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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少帅荒唐妻顾轻舟司行霈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药

    所有人都震惊看着顾轻舟,包括顾圭璋。

    不是说退亲了吗

    退亲,还用打扮顾轻舟吗

    秦筝筝和顾缃也深感不妙,脸色紫涨,特别是顾缃,急促望着秦筝筝,希望从母亲脸上寻到安慰。

    可秦筝筝自己脸色更难看。

    大姨太和二姨太嗤笑,幸灾乐祸,凑到顾轻舟身边:“瞧瞧这礼服,是意大利空运过来的,督军府果然财大气粗!轻舟小姐,以后富贵了,可别忘了娘家啊。”

    顾轻舟微笑了下,没有因为两位姨太太的话而忐忑,她说:“你们误会了。”

    秦筝筝也把礼服接过去。

    可惜,尺寸不太适合高挑的顾缃,只能顾轻舟穿。

    秦筝筝恨得咬牙:“不是说退亲了吗,怎么督军夫人还给你送衣裳”

    她当着所有人逼问。

    “我也不知道啊。”顾轻舟一脸茫然。

    顾轻舟的单纯与茫然,显出了秦筝筝和顾缃贪婪的嘴脸。而秦筝筝这席逼问,更是毫无遮掩。

    顾圭璋忍无可忍,看着妻子女儿的丑态,怒道:“都回屋!”

    顾轻舟就抱着她的礼服,回屋去了。

    今天海关衙门休息。

    顾圭璋一整天都在家,屋子里静悄悄的,就连麻药过后疼得哭的顾三,也只是咬着唇掉眼泪,不敢喧哗。

    快到午膳时候,顾轻舟下楼,对坐在客厅看报纸的顾圭璋道:“阿爸,我我第一次进城,不知城里什么模样,我能出去看看吗”

    顾圭璋心烦。

    抬头,触及一双水灵灵的眸子,清澈莹然,甚至能倒映出他自己的影子。

    在那倒影里,他看到一个伟岸的父亲,那是女儿眼中的他。

    顾圭璋还记得轻舟小时候,眼睛就很灵活,照顾她的乳娘李妈说,轻舟很早慧。

    往事一桩桩浮上心头,顾圭璋铁石心肠竟觉得对不住她,心中难得犯软:“让你姐姐陪你去”

    说罢,又觉得不妥。

    她姐姐顾缃正在担心抢夺她的婚姻无望,岂能善待她

    她两个妹妹,半夜拿剪刀杀她。

    总之,这个家对她而言,应该是虎狼之窝。

    “陈嫂!”顾圭璋喊了佣人。

    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穿着深蓝色粗布斜襟衫,进了客厅。

    陈嫂慈眉善目,是顾家厨房里管饭的。

    顾轻舟起得早,跟她闲聊过,她挺喜欢顾轻舟的。

    “陈嫂,你带着轻舟小姐上街,就咱们附近这几条街上,去吃吃咖啡,看看电影,买两套衣裳鞋袜。”顾圭璋道。

    说罢,顾圭璋从钱夹子里,掏出三张粉红色的现钞,递给了陈嫂。

    三十块!

    三十块钱,足够顾家半个月的生活费,老爷今天好大方!

    陈嫂赶紧擦干净手,接过了钞票,欢喜说了句是。

    她稍微换了套干净衣裳,就带着顾轻舟出门。

    顾轻舟道谢:“阿爸,那我走了!”

    她声音柔柔软软的,更像顾圭璋想象中的女儿女儿就应该温柔似水,可他家中那三位呢

    有了对比,轻舟更合顾圭璋的心意。

    顾轻舟跟着陈嫂出门。

    她们先在门口叫了黄包车。

    “去圣母院路。”陈嫂对车夫道,扭头又对顾轻舟说,“轻舟小姐,圣母院路有家电影院,对面就是咖啡店,不仅可以吃咖啡,还能跳舞呢。”

    “我不会”顾轻舟低笑。

    “学学就会啦。”陈嫂鼓励她。

    两辆黄包车,一前一后。

    陈嫂的黄包车在前头,顾轻舟的在后。约莫跑了十几分钟,街上倏然有点乱,汽车全挤在一块儿,顾轻舟的黄包车落在后面了。

    这时候,一辆奥斯丁轿车倏然靠近她的黄包车。

    车上下来两个高大壮实的男人,拦住了黄包车。

    车夫停下,顾轻舟微讶。

    轿车上伸出一只军靴的大长腿,稳稳落地,高大轩昂的男人,下了汽车。

    他穿着青蓝色的大风氅,深色西装和马甲,身子微倾,双手撑在黄包车上,俯身看着顾轻舟:“小贼,找你可不容易!”

