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乃鬼面将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宫槐知玉
被鬼面将军眼巴巴望着,许君立刻就明白了过来,所以之前这人一直巴巴地盯着他是因为这个?他还以为他要抢兔子呢。
鬼面将军眼巴巴望着许君,许君的礼物呢?
见鬼面将军这样,众副将咳嗽一声,连忙埋头吃饭。
吃完了饭,让人了碗筷,众人又喝了一会儿酒后,终是抵不住鬼面将军那巴巴望着许君的眼神,早早的就各自告辞离开。
饭席结束时,副将告辞离开,鬼面将军却不说要走,他闷不吭声地坐在原地巴巴地望着许君,他还没拿到许君的礼物。
“将军,借一步说话?”欲要离开的几个副将道。
鬼面将军站到门外与副将几人说了些事情,再进门时屋内许君已经不见。
屋内床幔被放了下来,遮住了床上。
鬼面将军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后,抬步向前走去。他知道床幔后有人,但他有些不明白许君要做什么,难道是床后面藏了礼物?
鬼面将军来到床前站定,沉思了片刻,他才抬手掀开了床幔一角。
床幔被掀开一角,里面的情况便展露在他的眼前。
消失不见的许君乖乖坐在的床上,还用粉粉的布绑住自己绑了个大大的蝴蝶结在脑袋顶上,蝴蝶翅膀软塌塌的搭在他的脑袋上,就像两个粉粉的兔子耳朵。
看到这一幕,看到变成了兔子的许君,鬼面将军大脑空白了片刻,好半晌后才慢慢的醒了过来。
“你做什么?”
许君眨巴眨巴眼睛,白白净净的脸上有粉红浮现。
许君坐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兔耳朵,软软道:“将军,我把自己送给你。”
把自己送给他?
他的许君?
看着突然变成了大兔子的许君,听着那比平时更加软糯好听数倍的好听话语,鬼面之下的人大脑又是嗡的一声,瞬间空白。
乖乖坐在床上要把自己送了的许君,看着面前两眼呆滞明显在走神的人,不开心了。
他双手撑在床上,顶着脑袋上的耳朵爬爬爬,爬了过去,然后拽着鬼面将军的衣服坐了起来坐在鬼面将军面前,与他平视。
看着面前还呆呆的人,许君看了看近在咫尺的面具,张嘴,咬!
一口咬在面具上鬼面将军嘴巴的位置,许君狠狠吧唧了一口。
亲亲完,许君嫌弃地咂了咂嘴,他一点都不喜欢一口的铁味。
许君为难地看了看面具,他知道他如果摘面具,这人肯定会被吓得立刻转身就跑了,所以他为难地打量了面前的人一会儿后,放弃了去摘他的面具。
他侧了头,在鬼面将军的耳朵后面没有面具的位置又‘吧唧’了一口。
亲亲完,许君这下心满意足了。
他放开鬼面将军,打量着他。
接连被啃了两口,鬼面下的人总算回过神来,他怔怔地抬起右手捂住被许君啃了的耳后。
“你、你做什么……”此刻的他哪里还有平日的镇定,整个人完全慌了手脚,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许君抱着鬼面将军的腰,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他舔舔舌头,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将军,你看上去很好吃。”
听着那糯糯的声音,看着那粉粉的舌头,才回过神来的鬼面将军才恢复的理智瞬间炸开,他整个人又都变得晕乎乎的。
许君把自己变成了兔子,还把自己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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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还亲了他,还说他很好吃……
等鬼面将军再清醒过来时,他已经被拖到了床上压着,垂着脑袋的许君脑袋上的大耳朵垂了下来,耷拉在了他的额头上。
而他的面具,已经被翘起一角。
许君软软的唇瓣还有甜甜的气息顺着他下颚一路上移,最后落在了他的唇上。
甜甜的气息如同这炎炎夏日晌午时的热气,以无法抵挡的强势涌入他的面具之下,涌进他的口鼻当中,也涌进他的大脑与血液之中。
唇瓣与唇瓣的触碰,笨拙的动作,所有的一切都在那瞬间被无限放大,让许君每一个呼吸都印刻在他脑海之中。
