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雄性后先让兄弟亲一口?虫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下凉
“啊……好吃!”芒果与奶香在味蕾中绽放,白乔枝心满意足的感叹出声,然后意识到不对,“你别转移话题!我现在很生气哒!”
气的都不想吃西餐了!
要各种小吃零嘴补偿才能乖乖继续和你玩!
谢毅行无奈的抹下他嘴角的奶沫:“小祖宗,就你这金贵小胃,你敢吃,我可不敢让你吃。你忘了你和同学们喝毕业酒,聚众去烧烤摊,然后59个同学竖着,抗1个横着的你送回家的事儿了?”
……
能不提那事了吗!好丢人的!
谢毅行说的,是白乔枝虫生第一次尝试平民路边摊野生烧烤摊,壮烈牺牲的事迹。他偷偷和全班同学吃散伙饭,同学们都是壮汉雌虫,一人干一提冰啤那种,没想到这位既没喝酒又不抽烟的小娇花,吃了几片干锅千页豆腐就挂了!
可以说非常符合白家娇弱眼珠子这个设定了!
医生一诊断,急性肠胃炎。
那干锅千页豆腐用的估计是地沟油,正常雌虫肠胃差不多就忍了,可从小吃喝用度最高档的小奶乔的肠胃,可以说嫩的不行!直接嗝屁!
白乔枝一想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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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翻滚的难受滋味,蔫了。
“但我闻着好香啊,他们都说这个小吃街刚开业,挺干净的,我就想试试。”
“别冒这种险,”谢毅行态度温柔,却强硬不容反抗,“你想吃,我安排厨师用好材料给你做,其实原理很简单的。”
白乔枝撅起小嘴:“我不,路边摊的最大美味不就是露天和热闹嘛!让厨师做了在家吃,一点气氛都没了。”
他泄气般狠狠戳一勺子芒果布蕾,咬下去:“好啦好啦,不和你吵。西餐就西餐,我也确实好久没吃牛排了。”
事实证明,谢毅行找餐厅的眼光很不错。
白乔枝最爱吃腓力,小牙小肠胃又软软的没劲,只吃全熟。
而这家大厨能控制全熟而酥软劲道,一口下去,肉香、黑椒汁水,浓郁绽放在口齿间,让白乔枝幸福的两眼眯眯笑。
谢毅行的口味和白乔枝一向合拍,用白乔枝之前的话说就是,天生的吃饭搭档,相似又互补。
好比白乔枝喜欢吃青椒炒肉里的肉,谢毅行正好爱吃青椒;白乔枝喜欢吃煎蛋里的蛋白,谢毅行正好是蛋黄狂热者;就连吃杂烩炖菜,白乔枝都会扒拉土豆啊、芸豆啊、肥肉之类,剩下的白菜、胡萝卜、豆腐、瘦肉等都是谢毅行的偏爱。
酒足饭饱,白乔枝的视线瞥过窗外五光十色的霓虹灯,耀眼繁华的夜市,突然想起了正事。
他不自在的出声:“那个,毅行,我记得你生日是十月二十二日?”
谢毅行抬眼:“怎么,现在就开始想生日礼物了?”
白乔枝连忙摆手,有些不好意思,那些轻飘飘的,在心中酝酿多遍的话,总在口中呼之欲出、又徘徊不定。
他搜了搜手机,十月二十二日出生是天秤天蝎座。
……怎么星座还能跨两个的!你这样我怎么拒绝啦!
白乔枝只能分开搜索。
却没想,网页说,天秤座和他的水瓶座竟然是100%配对,比易博明的90%的摩羯座还高!说天秤座八面玲珑、是温柔老好人,会把配偶关照的无微不至,容易宠坏爱人。
……感觉,好符合呢!
不对不对,我是要取经拒绝的呀!
