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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后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上山学艺下山报仇
他也没想到事情会被传成这样,按照娱乐新闻里常见的,顶多是说封尧袒护助理脾气火爆之类的。
但听封尧一口否认,他却傻子似的反应不过来,当然当然,他最清楚他们不是在恋爱,只是上了几次床而已,只是方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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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的互相解决一下生理需求而已,只是……只是特别难受,好像脸上又挨了重重的一巴掌,打醒了他几个月的浑浑噩噩。
他冷不丁地想到了她妹妹的婚礼。陆文敏的父母心眼越来越多,听说祁嘉做了演员,眼见祁家又盖了新房,连要求也不明说了,整日琢磨着祁家的家底,恨不能掏个光,所以婚事一拖再拖,他回去了两趟也没定下日子来。
有的人注定要在生活的漩涡里疲于奔命,每一件琐事都叫人清醒认命,哪还有什么资格谈情说爱,何况是……
“还有你,在我面前牙尖嘴利,真被欺负了倒是一声不吭!”封尧挂了电话,又对着祁嘉吼,满腔易燃易爆的烦躁情绪,找不到来源更无处排解。
“我没事……”祁嘉从妄想里抽出身来,低着头道,“对不起,害你出了丑闻。”
“你……”封尧感觉到了他的异样,上前轻轻碰了碰他肿起来的脸,问:“很疼吗?”
“还好。”祁嘉笑了笑道。
他是个明又乐观的小市民,遇到再大的问题,也会自嘲一声重新开始,可惜,他明得太有限,乐观得又太盲目,到头来只稀里糊涂把自己赔了进去。
封尧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从上往下看人的时候,永远只看得别人的头顶,产生能把人看透的自信,可是这次,他只看到了祁嘉微颤的眼睫。
“我不是怪你,我是说你应该早点告诉我,就不用受气了。”一切不爽化作慌乱,他不懂安慰,大手盖在祁嘉受伤的脸上半天,唯有抬起他的脸亲了上去。
祁嘉没有惯常的反抗,没有跨过阳台逃跑,也没有把他关在房门外,只是顺从地接受了他的吻,这让他的心里酸涩难言,又像是细细密密的疼,越吻越疼。
他拉上窗帘,把人压在墙上用力吮咬,深入口腔懊恼地掠夺,直到舌尖发麻双唇发疼,才慢慢脱去祁嘉的衣服,把他压在每晚翻滚的床铺上。
祁嘉抬头接受他强势霸道的噬咬,任津液从嘴边流进脖子,他无力阻挡,本能地低声哼叫,双手落在两边,不愿拒绝封尧,又觉得不该抱住他,只能这样抓着被单没着没落。
很快,封尧抬着他的双腿打开了他的身体,轻车熟路地把自己埋了进去。
祁嘉的后穴早已习惯他的入侵,不像前几次那么疼了,十分听话地紧紧追随,层层嫩肉包裹着熟客,在这冰冷偏僻的村落,尤其显得火热湿滑,百依百顺。
没一会儿水声渐起,封尧盯着两人相连的部位,看那儿被撞出暧昧的红色,一片湿哒哒的淫糜,他全力进攻和翻搅着,如饮鸩止渴,犹不满足。
何必生那么大的气,他也问自己,看祁嘉闭着眼随他颠簸,红肿的脸上躲闪着陌生的隐忍和伤感,又心烦意乱地把他翻了过去,这样就不用去看他的脸,胯下却更加用力,好像有什么东西亟待发泄,正在他的胸膛里撞得头破血流。
可他终究太自我,想来想去也只想到“他是我的人”,却想不到“他是我的什么人”。
这是一场格外沉默的性爱,别人还在片场,无人会听到他们的声音,但祁嘉的呻吟都藏在了枕头和喉咙里,一声也没漏出来。
封尧更默不作声,只奋力撞击着身下人的敏感点,想要熟悉的祁嘉回来,想要他喊出沉浮爱欲的话语,想要打破这怪异的沉默。
但祁嘉没有,哪怕最后在他密集凶悍的恶意顶弄下浑身颤抖着,生生被他操弄到射,完成了他长久以来心心念念的事,却没有人感受到高潮的快感,也没有人注意到枕头上那片隐隐的水渍。
视频来源当天就被查了出来,是场务部的一个实习生拍的,快速处理完后,盛一秋独自飞到就近的城市开了个严肃的记者招待会,澄清视频只是在试戏,而自己与封尧是朋友,不存在任何交恶的情况,并将对相关人员提起诉讼。
封尧转发了他的申明外没有做任何回应,少不得让外界一番猜测,但戏还正常拍着,这闹翻的传言就没那么劲爆了,而透明如祁嘉,也被扒皮扒到一半放了生,慢慢回归了清净。
几天后剧组回了s城,封尧的司机在机场接两人。
祁嘉突然道:“你们先走吧,我约了人要去趟市区,晚点回去。”
封尧问:“约了人?谁?”
