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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要扮女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百叶草
眼看枫叶林就要到了,后卿兴奋地按住夏肖白的大肩膀,攀出一个头,眼睛闪着异样的光盯着那里,仿佛一跑进去就能看到无数头独角兽崽子撒了欢般地狂奔而出。
可后卿眼睛盯了一阵子,白马的蹄子还是没到,手按得有些发酸,瞪了夏肖白一眼,不满地道:“好好地长这么高干什么?按得老子手都酸了。”
话一出,又悔了,忙补祸道:“奴家的意思是,王爷好生英伟,奴家心里好羡慕!”
夏肖白眼睛满是喜意,耸着肩膀鞠着背,驾马的手放松了下,让美人的手不那么酸,视野能更加广阔,路程能不那么颠簸。
后卿对他的配合十分地满意,若不是要顾忌彼此的身份,真是要拍拍他的头,喊一句‘狗儿子,乖乖。’
身后一阵马蹄声由远到近,哒哒哒地响个不停,后卿不用回头看就能知道身后几十匹马踏死了多少的野花儿,这是北冥的土地,身为小王爷,后卿不得要唠叨几句:“王爷,你记得让你的下属入了枫叶林后,要规规矩矩地走,不要随便砍伐枫树,这些枫树的年纪有些比我还大呢!活着也不易啊!”
夏肖白道:“我只带了你出来。”
后卿闻言愣了一愣,机械性地扭头朝后看,这一看就被吓得六神无主。
几十匹黑色的野马载着几十个身穿黑衣黑裤带黑色面具的黑汉子快马加鞭,如同疾风一般赶来,无论他们是杀自个的,还是杀夏肖白的,反正他们一个死了,另外一个也会被灭口!
当然,后卿心里的悔恨比害怕更多,他真是作死啊!好好的要什么大老爷们的尊严,骑马坐前面就坐前面啊,坐了前面若是被人从后头砍,就算死也是看着夏肖白先死!
后卿再往后瞄了一眼,人家的黑马狂奔而来,而自己的白马还在幽幽地走,这不是不要命的节奏吗?催促道:“快快快,跑啊!”
夏肖白没把身后的小角色放在眼里,不过后卿既然发话了,跑就是了。银色的长鞭挥到马屁股上,马儿一声长鸣,猛地撒腿而奔。
事实证明,夏肖白的白马儿就是好,虽然后卿看不懂是什么品种,可凭它能载着两个大老爷们还跑得比敌人一众的黑马快,畜生像主人这话儿,没错!
后卿觉着白马跑得快,危险应该是摆脱了,正想朝后对着敌人作个胜利的手势,一转头,三魂又不见了七魄,头皮发麻地盯着敌人手中冷飕飕的箭羽。
因自小耳聪目明,一身逃跑的功夫练得出神入化,后卿眼尖地观察着敌方箭羽瞄准的方向,其中有一只箭特别猥琐,堪堪对准了他的屁股,后卿还来不及施展美人计,敌方的黑衣头头已是一声令下:“放箭。”
后卿脖子一缩,屁股一凉,考虑到是在马背上,左右和下方都越不了,一双大手只好按着夏肖白的肩膀,猛地跳到了他脖子上骑着,所谓死贫友不死贫道,这个时候躲着就是没错。
一阵箭雨飘过,白马一声长鸣,马蹄跑得更加快了。
“啊!”后卿屁股吃痛,忙捂住插着箭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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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血的臀部,又低头瞥向射向马屁股的箭羽,一声大吼:“娘的,谁射得这么不准!”
本该射他屁股的箭羽射向了马屁股,本该射夏肖白背部的箭羽射向了他的屁股。
夏肖白边扶着他,边道:“他要射的就是马屁股。”
后卿:“……”
不知后卿心中所想的夏肖白继续道:“本来对方的一个傻帽想射你后背却没瞄准,你硬是跳起来让他给射中了。”
后卿屁股流着血,眼里流着泪:“娘的!老子屁股好痛!”
