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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荒之貌美如花[系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地生花
这些都是在一个晚上岐把原非拢在怀里说的,现在布加的人不允许再上来,会发生什么原非不知道,但可以确定布加不会坐以待毙。
原非和岐现在的关系,属于亲密又带着各自的防备和小心思,原非半本打算让岐想起来,就什么都解决了,但现在他改主意了。
所以的岐回帐篷的时候,只有百叶怯弱的蹲在角落,帐篷里空荡荡的。
“人呢?”岐浓密的眉隆起,语气乍的有些高,这些天这个叫百叶的小东西就窝在他们的帐篷,他都在旁边重新给他搭了另外的帐篷,让这小东西去自己住,但原非觉得不安全,人还是和他们住在一起。
百叶摇了摇小脑袋,生怕岐一拳过来就把他打趴下,原非拿着武器就出去,没说去哪,他不知道。
就这样,百叶在帐篷里大气都不敢出,一直到半夜帐篷外才响起声音,凶神恶煞的坐在火堆旁的岐几乎蹭的就站了起来,同时一身血气的原非进来了。
他身上的带着水汽,但浓重的血腥味掩盖不了,岐瞬间就嗅到了,他把人拉到怀里:“去哪了?”边说边上手在原非身上乱摸,企图寻找伤口。
原非推开他,把背上的背的箭矢放了下来挂到帐篷壁上,道:“找人练了练手。”
“过来。”岐拦腰把原非抱起,在百叶的惊恐的视线中瞪了他一眼道:“小东西,滚到角落去,盖住头,敢看,我砍了你的脑袋。”
岐把原非横抱放在腿上,坐在用树枝铺成的床边,粗糙的手掌自然而然的去摸他湿软的头“别乱跑,我说了,以后我是你的雄性,你就呆在我身边。”
原非窝在岐的怀里,下巴微抬,难得不和他大打出手,看着显得瘦弱单薄:“不杀我了?”
岐闻言皱起了眉,用手盖住原非黑乎乎的眼珠:“你当我的雌性,我不杀你。”
“这话说的,要是我不愿意你是不是就要杀我放血了?”
“……”
因为这句话,帐篷里安静下来,原非动了动睫毛,岐只觉得掌心被划拉的有些痒,他手掌往下压,摸着原非的眼珠。
“你当不当?”
凛人低沉的一句,原非把遮住眼睛的岐手掌拿开,不见丝毫惧意的回道:“不当。”他脚底一蹬,打算冬从岐的腿上下去。
然而脚底才沾到地不过一秒,冷不防腰间横贯着一条肌肉结实的手臂,原非猝不及防还没有任何的动作,已经被岐拦腰一抱,摔到了床上紧紧的压制住。
两人一上一下,对视半响,岐缓缓俯下身,贴着原非略微有些白皙的喉管向上,在鬓角处蹭了蹭:“你不当算了……我当你的雄性,今晚,我们把事办了。”最后几个字低沉的不像话。
原非头朝旁仰去,瞥了一眼角落里用兽皮盖住整个脑袋的百叶,避开岐浓重的呼吸声道:“办什么,你现在,我看不上,我结契了,有雄性,他对我很好。”
岐猛的抬头:“我不如他?!他都跟人跑了!”说完他猛的闭上了嘴,毕竟他已经隐隐约约在怀疑一些事情。
原非推开他,嘴角绷不住笑出声,他站起客观的绕着岐看了半圈,评价道:“你哪里如他?看看你的胡子,胸口这一堆毛,我回来也不会给我打个洗脚水。”
“……”岐沉默半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随即道:“哦,我知道了,我现在去。”说罢就在帐篷里翻来翻去,实在找不到骨盆,最后索性拿着骨锅走了。
等岐拎着骨盆走了,岐才走到百叶旁边推了推他:“也不怕闷死。”
盖住整个脑袋的百叶掀开兽皮,一头的汗,眼神亮晶晶十分崇拜的的看着原非。
原非:“……?怎么了?”