白乔枝赶紧去搜索天蝎座,松了口气。天蝎座和他就没那么配了。说天蝎座控制欲、独占欲强,深沉浓厚的爱会让热爱自由古灵怪的水瓶座感到束缚,水瓶座也会让天蝎座感到飘忽不定、没安全感。
网页说的天花乱坠,怎么看怎么不配,白乔枝赶紧现场学几句。
但一抬头,谢毅行正在为他布菜,他面容是宠溺的笑意,又让白乔枝不知为何张不开口。
看出面前小孩儿的欲言又止,谢毅行给他盛牛尾的手顿住了。
二人的视线在璀璨街灯映照中接触,又融容于被人间烟火熏红半边天色夜色。
“乔……”
“你……”
“你,”白乔枝不自然的避开视线,“你先说。”
可等他从凉了的发着黏腻腥红色的南瓜例汤中抬起视线时,谢毅行只是在定定的望着他。
这让他有一丝不舒服。
谢毅行突然笑了。
“乔乔想说什么?我在听呢。”
面前的谢毅行,还在慢条斯理的切着牛排,是白乔枝最爱吃的,点了第三份的全熟。他手起刀落,很钝的西餐刀银光轻闪,小块被切的完美标准。
虫核在寂静幽雅的氛围中不住打鼓,明明谢毅行嘴角还柔和的勾着,他却有种被怒火包裹的感觉。
白乔枝深吸一口气。
管他星座啊,细节啊,都不重要。
他不想失去这位好哥们,所以……不要什么理由了,他必须要说明白。
“毅行,很抱歉,我一直把你当最好的哥们,我也一直以为你和我一样。所以我没意识到之前你约我吃饭是要和我相亲的意思,所以所以……”
他抿嘴,抱歉而内疚的对上谢毅行沉默的眸子:“所以,咱们还是当好朋友比较好,对吧?”
意料中的谢毅行温顺的答应没有到来,男人闻言,只是轻轻一笑,招呼服务员过来,给他换了一份例汤。
“下次不要喝凉的了,”他耐心地再次劝导,“你的小胃还要不要了?”
一如既往的温柔、仿佛没放在心上的回应,让白乔枝舒缓了许多。
没有伤到他的心……吧。
不不,说不定谢毅行根本就不是艾露嘉说的喜欢我呢。大傻真是太好了,我这么自作多情他都不嘲笑我,要不多尴尬。
这样想着,白乔枝露出一个放松的灿烂笑容:“好的,谢管家。”
谢毅行接过服务员新奉上的例汤,用手背试了温度,才给他喂了一口。
新做的例汤似乎糖醋比例不对,白乔枝不自然的皱皱小鼻子:“不如刚才那碗好喝……”
谢毅行无奈的捏捏他的脸:“小挑嘴儿。”
白乔枝又就着他的手一一吃下切割好的牛排,突然头传来一阵晕眩。
他不稳的扶住桌子,暖气口吹得非自然热风直冲脑门,让他更加头晕。
是吃太撑了?还是……
视线明暗交错,模糊不清,在意识完全沉下去前,他仿佛听到了谢毅行在说什么。
奇怪,为什么他都这样难受的昏过去了,谢毅行竟然不心疼呢?
是他的错觉吗?谢毅行好像……在笑。
释然的,多年夙愿如愿以偿的,又悲恸的笑。
意识再次回笼时,鼻间充盈着埃及香料馥郁熏香,他吃力地抬手,却有一股冰冷的金属质感传来。
他不敢置信的勉强睁眼,朝手腕上看去,这是……!
第21章我的大傻一定哪里出了问题!
头好晕……
浑身好似被蹂/躏多遍,一丝力气也无。
从胳膊到手掌,麻痹的神经传来筋疲力尽的刺痛感,甚至动一下手指尖都十分吃力。
白乔枝缓了许久,眼前花麻才散去,入目,层叠玛瑙蓝丝绸帷帐,用金色竖琴勾散乱勾起,繁奢似另一个世界。
四周昏暗,不知时刻,他的视线吃力的扫过屋内,定在墙边紧紧拉死的厚重黑天鹅绒窗帘上。暗绣的银线正闪烁着妖异的金属光。
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熏香,古典、庄严、又不经意散露一丝妖冶,似埃及香料。
很快,他意识到一个令他浑身冰凉的问题。
不止手腕,他的脚腕上,仿佛也有什么东西……
坚硬、冰凉、沉甸甸到犹如千斤压制,他拼劲全身力气去动脚踝,浑身神经酸楚到泪水抑制不住涌出眼眶,然后听到了极细微、却无法忽略的金属碰撞声。
手铐、脚铐。
陌生的房间。
究竟发生了什么?
万千信息涌入脑海,他的脑子乱极了,太阳穴嗡嗡阵痛,太过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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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的香薰让他难以思考。
最后,白乔枝无意识的视线,定在了角落一盆植物上。
那是一盆蟹爪兰。
不起眼、不张扬、也未开花的廉价货色,在这装潢高贵典雅的卧室,突兀如误入舞会的贱民。
这里是……春绣园?!
