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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少帅荒唐妻顾轻舟司行霈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药

    司行霈此人有个怪癖:只要是他的东西,他就会越看越喜欢,无一处不是完美的!

    如今,顾轻舟是他的!

    顾轻舟则脸色微变,恨不能离他八丈远,低声道:“不要跟我说话,我不认得你!”

    司行霈失笑:“我和你睡过一个枕头,你不认得我”

    顾轻舟细细吸气,感觉自己真没出路了,脸色更惨白,面无人色。

    他们说着话,司行霈的两位叔叔婶婶,以及他的堂兄弟姊妹,全部到了。

    司老太也从里屋更衣出来。

    “今天吃个团圆饭!慕儿回国了,轻舟也来了,我也不知还有多少光景能看到这样的好日子!”司老太笑道。

    顾轻舟顿时明白:司督军那一家人也要来。

    她看了眼司行霈。

    她和司行霈一样,都是原配生的孩子,在继母当家的新家庭里,格格不入。他的处境,顾轻舟是明白的。

    司行霈表情不变。

    很快,司督军就带着他的妻儿来了。

    司慕走在最后面。

    抬眸触及顾轻舟,司慕眼神冰凉,幽蓝色眼波里毫无涟漪。

    司慕是和他哥哥司行霈一样高的个子,念军校的他,也不是文弱公子,高大结实。他今天穿着白色衬衣,深棕色马甲和西装,宽肩长腿,器宇不凡。

    绝大多数的男人在司行霈跟前,都会黯然失色,气质输上一大截,只有司慕能与司行霈一较高下。

    他站在司行霈身边,气度竟然丝毫不输司行霈。

    “嫂子也来了”司琼枝笑着道。

    司慕神色一敛,薄唇微抿,一张脸冷若冰山。

    司琼枝微笑。

    她哥哥逃离家庭,却被顾轻舟出卖,现在恨极了顾轻舟。她再提“嫂子”,她父亲和祖母会喜欢,觉得她懂事;而她哥哥,则更对顾轻舟恨之入骨。

    拔高了自己,又无形中踩压了顾轻舟,司琼枝是个特别机敏的孩子。

    司慕不能说话,他上前给老太太见礼。

    老太太一看到他,心里就阵阵泛酸:“我的慕儿,你的病还没有好”

    司慕点点头。

    司老太攥紧了他的手,痛心道:“若是留在国内,寻个名医,这会子早好了!五年啊,可怜你吃了这么多苦!”

    司慕什么也表达不了,轻轻抚摸他祖母的手背,安抚着她。

    老太太这时候想起了顾轻舟,晦暗的眸子立马亮了:“轻舟医术了得,让轻舟给你开个方子!”

    其他人一怔。

    司慕眸光深敛,下颌紧抿,他全身上下被寒意裹挟着。

    “姆妈,今天是团圆的大喜日子,什么治病不治病的,岂不是晦气咱们应该说些吉利的事体。”司夫人也吓了一跳,急忙打岔。

    她可不想顾轻舟给她儿子治病!

    顾轻舟是谁啊,她有什么资格给少帅治病

    老太太不怕死,任由顾轻舟折腾,司夫人可不敢将儿子的性命交给顾轻舟。

    “姆妈,治病也要等过了正月再说。”司督军也笑,“慕儿才回来,轻舟也要准备入学的功课,看病先缓一缓。”

    “轻舟要去念书了”老太太高兴。

    “是啊。”司夫人忙笑道。

    话题暂时转移到了读书的事上。

    司慕看顾轻舟的眼眸,更加阴冷。若是眸光可以杀人,顾轻舟现在只怕千疮百孔了。

    顾轻舟全然当没看见。司慕又不是她什么人,她根本不在乎司慕怎么看待她。

    很快司公馆开了午饭。

    吃饭的大厅里摆放着三张桌子,宽敞明亮,墙角数盆水仙,亭亭盛绽,似一个个聘婷绰约的佳丽。

    长辈们坐了一桌,成年的孩子们一桌,未成年的一桌。

    顾轻舟坐到了司行霈和司慕那桌,司琼枝紧挨着她。

    司行霈的余光,一寸不让盯着顾轻舟:若是顾轻舟敢偷瞄他弟弟,他就把她眼珠子挖出来喂狗!

