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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鬼面将军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宫槐知玉
“夏国与袁国有来往,应该并不是最近才有的事情。”林绪道。
他之前奉命调查晋易贪污的款项去向,查到夏国时也曾试图追查过那边的情况,但却在那边查到了袁国的事情。
“虽然现在还并没有确切的资料,但之前夏国那边新添的那一批武器装备应该是从袁国那边来的。”林绪道。
晋易用不惜害死他们大榆百姓的钱在夏国养兵,而夏国的人则用那笔钱向袁国购买了武器装备,若说夏国和袁国之间没有来往,根本不可信。
“许尚书,你的意思呢?”晋祁看向许澜。
许澜笑笑,只道:“就算我们不与大宁联盟,他们照样会打来。”
许澜常年在朝中做事,没有在边关带兵打仗过,但即使如此,他也明白一个道理。
大宁使团到他们大榆迄今为止总共才一个多月的时间,如果袁国和夏国的联盟,是在他们要和大宁联盟之后才有,那他们的速度未太快。
唯一的可能,就是在他们大榆和大宁联盟之前,夏国和袁国就已经结盟。
晋祁显然早就已经想到了这些,他点点头,却没再说话。
就在此时,一旁的林绪又道:“不知皇上是否还记得之前大宁那边的情况?”
“哦?”
“大宁与袁国两国开战十余年时间,之前在大宁先皇林鸿的争取之下好不容易才和谈。按当时的情况来看,袁国应该会很乐意接受和谈才对,但在大宁这边提出和谈之后,他们却一改之前的态度变得恋战。”
袁国比不上他们大宁和大榆,是一个小国,从各方面来看都比不上他们,当时的情况即使袁国坚持开战,也未必能讨到什么好。
大宁自己或许不觉得,但是从他们外人的角度来看,袁国那么做根本就是吃力不讨好。
倘若真的开战,只会让两国都两败俱伤。
“所以你的意思是在大宁跟袁国提出和谈那会儿,他们两国就已经在商议联盟?”晋祁道。
如果是这样,那已经是快半年多近一年前的事情了。
林绪不在说话,如今的情况来看这最有可能。
晋祁沉默的思考片刻后,让两人先回去他再考虑考虑。
如果情况真的就像林绪所说的,夏国和袁国早有计谋,早就已经勾搭上了,那事情就截然不同了。
夏国对他们大榆,大榆自信能防住绝不会输给夏国。可如果变成大榆对夏国和袁国,变成以一对二,那情况就反转了。
晋祁低头看着桌上那些奏折,有些头痛地捏了捏鼻梁。
另一边,边关防线之外。
大榆大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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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将军的带领之下阵前叫阵开战后,很快便攻破了夏国边关的防线追着他们退后了好几里,但很快在袁国加入后,情况便变得麻烦。
夏国原本的兵力不如他们,有了袁国的加入之后,兵力与他们持衡,再加上那边战场是夏国的地盘,对他们十分不利。
只是这一场仗,他们不可能就此退缩回来,非打不可!
有时候一味的退让并不能换来和平,足够的强势与强大,才能真的让对方不敢冒犯!
两军僵持不下时,大榆士兵突然改变阵型,换作放弃防守一味的攻击形态。袁国和夏国那边正惊讶,就见大榆士兵涌入他们的阵型之中。
袁国和夏国两国合力,但士兵却并不是完全融合,一直以来都是各有各的阵队。
大榆在改变了正行之后插入两国大军之间,用强硬的姿态把两国的士兵分开,然后全数攻向袁国!
