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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说我是买饼干送的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糖太咸
傅泽走进江临卧室的时候,江临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头发已经吹的半干。
傅泽顺手从桌子上倒了杯温水递给江临,伸手试试江临头发干度还算满意,又胡乱揉了两把。江临接过水,喝了两口,把水递回去,顶着被揉乱的鸡窝头就往被窝里钻,泡完澡浑身懒洋洋的,就想睡觉。
傅泽就着江临喝过的杯子把剩下的水喝光,把水杯放回桌子上,转身级看到江临想个虫子一样,连被子都懒得掀,从床边往床中心钻,已经钻进去一半,就剩下屁股和一双腿漏在外面,还在像虫子一样的撅着屁股一耸一耸的往里钻。
傅泽邪魅一笑,拖着江临的脚腕就往外拽。江临察觉到脚腕上传来一道力道,就知道不好,双脚用力一挣,同时傅泽用力往后一拽。
江临成功的把脚崴从傅泽的魔爪下挣脱了出来,然而却没有同时也把垫在脚崴下的裤腿给挣脱出来。
他蓦然就觉得屁股一凉,突然想到了啥,尴尬的卡壳,保持脚腕挣脱时双腿分开的动作就僵住了。
他没穿内裤裤裤裤!
傅泽手里拎着江临的睡裤,盯着着眼前俩丰满挺翘的大白屁股蛋儿,眼睛一瞬不瞬,艰难的吞了口口水,心里忍不住叹了一声:真特么翘啊。
“啪”的一声如同惊雷响在了寂静无声的卧室。
傅泽的大脑几乎停止了运转,完全控制不住肢体的动作,无意识的又或是顺从本心的一巴掌拍在了江临的屁股上。他的眼睛在这一刻几乎变成了高聚焦的摄像头,慢动作回放般的记录下了江临的屁股在被拍后以怎样的弧度弹了三弹。
他手劲儿还不小,江临白白的屁股蛋上清晰的浮现出了他的手印。
江临在屁股被拍的那一刻脑子就是轰的一声,羞的他心跳加速,血液沸腾,他的脑袋连同上半身都埋在被子里,在黑暗中这种更是放大了,他脑袋被轰的一懵,耳边全是突突突的血管跳动声。但是他现在什么动作都不敢有,他只想装死。
傅泽看见江临挺翘饱满的屁股跟笔直修长的腿上的白皙皮肤全都迅速的泛上了一层粉红色,才渐渐想起他到底干了什么。
他干咳了一声,无意识的握紧刚刚打过江临屁股的手,努力回想之前要说的话,深吸一口气,轻轻的呼出,努力装作轻松的说到:“江临临,你裤衩儿呢,怎么就挂空挡了?”
江临还在被子里羞愤欲死,没吭声。
他等了一会儿,却没了傅泽的声音,一时有点儿奇怪,傅泽走了?
正要从被窝里爬出来,去找内裤就听见熟悉的脚步声,吓得他一动不动。
接着就有一双手托起他的双脚,套进一块布料里。随着那双手提着布料从小腿划上他大腿,时不时还碰到他的腿,他终于意识到:傅泽在给他穿内裤啊啊啊!
在他还在尴尬的不知道是自己起来自己穿还是趴在这儿继续装死的时候,傅泽已经替他做出了选择。
傅泽把手贴着床单和他的下腹的缝隙伸进去,把手掌放在他的跨上,手指的位置正好陷在他的腰窝里。往上一提,把他摆成虫子蠕动的形状。他的胸膛和脸贴在床上,屁股撅起,双腿分开跪在床上.....
江临觉得自己已经快死了,羞死的。
傅泽就这这个动作给他题上了内裤,期间手还多次触碰到他的小弟弟。
江临就像是条死鱼,任人摆弄,就连傅泽给他穿好内裤之后又拍了他屁股两下他都没什么反应了。
傅泽把他从床上抱起来,让他坐床上,江临红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傅泽捏了把江临的脸,尖着嗓子问:“皇上,奴才伺候的还舒服吗?”
江临“噗嗤”一声就笑出来了,几乎是瞬间缓解了他自己的尴尬,随即他又虎着脸说:“尚可。”
傅泽单膝跪地,双手举着江临的睡裤:“那皇上,这睡裤是奴才给您穿呢,还是您自己来?”
江临想了想,决定不能由皇上自己动手,这成何体统?