    好在,顾轻舟一直埋头吃饭。

    “果然乖巧。”司行霈心中微笑。

    司慕一开始对顾轻舟很冷漠,现在是漠视,只当没这个人。

    司琼枝想着心思。

    他们这一桌,静悄悄的,居然没人说话,筷子落在碗碟的清脆声,格外清晰。

    “绝不能让她给我哥哥治病!”司琼枝璀璨盈眸微微转动,心中打起了主意,“顾轻舟只比我大一岁,她治好了我祖母,还不知道是什么鬼把戏!”

    她不相信顾轻舟的医术。

    这么小的年纪,能有什么医术呢

    “她为了嫁入豪门,用尽了心机。治死了我哥哥,哪怕杀了她,她一条烂命也不值钱;若是治好了,以后就是我司家的恩人。风险虽然大,回报却也很高,她居然拿我们家的人命去赌!”司琼枝揣测顾轻舟的用意。

    除此之外,司琼枝想不到其他缘故。

    这个势利的女人,治好老太太是她的运气,司琼枝不相信她总能有这样的好运。

    于是,司琼枝有了个很不错的主意。

    这个主意,可以让顾轻舟以后再也不敢提她的医术。

    饭后,大家一处喝茶闲聊,司琼枝对老太太道:“祖母,我们过几日去看看颜婶母,可好”

    同时,她也对顾轻舟道,“嫂子,你也跟我们一块儿去吧”

    顾轻舟问:“颜婶母,是谁啊”




第53章 我会栽培你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顾轻舟就知晓,眼前这个绝艳的妙人儿司琼枝,她很不喜欢顾轻舟。

    这很好理解,司夫人不喜欢顾轻舟。司琼枝不管是先入为主,还是同仇敌忾,对顾轻舟都不会有好印象。

    第一印象不好,后面就很难改观了。

    司琼枝说要带顾轻舟去看“颜婶婶”,定是藏着阴谋诡计。

    顾轻舟不知晓谁是“颜婶婶”,一时间也想不到司琼枝欲耍什么把戏。

    以静制动,是顾轻舟最擅长的策略。

    她微微垂眸,修长羽睫在眼底投下阴影,浓稠的黑发泛出淡墨色的清辉,映衬住她一张小巧的脸,越发纯净无瑕。

    顾轻舟问谁是颜婶婶,老太太笑着跟顾轻舟解释:“督军府的总参谋长姓颜,他太太身体不太好,这两年常生病,从前她健朗的时候,总过来陪我打牌。”

    原来,颜家是军政府的高官。

    “老太太,您别伤心。”司琼枝安慰她,“嫂子她会看病,不如让她去瞧瞧颜婶婶”

    司老太眼眸骤然发亮:“还是琼枝聪明,这主意挺好。”

    顾轻舟就懂了,原来司琼枝是打这个主意。

    司夫人也明白了,微微笑了下。

    唯有司督军不解深意,笑道:“去看看也好,就老颜整日夸他儿媳妇好,也让他见见我们家儿媳妇!”

    司督军是真喜欢顾轻舟,这个儿媳妇他特别满意。

    司行霈表情无异,静静听着。

    司慕的唇抿得更紧,隐约要发作了。儿媳妇这几个字,让司慕格外刺心,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于是,他们约定,正月十八带着顾轻舟去看望颜太太。

    这也是司老太力主的。

    老太太相信顾轻舟的医术,她也很喜欢陪着她打麻将的颜太太。顾轻舟若能治好颜太太,那是一桩大德,可以积福的。

    当天,司家的汽车送顾轻舟回去,司行霈没有机会单独和她说话。

    但是翌日上午,司行霈让他别馆做事的朱嫂给顾轻舟打电话,自称是司公馆的。

    电话到了顾轻舟手里,换成了司行霈接听。

    “到门口来,我去接你。”司行霈命令道。

    每每见司行霈,都是一番惊心动魄。

    他的触摸,他的亲吻,都让顾轻舟不寒而栗。

    她实在怕他。

    顾轻舟拒绝:“我不太舒服,改日再去看老太太。”

    “听话。”司行霈在那头笑,“你敢不出来,是不是打算诱我深夜翻墙进你的香闺”