百叶:“你好厉害。”把那么凶的雄性拾的服服服体贴的,还让人去打洗脚水。
“……我已经把木送出部落,你放心,他没事,我问你,你要跟着他吗?如果真要跟,我会送你去找他。”
“我跟!”百叶满心欢喜,他抓紧原非的手臂,却忽的反应过来:“难道你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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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是去”
“行了,别说了,拾东西,我现在就送你出去。”
所以等岐端着一骨锅水回来的时候,帐篷里孤零零的只剩他一个人了。
而另一边在高坡下方的部落,布加看着地上倒成一片的战士,试了试他们的呼吸,这都是部落里的战士,因为得到了他的赐福,普通的受伤致命的攻击是不会让他们死亡的。
然而,这些人都死了,他站在死人堆里,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鲁拉站在他的身后,不知是不是上次差点被原非要了命,此刻看到这副情景,更是吓得脸色都发青:“怎么办,怎么办,布加,我们会被他杀吗?”他害怕了,真的害怕了,原非本来很厉害,现在还把布加手下的战士都杀了,这些都是得到了力量的战士,都打不过一个人吗?
“慌什么!是不是他杀的还不知道”布加拔高了声音,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些人的刀口和箭矢的角度,他很熟悉,因为当初在河刺刺部落的时候,这是原非习惯攻击的手法。
半响布加恢复到平静:“去叫木榉过来。”
清澈的湖水边,高处树尖上的一片树叶落下,打破了湖面的平静,水中倒映出一张脸来,五官分明,是木榉,他不知在想什么,已经在湖边站了好一会,手里捏着一个湖边捡到的石子,许久木榉站了起来,把手里的石子“咚”的丢进湖里飘着的落叶上,落叶上一只爬来爬去的虫子随之隐没进了湖水中,荡起一大圈波纹。
“这是我给你做的。”木榉捧着一块叠整齐的兽皮,微抬头,眼神清澈坚定,他知道他这样最像原非,是岐最喜欢的模样。
现在岐什么都记不得,他有机会。
岐正蹲在地上,半曲着一条腿,敲打手中的石块,他兽皮裙上的石块已经打磨的有些薄了,听到木榉的话他头都没抬,像是没有看到这个每天都往他身边凑的人。
木榉也不怕,上前一步,靠的更近:“你试试,我看你身上这条兽皮裙已经穿了很长的时间了。”
“我不需要。”岐这下终于停了动作,抬起了头,看清木榉的脸和身上的熟悉的气息,他下意识往旁挪去,保持了足够远的距离:“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不喜欢你。”
“这只是一条兽皮裙,并不代表什么。”木榉脸上神情不变,把兽皮裙摊开举到岐面前,但只有他忽的攥紧得发白的指骨出卖了他的情绪。
岐幽深的眼眸盯着木榉,久久半响,木榉的眼神不禁有些迟疑,就像是岐能看透他所想的全部事情。
“你得到了父神的祝福,最好不要再做其他的事情。”
木榉变得僵硬,他咬了咬唇:“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岐不再看他,就地坐下了,重新把石块拿了起来打磨:“有些是你不看清的,想活着,就离开祭司之地。”
“……我过几天再来看你。”木榉淡淡的说道,也没和岐再争辩什么,他把手里的兽皮裙放到脚边的石块上,转身就走。
没想到转身还没走出一步就被人拦住了,原非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他站在木榉的面前,看着木榉在转身的瞬间脸上都是恨,刚好让他看了个清楚。
“好久不见。”原非率先打了招呼。
第139章
神色相仿的两个人相对而站,细小的差别此时仿佛被无限放大,原非和木榉还是第一次在这里碰面,之前木榉都有来,但都没有和原非碰上。
木榉本打算朝原非友好一笑,但渐渐的他看着原非,瞳孔不停缩紧,似乎像是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东西。
