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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少帅荒唐妻顾轻舟司行霈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药
    “我不相信自己。”顾轻舟道,“我对你而言,没那么重要。你现在说的好听,男人都会哄人”

    她的声音很绝望。

    她还没有从那股子绝望里回过神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种痛苦到无处挣扎的绝望,让她的感情稀碎。

    她需得将这稀碎的感情慢慢拼凑完整。

    她闷闷的,不想说话。

    司行霈俯身吻她。

    他不知该怎么安慰她的时候,就使劲吻她。

    他说:“我不哄骗你,你以后就知道了!”

    安慰了一通,顾轻舟慢慢回神,也想起自己无缘无故的失踪,问司行霈怎么办,是送她回去,还是打个电话去冒充。

    司行霈的女佣都不在这个别馆。

    他就让副官去办。

    副官回话说,朱嫂已经给顾公馆打了电话,就说顾轻舟跟老太太回去了。

    “顾公馆的人说,既然轻舟小姐去服侍老太太了,就不用着急回去。”副官回话。

    顾公馆的人恨不能将她卖给司家,来换取权势,谁在乎她到底沦落到了谁的手里

    顾轻舟知晓家庭的薄凉,这个瞬间仍是很伤感。

    她今天情绪太差了,一根稻草都能压死她。

    安排妥当,司行霈把顾轻舟抱到二楼,重新给她换了件旗袍。

    他选了套蔷薇色软绸旗袍给她。

    顾轻舟去洗手间更衣,出来时司行霈不见了,她吓一跳。

    “少帅”她喊他。

    而后,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

    司行霈满头满身的灰,手里捧了个很大的留声机,以及一些唱片,上楼来了。

    他放下留声机,拿出干净的毛巾擦拭,说:“西洋玩意,我只喜欢枪、军装和雪茄,不喜欢这吱吱呀呀的留声机,就放到了阁楼里,落了层灰。”

    “大半夜的,找这个出来做什么”顾轻舟问。

    司行霈不理会顾轻舟的问话,自顾将留声机擦拭得干干净净。

    他将唱片放了进去。

    婉转的舞曲,就从留声机里倾泻而出。

    留声机滋滋啦啦的,自然比不上白俄人乐队现场演奏的舞曲动听,但寥胜于无。

    他重新换了很整洁正式的西装,冲顾轻舟伸手:“顾小姐,能请你跳支舞吗”

    顾轻舟微愣。

    她转过身子:“别闹。”

    留声机里的舞曲还在萦绕,顾轻舟转身要走。

    司行霈从背后抱住了她,不许她离开。

    他重新将她放在自己面前,微微曲腰:“顾小姐,能请你跳支舞吗”

    他很执着,非要顾轻舟答应。

    他认识她半年了,他亲吻过她无数次,他抱着她入睡过数个夜晚,但是她没有和他跳过舞。

    这很遗憾。

    在外人面前,邀请总是被打断。

    司行霈今天吃了一肚子的无名醋,这会儿非要找补回来。

    要不然,他真想睡了她。

    “顾小姐”司行霈抬眸,眼眸深邃浓郁,眸光璀璨,能映到人心里去。

    顾轻舟熬不过他,将手搭在他的掌心。

    司行霈就稳稳握住了她的手。

    顾轻舟的手很小巧,而且柔软。她肌肤瓷白,指甲短短的,因为健康,所以透出粉润的浅红色,比司行霈的手凉半分,就越发像一块美玉。

    珍贵无比的美玉!

    司行霈是个兵油子,常年混在军营,他没有太高的文化,让他说几句诗词,甚至洋文,他肯定不会,但吃喝玩乐的把戏,他还是熟稔的。

    他舞步娴熟,小心翼翼呵护着怀里的美玉,跳得缓慢而轻柔。

    一曲结束,他没有停下来,搂着顾轻舟跳了第二支。

    第二支舞曲响起,司行霈就开始心不在焉。

    他的左手和顾轻舟的右手相握,于是他不是捋了下她的无名指。

    “做什么”顾轻舟不解。

    司行霈收了手,道:“你手指很细,一不小心就能折断。”

    “谁没事要折断我的手指”顾轻舟道,临了补充一句,“除了你!”