斜斜的面具下,鬼面将军本能的回应身上的人的动作,他已无法思考,他紧闭上眼,感受着口中的气息,与身上之人几乎要震碎他耳膜的心跳声。
一吻结束,许君静静的趴在鬼面将军身上,好半晌喘过气后,他才抬头去看那碍事的面具。
那面具被他掀起了下面一角,整个斜斜挂在了鬼面将军脸上,这样一来并没有变得方便许君抱着鬼面将军亲亲,反而有些磕人,更是在他脸上都落下了印子。
许君用胖乎乎的手指抵着面具往旁边戳,面具一动,鬼面将军便抬手按住了面具,不给他看面具下。
许君有些不甘心,又用手指戳了戳,见面具纹丝不动之后,他才看向面具下那双眼。
面具斜斜挂在鬼面将军脸上,让他露出了下巴还有嘴,他的两只眼睛却是因此而不见了。
许君盯着面具看了一会儿后,又看了看那光洁的下巴与嘴。鬼面将军脸上并没有那些土匪说的恐怖的东西,也并没有任何异常,看不出丝毫的丑陋。
鬼面将军已经缓过气来,他微张的唇合上,正待起身,许君又已扑了上去,吻住了那被他吻得微红的唇瓣。
再次拥吻,两人动作都熟练了几分。
结束时,许君离开那与冰冷面具截然相反的唇时,在他微肿的唇瓣上轻啄了两下,换来鬼面将军一阵轻颤。
听着许君低沉的喘息,鬼面将军握住了许君的手,他深吸一口气后抱着许君坐了起来。
“未俟。”许君蹭了蹭鬼面将军的胸口,他还不舍得呢!
“……别乱动!”鬼面将军狼狈地拽住怀里的人,什么送了他做礼物,这人定然是又不知从哪儿学来了这些奇怪的东西。
“可是……”许君软软凑了上去要索吻,鬼面将军不得不拉下面具,这才躲开。
避开黏糊糊的许君,鬼面将军把怀中的人小心的放在了床上,自己起了身,站到了屋子中窘迫地整理被许君弄乱的衣服。
他不能任由许君再继续下去。
他还没准备好,而且他已经……
若是没有那事,他或许就意乱情迷什么都听了许君的了,可是如今有些事已经不同,他无法给许君最好的,而且也不知许君若是知道那事后……
“未俟。”见鬼面将军要走,许君急了。
已迈步准备离开的鬼面将军闻言,脚下步伐停下,他回过头去看着床上一只兔耳朵已经散开的许君。
许君还没从刚刚的事情中缓过来,他脸上还带着酡红,黑白分明的眸中更是满满的都是让人心跳加速的流光。
见他要走,许君微微抿着嘴,他似乎有话要说可却又有些害怕。
看着许君那一脸难过与失望的模样,鬼面将军一颗心变得柔软而愧疚,他迟疑片刻,转身走了回去,在床边站定后俯下身去。
靠近床上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红眼兔子后,鬼面将军抬了手,拿下了面具,在面前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人的注视下,有些忐忑的在许君微张的唇上落下一吻。
一触即分,鬼面将军重新带上从未在外人面前取下的面具。
他转身大步离开,背影狼狈而局促。
第32章你做错什么了?
001
把面具取下来的那一瞬间,鬼面将军就有些后悔了。有些事情他不知道应不应该让许君知道,毕竟那并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而且若是这秘密让外人知道,怕是会给许家带来不少的麻烦。这件事情,本就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重新戴好面具,鬼面将军开了房门。
他原本准备快速离开这里,但房门一开,面前就有一群人冲了进来。
鬼面将军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冲着他冲来的是一群趴在门上偷听的副将。
这群人刚刚根本就没离开,一直就趴在门外偷听,估计没有预料到他会在这时候离开,所以他门一开,这群人立刻就跌撞了进来被抓了个现行。
“将、将军……”
一群人站好之后,忐忑的低着头。
鬼面将军即使心情再好,被听墙角估计都不了要生气,要重罚他们。
“很闲?”低沉的声音传来。
众人连忙绷紧了神经,“将军我们先回去忙了。”话说完,众人立刻转身便跑。
看到众人全部都跑开之后,鬼面将军这才背脊僵硬的出了门,离开。
出了门,迎着微凉的夜风,鬼面将军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合上的房门。
他莫名的又想到了之前在景山城的时候的事情,也不知道许君到底和那群土匪怎么就熟了起来,尽和他们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次夏国的事情结束之后,剿匪吧!