他理直气壮的伸直了一只腿,下巴微抬:“小泽子,好生伺候着。”
傅泽笑出声“喳。”
穿好裤子,傅泽拉着江临下楼吃饭。
江临往餐桌前这么一座,疼的龇牙咧嘴,差点就蹦起来。
傅泽手劲儿还挺大,他屁股不会肿了吧,这可羞死人了,江临几乎要气哭了。
餐桌上傅泽照常给江临夹菜,平时江临都会乖乖吃掉,但今天江临把傅泽给夹的菜全都挑出来放到一个盘子上,一口都不动。
傅泽纳闷,小祖宗这刚哄好,怎么就这一会儿又生气了?
吃完饭,江临还是不理傅泽,傅泽无奈,决定把之前准备的惊喜提前拿出来用。
傅泽把江临推上楼,说有惊喜告诉他。
江临坐在床上,努力装出一副不好奇的样子,说:“哦,什么”
傅泽怎么能看不穿他的伪装,“今年寒假我们不去姥姥家了,准备在去普吉岛过冬。”
“?”江临不解,用眼神询问,这算哪门子惊喜,傅泽每个假期都要出国,这去哪不是出去,反正不会陪着他,他有点儿酸溜溜的想。
“今年不一样啊,往常不带你出去是因为江爷爷一个人在家不方便,留着你好陪着他,但今年你姑姑你家不是要回来住几个月吗?今年你跟我们一块出去吧?”
江临有些心动,“可是爷爷.....”
“我今天跟江爷爷提过了,他也同意了,他也想让你出去看看,而且你姑姑回来的早,回去的也晚,你们有的是时间,现在就看你的意愿了,恩?江临临,去吧?”
江临不自觉的弯起眼睛,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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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亮晶晶的。既然爷爷也同意了,那么“恩。”
“真乖。”傅泽摸了摸江临的脑袋。
江临有睡午觉的习惯,傅泽就洗澡换睡衣上床陪着江临一起睡。江临跟傅泽从小一个床惯了,傅泽一上床,江临就自动的贴了上来。江临闭着眼睛,再傅泽肩窝处蹭了蹭,又嗅了嗅,像只小奶狗,打了个哈欠,往被子地下缩了缩就睡了过去。
傅泽调整了一下姿势面对着江临,给他掖了掖被子,搂着江临闭上了眼睛。
床上两个少年面对面的睡在一起,姿势一如当年幼儿园的两个孩童。
☆、
姜还是老的辣,江爷爷说了不用在管的事儿,果然就真的不需要在心了。
从那次以后还真的是没有来自娱乐公司的人的打扰了。当然来自路人或者特意找来的女粉的打扰不算,他们都知道出名了就不可能避这些的。江爷爷没说他用了什么方法,他们也没问。
不过据傅泽猜测,江爷爷在娱乐圈里也是有门路的。
总之这件事算是掀篇了。
离期末考试没几周了,江临已经紧张起来了,当然不是心跳上的紧张,是行动上的紧张。他已经最大程度上的缩减了练琴的时间,每天晚上都熬到11点才睡。
栾元看着江临每天都缺觉的样子非常困惑,江临的成绩可是班级第一、年级前三啊,平常也没有偷懒不学啊,怎么看上去比临时抱佛脚的同志还累?
江临捧着题,不动如山:“做人要有上进心,怎么能够满足于级部第二呢?”
栾元斜眼儿看到班主任趴在后门玻璃上,动作自然的回在桌洞里掏漫画书的手,转而拿了一本数学笔记放到跟自己跟江临的桌子中间,随便翻开一页,用手指着上面不只是什么国的什么字,一本正经的对江临说:“我看你对级部第一竞争欲也不是很大,要不你平时就这个状态了。”
江临也不看他,拿起桌子上的笔,在栾元指着的地方画了一只猪:“但起码要保持第二的地位吧?”
