和头冠都是御赐的。
独孤三郎作为安王正君,着玄衣裳,冠青珠饰冕,九旒九章,是为一品王正君服制。楚秋山和席笠所着衣饰也都是各降半品,为一品王侧君服制。
于是,当徐明带着人进到内院,便一眼看见了院中的安王正君与侧君居然都穿戴着一品王正、侧君的服制!
徐明瞥了一眼站在众人前头的前任统领柯平,呸!好一个下马威!
“奴才徐明,给安王正君请安!”徐明跪地稽首、拜手、再拜。他身后的一众锦衣卫,也不敢含糊,一同行礼。
“起吧。”独孤三郎一贯懒散,不爱端坐,此时有身孕,坐得很是难受,便草草点头,摆了摆手。
“奴才徐明,给安王侧君请安!”徐明重新跪下,稽首再拜。若是安王正君侧君都未着服制,他便可以公务为由,站着行个叉手礼便可,但眼下他们都身着一品服制,他便含糊不得。
“请起。不知统领清早前来,有何事?”楚秋山问道。
“回侧君的话,奴才奉陛下之命,前来寻找陛下遗落的玉佩。”
“院中诸人皆在此处。我且问,你们可曾见过陛下玉佩?”柯平转向众小侍,问道。
“奴不曾见过。”众人回答。
“既如此,徐统领可还需在院中搜寻?”柯平问道,语气很是不善。
柯平原本就是徐明的上司。徐明心知,柯平其人狠辣非常,没有他办不好的案子,甚至几次出入险地,都能得了最要紧的消息、布了好局。为此,柯平一直是皇帝心腹。只是他和前东厂田督主的关系太近,陛下心中不满,不愿厂卫被握在一人手中,这才有意分化,提拔起了李武,他徐明才有机会晋升。再加上,柯平又因故失了一只手,无法再任官职,这才被撸了下来。若非如此,只怕柯平还要在指挥使位置上稳坐多年!可这人运道也太好了!便是他如今失了官职,竟然又幸运的成了安王身边的心腹侍从!谁知道安王日后会不会位极人臣,他跟着鸡犬升天呢!
徐明心里委屈自己怎么没有这般好运!
可再怎么羡慕嫉妒恨,徐明此刻还得忍着。
“非是奴不信。只是陛下寻得急,还请安王殿下、正君殿下、侧君殿下勿怪。”徐明硬着头皮回答。
他虽然回的是柯平的话,实际却是向安王与正君侧君回答的。此时见正君侧君都不点头,便悄悄扭头看向安王。
只见安王殿下进了内院后,还是杵着她那个木头棍子,正盯着自己瞧徐明打了个激灵。
小乙瞧见徐明那小眼神,一副委屈样,心里也觉得莫名。分明是他过来找麻烦,说了没有见过,还非要搜一遍,根本就是仗着皇帝的势,偏偏他还显得委屈了!她倒是不想为难这么个人,只是起床气着实厉害,这才先去怼了一下。现在,这徐明被家里几人气势一压,明显规矩多了。
“看看可以,不可乱翻。”小乙说着,也不让开正屋,就这么盯着瞧。
徐明挥手让手下抓紧搜寻。
“统领,那还翻不翻?”一人附耳问道。
“看看便好。”
“是。”锦衣卫诸人散开,逐一搜查。
福子便带着他们进门。等打开屋门,锦衣卫诸人也不敢乱翻,只四处看了看,跳过小妆匣不看,反而在遇到其中大个箱奁时,还掀开瞧了瞧里头。安王内外院里头,大号箱奁里都是装的乱七八糟,鞍具、寝具、衣物之类的杂物。几人快速一看,便草草了事至于安王一直站着不让人进的正屋,徐明便给她面子,作罢了。
“多有打扰,告辞!”徐明见未搜到东西,便拱手告退,急急往旁的院子去了。
几人被打扰了晨睡,此刻便也各自散去,回屋补眠。
千秋节,大庆三日,自然不需上朝。
小乙大早上被吵起来,索性趁着还没热起来,在院里练了练功夫,出了一身热汗,在井边胡乱冲了一下,便窝进了院中的纱帐里躲懒了。
到了午间,太女与太女正君便都来了安王这边。小乙带着太女还去了中院,太女正君便到内院和男眷就伴。
“阿允,早上你们那边有没有来锦衣卫?”
“有。四下看了一遍,说是陛下的玉佩丢了,不知是被谁捡走了。”
“我昨日宴席上,没瞧见陛下戴那块玉佩啊?”小乙此刻才想起那不对劲在哪里!昨日陛下身上戴的,分明是刻了日月星辰、山川河流的一组玉佩,和腰带是一套的。
太女悄悄凑近了她,附耳说:“昨日,你还记得那几个献艺的男儿吗?就是那几个献给陛下的美人。”
小乙回想了一下,她早有家室,当时宴席上并未盯着男儿看。昨夜是有不少献艺的男儿,唱歌、跳舞、吟诗、抚琴的,此刻有些记不得样貌了。
太女又悄声说:“其中一人,长得有几分像先君后。”
小乙微微睁大了眼睛。她想起福子回报,说锦衣卫搜寻时,还专门翻看了大箱子,却没仔细看更可能放玉佩的小箱奁。
“那也就是说……丢得是……”那位长得像先君后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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