美人受伤,本该愤怒的夏肖白生生地被他逗笑了。
从北冥王府出来,夏肖白就察觉了身后长长的尾巴,本想在不惊动美人的情况下,无声无息地解决了他们,谁知这班找死的家伙竟然忍不住,在他动手前先动了手。
夏肖白征战沙场多年,是真正的耳聪目明,能凭着风声估算出箭羽射向前方的位置,因他一直注意着敌方,反而没观察到身后人的异样,就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候,敌方的箭羽出弓,后卿一跃而起。他边驾马边躲避敌人的利箭,还怕后卿忽然跌落马,心慌了一下,后卿的屁股就中了箭。
不过后卿还能嚎得如此响亮,箭羽应该是没毒,当为了以防万一,他一手托着后卿的尖臀,一手握住马缰绳,迅速驱马往枫叶林深处赶去。
广阔的枫叶林,如今是春季,片片的枫叶还未被染红,看不出独特的北冥风格,而后卿和夏肖白也都不是喜欢赏景的人。
入了枫叶林后,夏肖白抱着后卿落了马,用匕首在马屁股扎了一刀,马儿屁股流着血,痛得撒着马蹄子狂跑又狂叫。
后卿捂住自己的屁股,又怜惜马儿的屁股:“马儿刚被箭射中,你又这般残忍,不太好吧!”
夏肖白只想用白马引开敌人,好快些检查后卿的屁股有没有毒,至于残忍一说,他道:“我不残忍还是我吗?”
后卿默默地低了头,与他相处久了差一点就忘了他们之间的血海深仇了,心里对自己老爹和二媳妇说了句对不起,又忧伤地抬起头:“王爷是个大英雄,一点儿都不残忍!”话毕,他胳膊的鸡皮疙瘩又起了一层。
夏肖白眼睛里都是笑意:“此话当真?”
第11章白得发亮的独角兽(3)
后卿重重地点了下头,其实他是怕那伙黑衣人杀过来,他一个只会扮女人,连杀鸡都不会的伤员,万一被夏肖白扔在这里,就只有死路一条。
当务之急,拍好马屁,保住小命,才是正道。
夏肖白一步步走近他,后卿觉得自己胸口的心脏跳动得快了许多,脸上的绯红渐渐地爬到了脖子,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这几步就让扎到后卿屁股的箭羽撞到了一颗比后卿年纪还大的枫叶树,疼得他眼泪簌簌地直落,又死命地在夏肖白面前忍着,怎样也不肯丢了爷们的面子。
夏肖白心里一阵抽痛,蹙眉环住他的腰肢,解了他的腰带就要扒他的裤子。
后卿惶恐地喊道:“禽兽,光天化日之下,你要干什么?”挣扎他的臂膀,又啃又咬,势必要保住自己的清白和小命。
后卿的动作幅度太大,以至于牵动了屁股的伤口,他又疼得一阵大吼大叫。
夏肖白不敢逗他,温声细语地道:“夫人,快让我看看屁股的箭有没有毒?”
后卿一听到‘毒’这个字就一阵头痛,他本是个大老爷们,看个屁股算什么,可是万一被夏肖白发现自己是个女人,一刀砍了怎么办?
夏肖白见他这小狗般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心里一片柔软,当即保证道:“我除了你屁股,哪里都不看。”
后卿狐疑道:“真的?”