这是多久没见,表情真是有够夸张的,原非最后看了他一眼,偏头看向地上缝制的美的兽皮裙,淡淡的道:“拿回去,这个尺寸不适合。”
岐在后面粗狂着声音跟腔:“恩,不合适,我大,这个太小了,穿不下。”兽皮裙不够大,他穿着遮不住地方。
原非:“……”他听出了炫耀的口气,也是,在原始蛮荒,这是雄性的资本。
原非又上前一步,带着压迫的气息站在木榉的面前,俯身在他耳边道:“拿回去,轮不你来送这些东西,木榉,你已经结契了,起码的忠诚是你应该做到的。”他说完走到岐的身边,用脚碰了碰岐的大腿:“回去了,在外面抛头露面的。”
岐:“……哦。”他应了一声,仔仔细细的团吧团吧自己的石块,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子跟在原非的背后。
“等等。”木榉不知怎么了,声音有些发抖的喊出两个字,但岐和原非谁都没停下来。
“原非,让我和岐说几句你就这么害怕他单独和我在一起吗?”木榉几步窜到原非的面前,张开手臂拦住他:“我要和岐说话”
原非真不知道,木榉是蠢还是聪明,他挑了挑眉,眼角锋利,在木榉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伸手捏住他的脸,声音清冷泛着寒意:“害怕?木榉,我只是懒得杀你,不然你的这颗脑袋早就掉了。”他松了手,朝身后的岐道:“回去了。”
“你先回去。”
原非脚步一停,木榉则是一脸掩盖不住的喜色。
此刻原非只想套用乃大的话:岐这个大猪蹄子。
原非呼了口气,走回了帐篷,他情绪掩盖的很好,但掀开帐篷口兽皮的时候,差点把兽皮被扯了下来,他镇定自若的在石凳上坐下,没一会,他蹭的站了起来,走到帐篷口,挑开了一个缝隙。
木榉很高兴岐能留下来,他脸颊带红,心里无比的畅快,这是他第一次把原非踩在了脚下。
“你”
“你身上的气味让我很厌恶,以后离原非远点,离开祭司之地。”
木榉的笑容退却的干干净净,变得煞白,他余光扫到岐手上抱着石块,待认出什么之后像是愤怒到了极致,露出了扭曲的神情:“你就这么在意他?你忘了你是做什么的吗?你是祭司之地的守护者,是统治支配蛮荒的人!”
“你说的都和我没关系,我想要他。”岐棱角分明的五官变得平静,似乎木榉的的尖锐的声音都和他无关。
但这句话像是砍断了木榉的一切,他浑身都在发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看上了一个要亲手葬送的祭品。”
“离开祭司之地”这是岐最后对木榉说的话。
岐刚掀开帐篷口的兽皮,看到原非正坐在石凳上擦骨刀,他把怀里的石块放到角落,在兽皮裙上擦了擦手掌走过去:“晚上想吃什么?”语气低沉厚实,但带着讨好。
“我不饿。”原非手里的动作不停。
岐:“我去给你摘上次你喜欢吃的果子。”
“不用,我自己会去摘。”
岐刚硬如削的轮廓下意识的绷紧:“……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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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非没理岐。
到晚上的时候,原非拾着兽皮去了岐对面的角落铺好,自己睡了上去。
岐:“……”
岐就坐在自己的床上,眼眸深沉的盯着原非睡觉的位置,直到感觉均匀的呼吸声,他站了起来,轻手轻脚走了过去,拉起原非盖在身上兽皮的一角,上了床,原非翻了个身,岐立马大气都不敢喘了。
发觉原非没睁眼,岐侧着头给原非拉了拉盖在身上的兽皮,他把视线移到帐篷角落里已经打磨得快成形的东西,又把视线移到原非的脸上,他盯着看了半响,忽的整个头靠近,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指肚去碰原非两排长长弯曲的睫毛。
顺着睫毛根触碰,岐嘴角向上勾起,心道:怎么会这么长,真漂亮。
当原非在微痒中睁开眼睛的时候,岐正把手指放在原非高/挺的鼻梁上。
“干什么。”原非侧了侧身,对着岐,重新闭上了眼睛。
“眼毛真长,像狐斑草雀。”
原非:“……”他又睁开了眼问:“你是说我像一只浑身斑点的动物?”