“有人给我介绍了个姑娘。”
封尧看着他。
他转开眼,似是不好意思,低头笑道:“我不是早说过嘛,我赚钱就是为了回老家盖房子娶媳妇,现在房子盖得差不多,就差个媳妇了,可不得急着相个亲什么的。”
第39章玩够了
是有一个姑娘,但不是什么相亲对象,而是祁嘉的邻居,比祁嘉小几岁这么说来,他半大不小的时候,已经颇有保姆潜质,祁琪、陆文敏、邻居思思,都是在他的看护下度过的童年,塞颗糖或擦把脸,就多一个了小跟班,后来思思一家搬去县城,才渐渐失去了联络。
祁嘉和李婉分手的事没告诉他妈,但他妹是知道的,也不知从哪里挖出这童年的邻居来,颇有一番特殊的心意。
思思记性好,对小时候的事历历在目,如今又在s城上学,一和祁嘉联络上就主动亲近,祁嘉不太记得了,只感叹时间飞逝,当初拖着鼻涕的小屁孩如今已亭亭玉立。
也许是为了强迫自己从现状里抽身,祁嘉有意无意接受了思思的热情,聊小时候,聊老家,聊现在……联系的频率也高了起来。
与日俱增的是封尧的不满。
他发现祁嘉变了,总是捧着手机不说,闲下来也爱出门了,甚至破天荒地买了几件新衣服。
每天抬头就能见到的人突然跑出了自己的视野,进入了别人的生活。
可他聊天和出门都没有影响工作,封尧更没有权利限制他的自由,只能不断找借口把人叫回来,谎称生病或临时有事,可没几次祁嘉就摸透了他的套路,竟能准确分辨出哪些是真哪些是假,然后选择性关机或失联。
那天祁嘉又是很晚回来,还在朋友圈po了张和一个女生的合照。
封尧把他堵在门口问他去哪儿了,他照旧笑着回道:“没去哪儿啊,就约会看电影,再把人家姑娘送回家呗。”
“你别忘了,明天6点就要到片场。”
“我知道,我起得来。”
封尧板着脸讽刺他:“怎么不干脆睡人家被窝里?”
祁嘉不想理会他,侧身往里走,又被他抓着不屈不挠:“作为我的私人助理,你应该随叫随到,更不允许无视我的电话。”
“我没有耽误工作。”
“我说耽误就耽误。”
“哦。”
封尧闷着一肚子火,见他满脸无所谓,一下子就炸了,抱着他不让他上楼,争了两句争不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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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亲上去,祁嘉越反抗他越执着,最后把人压在沙发上想硬来,祁嘉却铁了心不从,跌进沙发里和他角力,大声拒绝:“封尧,我不想!”
封尧梗着脖子问他:“为什么不想?”
两人的床上关系是逐渐减少的,就从剧组的事情之后,从祁嘉开始相亲之后。
“我不想这样继续下去了。”
“为什么?”
为什么?驰骋商场的商业英,驾驭一切角色的国际影帝,感情上却如此蒙昧无知,像个发育迟滞的处男,祁嘉一个用力推开他:“我还是更喜欢和女孩子做这种事。”
封尧红着眼:“你跟她上过床了?”
祁嘉没否认,只道:“你也找别人吧。”
“你真的和她上床了,”封尧的理智被他的默认碾碎了,“你以为我非你不可?告诉你我早就玩够了,男人哪里比得上女人!”
