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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卖强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匿名青花鱼
“纪满星!!安烈阳是我们公司死对头的老总!你赶紧给老子回来!!”
“知不知道我们和云天娱乐什么关系?有你没我,有我没你的,你怎么还在那待着?!不想混了??”
“你可别跟我说你和安烈阳扯上关系!!老子阉了你信不信?!”
纪满星笑容凝固在嘴角。
他还没走远,他还在314号门口,现在回去毁约还来得及吗?
14.
纪满星捅了篓子,为防赵福来催命,干脆没回他在公司的小单间,毫不犹豫一关手机,合同一卷口袋一放,两手一裤兜一揣,大步一迈,拐个弯就往南街走。
关机前他匆匆看了一眼,今天周三。
最近被赵福来烦得慌,上一次看到栗姨似乎是上上周的事了,趁着今儿白天有空,得去看看。纪满星路过一家花店时顺手带了几支蝴蝶兰,栗姨喜欢蝴蝶,也就爱屋及乌,喜欢一切长得像蝴蝶的东西。但让纪满星去抓蝴蝶是不可能的,也就买买花,讨讨栗姨欢心。
走到半路,不曾想街边一马路牙子上蹲了个熟人。
纪满星看见这人的脸就想起他昨晚那副妖冶的模样,当即捂住对面那人的眼睛,让自己看不完全:“还没到点,你来这么早做什么?”
南街的暴力分子有三伙,他与谢均礼归在其中一伙的王哥手下。每周三晚,两人都会搭档去揍另两伙人,捡点地盘顺便保护。
谢均礼习惯了纪满星时不时的犯傻,并不生气,也没炸毛,不急不缓的把他手拿下来,用听不出感情的调子干巴巴道:“今天没什么事情,我就自己把自己放了。”随后一瞟纪满星,“还说我,你不也挺早。”说完,两眼又扫了扫他手上的花,站起身,“看栗姨?带我一个。”再抽走两支花,“花也借我两朵。”
纪满星刮了这不要脸的玩意儿脑袋一瓢,与他并肩走起来,戏谑道:“我能和你比吗?秀场小王子?”不等谢均礼反驳,他又补充:“昨晚谢谢了。”
谢均礼摇摇手上的花:“不敢不敢,就当还你人情。还有,比起你这个十八线,我撑死算个十三线。”他又惊讶的瞪瞪眼:“不过你怎么知道是我?”
提起昨晚的事,谢均礼那副媚样又要出现了,纪满星甩甩脑袋,试图靠说话转移注意:“我没你们想的那么蠢好吧?”真服了这群人,从认识起就觉得他徒有其表,没有脑子。
“安烈阳出现的这么莫名其妙,整个酒吧除了你,还有谁会帮我?”
“没想过是你那位小姐姐?”
说到穆黎,纪满星脸色变了变:“不是她下的药我都谢天谢地了。”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早早肯定了是穆黎下的药。昨晚他只喝过穆黎拿过来的那一杯酒,他要再想不明白,那真是活该被骗。
“后来你和安烈阳发生了什么?”谢均礼很是好奇。
纪满星这才要命的发现,一聊起昨晚的事情,真是处处皆雷点,想起一个人炸一个雷,轰轰轰的,直把心里炸出好几个窟窿。
很明显,安烈阳是最大的那一个。
“别提了。”纪满星脸有点苦,“老子想耍个赖让他包了我,好不容易成功了,神他妈还能峰回路转一下,摇身一变变成你们公司老总?我之前可没听你说过这个人。”这个亏吃得够郁闷。
“噗。”谢均礼没忍住,但也没笑得太嚣张,“这不怪我,我也没听说过,谁让你不调查清楚就下手?”他又松一口气,“瞧你对赵空行那架势,我还以为你受不了被包养。”哪里料到一晚上过去就能主动把自己给卖了。
纪满星打了一个响指,没脸没皮道:“主要还是看人。”横竖都是睡,那当然要找个他看得上的嫖。
“看人哪里啊?”谢均礼拖着腔一个字一个字地问。
纪满星毫不迟疑:“灵魂!”
“滚!”
“怎么?你还瞧不起我们看灵魂的了?”两人来到栗姨屋子前,纪满星敲了敲门,继续在嘴上跑火车,“我们安总不但人长得好,灵魂也可劲儿有趣,改天让你见识见识。”
谢均礼不动声色的拆台:“我们可是对头公司的员工,被老板看到这么相亲相爱好吗?”