“……不是,比不了。”
“当然比不了,我是人,它是鸟,人是人,动物是动物。”
“……”不知怎么接话的岐忙正色的打岔道:“你是不是砍了我种的树做武器了。”他早就发觉一些树枝被砍落,除了他们两个,现在高坡上没有任何的人。
原非鼻腔了恩了一声,头往原非的胸口埋了埋:“拿去做箭矢了。”
岐早把自己把浓密的胸口刮的一干二净,此刻发丝略过胸口,他心里莫名软的一塌糊涂,他喉结上下滚了滚:“我砍点好的,给你重新做把骨刀。”
“恩。”
两人相拥而眠,睡到半夜的时候,原非猛的睁开了眼,半直起身,立马去摸放在旁边的骨刀:“有人。”
“不用管。”岐像是早注意到把人,把原非按回床上,拉好兽皮给人重现盖上,顺势大腿一伸,把原非的两条腿/夹/住:“继续睡。”
原非蹬了蹬腿,反而被岐越/夹/越紧,轻微的声音随后就消失了,岐力道松了,原非立马站了起来,他去火堆处拿了照亮的枯枝,走到帐篷口,四周黑乎乎的一片,只有风刮过的草叶树枝的沙沙声,他在帐篷口蹲了下去,看着上面浅浅的一个脚印,用手丈量了大小。
他要是猜的没错,应该是木榉来过了。
这个人从一开始进入炎夷部落的时候就不是好人,留他到现在,原非此时转动着手上的骨刀,面上情绪不显,心里却想着是不是该趁这个机会解决掉一个隐患。
“不要动他。”
帐篷里的岐出来了,他站起原非的身后,低沉的说道。
原非转动的骨刀停住:“你以为我要干什么?”他背对着岐蹲着,岐怎么知道他心里想的,原非在平静的同时,心里却在岐猜中他心思阻止后莫名语气凉的有些厉害。
“进来。”岐中止了两人的话题,掀开帐篷口的兽皮让原非进去。
“舍不得?”原非站了起来,没把骨刀插回腰上,转身看着帐篷口的岐:“我动不动他,还不需要你来同意。”原非说罢重重的踩着岐的脚背走进了帐篷。
等岐走到床边的时候,就见到原非把兽皮全部裹在了身上,完全没给他留任何的位置。
他伸手推了推原非背对着他的肩膀。
原非闭着眼睛没动。
好一会,岐上了床躺下,但没兽皮垫着,他直接躺在了翠绿的枝叶上,轻微的树叶承受着重量发出响动,半响,岐小心翼翼又犹豫的拉了拉被原非压住的兽皮。
“……这几天呆着这里,别乱跑。”
***
岐打磨的石块成型了,是一把巨斧,斧刃锋利,在阳光照射下显得很锋利,比一般的斧头不同,不知道岐是用什么材料做的。
“嘭”地上的石块被岐单手拎着石斧劈开,简直就像带了一股凌厉的气刃。
原非盘腿坐在树下,他手上拿着的是一把新的刀,是岐用火红树最尖端的树枝打磨成的木刀,棕红色的刀身,轻巧顺手,虽然是木刀,但杀伤力比骨刀好很多。
他看岐把石斧挥动的虎虎生威,火红树的树根在这几日莫名又被血浸泡,显得味道并不好,原非坐了一会就站了起来。
“走,带你去一个地方。”
脚步才迈开,岐拎着石斧就过来了,拦腰把原非抱起,抓住树干上了树,回了之前的树里的洞。
“我出生在祭司之地。”岐跳下树洞,把原非放了下来,去把当初与原非相遇的那块连接另一个通道凹凸不平的石块抬了起来。
因为石块离地,原非感觉脚底颤动了好几下。
“祭司之地的一切都在上面。”岐把石块被平放在地上,抬手抚过上面雕刻的图画文字。
“这东西我已经看过一次,不想再看第二次。”原非的视线一刻都没有在上面停留,虽然这块变形斑驳的石块上面似画似字的形状他看不懂,但最底下的图画清晰可见。
历代岐的一脉守护着这里,在他们出生成年的时候与之相对的一个活祭就会出生,活祭通常都是额角带着大地之灵的图腾。
这一代的活祭是原非。
第140章
“我们离开这里。”突然一句话从岐的嘴里冒出,他似乎早已做了决定,原非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见他站了起来,拎起了锋利的石斧,瞬间砸向了雕刻着图画文字的石块。
雕刻记录着祭司之地以往一切的石块在重重的力量上被砸的四散溅出,顷刻就碎成了粉末,转瞬就成了这个样子。
“你”原非愣了一会,很快恢复了神色,这石块是唯一记录的祭司之地的东西,就这么毁了,岐这是在干什么,偌大的石块在这么久的时间里只有一些变形斑驳可见其特殊坚硬,但一石斧就被岐给毁了,这石斧岐做了很多天,难道就是为了砸这石块吗?
