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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少帅荒唐妻顾轻舟司行霈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药

    后来,顾轻舟听说魏市长把魏二少的赌债给还了。他叫人按住魏二少,打了他三十板子,屁股打开了花,魏二少半个月内只能趴着睡觉。

    为了戒掉魏二少的赌瘾,魏市长将他关到一处破旧的老宅里,紧锁门窗,每天佣人送新鲜的饭菜。

    “关押半年。”魏市长能下得狠心管教儿子。

    魏二少没有被水匪绑架,却被他父亲囚禁了。

    不过沾赌这种事,不下狠手去管教,将来倾家荡产,魏家也没人同情魏二少。

    周末的时候,司行霈终于从杭州回来。

    这几天发生了很多事,司行霈想找她算账的,但是见面之后,将她软软的身子搂住,一切的气都烟消云散。

    他的轻舟安全无虞,司行霈心中踏实而温暖。

    “你不要生气,我没有勾搭司慕。”顾轻舟同他解释,“当时是魏家的宴会”

    她尚未说完,司行霈低头就吻住了她,他低喃:“知道了轻舟,我相信你。”

    顾轻舟倏然心口一热。

    她手脚顿时无力,心中也乱糟糟的,许久才感觉站不稳,搂住了他的腰。

    一句很简单的话,让顾轻舟心田暖得不可思议。

    又暖,又柔软。

    “真讨厌你这个人。”松开时,顾轻舟气息紊乱,整了整头发,低声道。

    司行霈捏她的脸:“我做什么你不讨厌”

    “都讨厌。”她说,眼睛却弯了下,像两只小小的月牙,甜滋滋的。

    “口是心非!”司行霈道。

    顾轻舟转过身不理他,偷偷骂他臭不要脸。

    当天中午,朱嫂煮了饭,顾轻舟和司行霈吃完饭,窝在客厅沙发里。

    她在温书,司行霈在看文件。

    “功课很紧张”司行霈见她学习很认真,问道。

    “上次为了收拾顾缃,请了一周的假。”顾轻舟道。

    她低头看书,青丝垂落半缕,落在雪白的颈旁,娴雅如玉,浅颦淡笑都有韵致,司行霈看呆了。

    回过神,他的目光重新落到了文件上。

    这些文件都是他从军政府取回来的,其中还有一封私人信件。

    信件很隐秘,外头是一种阳刚有劲的笔力,写着督军府的地址和司行霈亲启,戳着南京的邮戳;打开信封,里面还有一封。

    里面的信,则是很漂亮的蝇头小楷,这年头还有人写如此漂亮的毛笔字,真是不简单。

    司行霈一眼就认出来,递给顾轻舟看。

    “谁写的”顾轻舟问。

    “魏清嘉的笔迹。”司行霈道,故意带着几分得意洋洋,气顾轻舟。

    他气顾轻舟,顾轻舟也气他:“还记得她的笔迹果然是念念不忘啊。”

    司行霈从小在军营混,他认识的人多半是粗人,而女孩子多半是写钢笔字,能写一手毛笔小楷,少之又少,故而记得。

    这个跟魏清嘉没关系,哪怕是个五十岁秃顶男人写这么漂亮的毛笔小楷,司行霈也会记得。

    “打开看看,看看她说了什么。”司行霈笑道,并不解释。

    他甚至想让顾轻舟吃醋。

    男人真奇怪,女人为他吃醋时,他会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顾轻舟原本只是气他,可话一说出来,她自己倏然愣了下,然后心口就发堵。

    最近走到哪里,都会成为魏清嘉的陪衬,顾轻舟越想越糟心,连司行霈这里最后一块净地都没有了。

    “不想看。”顾轻舟冷冷扔了回去。

    司行霈见她真生气,心中顿时舍不得,也知道自己犯贱了。

    他搂住她,低声告诉她:“轻舟,你知道我记性很好的。我接触过的女孩子,多半都是瘫在我床上,谁给我写信

    魏清嘉写过,她用毛笔字这一点,现在就罕见了,所以我记得。若是她用钢笔字,我肯定忘记了。”

    顾轻舟忍不住低笑。

    司行霈举手要撕掉时,她又好奇:“等等,我看完再撕。”

    展开信,一共写了三张纸。

    字的确是很美,像魏清嘉一样的美。身为第一名媛的魏清嘉,果然是多才多艺。

    顾轻舟看到她这样写着:

    “少帅:

    回岳城短短数日,忙碌奔波,疲于应酬,第一次灯下闲坐,夜深人静时给兄写信,睡衣袖底微寒。”

    看到这一段,顾轻舟身不由己想到,一个穿着真丝睡袍的佳人,坐在灯下写信的样子。

    实在诱人!