栾元拿起笔在江临画的猪下面画上身子又画上小衣服小裤子:“真出息,没见过谁像你这么执着于万年老二的帽子。”
江临一本正经的在猪的旁边写上栾元的名字,神态看上去是在写什么复杂的公式“万年老二也是级部第二,坚守也是一种美德。”
栾元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尽力让自己的白眼不要翻出来,它只能转移注意力,把江临写的秀气端正的小楷“栾元”两字儿涂成俩黑蛋,有在旁边画了一只更为高瘦的猪,两只猪的手牵在一起,在高瘦猪的头顶上写上1,另一只矮点儿的写上2,神情严肃认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怕自己考不了第二名排考场的时候不能跟傅泽坐前后座。”
说着又在2猪的旁边写:人家只是想离你近一点儿嘛~
江临的笔头硬生生的折断在栾元的本子上,留下了一滩形状不太优美的笔油。
江临气的耳朵都红了,但是本着美好的品德(大雾),他最终没有在栾元画的两只猪上动手。他大发慈悲的、矜持的拿着这支被折坏的、漏油的笔,在栾元的本子上大面积的绕了几圈,唯独避开了两只编号为1、2的猪。然后优雅的把笔甩给栾元,温柔的说:“修好它。”
栾元看着自己的笔记本,再也忍不住了,直翻白眼:“哦~,我的天!江临同学你怎么能够这样破坏一个未来的伟大的画家心涂写的、可以传世的笔记本,你知道你到底干了什么吗!.....哦我的天~我必须要让你记住这一天你这不恰当的行为.......哦~该死的老班他上辈子是壁虎投胎吗,他怎么还粘在后窗玻璃上,mygod~我一定要在他走后把后窗玻璃糊上!要知道这可是下课时间!”
栾元激动的翘起兰花指,他戏瘾上来,正准备来一段,然而斜眼一瞥却看到老班还没走,只能硬生生的把翘起的兰花指给掰回去,端着严肃的表情,尖着嗓子轻声喊。
没有了动作的配合,他表示演的一点儿也不爽!
江临没有理这个戏,他怕看他一眼他会笑喷。
他换了一支笔,继续做题。栾元一个人演地很寂寞,也没有观众,他拿江临坏了的笔,在江临祸害过的笔记本上涂涂抹抹。
等他念完台词儿,戏演完的时候,笔记本已经换了一副模样。
两只猪牵着手站在一座大厦的楼顶,猪1号手上被江临的涂鸦波及,栾元稍加修补,就变成猪1号手里拿着个东西,猪2号手里还拿着奖杯,(就是江临涂黑的那俩黑蛋)两人....不、俩猪的一副已经都变成了西服,他们身后是满地的鲜花鲜花堆砌的最深处是一架钢琴。钢琴的右侧是装点致华丽的烛光晚餐。背景是华丽壮美的夕阳与,云层层层叠叠,在他们身上投下了一道光。
栾元满意的看着自己的画作,啧啧,他不愧是未来的梵高,这简直绝了。抬笔在右下角表上时间20xx年xx月xx日。
他抬胳膊肘捅了捅江临“临儿,你....”看。没等他说完,老班终于把自己从后窗玻璃上撕了下来,拿着书走进教室,“砰砰”敲了两下桌子“上课。”
栾元不甘不愿的回本子,换回书,就把这件忘在脑后了。
他们俩都不知道,这无意间的一副涂鸦,却正契合了十年后的一幕。
27中排考场的方法非常的简单粗暴,每班49个人,从级部排名依次往后划。傅泽第一,江临第二,他们自然就是前后桌。
而栾元说的其实都对,他确实是想离傅泽近一点,他其实对名次并没有很看重,他对待事情向来认真,但是也都是尽力就好,没有强求过么,像他如今这样执着于名次,或者说是名次所对应的那个排位的这种情况是很少见的。少见就说明不是没有,而每一次的发生似乎都与傅泽有关。
他不想去深思这个问题。他其实是个很任性的人,不会过度的约束自己内心的欲望。
傅泽最近见江临的次数不多,期末要到了他的事儿反而更多了,他专心复习的时间其实并不如别人那样多。
主要是学生会里的工作占据了他不少的时间。
他目前所处的状态其实有点儿尴尬,学校在这方面所暴露出来的问题却迟迟没有解决方案。
因为期末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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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到了,学校对于纪律开始严抓严打,督导部门的人手几乎不够用;大大小小的工作也开始尾,他负责安排的同时还有一大堆的报告要写。平时查勤还不能不出席,学生会的同学也都想要时间复习,每人都对突然增加的工作有些不满,他必须以身作则想办法灌输鸡汤多加鼓励,甚至有时不得不拿出利益以作诱惑。
他忙的恨不得把自己分成几分,同时去完成不同的工作。
还得必须保持学习上的优势。
他一直都是江临临心目中的各项第一,他不能辜负江临的期盼。他知道江临最近很努力的想要保持第二,他怎么能落后让他失望呢?
