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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少帅荒唐妻顾轻舟司行霈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药

    女郎眼神躲闪,很怕这男人,当即忍怒出去,收拾干净。

    顾轻舟道:“多谢您。”

    她也抬眸看了眼这个男人。

    男人约莫三十来岁,成熟稳重。他和在场的很多男士不同,他没有穿西装风氅,而是穿着老式的长衫,衣领扣得整整齐齐,像个教书先生,偏偏气度又华贵雍容。

    不是小人物。

    顾轻舟见他喝水,那杯水里浮动着冰块。

    初春的春寒料峭,男人就喝盛夏的饮料,再看他的面色,顾轻舟想到他帮自己解围,再加上医者本能,她说:“先生,您烦渴燥热,是因为体内寒邪太深,应该请个高医,认真吃几贴药。靠冰水来缓解,只会越来越严重。”

    “寒邪”男人眼睛微微眯起,打量顾轻舟。

    他喝冰水,正常人都应该说他有热邪才是,这位小姑娘居然说他有寒邪。

    男人眸光犀利而深沉,静静看着顾轻舟。

    男人看向顾轻舟,他眼眸透出上位者的威严,似有锋芒。

    顾轻舟这辈子只怕过司行霈,其他时候都是格外镇定。

    她回视这男人,触及他锋利的眸子,她表情淡然。

    “我烦渴燥热,不应该是热邪吗”男人收回了目光,眼眸睿智沉稳,有岁月沉淀的尊贵。

    一袭长衫,更衬托得风度儒雅。

    三十来岁的男人,有种更成熟的俊朗,似酝酿陈年的老窖,味道绵长,后劲更足,越看越好看。

    “不是热邪。”顾轻舟笃定,“当寒邪积累太深,腑脏虚寒,就会导致脾胃腐熟运化无力,所以您常觉得胃里烧灼,需要冰水才能舒服几分。”

    男人的手微微顿了下。

    “我虽然没有把脉,像您的面相,这种情况已经有一两个月了,只怕是您寒冬腊月冻了一次,您当时没上心。您要提防,可能两三个月之内,会有大问题。”顾轻舟继续道。

    男人优雅点点头:“多谢你的提醒。小姑娘,你叫什么”

    顾轻舟道:“我只是来看赛马的”她不是来马场结交朋友的。

    言尽于此,顾轻舟含笑点头,去找颜洛水和颜一源了。

    男人看着她的背影,青绸般的长发在身后荡起一个淡墨色的光圈,清纯可爱。

    就不知道她这番话的用意是什么。

    男人唇角微抿,继续喝冰水。

    “你哪里去了,寻了你半天!”颜洛水和颜一源丢了顾轻舟,正着急呢。

    “没事,方才撞了一个人。”顾轻舟道,“已经无妨了。”

    赛马很快就开始了。

    颜五少笃定道:“十二号肯定能赢,你们的八号会输得很惨。等赢了钱,我请你们去吃咖啡。”

    他信心满满。

    结果,十二号没赢,八号也没赢,大家都输了,颜五少尴尬摸了摸鼻子。

    顾轻舟和颜洛水大笑。

    虽然输了钱,三个人却玩得很开心。

    离开马场的时候,颜五低对顾轻舟说:“有个人在看你!”

    顾轻舟回头,发现是方才那样长衫男人,他正斜倚着他的道奇汽车抽烟,烟雾缭绕着,他的眸子深敛绵长,一直追随着顾轻舟。

    “是谁啊”颜五少好奇。

    顾轻舟摇摇头。

    颜洛水道:“可能是大学里的教授,看他那打扮,斯文得很。”

    颜五少对教书人都只有一个印象,那就是穷酸,立马反驳道:“他开着汽车、抽着雪茄、到赛马场玩,能是教授吗教授的工资一个月才十八块!”