    那个男人在火车上的那个男人!




第8章 酷刑与激烈
    顾轻舟心中猛然乱跳:他知道她偷走了那支勃朗宁,所以叫她小贼。

    “你是谁”顾轻舟很快镇定下来,假装不承认,“我没见过你!”

    男人失笑,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走,带你认识认识我!”

    不由分说,就把顾轻舟从黄包车上扯下来,送入了自己的汽车里。

    男人手臂强壮有力,几乎把顾轻舟提起来,顾轻舟挣脱不开。

    汽车很快开走。

    车厢里都是男人清冽的气息,还有烟的香醇。男人上车就点燃了雪茄,青烟缭绕中,他深邃的眸子敛光,什么也看不真切。

    顾轻舟拳头攥得紧紧的。

    她正要说点什么,男人随手丢了雪茄,就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

    他揽住她纤柔的后背,摩挲着她的腰,脸凑在她的脸侧:“小贼,我的勃朗宁呢你胆子长毛啊,那玩意儿你也敢偷”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顾轻舟咬牙,挣扎着要下来,却被他箍得更紧。

    他唇齿见旖旎出雪茄的清冽香醇,唇略有略无撩过她的,干燥冷冽。

    顾轻舟使劲躲。

    “不承认”男人低声笑,“没事,先去吃饭,这时候都饭点了,吃完饭慢慢聊!”

    “我要回家!”

    “吃完饭,我送你回家,你阿爸姆妈不会怪你的。”男人铁了心道。

    她说不行,他就凑得更紧,几乎就要吻上她。

    顾轻舟躲闪不及,先应承着他。

    只是,陈嫂要急死了。

    男人带着顾轻舟去吃饭。

    最地道的岳城馆子,一间僻静的雅间,他点了几样岳城名菜,要了一坛花雕。

    顾轻舟的乳娘李妈妈就是岳城本地人,她的岳城菜比这馆子更地道。

    吃了几口,顾轻舟兴致阑珊,吃不下去了。

    “喝酒吗”男人自己不怎么吃菜,酒倒是一口一口的,见顾轻舟也不吃了,端起酒盏问她。

    顾轻舟摇头:“我不会喝酒,我要回去了”

    男人轻笑,好似听了个玩笑话。

    他用力拽过她,将她抱着坐在他腿上,她身子轻柔,雪肤明眸,年纪又小,像只软萌的兔儿。

    他声音难得的温柔,酒香溢出:“知道不知道我在火车站找了你三天”

    为了那支勃朗宁手枪

    顾轻舟更想要那支勃朗宁,装傻又太刻意了,抿唇不答。

    “叫什么名字”他又问。

    顾轻舟道:“李娟。”

    “真叫李娟”

    “是!”

    “嗯,娟儿,好听!”男人接受了,轻声笑着,粗粝手指按压她的唇,想吻上去。

    他的手长期握枪,磨出一圈粗粝的老茧,压在她柔嫩的唇上,酥酥麻麻的触觉,顾轻舟想躲。

    “为何要抱我”顾轻舟迎上了他的眸子,问道。

    “怎么,不喜欢”男人挑眉反问。

    顾轻舟蹙眉,“好人家的姑娘,这样搂搂抱抱你们岳城人都这样”

    男人听了这话,并没有恼羞成怒,而是笑,搂得她更紧了,轻轻咬她的耳垂:“做我的女人,不委屈你!”

    顾轻舟咬牙。

    她正要推他,甚至要恼怒扇他耳光的时候,雅间门被推开了。

    男人的随从兴奋道:“团长,人抓到了!”

