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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界公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妖月空
付千泷上哪知道的这些……还是万年楼。
武神宫和药神谷的具体交易地点,也是从万年楼传出去的。
谢宇策觉得吴骇就这么随口跟城主安排的男侍一说,就单枪匹马去万年楼,有欠妥帖。
“万年楼作为倒卖情报的组织,百年前才兴起,就成了一流势力。情报细致入微,几乎无所不知。”可见万年楼宗主很有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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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骇说:“你觉得城主府里会没有万年楼的眼线?我这么一说,万年楼多半知道我要去。若不知道,一流情报组织浪得虚名。若知道,就证明城主府甚至我身边,就有万年楼的眼线。”
“如果不知道呢。”谢宇策附和着问。
“那就打道回府,”吴骇的时间很宝贵,“我低调前往,要问的是大情报,保证你也有兴趣。如果万年楼连我微服私访的小情报都弄不到,估计也不清楚我要问的事。如果他们有人迎接我,就说明万年楼确有本事,省去了我过去排队,跟人证明身份的时间。”
如果在万年楼遇害,也好给武神宫提个醒,万年楼有鬼。
谢宇策说:“你就没想过万年楼就是幕后势力,留下那么多明显的线索,就等你自投罗网。”
“我有你啊,我这不是有恃无恐吗。”
“谢宇策,”吴骇认真地喊了他一声,“如果遇到你也没办法逃脱的困境,一定要提前告诉我,我不希望再害你受伤。”
再?谢宇策心说他什么时候魂魄受损过。
不对,有一次,在洞窟密道内,魂魄被空间风暴伤过,那次吴骇似乎没什么反应,也许有,谢宇策忘了。
“到了。”
吴骇站在万年楼分舵前,抬头看到高楼上龙飞凤舞的‘万年楼’三个大字。
进进出出的人员众多,大多是各方势力,身着各式衣袍,从大门经过都会留意一下门口杵着的一位高级管事,这管事不到大事不会轻易露面,这都在门口站了半个时辰了,不知在等什么人,让人介怀。
而这时,这位管事终于动了。周围指指点点。
“我已在此恭候多时,请您跟我来。”一位身穿红黑相间长袍的中年人挡住吴骇的去路。
“你知道我是谁?”吴骇作势一惊,露出很难以置信的样子。
“若是连武神宫少宫主的相貌和动向都不清楚,万年楼就有愧一流情报组织的称号了。”直接传音入脑。
“不愧是万年楼。消息果真灵通。”吴骇赞道,看来他没白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年轻公子跟随管事进了内堂。
吴骇表面平静,内心十足警惕。
吴骇突然想起来:“忘了问了,药神谷和武神宫交易地点在凤还楼,这个情报,万年楼卖多少钱?”
越珍贵的情报越贵。
“我的情报贵不贵?”吴骇转念一想。
……
“不要钱?”贺威一瞪眼,“两大超一流势力的交易地点在凤还楼,这等情报,居然不要钱,舵主此话何意?”
分舵主笑着说:“就当是跟城主结个善缘,万年楼分舵,在古凰城,还需要城主多照应。”
“别拎不清,你直接说个数。”贺威以前缺钱,缺人脉,可现在不缺,以后也不可能缺。
万年楼分舵主直接报了个数,贺威当场付清,就准备走人。
“城主请留步,武神宫少宫主在你的城主府,至今拒不见外客,让人解,”分舵主笑着问,“不知道城主可否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这少宫主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搞情报的就是八卦,”贺威说,“我可说不好。武神宫少宫主是个什么人,这条情报的价值,那就贵了,只怕抵我之前那条还有绰绰有余。”
老狐狸,打细算,分舵主皮笑肉不笑:“城主是说,他好男色?”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万年楼需要的时候还好,不需要时简直……像苍蝇!
贺威冷哼一声,甩手就走。省得少宫主过来了,误以为他和万年楼是一伙的。
……
“好一句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万年楼宗主微微眯了下眼睛,到底是不知道少宫主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能让城主偏向他那边,莫非真像他得力属下所说的那样,只是个装模作样、贪财好色的小人,和贺威那个老狐狸是一丘之貉?