“那最好。”
至此,矛盾彻底爆发。
梅姐和edward都看出了两人的不对劲,问却问不出原因来,edward得不到答案就暗自琢磨去了,梅姐闲着没事干,又是个钟爱八卦的热情老太太,有空就逮着祁嘉问这问那,越敷衍她越来劲,非问出个所以然来。
而就在这时,封尧突然有了个绯闻女友。
女方正是他们拍摄的电影的女主,一位台湾女演员,长发如涛,身材玲珑,有着一身不太常见的健康小麦肤色,笑起来整个人都在发亮似的,在剧组很受欢迎。
封尧的手机开了公放,对面是他父亲在打探他桃色新闻的真实性,而祁嘉坐旁边陪听。
封尧的回答模棱两可,一会儿说女演员确实不错,一会又说自己年纪不小,该考虑考虑人生大事了,把他父亲说得马上就得参加儿子婚礼似的,最后封尧又话锋一转,说事业为重,什么都不急。
他父亲被耍了一圈,生着气把电话挂了。
封尧轻笑一声,把手机拿给祁嘉看,问他女演员刚发过来的照片好不好看,是两人的合照。
体型上两人能显出最萌身高差,气质上却是一致的健康朝气,祁嘉看着照片,笑着答他:“很般配。”
“哦?”
“真的,听说性格也好,善良活泼。”
封尧的手指划过屏幕,继续给他看照片,道:“这些呢?”
是各式各样的女生,有模特也有演员,但大部分祁嘉不认识,看打扮不像娱乐圈的人,相同的是个个外形出色,气质上佳,足以把他这种市井小民踩在脚底。
他认认真真地看了每一张,忍着心头刺痛,道:“都挺好的。”
“我也觉得,”封尧盯着他的脸,混沌地期待着什么,然而什么都没发生,于是他说:“既然如此,就都试试吧。”
第40章新剧开播
沈闻乐体质弱,胳膊还没恢复,预告片已经做完了,一支重剧情,一支重特效,计划组合推出勾起观众的兴趣。
看完样片,沈闻乐缠着岳野问好不好看。
不是岳野故意讨好,而是今时不同往日,他看沈闻乐的电影已带上重重滤镜,别说新片,就算把早年一无是处的旧片子拿出来,都能像模像样地夸出个一二三,知情的朋友哄笑说他没有节操,他却乐在其中,像个耽于美色而懒政的昏君。
两人腻在办公室里讨论五一去哪里休假,岳野坐在老板椅上,沈闻乐趴在他的身上索吻。
“这东西什么时候能拆?”岳野按着他的后脑勺和他接了个绵长甜蜜的湿吻,却不得不在失控前停下来,扯了扯他脖子里的吊臂带子问道。
“过几天,医生说差不多了,保险起见再多挂两天。”沈闻乐脸红扑扑的,小狗一样窝在他的脖子里乱拱。
“别惹我,小心到时候下不了床。”岳野拍了拍他的屁股警告。
沈闻乐一点都不怕,继续蹭着他,笑嘻嘻道:“你要说到做到。”
“不要小命了!”岳野笑着闹回去,虽然做不了什么荷枪实弹的事,两人还是在老板椅上玩了个够,幸亏沈闻乐买的时候挑了最贵的,又大又舒服,足够两人折腾。
他拆吊臂的前一天,两支预告正式推出,在立辉最大的巨幕影厅开了宣传发布会,同时进行网络直播,拉开了全力造势的第一步。
预告片放完,主持人在热烈的掌声中邀请导演沈闻乐和其他主创人员上场。
沈闻乐抓着岳野的手,在他手心挠了挠,又调皮地弯着眼笑了笑,才站起来抻抻衣服下摆,信心满满地往台上走,被簇拥着站到了最中间讲话。
他穿了套带珠光的米白色休闲西装,柔软的头发在发胶的功劳下油亮神,年轻漂亮的脸上神采奕奕,期待与全世界分享他的创作。
“谢……”可一个谢字刚出口,台下却突然传来一声愤怒的“沈闻乐!”然后有什么东西砸了过来。
沈闻乐尖叫了一声,在巨大的疼痛中本能地捂住了自己的额头,随后感到温热的液体从指缝和脸颊流了下来。
“知道我是谁吗?!你不知道,你抄袭我两次,害死我家人,却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啊!!!”霎时间,现场爆发出阵阵尖叫和骚动,还有更为密集的闪光灯,直把夜晚亮成了白昼。
保安们已第一时间向观众席的嫌疑人冲过去,但影院座位固定,又到处是人,混乱中无法一招制敌,又让他扔出了第二次。
进场需要安检,他的武器是赞助商的矿泉水,外壳坚硬,重量和威力丝毫不亚于坚石,何况他用尽了力气,脸上尽是扭曲的愤怒,恨不能亲自化成尖刀要了沈闻乐的命。
幸好这第二次他没扔中,被反应迅速的岳野阻止了。
电光火石间,岳野已踩在座子上扑过去遏住他的脖子一拳打在他脸上,打了一拳不够,又加了一拳,接连几拳下去,才被人抓住了手腕。
白枫焦急吼道:“岳野!乐乐要紧!”
