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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荒之貌美如花[系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地生花
岐没接话,反倒看向了原非,厚实沉闷的声音一字一句道:“不多,我养得活。”
原非:“……”呵,胃口真大,想一个睡四个,这个只知道靠下半身思考的两脚动物。
岐:“……”他看着我的眼神和平时的不一样,我心跳的比平时快了。
岐有些不自然的移开头,原非拧起了眉毛。
场外的人群中,罕一脸呆滞,像是被火烧到了屁股,他一把拨开人群,吼道:“岐,你搞什么?!!!谁一个占这么多?”
岐不说话,少顷,祭司开口了,他抬起了手中的骨棒带着一股劲风打到了岐布满图腾的手臂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可以,只要你能让部落里的人臣服。”
祭司的意思不言而喻,只要岐能把战胜想要这几个俘虏的挑战者,这四个俘虏,可以归他。
祭司话音落地的同时,寂静的场面一下响起了沸腾又不服气的声音。
“挑战!挑战!”
随即陆陆续续有不少人走了出来,要挑战岐。
场外的罕默默的迈出了脚:“……”
原非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场上的情景,阳光打在他的睫毛上,让他敛去了眼中的神色,虽然和他预料中的差了一截,但现在的结果原非很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来自族人无情的嘲笑:“罕,你不是说捅谁都是捅吗?!!那你出去干嘛?你打的过岐吗?”
罕看天:“……我没说过,风太大,你听岔了。”
第26章图腾
眼睛瞪的像月亮一样大的罕,活动了一下胳膊,肌肉鼓了起来,看向原非身边的小一,在没有接到小一投过来的任何视线,罕随即摆出搏斗的架势,无视场外打脸般的嘲笑:“来,岐,我赢了你,把小瘸子给我。”
然而不愧是炎夷部落最勇猛的雄性,上来挑战的都基本被打趴下了,只剩下罕还在做着垂死的挣扎。
两人壮硕的胳膊相互碰撞,分泌的汗水打湿了皮肤,形成一层蜜色的油脂,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干的色泽,手臂上的图腾随着肌肉的隆起,似乎隐隐要凸出手臂,进行撕咬。
“嘭!”
罕被摔到了地上,围观的人群忙退开出去一步,嘴里却还在热烈的吼叫着。
这种靠力量获取一切的规则,原非本身还有些兴趣,就像是:你行你上,不行滚下来是一样的,很公平,不过如果针对的对象是他们,原非的想法却是变了180度。
起伏的胸膛,肩背肌肉强劲有力,喘息声在几次对战中加快了不少,岐道:“你服还是不服?”
“你一个占四个?还把我的小瘸子占走了,我服你个鸟蛋!”罕气喘吁吁,眼睛恶狠狠的瞪大,泛着几股血丝:“你分我一个我就服你。”
岐脸上的表情毫无变化,胸腔中发出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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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透着力量的声音:“那就打到你服气为止。”
“嗷!手断了,断了!”
接下来就是单方面的施/虐与暴打,让旁边的原非一脸平静心底却看得通体舒畅,最好直接把罕打死,得总惦记小一。
乃大:“……原非,你心情很好?”系统表示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很害怕。
原非:“狗咬狗,心情还算可观。”其实最优的解法是让他们两败俱伤,再拾烂摊子就行。
乃大有些被绕得稀里糊涂的,感觉智商有些不够用了。
炽热的太阳似乎达到了最充足的热量,空气都变得非常燥热,偶尔刮过的风也是像撩拨的暴躁情绪的边缘,让人不烦躁,也使得还在进行的搏斗比之前凶残了些。
落叶卷起,枯枝四散断裂,“咚”的一声飞出去的巨响突兀的响起,给了这次搏斗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罕整个人摔到了一处粗壮的树干上,树干表面光滑,却凸起了一处,而罕的背脊正好砸到了那处,他惨叫了一声顺着树干滑了下去,手臂企图重新撑起再战,肌肉上的青筋伴随着汗水直冒,绷紧的一瞬又迅速软了下去。
已经筋疲力尽了,他输了,罕捏着拳头,不甘心的重重的砸到身后的树干上,树干震动,稀稀疏疏的落叶缤纷的落下,他看着小一,却被原非身子一斜整个挡住,两相对视,原非看着他暴怒的眼神,慢慢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十分浅的梨涡,接着原非轻轻的动了动嘴唇无声的说了几个字,蓦的让看清楚的罕暴怒得张牙舞爪,在地上扑腾了几下,要扑过去。
“罕,你输了。”族长抓住了罕,把他重重的按在树干上:“你身为一个战士,输了就是输了,不能对即将成为部落的柔弱的雌性下手。”
罕:“……”柔弱的雌性……哪只眼睛看出来柔弱了,只有岐才会把他当成宝贝,而且刚刚原非对他无声说的字他看得清楚
“废物”
罕:“……我真是倒霉到了需要祭司为我驱除邪气了。”
族长试图鼓舞他:“除了岐挑的外,还有很多优秀的雌性。”
“我不要!”罕甩开了族长的手,气汹汹的一屁股就地坐下,直愣愣的和原非眼神交视碰撞,火花四溅。
这边,岐微微喘息的站在人群中,他肌肉隆起蛮横凌厉的看向周围的人,捍卫属于自己的领地:“还有不服的人要挑战吗,来!”