评价多种多样,至今无法下定论。
的确有必要见一见。
……
万年楼里头空间很大,买卖各种东西的都有,还有专门购买情报的地方。
从正堂进去,是一条宽敞的隧道,隧道很长,左边石壁镶嵌晶石照明,右边一排魔兽雕像。
“这狮子看起来很威武,是做什么用的。”
“您别碰。”
吴骇挨个拍了拍,到第五个蛇雕的时候,顿时一阵震动,地面凹凸不平,冥冥中有阵法启动的波动。
管事黑着脸去拉他的手臂,赶紧趁吴骇没看到,迅速旋转右侧的晶石,将阵法归于原位。
“这里有什么。”吴骇探头进去看,发现是黑漆漆的房间,另有一扇门,里面是摆放情报的地方,只有又聋又瞎的老仆在机械地重复着分门别类的工作。
“走错了,不是那边,是这儿……”
“你到底带我去哪。”吴骇一脸无辜。
管事被他磨得不行,怀疑自己接错人了。照对方这个随便闲逛的样,事情还没开谈,就已经日落西山了。
“就是这儿,您所需的情报,都可以直接问他。”
吴骇被领到一处后花园,那管事仿佛当他是瘟神般,说完这句迅速离开了。
花园有亭子,亭子边隔开了一处药田,土壤呈现红色,元气浓郁,碧绿的元草生长繁茂。
有个身穿白袍的男子手持药杵,将捣好的药,倒在手边半枯的幼苗根部,用手抚摸叶片,眼里流露着淡淡的悲伤。
吴骇见他气质出尘,置身药圃间,就像个真正的药农,目光悲悯,手不染血,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是万年楼的高层,
“分舵主没你这么年轻吧,你也是万年楼的大人物?”
“可以这么说。万年楼那么多分舵,分舵主可不算什么大人物。这儿最大的人物就是你,”白袍男子转过身,难得一见的好相貌,他看向吴骇,一时无法把这个说话不知分寸的青年和大名鼎鼎的武神宫少宫主联系起来,心中难生出几分落差,“你可以叫我宗椽。”
宗椽,万年楼宗主。
“过奖。也就是说你比分舵主大。”吴骇似乎并不知道面前之人的真实身份,说话很随意,还在打量周围的环境。
“你这儿真的什么都情报都能买。”
“你想知道什么?”宗椽问道。
“那我问了,”吴骇说,“武神宫宫主身高,体重,腰围,肩宽?”吴骇在心里加了句,帮你问的,好奇吧。
谢宇策:“……”
“你问这些做什么?”宗椽眯了下眼睛,调侃武神宫宫主,在别的地方或许提不得,但在万年楼却不然。
“我告诉你原因,”吴骇说,“一条情报换一条,你如实回答我。”
“好。”
吴骇说:“据说宫主天人之姿,我想知道身材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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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完美比例。”
“这种话,如果你当着武神宫宫主的面说,只怕已经死两次了。”
“你对我师父很了解。”
“天下谁人不知。”
“那就回答我的问题。”吴骇说。
“换别的问题,对宫主不敬的问题,我拒绝回答。”宗椽说。
吴骇粗步了解了他的态度,就问:“那换一个,你知道暗杀武神宫宫主徒弟,并持续不断给武神宫送昆木盒装重礼的人是谁吗?”
宗椽顿了片刻。
宗椽抬眸,很难以置信地反问:“你们不知道?”