这时岳野才听到,一片嘈杂声中,沈闻乐似乎在叫他。
他猛地惊醒过来,返身跨上舞台,慌乱地拨开人群,把沈闻乐紧紧抱进了怀里。
沈闻乐的白西装已经沾上好几块刺眼的红色污渍,一个手臂吊着,终于等到他,捂着伤口的另一个手伸向他,露出了被血染红的半张脸。
他想使劲抱住岳野,却因为害怕而没有力气,沾满了血的手心湿滑黏腻,只抓住了岳野衣服的一小块布料,颤抖着边哭边叫他:“岳先生、岳……我好疼、疼……”
“不疼不疼了……我在……”岳野慌慌张张地帮他把伤口压住,瞬间湿了手掌,自己的血也流干净了似的浑身发凉,五感迟钝六神无主,连该做什么都不知道了。
偏在这时,沈闻乐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乐乐,乐乐!他妈的救护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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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吓得朝人群大吼,一把抱起沈闻乐往门口跑去。
短短时间,沈闻乐第二次被声势浩大地送进同一家医院,急诊医生处理完他的伤口,看他细皮嫩肉的,感叹了一句“可怜”。
“他的伤怎么样了?”岳野急冲冲问。
医生道:“别紧张,没大碍,只是恰好砸到血管所以看起来比较恐怖,昏倒一半是失血过多,一半是吓的。”
“会不会留疤?”
“没事,虽然伤口有点大,但可以不缝针,用新型的皮肤胶处理,以后再做两次除疤美容就行了。”
医生说得轻巧,岳野却松懈不了,心跳也一直降不下来,去卫生间洗了个脸,又把手上的血冲干净,才冷静了一些。
艹,哪里来的疯子!
沈闻乐还没醒,他打开手机看新闻,大同小异都在报道这件事,讨论袭击者的身份和动机,并从他的话中推定,原因是沈闻乐抄袭了他的作品。
事发现场都是记者,视频、照片要多少有多少,掐掉直播只是徒劳,消息根本堵不住。
很快沈家的人到了,他们在电话里听岳野报过平安,但仍惊魂未定,看到沈闻乐包着额头昏睡在床,沈夫人当场就腿软了,由人抱着才堪堪挺住。
又一阵手忙脚乱,一家人的情绪总算稳定了下来。
沈若愚问:“传言说袭击乐乐的人是电影的小说原作者,那我们的作者呢?”
高宇文跟在他身后,道:“我们的是个姑娘,但很久没见到人了。”
沈立辉气得够呛:“很久没见人了?还好意思说,一个个都不长脑子。”
“估计这姑娘有问题,”岳野道,“我听乐乐说她是主动找上门的,出现得很突然。”
“对。”
沈若愚沉声道:“那还不快去查!”
“是。”高宇文难辞其咎,利索地领命退了下去。
调查需要时间,立辉却不能任由网上的猜测发酵成默认的事实,因此很快贴出了当初小衿的投稿邮件和签约时的合同截图,以做出最快速的澄清,否认抄袭的同时,表明会做进一步调查。
小衿不知所踪,之前的联系方式都已失效,高宇文去找介绍人老李,老李却一脸茫然,说自己也很久没联系她了。
闹事的年轻男子和小衿都像突然冒出的人,没人知道他们来自哪里,曾经有过什么作品,事情蹊跷复杂,而网络世界最钟爱的,就是谜雾重重中的真相。
全网如同追了部槽点满屏的新剧,相关话题层出不穷,大部分都在质疑沈闻乐,笑他“自作自受”,甚至热闹地投起票来,猜测袭击者口中被抄袭的另一部电影是哪部。
跟沈闻乐有关的任何负面消息,沈若愚向来采取“只发正式申明,不参与任何形式撕逼”的态度,此时一切尚不明朗,更不会过多解释。
岳野却看不下去了,和立辉合作以来第一次在微博谈及沈闻乐,他说:“我相信沈闻乐。”
他说的是“相信沈闻乐”,这就有意思了,谁不知道他才是抵制沈闻乐的头号人物,如今加入立辉的小项目短短一年,竟然就变成“相信沈闻乐”了,相信,也就是事情真相尚未清楚,他就选择了立场,选择了沈闻乐。
这私人申明如同一声响亮的口哨,瞬间把他自己卷进了风暴中心,但暂时赶走了一波紧盯着沈闻乐的豺狼猪狗,他被撕成碎片。
第41章是谁的错
沈闻乐打了安定,睡了很长的一觉,醒来时记忆回笼,吓得不敢独处,家人陪了两天才好一些。最终惊恐在家人的安抚下渐渐沉了下去,只剩额角搏动的疼痛,但他还不知外面世界变幻,早已不由控制。