“吼吼吼”人群中发出吼叫声,但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向前。
祭司适时摇了一下骨棒,人群安静下来,他有些累了,这次洗礼用的时间比他想象的长,于是他宣布道:“岐,他们都是你”
“等等。”
祭司的声音被打断,从没有人打断过祭司,应该说没有人敢打断,声音仿佛透着活力与不灭的气势钻进祭司的脑里,让祭司下意识的停了下来,看向发声的人。
岐气势汹汹的朝发声人看去,却在看清人之后,浓黑的眉舒展般的拉开,刚刚搏斗过粗狂嗜血的气息平稳了下来,他暗戳戳的想表现他最好的一面,在想了半响之后拘谨的抬起汗津津的手在兽皮裤上一抹:“你……”
“我挑战你。”
原非话音落地,场面几乎是一瞬间就安静了下去,半响,人群中发出哄笑和嬉笑声。
“哈哈哈哈哈。”
“挑战岐?哈哈哈,岐,你看中的雌性要和你战斗,上啊,赢不了,待会还怎么……”骑。
原非冷漠的朝说话的人看去,他眼眸锋利,眯起漂亮的眼珠,身子站的笔直完全不像其他俘虏一样卑躬屈膝一副害怕的样子,整个线条刚劲得泛着砍不倒的气势,让说话的人不禁声音嘎然而止,像是被遏住喉咙一般。
原非这才转回头,看向岐,动了动被草绳捆住的手腕:“我挑战你。”宛如谈判桌上平静的谈话。
岐看着他不说话,原非微微扬起了下巴,下颌的弧度勾勒出他清晰的颈部线条,纤细优美,让人挪不开眼。
岐嘴边的线条拉紧:“我说过,你还没有成年,我不会接受你的挑战。”万一把他打坏了怎么办,他的手腕还没有自己的两个脚趾粗,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呵。”原非笑了一下,荡开的嘴角,使得脸上都出浅浅的梨涡让岐视线一下变的火热。
“有差别吗?一个图腾而已,让你们的祭司现在对我进行洗礼,很快的,图腾出现后,我依旧会向你挑战,岐。”最后一个字原非尾音拉高:“你接不接受挑战。”现在除了他没人挑战岐,也就是只要他打赢了岐,那么分配的四人包括他在内都属于自己,既然炎夷部落是以挑战和力量来进行分配,他相信这样的规则他们一定会接受。
拉高的尾音喊出岐的名字的时候,岐的心里就像是被小爪子挠了一下,痒痒的,他忽的低下头,手心在兽皮裙里擦了又擦:“……我接受,赢了你,你要让我艹。”
“当然。”原非几乎是立马就接话了,他说话的时候脸色平静,毫无波澜,就像回答一个十分平常的问题,然而幽深的黑色瞳孔闪烁着细碎的光芒,犹如脱缰的野马。
岐十分激动的抬起头,几大步走了过去,扯着原非一起跪在了地上,生怕原非会反悔,立刻朝祭司道:“祭司,请你对,原非,进行洗礼。”
“不行!阿哥!你不能做雌性。”小一扑了过来,抓紧原非的胳膊:“阿哥,你该做雄性,不,不是雌性!”