袁国和夏国那边显然没想到大榆这边会这样,两边的首领反应过来时,大榆已经全部涌向袁国将士。
夏国将军回神,立刻让大军去解围,可等他们把袁国的人全部救出来时,袁国这边已经受创严重。
从一开始接触起,袁国夏国这边就可以说是一败涂地,拥有着相同数量的大军,他们却一退再退。
大榆这边却是在鬼面将军的示意之下,专挑缝隙打,但凡是有袁国和夏国合作的情况,全部都挑大军缝隙劈开队伍重点攻打袁国,若是夏国来救他们就快速撤兵改成防御阵型。
大榆一直追着袁国打,这一点很快就被对面的人分析出来,他们也想了不少对策,可就算是如此矛盾依旧被激发。
特别是袁国的人,这里并不是袁国的主场,他们来这边帮着夏国也有着自己的诸多考虑。
他们在被攻击时夏国的人迟迟不来救援,时间一久,只要交战后的数据一出来两国将士脸色都不甚好看。
袁国这边不喜夏国救阵来迟,夏国那边也疲于救人,两方将领互有猜忌,让大榆这边的攻击越发的犀利起来。
战场情况紧急,瞬息万变。
战场前方的情况一直不断变化,短短一个月时间过去,边关这一大片变化许多。
营地中,许君茫然地辽望着远方。
战场并不在他们营地这边,而是在旁边营地,因此他们这里并没有敌军,面上看着倒是一如往常的平静。
只是,原本在他们边关驻军后方的那一片田地,已经荒芜近两个多月,长出许多杂草,而原本买来的那些牛羊也被驱赶至了更里面更安全的地方。
战场虽然离他们这里还有些距离,但谁也不知道到底会不会打过来,所以他们这边必须做好随时迎战的准备。
开战后一个月过去,每天不断有大队被调动,也有无数受伤的士兵退下来。
因为他们这里离战场不远,所以容了许多受伤无法再行动的士兵。
那些人从战场退下来,到他们这里之后,有些人命硬撑了过来,有些人则死在路上或者死在他们营地中
副将陶驰在开战之后没多久便清醒过来,得知如今的战况之后他请命上阵,被鬼面将军驳回,所以留在了这边营地负责善后。
晌午时分,许君正趴在案台之上忙碌,远处便有士兵带着两人向着他这边而来。
进了门之后,两个士兵站在一旁,“小先生,这两人是来找你的。”
“有什么事情,说吧。”许君抬头看了一眼两人,便又继续埋头飞速书写。
他正在写申请调遣粮饷的请示书,要寄往京中。
前方战况不断,他们账房这边的事情也随之变多,如今大战一战就是一月,库房中粮草急速减少,虽然因为之前鬼面将军多要了些粮饷回来的原因,现在还不至于让众人饿肚子,但在打下去就未必了。
而且要从朝中调粮饷下来,最少也需要一个月的时间,那边也需要提前准备。
“少爷。”
听到这两个字,许君手下的笔一顿。
只有许家的人才会这样称呼,在营中的人都是叫他‘小先生’。
“出什么事了?”许君放下笔,看向两人。
这两人他都并不认识,并不像是他爹爹娘亲身边的人。
“我们是大少爷那边派来的。”其中一人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到了许君的桌上。
许君拿了信,看了起来。
信是他哥哥写给他的,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并不像以前会在提及正事之前写上一大堆的关心话语。
信上只几百字,是对他作出安排,让他拾了东西跟着这两人离开营地,去往他安庆那边的驻地。
边关大战在即,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打到许君所在的地方,许铭不放心,所以想让许君去他那里。
他亦写了信给京中的许澜,希望他能帮忙走动,让许君离职。
许君看着许铭的字迹,他白皙微肉的手指抚摸在那纸上,仿佛隔着千里,他都能够感觉到许铭写这封信时脸上的担忧。
“小少爷?”两人看着许君。
“我不走,你们回去吧。”许君道。
那两人面面相觑,面露为难,“小少爷,你就跟我们走吧!这里已经不像以前那般安全,留在这里很容易受伤的。”
许君又拿了旁边的毛笔,沾了墨,继续书写,笔走如飞。
想要向朝廷要粮,并不是随便写上一句军中没粮就行的,而是需要把之前的那些粮草的去向详细全部都汇报上去,再由上面的人审批,确定没有问题后才会批下来。
见许君忙着书写,并不理会他们,两人越发的为难,“小少爷你就不要为难我们了,跟我们走吧!”
“你回去跟我哥说,是我自己不回去的,他不会怪你们的。”许君道。
两人苦笑,许君这话说得倒是轻松。
许铭虽然看似温柔,可一个能够坐上地方驻军将军的人,又能温柔到哪里去?