蟹爪兰,是师春绣临走前那段日子的异军突起的心尖宠。
他向来喜爱那些娇气名贵品种的,可他无能侍弄了,又渴望见到生气勃勃的绿色,就唤人找了从前不屑一顾的蟹爪兰来。
插枝即活,几个月不浇水也没事,但会抓紧一切汲取养分阳光的机会,然后进入灿烂壮丽的花期。
即使在冬季,这仙人掌科的小植物,也仍是郁郁葱葱的绿,绿的油亮,绿的教人热泪盈眶。
所以,春绣园的每个房间,都会在角落摆放一盆蟹爪兰。
冥冥中,在昏暗里,白乔枝仿佛能看到那位瘦削病容的美人,正在凝视着角落,轻轻地咳嗽。
被窝很软,散发着刚被太阳晒过的蓬松气息,空调调在恰到好处的温度,教他舒适的昏昏欲睡。
可他的脑子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不能睡。
白乔枝的尖叫几乎要冲破喉咙,他想坐起来,想下床去问谢毅行发生了什么,可他浑身上下,除了指尖能微弱颤动,一丝力气也无。
一切浸润在馥郁香气,与无可名状的惊诧和恐惧中。
白乔枝又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饿醒的。
他的处境并没有好一点,这让他清楚地意识到,沉睡前匪夷所思的结论不是梦中得出。
兴许代谢了几小时,身体恢复了些力气,他缓缓活动着腰部以上的肌肉,然后极小幅度,无比吃力地撑起上半身,靠到了床头上。
白乔枝这才看清自己的状况。
手腕上、脚踝上……
都有一副工打造的金属镣铐。
其实,这金属应是新型轻金属,轻飘飘的,只是他四肢无力,显得有千钧之重。
他试图抬起手,去摘脖子上的铁项圈,可惜失败了。
然后他怔怔的停止了一切徒劳而可笑的挣扎。
像即将掉下落叶陷入漩涡的蚂蚁。
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吃力地回想,他和谢毅行去吃饭,然后他拒绝了他,然后……
怎么出的餐厅、怎么到的春绣园,又怎么这副模样睡了过去,完全没有印象。
他甚至可笑的幻想,这里并不是春绣园,只是歹徒为了迷惑他伪造的装潢,让他和谢毅行反目成仇用的。
他下意识地避开了那个最可能,也最荒谬,撕破虚伪和平现实的猜测。
房间唯一的黑木门轻轻开了。
来者面容随沉稳步伐缓缓在黑暗中清晰,看清的那一瞬,白乔枝如坠冰窟。
真的是他吗……谢毅行?
谢毅行换上了宽松的家居服,这让他看上去颇有温顺的意味。他手中端着一个大端盘,食物的馨香便是自此热腾腾逸散。
对上白乔枝不敢置信的双眼,他温柔的笑笑:“抱歉,来晚了,好久不做菜,技艺生疏了。”
他似乎并未在意白乔枝受伤的视线,自顾自的在床头坐下,把端盘放在支起的床上小桌子上,又低声说:“你睡了很久,感觉怎么样?”
他的嗓音一如既往地低沉磁性,白乔枝不止一次羡慕过,现在听来,却令他陌生之至。
“谢毅行,为什么?”
白乔枝的嗓子不知怎么了,少一吸气,便如火烧般刺痛,他的嗓子也因此沙哑低沉,这让白乔枝不真切似沉浮一个太过真实的梦,就连自己的声音,也隔了一层毛玻璃般。
白乔枝真的气急了。
白乔枝喜欢给亲近的人起外号,没外人在时,他总爱叫他“大傻”的。
像这样连名带姓的称呼,在谢毅行记忆中,已然是遥远到要追溯至幼儿园的事情。
可谢毅行闭口不言,只是端了热腾腾的皮蛋瘦肉粥,轻轻吹了吹,递到白乔枝嘴边。
“我用小火温的,多放了你爱吃的皮蛋。你尝尝,我的手艺和之前比有没有进步?”
之前?