原非拍了拍他的手安抚他:“没事。”图腾而已,代表不了什么,而且,如果不成为雌性,他们谁都活不了,活下去首先要有战斗的资本。
岐胸膛起伏,似乎有些不高兴,小一打断了他们,大手一伸被眼尖的原非看到,用脚一脚把他的手臂踹开,明亮的眼珠倒映出岐的样子:“你接受了我的挑战,战利品属于谁还不知道,你别乱碰东西。”
岐呆怔了一会,随后把胳膊了回来,另一只手摩挲着刚刚被踹的地方,不说话,他只是想把人拎远点。
族长站在一旁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挑战合乎部落的法则,虽然从来没有过,但没有人规定雌性不能挑战雄性,而神秘的祭司透过骨饰品凝视了原非半响才把骨棒伸进红形骨碗中,开始进行洗礼授予图腾,粘黏的暗红色液体泛着诡异的味道,头顶一沉,骨棒压落,涂抹着液体的干巴巴手指向他的额间靠近。
那只手指的皮都皱在了一起,像是干枯的老树根,指尖上的指甲像是结着一层厚厚的污垢,黑漆漆的似老茧一般。
原非轻轻的吐了口气,在陌生的手指触上他额头的时候他甚至在想:手指甲指缝这么黑,至少一年多没洗手了吧。
“愿父神保佑赐福于你。”
额间陌生的触感,原非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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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的感觉,洗礼结束了吗?
周围的声音似乎是倒吸了一口,他眉梢的神经敏感的跳了一下,然而,祭司像是触到什么怪物似的,猛的把手指回,脚步不稳的堪堪朝后退了一步。
原非不明所以,心里升起的不安扩大,他迟疑了一下,带着疑问转头看向旁边的小一。
小一惊愕的嘴巴已经成了哦形。
原非微微拧起了眉毛,只见他额间一抹暗红的痕迹衬托的他的五官带着一股空灵的气息,痕迹耀目如火,但,他的额角光滑如丝,别说图腾,什么痕迹也没有。
祭司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从上方传来:“……杀,杀了他!”
第27章所谓雌雄性鉴别理论
几乎在听到祭司声音的瞬间,原非转头立马朝小一问道:“小一,怎么回事?”
而族长听到了祭司的命令,看到了原非额角没有任何的图腾显现,惊骇之余立马拎起了尖锐的长矛朝原非戳下,只不过长矛被岐伸手的胳膊半道抓住,空气中的气息焦灼在了一起。
“……怎么回事?他怎么会没有图腾出现?!”
“没有图腾?!天哪,他是不是被父神遗弃了?!”
周围的人群窃窃私语,顿时乱麻麻的一片,无数的视线扫视到原非的身上,视线带着恐惧、害怕。
小一抖着身子,蜡黄的脸略显呆滞:“阿哥……没有图腾,什么都没有。”他说着声音颤抖,忽的抬起手指捧着原非的额角擦了好几下:“怎么会没有?!什么都没有。”祭司洗礼了没有任何图腾,他们会把阿哥当成什么……会杀了他吗?!
额角的皮肤被擦过,火辣辣的痛感,小一似乎要把原非的皮肤刮掉一样,原非在一怔过后,面上肌肉一凛,脑袋竟然放空了,一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他原本的计划是利用炎夷部落分配挑选的方式,让其他人先消耗岐的战力,最后自己拾一下烂摊子,挑战他,战胜他,至少通过这样的方式,对于崇尚力量的炎夷部落来说一个有力量的雌性他们并不会选择割掉他的脑袋,而他打败了岐,那么他们四个的分配权就变成了自己。
不算完美的计划,甚至说的上有些不合理,但是是目前原非能想出比较有利于自己的方式,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是一个雌性的基础上。
所以当祭司洗礼之后,他的额角没有出现图腾,那全部计划都没有了可行的基础,甚至是往最糟糕的方向偏离了。
因为炎夷部落显然不需要一个其他部落的雄性,这在河刺刺部落被攻打时,炎夷部落的族长已经说过:“雌性和没成年的带走,剩下的全都杀了。”
在原始蛮荒世界,洗礼之后没有出现图腾是个怎样的存在?从未出现过的异类,他还能活下去吗?