只是他心中恶狠狠的下着决定,想着许君刚刚被他吓得瞪大了眼睛的模样,面具之下的嘴角却忍不住勾起弧度,他也忍不住松了口气。
屋内确实是被吓了一跳的许君坐在床上,望着紧闭的房门沉默好半晌之后,才抬手解下蝴蝶结。
最开始的惊讶之后,他倒是看清楚了那面具下的那张脸。
并不像那些土匪说的那般恐怖,也完全没有半点大榆民间传言的恶鬼转世的狰狞,那张脸甚至是与恐怖狰狞完全扯不上关系,硬要说,说是俊雅还贴切些。
眉目清朗,鼻翼挺秀,皮肤因为常年戴着面具不见阳光而显得格外白皙,衬得那薄唇如同两柄薄薄的火红刀刃,再加上那双如同幽幽古潭的黑眸,淡薄而疏离,让人不禁眸光一亮。
然而让许君真的惊讶的,却并不是因为这张脸上的光洁与俊雅,而是因为这张脸,他曾经见过。
不,更准确来说,他并不是见过这张脸,而是见过另外一张与这张脸相似的脸。
大榆如今的当朝皇帝晋祁,有着与鬼面将军有五、六分相似的一张脸。
只是晋祁脸色并不苍白,是正常的肤色,而且因为他常年脸上带着似有若无的笑容,整个人显得温和不少。
与之相比,鬼面下的那张脸就显得有些阴戾,特别是那一双眼锋利而森冷,让两人给人的感觉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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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
但无论怎样的区别,明眼人只一看就能看得出来这两人定然是有血缘关系。
鬼面将军若与别人相似那也就算了,可是若与皇上相似……
一个与当今皇上有着五、六分相似的脸庞,手握七八十万大兵兵权,能直呼皇上姓名的人。
这样的一个人若说他的存在与皇上没有任何关系,纯粹巧合,谁会相信?
可是许君思来想去,却想不出这人到底是谁。
先皇一共育有十几子,除去公主之外皇子一共才七个。
除去晋易、晋邰这几个当初参与了夺宫之乱的人外,其余的那几个也几乎全部都在这十来年的时间里死了,晋易死后,如今剩下的先皇的子嗣已经只剩下当今皇上晋祁才对。
如果鬼面将军当真是先皇的血脉,那他不应当没被记录在册,还整个人如同隐形人一般存在了二十多年。
思及至此,许君整理自己衣服的手上的动作一顿,他蓦然的又想起了之前鬼面将军曾经说过的那些话。
鬼面将军说过,他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人戴上了面具,而且还用铁水封了边上了锁不让他取下来。
之前初听到这消息的时候,许君心中还有些心疼,如今再想一想背后却是一背的冷汗。
生于皇家而不被允许出现在外人视线内,甚至还需要戴上面具,禁忌的存在,可却又得到晋祁的全部信任……
许君从床上下来,把弄得乱七八糟的床拾了,洗漱完又重新躺回床上时,他努力让自己不要再去深究,可是却依旧毫无睡意。
鬼面将军身份成谜,他要头痛的却不只是这。
他原本是准备趁着今天找了机会试探一下鬼面将军,想与他说说之前那事,可如今这么一来他什么都没能试探到,计划自然也就告破。
躺在床上,许君两眼睁开,本该是睡觉的时间他却越发神。
如果鬼面将军与晋祁真的是兄弟,如果之前的事情鬼面将军知道了,两人会不会联合起来对付他们许家?