堂堂武神宫,宫主徒弟接连死亡到现在,近五十年了,那么多暗示,居然还想不到是谁干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这么说你是知道了。武神宫守护大陆,日理万机,哪有闲工夫深究宫主的过往。我猜和我师父有关。”吴骇深知武神宫重视形象,始终不作为,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都快自报来头了,就差临门一脚。
“确实和宫主本人有关。”宗椽说。
“都说万年楼无所不知,看来我来对了。”吴骇说。
微风拂过草叶,红色灵土有股淡淡的腥味,混在清甜药香中,毫不起眼。
宗椽放下手中的药杵和药碗,他十根手指细长白皙,根根都很完美。
他说:“在你师父还不是武神宫宫主之前,曾经差点过一个徒弟,他给那个小孩定下必死的考验。翻过五重峰,若能活下来,就他为徒。后来他食言了,或者说给忘了。更讽刺的是,扬言绝不徒,结果了一堆。”
“这么说,那人活下来了?”吴骇总算明白了,难怪专挑徒弟下手。
“还活着,对抛弃他的宫主满腹怨恨,更仇视宫主的所有徒弟。”
“是嫉妒吧,”吴骇问,“他是谁?”
“问题太多了,”宗椽说,“接下来是不是该谈谈报酬。”
“多少?”吴骇被吊起胃口,心里不上不下很不是滋味。
“多少钱都买不了命。万年楼要和各大势力保持友好往来,一些过于隐私的情报还是需要过问本人的意见。我若透露给你,对方就危险了,这个情报不是金钱能衡量的,除非以物换物。”
宗椽说:“用你那块独一无二的弟子令来换。”
第83章扑朔迷离
吴骇说:“货真价实的弟子令,换这么个消息,附赠我一个好处怎么样。”
宗椽耐着性子道:“你说。”
“帮我做个假身份。”
吴骇弯起唇角:“比如某某被覆灭的村子里的遗孤,这对万年楼来说不难吧。”
“这可不是万年楼说了算的。”
“你们没能耐查到我的来历,就到处乱传,说我是人魔的后代。合着每个人的来历,都得在你万年楼报备,不在情报之中的,就是人魔后代,”吴骇鼓掌道,“万年楼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崛起成一流势力,不会背后也有人魔一族撑腰吧。”
“看来少宫主并不是真心实意想用弟子令交换,也不信任我万年楼,”宗椽说,“那我无话可说。请回吧。”
“这么说你是默认了,万年楼散布过类似不负责任的谣言。”吴骇道。
“从未有过,”宗椽冷声说,“万年楼只提供事实。”
“据我们掌控的情报,少宫主的确和人魔有点关系。”
“证据呢?”吴骇问。
“我只能告诉你,药神谷里,有人魔奸细。”宗椽说。
“跟我有什么关系。”吴骇说。
宗椽看着他不说话,这个提示够明显了。
“看来万年楼对我武神宫并不友好。”
“少宫主误会了。”
吴骇说:“到此为止,价钱怎么算?”
“少宫主不相信我的情报,不便取报酬。还请拭目以待,一旦证实情报准确无误,我会亲自登门,向你取。”
“恐怕你找不到我。”
“你也太小看万年楼了,万年楼的眼线遍布大陆,无论你在何处,我都能找上门。”
吴骇说:“麻烦你问对方可还有其他想要的,除了我的弟子令,其他都好商量。宫主定下的考验的确九死一生,我觉得我和他在某方面会有共同语言,希望有机会能见一面。”
“我会再来的。”
宗椽道:“不送。”
“告辞。”吴骇爽快一笑,扭头就走。
小小的花园,空间格外巩固。刚进去,谢宇策就说了这里不能撕裂空间。
吴骇背对着宗椽往门口处走,能注意到对方若有若无的视线落在自己后脑,而他步履稳健不快不慢,其实背脊时刻处于紧绷中,浑身元力蓄势待发,准备加快速度冲出去。
短短千米不到的路,吴骇只觉格外漫长。
终于,他一步跨出门。
“可以了。”谢宇策说。
吴骇松了口气,心想:“没了弟子令,我连九天堑就进不去,明知道我不会交出来,这位宗主一开始就没打算直接告诉我。”
其实说了,吴骇也不会信。
吴骇当然知道宗椽就是万年楼宗主,但既然宗主不主动坦白身份,吴骇乐得装傻,否则把问题上升到两大教的层面,其中难虚与委蛇一番。
“不是万年楼假消息陷害我,而是确有其事?”