没等着人开门,纪满星又敲了敲,“呵,你们公司二老板还包了个对头公司的员工准备相亲相爱呢,建议某人赶紧吹一下大老板的枕边风,就说二老板有异心,要造反。”
谢均礼眼睛一眨,转移话题:“栗姨不在家?”
纪满星皱皱眉:“不会啊,栗姨哪有这么早上工。”他上手扭了扭套间的门把,竟是把门直接打开了。
“操!”纪满星一下子冲了进去。
一进去,迎接他的便是满目狼藉。整个屋子都被翻了一遍,连沙发都没放过,掀出个沙发底来,估计是为了看底下有没有藏东西。地上碎了好几处玻璃,所有的东西都或多或少的与原先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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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产生了点位移。
两人看见里边这情形,纪满星扭头就去敲了邻居的门,同时疯狂摁人家门铃,谢均礼则留在屋内,拿出手机打电话。
隔壁人的火气也大得很,门还没开就听到里面传出骂骂咧咧的声音,似乎要拿出毕生所学教训一下这不懂事的小兔崽子,一开门,揉了揉眼发现小兔崽子是纪满星,一腔怒意顿时化作汪汪泪眼,一把抓住他的衣服,说:“纪崽快去救你栗姨,她被西街那群讨债的带走了,叔没用,拦不住。”
纪满星沉了脸:“什么时候被带走的?张叔你怎么不告诉我?”
张叔着急道:“被带走还没多久!叔打你电话关机了,正拾着要去找你。”
他妈的,纪满星发狠的踹了一下墙。
另一边,谢均礼的电话打通,听几句后,将电话递过来,低声说道:“西街龙哥。”
纪满星了然,就是那个大名龙过,人送外号“过江龙”,实际上却被他们背地里叫作“烂尾虫”的龙哥,因为龙哥瘸了条腿。这条瘸腿是他咎由自取,纪满星他们向来不同情,讽刺起来更不会留情面。
如今栗姨在他们手上,纪满星只好放下嘲讽与成见,尊敬喊一声:“龙哥。”
电话另一旁故作不知,装腔作势:“你就是扑满?”
他们混街头的打群架时都得报名号,但等一大群人报完这架也该把警察等来了,所以大家就随便挑两个人放放狠话。纪满星人长得高,气势野,经常被摘出去,每当这时他往外报的就是“扑满”二字。这区区两个字还是大家一块想的,还有寓意祝纪满星早日存够智商,做一个四肢发达,头脑复杂的人。
纪满星本就骂了这恶心到家的规矩无数次,现在被对面傻`逼念出来,他听到耳朵里快被膈应死,强忍怒气等对面的下一句。
“找我有什么事?”
这么多年过去,这些人的套路还真一点不变,纪满星不用脚指头,用脑子想都知道会有这种开头。
他也不废话,直奔主题:“龙哥,我记得栗姨欠的钱,上个月才还过了吧?”
“啧”
连标配的语气词都没变。
“上个月是上个月,当时哥不急,但这个月……”对面停顿一下,“哥也会有不方便的时候,你得理解一下。”
纪满星加重握电话的力度,再忍:“这个月期限还没到。”
“你这孩子怎么不懂事呢?不是说了哥不方便吗?期限自然就要提前啊,咱得灵活点不是?”
去你妈的灵活!又不差他这一笔!
纪满星一边在心中问候龙哥全家,一边维持住友好语气:“不到期限我们拿不出钱,龙哥直接说你想怎样吧?”
那边油腻的声音传过来:“不怎样,还不上钱就用别的还呗,龙哥在这方面也很灵活的。”
揍不到对面的人,纪满星直接往墙上砸了一拳。
谢均礼递手机时开的外放,这会儿他与张叔将二人交谈内容听一遍下来,脸色俱是好不到哪去。
谢均礼捂住听筒,对纪满星道:“满满,你先与他说个时间稳住他,我去找顾云宪借钱。”
纪满星一听,下意识抓住谢均礼要离开的手,抓住后又不知道说什么,一句话在喉咙里酝酿半天,最后看着他的眼睛,僵硬地摇了摇头。
谢均礼知道他顾虑什么,只道:“龙哥看上栗姨不是一两天了,我知道会有这一天,一直跟他报备着有一天要借笔大的,你别担心。”
纪满星松开谢均礼手的那一刻,手机上捂着的听筒也被谢均礼松开,纪满星无法,接着说道:“你别动栗姨,说个时间,我们把钱送过去。”
“哟,兔崽子们发财了?”那边忽然怪异的笑起来,“那你们得快点了,底下的兄弟不知轻重,又好几天没开荤,疯起来我都管不了。”
纪满星终于没忍住:“我告诉你烂尾虫!栗姨要少一根头发,老子就剁你一根手指!”