“本王以自己的性命发誓。”
后卿知道摄政王以冷血无情著称,可相处了这么久,对自己还不错,定是被自己的花容月貌迷住了,当即信了他的话,扭扭捏捏地挪到大树身后,又探出半个害羞的小脑袋,娇嗔了他一眼:“王爷……你,还不快过来。”
夏肖白感觉到自己鼻子有些温热的液体缓缓地流出。
后卿屁股上的箭羽射得也不算很深,而且也没有毒,夏肖白小心翼翼地检查了美人的半个被华美的紫衣遮盖的白屁股后,又仔细地替他上了些麻药,拔出了箭羽,又上了金疮药。干完这些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可刚办完的正事儿,心里的□□又在蠢蠢欲动,鼻子温热的液体滴落到后卿白白的屁股上。
夏肖白小心肝一抖,犯罪般地用手擦拭着他白白屁股上的温热鼻血。
后卿皱眉:“□□,你可不要趁机占老娘便宜,不然哼哼……”
夏肖白当然不把后卿的小威胁放在心上,可又怕吓着他了,只好惺惺然地了手,心里和眼里都是颇为的惋惜。
后卿见夏肖白动作还算麻溜,一手捂住有些麻的屁股,一手拉住自己的裤腰带,很爷们地对他点点头:“多谢了。”
夏肖白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往他裙子的下摆瞄,用手捂住鼻子,他感觉鼻子里头的液体又要流出了。
后卿目光不善道:“哼哼,天下乌鸦一般黑。”这黑不溜秋的乌鸦自然也是包括了他,可让他一个男人去看女人还好办,让他一个男人去扮女人被男人看,他就不乐意了。
凭什么他一个真男人要被一个男人看?
后卿躲到另一棵壮大的大枫叶树后,再三叮嘱夏肖白不许偷看,因得不到他的保证就频频探出半个头,藏住身体,龇牙咧嘴地盯着他,由此一来,本就穿得慢的裙子穿得更加慢了。
而夏肖白很爷们地没有偷看,倒是让后卿刮目相看了一回,当然这一回的好感也只是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
那群黑头黑脸的贼子大概是截住了白马,发现被夏肖白悠忽了,恼羞地缺德地放火烧林,一大片的林子很快地就起了火,熊熊地燃烧着。
天边一片火红,大烟被风吹过来,十分地呛鼻。
后卿捂住鼻子,恶狠狠地吼道:“哪个缺德的兔崽子?这里枫树的年纪都比你爷爷的年纪还大,你们居然放火烧了,就不怕生儿子没□□吗?”一阵的浓烟呛着鼻子,他缓了缓,继续吼道:“你们这些混账,老子虽然不待见这里,可这里是老子的老子经常带老子来练武的地方,你们不得好死……咳咳咳……”
夏肖白一把搂住后卿,他还未骂够,口鼻就被一块纯蓝色的布条塞满了,浓烈的尿骚味比呛鼻的浓烟更让人难闻。
后卿瞪他,憋着胸口的一股气,被他当成小鸡崽子般提着走了。
夏肖白和后卿冲出了火光冲天的枫树林外,敌人就在那里候着,数量是刚刚的两倍。
夏肖白皱眉,敌众我寡,他还带着后卿,刀剑无眼,若是误伤了他就不好了。敌人虽畏惧摄政王,可他们人数多,胆子也大了些,提着刀砍了过来,不少怕死的,就在夏肖白身后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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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箭,战争一触即发。
后卿的脖子缩了缩,小命要紧,他不敢闹腾了。
敌人知道夏肖白关心后卿,专往他身上砍,一刀不中砍两刀,一人砍不了,就两个人过来砍。后卿连绣花拳头都不会,扁着嘴巴,默默地祈求在西天吃斋的老子,定要保佑他们后家最后一根的独苗苗。
他还未生儿子,他可不能死!
不,即使生了儿子,他也不能死!