许君在床上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他不愿意这样去想鬼面将军,可是却不得不想。
他原本还以为皇上和鬼面将军之间并无关系,也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还当只要鬼面将军不追究之前的事情,那事情就算过了,怎的都与皇上无关。
许君在床上翻来覆去,几乎一夜都未曾闭眼。
第二日清晨,他捧着自己的盆子毛巾自己去井边洗漱时,远处校场那边却已经热闹起来。
鬼面将军还有丞相林绪两人都在那边,除此之外,林绪之前带来的那一群人也全部都在那边列队,看样子似乎是林绪要走。
许君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过去。
校场内,整顿好队伍的林绪上了马,与鬼面将军抱拳,“那在下就先走了。”
鬼面将军点点头,目送一行人离开军营。
林绪此行离开,并不是回京,而是要去景山城监工修堤坝。
这原本并不是他的任务,他原本的任务就是替皇上给军队这边送粮饷,但就在前两天,他突然接到了皇上那边传来的密旨,让他去景山城那边顶替原本应该在那边的许澜监修堤坝。
许尚书许澜则是要尽快回京,继续与大宁那边商议联盟的事情。
大宁那边之前递交了联盟请书后,一直都是许澜在负责。
大宁如今国情不好,刚刚登基的小皇帝似乎又不得人心,内有同姓王虎视眈眈,外有袁国摩拳擦掌,皇位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坐稳。
前一段时间大榆得知夏国与袁国似乎有所来往之后,这联盟的事情大榆这边就有些迟疑。
不过那小皇帝倒是个聪明人,看出大榆这边有所迟疑和怠慢,立刻就又放低了姿态。
大宁与大榆原本当是两个国情差不多的大国,就算是夏国、袁国对他们两国示弱放低姿态,也轮不到大宁,那小皇帝估计也是被逼无奈。
不过如此一来,大榆这边朝中倒是有不少人动了心。
大榆与大宁本来国情相差不多,如果能在这事情上压大宁一头,哪怕只是短暂联盟,也能为他们大榆带来不少的好处。
而且这联盟说是联盟,其实本来就有些像是投靠,让他们大榆给他们大宁做靠山,既然是靠山那自然少不了贡品。
虽说他们大榆这时候趁火打劫有些不妥,可这就是现实,如果没有一点好处,他们大榆又何必担上要与袁国结仇的风险去帮他们大宁?
大宁自己想必也明白这个道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要得到总要付出。
林绪此去顶了许澜的班,让许澜回去继续负责和大宁协商联盟的事,如果这事能谈妥,那今年就能定下,可能过段时间就会有使团在两国出入。
鬼面将军在清晨送走了林绪的队伍之后,折返回往议事大厅走,还未到议事大厅,迎面就有士兵跑来汇报情况。
“将军,山里头那边有了动静。”山里指的是那群土匪居住的山脉那边,也就是之前夏国埋伏的那边。
“什么情况?”
“夏国那边似乎准备妥了,埋伏在那边的探子说已经探听到过段时间会动手的消息。”
“通知几个副将,让他们过来。”
“是。”
议事厅内,众人一番商议之后,最终决定了接下去的行动。
这一次,他们并不准备和夏国正面开战,也并不准备落下口实让夏国找到理由开战。
所以他们能做的不多,只能在大榆的范围之内行动,让夏国那边以为他们准备动手所以调回埋伏的士兵加强防备。
计划定下之后,陶驰立刻就找了许君,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他,让许君在当天下午就去了一趟街上,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山里的那群土匪。
与那群土匪核实了确切的计划后,很快,约定的时间便到来。
大榆这边有了动静,原本驻扎不动的数十万大军,突然严阵戒备起来。而且暗中有士兵调动,有近十万士兵聚集在了一处。
大榆这边动静很大,夏国那边埋伏的探子几乎很快就探到了消息。
当天夜里,夏国那边就根据他们这里的动静做了防备,不少士兵都聚集在了与他们那十万大兵对应的国境对面。
大榆这边早就已经选好了地段,他们大兵压境的地方,正好就是夏国最方便从山脉那边调兵的地方。
是夜。
山脉的这一边,大榆的地界内。
许君领着千人的士兵守在这边,算着时间差不多,山里有了动静之后,许君立刻让人进了树林接应。
大概半盏茶的功夫后,从山上不断有物资被运送下来。
直到快到后半夜时,这悄无声息的行动才总算是停下。许君带来的士兵立刻牵着马,带着东西往军营的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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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灰蒙蒙亮时,运送粮食的大部队已经到了营中。
营中早已经有人做好准备,许君他们的队伍回来之后立刻就有人帮着把东西清点了,然后装入库房。
天色亮起,朝阳出来时,营地又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平静。
练兵的号子响起之后,士兵们聚集在了校场中,许君却是抱着自己新整理出来的账本,笑开了花。
这一次他们得到的东西比预料的还要多些,还有些武器,虽然只有五成,可是也算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见着许君小财迷似地抱着账本笑得开心,一旁配合着行动的陶驰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粮食现在应该够了吧?”