    这么一想,他真有可能将她的手指折断,顾轻舟就感觉疼。

    她微微低垂了眼帘。

    司行霈亲吻她的眼睛,然后在她耳边说:“别委屈了,轻舟,我何时说过要折断你的手指”

    难道他这么坏吗

    司行霈想想,自己好像从未害过她啊。

    跳了两支舞,司行霈的心愿得到了满足,这才关了留声机。

    晚上两个人并头而睡,顾轻舟白天担心受怕,又跳了很多的舞,疲倦中沉沉睡去。

    她的嘴唇虽然出血,咬得却不算太深,已经在愈合了。

    司行霈用她的青丝,萦绕她的无名指,然后将那半截青丝揪下来,认真放在床头柜的匣子里。

    这样,他就可以知晓顾轻舟戒指的尺寸,万一哪天想送她戒指呢




第108章 仁慈的男人
    司行霈的睡意很浅,他在黑暗中嗅着顾轻舟的长发,莫名的心安。

    他怀中抱着一个人,无形中就有了责任。

    “轻舟,你快点长大。”他低喃,“你长大了,成了我的女人,我心里才能踏实!”

    为何不能更早遇到她呢

    若是从小养起来的猫,肯定会更加忠诚的。

    翌日早起,金灿灿的骄阳批下,岳城沐浴在暖阳之中,热浪就蓬了起来。

    司行霈依旧把顾轻舟送到离她家两条街之外的银行门口,放下她之后,他去了趟市政厅。

    刚坐下,军需部诸位校官开会,司行霈耳边听着军情,心中却盘算着其他事。

    他的心思全然不在军务上,眼前总是能浮动顾轻舟看他堂妹戒指时的模样。

    她是真喜欢那钻戒啊。

    司行霈不忍心,他不能让他的女人眼馋别人的东西,又不是买不起!

    会议尚未结束,司行霈就站起身,道:“诸位继续,我失陪片刻。”

    他回到了自己的别馆,用尺子将昨晚顾轻舟的那半截头发量了尺寸,去了趟珠宝行。

    在珠宝行,司行霈遇到了霍钺。

    这间珠宝行,背后有青帮的股份,霍钺的妹妹下个月初生日,他准备送妹妹一份首饰作为生辰礼,正巧就在珠宝行遇到了司行霈。

    霍钺穿着青灰色的夏布长衫,带着一顶绅士帽,金丝眼镜,看上去比教书的先生更儒雅。

    哪怕是血溅三尺,霍钺仍是一副慈善温润的表情。

    所以,很多人看到他的温和,心里都发憷。

    “少帅”霍钺先看到了司行霈,上前打招呼。

    见司行霈在看戒指,而且是钻石戒指,霍钺眉梢意蕴淡雅:“少帅选戒指,这是要定亲了吗”

    司行霈面容冷峻,此刻深邃的眸子里却闪过几分涟漪,情绪莫辩。

    “定什么亲”司行霈道,“选份礼物罢了。戒指定亲是新时髦的做派,早在几十年前,就没这些破事。”

    他竟然解释。

    解释,便是欲盖弥彰。

    霍钺微笑,不点破他,道:“看中哪一款这是青帮的铺子,看中了就叫他们去做,选最好的钻石。”

    “怎么,你要白送我”司行霈扬眉问。

    “那岂不是小瞧了司少帅”霍钺道,“我知道你有钱,工本费不能少给啊,这里的伙计做工不容易!”