敌人的数量多了,即使是夏肖白也有些应接不暇,眸光一动,把后卿一抛,随便把他搭到自己背上,一双脚如同踩上了雪,越过众多敌人,一个帅气的跟斗把地上一根绳子捡了起来,绳子还有淡淡的柴油味,定是敌人倒柴油烧林子,用来捆柴油桶的绳子。
夏肖白把绳子往后一抛,绳子如同自己长了眼睛,自动地把后卿牢牢地捆在他后背,还贴心地避开了他受伤的娇嫩屁股。
敌人见夏肖白越是在意后卿,越是往他身上攻击,夏肖白冷冷地勾起邪魅的唇角,冷哼道:“找死!”话音刚落,身上的气场全开,压迫全场,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巨人在看着一群在苦苦挣扎的蝼蚁。
夏肖白手不知何时多了根长满了青青树叶的树枝,后卿在他背上还未看到他如何出手,只觉得凌冽的风刮得他脸颊生痛,几个让他晕乎乎的瞬间,刚刚站在他身旁要砍他的人人都都倒在了一片草地上,所有人唯一的一个共同点就是,在眉心处,有一张小小的绿绿的叶子随着微风轻轻地摆动着,甚是惊人!
后卿目瞪口呆看了一刻钟后,艰难的咽了咽喉咙里的口水。
不孝子默默地想:老爹,你死得不冤啊!
夏肖白怕自己太血腥太残忍会吓着后卿,默默地站了一会儿,也不见后卿说话,蹙眉想着莫不是吓坏了?脸上一僵,温柔地把他放在软绵绵的草地上,目看着他一眨不眨。
后卿呆呆地看着满地的尸体,嘴巴慢慢地张来了。
夏肖白蹙眉,不留痕迹地挪了下位置挡住后卿的视线,不让眼前的尸体污了他眼睛。他从小就被北冥老王爷娇生惯养,别说杀人了,说不定死人也不曾见过一个。
夏肖白暗暗后悔,因那群不知死活的混账要对后卿下杀手,他一时情急就大开了杀戒,莫不是真吓坏了?小心地踌躇地开口:“夫人?”
后卿浑身一个激灵,捂住受伤的大屁股弹地而起,笑了笑:“王爷,咱们还是快赶路吧!这天……都要黑了。”
夏肖白微微抬头看了眼万里无云的大晴空,心里又自责了一顿,肯定是吓着了他,这都连黑夜和白天都分不清了,心疼地想抚摸一下他柔顺的发丝。
后卿捂住受伤的大屁股,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退后了两步,无意识地又撞到了身后的大枫树,疼得龇牙咧嘴,又要面子地忍着。
夏肖白转头蹲着地上:“夫人,快上来,为夫背你。”
后卿的眼睛不禁投向那群直躺躺倒地不起的黑衣人,倒了好几十个呢!那场面就像是一片绿地上生了好几十只乌鸦一样的诡异,他很想对夏肖白说,我能走!可不知道他会不会被一片叶子灭了口。
夏肖白见后卿迟迟不动,怕他哪儿不舒服了,转头眼神询问。
明明是爱意满满的眼神,在后卿眼里就是用叶子杀人的杀神眼神,一片叶子都能杀人,若是捡了个树枝不就天下无敌了吗?后卿不敢犹豫,怕他一个不高兴朝他丢片叶子,苦着脸又被他背着。
反正刚刚已经背过一次,再被背一次也不算太丢大老爷们面子的事儿了。
后卿自欺欺人地想着。
枫树林的枫叶虽还未染上红霞,可看在夏肖白眼里,是好看得不能再好看了,此刻恨不得背着后卿绕个树林转个三十圈,以表示对美人的爱意,奈何美人在背,对刚才的事是心有余悸,便把心里这个念头给掐灭了。
如今重要的事要找到独角兽,让美人开心开心。
后卿还在被夏肖白用一片叶子解决一个人的超级武力值中深深地震撼,一路上的花花草草本就不感兴趣,如今更是连看都不看了,还幻想他若是有了这样的武力值,那他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天下无敌的后卿:
如果媳妇敢背叛他,杀!
胆敢抢他媳妇的混蛋,杀!
看他不顺眼的贱人,杀!
他看不顺眼的混账,杀!