他忙成这样,两人几乎只有周末才能见面,江临每每拉着傅泽复习,时间几乎都耗在了书本里。
床上、地毯上、书桌上到处都摊着俩人的课本,相互掺杂在一起难分彼此。
傅泽倚在床头上看历史书,江临趴在他腿上做数学题。
窗帘半拉着,漏了一半的阳光暖融融的,看着橙红的样子像是下午五点左右的夕阳。
傅泽再家里看书学习的时候喜欢点上熏香,房间里充斥着木质香味,让浑身都放松下来,无花果、雪松.....温柔的缠绵,像是置身于深冬树林温暖的木屋里,身边还有最熟悉的人身上最熟悉的味道,安心无比,满身的惬意,渐渐的侵蚀了两人,勾出了身体最深处的疲劳,慢慢的,伴着木质香味、柔软的床、和渐渐移动的一抹斜阳,两人就这么慢慢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就睡到了晚饭时间。
傅泽醒来,江临趴在他的腿上他的腿已经被压麻了。
他看着睡的一脸迷糊的江临,把他手里的笔抽出来,书本挪开,轻轻拖着江临的腋下,往上一提,把他抱起来,打算让他换个姿势。
江临被他的动作惊醒,迷糊的睁开眼,就这傅泽的动作直接坐在傅泽腿上,抱住他,揉了揉眼睛,等待醒神。
“几点了?”刚睡醒声音还有些沙哑。
“该吃饭了。”傅泽拍拍他的背,“等会在不下去,阿姨就要上来叫了,清醒了就下来吧。”
江临点点头,不想动。
傅泽干脆就着这个姿势,双手托着江临的屁股,下床,江临扒在他身上不下来。
“江临临,我饿得快要没劲儿抱你了,快下来,别摔着。”
“我不。”
傅泽只能转个身,把江临放在桌子上,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拔下来,给他倒了杯温水,“润润嗓子,下去吃饭。”
江临喝了一口,放下水杯,还是不想动。
傅泽抬起江临的下巴,仔细看了看江临脸上的黑眼圈,“最近晚上都几点睡?说实话?”
“.....11点”
“怎么就这么拼呢?就你这水平还这么努力,我可怎么办呢,这不得一直担心被你赶超保不住在你心中的地位?”
江临本来想说那你也努力,但想到傅泽最近这么累,就不忍心说出口,想了想说:“我怕跟你差太远.....”
“你要对自己有自信好不好,你看我对就有自信,我现在都有危机感了,所以为了减轻我的压力,你是不是该适当放松点?”
“好吧。”江临勉为其难点点头,那以后改10点半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当当当当!有没有发现,感情戏要进入高氵朝了
☆、
最后一场考试是英语,江临和傅泽考的都算轻松。
拾东西,回班开会,最后转战宿舍拾东西。
这是他们上了初中之后的第一个假期。宿舍里栾元抱着江临哭泣。
江临一边儿死命的把栾元的手从自己身上往下扒,一边儿感慨时间过得真快,跟这个傻子竟然不自不觉间就当了一年的舍友了。
这个傻子还在翘着兰花指,手里捏着块毛巾充当手帕,嘤嘤婴的哭诉着一个假期见不到江临的悲伤与眷恋。
江临面无表情的抓着他的他的手狠狠一使劲儿,在栾元杀猪样的叫喊中笑了笑,淡定的整理了一下被猪蹭皱的衣服。
栾元等着水汪汪的眼睛,无声的表达控诉。
江临无视,转身继续往书包里塞东西。随即他有些忧愁的皱起好看的眉头,像是陷入思考人生道路的哲学家致的脸庞上都是挣扎与忧愁。
只间他书包里为数不大的空间被满满的零食塞满,再也容不下哪怕一件薄薄的衣服。
他挣扎良久才从零食里选出体积稍大的一包甩到栾元的脸上,傅泽今早送的一书包,他还没舍得吃,放到现在竟成了累赘。
心疼良久,用衣服盖上所有的零食,眼不见心不烦。栾元被从天而降的零食吸引了注意,万恶的有钱人连零食都是一溜看不懂的外国字!