原非脑袋一激灵,在几秒的时间里思索了一下,甚至没思索出解决的方法,仿佛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不详之人……”祭司晃晃悠悠带着恐惧的声音传来,原非瞬间就抬头看向他,没有思考过片刻就脱口而出,声音带着震慑:“你是祭司,没见过就没见过,你知道什么是不详之人吗。”他说话不自觉带了前世陈述尸检报告客观又强硬的事实时的气势。
祭司接下的话被一下遏住,他抓着骨棒的手有些微不可见的颤抖。
而另一边,族长和岐对峙,长矛被岐捏住,族长手臂蓄力,眼眸注意着祭司和原非的情况。
原非深吸了口气,脑袋一团乱,旁边的小一几个抓着他的胳膊抖着身子,手臂上滴答的眼泪滴落在手臂上,微凉的触感,让他的神经一下一激灵:“乃大是不是你的缘故?”原非不禁怀疑除了绑定一个系统他和原始蛮荒的人没有任何区别,而且不说其它,这具身体是实实在在的蛮荒人,没有图腾……这不合理。
无端背锅的乃大:“……我不是,我没有,原非,这不赖我,我什么都没干。”它显然也没料到事情会是这样的走向,系统和宿主虽然是绑定的关系,但不会影响宿主的体质,它一时懵了,没听说过干它们这行的前辈遇到过这个情况……
脑袋里神经似乎全部都拧在了一起,原非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稳下来,随即抬起头,深深的颈侧的线条勾勒出清晰冷硬的弧度,他看着祭司挂在头上的骨饰品,企图和祭司对视:“祭司,你确定我没有图腾,而不是图腾淡的看不清?”
原非的几句话落地,祭司明显陷入沉思,他接着说道:“祭司,你洗礼了不会没有图腾,我相信我只是个繁衍能力十分差甚至完全没有繁衍能力的雌性。”原非侃侃而谈,仿佛陈述着一个十分客观有理的事实,让人不容反驳。
周围沉静了一下,原非觉得刚要松一口气,谁知岐那边已经松开了与族长的对峙,他看着原非默不作声,刚硬如削的额骨似乎变得柔软隐隐还带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红色,使得他黝黑的皮肤更黑了。
直觉敏锐的原非心底突兀的滑过一抹不安的异样。
祭司发出声音:“你是不是雌性看一下就知道了。”
原非:“……??”看……看什么,看哪里。
祭司朝岐道:“他是你挑中的雌性,你来看。”
接下来发生的原非敢保证是他在原始蛮荒遇到过最操蛋的事情了,他脚踝弯曲,线条折叠成一个柔软的弧度,紧紧的抵在岐的肌肉结实的肩头,另一只脚足底直接踹到岐的脸上。
原非骂道:“滚开!”
小巧的足底似乎带着一股树叶的清香,岐鬼使神差的伸出厚实的大舌头舔了一口,瞬间激灵得原非把脚一抽,瞬间抬起直接踹向岐的下颌:“神经病!”
原非怒骂,平时淡漠的脸庞此刻充满了愤怒,脸颊上多了一丝血色,使冷漠的五官更分明了些,让岐看的眼睛更直了,大手擒住他两条玲珑如玉的脚踝,一手朝原非的兽皮短裤伸了过来,力量极大,不容反抗。
“不用看,我没有图腾,当然不是雌性!”原非挣扎的吼出,原始蛮荒的雌性屁/股花没毛,这见鬼的理论他怎么现在才知道,难道非得要掰开屁/股,看一看瞅一瞅有毛没毛,踏马的真是狗屁的鉴别理论,长不长是和身体内的激素水平有关,这是科学的理论,不是什么鉴别雌性雄性的理论,何况他有还是没有他又没细细的观察过,谁会有事没事去看自己的屁股花!
岐停了下来,一瞬间脸上闪过一抹失望,但马上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他没有怀疑原非的话,依依不舍带了丝留恋的把原非放开,朝祭司正色道:“洗礼有问题,祭司,请你重新给他洗礼。”
随后岐半跪在祭司前,捞过那个红形骨碗,直愣愣的递到祭司被骨饰品遮住的头面前:“祭司,重新进行一次,刚刚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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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风太大,你太紧张了。”
祭司:“……”你看都没看他的屁/股花,他说什么你都信,反过来质疑我的洗礼?!风太大会使我紧张?
岐说着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随后又把骨碗一移,移到自己的面前看了一会,沉闷厚实声音带着真诚:“这个东西需不需重新弄,会不会失去效用了,我重新去弄……”
“哐”的一声,祭司手中的骨棒打到岐的肩上,顶端锋利的倒钩勾到了他的后脖颈处,锋利得立马划拉出长长的一道血痕凝出一滴暗红的血滴滑落到的后腰处,淹没进了兽皮裙。
“岐,你在质疑我!”祭司发出阴森愤怒的声音:“我是部落的祭司,没有人能质疑我,特别是你!”