他所有的温柔,大概都用在了许君还有他家人身上,对他们这些手下可从不温柔。
“我写封信给你们,你们拿回去给他看了他就知道了。”许君见两人不走,气鼓鼓的叹息一声,从旁边拿了白纸在上面写了起来。
片刻之后,他把信递了过来,两人接过一看,上书四个潦草大字:我不回去。
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哭笑不得。
来之前许铭似乎已经料到了这样的情况,曾经叮嘱过他们,如果要是许君不跟他们走,他们就是绑也要把这人绑回去。
许君书写之间抬头看了一眼两人,他几乎一眼就识破了两人的打算,他凶巴巴威胁道:“如果你们把我绑回去,回去了我就告诉我哥哥,你们两个打我!”
两人嘴角一抽,让许铭知道他们欺负了许君,他们大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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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回去了。
三人在屋内又僵持了一会儿之后,两人这才无奈的放弃了要把许君绑回去的打算,乖乖的出了门离开了营地。
送走这两人后,又过了将近有十天的时间,前线那边才传来战报。
大榆赢了,鬼面重创两国,让夏国连退数十里,更让袁国大军受到重创。
大榆夺下城池两座,他们这边防线直接向前推进数十里,挺进夏国地界内。
不,那里已经改名叫大榆。
胜报传来,消息在营中传开之后,整个营地之间爆出一阵欢呼,连在屋内听着消息的许君都被吓了一跳。
随即,他忍不住的跟着那一阵高过一阵的欢呼笑了起来。
大战赢了,鬼面将军就要回来了。
然大军重新回到营地时,已经是十月中旬。
秋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准备离开,即将迎来冬的寒冷。
边关气候冬天冷夏天热,虽然还是秋季,但天气已经是十分寒冷,城中有些人甚至都已经拿出了棉袄。
大军归来那天,营中所有能动的士兵全部列阵欢迎。
不只是他们这营中,鬼面将军大军归来,城中更是张灯结好不热闹。
营中士兵列出长长的队伍,许君也跟着那些人一起站在了队伍外看着。听着那不断响起的号子声还有胜利的歌谣,他伸长了脖子在人群当中寻找那个人。
许君在人群当中寻找到那人时,马背上的人早已经找到了他,玄铁的丑陋面具下那双幽幽的黑眸正直直的望着他,眼中尽是如水的笑意。
一段时间不见,鬼面将军狼狈了不少,他身上的铠甲有着明显的刀枪磨损的痕迹,身上的衣摆更是染上了不同的颜色,那是血的颜色。
就连那玄铁的面具上都有了一条新的划痕,从额头直滑到下巴,看得人触目惊心。
“将军!”许君抬起双手,又蹦又跳的和他打招呼。
可他的声音根本没能传达到那人的耳中,因为四周高声喊叫着歌唱者的士兵声音太大,就连他自己都没听清自己在说什么。
鬼面将军坐在马背上,侧着头看着许君,随着马儿向前走去他回过头来,视线一直黏在许君身上未曾离开。
他没听见许君的声音但看见了许君的嘴型,知道许君在叫他之后,他也开了口,只可惜他的嘴巴被面具遮住,声音又被四周的歌唱掩盖。