对了,白乔枝想起来了。
师春绣走后,谢当家要把谢毅行强行带回谢家,他便离家出走过一次,白乔枝偷偷把他留在自己卧室里,连亲哥哥们都不告诉。
两人一起吃送到房间的饭,可两个成长期的孩子根本不够吃,白乔枝便出馊主意,让谢毅行迅速学习网上菜谱,半夜溜进厨房做饭吃。
后来,谢毅行强行煮粥,成功炸了一个锅惊动了白家上下,还以为有不法分子企图绑架可爱的小小乔呢,把谢毅行抓了个现行,打包扔回谢家。
现在想来,那时候的两人也太胡闹了。
白乔枝沉默的抬眼,蝶翼般的眼睫在空气中划出令人心颤的弧度,静静望向维持着喂饭姿势的谢毅行。
勺子中,粥已经凉了,谢毅行却一动不动的望着他,不知是不是错觉,白乔枝在那双波澜不惊的,以温柔做面具的眸里,隐约发现了一丝卑微的祈求。
很熟悉,在很久很久前,他见过无数次。
记忆中的唯唯诺诺的傻大个的幻影,又与眼前陌生又熟悉的人重合,然后支离破碎的消散了。
做出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白乔枝当年认识的谢毅行了。
白乔枝拼劲全副气力,纤细白皙的手搭上托盘边。
谢毅行观察着他一举一动,皱眉道:“我来喂你,乔乔,你现在还没力气……”
“啪!”
在谢毅行震惊的视线中,白乔枝果决又狠厉的掀翻了托盘。
致菜肴,琳琅瓷盘,还冒着滚滚热气,狼狈而可怜的散落一地。
对上谢毅行终于出现一丝情绪波动的眼,白乔枝嘲讽的笑了。
“伤心吗,谢毅行?这就是我现在的唯一的感受。我以为你虽浸润道上多年,却仍是我最初遇见的腼腆少年。……很多人提醒过我,说你狠厉无情,说你阴鸷暴虐,让我离你远一点,我权当那些嚼舌根的嫉妒我们关系好。我也真的以为,这么多年情谊让我足够看透你……”
他顿了顿,受伤的眼远远地投向拉死的黑天鹅绒窗帘。
然后说出冰冷无情的话。
“你真让我失望。”
在白乔枝不留情面的怒视下,沉默着的谢毅行缓缓蹲下身子,一片一片的去捡那些碎瓷片,还有那些狼藉的,曾致的美味菜肴。
奇怪,这挺拔却带一丝萧瑟的背影,竟仿佛见过。
白乔枝震怒过后,渐渐冷静下来的思绪想,这种事可以叫佣人的,用扫把扫一扫就好了,他不必这样的……
就听谢毅行轻轻地说,好似在委屈的呢喃,也好似自言自语。
“我做了很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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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谢毅行拾好一地狼藉,又端着那托盘一步步离开了。
推门那一瞬,他静静的回头,又恢复了那温柔沉稳的模样:“稍微忍忍,饭马上就来。”
该死!
白乔枝气的破口大骂,可词汇量缺乏,又骂不出花样来,最后,他只是脱力的倚在床头上,喘着无神的粗气。
一小时后,谢毅行回来了。
他这次没有端托盘,而是推了一个小餐车,低矮敦实,想掀翻都得找准技巧那种。
菜色简单了些,似乎确实是谢毅行亲自现做的,并非外卖充数,这让白乔枝有些意外。
在他印象中,谢毅行除了炸了那次锅后,再未展示过自己在做饭上的技艺。
对上白乔枝怔愣的眼神,谢毅行低声笑了笑。
他再次端起一个新的珐琅小碗,温润瓷质下,黏糯的皮蛋瘦肉粥看着便让人食欲大开,舀了一勺,递到白乔枝嘴边:“幸好电饭煲里还有剩,不然来不及熬新的。正好温着,先喝两口垫垫胃。”
白乔枝垂眼,那双小麦色、粗糙而骨节分明的大手,此刻小心翼翼而有些滑稽的,托着不及掌心大的小碗,捏着不及指头长的小勺,只为了哄他吃饭。
粥热腾腾的香气,让他一瞬软了心。
该死,我很生气的。
白乔枝想,可是食物是没错的。
他一言不发,张开了一点点口。
谢毅行笑了。
他耐心又仔细的看白乔枝咽了,又去送下一口,小孩儿满脸愤懑不情愿,可吞咽的动作生猛活力,估计饿坏了。
就这么一个看似不情愿实则饿得要命,一个看似耐心温柔实则眼里压抑着翻滚的欲.望,完成了这一餐艰难的晚饭。
让白乔枝意外的,最后一碟菜吃光后,谢毅行便起身拾碗筷,推着小餐车出去了。
留他一个人四肢无力头脑昏乱的靠在床头。
等一下,这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还以为有一场大混战呢,特地吃的特别饱!