鬼面将军之前从皇上那里多弄来了两个月的余粮,现在又有了这些,这下他们军队大概是前所未有的富裕。
许君看了看怀里的账本,嘿嘿地笑了起来。
“不然咱们开个篝火会庆祝庆祝?”陶驰有些馋酒了。
“不行。”小财迷果断拒绝。
“你现在粮食够了不就有了余钱,拿来喝点酒又没关系。”
“那些钱要用来买牛羊的。”许君早就已经算好了那笔钱要怎么用了,地主有余粮了,当然是买买买。
002
他之前买回来的那一批羊现在已经有几个月的时间,已经是个个都长肥了一圈,再过不了几个月,小羊羔就要生出来了,到时候就可以宰杀一批吃肉。
如果赶在冬天之前,把其余几个地方的营地里也喂养上一批,明年开春时,军队就都能吃上肉了。
虽然不多,没办法顿顿见荤,但总比现在这样馒头白菜的好。
除此之外,他之前要开的那一批荒,也都已经开了出来,接下去还有好多东西要买。
如今他手上有了些余钱,但估计要把这些全部置办下来,也剩不了几个。
陶驰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不过想一想那些见天长个的牛羊,他还是闭了嘴。
许君把该做的整理都做完,把所有的数据都列了表,递交给一旁的鬼面将军让他阅览之后,这才又把自己预备要买的东西列的单递交了上去。
“就按这个办。”鬼面将军看了一眼,便又把那单子递了回去。
得到鬼面将军允诺,许君开心地点了点头。
他看了看依旧带着鬼面的人,有些迟疑地问道:“将军,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做错了事怎么办?”
未曾预料到许君会突然来这么一句,在议事大厅之内的鬼面将军与陶驰两人均抬起头来看着许君。
如果许君做错了事?
“你做错什么了?”陶驰笑着问道。
“又没问你。”
陶驰挑眉,回头看向鬼面将军。
鬼面将军打量着许君,见许君似乎有些不安,他沉声道:“营中犯了事,根据所犯事情大小轻重有不同的刑法。怠慢训练轻则被罚站或蹲马步,那都是常有的事情。若是情节严重,是有鞭刑杖刑的。”
鬼面将军故意把话说得很慢,好让许君都听见。
他不知道许君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不过看着这人被吓得不轻的模样,似乎也挺有意思。
那低沉的嗓音还没完,他又道:“如果情况非常严重,叛国或者是做逃兵,被抓住之后是要受剐刑的。”
剐刑许君知道,千刀万剐。
刽子手会把犯人绑在木头上,然后一刀一刀剐去他身上的肉,直到他死去为止能割上千万刀。
军队中用这样极端的刑法惩罚那些做逃兵的人,以此警告那些退缩的人。
听着鬼面将军数出来的这些惩罚,许君脸色有些惨白。
见许君脸色惨白,陶驰和鬼面将军两人却惊讶了,许君是做了什么才会如此心虚?
“你干什么了?”陶驰狐疑。
“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
鬼面将军看着许君那惨白的脸色,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说过了头把人吓到了,他轻声道:“一般情况按军规要打板子,不过你是账房,情况不严重可以只扣月饷。”
听了鬼面将军的话,许君暗中数了数自己的月饷,几乎不用想他也知道他那些月饷肯定不够扣。
“你到底怎么了?”见许君这模样,陶驰疑惑了。
叛国逃兵的事情许君肯定不会干,那他到底是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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