大军入营,欢迎之后便是整队。
二十万大兵出行,如今回来的只有十六万,虽然袁国和夏国那边损失更多,但这并不能弥补或者抵消那些逝去的人的生命,更加无法掩盖悲伤。
欢迎的仪式完结后,死去的战士尸体被摆在了平日里士兵训练用的校场上。
平日里总是生机勃勃的校场上,此刻只剩下死一般的沉寂,无人说话,只有低沉的泣声,还有血腥和尸体的恶臭。
偌大的校场满满的排满了人,不少人在其中走动,试图认尸或者做些什么。
平日里一个个人高马大粗声大气的糙汉子,蹲在那些尸体的旁边哭得鼻涕眼泪一脸,旁边有人拉,还不起来,哇哇的哭得就好像个五、六岁的小孩。
各个大小队长也在其中走动着,争取认出那些尸体是谁,认出了,列个单,在往上报。
这些尸体并不是全部,有些尸体他们都没办法在带回来,所以只能原地埋了。还能认得出来的,已经算是幸运了,至少家里还能到一封家书。
那些认不出来的,被原地埋了的,就真的是什么都没了。
夜色很快袭来,原本的欢庆喜悦,很快便被这一层浓厚的悲伤掩盖。偌大的营中仿佛无一人说话,只剩下那死一般的寂静。
许君拿着资料走在走廊,迎面撞见往这边走来的鬼面将军时,两人都是一愣。
鬼面将军自从回到营中之后,就一直忙着处理营中的事情,所以并没有空与他见面,这一次的见面两人都未曾预料到。
两人停下脚步,在走廊中无声对视。
片刻后,鬼面将军大步走了上来,他拿了许君手中的资料放到了一旁的走廊上,然后拉着许君向着无人的角落走去。
无人也没有路灯的角落,鬼面将军停下脚步,近距离看着面前许久不见的许君。
一段时间不见,许君瘦了许多,他刚来军营的时候看着白白净净的很乖,如今只一个多月不见他一张脸却瘦出了几分棱角,眼下的青紫更是已经存在很长一段时间。
前方开战,战场上的士兵忙,他们这些在后面的人也没轻松到哪里去,更何况许君还是这大军账房总管。
鬼面将军看着面前的许君,一颗心心疼得拧痛。
黑暗之中,他抬手取下了自己脸上的面具。
因为才从亮堂的地方走进这黑暗的地方,两人都有些看不清对方的脸,但几乎是同时两人都有了动作。
许君抬头,要亲吻面前的人。
鬼面将军低头,要索吻。
两人都动着,自然错过了,许君正不知所措,鬼面将军已经一把把许君拉入怀中紧紧拥住,然后狠狠的吻了上去。
这是鬼面将军第一次如此主动,许君惊了一会儿,立刻给出回应。
对于亲吻,鬼面将军并不算熟练,动作甚至是有些笨拙,磕的两人嘴唇都有些疼,但正是那份疼痛却让两人都兴奋疯狂起来。
两人紧紧地拥抱着对方,不断的狠狠的用力的亲吻着对方的唇,像是要把对方吸吮入腹,要让两人融为一体般的疯狂。
鬼面将军感觉到许君的回应,手上的动作更加用力,嘴上的动作也更加疯狂,他已经顾不得是不是会弄疼许君,他只想用这种最温柔也最有力的方式告诉许君,这一个月之内他有多想他!
战场上,每时每刻他都在经历着生死,也经历着恐惧。
他以前从来没觉得那些会那么恐怖,直到他心里住了这个人。
他开始害怕会受伤会死在战场上,就像那些现在还摆在校场上的人一样,因为那样的话他就再也无法见到许君。
一吻结束,两人却没就此停下。
放开拥抱着对方身体的手,两人粗鲁地扯着对方身上的衣服,想要把对方撕扯个干净,然后用最真实的形态与对方拥抱亲吻。
许是这边的动静太大,在走廊上走过巡逻的士兵停下脚步,“谁?”