然而想瞒也是瞒不住的,岳野不得不亲自把手机递给他。
他躺在病床上看新闻,看了很久很久,他的受伤没带来任何同情,抄袭的事明明还在调查,网友们却已经把它当成了事实,都在消遣他痛骂他,偶尔出现一两个支持他的评论,立刻就被判定为立辉的水军,百口莫辩。
他也看到了岳野的回应,看到曾经聚集着他拥趸的主页现在充斥着谩骂,不少恶毒的评论来自多年老粉,当崇拜坍塌伏地,竟成了最恶毒的诅咒。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岳野说无所谓,他却不能不在意,更不想再听别人安慰,躲进被子里偷偷擦眼泪。也许只有真相能救他,他想,那么也不奢望什么支持了,只要真相能还他一个公道就好。
事情确实很快有了新的发展。
一天后的警察局里出现了几个律师,要把嫌疑人保释出去,他们有备而来,立辉再不同意还是让他们成功把人接走了。
没多久,大欣娱乐发了新消息,附带一纸诉状。
他们在官方微博放出了两段视频,说是正在制作的新电影,从剧情和画面都和沈闻乐的新电影高度相似。
大欣声称,他们的原作者便是事件中的年轻男子,姓吴,是大欣旗下小说网站的独家签约作者,此小说未完结时就定了影视化,为了给观众惊喜才一直秘密制作。
先前他们已注意到立辉的新电影与自己的在剧情上存在相似度,但基于对立辉职业操守的信任,先进行了严谨的自我审查,以排除小吴在创作中的抄袭行为,直到立辉的预告片出来,才发现不仅剧情,竟然连画面都那么相似,遗憾确认是立辉从头到尾抄袭了大欣。
小吴因此情绪激动,才在发布会现场有过激行为,大欣虽不赞成,却深深地理解,也为当初不相信自己的员工而道歉。
申明的结尾,他们痛斥了立辉的抄袭行为,发誓会永远站在员工的一边追究到底,更隔空喊话要和立辉法庭见。
两边的视频相似度高到惊人,多处构图和细节几乎一模一样,明显不能用巧合来解释。
对于等着沈闻乐抄袭实锤的网友们来说,这无疑是送到手上的武器,瞬间就沸腾了起来,吵着要立辉出来解释。
立辉看到新闻的那一刻,就意识到了内鬼的存在,沈若愚和高宇文怀疑是后期制作公司搞的鬼,岳野却转头问沈闻乐:“那个分镜师在哪儿?”
沈闻乐还盯着新闻:“哪个?”
“你的原稿拿回来了吗?”
“我……”沈闻乐顿时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他休长假,休很久了……”
这时,会议室突然有人敲门,是面带犹豫的汪洋和蔡晨阳,岳野看了看两人的脸色,道:“有什么话可以直说。”
汪洋便道:“岳总,沈总,前段时间大欣有人来接触过我们俩,说在做类似蒸汽麦芽的项目,问我们愿不愿意过去,我们当然拒绝了,但听说组里有其他人在和他们长期见面,刚才看了新闻……我们觉得有必要说一声。”
岳野略一沉思,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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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老李吗?”
汪洋和蔡晨阳对视了一眼:“是。”
自从上次魏大卫的提醒后,岳野一直在暗中调查,并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只不过猜测为主,没告诉过任何人,现在看来是要浮上台面了。
“知道了,谢谢,”他道,“行川今天在吗,麻烦帮我们把他叫进来。”
行川现在是组里最红最年轻的导演,发展也最为顺利,岳野见到他,第一句话就是:“大欣是不是想挖你?”
行川怔了怔,见一屋子老板,纳闷道:“算是吧,不止大欣,还有其他好几家,我都拒绝了。”
“大欣是谁跟你接的头?”
“没谁啊,就上次我们受沈……受影院事件的影响暂时停工,老李说大欣在建类似的项目,正缺我这样风格的导演,条件开得很好,问我有没有兴趣,我说我是跟着你的,肯定不会走,就没有再继续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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