    顾轻舟笑。

    她回视那个男人,轻轻点了下头,对方回应她,也微微颔首。

    “要不要过去打声招呼”颜五少问。

    顾轻舟道:“不必了,咱们比他小很多,结交不上他的。”

    此事,顾轻舟很快就忘到了脑后。

    因为上学的事,分散了顾轻舟所有的注意力。

    她对上学竟有几分期盼。




第65章 少帅的礼物
    顾轻舟随口诊断,过后就忘记了。

    男人反而疑心。

    两个月前,这男人躲避一次仇杀落水,在冬月的江里游了八个小时才躲开,当时是挺冷的。

    他身体好,随后也没什么事,只是胃里常常烧灼跟顾轻舟的诊断一模一样。

    “真的是寒邪内附吗”男人犹豫。

    他刀口讨生活,若没死在刀光剑影里,反而死在病床上,那就太讽刺了。

    他从赛马场回去,去了趟医院。

    德国教会医院仔细检查,客客气气告诉他说:“霍爷,您身体健康,没什么疾病,只是胃不太好,酒少喝些。”

    男人失笑。

    他真是失心疯,居然相信一个少女的话!

    可能是那女孩子的眼睛太过于镇定,给他一种高深莫测的错觉吧

    从此之后,男人就丢开了,并没有多想,依旧忙碌着他的“生意”。

    只是,他偶然会想起那个女孩子,她盈盈眸光十分潋滟。

    他再挑女人陪的时候,会选长发、大眼睛、年纪偏小的女子。

    顾轻舟后来再也没想起过这桩子事。

    二月初一,她准备上学的资料,颜洛水打电话一一教她。

    电话再次响起,女佣喊她下楼听电话的时候,顾轻舟以为还是颜洛水,她拿起话筒就说:“校服的裙子好短,我要穿玻璃丝袜,还是穿裤子”

    她却听到电话里磁性低沉的嗓音道:“不穿最好。”

    顾轻舟差点把电话给砸了。

    是司行霈!

    “我回来了,轻舟。”司行霈在电话里,用充满磁性的声音哄诱着她,“你出来等我,我十分钟到你家门口。”

    “我没空,我明天要去上学!”顾轻舟后背微僵,冷漠道。

    司行霈低笑:“乖,轻舟,我十来天不见你,想你想得紧!”

    他这种话,更像是丧钟,顾轻舟唇色微白。

    她对司行霈有心理阴影,实在讨厌司行霈的拥抱和亲吻。

    “不!”顾轻舟声音微提。

    “不”司行霈笑声更低了,“轻舟乖,你再躲着我的话,我就把你直接锁到我家的笼子里,这样不用每次都去你家捞你了。轻舟,你喜欢金笼子,还是铁笼子”

    别人说这种话,只是开个玩笑,司行霈却是真做得出来。

    顾轻舟忍辱负重,端着一杯茶站在客厅前的落地窗口,慢慢喝着。

    今天家里没人,秦筝筝带着孩子们去看电影了,两个姨太太出去打牌了,顾圭璋去了衙门,顾绍开学了。

    顾轻舟独自一人。

    看到了熟悉的奥斯丁汽车,顾轻舟放下水杯就出去了,快速上了他的汽车。

    司行霈一踩油门,汽车离开了顾公馆。

    他带顾轻舟去吃饭。

    司行霈有七八处别馆,其中最大的别馆,修建得奢华,俨然是他的家。

    他的家不在督军府。

    厨娘朱嫂煮了一桌子菜,同时很热情对顾轻舟道:“轻舟小姐念书灵得来,聪明又漂亮,少帅好福气的!”

    “朱嫂你别拍她马屁,她还是小孩子,夸得她不知天高地厚了,你该教就教她。”司行霈笑,然后对顾轻舟道,“改日来跟朱嫂学几个菜,以后你煮给我吃。”

    顾轻舟垂眸不语,不开心。

    朱嫂就给司行霈使了个眼色:“小丫头要哄的,少帅嘴巴甜些。你让她学菜,她又不是佣人。”

    顾轻舟终于忍不住笑了。

    吃完饭,司行霈拿出礼物给她。

    他给顾轻舟两个斜长的匣子。

    一个装着金表,一个装着金质的钢笔。

    “要去念书了,用心些。”司行霈摸她的脑袋,难得的温柔,“我的轻舟又漂亮又有学问,走到哪里都能吃饱饭!”