吴骇来历成迷,但绝对和人魔没关系,在这个大陆,人类的地盘上,一旦跟人魔扯上关系,那就惨了。
“对方胸有成竹,但我好像没有把柄在对方手里。谢宇策,你说下一步该怎么办?”
“走一步算一步。”谢宇策道。
吴骇心情顿时平静。也是,修炼为重,以不变应万变,只要足够谨慎,活下去就好。反正时间一到,他就走了。
“不钱也好,我去买兽晶。”
天色不早了,吴骇来到万年楼二楼商铺,花光了晶卡里的元石,才买到三百二十八块兽晶。
一百零八块六级兽晶,两百二十块五级兽晶。
“不知道够不够魂力突破神魄师。”吴骇把兽晶一股脑进灵种中,轻身下楼。
“吴骇?”
一道不大确定的声音从右后方传来。
好久没听到有人直呼姓名。吴骇扭头一看,一名身穿万年楼弟子服的青年目露惊讶,定定地看着他。
“真是你。”
吴骇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以前见过的熟人。
付千桦。
付千泷的弟弟,他初来乍到,救过的第一个人。付千泷的武神宫弟子令就是弟弟赠的,因为在此之前他就加入了某个一流势力。
不巧,原来是万年楼。
付千桦看他的目光像看另一个人,语气也没了以前的散漫:“听说你成了武神宫弟子,还是少宫主,亲眼见到你从那么大的战船上下来,还以为认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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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呢。”
“你确实认错人了,我戴了人皮面具哈哈哈。”吴骇能怎么说,他不想跟付家的任何人再有牵扯,哈完转身就走。
付千桦停在原地,没有再继续跟出去。
**
吴骇走后,宗椽坐下来,神情晦暗。
“宗主,就这么放他走了?”
“居然不知道,武神宫居然对事情始末毫不了解,根本不知道武神宫放出最高级弟子令之前,还应有个大弟子的存在……”那人完全把他给忘了。
现任大弟子众星捧月般,被武神宫重点培养,而本该是唯一弟子的人却被彻底遗忘。
宫主果然是骗他的。让他去送死,却从没想过他会活下来。
活下来报仇。
嘭地一声,宗椽把药杵捏成齑粉:“提示到这份上,整个武神宫总该有个人记得。否则全杀光也不知死在谁人之手,也太无趣了。”
至于吴骇,刚才确实有机会可以杀,但他改变主意了。
“说他聪明,不如说他明。透露到这份上,他很快就知道不是我在吓唬他,估计不用我亲自动手,他就活不了。”
宗椽淡漠的神情带着说不出的戾气,“传我命令,计划照旧。”
“来的三个弟子,总得死几个。”
“是,宗主。”黑衣人唰地没影了。
宗椽不再捣药,此地邪气不受压制。
猩红土壤里的血气渐渐溢出,被那枯黄的药草吸。枯草渐渐恢复生机,摇曳生姿,而其他普通草药尽数枯萎。
如果有通炼毒的人在,定能一眼就认出,那株草就是炼制霜花毒的主药之一,燮元草。
宗椽掐断了燮元草,放在一个致的木盒子内。
“宗主,人带到了。”
“跪下!”宗椽说,“你主动搭理吴骇作甚?你想向他告密。”
“不是。我听说宗主也在,只想见宗主。”
付千桦不等膝盖被踢中,就嘭地跪在白衣人面前。
“我想拜宗主为师,我甘愿为宗主试药,我愿意成为宗主的药人,只求宗主说到做到,送吴骇上路,为我兄长报仇,我已经一无所有,”付千桦目光人,把头磕得咚咚直响,“还请宗主我为徒。”
“不自量力。”分舵主对这个前不久才主动来古凰城分舵,试图巴结宗主的小弟子很没好感。
“我可以答应你,药人可以,徒弟就了。”
“把这个吃了。”宗椽拿出一粒药丸,“能助你破关。”
付千桦毫不犹豫地咽下,直接陷入昏迷。
“带他下去。”
宗椽淡淡道:“我说的绝不徒,就坚决不会。我可不像某个人,言而无信。”
药人多一个不多,只是付千桦这点实力,万年楼宗主还看不上。
牺牲小小的滏双城付家,只能把武神宫少宫主引出来一次。接下来计划可行,目前看来,付千桦此人,已经没有太大的利用价值了。
宗椽欣赏的只是他这份不怕死的决然。
**
“真有这种事?”