听到那声音,两人的动作都在同一时间停下。
鬼面将军把头抵在许君的额头,两人都静静的听着走廊那边的动静。
这边没有回应,巡逻的士兵便戒备的向着这边走来。
鬼面将军从未这么恨过,恨这些人如此尽责,他戴上面具,拉了许君快速从另外一边绕了出去,离开了那昏暗的角落。
003
出了角落,重新来到路灯大作的走廊中,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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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相视一笑,都红了耳廓。
那瞬间的疯狂消散在了这凉凉的夜风中,剩下的只有红肿不堪的嘴唇。
鬼面将军握着许君的手,许久没有放开,没有言语也没有太多的动作,两人一直向前走了许久。
分开时,鬼面将军看着许君又肿了一圈的唇,看着自己的杰作,他面色发烫心中却有莫大的满足感。
回房后,他舔了舔面具下自己的嘴唇,才发现自己的唇被许君啃的破皮了。
鬼面将军重创夏国袁国,让边关获得了短暂平静。
两国不再交战,战线之上一片安宁,战线之内营地之中,却是比之前更加忙碌。
鬼面将军等战士进入了修养的时间,许君这账房总管事情却多得不行。
前段时间大战,受到牵连受到袭击的营地不止一个,有士兵调动的营地也不止一处。
大战结束,不少的士兵会回到原处,受到袭击的营地也要整理营地受损报告,提交到他这边之后再由他处理,看是否需要处理。
烧毁的营地建筑要重建,用掉的粮草要补上,损坏掉的武器装备防具要再买,除此之外更头痛的是人员的损失。
营地的重建还有粮草的补上与武器防备的事情,各个营地都会自己整理好数据再提交上来,最后再由许君审核拨款。
有些东西可以拨款让他们自己处理,有些东西却必须由他这边统一买了发放。例如药草例如武器防具,这些东西朝廷都与专门的人有联系来往,是需要从专门的渠道购买的。
买东西这方面还稍好,毕竟都有固定的渠道,最麻烦的还是粮草方面。
粮草并不只指营中将士的口粮,还包括马批的粮草,他们是边关驻军,平时这些东西大多都是靠自己种植得来,朝中虽然也会拨一部分但大头还是自己种。
之前因为不知道战线会拉到多大,战场附近的几个营地都没种东西,也没那空。
现在战斗结束了,这些方面就必须抓起来,不然下个季度他们就得亏粮食。
这方面相对来说还简单些,最麻烦的却是另一件事。
大战必有死伤,而那些死伤的伤员军队必须作出安排。
轻伤的养好病之后继续服役,重伤断手断脚无法再继续服役的,则需要遣返退役,战死的也需要向家中报信。
重伤还活着的统计出来之后,按照大榆这边的规定,是要发抚恤金的,而且也要安排送返。
人数全部统计出来之后,账房这边就必须一一发放抚恤金。
有些受伤情况严重,影响到以后生活的还会有添补,虽然知道那些钱绝对无法让这些人过完下半辈子,但许君还是得一一计算清楚了再发放。
许君计算完了所有的数字,把钱分批批到各个营地之后,剩下的便是那些战死之人的事。
战死之人的抚恤金要比受重伤之人的要高些,事情也要麻烦些,他这边计算完之后没办法直接发给他们,而是需要通过当地的府衙联系到那些人的家人,然后才能把钱款拨过去。
虽然这些人每一个都在营中留了家人联系的方式,可其中也不乏联系不到的。
战死之人这边,除了抚恤金之外,大榆这边营地中的做法还会写一封报丧信回去,这些信也是由他们这些人代写的。
虽然有时候死伤的数目太大也会省略,但能写的都会写。
这些所有的做完后,事情才算勉强完了。
忙完所有的事情,许君放空了大脑靠着椅背上望着屋顶,面上是前所未有的疲惫。
发放抚恤金的事情并不那么顺利,虽然那群战士大多都已经见惯了生死,也知道人活着就已经是幸运的事情,可真的轮到自己身上的时候,能控制住自己情绪的却不多。
特别是在得到那根本不多的抚恤金时,不少人都会崩溃,甚至还有人破口大骂。
从派发抚恤金开始,许君从一开始的被骂时的不知所措,到后面的麻木,再到现在的习以为常。
战争是残酷的,然而很多时候,战争结束了,残酷却并没有就此消失。
许君坐在屋内,闭上眼休息了一会儿后,了桌上的笔墨起身出门。
大宁和大榆联盟确定的事情传到营中时,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
两国已经议定,要不了多久时间就会签订协议。
想起大宁那两人,也是那时候,许君才有些明白大宁使团那两人,看到他们大榆街道和一些居所时,眼中不时会闪过的羡慕是什么。
之前护送大宁使团到京城的那一路之上,他时不时就能从这两人的眼中看到几分羡慕,那时候他不解,只觉得这两人有些莫名其妙,如今他却已经明白那两人眼中的羡慕是因为什么。
有时候安安静静没有战斗,就已经是非常难能可贵的存在。
傍晚时分,许君难得的有了时间。
他吃完晚饭之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抱着那两只这段时间一直被关在屋内的兔子出了门,准备让两只兔子去外面活动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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