然而,这边岐在砸碎石块后,径直走到角落,没有犹豫把手中的石斧高高举起,重重的砍了下去,石斧坚硬锋利,岐力量过大,一斧头下去,树洞壁被砍出一个大窟窿,整个树洞开始剧烈晃动。
原非终于知道岐想干什么了。
岐是打算把这颗树砍了。
此时用地动山摇来形容丝毫不为过,原非勉强稳住身子,高处的落叶漱漱下落,与地上的泥土混合在一起在空中飞舞四散,混乱中岐健壮的背影矗立不倒,火红的树枝震动的不断落下,原非被遮住了视线,紧接着,一声石斧劈开的声音,耳边随即响起了重物坠地的轰隆声。
等一切归于沉静、泥土灰尘散开时,原非身上被一处断裂的枝叶上压住,他微微睁开眼,火焰般树枝的缝隙中依




蛮荒之貌美如花[系统] 分卷阅读192
稀可见空中的太阳正散发着热度,树已经倒下了。
在树倒下的巨大阴影下,原非把身上压着的树枝推开,站起来的同时身上掉下不少的泥土和叶子,不知是不是岐的原因,原非身上倒是没有任何的擦伤,他扶着一处枝干,跃了上去。
“咳咳”鼻腔里都是土,原非重重的咳嗽了两声,空气舒畅了许多,他拍掉身上的土,在周围看了一圈,火焰般的叶子掉的到处都是,掩盖住了地面。
岐站在不远处,身上也没有任何的伤口,但他拎着石斧的手掌间几缕血丝顺着掌心溢出,染红了石斧,火红的树已经被砍倒了。
原非:动作也太快了,几百年粗壮的树干没用多长时间就倒了。
手中花好长时间做好的石斧在完成了它的作用之后,斧刃上斑驳着几条裂痕,已经不能用了,岐松手,石斧掉落在树枝堆处,岐转身走向原非二话不说把他扛起,似乎松了口气,有些开心,眉眼间的蛮横都少了许多,他揉了一把原非的屁股:“走了。”
原非没回过神,他倒挂在岐背后的身子一扭,语气凛然:“……等等,你”这是什么情况?什么都解决了?就这么走了?
岐踩着枝干大步迈去:“走,找个地方让我艹一顿。”
原非:“……”
岐扛着原非一路神抖擞的下了高坡,但让原非没想到的是,原本在高坡下的密密麻麻的帐篷全都不在了,地上的骨头遍地,白骨森森,布加的部落消失了,一个人都不见。
原非戳了岐的后颈骨:“放我下来。”那么多的人,要短时间撤出要不少的时间,岐只是砍了一颗树的时间,没道理走的这么快除非,布加一早有准备。
“不能留在这里。”岐颠了颠肩上的人,没把原非放下来,反而脚踩着那些白骨一直往外走。
原非搞不清楚岐要干什么,但岐脚步越走越快,扛着他倒像是被扛一样,不知过了多久,原非明显的感觉周围的环境变得不一样了,树林中的叶子唰唰的略过他的身上,他也看得不太清,但周围的树木从茂密到稀少,这是要离开祭司之地的方向。
终于在岐跳过一条小溪的时候,他们走到了祭司之地的边缘,岐把原非放了下来,塞进了一个隐秘的位置:“呆着这里等我。”说罢又动作快速的重新窜进了树林。
原非被扛了一路,感觉五脏六腑都搅合在了一起,脑袋也有些昏昏沉沉的,他曲起食指关节揉好一会额间才站起来在周围查看情况,这里高大的树几乎没有,只有一些茂密的灌丛,是藏身的好地方,他拨开树枝,心道不知道木有没有带着围困在祭司之地的人离开了。
然而,没一会,原非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灌丛的树叶似乎动了,很轻微的,一闪而过,他立马侧耳贴到了地上。
地面之间轰隆隆的声音,很弱,但渐渐的加大,而且,方向是朝着他这边过来的,原非呼了口气,闭眼又听了一会,这像是某种东西快速爬行的声音。
“唰”的草丛里有一个人钻了出来,是岐,他回来了也没有和原非多说什么,一把捞起原非就窜进了一处他刚刚找到的山洞。
“怎么回事?”原非被放在地下,他反手抓住岐破开一条口子的手臂,上面的血已经凝固,看样子不像是与人搏斗弄伤的。
岐还带回来不少的猎物和果子,没在意手臂上的伤口:“一个口子,没事。”
原非:“我问你现在是什么情况。”
“……”岐拧起了浓黑的眉:“你,没看到我的手臂上的伤口?”他说着故意把把手臂往原非的眼前凑上去。
血糊糊的一条,快贴到原非睫毛上了,他偏开头去,被岐掰了回来,僵持之下,原非召唤出蒲公英打算给岐治疗:“行了,我看到了。”
红色的花苞层层绽放开后,微黄光亮的蒲公英出现在手腕关节处,花冠上的圆形绒球闪烁着微凉暖人的光泽,刚要滴落下一水滴,手腕关节一痛,岐大手按在蒲公英上,生生把蒲公英按回了原非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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