    司行霈故意冷脸:“感情你是劫财来了”

    霍钺朗声大笑。

    最终,司行霈挑了只最大最贵的钻石,拿出尺寸,叫人去做了。

    霍钺看了眼他挑选的样式,有点保守,同时却也慎重不花哨,就是求婚用的。

    这么大的钻戒,带上去只怕手指都要压弯了,司行霈如此大方,他的心上人肯定非等闲之辈。

    “一向独善其身的司家大少都要结婚了,我是不是也该成个家”霍钺心想。

    司行霈比霍钺小四岁。

    比自己年纪小的人都要求婚了,让霍钺倏然起了成家的念头。想到成家,霍钺就会想起女人。

    而心思转到女人头上时,他眉头微蹙了下:想嫁给他的女人,他没有中意的;而他中意的女人,又娶不到。

    回神间,见司行霈盯着戒指出神,情绪深藏莫辩,霍钺心想:“不知司少帅的心上人是什么模样。”

    司行霈眼光高得离谱,整个岳城就没有能入他眼的女人。

    岳城是江南的大城市,烟柳杨花的江南,美女如云。

    司行霈乃是岳城第一尊贵公子,愿意跟他的美人多不胜数,他从未留恋过,如今却想要求婚。

    到底什么样谲滟的人儿,能拢住司行霈的心

    “你的未婚妻,是哪家名媛”霍钺忍不住更加好奇,脱口问道。

    司行霈浓眉一挑:“堂堂青帮大龙头,爱什么不好,偏爱八卦!”

    霍钺大笑。

    问不出来,看来此事神秘,霍钺不再追问了。

    珠宝行的贵客来来往往,就见岳城两个大人物,站在一旁谈笑风生。

    一个俊朗挺拔,一个儒雅斯文,都是杀人不眨眼的角色。

    “霍龙头和司行霈走得挺近的”有位贵太太,由她先生陪同着选珠宝,低声议论已经走远的两个人。

    她先生是市政厅的官员,很清楚内幕,说道:“这两个人私下里交情深得很,霍钺能扳倒洪门,搭上军界的关系,都是司行霈帮他活动。”

    “真的”

    “可不是嘛!”

    “司少帅位高权重,干嘛扶持一个流氓头子”那太太是留洋仕女,很不屑霍钺这等角色。

    “这你就不懂了,整个岳城的经济,市政府不过拿五成,剩下的五成都在帮派。司行霈暗中不知多少生意,都是通过青帮的。”

    “司少帅还要钱啊”

    “当然要钱啊,没钱去哪里买军火没有军火和军需,司行霈能那么得军心吗”

    两个人悄悄议论着,司行霈已经走远了。

    霍钺送他。

    难得遇到,两个人多说了几句话,霍钺道:“过几日一起去打猎”

    “好。”司行霈道,“好些日子没杀点活物了。”

    想到司行霈的凶残,以及他酷爱厮杀,霍钺就蹙眉:“你这见血就疯的怪癖,是不是某种病症”

    “胡说八道!”司行霈不悦,“男人见血都兴奋!”

    “我不啊。”霍钺道,“我虽然杀人,但是我很不喜见血。这几年,我仁慈多了,我都是将人活埋或者呛死。一刀下去跟宰牲口似的,不文雅。”

    司行霈一脸嫌弃看着他。

    将人活埋或者呛死,算仁慈吗

    “再去念点书,问问教员什么是仁慈!”司行霈拍了拍他的肩膀,上了自己的汽车,摇下车窗道,“走了。我那只戒指,帮我催着点。”

    霍钺挥挥手。

    送走了司行霈,霍钺回到珠宝行,给他妹妹订了条钻石项链。

    而后,他看到一条新进的钻石手链,躺在柜台上,幽幽泛出清冷的光,灼目闪耀。

    这等昂贵的手链,只有名媛才配得起。

    霍钺突然想到,有个女孩子,她的手腕纤瘦,皓腕凝霜雪,若是配上这条手链,才是相得益彰的尊贵。

    “这条手链一起包起来。”霍钺对店员道。

    拿到了手链,霍钺乘坐汽车回去,他慢慢打开黑丝绒布的匣子,拿出这条手链,坚毅清冷中,他能看到顾轻舟的眉眼。

    这样的链子,最衬顾轻舟。

    顾轻舟是个镇定自若的少女,她配得钻石首饰,尊贵奢华,最是适合不过了。

    “她治好了我的病,送她一条手链,也是应该的。”霍钺心想。

    他将手链收起来,另外放在一边,等拢静生辰的时候,邀请顾轻舟来做客,准备送给她。

    想到她是司慕的未婚妻,霍钺心中仍有几分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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