    他说过,他会栽培她。

    司行霈从不食言,念书是大事,他今天是特意赶回来,去学校帮她打点,然后送她钢笔和手表的。

    顾轻舟低垂了眉眼,说了句:“谢谢!”

    而后,司行霈抱着她,狠狠亲吻了一番。

    顾轻舟大急,捉住他的手:“你说过等我大些,不伤害我的身体!”

    所有的兴趣戛然而止。

    司行霈过得不轻松。

    他的猫儿矜贵,需得小心翼翼养着,偏他心甘情愿。

    她还小,不给他碰。真要是强行碰了,估计要炸毛很久。

    他也舍不得。

    司行霈在床上什么德行,他自己是知道的,前几分钟还能控制,后面几乎是风卷残云。

    “我不伤害你的身体,但是你让我怎么办,你要我出去找女人”司行霈声音全哑了。

    “我巴不得!”顾轻舟抓住他的胳膊不放,眼中泛出了潋滟的水光,“司少帅,求你积德,我年纪还小,你想我以后一身病吗”

    少女太早行房,对身体损害很大。若是不幸有孕,伤害就更大了。

    南京政府去年改了法规,将女人的法定结婚年龄从十六岁改到了二十岁。

    顾轻舟才十六,她离政府法定的成年还有四年。

    司行霈的双眸炙热,紧紧纠缠着顾轻舟:“轻舟,我今天得教你一些规矩。”

    顾轻舟后背发紧,颤抖着抓住他的胳膊:“司少帅,你说话不算数!我恨你,你要是敢,我会杀了你!”

    司行霈低笑。

    他轻掠过她的唇,喃喃道:“我的女人又不是第一次杀人,我相信你杀我的时候,一定不会害怕。”

    他吻她的耳朵。

    她的耳朵小巧纤薄,他的舌尖像蛇,绮靡围绕着她的耳郭,细细描绘,炙热的唇轻咬着她的耳垂。

    顾轻舟全身发颤,哽咽着说:“等我以后长大了,有了本事,我第一个就要杀掉你!”

    司行霈吻她的唇,表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总有一死,愿死在轻舟手下!”

    顾轻舟彻底没了招。

    顾轻舟被泪珠浸湿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她哭:“你恶心,全世界都没有你恶心!”

    他就按她的脑袋:“轻舟,你该懂事了!”

    顾轻舟幻想过的爱情,是懵懂情开的初恋,是从你看我一眼就面红耳赤的羞涩开始。

    她哭,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司行霈这次却格外的狠心,他说:“哭什么永远做小孩子,那是愚蠢!”

    “我恨你!”她哭得更狠,“我恨你,你欺负女人!”

    “轻舟!”司少帅按住她的头。

    一个小时后。

    顾轻舟的小嘴、双手和舌尖全麻木了,她茫然呆滞,已经哭不出来。

    她细细的抽噎,心中对司行霈的恨意,已经到了极点。

    等她成功拿到了她外祖父的产业,她第一件事就是杀掉司行霈。

    司行霈将她抱到浴室,一点点帮她擦拭泪花的双颊,然后抱到床上,搂在怀里睡了个午觉。

    很快,他呼吸均匀轻盈起来,像是睡着了。

    他是光着上身的,顾轻舟的手,按压他心脏的地方,感受他的心跳,想:“朝这里开一枪,是不是就能解脱”

    她一定要杀司行霈!

    她哭不出来。

    她已经是第二次哭不出来。

    司行霈是个变态,他既疯狂又恶心,全世界的男人加起来,也没有司行霈一个人恶心。

    他还欺负小孩子!

    “就是这里!”一直阖眼睡觉的司行霈,突然开口。

    顾轻舟吓一跳,连忙缩回手。

    司行霈的手,将她柔嫩的掌心,按在自己的胸膛,眼睛也不睁开,低低道:“你要杀我的时候,朝这里开枪,就是这个地方,要记住了。一枪下去,我的命就交代给你了!”

    他知晓她的心思。

    “司行霈,你为什么这样变态”顾轻舟声音哭哑了,沙哑着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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