天啊,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白乔枝随即意识到什么,听门外脚步声远了,轻声呼唤:“智障机,智障机?……小智障?”
无机应答。
在白乔枝以为智障机也惨遭敌手,准备默哀三秒钟时,就听一个很皮很欠打的声音传来。
“不是说好了在外做客不要喊我……不是那么可爱的外号的嘛!主人你又食言!”
???
你踏马觉得现在是在外做客?
白乔枝沉默的抚上脖颈上金属质感的项圈,那无机质的温度,刺痛的他指尖冰凉。
第22章成熟信息素一定哪出了问题!
本来见智障机没事,白乔枝还小高兴了一会儿,想着多一个助手,现在看来,这不助攻净送人头的队友不如没有。
智障机扑棱扑楞翅膀,和参观旅游景点似的到处飞,兴奋的不行。
“主人!这个窗帘看上去真舒服,咱们回去也换一个!还有这个床头柜!rosey
amp;amp;kir的0043元年经典限量,也太好看了吧!……妈呀,这画不是莫奈奈的吗!”
小黄鸡激动得晕咕去三次,瘫在地上得出结论:“主人,这房间装潢比您有品位加用心多十几倍,我要给他爆灯打call!”
我现在就先把你爆灯打死!
吃里扒外的家伙!
白乔枝气的快晕咕去,小黄鸡又来回转了三圈,回头一看白乔枝蔫蔫的歪在床头,这才察觉不劲儿。
屋里很暗,小黄鸡飞近了,才看清白乔枝惨兮兮小脸煞白的模样,瞠目结舌:“等下,您身上这是些什么东西……今年流行的新款项链原来这么粗犷的吗!”
???
我刚刚还暗搓搓的感动了一下!以为你在心疼我!
白乔枝有气无力:“不是项链。谢毅行……把我给铐这儿了。”
智障机再皮,也发觉了不对劲儿。
他跳上床,小爪子小心翼翼的走向白乔枝,黄豆大的小黑眼不安的眨巴眨巴:“诶,谢毅行怎么这样的呀,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么。”
白乔枝苦笑:“你问我我比谁都纳闷,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他其实对谢毅行发作的缘由,有了确切猜测。
只是这猜测如果是真的……
他深吸一口气,念头一旦形成,便盘桓心头挥之不去。
一个细微的小声音一直在问他:谢毅行变成那样,你难道没有责任吗?
仔细说来是要怪他的。
怪他不清楚适配名单的意义,自欺欺人的称之为兄弟情,一连再再而三的和人约会,暧昧不清,最后开玩笑似的拒绝人家。
白乔枝不是坏孩子,易宵光从小就教育他考虑问题要设身处地,要换位思考。
他把自己和谢毅行在感情中的两端换了一下,稍微想了那么一点儿虫核就痛的无法思考。
无法传达的感情,好似跳脱而无法捕捉的风,还有永远不对等的地位。
白乔枝苦涩的想,如果他是谢毅行,早就忍不住要杀人了吧。
可主人公沉浸缤纷戏场,从来考虑不到配角的一生是否多,白乔枝不是圣人,他无法单单因为“同情”,“悲悯”,“内疚”便做出回应。
更何况……
现在的情况,根本不是能通过和平手段解决的了。
这样乱七八糟的想着,白乔枝对上软软趴在他手指上,可怜巴巴的智障机的小眼儿,勉强的笑笑:“放心,一时半会出不了事。”
可戏智障机短短几分钟不知又联想到了什么,小尖嘴一瘪就要哭出来:“主人,谢大佬可不是好惹的,您招惹那些好欺负的不行么,非得招惹他。”
显然智障机联想到了谢家的产业,越想越害怕,恨不得缩进被子褶皱里:“我还是没成年的机宝宝呢,道上是不是有规矩不杀小孩儿啊,您说我能幸存么?”
……
你能幸存,我就杀机。
虽然小黄鸡在说玩笑话逗他开心,但白乔枝的心也沉了下去。
谢毅行从未对他展示过攻击性。甚至从饭局回来后,为了和他见面,沾了烟酒味的衣服都要换下新的。
可以说白乔枝能清楚感觉到,在他面前,谢毅行想竭力维持一个从小时候便未变过的、只属于他的大跟班的老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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