总算把对面人的火气挑起来,龙过可劲儿高兴,继续挑事:“哈哈,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十分钟后你要没到,老子就把这婊`子扒光了绑起来。”
纪满星直接把手机摔了出去。
谢均礼手机质量好,被他这么冲着粉身碎骨去的一摔,还能苟住半口气,让他与张叔听完龙过的最后一句:“半小时后没到,我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
15.
谢均礼没料到顾云宪会亲自过来,看到车上走下来的人时,他下意识的想逃。
然而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谢均礼默默在心里叹口气,迎上去问:“你怎么过来了?”他还以为顾云宪最多让助理把卡送过来。
顾云宪主要在东街浪,不常来对街耍。这会儿难得被叫过来送钱,他好好的看了看西街的风景,才慢条斯理回他:“我要不来,怎么知道我们家均礼竟然瞒了我这么多事呢?”
谢均礼不敢看他,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反咬一口你又没问,好像不是对金主应有的态度;顺着话头承认,明天兴许就不用下床了。
好在有个没眼力见的纪满星在。
纪满星瞧着这两人站一起,他就眼睛疼,疼得他多踹了几脚龙过那伙人占的仓库的大门。仓库的门都是卷帘的,动一动就“哗啦啦”的响,纪满星一边插兜踹门,一边尽着电灯泡应尽的义务,大声对顾云宪喊:“大老板今天不上班啊?”
顾云宪一落地就认出这小子了,原本不想搭理,谁料到人能死皮赖脸往跟前凑,他目光一转,“既然知道我是老板,那老子当然是想什么时候上班,就什么上班。”
可以可以,当老板要的就是这种觉悟。要不是纪满星手揣在兜里,他还真想给顾云宪鼓鼓掌。
张叔跟着过来帮忙,此刻站在纪满星后边,将顾云宪打量足了,八婆的问纪满星:“纪崽这就是你说的阿谢的再生父母啊?”
谢均礼看纪满星踹几脚人家大门就完事了,还想着这人今天安静得实在不像话,才走近,就听到张叔在扒自己,立刻偷摸瞥一眼还站在原地的顾云宪,打断道:“叔您别听满满胡扯。”这种再生父母他可消受不起。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言语间,里边终于有了反应。
卷帘门往上拉的那一刻,除去顾云宪,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
大而空旷的仓库内,纪满星直接忽视掉那一群小喽,一眼看到尽头的龙过,还有他旁边跪着的女人。她头发散乱的跪坐着,两手被绑在身后。衣服脱了一半,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口来。
纪满星脸都白了,紧抿着嘴,死死盯着龙过,却是没有发作。谢均礼奇怪的看他一眼,给张叔使了个眼色,又扭过头去,对另一侧的人喊:“龙哥,我们可是按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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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样怕是,不太好吧?”
人质在手,说什么都是自己有理,龙过咂咂嘴:“话不能这么说,我当时说的可是扒光,我也的确没扒光呢不是?”他一把抓住栗姨头发,强硬地让她仰起头,贴近她的脸,“是吧?婊`子?”随后又猛地将栗姨往地上磕,气急败坏的骂道:“你说你这个婊`子有哪里好?不就是个被万人骑的?带出来的小兔崽子还他娘敢教训老子?!”
张叔红着眼喊了句:“龙过,你别太欺负人!”
栗姨始终没在龙过面前叫出声,龙过打女人都他妈打得一肚子火,气不过的一脚踩上栗姨后背,挑着眼皮,懒洋洋的看纪满星他们,自然也看到了顾云宪,“婊`子就是婊`子,带出来的还是卖屁股的,一下子找到这么多钱,做兔儿爷做来的吧?”