    顾轻舟一个激灵。

    司行霈真做得出来。

    这个家里,到处都是眼睛。若是被人看到司行霈半夜爬她的闺房,顾轻舟在整个岳城的名声都要臭了。

    她还没有成功,她还没有夺到家业,不能任由司行霈现在就毁了她。

    半个小时之后,一辆崭新的奥斯丁停在顾公馆门口。

    他自己开车,没有带副官和司机。

    顾轻舟打算坐到后座,司行霈喊她:“过来。”

    她不敢在顾公馆门口逗留,不想被家里人看出端倪,就快速上了他的副驾驶座。

    司行霈一边开车,一边轻轻握了下她的手:“穿这么少跑出来,不冷吗”

    “别虚情假意。”顾轻舟抽回手,“你若真替我着想,就不会逼我出来。”

    司行霈低笑,笑容温醇却透出霸道。

    “我的轻舟喜欢躲,比猫儿还矜贵,不逼迫你,你都不会往我怀里逃。”司行霈道。

    顾轻舟望着车窗外,不说话。

    她自己不知道,司行霈却可以看出,她微微抿唇的模样,是有点委屈的。

    前不久才遇到的刺杀,司行霈又敢一个人外出,不带任何的副官,顾轻舟觉得他太过于自负。

    也许是自信,没人能伤他。

    沉默了片刻,司行霈的汽车穿城过巷,越走越偏。

    “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顾轻舟问。眼瞧着就要出城了,四周的柏油路也变成了石子路,两旁种满了垂柳。

    早春的柳芽新嫩,迎风舒展着枝条,摇曳款摆,婀娜韵致。

    “带你去出口气,教训教训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司行霈道。

    顾轻舟的后背一下子就僵硬了。

    他是不是抓到了刺客

    又要刑讯

    想起他上次的刑讯,仍像噩梦一样萦绕着顾轻舟。

    “出什么气”顾轻舟声音里带着几分轻颤,“我不去,我要回城!”

    说罢,顾轻舟就要解开安全带,仓皇中连跳车都准备好了。

    司行霈猛然一踩刹车,顾轻舟差点撞到了挡风玻璃上。

    他俯身,解开了她弄了半天的安全带,身上带着雪茄的清冽,在她脸侧萦绕。

    他将她抱到了自己腿上。

    “胆子这么小”司行霈轻轻吻了下她的鼻尖,用薄茧的手指摩挲着她苍白的小脸。

    顾轻舟胆子从来不小。

    她所谓的大胆,无非是不惧怕任何阴谋;哪怕是漆黑的天,也敢在田埂上行走。那时候,顾轻舟以为自己很勇敢,超乎所有人。

    直到司行霈活剥了一个人给她看。

    从那天起,十六岁的顾轻舟第一次知晓了什么是恐怖!

    她对胆大、胆小有了崭新的认知。

    “轻舟,你们村里过大兵吗”司行霈收起了他的温柔,面容肃然看着她,认真问道。

    顾轻舟一怔,摇摇头:“没有。”

    “是啊,没有。”司行霈低喃,“相对于北方的军阀混战,南方的局势很稳定。平常百姓只听说过北方又打仗了,难民又南下了,却又有几个人清楚,什么是战争”

    顾轻舟哑口。

    司行霈说的是实情。

    “轻舟,南方的局势又能稳定几年现在大家都有饭吃,哪怕再大的矛盾,用钱调停就解决了。

    可战争就像山上滚下来的石头,没有人能够阻挡。生在乱世,你能躲避杀戮吗死人一点也不可怕,轻舟,可怕的是居无定所。

    我带着你见识了杀戮,见识了丑陋,你也许恨我,但是你要明白,这就是现实,就是这个世道,它迟早会来到你的身边,你躲避不开!”司行霈道。

    顾轻舟又愣住。

    “轻舟,我是个当兵的,我从来不敢去筹划自己的前途。计划好了前景,娶妻生子,哪一天枪不小心走火,命就没了,留下孤儿寡母,十分凄惨。

    你看着军政府显赫,司家贵不可言,殊不知这样的督军府,换了多少主人前任的督军,他们的尸骨还不知在哪条臭水沟里烂。

    对我这种没前途的人来说,过一天算一天,我喜欢的军火,我就要抢过来;我喜欢的地盘,我就要打下来;我喜欢的女人,我就要弄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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