他打开包装嘎嘣个嘎嘣的消灭着垃圾食品,目送把书包塞成皮球的江临离开宿舍。
脸上没有一点儿刚刚的不舍,还笑眯眯的把他送出宿舍然后“嘭”的一声无情的关上门。
江临看着在自己鼻尖前合上的门,考虑着要不要来上一脚。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今天穿的鞋略显单薄,放弃了这个念头,在心里的小本本上记了几笔。
他嫌弃的看着手里皮球一样的书包,拒绝把这可笑的玩意儿背在肩上,单手拎着书包下楼去预定地点找傅泽。
傅泽拖着行李箱在原地已经等了一会了。
江临不解,傅泽的东西比他多,楼层比他高为什么比他先到,他想了一会,都是栾元的错,决定再在小本本上记栾元几笔。
司机王叔先把傅泽送回家,江临跟傅泽道别,傅泽下车之前在他手上放了几块棒棒糖。
他有些疑惑,他是知道他不爱吃糖的。傅泽神秘的笑笑,也没解释。
回去的路上司机王叔说姑姑一家回来了。
江临一愣,才想起来,今天是4号了,姑姑说是今天回来。
他有些开心,所以说傅泽是记得这件事,糖是给喂薇薇准备的喽?
薇薇是姑姑家的小妹妹,今年2岁,是个漂亮的小天使。
是个喜欢吃糖的小baby。
江临回了家转遍了客厅、厨房、书房、都没有发现一个人的身影,想来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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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出去了,他回自己的卧室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惊喜的发现在自己房间的地摊上有一个圆滚滚、胖墩墩、粉嫩嫩的小天使。
小天使有着湛蓝色的大眼睛和巨长的睫毛,细软的金色长发短短的贴着头皮,留着小绅士头发的小天使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公主裙拿着布偶兔,自己一个人坐在地摊上玩儿。
看江临从出来,惊喜的瞪大眼睛,发出“咯咯”的银铃般的欢快笑声。
江临还没走过来,她就冲他伸出小手,挥动着要抱抱。
江临十分喜欢这个小妹妹,虽然自从她出声之后就没有见过几面,但是显然这个小妹妹对自己还有有印象的。
小薇薇在国外长大,年纪幼小,连英文都说不全,但是却会说哥哥两个字,虽然发音不太标准,发成了“咯咯”就像只小鸡,但江临听着她磕磕绊绊的发音,还是喜难自矜。
他抱起肉呼呼的小薇薇,颠了两下,颠的她“咯咯”直笑,从桌子上拿起刚刚傅泽给的棒棒糖,拆开包装放到双眼放光的小薇薇的手中。
小薇薇对于哥哥给的这份礼物表示很满意,她捧着哥哥的脸献上香香的一吻。她“咯咯”的笑声让江临的心都化成一团,他爱死了这个小甜心。
他轻轻的捏了捏小薇薇的鼻头,抱着他下楼,他听到了楼下姑姑、姑父的声音。
去普吉岛的机票订在他们放假的第三天,这三天江临几乎一直在陪着小薇薇。
临出发的前一天晚上,江临守着行李箱有点儿束手无策,他不拍擅长整理生活中这些琐碎的事情。
他直接把问题抛给傅泽。
傅泽被一个电话招来,风尘仆仆。
脱掉身上的长外套,搓了搓有些凉的手,把地上仰头看他的小薇薇一把抱起。
小薇薇也不怕生,只瞪大眼睛好奇的盯着这位抱着自己的小哥哥。
傅泽一手抱着她,一手从兜里掏出早已备好的奶糖,递给她。
小薇薇看着手里的奶糖有些漂亮的包装,钻石纸上印着可爱的小蕾丝。
她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这颗美丽奶糖,小嘴惊讶的微微张圆,发出可爱的惊叹声。
傅泽看她把不舍得吃的奶糖装进衣服的小兜兜里,用小手轻轻拍了拍。可爱的模样都的他微微一笑。
又从另一个兜里掏出一枚一模一样的奶糖,单手搓开包装纸,把糖果放到她张开的小小的嘴中,糖纸则放在她的手心。
小薇薇好像get到了什么了不起的新东西,这次发出更大声的惊叹。
“叫哥哥”
“各嗝”小薇薇对这个帅帅的哥哥佩服得不得了,听话的甜甜叫道。
傅泽跟楼下的江爷爷和江姑姑江姑父大了个招呼,把胖胖的薇薇小姐放到地下让他自己跑回妈咪身边。
他也要上楼伺候他的江临临了。
江临难得的趴在床上玩手机,那biubiubiu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消消乐。
电话里被描述成让江临束手无策的行李箱小怪兽正安安分分的躺在房间的角落。傅泽打开看了看里面东西准备之齐全摆放之整齐让他的自惭行愧。
傅泽看向江临。
江临无辜道:“你来的太慢了,姑姑在你还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帮我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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