这话听到顾云宪耳朵里可真他娘欠拾。他起先还靠在仓库门边上看热闹,一下子躺枪躺出发导弹,袖子一挽就要上来跟对面这疤脸光头男理论理论,被谢均礼拦住了。
顾云宪觉着这样不行,有点丢面儿,一下子又抓住了谢均礼的手。
丢掉的面子就揩油揩回来,他不虚的。
谢均礼看脑残般瞪了顾云宪一眼,琢磨着要不要把金主打晕了,就听见纪满星哑着嗓子开口:“谢均礼,把卡给我。”
谢均礼和张叔心脏俱是漏跳一拍。
卡是顾云宪递过去的,因为谢均礼光顾着发呆了。
而纪满星也破天荒的点点头,说了一句:“谢谢。”
顾云宪一愣,这才迟迟的察觉出气氛的不对劲来。他看着那个进来后就一直没动过也没说过话的高瘦男生,忽然双手举起,把卡夹在指缝中,朝前走去。
张叔想起方才谢均礼那个眼色,赶紧上去挡在纪满星前,“纪崽,你答应过我和栗姨什么?不可以!”
顾云宪就不明白了,他们目的不是拿钱换人吗?有什么不可以的。
纪满星瞟张叔一眼,眼中浮着几缕光,语气间亦是带上丝不可名状的兴奋,但大部分还是愤懑不甘的,“张叔,咱们的人被这么作践,这口气,我咽不下。”
“还是说,你咽得下?”他听到纪满星这样问。
张叔终究还是没拦住,两手一摊,望一眼谢均礼:“狗崽子越来越会说了。”
谢均礼脸色却不是很好:“张叔你就惯的他。”
纪满星离龙过还有几步距离时,龙过还在叭叭叭的说个不停:“这样才懂事嘛,说这么多有的没的做什么?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才是正道。”他正要伸手接过那张黑卡,纪满星却停了下来。
他飞快的扫一眼栗姨,好笑的看着龙过,“龙哥,这两百万是卖屁股来的,不干净,我怕脏了您的手,要不,您还是不要了吧。”随后,纪满星漫不经心地将那张卡插回了裤兜。
龙过咧着的嘴角立即掉了下去,他示威般再踹两下地上的女人,“你什么意思?”
纪满星冷眼看着龙过脸色,突然笑起来,笑得让人移不开眼,随后从兜里摸出柄小刀,“咔”一声将它扎进龙过旁边那张木桌子,今天受的气仿佛都用在了这一下上。小刀整把刀身没了近一半到木头里,一点点的漫出少年堆积到极点的怒气。
栗姨当即明白他要做什么,一直装着哑巴的她顿时吼了一句:“纪满星!”然后,她就听到那少年用无关紧要的语气,慢吞吞的吐出两个字:“赌刀。”
纪满星对这两个字有着瘾,也不管龙过有没有听清楚,固执的重复了一遍,“赌刀。”
再重复一遍,“龙哥不是嫌脏吗?那好啊,赌刀吧。”
16.
西街潘斯赌场的荷官很兴奋,十分兴奋,非常兴奋。
在后十字区的荷官心中,赌刀,是赌场里最有趣的一项博弈,是优雅与杀戮并存的艺术。但由于死亡率太高,通常情况下很少有人敢主动挑战,所以一旦有人提出,不管被提出的一方接不接受,都必须满足提出者的要求,这是后十字区所有人都默认的规矩因为这是人走投无路时才会选择的另一条绝路;因为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坏人们都很想看。
太少人玩了,只有运气好的荷官,才有幸体会到赌刀时的快感与失控的心跳。
今天,所有潘斯赌场的荷官,都考虑着下班后去买张票。
有人欢喜,必是有人忧愁的。
此时此刻,龙过如一条疯狗般,朝着电话的另一端恶狠狠的吠着:“赵空行我`操`你妈!你让我抓人给姓纪的小兔崽子一个教训,人我抓了,教训也给了,结果呢?那疯子转头让老子跟他赌刀?他肯定是有备而来的!你给老子挖这么大坑去跳,我要死了你他妈也别想好过!”
别说龙过打了那女人,就他这张嘴说出来的话,纪满星都不会白白放过他。赵空行算准了这一点,毫不意外纪满星会提出“赌刀”,而这才是他要的结果。
他不紧不慢的给龙过出主意:“他要赌刀,你跟他赌不就好了。”
“你他妈站着说话不腰疼?!那你来?”
“龙过,你是不是忘了,就纪满星那狗脾气,会让别人替他上靶?”
龙过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赵空行端坐在扶手椅上,轻轻笑了笑,“他一定会要求自己站上去,到时候你的人直接失手把他弄死不就好了?还是说你在意分数?”
“丢了分最多赔钱,我们的交易还没结束,有我在,你怕什么?”