岐抿着嘴不说话,高大壮硕的身子一动不动,他不反驳,但他也不顺从。
空气中浮现着沉静,好半响,祭司动了,却是重新用骨棒在红形骨碗中搅了几下,抽出来之后用指尖抹了好多的液体全敷到原非的额间,力道大得简直是直接戳通原非脑骨壳,甚至头都被朝后压倒出一个小小的角度。
然而,空气悄然的尴尬飘过,枯黄的落叶卷起落下,原非的额角依旧没有显现出任何图腾,打量的暗红液体几乎浸湿了他整个额头。
岐突然道:“做不了雌性,他不做就是。”说着就要过来拉原非。
祭司隐藏在骨饰品中的眸子变得意味深长,他用骨棒重重的敲打岐的手,少顷慢慢的说道:“做不了雌性可以做雄性,雄性你还要他吗?”
周围部落的人都是一愣,随即唏嘘不已,谁知岐立马铿锵有力的声音传来:“雄性我也要,我艹也把他艹成雌性。”
原非:“……”
祭司:“……”
一众部落的人:“……”
罕一脸做惊恐状:“……岐,你吃屎了还是想捅人捅疯了,雄的你也喜欢……等等,该不会,你一直在觊觎我的……”
岐嗜血蛮横的眼眸望去。
罕咽了咽口水,摊摊手:“……没什么,开个玩笑。”
祭司向前走了一步,他靠近原非,岐瞬间就绷紧了身子,生怕祭司对原非出手。
原非闻到祭司身上一股还未腐化的味道,他现在的局势过于被动,一时根本无法转变成主动,连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现在他的救命稻草无疑是岐。
“你什么时候出生的?”幽幽的语气带着一股叹息。
原非睫毛轻颤,他努力回忆了一下,随即道:“不记得了。”
“是吗。”
低低的两个字,祭司退开一步,这次他重新把骨棒放到红形骨碗中,十分用力的搅动,“咔”的一声,骨碗被尖锐的骨棒敲裂,暗红色粘稠的液体全部溅到了落叶上,斑斑点点,染成一片暗红。
祭司这次把暗红的液体抹在了原非的左胸口上。
沉静的一片,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小一不禁握紧了手,指甲紧紧的扣进掌心。
但只有祭司一个人看的分明,他隐藏在骨饰品中的眼中闪现出了惊愕、不可置信和难以言喻的各种情绪,抓着骨棒的手像是上了发条一样在不停的抖动。
暗红的液体在抹上原非胸口后,开始时没有任何变化,但慢慢的以暗红的液体为根部延伸出一条条透过皮肤都能看到的红线,一条一条的,活灵活现的在流动,红线顺着胸口爬上手臂,在手臂的位置相互交缠成了一团,随后在激烈的撞击之后,竟十分整齐的一条一条的顺着脖颈流动到了原非的额角,所有红线汇聚成了艳丽至极的一点。
原非初时没有什么感觉,但突然感觉额角的位置像是被针戳刺了一下,随后痛感顺着身体慢慢散开。
祭司看到那汇聚在他额角的红点慢慢的朝周围扩散开,占据了右边额角到眼尾的位置,像是东西浮出水面星星点点的显露,慢慢的一个艳丽的图腾出现在了原非的额角。
图腾十分瑰丽,艳丽的仿佛比日出的太阳还要红,形状繁杂,看似像是一个藤蔓相缠的树枝,数条树枝尖端处散开的枝叶却像是火焰般一样的形状,瑰丽绚烂到了极致。
这个图腾让祭司整个人都蓦的愣住。
原始蛮荒每个人的图腾会不一样,这就好比人不会有一个相同的个体,而原非这个颜色太红了,真的太红了。
艳丽的仿佛要额角要滴落出流动的鲜活的血来。
原非在额角一痛之后,脑袋像是打了一个重影,他摇了下头随即转头看到自己的手臂光滑如丝,完全没有任何的图腾,心下一凛:没有图腾……
“阿哥。”旁边小一压抑着声音喊了一声,原非迈过头去,锋利的眼角顺着图腾拉开,好看极了。
“阿哥,图……”腾。
小一没说完,原非的肩膀被两只燥热的大手掌抓住蓦的掰到另一边,眼帘正对上岐粗狂的五官,灼热的让人烦闷的呼吸打到了他的脸上。
岐盯着原非的额角,脸慢慢靠近,在看到原非眉梢皱了一下,忽的放开自己的手,有些不自然的双手合十搓了搓手:“好,好看。”怎么办,比以前更好看了,他还要挑战我,我打不下去手,不过打赢了就可以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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