    魏清嘉肯定也知道,所以她写得如此情真意切,却又旖旎,引人遐思。

    “厉害。”顾轻舟对司行霈道,“这个女人好有手腕,叫人挑不出错儿,却又不得不为她沦陷。她明明每个字都一本正经,我愣是觉得香艳无比,只有绝色佳人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司行霈蹙眉,捏她的脸:“好的不学,这些放荡的东西,你倒是一点就通!你长大了,肯定是个妖精!”

    顾轻舟朝他吐舌头,继续看。

    魏清嘉整封信,都是很简单干净的用词,说她回了岳城之后,受到了亲戚朋友们的善待,对她很好。

    只是顾轻舟不明白,她好不好的,干嘛长篇累牍告诉司行霈

    她不是和司慕在约会吗

    “犹记兄左边胳膊枪伤,阴雨天酸痛,如今可大安了若是能寻个人揉按,不知可能解痛”

    顾轻舟看到这里,可以想象她柔软的小手,按在司行霈的胳膊上。

    真是

    顾轻舟想象着,浑身颤了下,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顿了顿,顾轻舟收敛心绪,觉得自己神经质多想了。她问司行霈:“你左边胳膊还疼吗”

    司行霈翻了个白眼:“矫情,都五年了,疼个屁!”

    见顾轻舟看了半晌,才看完第一页,司行霈实在没耐心了:“有什么可看的走,上楼去说话。”

    信丢在一旁,把顾轻舟抱了上去。

    这次,司行霈不再放过顾轻舟了,使劲折腾一回,将前几次的忍耐补了回来。

    事后,顾轻舟躺着,软软睡觉,司行霈餍足之后精神奕奕,下楼把文件都抱了上楼。

    他坐在旁边翻阅,看着顾轻舟熟睡,青稠长发铺满了雪白枕席,安静像只猫儿,司行霈心里踏实又满足。

    他越发笃定,她就是他的,再也躲不开了。

    晚上顾轻舟回去时,司行霈对她道:“明天去打猎,如何”

    “去苏州啊”顾轻舟问。

    “苏州太远了,你学校功课重,就在城郊吧。”司行霈道,“你早点过来,可要我去接你”

    “不必。”顾轻舟道。

    她原本要出门了,转头瞧见了魏清嘉的信,顾轻舟走过去拿起来,放在手袋里:“我还没有看完呢。”

    她促促小鼻子,有点呆萌可爱。只有在司行霈面前,她才会露出这点可爱的小模样,司行霈忍俊不禁。

    “看完了之后,要不要把内容告诉你”顾轻舟故意问他。

    自己女人的小心思,司行霈如何能不明白

    “若是她想献身给我,让我爽一夜的话,就告诉我;若是谈感情、诉旧情,就不用了,没兴趣。”司行霈道。

    顾轻舟翻了个白眼给他:“粗俗。”