他恶狠狠盯着夏肖白后脑勺,这小子最该杀,杀了后还得鞭尸,鞭尸一万次!不,一万遍太便宜他了,应该鞭个一百万遍!
第12章白得发亮的独角兽(4)
后卿握住夏肖白肩膀蓝色布料的手,亢奋时直接放在他脖子上,他脖子冰凉冰凉的,触动时忍不住缩了一下,真想直接就此掐死他。一双宝石般透亮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他的脖子,古铜色与白色两种肤色泾渭分明,仿佛是一清一浊的两股河流。
后卿想了想又怂了,他的武力值连鸡都不如,如何去撼动威名鼎鼎、杀人如麻的摄政王呢?
后卿心里想着,反正他老爹死了,如果夏肖白死了,他也得死,还不如不杀夏肖白,让自己给后家生个带把的娃娃呢!
他二媳妇已经送人,夏肖白死了,媳妇也不知道去哪儿了,还不如不杀夏肖白,留着他才能找到二媳妇。
后卿为自己的怂找到了借口,心口开心了一阵,又觉得自己真是不中用,杀父之仇,送妻之恨都不敢报,没用极了,还不如不做个爷们,去做个女人呢!
可他生来就是个带把的娃,他也没法子!
想到此处,他抬头看了眼蓝天白云,默默地怪自己死去的娘,你咋不把我生成闺女?
后卿还未在自己脑海里天人交战完,夏肖白惊喜地打断了他的思绪:“夫人,你看,我们到了。”
后卿睁大了眼睛,地上绿油油的草和缤纷的小野花都没有变化,可眼前一片绿油油的枫叶林换成了一座座巨大的山峰,山峰上还飘着几朵白白的云,云边又飞着几只白白的独角兽,若不是它们一直往这边来,后卿还没发现呢!
后卿惊喜又兴奋地拍打着夏肖白的肩膀,乐呵呵地咧嘴:“你看,你看,是独角兽,独角兽朝我们这里来了,好多的独角兽啊!”
夏肖白见背后的小美人儿这么兴奋,只觉得这一趟不白来,这一路上察觉到他心情不愉悦也没有出言,就是怕会吓着他,如今他这么喜欢独角兽,怎么也能弄一只给他骑着高兴高兴。
天边的独角兽慢慢地飞了过来,一共有三只,皆生得高大雪白,额头有一个螺旋角,还长有雪白的翅膀。
后卿看得双眼直冒星星,好像通通逮住带回家里珍藏着。
夏肖白忽然道:“夫人小心了。”
后卿小心肝一缩,抱住夏肖白的脖子,怕有意外事故的出现。
三只雪白的独角兽齐齐长鸣,其音悲诉,又似龙吟,吵得后




我就是要扮女人 分卷阅读16
卿脑仁壳嗡嗡作响。
夏肖白蹙眉退后了几步,怒瞪凭空出现的一个老者,就站在三只独角兽的跟前,满头皱纹,灰衣发白,灰发乱舞,怒目而视,其音如雷鼓:“来者何人?竟然擅闯独角山。”
后卿凑近夏肖白耳朵问:“你打得过他吗?”
夏肖白耳中皆是美人吐出的温热气体,酥得他浑身发软,温热融入他的血液,烧得他心胸一阵欢腾。
后卿见夏肖白还不回复他,恼怒地啃了他一口,在他脖子留了一排深深的贝齿,瑟地道:“这就是无视你大爷的下场。”话一说完就后悔了,正好这时一阵风吹来,还往他的头上吹来了两片绿油油的叶子,那两片绿油油的叶子在他头顶晃啊晃地,又飘到了夏肖白的肩膀上,后卿颤道:“呵呵!奴家刚说笑呢!王爷不想说就不必说了。”
他心里暗暗腹叽这货肯定是打不过一个灰衣灰发老头才不愿意说的。
夏肖白眸子瞳孔缩了一下,感觉到后卿身体轻颤着,定是因为怕他,看了眼灰衣老者道:“这位前辈乃是武林声名远播的一阵风,天为有天,我自然是不及的。”
夏肖白倒不是真的打不过灰衣老者,他只是想委婉地告诉后卿,他不是最强的,杀的人也不是最多的,他不必怕他。
天为有天,灰衣老者杀的人说不定比他杀的还要多。
后卿一听到这一阵风的名头浑身颤了颤,扬出半个头,宝石般的眼睛有了些湿润,湿漉漉地盯住老头,他如今的模样和几年前的模样完全是判若两人,可江湖中的一阵风就一个,犹豫道:“你是我师公?”