    团长

    这男人是当兵的。

    他果然是岳城军政府的人。

    “好,太好了!”男人很高兴,丢了手里的酒盏,拽起顾轻舟,“走,带着你去看审犯人!”

    顾轻舟听到审犯人,就以为是去警备厅。

    可男人的汽车一路出城。

    城外有一处守卫森严的监牢,牢中宽大复杂,场地上沁出暗红,似无数人的鲜血浸染。

    顾轻舟有点冷,她缩了肩膀。他们不是去警备厅的大牢,而是去军政府的大牢。

    她身后跟着男人的随从,一步落下就要撞到人身上,只得拼命小跑,跟着男人的脚步。

    他们进了监牢。

    监牢的一隅,关着八个高大精壮的犯人,个个被打得皮开肉绽。

    “团长,审了一个小时了,屁也没问出来!”下属禀告道。

    男人坐在椅子上,拍了拍他旁边的位置,让顾轻舟坐下。

    “拿烙铁烫。”男人云淡风轻道。

    “烫了,他们嘴巴紧!”

    “嘴巴紧”男人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玩味般想了想,突然转头问顾轻舟,“见过活剥人皮吗”

    顾轻舟头皮一紧。

    拜托是开玩笑的,拜托不是真的!

    “去准备,剥了他!”男人随意指了一命囚犯。

    顾轻舟头皮发紧,转颐愕然看着这男人,难道审讯要用到如此酷刑吗

    她手指发僵,用力才能蜷缩起来。

    那边,果然很快就架起了刑架,男人吩咐将囚犯架上去,有个刽子手磕破了囚犯的脸,一块皮肉翻出来,高大精壮的囚犯惨叫,顾轻舟才彻底明白:不是开玩笑的。

    真的要活剥一个人。

    而其他囚犯,都被男人派人押在旁边,观看着剥皮,震慑他们。

    “我要回家!”顾轻舟后背一层薄汗,声音都在发抖。

    “别跑!”男人一把将顾轻舟圈在怀里,抱着她看。

    顾轻舟被男人捏住下颌,逼迫她看着场地里活剥人皮,耳边全是犯人凄厉的叫声,顾轻舟整个人都在发抖,她死死咬住唇,才没有跟着尖叫起来。

    “我说,我说!”剩下的犯人全吓疯了,个个争先恐后交代。

    “是程副将的意思,程副将想要除了您”

    轻舟哇的一声,吐了一地,后面的审讯再也听不见。

    回去的时候,男人很亢奋,上车就紧紧搂住了轻舟。

    “放开我!”顾轻舟嘶叫,使劲挣扎捶打,再也没有了之前假意迎合的耐性,“你这个变态!”

    她声音尖锐刺耳,男人微微蹙眉,吻住了她的唇。

    他堵住她的嘴巴,顾轻舟愣住。

    她的初吻!

    男人还把舌头顶进来,温热的舌撩拨着,让她无处可退。

    顾轻舟回神,压抑心头乱跳的悸动,又踢又打,从喉咙间骂变态!

    他真的太变态了!

    他最变态的是,他压住她的脑袋,逼迫她跟着看。

    顾轻舟不想看,她吓得手脚全软了。

    十分惨烈,可谓人间炼狱!

    顾轻舟想吐,已经吐了三四次,胃里什么也没有了。

    她又恶心又害怕,眼泪簌簌的滚,又被这变态吻住,脑子里逐渐模糊,她晕眩了。

    最变态的是,这么可怕的事,他居然看的血脉贲张!

    简直是魔鬼!

    男人却越吻越深。

    每次杀人,他浑身亢奋,精神特别足。

    顾轻舟哭了,浑身没了半分力气,任由男人捏扁捏圆。

    她回城是有目的的,她需得完成,而不是来做某个男人的女人!

    顾轻舟恨极,在火车上的那个晚上,应该顶住被他割喉的恐惧,大声嘶喊暴露他!

    顾轻舟一脸的泪,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她刚刚看到一个活剥的人皮,哪里还有精神听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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