当然,纪满星赌注没下,赵空行也不知道最后龙过会赔成什么样,但他觉得龙过想不到这一点。
“够阴啊赵空行。”
看,果然没想到。
“祝你好运。”电话的最后,赵空行对着空气举了举手中的酒杯。
17.
许烨南跟着安烈阳,来西街见那位传说中的掌舵老头,或者说,安靖死对头。
不为别的,纯粹试探一下其他几个地主对安烈阳这位新任太子的态度。西街的孟老爷子与安靖杠了一辈子,虽然乐于看安靖儿子窝里斗他,但对安烈阳的态度,仍旧模糊不清。
“安少不能这么强人所难啊。”孟玉征抿一口茶,一摊手,直接甩锅,“你和你老子的这场战才刚开始,局势还不清楚就急着让我表态,我一个老头子能看出什么来?”
安烈阳点到为止,轻笑着提醒他:“孟老是不是误会了,这可不是在下棋。”
这是一场赌局,赌局可不管局势,只管买定离手,生死在天。
孟玉征哪听不出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正要说话,恰逢有手下进来,轻声告知他一个消息后,孟玉征露出些许惊讶的神色,又意味深长的看安烈阳一眼,话头一转,邀请他道:“今晚潘斯赌场有个可遇不可求的局,不知安总有没有兴趣?”




强卖强买 分卷阅读10
……
安烈阳有没有兴趣不知道,反正许烨南挺感兴趣的。
18.
赌刀的规矩并不复杂,类似于射击,不过把枪换作了小刀,圆靶换成了人形靶。
交易双方各派一人站于对方靶前,射靶结束后,能毫发无伤的留在五柄小刀下,或得分最高的一方,胜利。得分标准为,越靠近人体,得分越高;所瞄准的地方越致命,比如脖子,得分越高;所瞄准的地方空隙越小,比如手指之间,得分越高。胜方所得由双方开局前谈妥,赌场不作干预。
潘斯赌场对这一场赌刀可谓是尽心尽力,特意将用具摆在平日歌女哼曲儿助兴的舞台上,以便众人围观之需。
晚上的时候,安烈阳与孟玉征一同坐在二楼的贵宾席,继续早上的虚与委蛇,而许烨南,早早就趴在了栏杆上,兴奋得时不时嚎两声,引人侧目。直到看见某个人上台,他才一下子被吓得嚎跑了调。
“卧槽!老大!”
安烈阳的注意被他这阴阳怪气的一声招过来,“嗯?”
“老大!你快看!那不是你小情儿?”许烨南一边以要把手甩下去的力度狠狠地指着舞台,一边激动的看向安烈阳,仿佛恨不得用眼睛把人揪过来,但他没这个狗胆。
安烈阳还想着自己哪来的小情,往底下一看,明白了。
纪满星。
安烈阳看半响没看出个声,许烨南没忍住,问道:“老大你不说点什么吗?”
说什么?
要说他对对纪满星的印象,也就不好不坏,虽然说难听点就是没什么值得在意的地方。
尽管被这小子阴了一次,但在最后的最后,他讹了回去,这笔帐在他这早没了。两人唯一的瓜葛,不过是那一份包养合同,更别说他根本没动纪满星,怎么想也不过是两个陌生人。如今纪满星要做什么,他自是没什么道理去管。
“让他玩。”安烈阳懒得对许烨南解释太多,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
许烨南讷讷把头转回去,手搭在栏杆上,瞧着那箱子里摸出来的十把都是真材实料的刀,心想:这他妈也能玩?
19.
看到纪满星独自一人走上舞台另一端时,龙过已然胜券在握。
耳边缓缓传来荷官如机械般冰冷的声音,是舞台中央那个老荷官在念规则。
这规则念得跟送丧似的,龙过有些不满,觉得晦气,但到底还是不敢在潘斯赌场耍他的无赖脾气。然而,事实上,只要他再看仔细些,就会发现那个老荷官的手,在微微发抖。
赌桌上的荷官必须得保持绝对的冷漠,老荷官能如此忍耐,已是不错,毕竟他自己都怕把这场戏搞砸了。
老荷官念完最后一句,终于得以将目光投到台上的纪满星与龙过之间。他背朝人形靶,对二人做出个标准的“请”的手势,“请双方指定人选分别站到靶前。”
龙过努一努嘴,站在他身边的那小青年瑟缩一下,到底顾着龙过脸色,还有自己的脸面,最后强作镇定的站在纪满星对面的靶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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