    她却是第一次觉得他的粗俗挺好的。

    夕阳的余晖灿烂,顾轻舟眼底落入了晚霞,是暖暖的橘红色,心情亦如晚照旖旎,轻盈又温暖。




第264章 顾轻舟身上的烙印
    当天回去,顾轻舟坐在窗台前的书桌看魏清嘉的信。

    琐事里穿插一些好似简单明白,实则能引人瞎想的片段,比如说夜凉了,她写字的时候脚冻得疼;比如说她有点水土不服,腰身瘦了一大圈。

    明明很简单,顾轻舟愣是想到了她的玉足、她的纤腰,甚至她平坦的小腹。

    魏清嘉也许无意,顾轻舟却很多心。

    “顾轻舟,你要是个男人,肯定是个色胚。”顾轻舟暗骂自己。

    她一个女人都能这样联想,顾轻舟不信男人不会,所以她笃定魏清嘉写这些是别有用心。

    信的最后,魏清嘉约了司行霈,三月初十在西餐厅见面。

    “若兄繁忙,不必抽空赴约,我最近消瘦,一个人也能吃掉两个人的分量,算是我赚了。”魏清嘉这样解释。

    俏皮可爱,懂事,甚至提到了自己的消瘦单薄,是个男人都会怜惜,肯定会赴约的。

    顾轻舟觉得,看到这样的话,男人再忙也会去的。

    这封信,简直可以作为范本。

    顾轻舟拜读完毕,对魏清嘉更是佩服不已。

    “这个女人好厉害,每句话都是字斟句酌,哪怕拿去挑刺,也寻不到半点错处,反而是读信的人心思肮脏,浮想联翩。”顾轻舟想。

    这就是高明之处。

    第一名媛果然不是好当的。

    顾轻舟将信看完之后,收起来放在手袋里。

    翌日,顾轻舟六点就起床了,吃过早饭去找司行霈,将信总结给他听。

    “她都说了她吃两份占便宜,就让她吃两份吧。”司行霈漫不经心,对顾轻舟说别的女人很不满意。

    顾轻舟则试探:“真不去她约了吃饭,大概是献身之意。”

    司行霈伸手捏她的脸,将她的衣领拽住,拖到自己跟前,凑在她耳边道:“我只要轻舟的献身。”

    顾轻舟神色微变。

    她重重打司行霈的手。

    司行霈松开,她跌回自己的座位,将衣领整理好,沉默不说话。

    “我不会要她。”司行霈过了一会儿,突然很认真对顾轻舟道,“记住了吗”

    “嗯。”顾轻舟颔首。

    “要相信我。”司行霈说,“我不骗你。”

    “好。”顾轻舟的心情稍微好转。

    车厢里稍微沉默了片刻。

    顾轻舟却总想说点什么,她实在是佩服魏清嘉。

    “她好有手腕。”顾轻舟道。

    “擅长心机的人,生活得都不幸福,需得处处去算计,有什么可羡慕的”司行霈道,“再说了,她那些手段都是勾引男人,小智慧而已。你比她更有智谋,而且都是大智慧!傻姑娘,你是身怀巨宝,却去羡慕别人衣着绫罗!”

    顾轻舟心里暖暖的。

    司行霈是随时随地捧着她,能夸她的地方,他都要夸大十倍来赞扬她。

    被甜言蜜语浸泡久了,心里总是能沁入丝丝蜜意。

    “你油嘴滑舌。”顾轻舟将头转向了车窗外,轻轻缭绕自己的头发。

    司行霈摸了摸她的脸,说:“这件事我没有撒谎。轻舟,魏清嘉的智慧,只是用在勾搭男人身上,你的智慧用在医学,用在其他方面,你这样很厉害,明白吗”

    “我也想勾搭男人。”顾轻舟强词夺理。

    司行霈掐她的胳膊。

    他居然掐,像小孩子一样,掐得似蚂蚁咬过般的疼:“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从车上扔下去。”

    顾轻舟抱着胳膊,低下头笑。

    他们寻了一处荒山。

    这个时节,没有放养的猎物,实在找不到什么。

    顾轻舟和司行霈在山上逛了一上午,才猎到了一只兔子。

    上次司行霈教过顾轻舟,如何给猎物去皮毛。

    顾轻舟上手很快,利落将这只兔子的皮剥了。

    司行霈站在旁边,直直看着她,半晌没有动。

    顾轻舟费解:“怎么了剥得不对吗皮毛去掉了,内脏也挖干净了,还有什么”

    司行霈双目熠熠:“顾轻舟,你脸上有字。”

    他连名带姓的叫她,还说很奇怪的话,顾轻舟愕然。

    她用胳膊去擦。

    没有墨迹,顾轻舟道:“什么字”

    “司行霈的女人。”司行霈道,“这几个字,都写在你脸上呢。”

    顾轻舟微愣。

    她看了眼手里的兔子。

    她的枪法,她行事的狠辣,除了保存了她原本的习惯,其他都是司行霈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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