吴骇走出万年楼,很快就通过弟子令和北山武神宫的珞华护法取得了联系。
他直接说了幕后黑手有关的情报,珞华护法对此并不知情,只知道宫主曾在雪灵之地逗留了五十多年,具体什么原因,并不知道。
因此吴骇提议问传承之灵,这才得知事情原委,搞不好真像宗椽所说的那样。
“五重峰,雪灵之地尽头的五重峰……”
尽头亭子里石桌上的小儿画,便宜师父通过雪灵之地考验依旧没有拿到武神传承,便宜师父在尽头逗留五十年之久,传承之灵强调的‘原则问题不能犯’……
这一连串的线索让吴骇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
宫主当年就是犯了原则错误,比如……救下了人魔夺舍人的后代,甚至差点他为徒。
这些秘辛,因为一些原因被禁止透露。除了当事人,应该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万年楼宗主清楚地知道这段秘辛,就算不是幕后黑手,也和幕后黑手有关系。
珞华护法已经准备去查查万年楼的来历,适度打压。
其他的事交给他们,吴骇唯一要做的,就是拿到解药,立即回去。
吴骇也想什么都不管,但事情没这么简单,他也被牵扯其中,不了解幕后真相,迟早倒霉到自己头上。
“原以为是势力之争,没想到是私仇。单纯只是私仇就好办了,可是便宜师父又不在。”
吴骇想不通,五十多年都没通过考验,那人好意思回来复仇吗,大杀特杀,甚至拿宫主断臂残疾来恐吓武神宫。就这么恨师父?
还是说对方并不知道便宜师父等了他五十多年?误会了什么。
“也许他喜欢你师父,占有欲过度,不希望你师父再徒。”谢宇策说,“一个杀一个。”
师徒悖伦,还占有欲,同性什么的,口味不轻。
“丧心病狂吧。师父有什么可喜欢的,我就无所谓师父多少徒弟。”师弟们对他很好,吴骇无法理解对师父的独占欲,不惜残害师弟的状况。
“那是因为你没见过你师父。师徒之间,淳淳教导,循循善诱,手把手抚育之下,较弱的一方暗生情愫也是很正常的事。”谢宇策以调侃的语气故作轻松地说。
“也许等你师父回来,你跟你师父相处久了,你也会为了争宠,敌视其他师弟。”
“不可能。”吴骇脱口而出。
这边的师父就好比第一军校的老师。
在华夏念书,每年遇到那么多老师,每位老师都有很多学生。
关于师生情谊,吴骇是很分得清的。
对于师父,他会尊敬,但他立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吴骇不否认谢宇策说的关于“占有欲过剩才杀人”的猜测,有时候杀人没有理由,不能用常识推断。
他只是急切地想要证明他并不是这类人,同时也有种后知后觉的恍然:“你也太小看我了,我从小到大的老师,没有五十也有三十个了,从来就没对老师有过歪心思。还好你不是我师父,不然我对你也没感觉了。”
谢宇策轻声笑了:“只是猜测而已,顺口说了几句,你那么激动做什么。”
“你好像很懂,”吴骇反问谢宇策,“那为什么我说的话,你就当没听懂。”
“你说什么了?”谢宇策问。
“看,还装傻。”吴骇喜欢他选择性无视明显暗示的散漫样。
天快黑了,古凰城热闹非凡,适逢三年一度的庆典,河上飘满灯花,锣鼓喧天,各有各的乐趣。
也许是憋久了,谢宇策从阴影中走出,好不突兀地走在他前面。
两人并肩通行,当着他的面,吴骇反而话少了:“看来,便宜师父有人惦记。”
“只是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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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这种情况,你还想跟宫主搭档吗。”
“再说。”
想说的很多,但不知道从何说起。
吴骇几步跟在他旁边,时不时看谢宇策俊美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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