老头一愣,迷成一条缝的眼睛射出两道光,见这骨骼比一般女人大的女人竟然如此说,少不得要认真地打量着他,这一打量,这气儿就不打一处来:“你个小兔崽子,好好的…..咳咳咳……”他气得咳嗽个不停,只想弄死他:“咳咳……你个混账别……乱认关系,我徒弟的一世……英明就毁你……咳咳…….那儿了。”
这位老头就是后卿老爹的师父,后卿小时候老头就住在后卿家里,还经常和后卿老爹一起训练他,揍他,揍完后还要仰天叹息道:“此子真是愚钝!”被揍完还要听到这样的话,后卿十五岁之前最恨的老头就是眼前这个灰衣老者了。
往日的恨,随着今日的重逢通通成了欣喜。
老头是谁?他是后卿老爹的师父,徒弟死了,师父不出头谁出头?后卿一双眼睛贼亮贼亮的,有了夏肖白委婉的‘打不过’的三个字的保证,后卿更是希望老头能手刃仇敌,为徒弟报仇雪恨。
老头瞪着这个不男不女的混账东西,他徒弟一张老脸被他给丢进,恨恨地道:“你…..还不快下来,你爹生了你真是天大的不幸啊!”
后卿听到老头这么说,心里放下了心,老头心里是有他老子的,那手刃仇敌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就好,可现场高手过招容易伤害像他这样的无辜者,摇晃着夏肖白的脖子道:“快放我下来。”
夏肖白背着美人心里欢喜,恨不得背个一辈子,干脆地道:“不放。”
后卿暗暗磨牙,使出了杀手锏:“你若是不肯放我下来,我一辈子都不同你睡觉。”
夏肖白妥协,寻了个枝叶茂密的大树底下给他乘凉,又摘了片大叶子给他扇风,还细心温软地道:“夫人且等等,为夫很快就回来。”
后卿有了老爹的师父在场,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鼻子一哼,嘴巴一歪,恶毒地道:“老子管你去死!”
夏肖白委屈地道:“夫人刚刚还说要同为夫睡觉的。”
后卿瞪他:“老子是说你不肯放我下来,我一辈子都不同你睡觉。”
“哦!”夏肖白道:“如今我放你下来了,那你就是一辈子同我睡觉咯!夫人,我说得可对。”
后卿怒道:“你放屁。”
老者恨恨地道:“你放屁。”
后卿委屈又可怜巴巴地看着老者:“师公,我没放屁。”
老者怜惜地看了几眼夏肖白,又恶狠狠地瞪了几眼后卿,语重心长道:“你喜欢男人就喜欢男人,何必要戏弄男人的感情呢!”
后卿愕然道:“我喜欢的就是大屁股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喜欢男人?”
老者怒道:“你都是个女人了,就别骗我了。”
后卿看了看自己的华丽的衣裙:“……”愣一愣,转了话题:“师公,我爹死得好惨啊!”
老者愤恨地道:“关我屁事。”
后卿:“……”说好的师徒情深呢?
夏肖白深知一阵风老者的怪脾气,直奔主题好带美人回家,恭敬作揖道:“在下夏肖白,想同前辈求一只独角兽,不知前辈有何条件?金山银山美人土地皆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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